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书网
博书网 > 被碰瓷后我多了一个娘子(百合futa) > (一)
字体:      护眼 关灯

(一)

 

冉迎雨坐在床上缓了一会,才试探的扶着炕沿站起来,双腿依旧软的像面条一般,但好歹能慢慢走动了。

还没等她走出几步,房门便被推开了,历青易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她,语气有些不悦:“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昨夜那么累,怎么不多歇歇。”

这话叫冉迎雨闹了个大红脸,又怕她说出什么更羞人的话,便小声答道:“你和乐乐都不在,我想来找你们。”

历青易闻言心情愉悦,冉迎雨话中透露出对她的依赖让她很是受用,当下将人抱回炕上,又打来水让她洗漱。

冉迎雨又是感动又是羞愧,扯着她的衣角道:“我明日早些起来干活,定不会赖床了。”

历青易不解道:“为何不能赖床,家中又没什么活计要做的,咱家没养鸡鸭,也没种菜。”

“可是可是你早早起来,我却还睡着,这般懒惰,会挨骂的”

“莫说你只是累了才会多睡会儿,便是没什么事,想多睡会儿也没什么,你这般说,可是昨日有人骂你?对方长什么样?我去给你讨个公道!咱家可没什么长辈,与村里人也不相熟,我看谁敢越过我来骂你!”

历青易眉头紧皱,暗自思索,她前两日才将冉迎雨带回家,村里人虽爱说闲话,可也没谁会不讲究到跑到别人家里骂人,究竟是谁趁她不在家,竟跑来骂她娘子。

冉迎雨这才放松下来,她已不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了,不需要天没亮就起床干活,不需要担心干活慢了就挨饿挨骂,没有婆婆的指桑骂槐,没有公公的鄙夷蔑视,也不会有人成天想把她卖出去。

真好啊。

冉迎雨不禁抿嘴轻笑,头一回大胆的搂上历青易的腰身,“谢谢你,青易。”

“咱们可是夫妻,何须这般客气。受了气怎么昨日不跟我说?”历青易拍拍她的背,轻声哄道。

“昨日没有人来,只是一时忘了不在之前那个家中,所以才”

冉迎雨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自己的话倒叫人误会了,历青易脸色沉了下来,前两日她是亲眼看见冉迎雨受欺负的。

只是当时她并未想过会跟冉迎雨产生什么交集,所以并不想多管闲事,踩断那人的腿也只是为了自己出气,如今冉迎雨已是自己的娘子了,之前受过的欺负,自己自然得帮她讨回来。

不过事未做成,她也没打算和冉迎雨说,历青易敛下情绪,又将人抱起。

“呀!”冉迎雨惊叫一声,连忙环上她的脖子,免得自己一不小心摔了。

“走吧,去吃早饭,囡囡我已喂过了,现下时辰也不早了,莫要饿着自己。”

冉迎雨有些羞涩,她既觉得白日里这般亲密不太好,自己应该下来的,又觉得这样被抱着很是安心,想要多贪恋一会儿。

纠结了一会儿,还是遵从内心,靠在了历青易绵软的胸上,她在心中劝自己,反正家中也只有她们二人,不会被人看见的。

许是不知她今早何时会起,历青易并没有煮面条,而是盛了一叠小咸菜,蒸了一笼白面馒头,又熬了一锅鸡蛋粥,热腾腾的摆在堂屋的饭桌上。

冉迎雨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历青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待会我去镇上一趟,买些咱们成亲用的东西,等你养好了身子,我们就成亲。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和村里人也不熟,到时拜堂会很简陋,你若是觉得委屈,改日我请人算个好日子,咱们再大办一场。”

冉迎雨摇摇头,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羞涩地道:“不用那么破费的,你我都是女子,若是办酒席,定会有人来说三道四,徒生事端,我已是你的人,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便好,不必在意这些的。”

“虽不能大办,该有的还是要有的。”

见历青易做了决定,冉迎雨也没再反对,安静的喝完粥后,碗筷也被历青易收走清洗了,难得这么清闲,她有些不自在,便去房中拿了布料给历乐乐做新衣。

历青易照例吩咐她不要给别人开门,便出门去打猎了,这些年她攒的银子不少,但家中现在添了两口人,冉迎雨又瘦的厉害,需要多补补。

她最拿手的只有打猎,趁着现在山中猎物多,得多猎一些,等到冬日就能歇歇了。

她在山中来去自如全因身手好,往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即便打猎时没有刻意的去寻猎物的踪迹也收获不少,如今上了心,打到的猎物比平日多了不少。

在镇上卖掉猎物后历青易又偷偷摸去当初磋磨冉迎雨的那户人家中,那家人正好都在家,历青易本想着蹲守一下家中的男子,揍他们一顿出气,却不想在院门口却听到了让她火冒三丈的话。

