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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知道的我们狐狸是没有办法拒绝洞的

 

需要点教训。

性器被猛地从上到下撸了一把,令人发麻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呜啊……!”

他喘着粗气,与散兵额头相抵,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姐姐……唔嗯……”

“不许舔我。”

威胁似的,下身的顶端附近传来一阵细腻的摩擦,小狐狸难受地叫了起来:“唔……不要了……呜呜……不舔、啊……!”

打一巴掌,要给颗蜜枣。散兵手上的动作加快,愈发周全地照顾着初次勃起的地方,手掌握着柱身移动摩擦之余,还时不时刺激着方才用指腹摸过的顶端。

小狐狸的人型几乎要从身后的门上滑落下去,两股颤颤,手不由得抱紧了他。

“呜呜……好舒服、嗯……!不要……嗯啊……姐姐、动……!”

“马上就好了。”散兵出言安慰道。那张可怜兮兮的脸眼泛泪光,贴在他一侧,分明是情动的模样,随即亲密又温柔亲了亲他的脸。

不能舔,怎么不能亲呢。枫原万叶又不傻。

散兵的脑子好像也被他乱叫给叫坏了,都没发现这小子原来会亲,不是只会舔人。他一心一意想让他赶紧射出来,随后好结束这场闹剧。

只要裤子一提,手一洗,就像没事一样。

是第一次吧。看样子也是。第一次自慰就有人这么照顾,他真是个负责的好主人。

按理说魔女独居这么多年,会点理论上该会的东西也不算离谱,只是他玩的估计小家伙受不了,所以还是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教吧。美少年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啊,可别被什么年纪大的骗了,随随便便就被别人看见忍耐不住射精的样子,然后就……

手掌中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黏腻又熟悉。散兵眯了眯眼,侧过头如蜻蜓点水般,在气喘吁吁的枫原万叶脸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然后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对于魔女来说,不死不老的岁月太过漫长以及,寂寞了。

散兵初入人间一百年,也就是他在稻妻的时候,和枫原万叶一样,对人间的事物充满着好奇心。他那时还不叫“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是后来经历猎魔时代后,他加入魔女协会时的称号。

而最初,他则是作为一只化型的小猫,在稻妻城中度日。

那双绀色的眼瞳见证过许多,人类的笑,人类的哭,人类的一切,包括生死。

曾经有一个人类,似乎是很喜欢猫咪这种生物,所以尝试过把他养在家里。魔女也是有尊严的,哪怕他现在是猫,人类很愚蠢,不会魔法,只能看到表象。他不愿待在那人给他准备的窝里,所以只是去吃点饭,然后就走了。

人类虽然短命又脆弱,但做饭还挺好吃。比雷电影好吃就是了。

那人还是挺坚持不懈的,他在稻妻城哪里出现,又喜欢在哪个点去晒太阳,他都像用了占星术一样清楚。时不时不知打哪儿蹿出来,掏出小鱼干就开始“小白小白”地叫,让他疑惑自己到底是只白猫还是紫猫。

“你的爪子是白的呀。”那人笑起来,伸出手顺顺他的毛,“尾巴尖尖也是白的。「小白」不好听吗?我觉得挺好听啊。”

不好听。他无语地叼着小鱼干走远了些。第一,他不叫“小白”,他有名字;第二,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他都不是,他是魔女,是一种非人族类,是稻妻名义上的庇佑者——魔女「巴尔泽布」的造物。他连魔女都算不太上,更算不上是人。

说了那么多,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关于人类如何杀死魔女。

猎魔协会,由一个不知名的人士发起,他也懒得多加了解。这个组织里的所有人基本都是混血,人类和非人的混血,所以他们能拥有更高的学习天赋,能够利用魔法战斗。与此同时,不择手段。

魔女虽然不老不死,但那是在没有被杀的情况下。人被杀,就会死,魔女被杀也是一样,只不过方法有点特殊——需要至亲的血液。

根据关系亲疏远近,不同的亲属血液对魔女的伤害不同。打个比方,要杀巴尔泽布,也只有他的血比较管用。

虽然是造物,但在创造之初,巴尔泽布给了他两滴血。所以直到现在,还有猎魔协会打着通缉令追杀他。

轰轰烈烈的猎魔行动中,其实死去的不止有魔女,还有很多无辜的人类。稻妻城有股讨厌的血腥味,他作为小猫,自然没法待下去,作为魔女也待不下去。

然后再等他回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再等他回到稻妻城、以人形站在阳光下打量这个人间的时候,才发觉没有了,没有小鱼干和“小白小白”了。

人类只要活短短一百年就会死了。

活得愈发长久,他就愈发觉得自己像颗冰冷的繁星之一。魔女独来独往,生命恒久;人类群聚而居,生命短暂,而绚烂。

他和雷电影没有所谓的“亲情”,因为对方也是魔女,而且是个呆傻的冰块,他不能奢求她表现得很热情。于是他开始追求“爱情”,似乎只要一些温度,他就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试过去爱人,和人类产生一些联系,但很快发觉自己讨厌这种感觉。他的生命里充满了欺骗——他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告诉对方他的名字,他原初的真名。因为他不得不提防对方背刺他。

更何况爱人又不是说爱就爱的。于是魔女失败了,还是和周围的人没有一点联系,美丽得很孤独。再加上他看见空的处境,感觉到更深的恐惧。

他们只爱魔女的皮囊。他想,空几百年间搞暧昧的人都能从稻妻天守阁排队到枫丹廷了,也没见他真心喜欢过谁。

上次分手了,哭得那叫一个惨。他只好安慰两句自己这位老朋友,对方一边扑簌簌掉眼泪,一边哽咽着说:“你不懂,定期哭一哭对身体好,眼泪能排毒。”

神经。我都多余安慰你。散兵让他赶紧滚,喝了他家一半存货的酒,要么给钱要么滚。

今天的事让他想起很多。或许是下意识要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那么羞耻。对于那种暧昧不清的感觉,他既抗拒,又隐隐透着兴奋与好奇。

夜晚来临,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四仰八叉的,齐耳的短发压在脑后,刺得脖颈有些痒。

刚才给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洗了个澡,洗得有点心累。枫原万叶现在因为发情期,有发热迹象不说,还黏人许多,整个人红扑扑热滚滚地一个劲往他身上贴,洗澡也不肯变回狐狸。他也不能说他,本来发情期情绪不稳定,怕给他说哭了,现在主打一个安慰式教育。

只好给喂了两口药,把人冷下来了再洗的。

还是洗狗,洗人是不可能洗人的。他叹了一口气,换了个侧躺蜷缩的姿势,盯着床周的黑暗出神。

枫原万叶好像不一样。

他一开始确实是按照养宠物的方式在养这只小狐狸,也自诩没有哪里做错,只是偶尔打闹的方式有些不讲究。万叶他又没什么边界感,狐狸嘛,连筷子都不会用,能怎么指望他和人保持距离啊。

所以他是跟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跟自己这样?

散兵似乎百无聊赖地翻身,面朝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在床上扑腾。他有些搞不懂自己半夜在这想这些有什么用,好像一个思春期少男,到底是隔壁狐狸发情了还是他发情了。

应该是白天的时候。

他无语地闭上眼睛,然而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几乎全是枫原万叶那副可怜又色气的样子,似乎温热的吐息还萦绕在他脖颈周围,唇瓣还在被细细地舔舐着……真的很没分寸。

讨厌的小白脸……他哀怨地想着,小腹深处似乎传来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他不由得两腿并起,又侧过身子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

手指缓缓顺着两腿之间的缝隙行进,向后伸去,他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了……都怪那只狐狸精。

他之所以说他玩得比较大,是有道理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想从后穴找寻快感,更直接粗暴的方式或许是前方的性器,但比起抚慰那处,他还是更喜欢用后面高潮。

每个人都有点小怪癖。他如此解释。

后穴一片泥泞。他按了按那处湿润的穴口,好像听见了些咕啾的水声,沉默地咽了咽口水,随即试探着将手指塞了进去。

“嗯……”他咬住下唇,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感受到肉壁吞吐的动作,包裹住他的手指,湿湿的,滑滑的。

他又往里探了点,有点酸胀的痛感,估计是太久没做了。但他现在难受得紧,顾不上那么多,开始撑着手指摸索着那处敏感点。

牙关之间几乎要将唇咬破,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有些迷糊,他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闷闷地埋着脑袋,半喘半哼地,下身随着手指的节奏轻轻摇晃起来。

“嗯、啊……!”他摸索着,忽然指尖触碰到了一处软肉,害得他不由得难抑地喘叫了一声,随即又咬着牙收起了声音。万一被那只狐狸听到了怎么办,他还要不要活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感觉后穴的肉壁又一次缩紧,随着手指搅弄的声响发出闷闷的水声,咕啾咕啾的,但他也能感觉那片湿润蔓延着流淌下去,顺着臀缝和腿缝。

确实太久没做了。他心虚地给自己找了个明早洗床单的借口,一边无所谓地加大了力度,重重地按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随即浑身一抖。

“呼……”他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没有,不是高潮,就是太爽了。另一只手抓着被自己弄皱的床单,心里泛起一股满足感,他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暂且沉溺于欲望之中是挺快乐的,无人的夜晚,难以描述的回忆,滚烫的身体,以及陌生的呻吟。承认自己得到了慰藉又怎么样,快感一步一步顺着脊柱爬上来,酥麻的感觉,以及高潮过后的精神恍惚,随后是如潮水般袭来的疲倦,第二天早上再说吧……

“叩叩。”

散兵不由得身躯一抖,这下不是爽的,是吓的。他抽出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整理了一下慌乱的脑子和身体,随即爬了起来。

除了枫原万叶,还有谁会半夜来敲他的门。

“干、干什么……”他站在门前,心虚感在心头打转,不打算开门。

“姐姐,嗯……”小狐狸急切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他侧耳仔细听了听,似乎还能听见爪子挠门的动静。“我难受……呜呜……”

难受就来找我啊,我也难受,我怎么没……算了。散兵思想斗争了一下,抬手将门打开,被扑进来的枫原万叶一把抱住,揽着腰圈在怀里,差点往后仰过去。

他有些尴尬。

刚才自慰的快感还没褪下去,现在就这么亲密地身体接触,有点吃不太消。再说他也应该在发烫,只是枫原万叶……可能感觉不出来罢了。

“……好了,先关个门。”他说着,抬手推了一把手边的门,却被枫原万叶头也不抬地顺手接上,反手锁好。他不由得疑惑了一下,偏过脸看着这人埋在他颈侧的脑袋。

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他想。

“姐姐……你身上有种,唔,没闻过的味道。”小狐狸抬起脸,和他近在咫尺地对视着,那双眼睛就算在昏暗的火光下也熠熠生辉。

他移开视线,敷衍道:“是吗?”

“是什么?”小狐狸歪着一边耳朵凑过来,闻闻他的脸颊,随后用嘴唇碰了碰。“唔,亲亲。”

散兵愣了一下。枫原万叶脸颊红扑扑地抱着他,露出一个羞涩又可爱的笑:“我跟人类学的,他们说,对喜欢的人可以这样做,对方就知道你喜欢他了。”

小东西,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啊。散兵捂住方才被亲的一侧脸颊,低头躲闪道:“你找我干什么啊?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我难受。”小狐狸一脸纯良地说道:“下面硬硬的。”

“……”散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骂他吧,他又不知道为什么挨骂。于是只好抬手掐了一把软乎乎的脸蛋,埋怨道:“这是今天第几次了?我手都酸了,你还没学会吗?”

枫原万叶被他捏得哼唧一声,随后委屈地回答:“自己摸摸没有姐姐摸的舒服……”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太伤风败俗了。散兵捂住他的嘴,转身将这人往床上带,枫原万叶不明所以地被撂倒在床上,但依旧乖乖地撑起身子,晃晃耳朵开始打量起他来。

“是要和我一起睡床吗。”小狐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姐姐?”

