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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姑父/“这位小朋友是谁啊,我看着着实讨喜面善。”

 

大量的淫液从后穴的缝隙中涌出,把男人的腹部和阴毛打湿了一大片,男人伸出手摸了一把,然后把沾了满手的淫液随意地在莱纳胸前抹了抹,顺手扯了扯oga胸前嵌着的银色乳环:“流了这么多水,真骚。”

莱纳尚在平复着高潮的余韵,男人却又下了命令:“继续骑,你这么骚,一次也满足不了吧?”

于是莱纳撑着有些酸软的腿,继续律动着殷勤伺候。只感觉体内男人的性器越来越硬,自己甚至都能感受到上面狰狞的筋络,男人始终没有要射的迹象,而自己却已经感到大腿的颤抖,起落的幅度和速度都在缓缓变慢。即便如此,由于有着前一次的快感积累,这一次莱纳很快就再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前端依旧被自己残忍地握住限制着射精,后穴再次泻出大量淫水。两次由自己主导的骑乘消耗了莱纳大量的体力,他瘫在男人胸前,浑身上下泛着潮红,两眼有些失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而迷蒙中的莱纳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男人的性器依旧坚挺地插在自己后穴里,并且没有射精。

果然,男人却依旧冷漠地看着他,毫不留情地抬手啪啪扇在莱纳挺翘的臀部,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鲜红的指印:“继续,你就是这么伺候主人的?”

说着,暗示性地往上顶了两下胯,粗长的性器往oga的甬道深处钻了钻,“主人还没射呢你就先不行了?”

莱纳微微抬起头,看向男人,眼角泛起一抹绯红,眼中水汽弥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向男人讨饶:“主人我错了,是我没用,不能伺候主人尽兴,我给主人口出来好不好?”

莱纳只觉得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似乎更加精神了,他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神,顿时感到了几分危险,此时莱纳心中警铃大作——今晚只怕不能善了了。

他刚伸出手强撑着自己坐直,就感觉腰部已经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倒也不用那么麻烦,我亲自来就是。”说着,男人握着莱纳的腰,朝着自己的性器用力往下一按。

“啊!主人……轻些……”莱纳无助地抻长了颈子,四肢不受控地在虚空胡乱划拉了几下,好似被猎人捕捉的小兽,徒劳地做着最后的挣扎。

然而回应他的,则是男人越发剧烈的抽插。男人的一双手如铁钳般把莱纳死死地固定在他那硕大的阴茎上,伴随着男人的挺身,扶着莱纳快速起落律动,有时甚至男人退出到只有龟头还含在穴口的位置,然后再猛地向上贯穿。莱纳的两腿间早就泥泞不堪,穴口处积蓄的淫水在快速而激烈地拍打下已经形成了白沫,进出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莱纳的神智已经有些昏沉,只觉得自己宛如在情欲海浪中颠簸的小舟,不知何时就会覆没。随着男人的抽插,莱纳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似哭似泣,由于张嘴的时间过长,存不住的涎水也从嘴角滴落,拉成一条银丝。

突然,莱纳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悬空了,无处着陆的不安刺激着神经,勉强把神智拽回了几分。原来男人托着莱纳的臀部站了起来,保持着阴茎插在穴里的姿势边走边肏,带着莱纳来到了落地窗前。

此时还不是深夜,庄园里依旧有人影晃动,卫兵在站岗巡逻,侍从在扫尾一天的工作,映衬着明亮的月色和庄园里星星点点的灯光,一切都井然有序。

冰凉的玻璃贴上后背时,莱纳发出了幼猫一般的呜咽,偏生男人还掂了掂莱纳,将他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然后附在他耳边戏谑道:“一会儿别太忘情了,万一你弄出些动静来让下面的人抬了头,你说,他们会不会看到你光裸的屁股?”

虽然清楚玻璃单向透光且防弹,这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但看到下面晃动的人影,莱纳依旧感到了紧张,后穴本能地夹得更紧——而这换来了男人在臀瓣上的又一巴掌。

“荡妇,这就来感觉了?这么喜欢被人看着做?”

