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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没用过定制的贞C带”

 

他将杯子和假阴茎洗干净之后,管家就把尿垫之类的用品一统收走了,他还有点惋惜不能再自慰了。

“喜欢尿道棒还是环?”

白信打了个哆嗦,不可能用尿道棒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用尿道棒的。

天知道他这种经受过性爱方面训练过的杀手是怎么熬过傅远意的尿道训练的,傅远意的房间里有一个小柜子,里面装着大把的尿道棒,从小尺寸到根本不可能塞进去的尺寸,简直是琳琅满目,他也只用过那一大堆里面的一小点,如果在他的尿道里塞下那根能生刺的尿道棒,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的。

做尿液接受训练的时候,他能忍受喝下傅远意的尿液,甚至并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们这行在极端条件下吃排泄物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但他真的没办法忍受尿道训练。

值得一提的是,尿道训练从他认傅远意为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但是直到现在仍然是他最怕的一项,甚至怕到即将射精,傅远意一提要插尿道棒这件事他就能软下来。

通常在这项训练里,傅远意会先用他那堆奇怪的尿道棒拓开白信的尿道,这个时候白信一般就有点想死了,被强行抽拉尿道的感觉很像是尿道被肏入,更别提尿道棒上还会有各种奇怪的凸起,如果是再带上电,他可以直接被逼到失禁。

失禁一两次后傅远意就更不满意,对尿道的训练也更加严苛,基本每根尿道棒都上了能电击的款式,平时也强迫他戴尿道棒,在放尿的时候要求他自己抽出来并且在放完后自己塞进去,如果速度慢的话就会进行电击。

他现在依然感谢自己的阴茎耐受力极佳,没有在尿道训练里被电坏。

那段时间傅远意为了引诱他自己塞上尿道棒,会跟他用条件交换,一般是傅远意踩着他的阴茎让他射或者是傅远意用手帮他射出来,他实在没办法拒绝这种奖赏,于是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本心插入了尿道棒。

被电多了没想到还真的就很难失禁了,经过长达两个月的尿道训练,傅远意很满意训练的效果,白信那时就算突然被尿道棒电一下也不会有很大的反应,甚至会被细小电流刺激到勃起,之后尿道塞和环就换着来了。

现在又想让他选尿道棒和环,那当然毫无疑问是环。

环好,环不会放电;尿道棒坏,总是戳的他难受。

“这么不喜欢尿道棒?基础款式呢?”

“先生是骗子。”

上次就说是基础款,结果上面的凸点居然会加热,他差点被吓得失禁,还好温度没有很高。

“呵。”

傅远意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拭着手心和阴茎,而后打字。

“那就环,或者贞操锁也不错,你觉得呢?好像还没用过定制的贞操带。”

“不同款式的吗?那还是很期待的呢。”

白信觉得有点困倦,在地毯上打了个滚,而后垫着小臂趴在地上开始酝酿睡意。

傅远意联系了卡扣俱乐部,它与专业的情趣用品制造商有着合作,当然,这个俱乐部也是他唯一一个会去的俱乐部,毕竟私密保护做的非常好,活动还很多,他和白信经常去,白信每次都能吃的很饱。

别误会,是吃聚会上的零食吃的很饱。

他看着白信在地毯上睡觉,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他用手指关节敲了敲额头,有些头痛。

白信总喜欢在训练或者做完爱后就地睡觉,他知道自己会处理好其他的事情,比如抱他去床上给他按摩,再比如收拾好地上的水迹和用过的避孕套。

可是他现在不在。

房间虽然不冷,但是不盖被子白信会感冒,虽然因为他的体质他很少感冒,但是一个好先生是不会让他的从属有身体健康隐患的。

他又发语音给管家,让他把白信搬到床上去,顺便盖上被子。

直到白信在被子里翻了好几个滚他才关掉监控。

拍卖会很快到了傅远意感兴趣的环节。

“12号先生出价一百一十万,一百一十万一对和田双鲤戏水玉牌,一百一十万有没有加价的客人,好的16号先生出价一百一十五万,这款玉牌是玉器名家雕刻的作品,料子也是让我们来看看103号客人给出的价格,好的一百三十万,103号客人直接给出一百三十万的价格”

拍卖师在台上讲解着商品,这件依旧是普通商品,而下一件完整无裁切的蓝珀石才是重头戏。

“好的,终于迎来了我们今晚的最后一件拍品,一块重达3吨的蓝珀石,从开采后就未经裁切,保持其出矿后的完美状态,成分极其纯净,肉眼无可见杂质,打光也是明亮圆润,因为其体积和重量过大所以拍卖会方未能将其放在展厅展示,不过我们依旧能从图片欣赏它格外动人的光彩,起拍价七千万美元,开始竞价。”

价格一开始就被抬升到了一个恐怖的价格,而后随着举牌的人减少,价格增加的幅度也在变小。

“好的七亿八千七百五十万美元,还有要继续加价的吗?”

正如拍卖师所说,这块蓝珀石代表的不仅是蓝珀石,更是代表这批军火的中间商愿意出的收购价格,谁都知道将这批军火卖去北印意味着什么,但谁也不想冒着死亡的风险获得过低的利润,很快就只有两家在竞价了,毕竟不管利润再怎么低,也是暴利。

“好的,八亿一千万美元,还有客人愿意出价更高吗,八亿一千万一次,好的,有位客人出了八亿六千万的高价!八亿六千万还有客人要出更高的价吗?”

