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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镜/S尿/排精/彩蛋 X瘾生活

 

江莲再次醒来,是背靠着窝在大叔的怀里,在他自己房间的床上,屁眼里仍然含着大叔半软的鸡巴。

江莲感觉浑身都痛极了,特别是下体,前端和后端都毫不客气地疼,让他动弹不得。

他稍稍一动大叔就醒了,更加用力的摁住他:“小莲……”

江莲还是很害怕,浑身都抖了起来,这个大叔虽然不会杀他,但是真真切切像个精神病,让他一阵胆寒。

大叔抱他起来走进厕所,江莲感觉身上黏黏的,大叔肯定没有给他做清理。

他悬在半空中,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叔的腰,大叔抱着他走动起来,鸡巴又硬了起来,一下一下地随着步伐干他。

“痛、啊……嗯、嗯…哼啊……”

可怜的小屁眼还没缓过来又接着被拍打,痛感和酸涩一起冲上来,江莲的头又昏了起来。

厕所有一面等身镜,大叔走到前面站定,将他翻了个面,掰开他的腿,大张着靠近镜子。

“小莲也看看。”

江莲艰难的聚焦眼睛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青紫,咬伤和擦伤零零落落的分布在纤细柔软的躯体上,看起来非常可怜。大叔把他往上托了托,让他能看清楚自己的下体,江莲的眼泪瞬间又掉了下来,支支吾吾地边喘叫边哭泣:“烂掉了…被操坏了……呜呜啊……”

他的鸡巴已经硬不起来了,想射精的冲动折磨着他,却无法实现,连尿水也一点都吐不出来,后面的屁眼已经破皮红肿,呈现出糜烂的颜色来,一截肠肉随着抽插被扯进扯出,痛得他连连抽泣。

江莲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他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泡在海水里,被海浪一下一下拍,身上的伤口都被海水泡发溃烂,痛得惊心。

大叔射了两次,还没停,他捏着江莲的阴囊,来回抚弄着,一指摩擦到几把顶端。

“小莲要不要尿尿?”

江莲连连摇头,含糊不清地哭道:“尿不出来、尿不出来了……呜呃……”

大叔的鸡巴已经软了下去,但他还没有抽出来。

“这样啊。”他说。

接着江莲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大叔又射了进来,不、不是射精,这次要更热更烫,他嗅到了一股浓腥味。

他尿进来了。

江莲崩溃得尖叫大哭,他不该,他不该一开始抱着那种想法走上那条夜路,如果不是抱着那种天真愚蠢的想法,他就不会被陌生的大叔闯进家里,像抱着一只母狗一样,尿进他的屁股里。

大叔尿完了,托着他走到马桶边,慢慢把鸡巴抽了出来,托着他的小腿分得更开,像给小儿把尿。屁眼被狠干了很长时间,肿了一圈,没有办法闭合,黄白的精液和尿水,混着干涸凝固的血丝一齐喷了出来。

江莲意识快要完全失去,眼睛翻着白,小腹抽搐着蠕动,把鼓鼓囊囊含着的东西往外吐,直到吐空才淅淅沥沥地勉强停下来。

眼泪都要流干了,江莲眼神发直,麻木地被大叔咬着嘴巴亲,一点也不反抗了。

有什么用呢?大叔体格比他大很多,知道他的名字,他住哪里,甚至有他家的钥匙。

大叔边亲他边托着他颠了颠:“这样小莲就算尿出来了,以后要是不能尿尿,我还这样帮小莲。”

江莲只感觉尿道和屁眼痛极了,肠子也好像要破掉一样,胡乱点了点头。

没过几个小时江莲就开始发烧了,下体红肿的发着炎,他意识不清,迷迷糊糊的睡过了两天才醒了一次,大叔没带他去医院,就守在他床边照顾他。

江莲烧了整整四天,整个人苍白又无力,病去如抽丝,他看着大叔读他的体温计,反反复复地向他道歉,眼睛里带着病态的神色。

江莲闭上眼睛……算了。

一年后。

“嗯啊、…快……小莲、爽死了……嗯…嗯……哼嗯……”

江莲穿着新制服被压在玄关插了很久,都要迟到了大叔才总算放过他,大叔把鸡巴抽出来,在鞋柜上抽了一片新的护垫给他垫好,然后给他拉上裤子,帮他整理衣服。

“小莲长大了,在新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放学了要马上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要尿尿就举手跟老师请假去厕所换裤子,憋不住了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江莲微笑地听完,背上书包开门出去。