原来这家的老头子回来之后发现儿子腿断了,孙子被打了,冉迎雨也不见了,气的火冒三丈,昨日那屠户又打上门来让他们退钱,不然就得把冉迎雨交给他。

老头不想退钱,就想把冉迎雨绑回来送给屠户,若是有机会,还想顺手把历青易给解决了,到时候抛尸深山,免得后续麻烦。

历青易脸色阴沉,心中杀意沸腾,好在理智尚在,知道在城里杀人自己很容易被抓,思虑片刻后,便悄悄的退走了。

她拐回大路上买了一对红烛,又买了些零嘴,急匆匆的回家去了。

第二日历青易照常出了门,冉迎雨照例坐在屋檐下替她补衣裳,时不时逗一逗旁边摇篮里的历乐乐。

而另一边的历青易随意打了些猎物,便赶去了镇上,卖掉猎物后买了些做嫁衣的红布和胭脂,她特意在上次遇到冉迎雨的地方转了几圈,果然发现身后跟了几条小尾巴。

她买了些肉之后便不动声色的出了城,踏上了另一条通往山里的路。

直到走到密林深处,跟在她身后的几人才明白自己的被发现了,还不等他们做什么,历青易已经飞快的将他们都打晕了。

三个男子,一个中年,两个年轻的,除了断腿的老大和老头,那户人家中的男丁都在这里,历青易阴冷一笑,她向来不爱给自己留隐患,带着人来深山,也是打着杀人灭口的主意。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药包,小心的将药粉倒在手里拎着的肉上,然后将肉扔在昏迷的三人身上,清理好自己的痕迹之后迅速的离开了现场。

那药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没什么别的用,只是容易吸引野兽罢了。

就算这三人侥幸没有葬身兽口,也一定会身受重伤,这地方靠近深山,平常没人敢来,等到有人来寻,怕是只能找到他们的尸骨了。

至于剩下的人,老头和老太婆没几年好活了,不足为虑,老大被他打断过腿,本来就不敢来找麻烦,如今其他人都死在她手中,更是不敢来找麻烦。

至于报官,她又没有杀人,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没法抓她。

事后果然如她所料,那家人不仅不敢报复她,反而怕她来报复,没过几日就变卖了家产,不知搬去了哪里,这是后话。

历青易心情颇好,麻烦解决了,代价只是一包药粉和今日买的肉,倒也值得,不过还得带些肉回去给娘子补补,这样想着,回去的路上她又打了只野兔子。

解决麻烦耽误了些时间,历青易比往常到家的时候晚了些,冉迎雨早已做好了午饭,担忧的等着她回来。

见她回来,冉迎雨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拉着她好一番嘘寒问暖。

历青易对冉迎雨的关心很是受用,她许多年没体会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杀人的事她没打算对冉迎雨说,免得吓着她。

便只说是买东西耽误了时间,还将红布和胭脂展示给她看,冉迎雨双眼亮晶晶的,又羞又喜的接过东西,她没想到历青易这么快就将东西买回来了。

“青易,你要自己缝嫁衣吗?”冉迎雨翻出家中的软尺,打算先给历青易量量尺寸。

“你帮我缝吧,我不会针线活,以前衣服破了,都是攒了一大堆之后拿去镇上付钱找人缝补的。”

冉迎雨应了,她针线活很好,她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嫁衣不用绣的特别精美,两套嫁衣缝起来也不需要太久。

历青易看着认真给她量尺寸的女人心中微动,冉迎雨比她矮了半个头,给她量腰围时像是主动抱她一样。

于是她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冉迎雨抱了个满怀。

软尺掉在地上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声音没有惊醒相拥的两人,这一刻她们心中什么都没有想,明明是才相识不久的两个人,此刻却好像心意相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孩童的哭声,她们这才分开,历青易摸了摸冉迎雨的脸,露出一个笑,然后快步走出房间去哄孩子了。

冉迎雨捡起地上的软尺,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刚刚的拥抱好像比昨夜的情事还要亲密,莫名让她对这个家升起许多依恋感。

走出房门,又是一个好天气,历青易抱着历乐乐站在堂屋门口等她。

冉迎雨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快步走了过去,这几天不论什么时候历青易总是会等她一起吃饭,若是早上,她还会做好饭等她一起吃完,然后再出去打猎,冉迎雨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平静又温馨的日子过得很快,冉迎雨来到这个家中也有一个多月了,被好吃好喝地养了一个月,她终于不再是那瘦的过分的样子了。

没有生活的烦恼之后,她那白净的鹅蛋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历青易虽然性子说一不二,但对她是真心地好,舒心的生活将她眉间的怯懦洗得干干净净,看着便让人觉得温婉大方。

如今的冉迎雨若是再碰上从前那家人,许是他们都不敢相认。

身子养好了,嫁衣也缝好了,她们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了,历青易找人看了个宜婚嫁的日子。

也是巧,嫁衣缝好后再过个十来天,就是最好的日子,历青易从镇上买了成亲用的红烛红绸,和冉迎雨一起将家里布置了一番。

成亲这日她们没有请任何人,没有傧相,历青易便自己唱祝词,两人成亲都穿的嫁衣,历青易担心摔倒,两人头上都只戴了红色的薄纱做盖头,老猎户的牌位摆在上座,见证了她们的拜堂。

拜完堂后,两人回到了房间,这不是冉迎雨第一次成亲,但她的心情却和第一次成亲时一样紧张。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她对历青易依赖渐深,再一次庆幸自己那天冒险跑了出来,庆幸自己被赔给了历青易。

盖头揭开后,抬头便看见历青易含笑的脸,冉迎雨也不由得抿唇笑了起来。

历青易心头一跳,看的有些痴了。

冉迎雨难得精心地上了妆,这一个多月里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的脸上长了些肉,白里透红的面上擦了薄薄的胭脂,不用起早贪黑地干活,眉眼中的疲惫感也褪去了,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漂亮的杏眼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擦了口脂的唇仿佛在呼唤历青易去吻她。