傅远意指示宁晨在最后关头出了价,他的买家在北印资源吃紧,即将不顾一切地搜索可能的武器来源,即使是小小一批的武器也足够解燃眉之急了,毕竟这可是两天内送达的特快快递。

至于结果,谁在乎呢,谁盈利了谁才是赢家,这一切都将神不知鬼不觉,他只是借了条道出了批货,毕竟他的本业就是贸易,这没什么。

至于蓝珀石只是再无足轻重的赠品,不过转手卖掉也很不错,有些玉器工坊会抢着要,这块石料在业界还是很出名的,颜色也招人喜欢,或许可以给小猫定制一对乳钉,啊啊,手环脚环,要不要订全套呢。

拍卖品收入囊中,傅远意边离开会场边想着这件事。

“欢迎回家,傅先生。”

管家正在整理衣帽间,那些讨厌的灰尘总是会趁人不注意堆积在昂贵的衣服上,也因为没什么人穿,这些衣服的灰尘堆积速度更加的快。

“谢谢,从这里面挑两件我比较常穿的,然后把不合适的衣服淘汰掉,发售到网上或者给员工,看你安排。”

“谢谢傅先生。”

管家鞠了个躬。

傅远意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宁晨给他发了个哭哭的表情。

“boss,什么时候我才能不做公司小职员,每天早九晚五,我要疯了,我才刚刚从拍卖会回来,没办法适应这种简朴生活哭”

“或许你想尝试早五晚九?”

宁晨收回了他发出的话,而后发了一个“欢迎回家,总裁”的表情包,接着又去摸鱼了。

傅远意也在思考接下来调宁晨去哪,虽然他确实是自己的专属助理,但是这个平和年代好像并不需要打打杀杀,整天让宁晨出去旅游又太让他闲适了,在他的公司倒闭之前,他还是一直做个小职员吧。

毕竟如果有保镖的需要,他会优先考虑白信,哦,差点忘了,一个三流的杀手小猫,他还是更适合被关起来调教。

让宁晨继续当他的助理比较靠谱,说到这个,他是该多给宁晨点时间用来训练。

傅远意发了eail给宁晨的上司,为他申请了无止期的仅上午坐班,当然,下午和晚上的时间不由宁晨自由支配,他要去训练场和他的同行们一起训练,即使原先他每天都有八小时的训练时间,现在他可以很高兴地再多加三小时了。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傅远意带着管家挑出来的衣服去了地下室。

白信正在浴室里做俯卧撑,他不想让汗珠滴到地毯上,而傅远意刚好在卫生间给他准备了防滑垫。

“一百六十九,一百七十一百八十。”

白信支了会儿身体,而后喘息着坐起了身,接过傅远意递来的毛巾。

“先生回来的好早。”

“怎么早了?”

“不是说要一周,怎么去了五天就回来了?”

“算的很准确,猜猜现在是几点?”

“大概是上午的十点钟。”

白信用毛巾擦擦身上的汗,汗珠顺着腹肌流下来,他整个人都在散发着腥甜的气味。

“我快要怀疑你随身带着表了。”

傅远意把腕表漏出来给白信看,上面的分针刚好跳了一格,整个表盘显示出十点十一分的布局。

“呀,太久没做这种训练了,和我预估的时间偏了三分钟。”

白信对着他眨眨眼。

“先生接下来的安排是什么呢?”

“接下来,给你换个地方,总是闷着也不好。”

“不,我是说,现在。”

白信站起身,双臂搭在傅远意肩上,将人往后压,压到了洗手台。

“先生说过,回来之后让我释放,先生不会忘了吧。”

他撇撇嘴。

“当然不会。”

傅远意将人抱到洗手台上,而后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捏住了白信的乳头。

“这么快就变硬了。”

“都是先生教的好。”

“灌肠了吗?”

“没有,毕竟没预料到先生这么早回来,可以等一会儿吗?”

白信把住傅远意的手,“还是说,先生想亲手帮我?”

“十分钟上厕所的时间,和二十分钟灌肠时间。”

“好的先生。”

——————

傅远意在床上稍微等了一会儿,这张床足够柔软并且足够大,可以满足两个人在上面滚来滚去。

等待过程中他把两件衣服铺在了地上,如果白信需要,他可以披着他的衣服睡觉。

虽然是个杀手但是意外地很依赖主人?

傅远意觉得他的驯化还是作用的,起码从日常来看白信就很渴望和他接触,也许是他的训练有点严厉的原因。

白信开了门,裸着身子出来,傅远意打开腿,拍了拍大腿的位置,白信走到傅远意面前,跪在他的身下,用侧脸抵住他的大腿根部。

“好吧,这是个习惯,虽然我们的身份有一点改变,但是这并不影响这个习惯,这几天有发生什么让你觉得压力大或者有罪恶感的事情吗?”

“只有一个,先生,那就是我意图暗杀一个我很敬爱的人。”

“哦?是什么原因让你暗杀他?”

“是组织交给我的任务,就如同我敬爱的人在公司派给我的任务一样,是组织的任务。”

“如果不完成任务,你会收到什么样的处罚?”

“我不知道,也许是把我扔回训练营再练上半年?或者让我致残,或者是最坏的结果,派我的同伴杀掉我。”

“你以前的任务也是这样?”

“以前的任务都是短期,而且难度并不高,我能够很出色的完成,但由于我太敬爱这个人导致我的判断出了错误,我并没有完成它。”

“你后悔吗?”

“后悔吗?我不后悔自己没能完成,因为我会再找机会,可能这个任务会持续很久很久。不过我确实因为这件事而感到愧疚,也许等到我杀死他并把他做成标本之后我的愧疚感会慢慢消失吧。”

“好吧,我只能提前祝贺你的任务成功。”

傅远意用并拢的手指拍了拍另一只手的掌心发出“啪啪”的轻声,这表示宣泄的仪式完成,白信可以抬起头了。

“先生已经准备好使用我了吗?”

白信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笑着问傅远意。

“当然,等待很久了,既然承诺了给从属释放,那就不能言而无信。”

白信用手指从傅远意的西裤里掏出来一小瓶润滑剂,“薄荷味的,清凉款?”

“不喜欢?”