他是温润又可爱的长相,散兵在今天之前一直这么觉得,但此时此刻,这个来勾他手指的狐狸精是谁,他却迷茫了。原本圆润的眼梢似乎也变得妩媚,他会把这个词安在任何一只狐狸身上,但不应该是枫原万叶。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发抖的身体借着一股力,向温暖的床褥上跌去。

枫原万叶欺身压了上去,扣着他的手掌,含住了正在逸散热度的唇瓣。

“唔嗯……别舔了、啊……!”散兵欲哭无泪地抓着枫原万叶的头发,试图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拎起来。

不起来也行,别舔他的胸了可以吧?再不济,至少不要用那个东西抵在他两腿间的缝隙里,他会想起自己没做完的手艺活。

小狐狸闻言抬起眼,含着他挺立的乳首,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不酥胡吗?”枫原万叶大着舌头问。

更想死了。散兵自暴自弃地拍拍他的脑袋,“起来,换个姿势。”

枫原万叶有些不情愿,但听他的话,于是恋恋不舍地把唇舌挪开,唾液和乳头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他躺在一派凌乱的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得救般喘了两口气,心虚地把卷至胸口的衣服往下扯了扯,坐了起来。

“嗯?”红色的三角耳朵依旧软软弹弹,在他面前动了一下,小伙看起来又在动脑子了。“换姿势是什么?睡觉还要换姿势吗?”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散兵警惕地捂住胸口,瞪了他一眼:“我可没听说过睡觉要舔别人胸的。”

“因为姐姐看起来很舒服。”枫原万叶有些低落,“书上是这么说的,舔那里,姐姐会高兴。”

你会高兴还是谁会高兴?总之不是我。散兵闻言连滚带爬就要往床下跑,却被一把抓住脚踝,径直拖了回去。

小狐狸抱着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口叫了起来:“不行!为什么反悔,姐姐说今天晚上要和我睡的……呜呜……”

散兵被他抱着,不知道这看脸柔弱至此的小狐狸哪里来的力气,他居然半点挣脱不了。上身凸起的乳尖反而在挣扎中被两人的衣料摩擦,他伸手想要推开枫原万叶。“松手、啊……”

胸口的衣物被涎水濡湿,小狐狸隔着那层薄薄的打底衣衫,含住了方才被哄着松口的乳尖,十分卖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犬牙遗留了狐狸形态的特征,有些尖利,散兵更是怕他咬着自己,只好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哈啊……别、唔……!”卧室里一时充斥着暧昧不清的喘叫声,隐隐约约。散兵脸红着抚上他的后脑勺,毛茸茸的手感,如果不是在干这种事情,真的就是宠物而已……

小狐狸不会亲人,一点也不会。在被含住唇瓣的那一刻,他有想过这小子会不会伸舌头,答案是不会。

枫原万叶就像含着一片树叶一样,亲了他两下,湿漉漉的舌尖划过冰凉的唇,带来了一丝温度。“姐姐,嘴巴好冷。”小狐狸蹭蹭他的脸颊,“亲亲是热的。”

那之后小狐狸就去干别的事了。舔舔他的手指,咬咬他的脖子,时不时能感受那处硌人的地方在他身下蹭来蹭去,于是在一个很适合的契机,就蹭到两腿之间了。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散兵气急败坏地想打他一下,抬眼就对上了那双看似什么也不懂的眼睛,一时语塞,就语塞到了现在。

他不敢想象真的到了插入那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

肯定比手指舒服。散兵摇了摇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散兵啊散兵,你怎能如此堕落,不就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吗?这只可是刚成年的宠物啊!这你都吃!你是真的饿了!

他吃不吃不知道,枫原万叶是吃得起劲。与此同时含着他的胸,嘟囔着喊他:“姐姐,摸摸……”

本来就顶着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在这里,抱着年轻狐狸精玩吃奶py,这下好了,不光吃奶,还要给人家“摸摸”。

散兵的耳尖都红了,半闭着眼睛摸索到了那处,凭着感觉撸动起来。他今天是第三次干这事了,已经如鱼得水,知道怎么摸能听见好听的叫声了——虽然不管他怎么摸,枫原万叶都会叫得让他心里难受。

后穴,抚慰了一半的后穴眼下因为淫荡的场景而不停分泌液体,他忽然有些庆幸枫原万叶没空发现这点,否则今晚注定要发生些什么了。

好吧,现在也不算安生。

小狐狸环住他腰的手不知何时又把衣服往上掀了,另一边没有办法同时吃到,就用手揉搓玩弄着。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别玩了,第二天都没法穿衣服”,被对方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一眼。

“那我再亲亲这边。”枫原万叶说着,将战地移到了另一边,散兵更加欲哭无泪,只好加快手上的动作,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累了就去睡了,不会再缠着自己。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枫原万叶被疏解完欲望之后,黏着他不肯走了,两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打滚,被子都不知道踢哪儿去了。

“别闹了。被子,被子。”散兵半是埋怨半是调笑地对他说,顺便躲开了对方的一个亲吻。

他当然不愿意,立着耳朵扑了上来,抱着对方的脖子不松手。“不要被子,要我。”小狐狸气乎乎又理直气壮地说。

“不要被子就冻死了。”散兵被他的头发蹭在颈间,弄得发痒,笑着去推他翻了个身,自己也被带着,趴在了枫原万叶胸口。

“扑通。”

散兵的笑忽然僵在脸上,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耳边无比清晰,他收敛笑容,趴着认真地听了好一会儿。

“姐姐,在做什么?”枫原万叶看他一直不动,也不说话了,感觉奇怪。但预感告诉他,对方忽然这样是有原因的。

那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往上挪了挪,将下巴抵在他锁骨旁,轻声说道:

“好喜欢,心脏。”

魔女都有属于自己的执念吧。有的魔女喜欢捉弄人,有的魔女喜欢旅行,有的魔女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有的则喜欢别人身上自己没有的东西。

“我没有心。”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当年制造我的时候,她没有赠与我这种东西。”

所以他一直在尝试让人类把他变成一个真正的人。哪怕生老病死,皆是由天。

空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直没放弃过研究逆转魔法。“做人有什么好的,只活几十年。”金色长发在脑后编成一股辫子,那人带着一顶尖头魔法帽,端着酒,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我倒是想做人,只活几十年。”他脸上的神情半真半假,不可尽言。

“姐姐拿去好了。”枫原万叶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小狐狸望着他,傻乎乎的样子让他看着有点难受,悄悄将脸埋在对方肩上,没有说话。

“我说的是真话。”枫原万叶有些疑惑,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姐姐拿去。”

“不要你的。”散兵点了点他的胸口,抬起头,又是那副游刃有余的调笑模样,撑着下巴在对方胸口画了个圈,“你的不值钱呐,你是只狐狸精。”

谁的爱你都要,谁要爱你都给,四处招惹的坏孩子。散兵毫不怀疑,这个小家伙以后要是遇到更漂亮的、更中意的,马上就会摇着尾巴去喊别人“姐姐”了。

枫原万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走在路边,突然被人踢了一脚」来形容。他瞪着那双大眼睛,一本正经抗议道:“不是狐狸精。”

“那是什么?”散兵冲他挑了挑眉。

“总之不是狐狸精。”小狐狸精如是说。

沼泽地夜晚静谧,萤火虫缓缓飞过树丛之间的空隔,看起来忽明忽暗。蛙类的叫声零落地响在黑暗中,空气里则是熟悉的水与泥土的气息。

这样的夜晚适合一觉睡到自然醒,而且不该做梦。久居此处的魔女深以为然,他通常也是这么做的,但是……

今晚发生了些事,散兵是累得睡过去了。

枫原万叶在床上和他又滚了一会儿,似乎是对他说自己是狐狸精不满意,缠着他要夸奖。夸奖什么?狐狸精怎么平白无故地要夸奖。

“我做的不好吗?”耳边传来轻轻的询问声,有点委屈。

小狐狸从背后抱着他,两人双腿交叠,侧卧在滚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如先前所说,被子掉了,但枫原万叶不捡,也不许他去捡。

黏人也不带这样的,是不是生理机制导致的性格变化啊?最近小家伙有点情况特殊。

他搞不懂,但无奈地提出会冷,小狐狸就把毛绒绒的尾巴往他怀里一塞,抱着他躺下了。

其实今晚之前,散兵从来没意识到这团红色棉花糖的大小,当他发觉这玩意基本已经可以盖住他三分之二的上半身时,不由得惊讶了一下,然后开始心安理得地玩起来。

伴狐狸精如伴狐狸精,玩尾巴的时候一切命运的礼物都已明码标价。散兵没有回头,但基本可以想象这位的神情。他缩了缩脖子,打岔道:“别对着我耳朵出气,好痒。”

圈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恨不得把他往怀里再摁得深入几分,别说衣服了,就连小狐狸扑通扑通的心跳,隔着后背都能感受到。散兵喘不上气了,拍拍对方的手臂,好声好气哄到:“松一点……我跑不了。”

“姐姐不喜欢我舔那里吗?”小狐狸听着失落,手不知何时自下而上,摸到了他的胸口。“还是我做得不好?我可以多学……”

按压的触感从那处敏感的地方传来,他不由得颤栗了一下,随即将对方的手按住了,心中冷汗直冒。“没有没有,你做得好,做得好。”他干笑着,“但是不能随便做,下次别学了。”

“不能随便做?”枫原万叶亲亲他的耳侧,好奇道:“那晚上可以做吗?就像今天这样。”

“不可以。”他一口回绝。

“那还是我做的不好,呜呜……”小狐狸嘴里呜呜咽咽地就要把他翻过来,散兵一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心慌地挣扎道:“你要干什么……我要睡觉啊啊啊!”

论力气,他一个创造生命比不过枫原万叶。很好笑,们狐狸精要是都这个力气,那真的要怀疑人家的自愿程度了——到底是被勾引的还是被强迫的,有待深思。

挣扎无果,当然无果。眼看他又把脑袋往自己胸前埋,散兵眼疾手快地捂住枫原万叶的嘴,随便扯出来一个挡箭牌:“想学别的吗?”

那双眼睛里闪过窗帘缝隙里的月光,有些许暧昧的玩味,又或许他确实栽到了这狐狸精手里,散兵不知道。只是一瞬间,他不能确信那是他根据赤红色联想出来的情绪,还是本就被拿捏了。

但他是魔女。他能怕一只小小男狐狸精吗。

“想学别的吗?”他几乎一字一顿,盯着枫原万叶的眼睛,心中有股不服气的感觉涌了上来,促使他说出接下来的话:“求我。”

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他移开捂着人家嘴的手掌,就听见那个声音轻声重复道:“求你。”

散兵半仰起脸,用柔软的唇舌撬开对方的牙关,干脆利落地教起接吻来。枫原万叶也不傻愣着,温热的口腔任他探索,时不时有样学样地和他纠缠两下。

他发觉对方的舌头似乎有些粗糙,这点和他这具身体的构造,有些许不同。

“嗯……嗯……”小狐狸的鼻腔逸出些闷哼,轻飘飘的,好像在他的心上挠痒痒,他不由自主地贪婪了些,手掌抚上了这具美好鲜活的肉体。

平日里总是接触,他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但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如何,枫原万叶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要长高了些。

散兵一边和他玩着,一边用手掌丈量了一遍这小子的后背,得出结论: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哎。是长高了,还是长宽了?

舌头猛然被对方的犬齿轻轻刮着了,他哼唧一声,感到对方开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有些惊讶。

才刚接触,就会吸了?怪不得说你是狐狸精。

小狐狸的尾巴愉悦地在他身上拂动,幅度不大,但由此散兵断定他得了趣味,开始教他下一步。

柔软舌尖擦过上颌,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因为吮吸而传出水声,啧啧作响又舒服得狐狸直抖耳朵。他挑弄了几下对方的舌头,便被灵活地舔了两下,不由得有些发笑。

“嗯,呼……”散兵抬手推了推枫原万叶的肩,刚想把舌头抽出来松口气,却被追了上来,半吐着舌尖接吻。

湿漉漉的触感时不时蹭过唇边,他想别过脸,却被对方轻轻咬住舌尖不让走。散兵只好将手向上移到对方的脖颈,亲昵地用指腹揉了两下,才气喘吁吁地收回了舌头。

“好舒服。”枫原万叶乖巧地蹭蹭他的脸,说话间似乎听见小狐狸的呼噜声,那是动物本能的喜悦。“软软的,热热的,这是亲亲吗?我怎么没有学过?”