男人暴风疾雨般地肏弄着,借着重力的作用插到了无与伦比的深度,顶得莱纳都有些想要干呕。同时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莱纳双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下面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则死死圈住男人的腰身。然而由于气力不足,每过一小会儿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滑,不得不反复使劲尽力固定住自己,原本冰凉的玻璃也在这种来回的剧烈摩擦下开始变得发烫。

到了最后,莱纳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瘫在男人怀里,全倚仗男人那惊人的臂力和插在身体里的硕大性器支撑着他不会跌落在地,只有在男人往自己身体里撞击时,才本能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男人看着怀中之人被情欲裹挟到几乎完全失神的媚态,镌刻在alpha骨子里特有的占有欲也被激发了出来——这个人只能属于自己,这种样子只能被自己看到。一旦想到“别人也会看到”这个假设,控制不住的戾气就源源不断地往外冒。

经过长时间的情事,oga的信息素终于冲破强效抑制剂的层层阻碍,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浓郁迷人,妖娆魅惑,令人忍不住迷醉其中——这是曼陀罗的香气,一种在传闻中与黑暗密不可分的神秘之花。

男人凑到oga的脖颈处来回轻嗅着,流连在那块芬芳之地久久不肯离去。最终,男人只是在用力地舔舐了几口这块禁地,品味着舌尖上令人成瘾的芬芳,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自己,这才没有一口咬上去——这是违背alpha本能的,毕竟没有一个alpha在情事中不想完全占有身下的伴侣,尤其伴侣还是个香软可口的oga。

男人也不例外,而且眼下oga已经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像一滩水一样融化在自己怀里,毫无防备地露出那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并且无意识地散发着信息素,对于alpha来说,这无异于明晃晃地勾引。

可男人难得在情欲中还维系着最后几分理智:不行,这是在前线,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标记的时机,哪怕自己再想也是不行。

而且就算要标记,奥德赛心底也不想这么草率。

他要莱纳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身边,昭告所有人,这样才不算委屈了莱纳。

生理上无法标记带来的失落与愤懑让alpha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箍住oga的细腰,配合着上下起落,用力地把oga往自己的阴茎上撞。

每次抽插男人都把阴茎整个抽出,只有龟头被含在oga身体里,然后再挺腰整根没入,使得oga雪白的肚皮隐隐透出一个明显的凸起——那是男人阴茎的形状。男人还恶劣地拉住oga的一只手逼迫他覆在肚皮上,让他透过肚皮的来回起伏,感受着自己在他身体里的进出冲撞。

在急风骤雨般地肏弄下,莱纳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只是在过于激烈时发出几声哭腔,勾在alpha颈后的手臂虚划几下,在alpha背上留下一些轻浅的抓痕,雪白的脚背时不时绷紧,小腿甚至已经有些微微抽搐痉挛。

他早就顾不上男人在性事中那“不许射精”的要求了,被男人生生连着肏射了三回,精液溅落在两人周围的地毯上,但更多的是溅在了男人的腰腹上。

男人腾出一只手勾了一些oga自己的精液,喂进他微张着的小嘴里。出于几年被调教出来的本能,对于男人送过来的手指,oga仔细地含在口中吸吮着,舌头勾弄着男人的手指讨好,把上面挂着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被肏地已经神智不清的莱纳,男人终于卸下了淡漠的面具,说出今天以来一直压抑着未曾说出口的话,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嫉妒:“你现在真是不乖,今天和别的alpha玩得那么开心,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嗯?”