“不,很喜欢。”

傅远意将人抱起来,白信岔开腿坐在傅远意的身上,同时将润滑剂挤入后穴,感觉量差不多后,他用手指拓着后穴。

经过灌肠的后穴已经变得很松软了,更何况有润滑剂的助理,很容易就可以撑开一个小口。

傅远意拉下来裤子拉链,将两人的性器并到一起摩擦,并且利用白信的腿根进行抽插的动作,他的阴茎很快到了能插入的硬度。

“嘶,好满。”

白信用手握着傅远意的阴茎,他感到火热的血在欢腾地跳动,先生的阴茎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他慢慢对准头部坐了下去,开始的时候还算可以,但是越往后就越难坐,不过经过一番努力,还是吃进去了大部分的阴茎。

“骑乘的话,要求是坐到根部。”

傅远意伸出手掐住白信的腰,在把他往下按的时候阴部往上顶,直接把白信顶出了叫声。

“好满,先生,呜,肏死我,好想吃掉先生的阴茎。”

“还不够多吗?”

傅远意调换了位置,将白信放在床上,而后他跪在床上,主动肏起来白信。

他俯下腰去吃白信的奶尖,红彤彤的很可爱,等搬到另一处之后,他会给白信打新的乳钉。

“啊,别咬,先生,好痛。”

傅远意吸着他的奶尖,留下了一个非常明显的牙印,皮肉红的看上去像是烙印。

他确实下了狠劲去咬。

“太久没做过了,很想念。”

而后换了一边舔咬着,让已经被咬的乳肉歇一歇。

他缓慢地推拉着阴茎,慢慢顶着白信肠道里的敏感点。

“快一点先生,肏死我。”

傅远意加快了速度,同时换了战场,在白信的锁骨和脖颈间巡回。

“不要,不要顶,啊,好难受,要射了先生,求您让我射,有环。”

“等着。”

傅远意又抽插了十几分钟,感受着白信肠道的挤压,水淋淋地,拍打的时候会发出好听的水声。

终于在白信又要高潮也就是肠道收缩的时候,他解下了白信的环,和他的从属同时射精。

傅远意正待在离他公司比较近的那栋房子里,他刚刚谈生意回来,很舒适地坐在沙发上歇息,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屋子里多了个人,而这个人现在大概正在震惊于自己发现的东西。

傅远意将房门外探头拍下的照片发送给自己的助手,并让助手对这个人进行背调,如果表面资料没什么问题,他或许会同意这个伪装的不是那么好的小杀手作为他的从属,并且,尝试去驯化他。

这件事情还要从一年前讲起。

他在一年前无意间接触了这个小众圈子,也参加过不少卡扣举行的活动,但他确实有些接受不了s,况且成为一个主人需要学习很多技能,他很忙,也没办法全身心关照自己的从属,所以从最开始他就对外说明自己只接受ds的关系。

即使是这样,也有大批的人凑上前来想做他的从属。

傅远意对从属的要求也很高,不能总缠着他要注意分寸,ds关系有时间限制,工作要具有正面影响且不可与他的工作领域有交集诸如此类的,毕竟他是真的没有空闲也不想在放松时解答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当然也要避免信息泄露,他收的从属都进行过背景调查,且会有专门的人员对接并进行监控,防止有对他不利的信息传播。

一年里他只收了两个从属,时间也很平均。

他对自己的从属都很耐心,有需要也会尽量满足,不知道从属们底下都是怎么讨论的,他只觉得自己的掌控欲得到了很好的发泄,他喜欢看着从属在他的手下挣扎的样子,他也喜欢踩着从属的头让他舔皮鞋上属于从属自己的精液,这确实对他平复情绪有很大帮助,毕竟日常的事情实在太多,他要解决的事务也太多,难免会有些烦心。

不过好像他这种类型的“先生”很受从属们的欢迎,在辞掉鱼吸盘一般的小凸起,这里用来刺激肠道的敏感点。

他的尿道,不用怀疑,被尿道管严丝合缝地堵着,现在正在倒灌着稀释过的傅远意的尿液,等待500的稀释尿液全部打进——这个过程通常需要三小时,他才会被允许排空一次膀胱,膀胱排干净半小时后,这些稀释尿液会连带着白信自己产生的尿液一起,再度被倒灌进白信的膀胱里,时间也会根据白信自己产生尿液的量而适当延长,通常来讲,这样倒灌和排空反复两次后,傅远意就会更换尿袋为生理盐水500,而后再反复两次,直到尿液被排空,尿道管才会被关闭,而后在第二天继续开启。

他的双手被拷在床位的围栏上,颈部的项圈同样通过链子连着围栏,这个姿势使得他只能跪着,要么直着身子,要么将头抵住围栏休息,很累,但这是他的惩罚。

白信挪动了一下跪麻的小腿与膝盖,后穴里的按摩棒戳弄到一个位置,让他从内到外都酥酥麻麻的,他真的很想射精,他快要疯了,已经被这样捆在这里长达四天了,期间他如果不进食就会被迫戴上撑口器,而后傅远意会通过一些辅助手段让他进食流食,喝水也是,直接硬灌。

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如果他选择反抗,那么卡在阴茎上的环的电流释放频率就会增加,经过他坚持不懈的抗争,他成功的将每两小时一次的电击频率提升到了一小时一次,并且获得了夜晚也可以接受电击的权利,真是值得庆贺。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将马桶抽水箱的盖子搬了下来,并且巧妙地磕了一块两个指节长的尖锐碎片下来。

傅远意当时并没有看监控,所以回景深别墅后他毫无防备地进了地下室,在抱着白信亲吻,用手揉捏着白信腰腹肌肉的时候,他被白信偷袭了。

不过好在再厉害的杀手,动手前都会调动自己肌肉的力量,傅远意察觉到了白信不寻常的肌肉调动,立马躲避了伸出来的尖角,虽然还是在脖侧留下了一道见血的痕,不过总归是及时拦下来了。