历青易对自己的欲望从来都很诚实,她抬起冉迎雨的下巴弯腰吻了上去,口脂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但她却品出了一丝丝的甜,两唇相贴间,软舌灵活地溜进了冉迎雨口中,冉迎雨一向乖顺,即使对历青易的举动有些羞涩,但还是张口放任她的举动。

灵巧的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的扫荡,每一处都被它探索过后,便勾起她的软舌纠缠起舞。历青易的吻一向霸道,每回接吻她都有些喘不过气,舌头会被亲的发麻,分开时还会牵起一抹银丝。

历青易尝够了她的甜,终于舍得放开她了,还剩下最后的合衾酒,她们各自端着酒杯,相视一笑后便一同饮下。

饮了合衾酒,接下来该是闺房私密事了。历青易摘掉了冉迎雨头上的银簪,任由那一头青丝散落,随手将簪子扔在枕边后便要去解冉迎雨的腰带。

冉迎雨也忍着羞涩,替她宽衣,不过片刻,两人已是赤裸相对。

历青易轻轻地将她按倒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再一次吻住了她,修长的手指攀上雪白的玉峰,忽轻忽重地揉捏,不消片刻就把山顶的樱果玩弄的立起。

手上的薄茧剐蹭过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阵酥麻,冉迎雨只觉得浑身发软,两腿间的那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小股淫液。

历青易有些急切地挤进她的双腿间,滚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顶弄潮湿的穴口,这一个月来她们也时常行房,冉迎雨已经习惯了历青易的玩弄,身体只不过被撩拨几下,便自发地做好准备迎接肉棒的进入。

念着今日是她们的洞房,历青易没有太过粗暴的直接肏进去,只是用肉棒顶端反复戳弄湿答答的花瓣,直将两片可怜的花瓣蹭的凌乱不堪,饥渴的小穴一再吐出淫液,邀请肉棒的进入,肉棒亦是欣然赴约,挤开花瓣缓缓的将自己塞进穴内。

敏感的肉壁一接触到滚烫的肉棒立马收缩起来,紧紧的吸附在棒身上,湿热的淫水是最好的润滑剂,帮助肉棒往更深的地方前进。

历青易舒服地叹息,那又湿又软的小穴十分卖力地吮着敏感的肉棒,每一寸都被软肉紧紧包裹,摩擦间产生的快感在全身乱窜,让她欲罢不能。

冉迎雨轻轻地抓着历青易撑在她身侧的手臂,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她的身体不像一些壮汉那样肌肉贲起,反倒是像猎豹一般的流畅线条,无论看多少次,冉迎雨都极为喜爱她的身体,跟自己那柔弱的身体不一样,历青易的身体充满着力量感。

这副身体给予了她极大的安全感,也给予了她数不清的快感。

历青易压在她身上耐心又温柔地吻她,腰身缓慢地挺动,让她逐渐适应身体被侵占的感觉,绵软潮湿的媚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欲拒还迎地缠着肉棒。

越来越多的淫水被肉棒从身体里勾出来,打湿了交合的地方,细细密密的酥麻感逐渐遍布全身,舒服是舒服的,冉迎雨却有些不满足了。

她习惯了历青易粗暴的占有,习惯了激烈的肏弄,习惯了绵绵不绝的高潮,难得的温柔竟让她觉得缺些什么似的。

身体深处开始瘙痒起来,冉迎雨不自觉地期盼历青易能像平日里那般强势地破开她的身体,顶到深处的软肉,替她挠一挠痒。

不知历青易是察觉了她的心思,还是自己忍耐到了极限,埋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她的奶水,同时狰狞的肉棒借着湿滑的淫液一插到底。

“啊——”

冉迎雨张着唇媚意十足的高吟了一声,强烈的满胀感充斥着全身,脸和脖子因着这突然的刺激泛起一片红晕,进的又重又深的肉棒好似要捅烂她的肚子一般,近乎粗暴的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粗大的肉棒顶开死死缠着的媚肉,猖狂的欺辱着小穴,紧致的甬道被撑的完全伸展开,连穴口都被撑的微微发白,外翻的花瓣被肏的充血肿胀,无助的被肏进穴里又被扯出。

娇嫩的宫口短短片刻就被强肏得酸软异常,无奈地张开了小口,艰难地将灼热的肉棒吃了进去。

“啊呃青易、青易好深”

冉迎雨止不住地哆嗦,娇软地呻吟着搂紧了历青易,强烈的刺激让她头脑发晕,可是那瘙痒被抚平了,浑身也被肏得舒爽极了。

滚烫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唇上,柔软的唇被反复舔舐,舌头被拖出去吮吸,来不及咽下的口涎顺着嘴角向下滑落她也无暇去擦。

狠戾的肏弄轻而易举地将她送上高潮,冉迎雨发出含混的尖叫,不自觉地抓挠着历青易的脊背。

背部的刺痛不足以打消历青易的欲望,她停也不停,就着丰沛的淫液深贯而入,一次次地将挂着透明淫液的肉棒整根插入小穴内。

柔软的乳房被压着磨蹭,奶白的乳汁流的到处都是,冉迎雨却没有害羞的余力了。

深入子宫所产生的爆裂的快感叫她神志昏沉,即使历青易放开了她的唇,她也忘了要闭上,一连串饱含媚意的哼叫倾泻而出,腰身不自觉地拱起去配合肉棒的侵犯。

失神之下的举动看的历青易眼热,耸腰的速度更快了一筹,直肏的冉迎雨泪眼迷蒙,哀哀求饶。

“慢点、慢点青易、啊、青易太快了呃嗯”