此时的莱纳根本听不见男人说了什么,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喘息,而男人似乎也没指望着莱纳能回应什么,只是看着怀中oga满脸春潮的淫态,眼中又幽暗了几分:“既然你喜欢吃,马上喂你下面的小嘴吃更多的。”

然后,男人握住oga白腻的腰肢疯狂冲刺,性器在抽插间快得只能看到残影,oga的呻吟声也越发急促高昂。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大量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源源不断地打在oga甬道深处的肉壁上,激得oga的身体本能地不断抽搐。

alpha的精液量都很多,像男人这种素质的alpha更是不例外,等男人射完,oga的小腹已经微微撑起了一个弧度,好像已经怀孕了一般。

男人把手覆了上去,摸索着这个弧度,感受着oga柔软肚皮下的液体流动,想着这里面装的全都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男人生出一种隐秘的餍足感。

然而莱纳在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男人从一旁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自己和莱纳身上沾染的黏腻,然后就着阴茎插在oga身体里的姿势抱着oga躺回到了床上,遥控着熄了灯。

oga的小穴里湿软温热,十分舒服,男人不想把阴茎从那般舒适的地方抽离,同时把自己射进oga身体里的精液也全部堵在了里面——刚刚经历的这种疯狂交配让alpha的激素水平处于一个峰值,对伴侣的占有欲也在同时达到了巅峰,此时任何含有分离意味的行为都会让alpha变得焦躁不安。

随着情潮逐渐平复,奥德赛刚刚眼中几分浓重的偏执逐渐化开,被平素的冷静所取代。

就着窗外的月光,男人抬手细细描摹着怀中oga的眉眼,莱纳的身体素质在oga里是独一无二地出类拔萃,平时也偶有高强度的调教,莱纳基本都能撑下来,像今天这样晕过去的情况,实在是没有几回。

看着莱纳疲惫的脸色,奥德赛渐渐懊恼自己刚刚不明所以地失控——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今晚的确做得有些过。他心里很清楚,莱纳的言行举止其实无可厚非,有问题的是自己的心态。

之前莱纳一直掩藏在自己身后,而这一次,莱纳从自己身后站到了大众眼前,看着落在莱纳身上那些数不清的带着或是欣赏或是热烈的目光,奥德赛不得不后知后觉地承认自己在嫉妒,非常的嫉妒。

就好比本来是自己私藏把玩的珍宝,突然有一天被拿到大众面前品评,那种领地受到侵犯的感觉让男人十分不爽。

自小接受严苛训练的奥德赛一直对自己的行为克制力有着极度的自信,但他今晚终究还是失控了——那一瞬间阴暗情绪的滋长与占有欲的爆发让奥德赛感到极为陌生,陌生到让奥德赛不想去探究,而是下意识地回避与排斥。

第二天早上,莱纳是被身体里的胀满感给弄醒的。

还未睁眼,莱纳便觉得身体里似乎塞着一根粗长而炙热的铁棍,顶得自己很不舒服。

朦胧中想挣扎着调整一下姿势,结果刚一动,莱纳便嘶地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浑身酸软疲惫,就好似自己做了一整天的高强度体能训练,腰和腿更是重灾区,肌肉酸疼得厉害,完全动弹不得。

莱纳勉强睁开眼,神智还未回笼,便觉得自己被翻转过来,男人欺身压在了自己的身上,抬手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这就醒了?现在时间还早,那便再来一次。”

说完,不等莱纳反应过来,男人便握住了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肩头,然后俯身挺腰往深处顶去。

饶是再怎么不清醒,被男人这般冲撞,莱纳也逐渐明白了过来:他昨晚到最后竟然被男人做晕过去了,然后男人还把性器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整晚,刚刚早上他便是被身体里男人性器的晨勃反应给弄醒的,而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他那过剩的欲望。

莱纳知道男人的身体素质过人,性欲也是十分旺盛,但这般的情况让莱纳感到心惊。

虽然此时对莱纳固然是个极为省力的姿势,比昨晚那刁钻的姿势不知好了多少,清醒的男人举手投足间相比昨晚也似乎多了几分温柔与体贴,但交合处由男人律动而产生的酥麻和快感落在莱纳目前这副极致敏感疲累的身体上,全都转化成了负担。