接着就是白信握着碎片向他发起挑战,他的身上确实有很多地方被划破了,他都要怀疑白信不仅仅只是个三流杀手了,不过最终瓷片还是到了傅远意的手上,而白信被他压在床上,差点因为窒息而昏厥。

然后,就一直到现在了。

“哈啊,别射进来,好涨”

白信塌着腰,背上零星散着汗珠。

这个按摩棒,实在是有些智能,不仅会发热,还会不定时地喷出一些粘稠液体。

据傅远意说,是稀释的葡萄糖水,不过突地一下被热乎的糖水喷到肠壁上,谁都受不了!他已经受够这个平均每四十分钟就会喷一次的按摩棒了,这让他的神经高度紧张,连休息都没法休息。

“呜呃。”

“知道吗?我把你放在网上卖,有人开出了十八万美金的高价呢。”

傅远意走了进来,轻轻揉了揉他的睾丸,有点痛。

“真是会勾引人,不仅勾引我,还勾引别人,你知道你有多讨人喜欢吗?嗯?一条小毒蛇?”

白信都有点气极反笑了,一会儿小狗一会儿小猫一会儿小毒蛇,他的先生真会比喻人。

“我呜!”

语句还未说出口,他就被傅远意把着按摩棒底座肏了,还开着震动,一下一下地抵到最深处。

“被好生关着还不老实,非要被捆着肏才老实,嗯?”

傅远意真是也挺惊讶,他以为白信至少会等到搬地方再动手,没想到这就开始了。

“知道那些人说什么吗?”

傅远意收回手,用纸巾擦拭着粘到手上的一点点粘液。

“他们说,这么不听话的小猫,就应该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把指甲拔掉,然后再挨个骨节敲碎,把牙齿磨平再上上封口器,需要的时候就把塞子拔出来用来口交,不需要的时候就合上方便观赏,身上每个地方都要烙上‘私人物品请勿侵犯’的烙印,最好在肠道里也有凸起的疤痕,不仅有示威作用,在操的时候还会更爽,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白信绕开手,他的手被绑了太久,已经被磨的都是红痕了,他只能不断地改变位置让他的手不至于破皮。

“先生愿意的话,我也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先生,不舍得的,先生只会把我带出去,然后挂上私人物品请勿侵犯的牌子,让我无时无刻不呆在你的视线里,不然被脏东西碰了,先生会不高兴的。”

白信笑笑,跪过去一点,用脸颊蹭着傅远意的手指,“可以的话,希望先生能在项圈和其他的环上也打上这个标志,我只是先生的。”

傅远意笑了笑,“这么喜欢我,还是想杀了我?”

“任务就是任务,不能因为喜欢就不做的,不过我完成了任务,先生就可以一直陪着我了。”

他轻咬傅远意的手指,在得到默许后进行深喉,把傅远意的手指舔的湿淋淋的,连指缝都积蓄着清亮的唾液。

“所以求求先生了,别插着导尿管,会死人的。”

白信诚恳地看着傅远意,其实这点水量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这种生殖器官被折磨的恐惧已经深深烙进了他的dna里。

“说好的,120个小时,一秒也不能少,你可以期待自己的记忆有错,这样惩罚也许会比你预想的还要少些时间。”

傅远意站起身,“另外,你也看到了,厕所已经进行了升级,如果你想把外面的监控拆掉,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白信抖了一下,傅远意对人的掌控欲简直发指,他前两任从属根本没说是这样的,也许是当时的傅远意还算正常?当时4k给的报告也说是个“温柔,性癖偏强制的主人”这种,结果相处久了,根本就不是这样的,py的时候72小时无死角监控这种的,真的很恐怖啊!

“我会好好待着的先生,直到换地方,不然先生一直在这里关着我,我会听话,但是可能患上精神疾病呢。”

小猫的脑袋耷拉下去,又被突然刺激的一抖。

“啊!好痛,好痛,先生,求你,别调最高级,啊!”

“长个记性。”

傅远意将阴茎环的电流调到最高档,“惩罚结束为止。”

“我想出去了,先生。”

白信身上裹着一件傅远意施舍的衣服,一条腿盘在身下,另一条腿支着,双臂抱着支着的那条腿的膝盖,而后上身晃动。

傅远意洗完了手从卫生间里出来,将人抱起来,而后坐在床上,细细地嗅着。

“昨天晚上洗的澡,今天香味还是很浓。”

白信哈了口气,“那不都是后半夜洗的,还是先生给我洗的,今天我也没怎么冒汗,自然香味留的久。”

他往傅远意怀里缩了缩,“好不好嘛先生,我想打游戏,还想看看外面的景色,这里好无聊,我都不想睡觉了甚至。”

“再待几天都忍不了?”

“如果有先生陪着,多久都能忍下去,但是先生去公司,我只能无聊地在这里待着。”

白信坐起来,翻过身面对着傅远意,扑进了他的怀里,男人身上散发着沐浴过后的馨香,其中又夹杂着成熟稳重使人安心的味道,让白信一闻到就会觉得安心。

他瘫倒在傅远意怀中,牙齿咬上身前人赤裸的肩膀,傅远意的肩膀很结实,咬上去的时候肌肉紧绷着,口感很好。

傅远意感受着怀中人的体温,白信的膝盖还在乱动,他被撩拨的有点意动。

趁着白信撒嘴,他将人抱起来而后安置在床上。

“好吧,不过要做点措施。”

傅远意离开了地下室,白信瘫在床上,感受着残留的温暖,傅远意总是很热,可能也是他的身体偏凉吧。

他趁着这个时间窝在床上打了个盹儿,而后迷迷糊糊地看见傅远意手上拿着一堆东西进来了。

“什么?”

“定制的贞操带,小牛皮,很坚韧不是吗?”

傅远意将贞操带扔到白信身上。

“你自己穿,还是我来帮你?”

