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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撑腰

 

钟烬的目光落到了他腿间微微鼓起的一小团上,再往下是一双柔韧又修长的腿,最后看了一眼他有着一层薄肌的小腹,夸了一句,“身材不错。”

时与被夸开心了,“那当然了。”

钟烬看他开心了,就势拉着他的手进了浴室,把人牵到了花洒下嘱咐,“在这里洗,我在外面等你,十五分钟后你没出去,我就进来了。”

时与皱了皱眉,“你好烦,洗澡还要规定时间。”

“嗯,没办法,当人老公得保证他的安全。”

时与眨了眨眼,“谁老公?”

钟烬莞尔,“你。”

时与停顿了几秒钟,“那一起洗澡吗?”

钟烬转身就往外走,“怕你明天清醒了变成鸵鸟,先不用了。”

时与看着关上的门挠了下脸才打开了花洒。

十五分钟后,钟烬刚要推门进去,门就自己开了,时与裹着浴巾湿着头发就出来了,走得路上留下了一地水渍。

钟烬任劳任怨给他擦干了头发,时与扔掉浴巾就钻进了被子。

钟烬:“”

虽然动作够快,但他仍旧看到了被热气熏得嫩红的屁股。

时与躺在被子里睁着大眼睛看钟烬,“你不上来吗?”

钟烬上前给他倒了杯水放在了床头,“我有自己的房间。”

时与翻了个身看他,“我们分居了啊?”

“没有,是你不喜欢我。”钟烬趁着人不清醒开始忽悠。

时与震惊,“真的吗?可是你长得很好看。”

看着钟烬笑,时与眨了眨眼没再纠结这些,“我不想睡了,想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植物大战僵尸。”

钟烬:“”

于是钟烬起身给他拿了平板过去,嘱咐了陈伯看着他,自己去洗澡了。

但他只是走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时与看到他就扔掉了平板,满眼的愤怒,“我的小鸭子呢?”

钟烬脑子里闪过了各种猜想,还是猜不透喝了酒的人在想什么,“什么鸭子?”

时与指着床头柜像在告状,“就在这里的啊,为什么不见了?”

钟烬回想了一下,转身出了房间,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黄色坐着的小鸭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钟烬,你太坏了,你为什么拿走我的鸭子啊?”

钟烬看着他坐在床上气势汹汹控诉自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不好意思,是昨天阿姨收拾屋子放错位置了。”

“好吧。”时与说完直挺挺躺下了,只安静了两秒钟就看向了钟烬,拍了拍一旁的空位置,“我们可以一起睡,因为陈伯说你很有钱,我可以喜欢你。”

钟烬从善如流上了床,但没躺下,只望着他的眼睛问道,“有钱你就喜欢啊?”

时与点点头,“因为我不喜欢上班,只喜欢玩,你要是没有钱,我就不能只顾着玩儿了。”

钟烬眼底都是笑意,“好,那我多赚一点钱。”

时与瞬间眼睛弯弯,“还因为你长得好。”

两个人终于躺好了,钟烬关掉了灯,房间安静下来。

十分钟后,时与翻了个身,踢了踢钟烬的小腿,“钟烬,你洗澡了吗?”

钟烬难得叹气,“洗了。”

“哦,不洗澡不能上床。”

又五分钟后。

“钟烬,明天能不能吃火锅啊?”

“可以。”

钟烬被他时不时冒出来一句折腾的许久没睡着,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还在睡着。

时与整个人趴在钟烬身上睡得正香,钟烬被他时不时动一下弄得终于醒了。

小腹处抵了一根半硬的直条条的东西,钟烬睁眼就有些想笑,身上的人赤条条地抱着他睡得不省人事,不时还要在他胸前蹭两下。

于是时与是被屁股下面抵上来的硬物硌醒的。

钟烬已经做好了准备身上的人会一惊一乍猛地起身,但时与睁开眼看到身下的钟烬时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别人,还以为我要离婚了。”

钟烬:“”

时与动了动腿,随后被腿间的硬物烫的一僵,默默从钟烬身上下来了,“你看你还挺有活力的。”

钟烬瞟了一眼他的下半身,“跟你比确实还行。”

时与伸手摸了自己一把,“我为什么没穿衣服啊?”

钟烬起身往房间外走,“我去给你拿。”

“哦”于是时与裹着被子在床上等,“我的衣服还没有搬回来啊?”

钟烬给他拿过来一身家居服,自去洗漱了,再下楼时,时与坐在桌前喝粥,陈伯在一旁苦口婆心嘱咐,“怎么喝了一杯就这样了?那以后出去还是不要喝酒了,多难受啊。”

时与乖乖点头,“我想开小酒馆啊,昨天就是先去别人家看一眼,那个酒挺好看的,我就喝了一杯,以后不喝了。”

陈伯顺势助攻,“少爷照顾您照顾的还好吧?两个人一起住不是挺好的?都一起睡了不如那些衣服就放着吧?”