莱纳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秋风中簌簌发抖的树叶,再也不能承受更多风暴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费力地抬起手臂,尝试着做出推拒的动作,但软绵失力的手臂搭在男人胸前却好似成了勾引与诱惑。

眼见着男人眼中的欲火又旺了一些,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胸前莱纳的手腕,轻轻捏了捏,语气却冷淡敷衍:“乖,马上就射给你。”

莱纳无助地摇着头,眼角因为生理泪水泛着媚人的红色,他想开口说话求饶,但他微微启唇,溢出的却是破碎的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的嗓子在经历昨晚激烈的情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而此刻男人又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让他只能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气音。什么都做不得无法阻止的莱纳只能平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感受着男人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把已然疲惫不堪的肉体再次强行推上高潮。

好在早上时间不多,男人也想快些结束,在莱纳高潮后,男人就着高潮时剧烈收缩吸吮的甬道最后冲刺了几下,便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

昨晚的精液还被男人全部堵在体内,这回就又被强行灌入了新的。莱纳双目失神地看着虚空一点,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被灌满了,肚子好撑好涨——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的精液把oga柔软的肚皮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好似怀孕了四五个月一般。

男人看着身下oga狼狈淫靡的样子,伸手揉了揉那鼓起的肚皮,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语气中却带出几分愉悦:“真能吃,都吃进去了。”

等男人把阴茎抽出后,灌得过满的精液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但刚喷了两下,oga的臀部便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臀瓣瞬间红了一片:“夹紧了,还是说你想再吃一些进去?”

莱纳闷哼了一声,身体比神智率先作出反应,他顿时夹紧了臀瓣,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用力含在自己身体里,没有再漏出一滴。

男人看了莱纳一眼,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男人便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紧接着莱纳便觉得一个肛塞似的东西撑开了穴肉,被男人推了进来,把肚子里所有的精液彻底锁死在自己体内。

男人站起身开始穿衣服:“你现在这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工作,我给你批了两天假,这两天你就在屋子里好好呆着,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男人回身看着浑身赤裸倒在床上狼狈不堪的oga,目光似有似无地在那鼓起的肚皮和塞着酒瓶塞的狼藉下体间来回逡巡着,带着几分隐秘的愉悦,“等你缓过来,你可以去浴室把塞子拔出来自己洗干净,你要是没力气,那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处理我也不介意。”说完,男人不再理会oga的反应,戴好军帽和手套出门了。

昨晚的疲惫到今早还未完全缓过来,便又被男人肏了一轮,虽然男人今天早上的动作相比于昨晚的暴戾好了许多,但莱纳依旧感到已经疲累到了极点。男人出门后,莱纳顾不上腿间的泥泞与鼓涨的腹部带来的不适,喘息着挪动成一个稍微舒适些姿势,就合上眼昏昏睡去。

待到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热而刺眼,莱纳这才悠悠转醒,他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内,所到之处都镀上了一层金辉。

莱纳略微动了动,感觉虽然浑身肌肉依旧隐隐有些酸软,但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不少,这时候腹部的涨满和下身的黏腻带来的不适便凸显了出来。

莱纳坐起身,男人塞在后穴的木塞似乎被这一下顶得更深了些,引得莱纳闷哼一声。等到适应了一些,莱纳这才缓缓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到底还是站稳了,只是仔细看得话能发现,小腿仍有些微微发抖。

莱纳腹诽着男人昨晚的过火,但很快鼓涨的腹部因着重力带来下坠的压迫感让莱纳眉头紧蹙——赶紧去清理一下是第一要务。莱纳稳了稳,缓缓走向浴室,行动间下身的黏腻越发明显。

来到了浴室,莱纳打开花洒,放松地倚着墙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在身体上,享受着水流细腻柔软的抚慰,肌肉深处的疲惫顿时消散了不少。