白信看着上面附带的尿道棒都要阴茎萎缩了。

“可不可以只戴肛塞tt。”

“不可以。”

傅远意跪到床上,手捉住白信软软的阴茎,用力地撸了几下,很快手上的东西就变硬了。

“呜,先生,很痛。”

他真不想再勃起了,昨天被压着做了很多回,射精也射爽了,现在阴茎甚至到了疼痛的程度。

“我会很轻。”

傅远意捏开白信的尿口,而后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忍一下,只是硅胶,不痛。”

“呜。”

“肛塞的话,你自己来?”

白信将肛塞推到后穴口,而后轻轻一推推了进去,接着接过来傅远意给他的贞操带。

“居然还有小黑猫。”

白信抚摸着贞操带上的可爱小猫,顿时觉得这个束具也没那么冰冷了。

他打开双腿,穿上贞操带,这个束具在阴部做了镂空的设计,固定空间以容纳阴茎和睾丸,不至于一直勒着阴部,而且贴肤舒适,小细节都处理的很好。

“别动。”

傅远意拿出来一个指纹解锁小扣,一个薄薄的小物件,表面是识别指纹用的屏幕,搭载的程序很简单,一次只能储存一枚指纹,两边的卡扣是塑料的,很容易拉断,但是一旦拉断无法复原。

他将贞操带腰边的两个固定带用这个指纹锁锁住,“别想着拿东西撬开,全封闭的,要么拉断塑料条,要么指纹解锁。”

装完贞操带以后是拘束衣,通体白,衣服上挂着一些棕色的卡扣,两层防脱。

“这样就没办法打游戏了。”

白信撇撇嘴。

“我在的时候会给你松开,不在的时候,就乖乖穿好,别去挑拨宁晨,他是我的助理,训练完回来休息,如果有需要的,可以问宁晨,也可以问管家。”

白信等着傅远意给他穿上拘束衣,确实如他所说,没有绑住他,袖子利用上面的卡扣缩紧了,不至于松松垮垮的,其他部分也缩紧,反而勾勒出白信完美比例的身材。

“是不是有点瘦了?”

“没有吧,先生觉得手感不好吗?那可以多吃点。”

白信伸了个懒腰,“得赶紧签到一下,不然拿不到全勤奖励了,这么久不玩,不会没手感了吧。”

傅远意将手机还给他,“手机没安监控,想报信就报”,而后冷下眼沉沉地看着白信,“但是别想着跑。”

“不会的先生,我不舍得,而且这单任务还没完成,怎么能擅自离开呢。”

白信朝他笑笑,边上台阶边打开了游戏。

“我靠,谁帮我签的到,先生,好爱你。”

白信拿着手机又跑回来,而后弹跳搂住了傅远意。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身手这么好,果然是秘书的工作太无聊了吗?”

傅远意托着他的屁股,将人带到一楼,“如果你喜欢,我会安排宁晨带你去训练基地,干什么都行,有三点,别伤人,别杀人,按时回来,明白吗?”

“我就知道先生不忍心圈养我。”

白信在傅远意的脸颊上亲吻。

“其实你不当杀手,也可以凭借你储备的知识在公司待下去,但你选择了那条路,我也不能违背你的意愿,就这么废了一个杀手,我不舍得。”

傅远意将人放到沙发上,“今天晚上我会回来,不过比较晚,我回来之前这座别墅你都可以自由活动。”

“好。”

“以前都是两周才回来一次,怎么把你放在这回来的这么勤,让我有种开车往返一个半小时也不远的幻觉。”

傅远意还是喜欢把白信关在这里,毕竟公司旁边的那个房子小,而且不安全。

“因为我是先生的,先生舍不得我,嘻嘻。”

“先玩吧,再过半个小时我就得走了。”

“啊?”

白信赶紧打开对局,傅远意也很无奈,不过这么久没打游戏,白信也确实憋的慌,随他去吧。

年轻人进屋发现屋内并没有冰箱之类能容纳物品的家具,相反,有的是很多小盒子,整齐地摆放在一个书架上,因为是别人家的隐私,他也没有拿下来看,只是在房间里找能放水果的地方,经过一番探寻总算找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大的箱子,他打开后却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放着皮革制的束缚带和形式各异的鞭子。

年轻人面上惊愕,怎么会是他。

而后又用颤抖的手打开了桌上放的一些小盒子,全都是保养的很精致的环或者钉,尺寸一看就不像什么普通的首饰。

“怎么了?是没找到吗?”

傅远意气定神闲地询问,“如果没找到的话,出来就好,我已经在厨房找到水果了。”

年轻人在屋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出来。

“怎么?跟踪这么久,没想到跟踪的那个人就是我?”

此乃谎言。

傅远意指指沙发前面铺的地毯,眼神瞄了瞄年轻人背在身后的手。

“你很期待?”

“rdistant抱歉,我,我只是太想成为您的从属了。”

“是吗?”

傅远意伸出手,那个年轻人将拿出来的皮拷交给他,而后跪在了地毯上。

“新人,从哪里关注到消息的?”

傅远意将皮拷分别扣在年轻人的手腕和脚腕上,让他的同一侧的肢体连接起来。

年轻人在跪下的时候很散漫,在傅远意捉住他手腕的时候也没摆出合适的姿势,一看就是学习了一些规则,但是并不熟悉的新人。

“我钦慕您很久了,从卡扣俱乐部知道的,从属们都说您很温柔,我也想接受您的教导,成为您的从属。”

年轻人在发抖,可惜,此乃谎言。

“双腿打开与肩同款,腰背挺直,肩打开,手臂绷紧,目视前方,不准视线太高或者放低,呵,我还是喜欢你刚刚那副散漫的样子,看着就欠操。”

傅远意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美工刀,而后用卫生纸做了个示范,很轻易地,卫生纸被裁开了。

“身体检查,只要你不动,不会有任何风险,如果这点忍耐都受不了,还是提前离开比较好。”

傅远意给他戴上了纯黑的眼罩,而后蹲在他面前进行检查。

“一个小骗子。”他心想。

美工刀在他手上转了几圈,而后迅速地割破了年轻人身上的卫衣,从左肩颈起步,划了一道长的右斜的口子,而后来到右肩颈,划出左斜的口子,两道口交汇在一个点,中心点不偏不倚在领口的正下方,最后则是直直地画一条竖线将整个卫衣破开。

除了卫衣,年轻人的身体表面没有收到任何伤害。

突然想起来什么,傅远意离开了一下,年轻人听着傅远意在找什么东西,而后听到了戴乳胶手套的声音。

“您是,嫌我脏吗?”