“不行了、不啊啊呜、要到了”

柔弱的哀求和哭红的双眼像是最好的催情药,给历青易心头旺盛的欲火又添了一壶油,她恶劣地顶着能叫冉迎雨疯狂的那一点研磨,看她睁大双眼无声地尖叫,徒劳的挣扎过后又瘫软在她身下毫无抵抗之力的乖乖挨肏。

历青易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禽兽,她爱极了冉迎雨这般柔弱可欺的模样,她哭得越可怜,她的欲火便越旺盛,越想用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欺负她。

最好叫她的子宫里装满自己的精液,被撑得肚子鼓起也要露出小穴给她肏。等到了冬日,落了雪不能出门,她们就关上房门,也不让冉迎雨穿亵衣,只穿着外衫,只要想要了,随时就能掀开她的衣服肏她。

反正历乐乐还小,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记不住,她还可以抱着冉迎雨在她女儿面前肏她,看她羞得哭出来,哀求着自己放过她。

或者她可以大方一点,让出一点冉迎雨的乳汁给不记事的孩子,等冉迎雨羞涩的在她面前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就狠狠的肏她,一边肏她一边跟孩子一起吸她的奶。

历青易被自己想象中的场景逗的激动异常,一时没忍住,精关一松,热乎乎的精液一股脑射进了小巧的子宫里。

硬邦邦的肉棒终于软了下来,冉迎雨劫后余生一般地喘息,她不知道历青易怎么了,突然发了狠地肏她,差点将她肏的背过气去。

但不得不说,真的很舒服,虽然浑身酸软无力,可是却好像被热水冲刷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激情过后,浑身的汗水便让人觉得不适,她想去打点水来,给自己和历青易都擦一擦,也好清清爽爽的睡觉。

然而还没等她从历青易怀里挣扎出来,身体里含着的那根肉棒又硬了起来。

“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娘子想去哪儿?”

历青易用牙尖轻轻磨蹭着冉迎雨的耳廓,一边将人搂得更紧。

“我、我去打水,时辰不早了,该休、休息了。”冉迎雨气息不稳的回道,她面上潮红未退又染上羞意,像是一朵开的正艳的花。

“急什么,明日又不用奉茶,晚些起床也不打紧,更何况我还没要够,娘子忍心让我这般辛苦的忍着?”她说着,挺了挺腰,好让她的好娘子感受一下自己的未被满足的欲望。

冉迎雨没说话,她知道的,历青易在床上从来都不是一两次能满足的了的,每每她已经被肏得昏睡过去,历青易还在精神奕奕地把玩她的身体。

罢了罢了,总归她也是舒服的,冉迎雨这般想着,便放松了身子,往历青易怀里靠了靠,轻声道:“你轻些,莫要那般快,我受不住的”

历青易轻笑着道:“娘子受的住的,那面那小嘴那般馋,含着我的肉棒就不松口了,只怕慢了娘子会不舒服。”

冉迎雨羞怒地拍了她的胳膊一巴掌,那轻轻的一巴掌还没平时拍蚊子重,历青易见好就收,没再说什么话刺激她,只埋头在她胸口,用那甜甜的乳汁堵住自己的嘴。

刚才的一番激情已经将奶水挤得七七八八的,历青易吸了几口便没了,她不死心地又吸又咬,直到冉迎雨轻声呼痛才松口。

雪白的乳峰上已经布满了红红的印子,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再被冉迎雨可怜巴巴地含着眼泪软声一求,轻松便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历青易咬了咬牙遏制住自己的暴虐想法,握着冉迎雨的腰,轻而易举的就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摆出跪趴的姿势。

冉迎雨自然地翘起屁股,好让身后之人能更好地进入她,又被自己下意识的举动羞得满脸通红。

虽然她觉得这个姿势太过放荡,但历青易似乎对这个姿势情有独钟,这一个多月来只要她们行房,必然会将她摆成这个姿势,她从最初的羞愤欲死,到后来尝到了其中的妙处,便半推半就地从了。

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历青易总是更粗暴一些,像是一只粗鲁野兽,蛮横地闯进她的身体,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肆意欺压小巧的子宫。

硬硬的冠头棱边总是能在撞进子宫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刮过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让她舒服得直发抖。

“啊——”

冉迎雨尖叫了一声,原来是历青易突然一手将她的双手往后拉,让她的上半身挺起,另一只手摁着她的小腹往肉棒上压,冉迎雨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眼泪直流,浑身颤抖不止。

小穴经过多次高潮,本就还在痉挛着,娇嫩的宫壁又被强行按在肉棒上摩擦,更为尖锐的快感刺得人几乎发痛。

“不要、不要!啊——青易、求求你松开、求求你肏坏了呜呃、要肏、肏坏了”

冉迎雨凄然地哭着求饶,浑身无力的往前倒,却又被拉回来更深的坐在肉棒上,历青易毫不手软地继续按着小腹,重重地耸腰挤开痉挛着的穴肉,磨着敏感点冲进子宫内欺负了一番宫壁后再抽出,等肉棒退到只剩一个头时又狠狠的肏进去。

不论冉迎雨怎么尖叫着摇头拒绝,抓住她的手依旧毫不放松,非要她承受这舒服到几近痛苦的欢愉。

紧致异常的小穴像是真的被肏坏了一般,不住喷出的淫水多到几乎将两人身下的被褥都?透了。

“不要了呜呜青易,啊我、我不行了跪不住了”