散兵被他抱在怀里,前有肉贴肉,后有狐狸尾巴,自然也是温暖惬意的。魔女半是困倦地眯着眼,玩起他耳侧的碎发,“你没学过的还多着呢,可是我困了,kazuha。”

这声kazuha叫得颇有几分服软之意,尾调微微翘起,做作得像极了他扮成女人时的语气。小狐狸软弹弹正在扑腾的耳朵一滞,顺从地将他抱紧了些,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乖孩子。”他的食指路过,挠了挠对方的耳根,随即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大早上,睡出事来了。

由于困倦的因素,魔女并没有能察觉睡梦中的不对劲,他睡得很沉,像一个童话中沉睡的公主一般,睡颜安静,呼吸沉稳而轻缓。

所以早上,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晃过他的眼前时,他才意识到腿缝间一阵黏腻。与此同时,伴随着不断的摩擦,后穴以及下身细细颤抖着,时不时勾出些快感给这具刚刚苏醒、还未缓过劲来的身体。

没人告诉他还会遭遇这种事。他急急忙忙想要开口,一声惊呼却被乳头传来的快感硬生生打弯转了好大一个圈,变成舒爽又暧昧的呻吟。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依旧埋在他胸口,含着本不丰腴的胸脯,眼下已经被他玩弄地鼓涨起来,足以被掐着胸脯肉,突出挺立的乳尖。对方甚至不是卖力,挑拨吮吸,而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玩弄,或者真的只是将这个环节当作早安礼。

下身一阵一阵的摩擦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再不制止,估计他真要被腿交到让对方射出来,自己还勃起的程度。

色狐狸。他咬住下唇,伸手推了推那颗脑袋。

枫原万叶抬起头,脸上是熟悉的醉酒般的红晕,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由下而上的,却透出一股威胁。他托着对方的下巴,将胸口挪远了些,随后移开双腿,从温暖的狐狸精怀抱里滚了出去。

看来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大的心,敢跟发情期的狐狸精睡在一起。

散兵喘着气从床上撑起身子,对方也紧跟着坐了起来,其实不是坐,就是往他身上一靠,跟没骨头似的。

他扫了一眼自己腿间惨不忍睹的场景:泛红的大腿根部,半浊的液体随意沾在白皙的腿肉上,后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睡衣,贴在他臀部,湿凉凉的——他穿的是短裤。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侵犯。他头疼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狐狸:“你趁我睡觉,用我自慰?”

“姐姐……”小狐狸靠在他肩上,呢喃着摸到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地带,摸了会痒得想笑出声。但同时也很柔软。“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切了。”他恼怒地,对作小鸟依人没骨头状的狐狸精说道:“明天,不,今天就带你去做绝育手术!”

就是个小女孩,动不动装可怜哭兮兮,现在又跟没骨头似的,明明坐着都比他高些,还要塌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真要想他抱就变成狐狸啊!这么大一个人又抱不过来……而且他讨厌抱人!

每次枫原万叶用人形的身体和他相处时,就会平添一份压迫感。他要半仰着脸才能在他怀里完成亲吻的动作,却得承受他几乎随时随地的拥抱——赌上整个身体的重量的那种;小狐狸还很喜欢往他腿上坐,但人形的情况下,这一坐就能把魔女的腿坐麻。

我们两个是不是定位反了。散兵心说,按这个体型,该是我往你怀里钻才合适吧?

被对方撒娇似的舔了舔下巴,他依旧愤怒,嘴上说:“撒娇也没用。”实则站起身来,打算带小家伙先去洗个澡。他自己也要洗,这副样子怎么敢保持下去啊……狐狸精不发情也要被勾得发情了。

“呜呜,不要绝育……”枫原万叶像条被推倒的无助美人鱼一样坐在床边,抓着他的裤腰不松手:“绝育不能生小狐狸……”

你就是只小狐狸你还想生小狐狸?再说咱这屋谁能给你生啊。散兵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又被拽着手腕一把拉了回去,站在床边,被他紧紧抱住。

小狐狸的脑袋贴在他肚子上,委屈巴巴地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生小狐狸。”说着还用嘴唇碰了碰贴近脸颊的那侧软肉。

魔女倒是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怪异的,小狐狸哪里都亲,换算成狐狸也就是用嘴唇碰一碰,是正常的行为。与其说是亲昵,不如说是探索。犬科动物习惯用鼻子去触碰未知的事物,气味是他们判断的标准,而鼻子刚好在嘴唇上面,你说巧不巧。

然而亲吻腹部,这个动作或许是在许愿。日后散兵才明白过来,枫原万叶彼时这样做到底居心何在。

说回现在。他们两人不能一起洗,因为这只色狐狸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人形,对他动手动脚。听起来像流氓,实际上确实是流氓。

男狐狸精只能被他扔在浴室门外。“我先洗。”他摆出没得商量的姿态,只是为了不让对方屁颠屁颠跟着进来:“你等着,很快。”

他合上浴室门,感到如释重负。

热水是怎么来的?他变来的。开玩笑,其实是某种机械装置,枫丹进口,上次魔女开会,他让朋友帮他带的。哦,那是将近两百年前了。

倒不是这东西质量有多好,他虽然不会凭空造热水器,但保护热水器完好这点,魔法还是能做到的。

散兵在水流和雾气中闭着眼睛,手掌抚过自己发烫的身体。后穴相当难受,无论是戛然而止的自慰,还是被性器摩擦的触感,都让他一度感到那处更加空虚。

他将手指伸进那处,就着温暖的水流,开始摸索自己的敏感点。

先前还需要润滑,但现在不用了,后穴早就一片潮水泛滥。他撑着浴室的墙,随意又大胆地向里搅动着手指,将喘息声压抑在喉咙里,哗哗的水声也能给他打掩护,这是个疏解欲望的最佳时机。

“啊……”指腹碾过某处,他不由得抖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深呼吸着,感觉肺里全是朦胧的蒸汽,与此同时用手指颇有技巧地揉搓按压那处。

很快的。

他失神地吐着舌头,仰起脸,任凭口中灌满温热的水,这像是在和谁接吻,热热的潮湿感。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舌头,仿佛舔舐什么,浑身上下随着后穴的刺激,而一阵一阵地颤栗着。

“哈嗯……”他闷哼着,口中逸出喃喃自语:“好像要、嗯啊……要去了……”

如果是平常,涎水会沿着唇角和下颌线流淌,他会难以自抑地发出动情的呻吟,动静不大,但足够色情。可是现在是在浴室里,他知晓门后有一个人,而且稍后,他似乎还要继续另一场抚慰。

好想要……他混沌地想起那种触感,放下撑在墙上的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发出一声轻哼。

果然前面也会舒服,但是每次用后穴高潮时,他也不一定能射出来。

前后共同刺激着,他腿有些软,干脆靠在了浴室墙上,不停地用两指抠挖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姐姐……呜呜……”

门外依旧是挠门打滚的声音,他咽着口水,感觉前面的性器微微跳动着脉搏,手上狠狠一撸,随着后穴的猛烈收缩一并射了出来。

散兵有些虚脱地靠在墙上,将手指拔出后穴,发出“啵”的一声水声。他的眼前散发着愉快的光晕,耳边嗡嗡作响,即便只有短暂的几秒钟。

缓了一会儿,他喘着粗气,用手臂撑起自己,从浴室墙上离开。

拖着这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他一步一步走向浴室门,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只是凭借本能。

他想看见枫原万叶的神情,当他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他眼前时,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里映出的惊喜与羞涩;

他想看见对方赞赏自己,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想要抚摸,想要舔舐和吮吸。

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此时此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要眼下的快乐。

“姐姐,我……”

枫原万叶说话的声音在他拉开门后,断了线一般噎在嘴里。如他所料,对方的目光慌乱而精准地落在了身体的每一处,他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手掌落下的触感。

想要爱抚。散兵的脸上泛着高潮和水汽共同造就的潮红色,牵起对方的手,放在他滴水的乳尖之上,眼神如身体般赤裸:“一起?”

小狐狸怔怔地点点头,随即被他握着手,拽进了满是雾气的浴室。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突然变得开放起来,但是他有种浑身酥麻的感觉,好像被雷劈了。这个比喻不恰当,但还有更不恰当的:掌间,柔软的触感好像一块水母。他有一次吃过,吃完就中毒了,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眼中的景色扭曲朦胧,还跳动着诡异的颜色……

现在也好像吃……中毒了。他不甚清醒地摇摇脑袋,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让自己的症状减轻一些。但腰间多了一只手,将他的衣服不紧不慢地挑开了。

说到衣服。

枫原万叶刚来的时候,原本穿的严严实实的,一点不像狐狸精,全身上下除了手脚露出来,其他地方都有衣服盖着。搞得散兵还以为他是正经狐狸。

然而那次洗澡事件之后,他的化形魔法好像出了什么bug,衣服变不回来了。第二天哭丧着脸来求“姐姐”,说自己没有衣服穿了,怎么办。

“那你别穿,你光着。”散兵眼珠子转都不带转地说道:“狐狸不用穿衣服,人才要穿。”

不愿意,站在脚边冲他嘤了半个提瓦特时,嘤得他烦不过,拎着后颈脖子抱着去买衣服去了。

散兵倒是觉得因祸得福,刚好,他挺喜欢打扮自家宠物的,男狐狸精这个人形高挑俊朗,穿什么都好看。穿小女孩的衣服也好看,但是枫原万叶穿着一副要哭的样子,他也不能强求。

今天穿了一身稻妻样式的交领浴袍,因为睡觉也穿,所以还挺松垮,跟他在床上滚过之后,小狐狸身上的衣服皱巴巴,挂在身上要掉不掉,从脖子到隐约的腰线,甚是香艳。

他一只手解聊胜于无的腰带,一只手顺着半敞的衣领,抚上了对方的胸膛。枫原万叶却有点不敢上手,被他主动将两只手探进衣服空隙里,贴着抱了上去。

仿佛抱了满怀的水,还能感受到散兵身上湿漉漉的水珠。小狐狸抖了抖耳朵,颤颤地伸出一只手手,试探地按在他赤裸纤细的腰间。

“自己脱嘛。”散兵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腰后,脑袋埋在他胸前,语气半是催促,半是娇嗔:“我都给你解开了。”

衣料从肩头落下,他咽了咽口水,下身的反应再次强烈起来。

“摸摸我。”魔女的眼神迷离,浸透着欲望,仰起脸,伸出小猫一样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

这是在学自己的样子,枫原万叶涨红了脸,亲昵地礼尚往来舔了回去,手指则被抓住,引导着向某处隐秘的地方探去。

嗯?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吗?小狐狸不得不惊讶于那处的触感,湿湿的,热热的,手指按上去之后,立马就被翕张的小嘴吞没了,似乎很喜爱他的抚摸。

好像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的感觉,但又不太一样。

散兵被他的下身硌得难受,就用腿根蹭了蹭,两人的性器互相摩擦,带来一阵快感。他低下头,看向那处,眼见着白皙的下身,粉红的性器已经缓缓挺立起来。

“姐姐也想要摸摸吗?”

“摸、嗯……后面,哈啊……”魔女姐姐动了动腰,往他手指上撞,他只感觉自己被带着在那里搅动,发出咕啾的水声。

枫原万叶红着脸,真心实意地说道:“后面怎么摸摸?姐姐教我。”

“用手指,慢慢按着、啊……!慢一点……”散兵呻吟了一声,他只感觉愈发难受,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急了些。他不知道这人刚刚高潮过,眼下又被他在后穴中略显粗暴地开发着,不应且兴奋。

咕啾咕啾的,十分贪婪地吞下他两根手指的地方,现在流出的液体已经打湿手掌,看起来异常寂寞。枫原万叶下意识将对方逐渐绵软的身体捞在怀中,低声询问道:“姐姐,舒服吗?”

散兵挂在他脖子上,一只手揽住他,另一只手则和他一同在后穴打转“慢一点、唔……嗯啊……对,用力、嗯……!”

对方深吸了一口气,将后穴的手抽了出来,抚上了两人挺立的性器。

“kazuha,”他被手指的探索弄得身体轻轻摇晃,鼻腔里传出小猫一样的哼哼声:“一起摸摸,试过吗?”

