口水流下来了(微)
“陛下,安妮nv士非常伤心,她想跟您当面谈谈,表达对您的歉意。”托马斯尽职尽责,承担一个内务宠臣的职责。
亨八心情不错,一个多月的yuwang得到了纾解:“国王不会永远记恨一位nv士,既然知道错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那,安妮nv士想当面跟您致歉的事……”
亨八皱眉:“这些日子,就不必让她进入王g0ng,我没时间见她。”
托马斯?克l威尔点头,会如实传达国王陛下的意思,他看得出来,国王陛下对那位新的情妇很着迷,就像最初追求安妮nv士一样。
大概,安妮nv士要失宠了。
虽然托马斯传回了话,说国王陛下已经宽恕了安妮nv士,但亨八拒绝与安妮见面,还禁止安妮出入王g0ng,博林家已经惊慌失措,老博林更是认定安妮已经失宠,责怪她一直不让陛下满足,陛下才会去找其他情妇。
亨八都在谋划跟阿拉贡的凯瑟琳离婚,甚至已经把王后软禁在金博尔顿城堡,安妮距离后位只有一步之遥。
老博林一直在指责安妮?博林:“安妮,都是你的错,快去祈求陛下的原谅。”
“我已经请求陛下的原谅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都是因为你没有满足陛下,如果陛下决定不立你为下一任王后,你跟他以往那些情妇,又有什么区别?”
“不会的!”安妮跳了起来:“亨利ai我,他只ai我,不管是凯瑟琳那个老nv人,还是别的情妇,他都只是玩玩。”
“现在你要怎么办?”
“我会解决的,亨利的心,在我这里!”安妮?博林很自信,但也只是强装镇定,以前从未有过,就算吵架有矛盾,亨八也不会不见她。
诺福克公爵沉着脸走进来:“坏消息,陛下去金博尔顿城堡了。”
安妮?博林尖叫出声:“他去金博尔顿做什么,见那个老nv人?”
“注意你的措辞,只要一天没有离婚,阿拉贡的凯瑟琳就依旧是英格兰的王后。”
“我们要怎么办?”老博林非常无力,两个nv儿都是国王的情妇,而大nv儿私自跑出去跟平民结婚,二nv儿眼看就要成为王后,却在这时候失去陛下的心,那博林家一切都要打水漂了。
“现在只能等。”诺福克公爵也很无奈,转头看向安妮?博林:“你到底做了什么,国王陛下最近有什么变化吗?对你的态度。”
安妮?博林捂住脸,无助的哭泣:“他有了新的情妇。”
“是谁?一个不贞洁的nv人,是无法成为英格兰的王后,你要找到她,劝她从陛下身边离开,不能让她撼动你的地位。”
“我根本就没看到那小贱人的脸,谁知道她是谁?”安妮?博林快要崩溃。
亨八心情好的,在去金博尔顿的途中,顺便去庄园打了个猎,他已经知道小nv士是谁,自然就可以找到她。
“小nv士是西班牙人,没办法给她的父兄封爵位,但是珠宝还可以送几件,我记得有一套全珍珠的首饰,叫什么来着。”
“梦幻白玫瑰,我的陛下。”托马斯回答。
“就这个,把那个送给小nv士,我可ai的小玛丽埃尔。”
托马斯有些为难:“那套首饰是荷尔拜因设计的,采用全套珍珠,最大的一颗珍珠被誉为薇薇安的眼泪,非常昂贵。”
亨八并不在乎:“我可不是小气的国王,正是如此昂贵的首饰,才配得上我可ai的小玛丽埃尔。”
托马斯确定了,国王陛下又开始陷入热恋,甚至b当初追求安妮nv士,还要疯狂些,国王对nv人上头的时候,非常大方,什么都会给,b如封安妮nv士为nv侯爵。
“陛下,荷尔拜因是安妮nv士推荐入g0ng的,而且那套梦幻白玫瑰,安妮nv士已经跟您预定了,要了好几次。”
亨八皱眉:“我答应给了?”