时与抓了抓脸,“您是不是忘了我之前是医生了啊?我们俩什么都没做啊”

陈伯义正严词否认自己想多了,“不是那个意思,是单纯睡一间的意思。”

时与想了想,有个人肉睡垫其实也还可以,于是点了点头,“钟烬同意,我就行。”

于是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了刚刚坐下的钟烬那里。

时与下午的时候就出了门,去了好久没去的书店待到了晚上。

他坐在玻璃窗前看了一下午的书,陡然间被人碰了一下胳膊吓了一跳,抬眼时看到是颜辛才松了一口气,“怎么了?”

颜辛指了指窗外,外面天已经黑了。

时与才反应过来,“唔要下班了啊?那你快走吧。”

颜辛又抬手比划了几下,时与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没关系,我回家再吃饭,不用担心。”

颜辛带着笑意点了点头才转身去了前台,以此同时门口一个男孩子急匆匆跑到了门口,推门进来就冲向了颜辛。

他抓住了颜辛的手晃了晃,看到颜辛抬头才开始说话,“不好意思啊辛辛,我今天兼职结束太晚了,来晚了。”

颜辛歪头笑了笑,随后摇了摇头。

男孩子松了一口气,才扫了一眼店里,看到时与时连忙朝他打了个招呼。

时与笑了笑,“快带他回家吧,等一下我关门就好。”

“好,辛苦您了。”

五分钟后,颜辛收拾好了前台,朝着时与挥了挥手才跟一旁的男孩子出了门。

时与看着两人越走越远,才起身把书放好,关了门回家。

到家的时候,陈伯帮他把衣服放好,便打算让人上楼了,在听到他还没吃晚饭后震惊了一下,连忙又让人去准备了。

十五分钟后,一大碗排骨面上桌了。

以及,被陈伯请来陪他吃饭的钟烬。

钟烬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饭,半晌终于出声了,“你出门之前是不是需要跟我说一下?晚上没吃饭下次记得提前给家里打电话,让人提前准备。”

时与抬眼看了看他,一脸的莫名,“你出门也没跟我说啊。”

钟烬从善如流保证,“下次会跟你说。”

时与十分好说话,“好,那我也跟你说。”

吃完上楼时,时与习惯性地出了电梯就拐向了自己房间,打开房间一看。

嗯,空空如也,阿姨甚至把他床上的被子都拿走了,他的房间此时像个样板房。

于是钟烬开门的时候就被时与怼了,“你刚刚看着我进自己房间都不拉着我。”

钟烬挑眉,“我以为你是去怀旧了。”

时与扯了扯嘴角,自己径直去了衣帽间。

五秒钟后,钟烬看见了他露出了半个头。

“你的衣柜我能随便开吗?”

“随意。”

时与洗完澡出来,看到了一侧床头柜上的鸭子就自觉上了这一侧的床,钟烬坐在沙发上翻书,看他出来才进了浴室。

终于等到两个人都躺到了床上,时与默默松了一口气,幸好今天是两个人一起睡的。

钟烬自然听到了他叹气的声音,但没出声问,只静静等着一旁的人睡熟。

等着等着两人便都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旁的人动了一下,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钟烬原以为时与要去洗手间,但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身边的人动,刚要睁眼时,就感觉到时与拉了拉他肩膀处的衣服。

“钟烬钟烬”

时与的声音有些小,似乎还带着些颤音。

钟烬睁眼看向他,只见人半跪在自己跟前一脸的为难,“怎么了?”

“我找不到灯的遥控了,太黑了我不敢动,我想喝水。”钟烬的房间得有五六十平了,他睁开眼看向一侧的茶桌那里,一片漆黑,一瞬间白天在书店看的鬼故事就具象化了。

他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叫醒了钟烬。

好在钟烬打开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看着他缩在那里有些可怜,善解人意般帮他倒了水。

喝完了水,时与躺在床上看着钟烬把灯的遥控放在了他手边,抿了抿唇才咽下去了想要开着灯睡觉的想法。

钟烬看他安静下来,才放心睡了。

只是才安静了一个小时,钟烬便被一旁的人撞到了身上。

时与迅速掀了下被子爬到了钟烬身边,手脚并用紧紧贴在了钟烬身上,整个人都蒙在了被子里。

即便钟烬再淡定也被惊了一下,随后声音里都带着不可思议,“你怎么了?”

“我太害怕了,你你你先借我抱一下。”

时与的声音瓮声瓮气的,抓着钟烬衣服的手攥得紧紧的,钟烬摸到他的手时甚至察觉到他在微微发颤。

“你下午看什么了?”

时与的脸埋在钟烬胳膊上瑟瑟发抖,“十宗罪,啊啊啊太吓人了。”

钟烬:“你不是医生吗?还怕这些?”