“知道啦,大叔。”

明迁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颤颤地垂下去,他看见马路对面紧贴的男女,扯出一个无奈的笑,反正只是炮友吧?人家的私生活他没资格管。

他转头走开,步伐匆匆,本来是下班,打算去找岑会一块吃饭,不过他似乎已经有伴了。

是女友吗?也不大重要了,明迁回头看一眼,男人正低着头跟挽着他胳膊的女人讲话,他的脸偏过去落在阴影里,竟然流淌出几分温柔的神色。

岑会讲了很多遍没时间,再没耐心好好说话了,把黏上来的女人挥开,余光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烦躁道:“让开,我还有事!”

他转身匆匆追去,却不见人影。

“靠!”

他抹了把脸,知道自己又错过了个和好的机会。

——

两人第一次见是在酒吧,说实话,明迁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男男女女灯红酒绿,dj很吵,他不喜欢,却有种短暂逃离生活的窃喜感。

他喝掉最后一口柠檬水,走向挤满男女的舞池,中途被人撞了下。

“不好意思!”男人脸上还有不耐烦的神色,转头又拒绝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别找我了,我是gay。”

女人似乎知道这是他的借口,继续凑上来,男人就一把搂住明迁:“我有伴儿了。”女人扫了他们两眼,嘁了一声,失望离开。

明迁倒是狠狠惊了一下,这人怎么知道他喜欢男的?他比他高很多,他抬头看去,硬气俊朗的脸庞撞进他心理,他一下子看呆了,也理解了为什么女人会一直缠着他。

不过刚刚说的那句话一定是借口了,他看起来完全就是直男。

“谢了兄弟。”岑会啧了下,回头看他,没想到也呆住了。

明迁手指缩了缩,他知道他的外貌也是好看的,但是完全不是男人的好看,斯文秀气,或者用小学男生的话来说,不男不女。

谁知道岑会笑了下,捧着他的脸凑近,就在要亲到的他的前一刻停了下来,舔了舔唇,问道:“来不来?”

明迁被迷得晕乎乎的,稀里糊涂点了头,就被带到另一个地方,破了处男身。

他记得他哭了,哭着小声地叫,男人打了他的屁股让他大声点,岑会在床上跟床下根本不像一个人,他野蛮又暴力,没什么技巧的横冲直撞,还会说脏话。

但是明迁一点都不讨厌,做完了岑会抱着他去洗澡,把他摁在怀里给他穿衣服,明迁挂着泪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岑会笑嘻嘻地给他扣上衬衫的扣子,把咬痕和淤青遮住。

“下次能不能还找我?”

现在是第四个月。

明迁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是他每次被岑会插进来时都会哭,不完全是痛和爽,还有后悔。

他们要是以一个普通的方式遇见就好了,他不想和岑会做炮友。

恋人,他想和他做恋人。

他不是没想过和岑会表白,可岑会除了在开始做的时候帮他抹掉眼泪,中间全是羞辱下流的话,明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方直男生涯中的污点,他不敢讲,怕岑会黑着脸走掉,两人连炮友也做不成。

昨天晚上,他们照例约在明迁家里,岑会来的时候身上都是汗,燥意很盛,动作也很粗暴,明迁根本就是昏过去了,再醒来岑会正打着电话骂人,他突然鼓起勇气想留下岑会。

“你在跟谁说话啊?”他想找一个亲密些的切入点,小心地表现出关心的神色。

“跟你没关系的。”岑会挂了电话语气不明的答道,紧接着又拨下一个,没看见明迁苍白的脸色。

“这样啊。”他没再说话,岑会跟他说话他也呆呆的不搭理,直到岑会离开。

不过一切好像要结束了。

明迁没有插足别人感情的爱好,他滑动手机,却怎么也摁不下删除键,最后只是把岑会拉进黑名单。

他又来到了两人见面的酒吧,这次他点了酒,一口一口往嘴里灌。

有男人过来搭讪,他没拒绝,脑子有点昏沉,却和对方有一句搭一句的聊了起来。

男人挥手叫来服务生,又给他点了一杯。明迁也不拒绝,捏着杯子往嘴边凑。

他喝多了,眼前模模糊糊,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吧台上。男人好像站起来去扶他,他没挣开,结果那男人的手在他身上碰了一下就没了后续,接着有吵闹声响起。