冉迎雨浑身像是没有骨头一般往下倒,历青易总算大发慈悲地松了手,看着倒在炕上不断颤抖着的女人,俯身压在她身上,一只手挤进被褥和她的身体之间,把玩着绵软的乳肉,炽热的唇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留下几个吻痕。

“娘子舒不舒服?”历青易恶劣地挠了挠她硬硬的乳尖,肉棒不紧不慢地肏弄着烂软的小穴,不怀好意地问道。

冉迎雨伏在软被上抽泣着不敢说话,不管她说舒服还是不舒服,历青易总是能找到理由欺负她。

“娘子不说话,那便是不舒服了,看来我还要卖力些才好。”历青易说着,作势要再肏她。

“舒服!舒服的!”冉迎雨被吓的侧身抱住历青易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行动。

历青易虽常年在山中打猎,晒不着太多太阳,不像村里人那般黑,但肤色依旧没有冉迎雨白,尤其是被衣物盖住的身子,像是她曾在铺子里看到过的白玉一般,此刻满是指印的白软乳肉夹着她的手臂,就好像白玉中混了瑕疵。

若是旁的什么,历青易可能会感慨一声,可惜了美玉,偏这瑕疵是她留给冉迎雨的,这便叫她心中暗爽。

“娘子可是休息好了?那我便继续了。”

心中爽了,身体上自然也想继续舒爽,更何况她今夜才射了一次,远远不够。

“等、啊——!”冉迎雨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再一次被拖进欲海中。

她趴在床上,腹下被塞了一个软枕,垫高的臀部恰好对准了肉棒,历青易半压在她身上,一口气肏进了最深处,糜烂的宫口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轻而易举地就被这肉刃突破了防线。

肉棒熟门熟路地在小穴里急速进出,丰沛的淫水四溅而出,两人的下身和床褥乱的一塌糊涂也无人在意。

冉迎雨的神智在越来越快的肏弄中被撞散,仅存的思绪迟钝地想着,穴口麻麻的,大约是被肏肿了,压在她后背的少女乳儿也不小,硬硬的乳尖磨着她的脊背,微微有些痒意,不同于下身爆裂的快感,酥酥麻麻的,仿佛细小的电流在脊背流窜。

但很快她就没了其他的心思,理智已经淹没在无边的欲海中,她浑浑噩噩的呻吟着,手指软得连抓着被子宣泄快感的力气都没有。

历青易将她背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拨到一边,轻轻地叼着她的后劲肉,拼命肏着紧致依旧的小穴,弹性十足的臀被这又急又重的动作拍打的发红,皮肉相接发出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仿佛是鼓舞的信号,催得肉棒抽插的动作越发激烈,穴口的汁水越淌越多,有些甚至被拍打成细小的白沫。

冉迎雨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眼泪流的和下面的水一样多,快感太多太强烈,她连呼吸都变的虚弱了许多。

正当她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一下子将她沉浸在欲海中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费力地扭头看向摇篮处,正是历乐乐醒了,稚童懵懂地从摇篮的缝隙中看向她们,眼里包着泪,委屈地张嘴大哭。

“青易,停、停一下啊啊呃、囡、囡囡醒了”

冉迎雨大惊失色,不知从哪里挤出些力气,挣扎着想从历青易身下逃出来,只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历青易分毫,小穴却因为紧张夹得越发紧了。

历青易一点想放人的意思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钳制住脆弱的脖颈上,以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她摁在被子里,恶劣地逼她一边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一边翘着屁股挨肏。

嘴里还道:“醒了便醒了,反正她也不懂我们在做什么。”

“囡囡哭、哭了嗯呃啊、我去哄、哄哄她”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力气消耗殆尽,冉迎雨只能勉强保持理智,断断续续的恳求道。

“不用,呼真爽囡囡哭一会儿就睡了。”

肉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历青易怎么可能会停,这一个多月里,历乐乐有时也会在半夜被她们的动静吵醒,哭个两嗓子像是抗议太吵一般,不等人去哄她,自己就会又睡过去。

平日里她们做得也没有这般疯狂,冉迎雨都是压着嗓子,不用担心吵醒她,今夜被肏得太狠,一下便忘了这回事。

“不、不”

冉迎雨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实在受不住了,便想借着哄女儿的机会暂时缓缓,哪知历青易根本不上当。

“娘子若是想休息了,便说些好听的,我若是高兴了便放过你,如何?”

历青易是个狡猾的猎人,明明自己已经要射了,偏还要装模作样的哄骗冉迎雨说些羞人的话。

单纯的猎物怎么比的过狡猾的猎人,冉迎雨信以为真,忍着羞涩绞尽脑汁的想着历青易爱听的话。

“啊青易好、好会肏呃啊”

“小穴好舒服呜呃喜、喜欢青易肏我呜!”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将她顶得往前挪动了一小截,但马上又被抱着腰拖了回去。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娘子不如、啊不如叫点别的?”

历青易气息凌乱,仍不忘在她背后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耸腰的动作也不停,肉棒被夹的已经吐出了一点点的白精,仿佛下一瞬就会射出来。

“夫、夫君射给我夫君、啊——!”