享受了片刻,莱纳睁开眼,一只手向后摸索着那个木塞,扣住末端,缓缓向外拔出。

木塞离开肉穴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失禁般喷涌而出,就着浴室蒸腾的热气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这种失禁的刺激让莱纳面色微红,喘息着轻轻按压腹部,往外排挤着囤积在深处的精液,发出噗噗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刚刚还凸起的腹部重新变得平坦,但这并不代表清理完毕了——莱纳能感受到,身体深处还有已经干涸的精液没能清理干净。虽然对oga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肉壁最终都会把它们吸收清洁干净,但莱纳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于是莱纳摘下花洒,把喷头去掉,调整了一下水温和水流强弱,咬咬牙把水管头轻轻塞进了自己的肉穴。

纵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激烈的水流冲刷进来时,莱纳还是溢出一声呻吟。

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涌进身体里,很快莱纳便感觉到了涨满,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再次微微凸起。

莱纳抽走了水管的同时绷紧了穴口,将水流挽留在自己身体里。这种滋味并不舒服,甚至微微有些难受,但莱纳依旧咬牙坚持着,直到绷得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碎的汗珠,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莱纳这才放松了穴口。大股的水流失禁般喷泻而出,其中偶尔夹杂着几缕白浊,在花洒的冲刷下逐渐消失在排水口。

之后莱纳又重复了一次,这才感觉基本清洗干净了。莱纳披着浴袍走了出来,长时间的热气蒸腾和清洗时的体力消耗在莱纳的脸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薄红,裸露在外的脖颈也覆上一层粉色。

莱纳喘息着来到了床边,把脏污的床单换走团进了自动洗衣机,铺上了新的床单后再次躺了下来——这么一通折腾,让莱纳觉得自己的腿又隐约有些发抖。

午饭时间早就过了,莱纳也不想再去打扰庄园里的人做一份送过来,而且相比于吃饭,莱纳还是更想再多躺一躺。

毕竟也不知道男人今晚回来后会不会又像昨晚那般不知节制地做,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真的有些盯不住了。

纵然自己s+的体质在oga里堪称是绝对优秀的了,但跟体质3s的alpha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alpha的变态体质,自己是远远比不上的。

不过话说回来,莱纳思索着,他至今也没想明白男人昨晚到底是为哪般。

他跟着奥德赛四年了,除了自己当年刚刚被他买回来那阵子由于反抗惹怒他之外,男人已经鲜少有像昨晚那般做地那么狠的时候,除非他对自己非常生气。

可是,莱纳实在不清楚自己昨天哪里惹到他了,男人对此也只字未提——不,不对,男人好像提到了,可是……他说什么来着?

莱纳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努力回忆着。伴随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耳语,更多的则是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零碎记忆,其中充满了自己放浪的呻吟和男人手掌的温度,然而关键之处,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奥德赛今天心情也不是很美好。

越是强悍的alpha信息素越容易躁动,但这种情况对于奥德赛而言,其实也没经历过几回。

虽然对alpha而言,与oga结合可以安抚他们躁动的信息素,但奥德赛昨晚做得那么激烈,心底却依旧感到有些莫名的烦躁。这导致他一天都绷着个脸——虽然他平时也很严肃,但今天似乎他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这一点在伦西斯来打听莱纳时达到了巅峰。

奥德赛看着眼前的憨小子,嘴角不自觉下拉了几分:“莱纳有些不舒服,我批了他两天假,让他休息两天。伦西斯中校找他有什么事吗?”

伦西斯眼中顿时流露出关切:“莱纳中尉病了?要紧吗?需不需要我找个医生来看看?”