时与终于肯抬头了,“你懂个什么,医院里恐怖故事最多了!”

钟烬失笑,“这点出息。”

时与又往他身上贴了贴,“别笑了,我一闭上眼就能想到那些画面,我我我睡不着了。”

“你的小酒馆,开始做准备工作了吗?”

时与顿了一下才回答,“我还没想好开在哪里。”

“那可以先想一下要开什么样的。”

“我最近在看其他家的样子了,我想开一个安静一点的,跟我的书店一样。”

钟烬感觉到时与的手渐渐松开了,于是继续问道:“书店开得开心吗?”

“开心,我请的店员都超级好,我不去也不会乱。”

“真厉害,第一次就能做这么好啊。”

时与仰头在黑暗里看着他笑,“真的啊?妈妈之前说我干什么都三分钟热度。”

钟烬刚要继续夸他,就察觉到了时与身体的变化,“这种时候你也能硬起来?”

时与整个人一僵,默默往后退了退,“我摸到你的腹肌了,没忍住”

时与一边说一边抽回搭在钟烬身上的腿,只是蹭到了他腿间时瞬间理直气壮的,“你还说我,你又不是没有反应!”

钟烬:“你像个八爪鱼一样趴在我身上,除非我是和尚。”

时与:“我有反应你应该开心,不然你练这么好的身材不是白瞎了。”

钟烬:“那你开心吗?”

时与:“”

“还行。”

静谧的夜里,床上的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手臂的距离,时与冷静下来闻到了钟烬身上跟他一样的沐浴露的香,气氛似乎渐渐有些黏腻起来。

片刻之后,钟烬突然翻身压了上来,垂头亲了下他的唇角,“需要做点什么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吗?”

时与被亲得愣了一下,嘴唇似乎有些麻意,他下意识舔了下嘴唇,随后在黑暗里眨了眨眼,抬手覆在了钟烬肩膀上,“也行。”

听到这句话,钟烬的手已经落到了他腰上。

但下一刻时与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小,“钟烬,那你是喜欢我的吧?”

钟烬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唇齿相接间黏腻的水声掺杂着急促的呼吸声,渐渐的时与察觉到周身都开始发热。

钟烬此时咬了咬他的嘴唇,“是我之前做的太隐晦了?那之后对你再好一些好了。”

时与身上的衣服迅速被扯了下去,钟烬的吻不断落在他脸颊各处,温柔又炙热。

渐渐的,身上的人似乎开始散发些淡淡的沉香味,清淡又纯净,但似乎又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情欲。

时与抓着他肩膀的手忍不住紧了紧,自小就在医生堆里长大的人或多或少带了点洁癖,钟烬却无声无息地渐渐侵入了他的领地,丝毫没让他感觉到抗拒,甚至还带了些诱惑力。

时与向来不是会隐藏自己心思的人,于是微微仰头回应了钟烬的吻,他张开嘴唇咬了下钟烬的唇角,动作间舌尖蹭了过去。

钟烬被他扫得心尖都开始痒,含着他的舌尖便勾过来吮吸片刻,唇舌交缠间漾起来的热意迅速冲向了小腹。

时与被抵在腿间的硬物烫得忍不住蜷了蜷腿,钟烬顺势握着他两条腿放在了身体两侧,大手在人腰间不断流连。

身下的人腰间的软肉带了些韧劲,极好摸,兴许是因为总是跳舞,小腹处带了一层薄肌,滑腻又带着弹性,钟烬的手在人腰间揉了许久,时与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于是这只手便往上走落到了人胸前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上,两指捏了一下。

时与瞬间就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了一声呻吟声。

钟烬只感觉到抵在自己身前的肉茎流了些水液出来,于是弯了弯唇角亲了亲他的眼睫,手下动作也没停,两指不断地来回拨弄那两颗肉球。

温热的吻逐渐往下,落在了时与喉结上,此时他整个人都在发热,后颈也跟着越来越热,控制不住的兰花气息逐渐蔓延开来,钟烬被这气息包裹着,动作也越来越重了些。

直到胸前被含住,时与开始混乱的意识才短暂清醒了一下,胸前一阵酥痒又带着无法言说的麻意,他忍不住想躲,却被禁锢住了。

钟烬惩罚性地咬了下口中硬着的肉球,身下的人顿时就叫出了声,他得逞般安抚性地舔舐了下中间的乳孔处,直到身下的人似乎没再抗拒。

时与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了些,身下也开始硬的有些胀痛,于是无意识的在钟烬身前蹭了蹭。