“不,并没有。”
薇薇安的眼泪,这颗珍珠是现存所有欧洲王室中,最大的一颗,原本梦幻白玫瑰中的王冠制作,是为了未来王后,如今却给了一个情妇。
“安妮nv士已经拥有了很多首饰,她已经足够风情,不需要额外的首饰点缀。”
亨八冷漠的语气,让托马斯?克l威尔都为安妮nv士默哀了片刻。
“小玛丽埃尔皮肤很白,像是那些东方瓷器,珍珠会非常适合她。”亨八在微笑。
如果不是为了新的情人,亨八大概不会踏入金博尔顿城堡。
凯瑟琳王后衰老而憔悴,因为被丈夫抛弃,这个坚强的王后整日以泪洗面。
可对她弃若敝履的丈夫,居然驾临了此处,凯瑟琳王后梳洗打扮,急忙去见她的丈夫,想要求求情。
“亨利……”
凯瑟琳王后看到亨八冰冷又嫌弃的眼神,抑制住自己的失态,恭敬行礼:“youajesty!”
“凯瑟琳,很久不见,你的身t还好吗?”亨八难得关心了自己的妻子。
凯瑟琳流下泪水:“没想到,您现在还能关心我。”
这朵娇yan的西班牙玫瑰,在英格兰的土地上,失去丈夫的ai与昔日的地位,逐渐衰老,逐渐枯萎。
“你一直都在让我失望,凯瑟琳,三十多年,我给过你很多机会。”
凯瑟琳王后惨然一笑:“那么陛下,您既然如此厌弃我,为何还来看我这个妻子,您是来宣告要跟我正式离婚吗?”
亨八冷笑:“我会跟你离婚的,但在这之前,我要先寻找一个人,你身边的一位小nv士。”
凯瑟琳已经明白了,多年夫妻,她太知道亨八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已经要废黜我这个王后,却还要在我身边寻找情妇?”
她气的浑身发抖。
不愧是他的王后,果然很懂他,亨八毫不在乎的点头:“是的,我的王后,看在小nv士的份上,她服侍的很好,也许我不会那么快就跟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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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福克公爵是查尔斯·布兰登,亨八的好友,第三任妻子是亨八的妹妹。诺福克公爵是托马斯·霍华德,安妮博林和历史上亨八的第五个妻子凯瑟琳·霍华德分别是他的外甥nv和侄nv,这两个王后都被砍了头。萨福克公爵是王后派,诺福克是安妮博林派。
玛丽编了个假名字骗亨八,说自己交玛丽埃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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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很难过,但她的眼泪,在这几年亨八冷漠的对待她,想要跟她离婚时,就已经流尽了,不论是哪个侍从nv官成了情妇,只要如亨八说的,会延缓离婚,她就会帮他寻找。
虽然是双王之nv,凯瑟琳只是最小的孩子,而如今的西班牙是她的侄子查理做了国王,西班牙已经没有她的立足之地,她还有玛丽,她必须保护nv儿。
凯瑟琳把所有的nv官都叫了出来,冷眼看着亨八一个个仔细端详。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在她有孕无法纾解亨八的yuwang,甚至亲自为国王挑选情妇。
亨八一个个走过这些侍从nv官,能跟随凯瑟琳王后进入金博尔顿城堡的,都是对王后绝对忠诚的人,哪怕紧张,也不会对做国王的情妇,有什么期待。
的确有几个颇具西班牙风情的美人儿,但没有一个,是她。
难道她又一次欺骗了他?亨八心头的怒火熊熊燃烧,那个nv人到底怎么回事,做国王的情妇有什么不好,他高兴了,可以给她赐爵,还可以给她年金,搭上了国王,她的日子能过的多么奢华,看看安妮?博林就知道了!
“亨利,她叫什么名字?”凯瑟琳并不想看到薄情的丈夫,在自己的住处发疯。
“玛丽埃尔,很好听的名字,是不是,跟你一样,具有西班牙nv人的勇气。”
同样质疑国王,凯瑟琳被他说是个不合格的王后,安妮被他禁止进入王g0ng,而新宠则被他夸赞具有西班牙nv人的勇气。
凯瑟琳想要冷哼,强行按捺怒气:“我的侍从nv官里,没有叫玛丽埃尔的,只有一位玛格丽特,你站出来,让国王陛下看看,是不是你?”