纤细的手指拂过顶端,枫原万叶不由得抖了抖,随即低下头心急地叼住他的唇瓣,与此同时两根性器就被抓握在一起,在掌中摩擦起来。

还可以和姐姐的东西一起摸摸……小狐狸满足又开心,接吻的时候毛毛的耳朵打在散兵耳侧,对方的手从后颈伸进他发间,抚摸的手感好舒服,就像下面一样舒服。

后穴似乎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地方,怀中柔软发烫的身体一阵颤抖,枫原万叶睁着眼睛观察正在和他接吻的魔女,半阖的眼睑,睫毛忽闪。他不能确定他是否喜欢,于是又摁了一遍那里。

散兵差点从他身上滑下去,抓着他性器的手一紧,他捞住对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胸前,和缠绵的唇分开,他打量着对方的表情,轻声问:“要继续用力嘛?”

“哈啊……啊啊……”散兵失神地仰着脸,全然失去了挣扎能力。“快点……我想、嗯……”

“那我呢,姐姐。”小狐狸看着他,轻声问道:“我想和你一起射,可以吗?”

他略显匆忙地点点头,随即被抠得尖叫一声,咬住了侧颈的位置。枫原万叶的性器不断在他手心,和他的一并摩擦着,后穴传来的快感毫无技巧可言,直接而猛烈。“不行、要……啊……总是碰一个、唔……!坏掉了,呜呜……”

自己绝对没有胆子敢这样做,后穴的高潮太过猛烈,他会晕厥在床上,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床单,于是都是有所收敛地自慰。

但这次却不一样,他踮起脚尖,被枫原万叶揽在怀里,抓着对方的头发胡乱叫了起来。

无非是“不要了”“要去”之类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他可以想象,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已经沾满自己后穴的液体——他几乎是并拢双腿,一刻不停地在流水。

他吐着舌尖,视线已经无法定格在正确的位置。自己大概在翻白眼,他想,只是被抠一下而已,有这么舒服吗?堕落。

“嗯……好舒服……”枫原万叶在他耳边喃喃低语,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应该是要射了。散兵无力地心想,自己现在的肉体除了高潮之外,没办法再给予任何反馈,枫原万叶这次能射全凭他自己,或许听着淫乱的叫声也可以,自己现在说什么,完全由不得去想。

手指在穴里撞到敏感点,他就会直接发出应有的叫声,不经过他的脑子。他也想控制,但他已经在高潮边缘了,如果能让他去,做什么都可以。

好危险的想法。还好这只男狐狸精不会以高潮为条件,威胁他做些什么。他嗬嗬地出气,双腿止不住地颤抖。会威胁什么呢……

不得不说,有些期待。

单纯的色情,他形容枫原万叶的性格,单纯到蹭了他一晚上,都没有插进去。实在好奇这样的人学会了做爱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副表现。

会在他嘴上抗拒的时候直接挺进来吗?还是会一边顶撞敏感点周围,要他说点好听的话才肯给他。亲吻他的时候砰砰直跳的心脏,还有插在后穴里拔不出去的性器——狐狸是会成结的吧?

好喜欢。散兵愉悦地瘫软在对方怀里,小腹沾满了两人几乎同时射出来的白浊,后穴流出的水顺着手指和臀缝,落在浴室的地面上。

枫原万叶轻叹一声,将手指拔了出来。他抱起散兵,今日才真正发现,娇小的魔女在他怀里轻飘飘的。“姐姐。”他轻声呼唤怀里半晕厥状态的人,对方呢喃着说了什么,他凑近了去听。

“让我缓缓……”梦呓般的语调,姐姐已经累了。小狐狸抖了抖耳朵,又将人往上抱了些,按照以往的洗澡流程,现在要去花洒底下,一起淋热热的水。

以前都是姐姐帮他洗澡,今天轮到他帮姐姐啦。

犹记得之前和空聊过,关于魔女的性取向问题。

空也是魔女,和散兵一样,属于一群女性魔女里,那九成九之外的“1”。他不一样的一点可能是,爱旅行,这也导致他认识的人几乎遍布提瓦特大陆,而且其中和他有爱恨情仇的占一半以上。

散兵说,讲一半以上绝对少了,但非要说全部又似乎冤枉了谁。

“我也是很多女孩喜欢的类型好不好。”空气乎乎地回嘴,双手揣在宽大的魔法袍袖子里,头上金色的呆毛随着动作晃了晃。

“那你有过女朋友吗?”散兵低头写着什么,头也不抬地问出这个问题。

那肯定是有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当然是平等地爱着世界上每一个人啦。空撇撇嘴,埋怨道:“你能不能找个对象啊,天天看不起我这喜欢谈恋爱的,干嘛嘲笑我……”

我哪里嘲笑你了。散兵无语地蘸了把墨水,垂眼道:“找不到。”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都不喜欢。”他说:“我看见人,就想吐。”

我的巴巴托斯呀,你这话说的忒恶毒了,这不是看自己也想……哦对你好像不是人。哎我也不是。空恍然大悟:“你不喜欢人类?不对啊,你不是……”

“都不喜欢,看谁都烦。”他挥了挥手:“闭嘴。”

很没营养的话题,他时不时在旅行间隙跑来骚扰一下自己,然后聊一堆没营养的话题。散兵为了不让自己脑子里装太多没用的东西,一般会选择忘掉,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忽然从脑子里冒出了这一段。

那说过“看见人就想吐”的魔女现在在做什么呢?

半干的头发乖顺地垂在耳侧,他趴在壁炉旁的沙发上,背部草草盖了条毯子,除此之外,没有所谓衣物的束缚。身形轮廓在毯子下隐隐约约地勾勒,白瓷般的小腿悠闲地在空中来回晃悠,脚踝叠在一起,时不时分开。

魔女用手指无聊地在织布面料上划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直到他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终于脱离了昏昏欲睡,绕有趣味地睁开了眼睛,但却依旧趴着没动。

“姐姐。”小狐狸说着,蹲在了沙发边上,眨巴着眼看他。

他用手肘撑着,稍稍抬起上半身,身后的毯子因为动作而滑落至蝴蝶骨,露出一片光滑的背脊。末了慵懒地打了个小哈欠,冲对方漫不经心地勾勾手指:“过来点。”

枫原万叶晃着耳朵凑过来,他摊开手掌,自动收获了一个脸颊的蹭蹭,顺道亲了亲他的掌心。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好乖。”他说,轻柔地挠挠对方的下巴。

可能有些颜控的因素在内,散兵托着这只赏心悦目男狐狸精的脸细细端详。对方则半眯着眼睛,发出舒服的呼噜声,没有在意他审视的目光。

这么好看漂亮,自己也不吃亏啊。他捏捏对方的脸,引得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对上了视线,灵动而富有诱惑力,会让人误以为深情款款的视线。

看见枫原万叶不想吐。他狡黠地笑了笑,歪着脑袋疑似撒娇道:“亲一口。”

小狐狸闻言,眼睛兴奋地亮了起来,当即听话地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他使坏地咬住对方的唇瓣,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小狐狸急得嘤嘤叫。

“啾。”散兵在对方唇上嘬了一口,满意地放开那片唇。

什么“看见人就烦”呀,编瞎话骗骗空那种傻子就好了,别把自己也骗了。谁会讨厌听话又好看的小狗呢?他才不傻。

小狐狸缠上了他,散兵轻笑着接受来自对方的回吻,从眼角到脖颈。“好痒,不如咬人呢。”他调笑道,随即就被不轻不重地咬在了脖子上,“哎哟哎哟”地轻轻叫了两声。

“唔?”小狐狸以为咬疼他了,连忙松了口,耳朵耷拉着,关切地小声问道:“痛吗,姐姐?”

“好痛呀。”散兵将脑袋倚在撑起的双手上,眼眸半垂,这副样子好像说话的声音都变可怜了。“我起不来了,怎么办?”

姐姐从来没有这样过。小狐狸紧张起来,真的觉得自己刚才咬痛了对方,手足无措地跪在沙发边:“怎么办?怎么办?”

天呐好傻,怎么做到长着一张十分聪明的脸,但傻得可爱的?

散兵眨眨眼,佯装无力地又趴回沙发,裹着毯子打了个滚,面朝天花板道:“起不来了,哎呀。”

怎么像自己似的。枫原万叶疑惑了一瞬,随即决定还是先处理问题。

他伸出了手,轻轻按在那双微微曲起的腿弯之上,又哄人似的舔了舔对方似笑非笑的唇角。“我能帮忙,”他说:“我抱姐姐。”

说着,散兵只觉得身体被托在怀里,悬空起来,再也按耐不住笑意,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我要睡躺椅。”他笑起来,懒懒地靠在枫原万叶怀里,“你陪我睡。”

但是躺椅睡不下两个人,小狐狸心想,但是他肯定要陪姐姐,这是第一次,自己被主动邀请一起睡觉。

对狐狸而言,最温暖亲密的事无非窝在一块睡觉啦。枕在对方的尾巴上,毛发蓬蓬的触感,脸往里一埋腿一蜷,闷头大睡一个冬天,简直不能再舒服了。

他将怀中的魔女小心翼翼地放在躺椅上。姐姐身上的毯子又往下滑了一截,露出白皙柔软的胸脯,还有被他舔弄过仍旧发红肿胀的乳尖。腿上的毯子也……滑落到几乎能看见大腿根部的地方,还有些未褪去的情热之色。

“哈啊……”魔女小小地伸了个懒腰,侧过身,忽然发现躺椅上多了个小家伙。红色的小狐狸正嘤嘤哼叫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脖子。

“嘬嘬。”他发出逗弄宠物的声音,锁骨被小狐狸的肉垫按了一下,疑似抗议。他用手顺着对方背部蓬松柔软的狐狸毛,眼见小狐狸乖巧地卧在他身侧,将脸埋在了他脖颈之处。

尾巴时不时拍在他的大腿和腰侧,他拍了下狐狸的屁股,对方顿时安生不少。

“说了等我缓缓。”散兵有些嗔怪地说完,手搭在狐狸背上,阖上眼,缓缓在炉火燃烧的噼啪声睡了过去。

或许等他醒来,又要面临一场不算轻松的“宠物游戏”呢。

好热。

睡前似乎忘记熄灭壁炉的火,可以前也不是没这样做过,却毫无波澜地睡到了天亮。今天这是怎么了?

散兵在睡梦中渐渐皱起眉头,忍不住下意识扒拉起身上的衣物,想通过一种最为直截了当的方式来获得凉爽,根本也不想醒来折腾。

比如熄灭壁炉,比如挪回床上去睡。这都对一个睡到一半的人来说,太艰难了。

可是衣服没碰到,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摸起来像什么,“灰尘精灵”。他也没睡醒,用混沌的脑子想了想这是什么,想不明白。

躺椅上的魔女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两只手已经出于生理需求,把这东西一把从自己燥热的身上推了下去。

“噗通”

“嘤……”

这一声哼叫让他清醒过来,有些尴尬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头朝躺椅下看去。

那团红色的毛茸生物正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壁炉温暖的火光照亮四周,范围有限,在小狐狸白色绒毛的肚皮上投射出光与暗。

散兵探头过去,看的更清楚些。小狐狸眯着眼睛,四只爪子逐渐放松,似乎又要睡过去。但下一秒,好像是看见他了,立刻打了个激灵,接着从嘴里发出委屈的叫声,

“呜呜……”小狐狸晃了晃带有肉垫的爪子,在地上滚了半圈,“姐姐……”

喂,大半夜的,速速停止撒泼打滚。散兵有些尴尬,毕竟是他把人家推掉地上去的——虽然这狐狸精趴在他身上睡觉把他热醒了在先,但是眼下的情况,不哄是不行了。

他掀开身上盖着的毯子,下了躺椅,弯腰去抱地上这只宠物。还没等他抄咯吱窝把狐狸捞起来呢,自己反而被抓住手腕,一把拖到地上去了。

“哎哎——”他莫名地喊了两声,摔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枫原万叶的人形身体上还有和他一个浴室里出来的气味,魔女用的沐浴露是蓝莓薰衣草,为什么,因为这其实是买菜的时候送的赠品。

但是话说回来,这样就导致枫原万叶现在闻起来像一个蓝莓味的小蛋糕。散兵趴在他有些发热的胸口,思索道:难道我平日里闻起来也是这样的?怪不得这狐狸精总舔我。

不懂他为什么要突然化作人形拽自己这一把。“干什么?”散兵抬起头打量着他,那双眼睛没睡醒的时候也不忘记楚楚可怜,男狐狸精自我修养是在半梦半醒时也不懈怠。“要在地上睡我就不管你了啊。”

“姐姐。”枫原万叶眨巴眨巴眼,轻声提醒道:“你没穿衣服。”

?散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随即伸手去拿躺椅上被落下的毯子。别问,问就是刚睡醒,根本没想起来这茬。

枫原万叶耍赖似的圈住他的双臂,将他牢牢抱在怀里,低下脑袋蹭他的头发:“身体好漂亮,白白的,姐姐。”

是不是没睡醒,所以迷糊到说话也退化成刚学人话的时候了。散兵挣扎了两下,头发被他蹭得一派凌乱,心死地泄了劲。枫原万叶越这样,他越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和一只刚满岁数的小狐狸精勾勾搭搭,这成何体统。

虽说魔女不会老,但活过的岁月塑造了一定程度的矜持,他是有年长者的矜持的。枫原万叶就不一样了,他都不知道什么叫“要脸”。

他知道吗?散兵也开始好奇这个问题,趁着对方使劲蹭自己头发的时候,他开口问道:“kazuha,要脸吗?”