好吵,明迁刚想睁眼去看,就又被男人扶了起来,他软趴趴地倒在男人怀里,被他带去了宾馆。

男人的步伐略急,扶着他的手很用力,似乎还有点隐隐的怒气,把他摔在床上。

他正准备睁开眼看看,就被什么东西蒙住了眼睛,好像是一条领带,明迁酒顿时醒了大半,面前的男人压迫感很强,他看不见也能感受到,男人也上了床沉沉的压在他身上,硬邦邦的阴茎抵在他小腹上。

明迁突然后悔了起来,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推不动。

“不…不要……我不来了。”

男人声音有点哑,听起来很愤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明迁被他翻了过来,直接扒了裤子,滚烫的阴茎头顶在洞口。

“屁眼都被人插过那么多遍了,你在矜持什么东西?”

明迁的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把领带打湿了,他情绪失控地反手去推后面凑上来的肉体,手却被制住,手腕被大力捏在男人手心。

“滚开……!放开我…呃啊啊!”

他猛地仰起头尖叫出声,男人直接插了进来,没有任何前戏,明迁痛不欲生,另一只手在床单上乱抓,腰无力地塌下去。

后面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不知怎么竟然还有点委屈的腔调。

“你惹了我就想走,明迁。”

明迁紧抓着床单,完全没办法思考男人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他的眼泪浸湿了领带,汩汩地往下淌。

“滚开……”

男人还在一寸一寸的往里进,明迁心里和身体都痛的快窒息,像脱水的鱼一样挣扎,可是效果不大。

他全部顶了进来就开始抽插,明迁不住的抽搐,眼前的一片黑暗都花了起来,扭扭的蠕动着。

他哀声哭求道:“放开我…求求你……求你…我有男朋友……你去找别人吧…”

男人不应他,抽插得很用力,好想要把囊袋也跟着拍进他身体里,逐渐滞涩感不再,抽插顺滑无比,他顶胯用力得几乎是撞着,发出黏腻的“啪啪”声,把明迁的臀肉撞得通红。

明迁喉咙里被撞出破碎的尖叫呻吟,他的眼泪刚干涸在脸上,又有新的滑过去。

他不再挣扎叫骂,却比刚开始更崩溃了,只因为这个人的动作像极了岑会,直接,粗暴,猛烈。

他心里宛若一潭死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明迁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好笑,真的没救了。

自己正在被人强奸,却还能联想到喜欢的人,真不知道这是对谁的侮辱。

他不再压抑,放松牙关叫了出来,与他平时和岑会做的时候不一样,他完全放开了,声音断断续续,叫的很大声,好像妥协了。

“嗯、嗯……啊…嗯啊、呃啊……痛……哼嗯、”

他听见背后男人的喘息声,竟然觉得男人好像心里很不好受,他挣了一下,

“嗯啊…嗯把、把我…呼……翻过来……”

男人依言照做,同时放开了他的手腕,明迁被翻过来与他正对面,腿缠上男人的腰,摸索着搂上他的脖子压向自己胸口,在他耳边放声叫喘着,好像发泄一般。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去套弄自己的阴茎,没几下就射了出来,瘫软下去。

明迁射出来的一瞬间,肉穴紧绞,男人也射在了里面。

“骚货。”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把明迁几乎是惊醒了。

他挣扎着想解开领带看看男人的脸,手却哆哆嗦嗦捏不住绳结。

岑会……岑会每次做完也会这样说他。

是岑会吗?

男人的声音很哑,他听不出来,他举起手去摸:“岑会……”

男人手绕到他脑后把领带接下来,明迁重见光明,入眼是宾馆亮堂堂的顶灯。

还有岑会痛苦的神色。

明迁看着他又哭了出来。

哭得格外伤心,他从来没这么哭过,眼泪像泉水一样几乎是涌出来,他难以呼吸,艰难的向后仰头。

岑会等他停下抽泣才敢带他去洗澡,害怕他呛到水。明迁红肿着眼睛任他摆弄,一句话也不说。

理智回笼,酒也醒了,明迁不傻,知道岑会是从那个男人手里把他接下来了。

一直都是岑会。

岑会用大浴巾裹住他,把他的身体一点点擦干,然后抱着他回到房间里,把床单换了,两人窝了进去。

明迁背靠着他,被他箍在怀里,岑会两腿夹住他的腿,像是怕他跑掉。

明迁没由来的有点难过。

“你有男友?”背后传来低哑的声音。

明迁一愣:“什……么?”他还以为岑会今晚不会再跟他讲话了,思维放空下去,没听清。

岑会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把他翻了个面,捧着他的脸凑近:“你不是说你有男友?”