那姑娘懵懂的出列,抬起头看向亨八,惴惴不安。
根本就不是,这个玛格丽特是黑头发,脸上还有小雀斑,跟那个金红头发,细瓷一样肌肤的姑娘,完全不一样,亨八逐渐不满,接连两次找不到人被耍,让他感觉到颜面尽失。
该si的,小坏蛋,等他找到她,一定要她t会国王的愤怒。
一个不知好歹的nv人,国王想给她荣耀,却被弃若敝履,既然如此,国王也不会一直追着不放,难道没了她,国王还找不到别的情妇吗?
“亨利,你是不是弄错了,那个nv人并不是我的侍从nv官。”凯瑟琳也觉得遗憾,如果亨八真的看上了自己的侍从nv官,她还请请求那孩子从中斡旋。
“你没有在骗我?没有叫玛丽埃尔的nv人?”亨八不敢相信,怎么有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国王?
凯瑟琳摇摇头。
此时门口,有个侍nv经过,亨八眼前一亮,大步走过去,拉住她的肩膀,强y的将人拽过来,然而得到的,只有再次的失望。
侍nv虽然是金发,却并不泛红,而且根本就不是那张,淡然坚强,被他怜ai宠幸时,带着不甘愿,让人很有征服yu的小脸。
那姑娘的长发,宛如yan光下的碎金,闪闪发光,又像是最娇yan的玫瑰花,在烛火下泛着微微的红,蓬松、馥郁,芬芳。
他的王后凯瑟琳,就是棕发中带着微微的红。
亨八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事实上,阿拉贡的凯瑟琳,这位王后没有任何失职,她年轻时很美貌,有巨额嫁妆,贤惠大度,还能征善战,如果不是一直流产,没有生下婚生儿子,他也不愿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不是说所有的侍从nv官都到了,她又是谁?凯瑟琳,你在隐瞒我?”
凯瑟琳王后气噎。
这位侍nv却开口解释:“尊贵的国王陛下,我并非王后的侍从nv官,是玛丽殿下的,我的名字也不叫玛丽埃尔,而是海l娜,殿下发烧全身发冷,我已经求得王后陛下的允许,为公主烧一些热水。”
亨八有种奇特的感觉,似乎触0到了什么真相。
“玛丽来了金博尔顿城堡?”
“是的,蒙您的宽容,殿下好不容易来探望王后陛下,在赶路的途中却病倒了。”
海l娜不算凯瑟琳的侍nv,自然也不算欺骗君主。
凯瑟琳来解围:“亨利,也许你要找的玛丽埃尔并不在这里,金博尔顿,只有一个玛丽,就是我们的nv儿。”
玛丽这个名字,很寻常,而王室更喜欢用自己长辈亲人给下一代命名,亨八的亲妹妹萨福克公爵夫人,也叫玛丽?都铎,不算中间名,她跟nv儿玛丽,是一样的名字。
“只有一个玛丽……”
亨八的脸se更加奇怪,紧紧地盯着凯瑟琳,自己这位妻子已经衰老,但从那张脸上,他仍旧能看出,昔日少nv时的美貌。
玛丽埃尔,那个小骗子,在哭泣时某些角度,质问他时的某些片段,居然与凯瑟琳有些奇妙的相似。
“我们的孩子,玛丽,已经有两三年没见过她了吧。”亨八缓缓说道。
因为要谋划与凯瑟琳离婚,不想让身为威尔士公主的玛丽,染指王g0ng权利中心。
凯瑟琳太受ai戴,玛丽作为唯一的婚生公主,威望很高,为免妻nv对未来的威尔士亲王产生影响,他同样禁止玛丽出现在王g0ng,让她住在郊外的庄园。
那个孩子,他nv儿的面容,模糊的都要记不清了。
“既然玛丽也在,我应该去看看她。”
亨八让海l娜带路。
凯瑟琳很高兴,她以为时隔多年,亨八终于回想起慈父之心,开始记起他们的nv儿。
卧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掀开重重帐幔,厚重的床垫上,隆起一个小小的鼓包。
与大床相b,她显得无b娇小。
她瑟缩在被子中,脸埋进被窝,亨八只看到,那一头绵密的,宛如碎金和玫瑰般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