冉迎雨话音才落,肉棒便凶猛地撞开宫口,硕大的冠头才堪堪挤进子宫便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憋了许久的精水,不消片刻便将小小的子宫灌了个满。

“呜——!”冉迎雨半埋在褥子里哑声尖叫,身子绷的极紧,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失神的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张着的唇里露出小半截嫣红的舌尖也不自知。

历青易急促地喘息着,痛快地射出后,她浑身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半软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在小穴里滑动。

她面对面躺倒在冉迎雨身侧,轻轻地抚摸着颤个不停的女人,冉迎雨的痴态刺激着她的神经,才刚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涌了上来,历青易望了望窗外,时辰不早了,不过倒也够她再做个一两次。

之前说要放过她的乖娘子的话被她选择性地遗忘,冉迎雨来家里时身子虚弱,这一个多月她可是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没敢肏她太狠,现在总算是可以放心大胆地行房了,不吃个饱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至于冉迎雨的反对?她的乖娘子才不会反对呢,只会可怜巴巴的求她放过自己,殊不知那只会让她被肏得更狠罢了。

成亲之后的第二日冉迎雨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因着历青易的说话不算数,她被折腾到太阳升起时才得以休息,一觉睡醒太阳都快下山了,醒来时浑身酸痛,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吃饭是在床上吃的,连要如厕也是被历青易抱着去的。

这叫一向没脾气的冉迎雨难得的生了气,一整晚没理人,不论历青易怎么逗她,她都理也不理。

历青易理亏地摸了摸鼻子,虽然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但是情欲上头,自家娘子又那么诱人,她哪里忍得住嘛。

想起早上给冉迎雨清理下体时那微肿的小穴吐着白精的样子,心口一热,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不过今天确实不宜再做,早上给娘子擦了药,现下该是消肿了,可娘子正生气不理人,她也不能强肏人家,毕竟你情我愿的强肏是闺房情趣,单方面的强肏一个不好只会让两人生嫌隙。

历青易笨拙地学着话本子里的样子,挤眉弄眼地想学里面的风流美人给自家娘子抛媚眼,可惜自己不是那块料,媚眼没抛成,反倒是五官乱飞的样子把人逗乐了。

见冉迎雨笑了出来,历青易才松了口气,笑道:“娘子可是消气了?”

冉迎雨笑过后,那股气也散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幽怨地道:“若非是你说话不算话,我又怎会生气。”

历青易笑嘻嘻地凑过去亲她,却不说认错,她自觉下次还会这般,认错不就是骗人了嘛。

冉迎雨见她的样子,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了,这一个多月里,冉迎雨自诩对她也有几分了解,或许是一个人久了,历青易性格强势得很,家中未决定的大小事或许还会跟她商量一二,但只要她做了决定,便容不得人反驳。

床上更是如此,她喜欢什么姿势,便不会管冉迎雨喜不喜欢,定要她顺从她。

若是换个性子烈一些的人,她们或许早就一拍两散了,偏生冉迎雨性子弱,没什么脾气和主见,历青易这般强势反倒正适合她。

小两口笑笑闹闹了一阵,又相拥着睡了过去,日子便这般波澜不惊地过了下去。

历青易通常上午去打猎,一般会在中午前卖了猎物赶回来和冉迎雨一同吃午饭,下午在家准备过冬的柴火,冉迎雨便在家缝制过冬的衣裳,收拾家中。

有时历青易会带着她去山上摘些野果,或者带她去镇上游玩,又或者买些家中需要的米盐等,遇到好看的饰品,历青易会毫不吝啬地给她买了戴上,历乐乐的玩具时不时地也会添上一两个新的。

冉迎雨绣工好,也喜爱刺绣,家中不忙的时候,她会在镇上接些帕子回来绣,赚得虽不如历青易多,但自己想买些什么还是不愁的。

历青易不会管她赚的钱用来干什么,有时还会给她些银钱,让她买些自己喜欢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冉迎雨也不拒绝,不过多数时候会把她给的钱攒下来,给历青易买些布料缝制衣服鞋子,或者给她缝个荷包发带什么的。

两人都对现在的日子很满意,都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彼此之间会互相关心,互相包容,感情也在相处间慢慢加深,这样就很好了。

天气越来越冷,因着家里还有年幼的孩子,家里早早地烧了炕,历青易还赶在下雪前,把以前鞣制好的皮毛做了两件厚实的披风,她们冬日没打算出门,最多在灶房和堂屋走动,今年还新做了厚棉袄,就算要出门也完全不用担心受冻。

某天醒来时,大雪已经下了厚厚一层,入目所见的一切都变成了纯白,地面上的雪足以淹没人的脚踝,走在上面咯吱作响。

历青易做了早饭端回房间,哄着迷迷糊糊的冉迎雨吃了早饭,才放她继续睡过去,历乐乐喝完羊奶后躺在摇篮里,抓着自己的玩具自娱自乐,乖巧得很,她已经有五个月了,模样长开了许多,五官轮廓能看得出来很像冉迎雨。

历青易逗她玩了一会,便准备出去扫雪,她的房子建了也有些年头了,虽是砖瓦房,但每年下大雪的时候,还是要把屋顶的雪扫下来,省得睡梦中突然被坍塌的屋顶给埋了。

等冉迎雨睡饱醒来时,已经未时了,房间的炉子上给她热着水和饭,炉子也是历青易入冬前找人重新砌的,据说是京城那边传来的新样式,有根铁皮管子直通窗外,即使在门窗紧闭的屋内烧炉子,也不必担心中毒。

这东西确实好用,冬日里随时都能用上热水,灶里还能煨几个红薯,肚子饿的时候便能吃。

等冉迎雨洗漱完,扶着腰想去桌边坐下吃点东西,历青易便推门进来了。

见她醒了,快步走过来搂着她,关心地问道:“可是腰疼?”

