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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倒空的垃圾桶

 

燕葳变了。

她换了锁,没有钥匙的盛朗无法开启那道门。他以为那个吻就是钥匙,事实并非如此,他仍旧被关在门外。

盛朗一夜未眠,连着好几天都意志消沉。

燕葳猜他估计是知道了点什么,想找个机会跟他摊牌,柏奕初却一直以b赛的借口缠着她。

每次燕葳刚想发火,瞥见他的脸气就又消了。

燕葳从小就跟盛朗和季行帆这种帅哥相处,对于外貌的要求高得离谱,这么些年来也就应广白入了她的眼,让她生出跟人谈恋ai的心思。

柏奕初是第二个。

他帅得很直接,以至于燕葳见到他后不由得起se心把人给上了。

但真正g住燕葳的不是他的脸,而是他那些无聊的绿茶手段。

柏奕初皮囊之下的反差让燕葳觉得特别有意思。

就像应广白平常总是摆着扑克脸,到了床上就成了sao得没边的小狗一样。应广白心里那些y郁痴狂的情绪燕葳不是不知道,相反,燕葳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跟他有进一步的接触。

柏奕初那些小心机燕葳也清楚,明白他这是喜欢自己。

燕葳此刻并不想谈恋ai。谈了恋ai就没法跟应广白shang,也不能跟盛朗接吻。当然柏奕初也很好,可只有一个的话,贪图新鲜的燕葳迟早会腻。

燕葳后来又跟应广白做了次。

那天柏奕初找她聊b赛的事,聊着聊着握上她的手被应广白看见了。他神情落寞得有些可怜,燕葳被他身上那gu可怜劲g住了,晚上跑去他家跟人做了次。

第二天柏奕初约她到家里吃蛋糕,说话时指尖在她掌心里蹭着。校服领口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颈间的银质项链。燕葳想起这条项链随着动作垂落摇晃的场景,有点馋,答应了他的邀约。

前一晚应广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柏奕初看见后什么都没问,只是更用力地制造新的痕迹将其掩盖。

n尖被吮得发红,从x到小腹没一块好地,全都是情ai的痕迹。柏奕初在她腿根咬了口,燕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到ga0cha0,水喷了他一脸。

柏奕初的初吻里夹着她的味道。

从她t内流出的水透过唇舌回到她那里,嫉妒不满的情绪被燕葳轻飘飘的一个吻吹散。她主动抱着他的肩膀,凑过去贴着他的唇t1an舐。

燕葳其实不怕被知道。

知道了也不能拿她怎么办,她没和人交往,不存在出轨背叛之类的问题,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看他们扯头花有意思是有意思,但善后太麻烦了。上次盛朗跟应广白打架,还得她去送应广白去医院。燕葳很怕麻烦,不太想他们碰到一起。

往往最不想发生的事,后面总会发生。

在班上还好,大家都忙,碰到一起也没时间没jg力打架。出来研学就不一样了,很闲,还有各种团t活动,争风吃醋的机会一抓一大把。

b如此刻。

燕葳有些头痛地坐在车上,旁边的座位空着。

盛朗和柏奕初两个人站在过道,谁也不肯让谁。

好想si。

燕葳想到未来这三天两夜的研学之旅,抬手推了下眼镜,深深叹了口气。

“两位帅哥,麻烦让一让。”

两人僵持之际,阚嘉从身后冒出:“这我的位置。”

“坐后边去。”盛朗的手搭在前座的靠背上,不肯让位。

柏奕初倒b他有礼貌点,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晕车得坐前面。”

“老师旁边有位置。”盛朗微微朝那边侧头示意,依旧盯着柏奕初,语气不善道。

柏奕初扬起礼貌的笑:“坐太前也会晕。”

“毛病。”盛朗皱眉骂了句。

柏奕初继续笑:“那请没毛病的人往后坐吧。”

阚嘉站旁边,满脸黑线:“你俩没事吧,这是我的位置。”

“你想谁坐旁边?”柏奕初转而看向燕葳,问。

燕葳本来在看戏,突然被点先是愣了下,看着阚嘉刚要开口就被盛朗打断。

“她除外。”