“惯例而已,你可以理解为,维护未成为我从属的从属的自尊心。”

傅远意调整好手套位置,隔着手套摸上了年轻人的身体,引发了年轻人的战栗。

“姓名?”

“白信。”

“年龄?”

“二十岁。”

“很嫩,就跟你的乳头颜色一样。”

白信的腰腹都有着薄薄的肌肉层,手感很好,胸部肋骨有点突出,但是还有一点胸肌,软软的,很好戳。

“有被别人玩过乳头吗?”

“没有,呜,好痛。”

傅远意将乳头按成一个浅坑,而后拉长,用食指尖戳弄,最后指甲掐弄。

“别动,这都受不了吗?”

玩完了一边又换一边,两边的乳头都很容易勃起,乳头微红,乳晕是淡淡的粉色。

“敏感度很高,如果是初次被玩,可塑性很强。”

傅远意收回手,起身,绕到了白信身后。

薄茧,虎口,食指真有意思,忘记遮盖,还是以为我不懂?

傅远意其实在白信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些与众不同的伤口,不过细看,这些旧伤和老茧,还真是美的性感。

想归想,手上动作仍然没停,直接x交叉划开了背面的衣料,手臂上的衣料随重力自动下落堆积到手腕,其他衣料也因为刀口滑落,堆在了白信的身侧。

“蝴蝶骨,怪不得这么有自信毛遂自荐,你的身体确实很完美,不像一些小东西一样虚,也不是我厌恶的精壮身材,顺带一提,我认为从属长得太壮是有些倒胃口,不过仅仅对于从属而言,如果你的肌肉练的太多,反而要让我思考怎么让你减下去了。”

很完美的背部线条,脊柱的沟也深的恰到好处,腰部很具有力量感,被揉捏后能立即感受到肌肉的抵抗,但是随后便是自主地服软。

不愧是4k的杀手,知道他的喜好,只能说幸好他在4k眼中还只是个普通生意人吗?

傅远意用刀把一节一节地戳着白信的脊柱,杀手对要害最为敏感,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突然下杀手呢?

那样的话就可以把人废了而后养起来,这样条件的从属可很难找到了。

不过很可惜,直到敲到短裤边,白信依然只是颤了颤身子,傅远意也只好作罢。

“是疤痕体质吗?”

“不是,我的恢复能力很强,请先生随意使用。”

“呵。”

傅远意将套着白信头的那一点布料割下去,而后将刀刃对着白信的锁骨,下刀。

“你最好别动,痛的话就往后退,当然,退了就代表你没资格成为我的从属。”

刀口划过白信锁骨表面的皮肤,两道血痕顺着锁骨破出血珠,而后血流流下,没入白信的短裤。

“很乖,没有动。”

傅远意给伤口撒上治疗的药粉,“这个药治疗效果很好,在血痂掉完之前别扣,一点痕迹都不会留。”

白信只感觉刀口越来越疼,甚至感觉被再划了两刀。

“啊,唯一有一点就是会刺激伤口,因此愈合初期,伤口处会很疼。”

傅远意笑了一声,“现在,我们来检查你的阴茎睾丸和肛门。”

傅远意勾住他的短裤边,而后用美工刀一点点地划开短裤。

“四角裤?还是灰色。”

傅远意轻笑,慢慢地把白信下体的衣物剥除。

“很秀气的生殖器官,一周大概手冲的频率是?”

“两到三次,我的性欲没有那么强。”

“是吗?”傅远意这次笑的更大声了一点。

“你指的性欲不强是,被我拿着就已经开始勃起了?”

“除了您,先生。”

傅远意挑逗了一下小阴茎,用拇指在马眼周围磨蹭,蹭得白信发抖。

“包皮切的很漂亮,马眼看起来也很健康,接受扩张吗?”

“可以的。”

“穿刺呢?”

“这个”

“骗你的,在阴茎上穿刺风险实在是太大,很多人为了所谓的好看和服从性这样做,不过对我来说,这些都可以体现在其他的方面。现在,趴下,头和肩颈撑地,皮肤撅起来。”

傅远意掐了一把他的阴茎,让痛楚来停止阴茎勃起,白信虽然痛的发颤,还是照他说的做,趴了下来。

“很漂亮的肛口,褶皱也很干净。”

“呜。”

“紧致度也很不错,有自己偷偷玩过吗?”

“有过,但没有他人插入过。”

“很干净,没有性病诱因和特征,不过还要看身体检查报告,我会让秘书带你去医院,当天体检,次日交还报告。恢复。”

傅远意脱下乳胶手套,把一只塞到另一只里,而后反着将手套丢进垃圾桶。

做完这些事后,他拿起一根马鞭,将鞭头贴到白信的左脸。

“现在,让我们来详细讨论一下你的跟踪行为,你是怎么得到我的资料,又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

“我的专业是数据分析,通过您留下的那一点资料,我”

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左乳。

“说真话,我不介意在收你之前,先给你的身体添点颜色。”

“我,我在俱乐部见过您,我的学校刚好在您的公司附近,一次出来逛街,刚好碰见您下班。”

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左脸,脸上立马泛了红。

“你想被打肿脸吗?虽然我不喜欢这种粗暴的做法,但是对于撒谎成性的从属来说,是很好的指导。”

“我”白信身体颤动着,他不知道傅远意是怎么看出来他撒谎的。

“跪直,一看就是没人要的野猫。”