小狐狸亲昵的动作一顿,好奇地问他:“要脸可以干什么?”

“可以做一个有道德有素质的人。”散兵嘴上说着,不动声色地又试图从他怀里出来,结果被一只手环在腰上,又贴得紧了些。

枫原万叶那张温和又可爱的脸,此刻因为惺忪的睡眼而平添一股子狡猾。他本就是狐狸,眼睛再圆再大,眯着一半也有种马上要去勾引一批小姑娘小伙子的意思。弯弯的眼角扬起弧度,纯真地口吐狂言:“有道德有素质可以和姐姐生小狐狸吗?”

你的问题在于年龄不大,想得很多。散兵淡淡地翻了个白眼,没打算回答他,“松手,我要睡觉去了。”

“姐姐生我的气吗?姐姐讨厌我了?”小狐狸读懂他表情里的不悦,有些低落,被他钻了空子,趁机从身上爬了起来。

赤条条的身体来自于禁忌的炼金术,据说人类诞生时也是一样,没有蔽体的衣物,没有道德没有素质,什么也没有,只有赤裸裸的自己。

他这具肉体在人类眼中算得上美好,纤细而白皙,关节处与手臂、腿上的流畅线条,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臀肉;还有平坦胸口上的粉嫩乳尖。颜色点缀在近乎反光的白色肉体上,居然不突兀;再往下是腹部,匀称而紧致,他似乎不用担心身材,几百年来都是这样;再接着,关于那处两性特征的判断标准,他自己也曾好奇过。

最清楚他身体的必定是他自己,至少前几百年是。

散兵清楚自己之前和这狐狸精在浴室里的事,那就象征着枫原万叶已经看光了他的身体,他们两个都是。似乎再看一遍也没什么问题,但他有些局促——那是他冲动的时候,现在可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魔女脚步稍显匆忙地从躺椅前路过,那张毯子被利落地裹在身上,月光收集器也随着他一抬手打开了,客厅里映着薄薄的冷色调光芒。这是类似于小夜灯的一种东西,但属于魔法的范畴。小狐狸有时候晚上会追着灯里的星星投影玩,所以散兵不敢让他睡在客厅的沙发或是犄角旮旯,当然,也不会是楼梯间。

他踏进客厅的月光里,从地板上的投影瞥见跟过来的那个影子,小狐狸头上的耳朵耷拉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散兵停下,站定在原地,他也停下,影子隔着两步路,似乎是在低下头扯自己的衣角。“姐姐……姐姐不喜欢小狐狸么?”

这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吗。散兵对他就像鱼拿蜗牛角,没什么办法。跟他解释吧,被他狐狸精的逻辑绕进去,说不定还会觉得有道理。原来非人种族是这样的,魔女在心中吐槽:怪不得人类内部规定不许和异族谈恋爱。根本讲不通道理嘛。

“睡觉去,kazuha。”散兵轻叹一声,扔下这句话就准备继续走回卧室,那个影子还是跟着他。他又停下,这次转过身来,和表情心虚的狐狸精面对面。

枫原万叶看起来马上就要哭了。

他神情复杂地走近了些,小狐狸的眼泪就掉下来,在短暂的距离里,明晃晃地折射着凉薄的月光。又是这样。他抬手给他擦眼泪,嗔怪道:“哭什么……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

“……”枫原万叶默默地哭着,伸手去抱他,他没有抗拒,对方一下子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颇有不松手的意思。

“睡觉去吧,kazuha。”他又一次说道。

这次枫原万叶就明摆着抗议了。“我不要。没道德没素质不可以生小狐狸吗?我可以学。”

他本来也是冲着自己来的,散兵哭笑不得,拍拍他的脑袋:“你非要跟我说这个,我是男的呀,再说了,我们是……”

小狐狸问他:“是什么。”

散兵忽然讲不出话来。枫原万叶抬起埋在他肩上的头,眼神诚恳:“我和姐姐是什么?”

“……没什么。”他干巴巴地回答,错开了和对方的眼神。

唇角忽然湿了,散兵回过神来,小狐狸舔完,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上,小心翼翼而热烈。他发誓他想要抗拒,但身体的本能让他张开唇齿,于是两个人就这样接起吻来。

看来自己也是没有道德没有素质的一号人物。散兵打心里鄙视自己。狐狸精没有分寸,你几百岁了,也没有分寸吗?

小狐狸的舌头有些粗糙,先前在浴室的时候,他已经试过了。刮过口腔、碾过舌头,会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他一个人可做不到。人只要尝过甜头,就会上瘾。那股虚假的缺氧感让这具身体恍惚,他轻声哼哼着,环上了对方的脖子。

管他的。魔女需要乐子,几百年了,再不来点肉与肉的碰撞,生理特征都要退化了。

他不抗拒接吻,这对小狐狸而言似乎是一种全盘同意。温热的手按在他背后,另一只则轻车熟路地往腰后摸过去。

手指打着转,轻轻触碰抚摸,下身不着寸缕的会阴处传来让人心痒的触感,他不由得紧了紧双腿,鼻腔内嗔怪地哼了两声,以示抗议。彻底反应过来,是因为穴口周围的软肉被猛地按压,魔女慌张地一下咬了自己和对方的舌头,口腔中弥漫铁锈味。

散兵猛地推开枫原万叶,手足无措地想捡起地上掉落的毯子,重新遮住这片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

依小狐狸的视角,他简直是莫名其妙——狠心把狗从躺椅上扔下来,又白眼相待,又咬人家,又推人家。散兵看那张脸,好像更委屈了,又似乎有点生气,红瞳折射着收集的月光,随即以一个几乎看不清身影的速度朝他扑了过来。

完蛋,养的宠物还是个战斗系。他心里咯噔一下,毯子还没捡起来,随即天旋地转,枫原万叶将他拦腰扛在了肩上。

散兵头朝下,感觉晚饭都要吐出来了。但是他真的吃了么?吃的什么?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完全也不记得了。以往还算矜持的魔女,此刻恼羞成怒地吼叫起来:“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强奸呐?!”

像一个枫丹肥皂剧女主。但他带着一份男性的直白,自诩没有那么娇俏。

“姐姐说睡觉,那就去睡觉!”小狐狸语气听着是较真了,迈步朝他的卧室走去。那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散兵扑腾着挣扎,万万没料到的是,紧接着他就被一巴掌打在了臀肉上。

魔女震惊而愤怒地呆滞了。

这是怎么了?他在脑海中反问道:为什么我养的宠物在打我的屁股?为什么会这样?

传出去他可以直接吊死在魔女协会的座钟上。不用多想能不能吊死,他现在已经被仅存的那点自尊心杀死了。

他绝望地扒拉了两下对方的背,“这样我不舒服,kazuha……”

“等下就舒服了。”枫原万叶不假思索地回道。有种被骗了三百万摩拉的感觉,散兵大惊,你居然会说这种双关的话?你是谁你根本不是枫原万叶,赶紧从我的宠物身上下来。

他被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上,还有点失落是怎么回事。散兵蜷缩起来,用警惕的眼神瞪男狐狸精,对方的小白脸气呼呼的,用水灵灵的大眼睛和他互瞪,就势蹲在了他面前。

“姐姐为什么欺负我?”枫原万叶发问了。

我的巴巴托斯呀,谁来评评理。咱俩谁欺负谁啊?散兵毫不示弱地捂着胸口,反驳他:“你打我屁股,你欺负我才对。”

小狐狸抓住他两只手的手腕,把挡在胸前的无效防护拆开,不费吹灰之力。枫原万叶委屈而气愤地回嘴道:“可是姐姐先把我推掉到地上去……唔?”

散兵拿嘴去堵他的嘴,顺带泄私愤,说不了你还咬不了你么?他愤愤地咬了对方的嘴唇一口,被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压着双手接吻。

他忽然觉得很好笑,闷闷地笑起来,吮吸声和时隐时现的笑声交织在两人间。

“嗯……唔……”散兵抬起腿,踢了一脚这没轻没重的男狐狸精。枫原万叶又松开他,低头去咬他的脖子,是用了牙的。

狐狸的犬牙在化成人形之后,还保留了些尖锐的样子。小狐狸上次舔自己胸口的时候,散兵也没敢乱动,这次又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咬上了。

魔女还是有脾气的。他偏开脑袋,躲开对方,手上使劲推了一把,形势瞬间天翻地转。散兵舔了舔唇角,像拎着狐狸爪子一样,一手一个,抓着枫原万叶的两只手,跨坐在他身上。

“唔?”小狐狸软弹弹的耳朵又左右动起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姐姐,在上面?”

“造反啊。”散兵稍稍低头,好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笑,绀色的碎发凌乱地搭在额前,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谁给你的胆子?”

没打过你,当我不会打宠物啊?好脾气到此为止,打听打听四面八方,谁不知道魔女的做事原则就三个字:

我乐意。

“那么喜欢我,那么想生你的小狐狸。”散兵冷笑着松开他的两只爪子,小狐狸被他吓到了,自觉地保持被拎起来时的状态。两只手缩着,松松地搭在胸口,冲他声音弱弱地开口求情:“姐姐……”

还没等他说完,口中的人话忽然转了个调,变作嘤嘤的求饶叫声。散兵一手按在他胸口,眯起眼睛打量他的神情,与此同时,后方的手又狠狠揉了一把那处,不出意料地察觉对方在自己掌中硬了。

坏狐狸,色狐狸。他顺着裤子摸进去,握住那根还在反应状态的东西,手上掐了掐下方柔软的囊带,对方求饶的嘤嘤声一下拔高,双腿不安地蹬着,一双眼睛慌张地看着他。

散兵握住挺立的柱身,冷着脸问:“还生不生小狐狸了?”

男狐狸精的眼中有泪水在打转,他手上又狠狠从底部向上撸了一把,收获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接着开始连续不断地刺激那处硬挺的欲望。

“呜呜……”小狐狸两只耳朵扑腾地啪嗒啪嗒响,难受地扬起脖子,嘴里溢出胡乱的叫声:“不、不行……呜嗯……姐姐……”

看着对方这副浑身像有虫子爬的样子,魔女的报复心得到了一些满足,但还不够,最好哭出来才好。他颇为得意地将指腹按在性器的顶端,来回轻轻摩擦了两下,半透明的液体弄了他满手。他摁住顶端的小眼,坏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枫原万叶。

“呜呜……嗯啊、不……”

“别叫了,说,还生不生小狐狸。”他又用指腹擦了擦敏感的顶端,几乎就要将精液逼出来,却又堵着那里不让发泄。年轻的男狐狸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要不是不敢,早就开始又哭又闹了。

红通通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抿着嘴和他对视。多可怜啊,上次你射在我手里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散兵冷哼一声,“说话,我现在可没动。”

“姐姐……”小狐狸带着哭腔喊他,眼泪从眼眶里滚下来,“姐姐……不要……”

他当然不会搭理这种没用的求饶,说白了还是要生你那小狐狸。你自己都是小狐狸你生个屁。散兵没好气地狠狠由上到下撸了一把,听见射精的细小动静,干脆抬手把身下人的裤子扒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地上。

他打量着哭兮兮的枫原万叶,心中隐隐觉得兴奋。这什么小众的爱好么?他知道有所谓“调教”和“主仆py”,这个算什么?

宠物py,应该是。他无所谓地摆摆手,低头去扒枫原万叶的上衣。小狐狸这个时候反倒像触发了一生一次的贞洁被动,蛄蛹起来,不让他顺利脱下来。

但不还是脱下来了吗。散兵无语地将扒下来的上衣也抬手一扔,看对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知道的以为怎么你了呢。“你不爽吗?爽哭了?”