明迁听见这话眼睛更红了,不知所措地把头往他胸口埋。岑会又一下没了脾气,捧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

“我不逼你,我就想问问……有吗?”

明迁泪眼模糊的摇头:“没有……我没有男朋友。”

岑会一下子笑开了,低下头往他嘴角凑:“……太好了。”

他又不傻,哪里能不知道明迁是因为什么生气,但是看见他自己一个人跑掉,还拉黑自己去找别人他就跟着生气,听见他说有男友的时候心好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只觉得愤怒。

“我跟那个女的没关系,”岑会贴在他嘴角不动了,慢慢地解释道,“是楼下公司的,只见过几面,我拒绝她了。”

“……”

岑会想了想又检讨道:“那天晚上……是我不好,来找你的路上遭了小偷,证件什么的都不见了,当时是在和警察讲电话…我语气太差了。”

说着他声音小了下去:“说完我就后悔了…和你有关系,我的一切都想和你有关系,”他找到明迁的手握起来,他的手很大,几乎能全部包住明迁的,“我想你管我。”

明迁的脸颊滚烫,他近乎茫然地发问,语气呆呆的:“那你在做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这回轮到岑会脸热:“我忍不住……风格就这样,我不会真的那样想你,你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说了。”

明迁终于笑了出来,主动往他怀里凑:“……不讨厌。”

他脸颊热热的,去蹭岑会的胸口。

“再来一次吧……我还想要你。”

岑会的眼神变了变,明迁知道他这是要进入状态了,走上去亲他,主动伸出舌尖来勾他。

“骚货。”

岑会一掌掴上他的臀肉,打得他颤了颤。听见这两个字他不再像平时一样不好受,甚至惶惶不安,反倒有种安心的感觉。

明迁双腿轻轻地环住他的腰,热气腾腾地喘叫:“插、插进来……”

“呜!哈啊……”被进入时没那么艰涩,饱胀的快感袭来,明迁腰眼一片酸软,难耐的轻声哼叫着,“好满……”

阴茎滚烫又粗硬,稍微顶了两下就开始抽插起来,是岑会一贯的风格,拔出来只到只剩龟头顶端含在里面,再狠狠地一下插到底,在明迁肚子上顶起来个吓人的性状,听他的哭腔,如此反复。

“嗯!呜、嗯啊…好、大……喜欢……”

明迁抽泣着说出表白的话,听得岑会热血偾张,两个人的身体和心贴得比以往还要紧密,好像要生生地融成一人般。

“骚货,屁眼夹得好紧…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

明迁难为情的挡住脸,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好羞耻,这样躺在他身下一边被抽插一边被说这样的话,好像真的变成了街边男妓一样。

“呜、呜……要射、射了…啊啊啊!”

岑会抽插得很用力,肠液和精液黏腻拉丝的挂在两人的交合处,水声汩汩不绝,他一句话被撞得尽数破碎,分几次才能勉勉强强吐出来。

射不出来……射不出来……不够……

明迁挂着泪珠子去吻他,抓过他的手带到自己的阴茎上,岑会顺着他的意套弄起来,嘴上不留情面:“骚母狗……后面插了一根还不够?”

明迁被骂得脚趾都难为情地蜷起来,心里为自己奔放的行为感到不齿,好在知道岑会不是有意的,便凑过去堵住岑会的嘴。

龟头被一下下抠挖套弄,后穴的抽插直捣黄龙,明迁没两下就如愿射了出来,软软的瘫在被子里继续供岑会抽插。岑会刚插了两下,他又颤颤巍巍了硬了起来。

“小心尿到脱水了,骚狗。”

明迁脸红极了,他今天就是格外想要。他伸手捏上自己的乳粒,生涩拉扯两下,就又被插射了,星星点点的精液喷出来,稀薄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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