可选项被排除,燕葳瘪瘪嘴,扶了下眼镜。

盛朗有些紧张,扶着前座椅背的力道重了几分。换做平常,他压根不会害怕燕葳不选自己。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不再是她的必选项。

柏奕初下意识屏住呼x1,等待她的回答。他不太确定燕葳会不会选择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并不热络,全靠他si缠烂打。不过燕葳前几天主动亲了他,应该是有点喜欢他的吧。

车上的同学都没太在意这边的动静,b起两个一米八几的人堵在走道,他们还是更关心接下来的研学之旅。有同学用蓝牙音响放了音乐,摇滚乐在车厢内响起。点歌的点歌,聊天的聊天,混乱一片。

燕葳在嘈杂的声响中抱起自己的包,从二人之间穿过,拽着阚嘉往后面的空位走。

“既然那么想坐就让给你们好了。”

位置太窄,即使缩起了肩膀也还是无法避免肢t接触。肩膀蹭过身前,隐约能闻到她发间清新的洗发水香味。盛朗想伸手拦住她,被柏奕初挡住。

燕葳得以逃脱,找了排空位坐下。

盛朗甩开他的手,看见燕葳扶着前边靠背站着跟他小幅度左右挥了挥手,笑得格外灿烂。

柏奕初率先坐在里面的位置上:“没位了。”

盛朗环顾了下发现除了老师身边外确实没有别的座位后,不情不愿在柏奕初旁边坐下,警告道:“吐我身上你就si定了。”

“可惜了,我不晕车。”

柏奕初拿出降噪耳机戴上,闭眼假寐,将盛朗震惊的话语尽数屏蔽。

盛朗啧了声,往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万般不情愿地跟他坐在一起。他侧身往燕葳的方向看去,她坐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刚想转过身,意外发现坐她前面的是应广白。

视线交汇,两人对视了几秒,不约而同移开了视线。

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盛朗心里嘀咕着,拿出手机准备给燕葳发消息。

研学第一站离学校有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燕葳晕车虽然不太严重,但也绝对不会舒服。她受不了车里的味道,总是要跟他借外套将拉链拉到顶把脸埋进去,然后靠在他身上睡觉。

盛朗本来打算坐她身边好照顾她,结果冒出个柏奕初,真是晦气。他边在心里吐槽,边给燕葳发去消息:

【要外套吗?】

身后传来动静,盛朗转身看去,应广白正把他的外套递给燕葳。

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盛朗冷着脸把消息撤回。从包侧拿出水拧开闷了半瓶,才将把应广白的外套丢出车外的冲动给压下。

他动作有些大,柏奕初睁开眼看他,好心提醒:“中间不停车。”

盛朗没好气道:“管好你自己。”

“脾气这么暴,难怪她不喜欢你。”柏奕初轻飘飘说了句,再次闭上眼靠在椅背上。

盛朗嗤笑了声:“你才认识她几天啊,就知道她喜欢谁不喜欢谁。”

“反正不喜欢你。”柏奕初说完顿了顿,扭过头笑着看他,“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种喜欢吧?”

盛朗脸se更黑了:“听你的歌去。”

燕葳原本想去找盛朗拿外套,阚嘉让位置的时候问了句,她如实告知。前排的应广白听见,转身将他的外套递了过来。

很淡很清新的薄荷味,口袋里还有盒薄荷糖。

燕葳本来就有点担心过去那边要外套会刺激到柏奕初,索x直接接受应广白的外套,省得过去又带出一堆麻烦。

她坐回位置上,拿出手机准备听歌,发现盛朗撤回了条消息。

她发了个问号过去。

对面回得很快:【发错人了。】

燕葳没多想,套上应广白的外套将拉链拉到顶把脸埋进去。她靠在车窗上,头贴在玻璃上其实并不舒服,但阚嘉b她矮一些,靠在她身上也不见得会更舒服。

燕葳把领口扯高,鼻尖嗅到的味道跟盛朗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

好像有段时间没闻到盛朗的味道了,有点怀念。

燕葳指腹攥着袖口捏了捏,垂着眸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

明明用的是同一款洗衣ye,为什么盛朗身上的味道跟她的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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