小狐狸正一脸“我不干净了”的表情,闻言一愣,歪着脑袋思考了一瞬间。散兵挑挑他的下巴,嘬了两声:“下次听话不听。”

“听。”男狐狸精用力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来:“姐姐……”

我才不抱你。散兵冷哼着拍开他的手,往后挪了挪,下身路过还在缓劲的疲软性器,又使坏地蹭了两下。“唔……!难受、不要蹭蹭……呜呜……”

性器分泌的湿滑液体打在会阴,让他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了。散兵两腿分开,找了个好使力的姿势,用手撑着,表情玩味:“kazuha喜欢吗?蹭蹭舒服吗?”

小狐狸抽泣了两下,还沉浸在过于强制性的快感带来的难受余韵中,又被这样的动作刺激着,心里生理都很难过。他摇了摇头,伸手去摸散兵的腿,语气像是哀求:“姐姐,不要蹭蹭,我难受……”

难受就更该蹭蹭了呀。散兵又故意将后穴贴着那处,用臀肉挑逗着,“又凉又滑呢,kazuha想做吗?现在硬起来,姐姐可以教你。”

这话也太超过了,就算是脑回路十分不一般的男狐狸精听见了,也是要欲火焚身、身上发痒的。小狐狸的耳朵乱摆着有一会儿了,他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从胸口烧到小腹,再往下身涌去,脸火辣辣地红起来。

“哎呀。”散兵俯下身子,暧昧的鼻息喷在他下巴上,他眨了眨眼睛,怯怯地看着对方。“色狐狸。”魔女姐姐这样说着,趴在他胸口,开始给自己简单地扩张。

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伸进从刚才就已经湿漉漉的后穴,反正已经湿了,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散兵轻声呻吟着,余裕地分出眼神,打量起眼前这只小狐狸的表情。不知道这样一只读不懂教材的狐狸精,要怎么理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又该怎么顺势而为地帮助他呢?

看起来很舒服的事情,小狐狸上回在浴室里,也帮姐姐做了一次。手指搅在湿软温热的后穴里,像在口腔里搅弄舌头,不断被肉壁吮吸的手感,和舌头十分相似。所以后面这张也是嘴巴吗?小狐狸思考不出来,内心判定这俩差不多。

那后面这张嘴要怎么样才会舒服呢?也用舌头和嘴去舔,还是用手指会效果更好?

男狐狸精的实践课题生平第一次大危机。他摸索着抚上散兵正在后穴抠挖的手,轻声说道:“我来吧,姐姐。”

散兵倒是信任他,撤了下来,开始引着他另一只手摸自己。乳晕因为兴奋而泛起可爱的粉色,他在枫原万叶揉搓时故意叫了两声,“kazuha、摸摸这里……唔嗯……乖孩子……”,顺便偷偷观察着对方的神情。

再次硬起来的性器硌在散兵大腿上,一下一下,随着他后穴被抠挖的节奏被抚慰着,在白皙的腿肉上留下晶莹的液体。

后面有点太快了,散兵难耐地张开腿,不由自主地挺着腰,“不、那里……啊啊……”

“是不是要去了,姐姐?”小狐狸体贴地问着,虽然问句很不堪入耳,但语气透出一股正常的味道。散兵将脸埋在他胸口,仍旧断断续续地叫着:“不、唔……好像要……!哈啊……快一点、嗯……!”

那里淌出的水打湿了手掌。枫原万叶有点好奇,他记得上次也是这样,姐姐哪里来的水?是因为高兴,所以流水的吧?

不生气了?他亲亲对方乱糟糟的发顶,将后穴中的两指分开,在肉壁上打转。摸到那处软肉,就用指腹细细地摩擦,惹得散兵颤抖着徘徊在高潮边缘,拽着他的胳膊嗯嗯啊啊地乱叫。

“唔、快点……呜呜……怎么、要……”

两人胶着的状态持续了一会儿,小狐狸磨也给他磨到高潮了,没有狠抠一下让他尖叫出来,真是令人惊讶。

散兵喘着粗气,眼角溢出生理泪水。模糊中他看见面前的皮肤上留下了抓痕,他什么时候挠的枫原万叶?

“姐姐,该剪指甲。”小狐狸将手指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教训起我来了,你怎么不剪。话说回来,他还没给小狐狸剪过指甲,怎么不见长。

散兵轻轻触碰那些抓痕,眼神有些迷离。他也硬了,现在正蹭在小狐狸的小腹上,他有些难受地摇摇头,撑着胳膊爬起来,臀缝抵着对方滚烫的性器。

此刻的魔女,与传说中的魅魔或许没什么区别,咬着唇将那东西在刚刚高潮过的后穴上磨来磨去,柱身上的液体和后穴的水混在一起,弄得滑腻不堪。

“啊……嗯、好滑……”他张开唇,色气的声音传来,小狐狸有些急切地想说什么,被他哀怨地瞥了一眼,没敢说话。

魔女一手摸着抵在臀肉间的性器,用膝盖支撑在床上,抬起下半身,摸索着将穴口对准了,却又不坐进去,任凭翕张的小口将性器顶端吸住,满意地听小狐狸喘叫起来。

他就喜欢听这只男狐狸精叫,你们看的那书上也说了,和别人做爱的时候自己也要叫得这么淫荡吗?

“姐姐,呜呜……那里、嗯啊……被吸住了……”

被肏的又不是你。散兵稍稍向下使力,肉刃顺利地进入那处穴口,他压着喉咙里的叫声,又向下坐了坐。进得越深,越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大小,肉壁紧紧裹着,在他身体里描绘性器的形状。

被充满的感觉让他新奇,更何况小狐狸的柱身,滚烫而跳动着,这种东西上也有脉搏?魔女不清楚,只是得了趣味地痴笑着,一举将它完整地、用后穴吞没了。

小狐狸委屈地叫起来,爽得手脚不知放哪里:“啊啊、被吃掉了……姐姐、唔嗯……!”

“嗯……”他嘴角挂着一抹不知所谓的笑,微张的唇瓣里溢出舒服的叫声,下身寻找快感,有节奏地摇晃着,在那根东西上起伏。“哈啊……”

不是说好了女人会吃小狐狸吗,姐姐也会吃吗?姐姐是女人吗?男狐狸精来不及疑惑,脑子里无数愉快的四脚狐狸跳跃着,嘤嘤地喊叫。他喃喃地呻吟起来:“好舒服……这是什么?唔、吸得好紧……”

每一寸皮肤都因为快感而发紧,他捂着胸口,呆呆地看着散兵卖力地在骑他,往上拔出来的时候,好像要被吸得射出来……白白的、黏糊糊的液体,他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每次都被姐姐弄得很舒服,才出来的……

坐下去的时候,整个柱身被肉壁完全包住,温暖得像冬眠时候的狐狸窝。枫原万叶下意识伸出手,散兵也不管他想干什么,自顾自地和他十指相扣,借着支撑的力,起伏得更快了。

粉嫩的柱身随着动作打在人家小腹上,顶端溢出的白浊已经沾在两人腹部,与此同时还在从那处不断地被逼着漏出来。“射不出来了、嗯啊……”散兵轻声笑着,拧了一下腰,后穴里的性器一下戳中了敏感点,“唔嗯……!这里……”

这完全就是玩疯了。他脑子里装的好像只有高潮这件事,全然也不管作为几百岁魔女的羞耻心了,至于和宠物做爱什么的,更是抛到了脑后。

都是狐狸精勾引他。斯卡拉不是这样的。他一边仰着头嗯嗯啊啊地摇晃着,一边在心里找补:都是憋太久的缘故,其实他没有这么淫秽的。怎么不早给他派个男狐狸精过来,枫原万叶早生三百年也可以啊。

早生三百年多做几万次,他不就没这么寂寞了嘛。

“啊……啊……”喘叫越来越急促,起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小狐狸也学着挺腰配合他,他一半是被顶得,一半是自己晃得,像只风暴中的船。“不、啊……要去了……”魔女的叫声里有种绝望的情绪,似乎做到最后,灭顶的快感带来的必然是恐惧。他从来也没有这样高潮过,身体的隐秘处恍惚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让他感到害怕。

好像要死了。散兵失神地哭喊着,“要、啊啊……去了……不行……呜呜……”

随后,他在猛烈的抽插中突然夹紧,两腿蜷缩着并拢起来,脚趾张开,差点抽筋。他仰着头,僵硬地抖动着,整整有几十秒,嘴里呜呜作响,却好像只知道出气,忘记怎么说话了。

后穴流出淅淅沥沥的爱液,是前所未有的分量,与此同时顶端无力地射出最后一点存货,沾在了小狐狸白花花的胸口。

“姐姐……”小狐狸难过地喘了两口气,怕他倒下来,强撑着伸手去扶他。他确实撑不住了,甚至连射完精的性器都留在后穴里,就直接脱力地趴在对方身上,四肢绵软。

做这一场算是报复性补偿他几百年没爱做,但说句实话,魔女还没怎么较真,要不然其实……可以做得更猛烈一些。

男狐狸精年纪不大,还有慢慢教的时候。散兵抬手擦了擦嘴角漏出来的涎水,迷糊之中看见枫原万叶胸口的白浊,用手指沾了点,舔了舔。

“是苦的……是甜的?”他小声嘀咕着,抬头就和小狐狸亮晶晶的双眼对上了。

对方估计是看到了,“是甜的。”枫原万叶凑过来,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舔舐着他舌尖上残留的那一点味道。

他觉得两人在这种离谱的地方意外地合拍。男狐狸精需要靠做爱产生的东西增进修为吗?

魔女的身体与其说是精妙的机械,不如说是一个存放灵魂的器皿,好看的花瓶,没有人会批判魔女的身体。它是完美的。所以关于这具身体产生的一切,也应该是完美的。

但现在,这具身体的后穴正在往外溢漏白花花的精液,精致粉嫩的性器作疲软态,胸口被枫原万叶刚刚玩弄得红肿饱满。

这算不算作一种生机呢。散兵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像个堕入欲望的人类,在经历所谓“死亡”的威胁,又心潮澎湃地想要对方爱他。

“kazuha。”魔女蹭了蹭自家宠物男狐狸精的脸颊,惹得一阵欢喜的嘤嘤声,加倍地蹭回来。他又喊了一声:“kazuha。”

小狐狸应了他:“姐姐?姐姐!”

“kazuha以后只跟我做爱吗?”散兵戳戳他软乎乎的脸,有点累,但是相当满足。

“只跟姐姐做爱。”小狐狸开心地去亲他的下巴,又舔到唇角和眼睛:“只跟姐姐生小狐狸,好不好?”

又是他妈的生你那个小狐狸。也不知道男狐狸精是有生育指标还是什么,非要随机选一个攻略对象给狐狸精壮大种族是吧。散兵无语道:“你其实是出来找人生孩子的吧?我生不了,你趁早找别人去吧。”

触及了狐狸精的知识盲区。他又露出疑惑的神情,毛茸茸的耳朵抖动着,这说明他在思考,不要吵。散兵偏要吵,手上摸了摸那对毛茸茸又灵活的耳朵,又在靠近耳根的地方细细按摩起来,小狐狸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舒服地眯起眼睛,唇角上扬,像只兔子。

你怎么像这又像那的。散兵好笑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呀kazuha,不像狐狸也不像兔子,到底是什么?”

“?我是?”小狐狸睁开眼,眼神澄澈清明:“我是姐姐的狗呀。”

说得也没错就是了。散兵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开始搓着玩,他也不挣扎,就一副任由自己搓软捏扁的样子。两人的双腿还勾在一起,射过的性器埋在后穴,还没拔出来,但没人意识到这个问题。

玩了一会儿,散兵发现小狐狸的脸红了。他好奇道:“怎么,这个会害羞嘛?”

枫原万叶摇摇头,红着脸嘟囔道:“还在后面……含着……”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后穴还含着对方的性器,而且似乎又硬起来了。小狐狸本来就在发情期,虽然不清楚他会持续多久,但要是每次都恢复得这么快……

散兵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想玩点别的吗?”他趴着,缓缓动了两下,察觉到原本还有些半硬的性器变化起来,看着小狐狸害羞而兴奋地看着他,重复道:“又玩别的?好多别的。”

好玩嘛,想玩多少都有。散兵想了想,问道:

“肏过女人吗?”