冉迎雨羞涩地摇摇头,大约是历青易睡前给她按摩过,醒来后只是酸软得厉害,痛倒是不痛的。

见她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历青易便放心了,她将冉迎雨抱到桌边,让她就这么坐在她腿上吃饭。

“青易,让我坐在椅子上好不好?”

冉迎雨羞赧地挣扎,虽然她们各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可是这样被抱着吃饭还是头一遭,即使家中没有旁人,她也很是不好意思。

“不好,就这样吃。”

历青易拒绝得干脆利落,双手箍在她的腰间,轻松就将人治住了。

见她还要挣扎,便空出一只手往下摸,口中威胁道:“你要是再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冉迎雨一下就僵住了,身子底下被一根热腾腾的硬物抵住,随着她刚刚挣扎的动作卡在腿心,历青易的手隔着裤子在她大腿上来回游走,她口中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便很明显了。

被这么一威胁,冉迎雨顿时老实了,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小口吃饭,历青易没有过多地逗弄她,贴着她的背,轻嗅着她的发香。

还算温馨的氛围在冉迎雨吃完饭后便荡然无存了,原先规规矩矩箍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衣襟钻了进去,昨夜才被蹂躏过的乳峰又被熟练地抓在手中把玩。

贴在她背后的少女撩开她散落的长发,轻啄着散落着星星点点吻痕的脖颈,冉迎雨小声呻吟,抓着她的手臂推搡。

“我才刚吃完饭,晚上、晚上好不好?”

冉迎雨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可是白日宣淫,也太羞耻了些,更何况女儿就在摇篮里,清醒地看着她们,这让她的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历青易却当真停下了,只是她还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似乎是在犹豫。

冉迎雨扭过脸,讨好地贴着她的唇厮磨,“晚上我都听你的,白天不行,不要在孩子面前这样”

历青易顺势搂紧她加深了这个吻,等到冉迎雨快要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不行,白天我也想肏你,不过,我可以等囡囡睡着之后再做。”

虽然历青易没有完全放过她,但好歹还是给她在孩子面前留了一点脸面,冉迎雨也只得同意了。

历乐乐今日午间没睡觉,这会儿其实也有点犯困,但是她的阿娘一整天都还没抱过她,便不太乐意睡,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语言,对着自家阿娘伸手。

冉迎雨动了动身子,历青易这回倒是没拘着她,任由她走到摇篮边抱起孩子轻声哄着。

历青易看了一会儿,便收拾碗筷送去灶房,外面的冷风吹的她打了个哆嗦,她快速地把碗筷洗干净收进橱柜里,然后揣着一包糕点跑回了房间。

这么一会儿工夫,历乐乐已经睡着了,冉迎雨坐在摇篮边温柔地看着她,曾经瘦巴巴的小猴子现在也长得白白胖胖的,叫人一看就心生喜爱。

历青易进门看到的就是冉迎雨充满母爱地凝视着孩子的画面,她喉头滚动了一下,随手将糕点放在桌上,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冉迎雨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脖子,抬头便对上她如狼的视线。

“青易”

冉迎雨颤声叫她,已经回想起方才她说的话,心知自己这回是真的逃不掉了。

果然,历青易将她往床上一放,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扒了个干净,房间里不仅烧了炕,还有火墙,即使光着身子也不冷,但冉迎雨仍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历青易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奶,一边把已经硬起的肉棒往冉迎雨手里一塞,让她给自己摸一摸。

冉迎雨已经很习惯这样做了,只是明亮的光线让她羞赧不已,连带着动作也迟疑不定。

“好娘子,我硬得难受,快给我好好摸一摸。”历青易吐出沾满口水的白嫩乳肉,抬头亲她。

她说得委婉,实际上已经握着人家的手,带着她开始上下撸动了,冉迎雨推脱不过,便顺着她握紧了滚烫的肉棒,按着历青易喜欢的节奏前后滑动。

她的手柔软又干燥,撸动肉棒的时候快感中会夹杂着一丝痛意,历青易一边在她手里挺动,一边咬着她的乳尖吸得啧啧作响,带着薄茧的手也伸进冉迎雨腿间,揉弄着柔软的花瓣。

她整个身子卡在冉迎雨双腿之间,阻止双腿闭合的动作,等到乳汁被吃干净后,历青易身子一缩,滑到被玩弄了许久的蜜穴处,张口就含住了濡湿的小穴。

冉迎雨被解放出来的双手无措地搭在她头顶,口中细细的哼叫,历青易不仅喜欢吃她的奶,每回肏她之前还要舔她的穴,柔软的舌头钻进紧致的小穴后四处乱搅,明明已经做了很多次了,可她舔穴的技巧一点都没有长进,但冉迎雨的身体总是会很轻易地为她情动。

蠕动的软肉被软舌推挤舔弄,很快就吐出蜜液招待野蛮的客人,历青易整张脸几乎都要埋在她腿间,笔挺的鼻梁抵着探出头的阴蒂磨蹭,小舌在穴口快速地舔舐。

冉迎雨颤抖地抓紧了她的头发,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腰身不自觉地挺起,将自己更多地送到历青易嘴边。

憋得难受的少女又用力吸了几口蜜液,等不及她高潮,直起身子将硬透的肉棒一口气肏进了小穴最深处。

冉迎雨呼吸一滞,身子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柔软的蜜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又涨又爽。