奥德赛心中的不悦更甚:“伦西斯中校的心意我代莱纳领了,莱纳就是有些劳累,不必费心了。”

奥德赛刚要抬步,伦西斯赶紧又问:“那奥德赛少将,我可以去看望他一下吗?”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伦西斯终于迟钝地感受到气氛的不对——3s级体质alpha的信息素带着侵略性和压迫感开始渗透出来,而离奥德赛很近的伦西斯已经感到了由此而来的紧张和压制。

奥德赛看了伦西斯一眼,不耐地皱了皱眉,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头狼:“如今大战在即,伦西斯中校还是多专注工作为好,没必要浪费时间做些不必要的事。”说完,绕开伦西斯径直离开了。

奥德赛在回到居所时心情依旧很差,直到他看见乖顺地跪坐在门厅等他回来的莱纳。

这个别墅只有他们二人居住,亲卫队其他人非要紧事,不得命令也不会轻易来打扰。所以莱纳为了讨好不知自己怎么得罪的alpha,特意掐着奥德赛快回来时,不着寸缕地跪坐在了门厅,微微低着头,恭顺而谦卑。

“主人,您回来了,让我服侍您更衣吧。”说着,oga伸出双手为男人脱下军靴,换上了舒适的居家棉鞋。

奥德赛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地上为自己更衣的oga。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天,莱纳的身体素质也是极好的,但即便如此,那白皙瘦削的身体依旧密布着点点红痕,有些地方还些微泛着青色,好似散落在雪地上的梅花,有一种破碎的艳丽。

而且虽然没有标记,但经过昨晚一番激烈的交媾,奥德赛那强势的信息素依旧浓重地包裹在莱纳身上,完全彰显着这个oga的所属关系,加上oga现在的乖觉,这一切的一切配合起来,让奥德赛一天都阴沉的心情一下子清扫了大半,他甚至感受到隐秘的内心深处散发着几分愉悦。

在莱纳为他解皮带的时候,奥德赛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把他扶了起来:“起来替我更衣吧,这个姿势不方便。”

莱纳颔首,心想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奥德赛刚刚进门时,他敏锐地感受到了奥德赛不知缘由的烦躁,而这一切在奥德赛看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消散了大半。

于是他为奥德赛宽下军装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伺候他换上舒适的便装。

之后,奥德赛把莱纳带到了沙发旁,略微踟蹰了一下,问道:“你身体有没有不适?”

莱纳跪在奥德赛脚边乖顺地摇摇头。

奥德赛盯着莱纳看了几秒,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趴好。”

莱纳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也很知趣地不去多问,男人下了指令,自己要做的就是服从,不然很可能引来男人的怒火。

于是莱纳走过去趴在了沙发上,臀部落在男人的大腿上,高高翘起送到男人手边。

圆润雪白的臀瓣在昨晚饱受蹂躏,现在还泛着薄红,上面留着一些轻浅的指印。

男人眸色暗沉了些,然后拨开臀瓣,目光落在那口销魂的肉穴上。男人自知昨晚自己做得狠了些,果不其然,肉穴此时还微微红肿着,像一张嘟起的小嘴,艳丽而淫靡,让人看了欲望翻腾,至少奥德赛觉得目前自己是被诱惑到了。

莱纳趴在沙发上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感觉着男人的动作,猜测着男人下一步要如何亵玩自己。果然,莱纳感觉男人用手分开了自己的臀瓣,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穴口上。

羞耻感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莱纳埋在沙发的脸蛋已经泛上了红晕。被男人视奸如此隐秘的部位,无论多少次莱纳表示都不能习惯。他感觉自己就好似被强行掰开贝壳的蚌,被迫露出内里的软肉供人赏玩。

下一瞬,莱纳感觉男人把两根手指插了进来,就在莱纳想着“果然如此”的时候,伴随着男人的手指,穴内肉壁感到一阵舒爽的清凉,而男人的手指则在里面转圈摸索,把这份清凉眷顾到肉壁的方方面面。

莱纳意识到了什么,趴在沙发上微微挣动了两下,并且试图回头:“主人……”而换来的则是男人抬手扇在臀瓣上的巴掌:“别乱动,趴好。”