「女人」这个字眼,听起来十分熟悉啊。

小狐狸依稀记得不久前,魔女姐姐带他去逛街的那一次。他趴在对方软乎乎还散发着暖意的胸脯上,惊讶得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觉——他原先在稻妻城郊的狐狸窝。

他感到安心,这里甚至比狐狸窝还多了一种气息,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像有人用手指,在他的肚皮上画圈。

一圈,两圈……小狐狸又痒又舒服,恨不得把头埋进那软软的地方,然后就这样在温暖又香甜的氛围中沉沉地睡过去。

他没能做到。上一次,魔女姐姐带着他,他太害羞了,虽然趴到了胸脯上,可是尽在担心些其他的事。项圈、绝育,还有姐姐调侃他像个小孩子的话。

小狐狸很紧张。他怕姐姐因为自己什么也不懂,就不喜欢自己了。

他总是很笨的,要不然他早就化形成功了,也不至于差了同伴一大截。平藏都在说“女人会吃小狐狸”了,他还在因为吃水母中毒晕倒。再不吃了。

所以,kazuha小朋友一直秉持着勤学好问的精神,不会就学,不懂就问。

姐姐说摸摸后面,那就要摸到姐姐舒服,两只好看的紫色眼睛乱翻为止;姐姐说要做爱,那就要做到姐姐发抖,不断流出白白的东西和水为止。

“肏过女人吗,kazuha。”

散兵还在高潮余韵里,趴在他身上缓劲。明明自己也在不应期,但偏偏要玩弄他,使坏地动了两下。枫原万叶的下半身还被自己含着,原本就有些半硬,搅在敏感过头的后穴里,激得他直打颤。

“嗯……好舒服……”散兵不由得呻吟了两下,绞紧了双腿。小狐狸只感觉下身忽然被挤压,嘤嘤地叫着,血气下涌。

这下好了……又想要摸摸了……枫原万叶有些脸红,和怀里的魔女对视一眼。因为做爱,对方身上此刻萦绕着平日里看不到的妩媚,他好像回到那日的街市,听见那个冷淡的女声,心脏砰砰直跳。

散兵玩味地看着他,男狐狸精羞涩又兴奋地摇摇头,“没有……”

有还得了,有不就不好玩了么。魔女松开绞在一起的双腿,将半硬的性器从后穴拔出来,那里发出挽留的水声。小狐狸不明所以地看着,姐姐似乎累了,一脸餍足地倒在他手边的空位,伸了个懒腰。

“姐姐。”他好奇地凑过去,然而变化已经悄然发生了。

魔女的胸口不知何时多了两团饱满的、白花花的……肉?小狐狸不知道,他看傻了,这不就是那天他趴上去感觉软软的东西吗?原来没有衣服挡住的时候是这个样子。

伸懒腰时挺起来的胸脯,随着动作放松下来,轻轻摇晃了几下。粉色的乳粒显然是要比男性身体时更明显,周围还有一圈颜色淡淡的乳晕,似乎是为了标明此处的特殊性。

小狐狸正盯着那处出神,忽然一双更纤细小巧的手按在乳前,又将挺立的乳头从两指间的缝隙露出来,手上轻轻抓揉了两下柔软的乳房,轻飘飘的笑声从耳畔传来。

声音也变化了。枫原万叶抬眼看过去,魔女精致的五官变得更加柔美,浓密的眼睫低垂,微微打颤,用嗔怪的语气说道:“好久没玩过这个身体了。”

她用小腿蹭了蹭身旁发呆的男狐狸精,“试试吧,kazuha。”魔女冲他勾了勾手指。

小狐狸有些无从下手,他犹豫着,被魔女握住手掌,往那团软肉上放。和平时的完全不一样,他眨眨眼,眼睛忽然一亮,头顶的狐狸耳朵动了一下。手掌里的触感就像一只史莱姆,枫原万叶好奇地凑近了些,指腹抚过硬硬的乳头,又用两指捏了捏。

“啊……”散兵猝不及防,嗔怪地叫了一声,抓住他的一只耳朵:“捏痛了就不跟你玩了……”

“啊?不要。”小狐狸无辜地埋进她两胸之间,蹭了蹭开始撒娇:“我才刚刚摸到,还没有学会,姐姐教我。”

这下真是姐姐了。散兵一手揉搓着自家宠物手感顺滑的毛绒耳朵,食指戳了戳对方的脸颊,“教你,看着。”

小狐狸闻着鼻间安心的气息,圆圆的大眼睛看着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按在乳晕周围,画了一个圈。“舔舔这里,kazuha会舔吗?”

他点了点头,认真地含住那处乳头。和原来的身体感觉不太一样呢,小狐狸若有所思,舌头包裹住乳粒,来回拨弄着,唇间传出啧啧作响的吮吸声。

他有些找不着北,原先吮吸的时候,那处可不会摇晃着偏移。散兵好笑地帮他托住,口中轻轻呻吟着,顺带打趣他:“多吸一下……嗯啊……kazuha想喝奶了吗,哈哈哈……”

有奶吗?小狐狸一副大受震撼的样子,含着乳头大舌头问道:“择则有来吗?为森莫我没有吸粗来?”

好好笑的傻狐狸,这样说话显得更傻了。散兵笑得发抖,嘴上继续打趣:“对啊,kazuha要多揉一会儿,不然喝不到的。”

原来是这样。男狐狸精顿时参悟,原来书本上说的揉搓乳房可以催奶是真的,那会从乳头那里喷出来也是真的了?

他将温热的手掌托在两乳下,摸索着开始揉搓,如此同时认真地在乳头上吸着,听见魔女姐姐喘叫的声音骤然抬高了。

“等一、唔……!”散兵没有料到他这么上手,再加上这具身体可从来没被人这么摸过,一下被陌生快感冲击着,让她有些吃不消。“才去过,kazuha不要……嗯啊……”

可能逗男狐狸精要慎重。散兵抓着枫原万叶的头发,心里有些发虚。等下发现怎么吸也吸不出来奶水,是不是要跟自己闹脾气了?

小狐狸比她想的要更有耐心,即便下身已经蹭在她两腿间,硬得发烫了,还是执着于玩弄她胸前的这两处软肉。乳房在手掌里被不轻不重地揉着,时不时被两指捏住乳粒,又用湿软的舌尖去舔舔,舒服得她发抖。魔女被这男狐狸精玩得晕乎乎的,两只手抱着他,看着动作,就像是在喂奶。

只不过是淫秽色情版的。图个新鲜好玩嘛,散兵溢出喘叫的唇边露出愉悦的笑,她挺着腰,喃喃自语道:“啊啊……要被吸出来了……不要、嗯……不要玩了……”

这无疑是鼓励的信号。看来吸这里让姐姐觉得很舒服,小狐狸思索着,感觉到下身一阵湿润,心有所感地看向正在颤抖的魔女。

散兵呜呜地叫着,两眼含着泪:“kazu……啊啊、kazuha……好像要被、唔……!”

舔着乳头也会高潮吗?这又触及到男狐狸精的知识盲区了。他歪着头看对方布满潮红的脸,手上试探着捏了两下,得到了两声难抑的喘叫,以及发颤到摇晃的乳房,似乎明白了什么。

“姐姐要用胸部高潮吗?”小狐狸惊喜地问道,“这是第一次吗?是我做的?”

男狐狸精超有成就感。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学业有成了?

散兵的脸都红透了,只是眼下没有撒谎的必要,但她又确实不好意思承认,只能嘟囔道:“不让我去可就没有了……啊!”

小狐狸迫不及待,将她的两胸并在一起,好让两边的乳头都能被含住,由此低下头,卖力地舔弄起来。

魔女没有料到他会这样玩,双乳被摆弄着保持相互摩擦的姿势,又被同时含住,要不是没有下身的插入,估计她早就去了。

散兵难耐地抓着枫原万叶的头发,双腿夹紧了些,下身那处隐秘的地方也已经随着身体到达临近高潮的状态,而湿润不堪了。

因为没有过多玩弄过这具女性身体,魔女并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眼下她知道了,原来自己凭借胸部就能去……这多少荒唐了。

不怎么正经的身体呢。散兵喘着粗气,从泛红的眼角滚落生理泪水,在胸前绵延不断的快感中到达了一次高潮。

似乎感觉也不一样。她抱着枫原万叶发抖,下身一片冰凉,是从那处花穴涌出的大量爱液。“哈啊……去了……”散兵断断续续地说着,身体瘫软下来,恢复到碰两下就会发抖的余韵状态。

距离上次用男体的后穴干性高潮,才只有那么短一段时间。真的要把这几百年没做过的爱都补回来了。

散兵合上眼睛,唇角被小狐狸舔了舔,应该是在安慰她。毕竟魔女看起来真的要晕过去了。

可是这还没插进去,散兵有些不满足,如果不用到那里的话,这场性转就没有意义了。她闭着眼睛,用手指摸索着,在湿透的下身上点了点。明明还在余韵中,但她很清楚,这里马上就要被更加粗暴地玩弄了。

好兴奋,她不由得想起上一次自己探索女体时,用下面自慰的手法。想象着过往的场景,她只感觉愈发湿润,那处流出来的水更多了。散兵轻轻开口:“kazuha。”

小狐狸正在舔舐她的脸颊,意图安抚高潮中的魔女。微皱的眉头和紧绷的身体,在枫原万叶眼中,这象征着脆弱的时刻。她稍稍侧了脸,好玩地亲了两口,一只手却捂住男狐狸精又反过来索吻的唇,提醒他:“轮到下面了。”

“亲亲没有嘛?”枫原万叶有点失落。

“有的。”她哄道:“kazuha也硬了,先摸摸下面,就可以插进去了。”

小狐狸思索了一下,妥协地直起身子,不再压着她。他看着散兵支起双腿,方才就按在花穴上的手指借着高潮后的润滑,在他眼前挑逗着那处新鲜的地方。他自然是没有见过,目不转睛地盯着,将这副颇有冲击力的画面刻在脑子里。

要这样玩……小狐狸忍不住也上了手,他跪坐在散兵腿前,碰了碰那处正在吞吃手指的地方,好奇道:“要从这里进去吗?”

散兵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边分了手指去揉搓前端发硬的凸起,一边将穴里的手指撑开,那处花穴就这样在小狐狸面前张开,露出更深处的样子。

“啊……”她用这具妩媚至极的女体呻吟着,有些难耐,双腿张开,似乎要迎接什么。

从粉嫩过渡到内里的泛红,翻开的软肉叫人怜爱,小狐狸想要伸手碰碰,魔女却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指从穴里拔了出来。晶莹的淫水挂在指尖,她喘着气邀请道:“摸摸我,kazuha。”

自己能做好吗,小狐狸不确定,他才学不到十分钟。犹疑的手指摸索着,在浅层的穴口附近按压,他用手指好奇地拨了拨那处前端的凸起,魔女忽然难受地哼了一声,好像是想合拢双腿。

“这里舒服吗?姐姐告诉我。”小狐狸按住她的大腿,让对方以一个极度色情的姿势,将那处穴口完整地展露在他眼前。散兵害羞地嘟囔起来:“不要这样……张开太大了,好傻……啊……”

小狐狸手上又搓了搓那里,好奇怪的地方,明明这么小一粒,但是看起来会让人好舒服。赤红色的双眼将姐姐拧着腰乱动的样子收入眼中,他若有所思地收回手,转而俯身埋头下去。

散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天辟地的事,正咬着唇瓣扬起脖子暗爽呢,忽然被下身过于刺激的快感打了一巴掌,脑袋都蒙了。

“什、不要……!那里、哈啊……不可以、kazu……唔、不……!”

他是在舔那里吗?散兵挣扎起来,无力地蹬了两下双腿,枫原万叶将身体压在她张开的大腿上,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天花板,难受地挺起腰肢。

好舒服,舌头在舔那里……不行,那里不可以,但是……魔女已经有点神志不清,被有些粗糙的舌尖在阴蒂上反复挑逗着,她只好哭起来:“不要、呜呜……kazu……嗯啊、舒服……要坏掉了……”

枫原万叶吸了一下,散兵的哭喊声化为尖叫,随即他就停了下来,顺带舔舔对方的大腿根,舌尖还吐在外面,挂着透明的淫水。他咽下去,问道:“姐姐,舒服吗?”