历青易俯下身子来吻她,唇齿相贴,舌尖纠缠,她吻得霸道,冉迎雨和她接吻的时候格外沉迷,纠缠间鼻息的交融,唾液的交换好似将双方的爱意也交融在一起。

冉迎雨搂着历青易的脖子,乖顺地奉上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少女想做什么她都阻止不了,便只能配合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要被欺负的太惨。

历青易手上没闲着,抓着绵软的乳肉反复揉捏,顶端的茱萸被玩弄的凸起,被吸干的奶水又渗出了一点,小穴深处的软肉被一下一下地深顶着,无论多少次,小穴要吞下整根肉棒都的非常吃力。

冉迎雨艰难的喘息着,手臂已经勾不住她的脖子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抓着她的手臂,甬道深处的软肉被撞的发颤,敏感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流出淫液,历青易跪在她腿间,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又急又凶的肏她,“啪啪”的碰撞声在房间里清脆极了。

穴口被肉棒肏得充血发烫,亮晶晶的蜜液将肉棒淋透了,湿滑无比的肉棒将紧致的小穴撑到了极致,内部的皱褶被迫展开,将深藏的敏感点暴露了出来。

肉冠头的棱边在敏感的嫩肉处反复摩擦,恶劣的顶在软肉处研磨,冉迎雨的呻吟更加甜腻,紧蹙的眉头却又像是表达主人的痛苦。

小穴一阵接一阵地传来让人难耐的酸胀和酥麻,历青易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腿按在身侧,卯足了劲又急又重地肏干小穴。

“轻点、啊青易、青易轻点、慢点儿”

“受不住、呜呃呜呜、青、青易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饶了我啊啊”

冉迎雨脸色酡红,泪眼婆娑地连声求饶,历青易一口咬住她的乳尖,凶狠地吮吸着稀薄的奶水,腰胯顶弄的速度更快了。

“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冉迎雨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呻吟声混在一起,激起了历青易的施虐欲。

她腾出一只手扯过软枕垫在冉迎雨臀下,肉棒奋力肏干小穴的同时,带着薄茧的手指掐住了膨胀的阴蒂恶劣地揉弄。

冉迎雨倏的绷直了脚尖发出了一声尖叫,眼睛虚虚地睁着,眼泪不住地流,也不知是不是清醒着,股股淫液不要钱似喷溅在两人的交合处,连垫在下面的软枕都洇湿了一大块,高潮后的小穴抽搐着绞着肉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历青易抓着她的屁股凶猛地肏干着尚未平复的小穴,冉迎雨随着肉棒的冲撞在欲海中起起伏伏,雪白的乳峰欢快地弹跳着,红红的指印和顶端的牙印给这对无瑕的雪峰增了几分凌虐感。

痉挛的小穴带给历青易的快感成倍增加,她没有强忍,毕竟今天她有的是时间肏她家娘子,便放松了精关,每一下都在肏到最深处时粗暴地戳弄花心,在小穴锲而不舍的热烈夹弄中,滚烫的精液从肉冠顶端喷射而出,打在酥软的宫口。

冉迎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想要蜷缩起身子,却因历青易仍跪在她腿间而没能成功。

历青易急促了喘了几口气,俯身将人捞起,摆出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啊”冉迎雨扶着她的肩膀低低地呻吟。

姿势的变动让仍埋在小穴里的肉棒趁乱攻破了被肏得软烂的宫口。

“青易、啊让我下来呃”

冉迎雨不太喜欢这个姿势,肉棒进的太深了,每一次都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子宫里,小腹都仿佛要被顶破了。

但是历青易很喜欢这个姿势,能看到她动情的脸,哭的发红的眼眶,被亲得发肿的双唇,冉迎雨会被完全禁锢在她怀里,只能用柔软的身体接受她的欲望,像她的禁脔一样。

“不许下来,这个姿势很舒服,我很喜欢。”

意料之中的拒绝,冉迎雨委屈地呜咽,只好搂紧她的脖子,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抬起来一些,至少不要被顶得那么深。

历青易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一般,含住她的双唇轻轻地吮吸。

没一会冉迎雨便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沉,熟悉的撑胀感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体。

历青易笑了起来,情欲让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冉迎雨只觉得耳朵里痒痒的,不自觉地蹭了蹭她汗津津的脖子。

“想让我出来?”历青易明知故问道。

“嗯”冉迎雨犹犹豫豫地应了声,不知道少女是不是又想欺负她。

出乎意料的是,历青易居然很痛快地捧着她的屁股将肉棒拔了出来,正当冉迎雨惊讶少女竟然这么轻易地放过她时,历青易的手抵在了她的后穴轻轻的打转。

“青易!别碰那!那里不行,子宫给你肏好不好不要、不要碰后面”

冉迎雨惊慌地抓着她的手臂哀求,虽然被干进子宫她也承受不住,可被肏后面真的太过了。

历青易挑了挑眉没说话,手指却还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皱缩着的后穴口。

冉迎雨主动贴近她,生涩地用绵软的胸去蹭着历青易柔韧的乳肉,讨好地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吸。

“青易求你了,你、你太大了后面吃不下的”

冉迎雨咬着她的唇含含糊糊地撒娇,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样放荡的话,羞得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历青易哼笑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手挪回了她的腰间。

“自己吃下去,我今晚就不碰你后面。”

但是下次可不一定了。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