莱纳于是老实地趴下不动了,并且对男人罕见的温柔行为表示疑惑不解。是的,男人叫他趴上来,居然是为了给他那里上药,这可真是罕见。

一阵阵清凉带来绝对的舒爽,莱纳感觉到药膏所过之处,原本残留的些许不适完全消失了,想来男人用的这药膏必然是上等货。虽然依照自己的体质,只要男人不再像昨晚那般发疯,最迟后天就能完全恢复如初,但抹上药膏可以好的更快并且能够缓解不适,又有何不好呢。

奥德赛涂面无表情地抹药膏,手指感受着内里的湿热。对待入侵物,肉壁不但不退缩反而主动裹上来吸吮讨好着,不过一天时间,手指在摸索抽动间便再次感受着无与伦比的紧致,若是换上性器插进去,可以想见会有多么销魂蚀骨。

奥德赛只觉得血液全都往下身冲去,手背上也绷出了青筋,咬牙最后涂抹了两下便匆匆退了出来,恨恨地轻扇了一下莱纳的臀瓣:“骚货,两根手指也能吃得这么开心,咬得这么紧。”

奥德赛很想按着莱纳再做一轮,但实际情况肯定是不行的,一两天假还可以,多了就说不过去了。于是奥德赛盯着莱纳看了会儿,命令道:“趴好,把腿夹紧。”

莱纳依言照做,oga挺翘的臀瓣下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色情地诱惑着alpha前来征服。奥德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过去压住莱纳,把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蛮横地挤进oga双腿之间,挺腰来回快速抽插。

这种不插入的性交给承受方带来的刺激也是巨大的,至少莱纳这么觉得。

男人粗大的性器在自己股缝间不断摩擦,快速抽插间硕大的龟头不时擦过柔软的穴口和会阴,前端囊袋也不断地被顶弄着,带来一片酥麻酸软,微小的电流就男人摩擦的地方传导到了四肢百骸。男人的手还时不时把玩揉捏着莱纳的乳头,拉扯着那银色的小环,多重刺激叠加在一起,逼得莱纳小口小口地喘息呻吟。

虽然比不上真正插入,但看着莱纳温顺的趴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发泄,奥德赛的心里也得到了一种不知名的满足。oga白嫩的腿肉如上好的绸缎,给alpha带来极致的触感,时不时摩擦过的小穴如同一张小嘴,在阴茎路过时殷勤地亲吻讨好着,刺激得alpha越发激动。

不知过了多久,莱纳都觉得腿间皮肤有些轻微的刺痛了,奥德赛这才终于有了要结束的迹象。他快速而猛烈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猛地起身,来到莱纳脑袋一侧,拽住莱纳的头发迫使其把头抬起,然后把阴茎粗暴地塞进了莱纳微张着的小嘴里,就着来了几个深喉,然后开始射精。

oga的小脸被按在男人阴茎上,扎进茂密的阴毛中,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即便没有成结,alpha的精液量依旧很大,莱纳只觉得憋得快喘不过气了,男人这才射完把他推开。

莱纳瘫倒在沙发上,把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干净,然后迅速爬起来跪坐在沙发上,熟练地仰起头张开嘴,向男人检查所有射进来的精液已经吞吃干净。之后扶住男人射精后依旧半勃的性器,再次将其含进嘴里,吸干净马眼里的余精,并用舌头绕圈舔舐着男人的肉棒,把上面沾染的淫液一点点清理干净。娴熟地做完这一切,莱纳把男人的性器重新收进裤子整理好,跪坐着等候男人下一步的命令。

奥德赛看了看莱纳腿间磨得有些发红的肌肤,把刚刚给莱纳涂抹的药膏扔到了莱纳眼前,淡淡地说:“这是刚才的药膏,不适的地方,你自己处理下,我不希望影响到你后天的工作。”

莱纳捡起了药膏攥在手中,讨好地冲男人笑了笑:“谢谢主人。”

这个笑容中有几分真情几分表演奥德赛不想深究,毕竟若是深究,只怕难受得还是自己。

但看着莱纳的笑颜,奥德赛终究还是抿了抿嘴,转身上了楼,随意道:“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自己清理一下就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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