”我,确实隐瞒了一点,我知道您的模样,刚刚在楼下,也确实是谎称不知道您的样子在勾引您,不过也确实不知道您会在今天回来,我只是在蹲点,还有其实是,我在和同学吃饭的时候,透过玻璃看到您出大门,我觉得您的相貌很熟悉,才开始计划跟踪的。”

又是一鞭子抽到了他的左乳,白信小小地嘶了一声。

“好吧,一些小小的瑕疵,不过可以接受,今天很晚了,我允许你留在这里过夜。”

其实是通篇谎言,身份伪造,至于资料,应该是4k给的,估计查也能查到白信说的话,毕竟杀手组织总是要准备充分的。

傅远意去了准备室,拿了一个带手绳的项圈,一张浸了热水的毛巾,一个充气枕头,一条毛毯。

他回来,再度蹲下身,将项圈卡在白信的脖子上,手绳圈在桌脚,“在你真正成为我的从属前,用的物品都会是普通款式”,接着用热毛巾把流下的血痕擦干净,又上了一遍药粉,而后解开四肢上的皮拷,把枕头和毛毯扔给他。

“别让毛毯蹭到药粉,我建议你盖在胸部以下,有裸睡的习惯吗?”

“没有,先生。”

“那就从今天开始习惯,并且在这个房子里,只有你我两人的时候,即使不进行调教,我对你的要求也是全裸。”

傅远意看了一眼表,“明天我会提供给你衣物并且在九点半送你回学校,不会耽误你的课程。”

“您知道我的学校和课程”

“嗯,如果你对此感到恐慌,可以拒绝成为我的从属,但如果选择继续,就要做好完全没有隐私的准备,我的第一任和第二任从属都是如此,据他们的反馈,倒是很喜欢被我监控。”

“没有的先生,但我,可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吗?”

“可以,在非特定关系的时间段,比如周一到周五,你是完全自由的,但在调教期间,你使用的电子设备,穿的衣服等都由我来准备,电子设备也只能使用特定功能,无法录音录像等,所以在你见我之前,最好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不该带的东西,衣服也要穿比较普通的或者我给你准备的,因为我会收集并销毁它们,就像今天你的这身衣服一样,如果你对我准备的衣服感到不满,可以提出意见,我会给予赔偿。”

“没有问题了先生。”

“其余的习惯或者指令之类的,我会慢慢教你,成为我的从属,你不会有疼痛上的享受,毕竟我不会给与疼痛方面的刺激,但我要求你的心理和生理的抗压能力强,因此在你产生无法接受的表现后,我会主动与你解除关系,并且消除掉与你有关的一切信息。”

傅远意摸了摸他的头发,“讲解到此结束,好好睡一觉。”

他进了卧室,再度查看宁晨发来的资料,想着,也许是时候准备一个白信的专属保险箱了。

白信跪在傅远意的身前,被眼罩蒙着眼,脸上的神情茫然而脆弱,让人不忍心责罚,傅远意将手指插进白信的发中,合手纠缠住发丝而后抓着手中的头发强迫白信的头向后仰。

白信口中含着口枷,防止被扇脸时不小心咬到自己。

“今天的力量支撑,做的很差。”

傅远意手执皮面手拍,“要求二十分钟支撑,先是从手掌撑地换到了手肘和小臂撑地,之后又差两分钟就塌了腰,来回五次都没能达成要求,你的腰腹力量,是摆设吗?”

傅远意用手拍扇了一下白信的左脸,不疼,但声音很大,很具有羞辱性。

“是故意的吗?我的小狗?”

傅远意将口枷暂时卸开,让白信有狡辩的机会。

“先生主人,对不起,小狗的腰腹实在是太没力量了,也不能撑起来主人,主人没有放松坐,小狗也知道的,多谢主人给小狗宽容。”

“既然都知道了还做不到,是有意而为之?练了这么久的腰腹力量也撑不起来一个人,之后把你带到外面,是要给我丢人现眼吗?”

傅远意将口枷扣了回去,而后保持抓握白信头发的姿势,一拍一拍地击打白信的脸庞,直到脸皮触手就有微高的温度,面上也红肿为止。

“连狗都做不好,你连汪汪叫的资格都没有。”

傅远意松开手,将带着铃铛的乳夹夹到白信的胸口,而后用链子连接两只乳夹,最后用一个长一点的链子连接,链子尾端放在傅远意的手边。

“标准跪姿跪好,腰腹发力,你很擅长计时,那么接下来的四十分钟里,让我们看看你能保持多久的标准跪姿。”

傅远意扯了下链子,铃铛随着链子的晃动响起来,白信吃痛,但身体仍然稳稳不动。

傅远意坐在床上,毕竟是难得的放松时间,最近白信这个秘书离职,他只能再招一个秘书,不过新人总需要磨合,还要笑对主家的风险预警,真是烦人。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用马鞭在白信腰腹周围挑逗,一点点地从腰侧而后盘旋,戳到了他的喉结,又把他的下巴挑起来,解开口枷,束具掉到了白信的身侧,傅远意将鞭头的一角放进他的嘴里。

“保持不动,吃。”

白信刚刚就被戳到了痒痒肉,想抖,但是又怕突然被一鞭子抽到又强忍下来,直到嘴中含了一个咸咸硬硬的东西,他没多想,伸出舌尖进行试探,将马鞭鞭头舔的亮晶晶的,接着含进嘴唇,表象性地进行咀嚼,小心翼翼地把倒三角的鞭头吞了进去,傅远意笑笑,突地把马鞭抽了出来,“让你吃整个鞭头了?不过是一角而已,还真是贱。”

他将口水在白信身上蹭了蹭,又在面上抽了白信两鞭,而后将鞋底蹬在白信的肩膀上发力。

白信本身就没多少支撑,只能调动腰腹的力量去抵抗傅远意的力,不过傅远意再次发力,加上跪了这么久,他就快撑不住了,没过一分钟果然被蹬倒在地,傅远意顺势站起来,单脚踩在他的左上身,俯视他。

“主人,您有什么苦恼的事吗?”,白信依靠肘关节支起来身子,“您一般不会让我做这么多组重复训练的,您也知道我的身子弱,是有什么烦扰您的事吗?”