“哈啊……呼……”好不容易被放过,散兵欲哭无泪道:“你从哪里学的?等下又去了怎么办,还没用那里……”

“姐姐要用下面去吗?这个地方。”小狐狸将手指猝不及防地伸进花穴,又惹得她闷哼一声,随即难受地拧起腰来。“你到底跟谁……啊、不要抠……”

跟谁学的,笑话,枫原万叶好歹也是过男狐狸精教材的标准生,虽然傻了点吧,但天资聪颖。他抬起魔女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头,下身硬挺的性器有些难受,但是他觉得无所谓。

他更喜欢玩那些没玩过的,比如怎么用手指将女体的姐姐抠到高潮。

两指很轻易地进入那处,虽然本质上都是洞,但本质上很不一样,他找不到明显敏感点。或许都在肉壁附近?小狐狸记得姐姐喜欢的位置,转着圈找了找。

期间散兵躺在床上抓挠着求饶,被他好奇地问了句“姐姐不舒服吗。”这不是舒不舒服的问题,她说:“太多了……舒服太多了……要、坏掉、呜呜……”

枫原万叶动着手指,心道:原来是舒服得太多了,看来要继续加油呀。

散兵只觉得下身的花穴里,那两根手指几乎要将自己抠挖到晕厥,谁逮着敏感点不放啊!她求饶,“kazuha、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呜呜……”

对方听的不知道哪门子人话,又使了点劲,她终于哭着挺直身子,无可避免地又去了一次。小狐狸发现她颤抖的同时,下身喷出晶莹的水来,溅到了自己的身体,还有蹭在大腿上的性器。

“用下面去了。姐姐还会喷水。”小狐狸惊讶,他是真的惊讶,对于这具躯体,他充满了好奇与探索欲。刚才用舌头去舔姐姐的时候,就和平常用手指拨弄完全不一样,好像更舒服呀?

会不会用舌头,姐姐也能喷水呢?小狐狸心说改天试试,随即将手指抽了出来,发出咕啾的声音。

刚才抠的时候也是,“咕啾咕啾的,好可爱。”他说着,用已经发硬半天的性器抵在那处水淋淋的地方,蹭了蹭。小狐狸眯起眼睛,愉快得耳朵直打转,“唔……好舒服……凉凉的,姐姐。”

散兵从刚才就没空搭理他。她去了两次,现在正在缓冲的时候,突然又被发烫的性器蹭在下身。那东西磨得她难受,尤其是路过阴蒂的时候。“kazuha讨厌……”她的嗓子有些发哑,刚才叫得她有些口干舌燥:“不要、唔嗯……”

“姐姐不要吗?”小狐狸的耳朵耷拉下来,眨巴眼睛看着她,与此同时停了动作。散兵慌张起来,伸手去抓对方的手,往自己下身引:“不要,kazuha摸摸我……”

男狐狸精倒是听话,两只手都按了上去,掰开了那处湿滑的穴口。散兵咬住自己的指节,目光闪烁,有些期待。

“姐姐要我进去吗?”小狐狸抬眼和他对视,认真问道。散兵只感觉脸颊的温度瞬间上升,心中吐槽对方怎么大言不惭的,一边默默点了点头。

花穴口被性器顶端进入,她有些难受,这个规模或许不是这具身体能承受的,但魔女是做不坏了,从来也没听说哪个魔女死于做爱。她咬紧指节,鼻子里发出娇气的闷哼,随即被一举按着大腿,挺了进去。

这一下差点把她肏得背过气去。魔女脖子一仰,眼睛瞪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甚至要更过分,她还在大把大把掉眼泪。

似乎这具女体很多水可流,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啊……”散兵从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她从刚才就知道张嘴,不知道说话了。尖叫也做不到,淫叫也做不到,她嗬嗬地出着气,腹部收紧,被枫原万叶顶了一下之后,彻底崩溃了。

“不、好大……呜呜、呃……啊啊……”她低声哭喊起来,小狐狸有些揪心,但魔女随即摇了摇头,哽咽着按住乱晃的胸,命令道:“继续、嗯啊……继续肏我……求求你,kazuha……”

任凭再傻的狐狸听到这样勾引意味的话,也要按耐不住的。枫原万叶脸色一红,俯身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胸口蹭了蹭,与此同时,下身抽插起来。

这次算是有了经验,知道深入浅出的道理,十分上道。

魔女摸着他的脑袋,身子被顶的不断起伏,嗯嗯啊啊地喊着对方的名字,完全夹杂在一片含糊不清的喘叫声里。小狐狸的舌头不知何时又找到了乳头,啧啧作响地吮吸着。

“唔嗯,姐姐……”狐狸耳朵扫过她的前胸,痒痒的。

散兵被顶弄着,又被这样吸着胸口,几乎没用几分钟就要到高潮了。然而枫原万叶才刚刚进人,不可能陪着她去,于是魔女绝望地发觉一件事:他并不会在自己不应期的时候停下。

“停下来、kazu……呜呜……”她被抓着手臂,一下一下撞击在花穴深处。那东西好像要将她捅出形状来,和后穴不一样的是,她感到每一次撞击都引发了小腹的酸楚,就像是……

用花穴自慰的时候,高潮的一瞬间,那种翻涌在小腹的感觉。也像是只用后穴高潮后,那一阵从身体深处泛起的刺激。

散兵的视线又一次开始模糊不清,定格在荒唐的位置。她明白自己大概在翻白眼,还在哭,如果枫原万叶不管她,她还可能在去的同时把舌头咬了。

看来这具身体是有些不正经在身上的,或许,原本的身体也有。

小狐狸选择和她接吻。这着实让魔女有些没想到,但大脑一片混沌,她也没法拒绝。和做爱中的恋人接吻,这举动再罗曼蒂克不过,又好像是在故意证明,对方不是只图她的身子。

可这只狐狸精是什么心思,魔女也不懂。可能他就像表面那样,喜欢自己到了恨不得天天做几次爱的地步。又或者他在发情,是个洞他就捅。

高潮了还有空想这么多。散兵吐着接吻后的舌头,失神地被枫原万叶抱在怀里,对方蹭蹭她的脸颊,轻声说道:

“姐姐,留在里面会生小狐狸。姐姐喜欢吗?”

不喜欢,魔女得救般喘了一口气,紧紧抱住他的后背,赌气道:“你想得美、嗯……”

“姐姐疼疼我,好不好。”小狐狸冲她耳边吹气。到底是哪里学的这种小伎俩,散兵心里嫌弃,脸上的笑已经收敛不住,枫原万叶又顶了她两下,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还要喃喃自语地喊她:“姐姐、姐姐……”

散兵用两腿盘上他的腰,确保勾得够紧,不会因为中途高潮失去神智而放开。她呻吟着,咬住对方的肩头,“好、唔嗯……慢点,我、啊……我疼你……哈啊……”

小狐狸闷哼着抱紧她,终于在几次顶撞后射了进去,两人都舒服得手脚打颤,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末了紧紧抱着,侧过身体倒在了床上。

这简直是生平最美妙的一个夜晚。男狐狸精呼出一口滚烫的气息,手上还是抱着怀里的魔女姐姐不想放手。他亲亲对方的耳廓,脖颈处的碎发——这具身体的头发似乎长长的,他怎么没有发现。

“姐姐,头发。”枫原万叶闻了闻,“蓝莓味的,香香的。”

散兵懒懒地被他扣在怀里,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性器埋在穴里让她感到满足和安心,不拔出来又没什么,硬了就继续做。

反正自己也喜欢。

“嗯,kazuha要看吗,可以遮住胸口的长度哦。”

“想看。”小狐狸很实诚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散兵按着他的一边肩头,将他摁在床上,自己则趁机坐了起来。

魔女动了动腰,后穴里的性器存在感依旧强烈,她不由得满足地笑了笑,指尖轻轻拂过身下男狐狸精的小腹。

小狐狸被她弄得痒痒的,但注意力在她的那头长发上面,“可是没有盖住。”他看得到被自己吮吸玩弄过后发红肿胀的乳头,有些疑惑。

散兵冲他挑了挑眉,伸出手,将身后的头发勾至胸口,下身不经意间动了动,看到枫原万叶的脸色像是有了点感觉,又故作正经地反问道:“盖住了吗?”

“嗯……”男狐狸精的脸又开始发红,他似乎想说什么。散兵知道他想说什么,俯下身子,抓着他的手放在柔软的乳房上,使坏倒:“你是不是想说,胸会晃来晃去呀?”

“但是姐姐,”小狐狸被她这样一说,不好启齿的事也茅塞顿开了,他手上顺从地揉了两把,翻旧账道:“奶呢?”

现在你又想起来了,刚才你可只顾着玩我了。散兵不满地撇撇嘴,手指点在他鼻子上:“没有了,被你肏没了。”

怎么这样,那不肏会有吗?下次能不能提前通知啊。小狐狸失落了一瞬间,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两眼放光地抓紧了她的胸:“姐姐,现在会生小狐狸吗?书上说女人可以生的。”

那你去找女人啊。散兵正要吐槽,却发现自己现在好像就是女人。但是魔女的这副身体是逆天而行的产物,本质上来说,不是真的。她当然不能用这样一个身体去孕育生命,就算现在里面已经被射满了。

“哪本书说的,你又看过了。”散兵捏着他的脸颊,打趣道:“书上教你玩我了嘛?”

枫原万叶有点委屈,他记得一开始是姐姐说,“想玩点别的吗”,虽然也不知道怎么做,但是两个人不是你情我愿,都很开心嘛。“姐姐也舒服,不要讨厌我。”小狐狸说:“给姐姐舔那里的时候,姐姐好像很喜欢……唔?唔唔唔。”

姐姐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但是你再说下去,就会收获一个狂野的姐姐。散兵捂着他的嘴,羞愤道:“又是从哪本书里看的?还说你不爱看,色狐狸。”

“唔唔唔。”小狐狸继续用手比划,发出抗议的声音。他现在是越来越叛逆了,是不是养宠物都有叛逆期?散兵在思考自己真的打他的可能性,但是上一次冒出来这个念头,是以自己骑了个爽告终。

但是用嘴这一点,她在今天被枫原万叶舔得差点高潮之前就想过了。

“我说,你都舔舔我了,要不要……”魔女坏笑着冲他眨了眨眼。

“唔?”小狐狸抖了一下耳朵,她伸手去抓,被对方抱着翻了个身,等抓到手的时候,魔女就又在这男狐狸精身下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玩味。

她摸了摸这软软弹弹的东西,枫原万叶这两天为了做爱,把尾巴都收起来了,就留着这双耳朵给她玩。这也不够啊,散兵眯起眼睛,忽然笑出声来:“唔。”

“……”小狐狸直勾勾地盯着她,没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将一个试探的吻落在她下巴上。

“哎呀。”魔女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双臂环在他脖子上,口气调侃:“怎么又硬了?姐姐等下都要被你肏坏了。”

那又怎么办呢,既然是自己的宠物,就应该担负起责任来,就算是男狐狸精,也要好好照顾,不然得多难过呀。

发情的时候,是一直会保持这样的状态嘛。散兵又动了两下,模拟抽插时的动作,直接发觉对方在自己穴里完全硬起来了。枫原万叶又在亲他,只是没有她应允,似乎不会开始。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啊,kazuha。”她好奇道。小狐狸闻言抬起头,一脸懵懂地和她对视,用脸回答了问题。

好吧,好吧。散兵轻叹一声,和他接起吻来。两团白花花的躯体,在乱七八糟的床铺上又滚作一团。

窗外阳光已经洒下沼泽林,而他们却全然不知,直到魔女听见隐约的敲门声。

“嗯啊……kazuha、慢……啊啊……”她试图叫住这人。对方正环着她的腰,让她两腿分开,坐在自己怀里,不断地顶着那处花穴。这个姿势适合发力,而且还能吃到乳头,小狐狸也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这位做爱的天才已经这样肏她有一会儿了。

散兵扶着他的肩,一摇一晃地喊停:“有、有人、唔……!停一下嘛……哈啊……”

“不要。”枫原万叶含着她的乳尖,简短地说了两个字。

果然是到了叛逆期了。魔女一边呻吟,一边在心中发愁:这可怎么办呢。

看来,又要面临宠物的教育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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