他感觉到傅远意的力在变弱,而后肩膀一轻,傅远意跪坐在他的两侧,继续抓住他的发根,“让我咬一会儿。”

傅远意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用犬齿咬出了血痕,激得白信嘶了好几下,咬完这口就开始下移,啃在锁骨窝,啃在胸肌,啃在乳尖——虽然乳肉很好吃他还是留下了齿痕——在小腹狠狠地吸了一会儿,而后咬到了大腿根。

傅远意掰开他的腿,因为啃的地方太过近于阴茎,白信恍惚间甚至觉得傅远意在给他口交。

“别误会,只是对小狗的占有欲有点强而已。”他敲了敲白信阴部的贞操带,隔着皮革敲到了白信胀痛的阴茎,“为什么他们不能像你这么听话?嗯?”

他继续啃着白信的大腿根,细密的痒意和痛感让白信腿根微微抽搐。

“因为我是主人的小狗。”

“呵。”

傅远意把白信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而后慢慢开始按摩他的腰部。

“扮演结束,欢迎回来,小猫。”

白信委屈地把额头抵在傅远意的肩膀上,“先生好坏,明明知道我能撑起来的,坐在我身上还故意解开贞操带揉我的阴茎,先生知道我每次被揉就会腰软。”

傅远意的手法很有特点,每次都是用掌根按压,指尖摩擦或者掐捏,一旦白信的阴茎到了他的手里,就好像到了一个会发热的飞机杯里,一按就会让白信起鸡皮疙瘩,马眼更是追随着傅远意的指尖一张一翕地收缩,睾丸一揉阴茎就能激动的喷水,越揉阴茎越硬越容易流水,腰自然而然就塌了下去,还被揉了五次都没能射,阴茎直挺挺地,又被要求自己软下来关进贞操带里。

傅远意揉搓着白信的腰,搓到白信的腰热热的软软的,“当时你那样看着我,真想把阴茎塞到你的嘴里让你吃,可惜脸被打肿了,再口交会很痛。”

白信窝在傅远意的怀里,慢慢瘫成一团泥。

时间退回到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白信并不很是信任他身旁的这个男人,他本以为这个男人只是个单纯喜欢s游戏的变态,好吧更正一下措辞,ds,不过他的手茧、他走路的姿势和执刀时精准到没有一丝震颤的手都让他进一步确信这个男人有着隐藏身份,甚至有可能,他已经发现自己是杀手了。

毕竟按4k的调查,他似乎暗地里在做军火生意,虽然4k给他的任务是监视和必要时击杀,不过这个男人带给他的危险感过于毛骨悚然,还是趁他没成长起来前干掉比较好,也能更快地向组织交差,低级的小杀手可是要接很多单才能有生计的。

在傅远意解开他手上的皮拷后,白信抽出袜中藏着的锋利小刀割断了项圈连着的绳子,而后蹬地起身直刺傅远意的大动脉,傅远意反应也很快,朝旁边闪躲,接着用右臂挡住白信的攻击,腿发力朝白信的膝关节攻去,白信抬了腿并且借力旋身企图踢傅远意的头部,又被拦了下来,白信趁着这个机会缠到了傅远意的身上,接着右手扎向傅远意的脖颈,被傅远意用手掌挡住了刀尖,并且被另一只手控住了执刀的那只手。

傅远意用极快的速度把那只受伤的手拔起来而后手刀击到了白信的脖颈,白信忍痛哼了一声,将腿蜷起来而后踢蹬到傅远意的腹部企图让傅远意松开他,不过被傅远意挺住了还转了身把白信压在身下,接着压着白信的脖颈让他窒息,白信在他身下挣扎着,移动着握着刀尖的手试图反击,又被硬控退回去,趁着白信缺氧翻白眼的时间,傅远意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只麻醉剂,嘴咬开枕头塑封,直接从肩膀处给白信打了进去。

药效发作的很快,虽然是杀手但两杯的药量也足够他喝一壶了,傅远意感受着白信逐渐松弛的肌肉,慢慢松开了手。

“宁晨,带一套束缚衣过来,嗯,要正式的,不要宽松的,二十分钟以内过来,另外让管家收拾出来一块空地,客厅就行,靠墙,五平米就可以。”

傅远意挂了电话,去准备室找了一堆道具,先用防静电胶带把白信的手指缠住而后缠成一个拳,另一只手相同做法,接着用皮拷上下交叠扣住了白信的双腕放在他身前,又加了一副以防万一,又用脚铐拷住了他的双腿,膝盖用胶带缠了起来,并没有很紧不然会难受,接着打开手电筒,打开白信的口腔,检查有无毒药或者其他的物品,根据他的经验——当然这里是指以前友商逮住的4k的杀手——一般是放在臼齿。

4k的部分杀手会选择磨掉一些臼齿,而后把毒药藏在臼齿上,接着覆盖一层假臼齿壳,需要稍微用力才能舔开或拔下来的那种,这是第一层保险,第二层保险就是存放毒药的小袋,是很坚韧的质地,需要反复用牙齿顶住摩擦才会破裂,普通地咀嚼几下是没关系的,如果这两层保险都失效了,杀手迎接的只会有死亡。

傅远意撬开白信的假臼齿壳,把里面的毒药取出来,顺便试了试其他的牙齿,没有什么问题,又联系了牙医明天重装臼齿壳,无法拆卸的那种,之后给白信的口腔塞了一根可弯曲的假阴茎,用束绳扣在了白信的脑后,又给他戴上了一层眼罩和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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