钟烬很善解人意地松开了人的乳尖,手掌握住了被冷落了许久的肉茎,来回抚摸了几下,便带着满手的淫水落到了人后穴处。

入手更是一片黏腻,松软的穴口已经被淫液打湿了,此时软乎乎的,他的指尖试探了一下便钻了进去。

只进了半个指节便感觉到穴道里的黏腻和湿滑,穴壁却又十分有压迫感地挤压着他的指尖,钟烬被这一下刺激地气血开始沸腾,低头咬了咬时与小腹上的软肉。

“唔”时与被咬的后穴都收缩了一下,这种紧张又旖旎的时刻,钟烬碰他哪里都让他有些紧绷,只是他还没放松下来,原本硬的发胀的阴茎便被含进了濡湿的地方。

龟头被吮吸了一下的刺激感让时与瞬间绷紧了小腿,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些淫水,后穴也跟着往外吐汁水,钟烬的手指便进的十分顺畅了。

手指来回抽送的水液声,掺杂着钟烬含咬口中的阴茎的声音,时与整个人都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下身更是湿的一塌糊涂,他动了下身子,一瞬间身下都有一阵凉意。

后穴里一阵饱胀感,穴心深处还透着些难以言喻的痒意,于是他伸手握住了钟烬揉捏他腿根的手,“可可以了”

钟烬抽出手握住了他的腰,起身亲了亲他的耳垂,“忍不住了?”

时与撒娇似地踢了下他的腰。

钟烬握住他的脚腕揉了两下,随后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半跪在了时与两腿间,炙热的肉棍抵在了湿软的穴口上,时与瞬间被烫得瑟缩了一下。

钟烬俯身把他抱在怀里箍在身下不断亲吻,那根已经忍耐了许久的肉棍终于如愿以偿慢慢往里挺进。

oga是能分泌淫液的体质,为了迎合alpha过粗的肉茎会分泌的更多,但此时时与被慢慢入侵的硬物撑得越来越难耐,他吐了一口气试图放松,但似乎没什么作用。

钟烬只进了一个龟头便开始慢慢来回抽送了,时与在这缓慢的情事里感受了丝丝快感,遂后穴渐渐放松了,钟烬便趁机一边抽出来,送进去时多进去一些。

循序渐进的进入让时与好受了许多,但身上的人似乎忍耐地极为艰难,他甚至感觉到了钟烬身上的细汗,于是他试探性地在钟烬下巴上亲了一下,还张开嘴唇用舌尖舔了一下。

钟烬被他勾得原本就残存的理智瞬间崩了,腰腹猛地用力往前挺了过去,原本裸露在外的阴茎瞬间埋进了紧致的穴道里。

“啊”时与被顶得瞬间扬起了脖颈,后穴崩得紧紧的,手指也抓紧了钟烬的后背,腿根忍不住地颤抖着。

钟烬被紧致的甬道包裹着脊背都在发麻,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动起来,但还是先低头亲了亲时与的脸颊试图安慰人。

“烦死了”时与躲开了他的吻,呜咽着控诉,“我想安慰你,你又突然”

钟烬亲他的耳垂,“好一点吗?我以为你是勾我呢,是我会错意了,下次不会了。”

时与才不信,“骗子”

钟烬看他好一些了,原本紧绷的穴肉已经开始放松一些了,于是开始缓慢抽送起来,“这种时候,忍不住是不是也正常?时医生?”

时与原本听这称呼也听过不少次了,但此时不知为何听得心跳都加速了,小腹都紧了紧。

钟烬都感觉到顶端龟头处被一股水液包裹住了,于是他猛地往深处肏了过去,“问你呢?时医生?”

“唔”

钟烬这一下让时与都听到了水液被挤压的声音,他小腹也被顶得一阵痉挛,从后穴迅速遍布全身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收紧双腿紧紧贴在了钟烬腰侧。

钟烬便就着这个姿势搂着人的腰把人钉在身下一下下往深处撞了上去,小腹撞在人臀肉上发出的声音在黑暗里也让时与面热,他试图从钟烬怀里逃离,但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动了动小腿。

身下的人哪里都软乎乎的散发着兰花香,每次往深处一顶便是一阵呻吟,后穴里即便一肏一股水依旧紧致又湿滑,每每挺进去都被肉壁上的嫩肉包裹着啃咬,密密麻麻的舒适让他忍不住想往更深处肏进去。

时与嘴里都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声,眼里也跟着蓄着一包泪水,身上的人似乎到了发情期一般,每动一下都又深又重,但幸运的是钟烬有分寸,没往生殖腔的位置撞上去。

只是时与只松懈了没一会儿,便被钟烬的动作吓得提着一口气。

钟烬抱着身材有些瘦削的人一下下肏得舒爽,渐渐地便开始有些不满于现在的深度。

他微微起身抓着人两条腿往两侧分了分,随后握着人的腰猛地往自己胯下拽了下来。

“唔别”时与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热胀的硬物往肚子深处滑了过去,立时他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片刻之后一阵高过先前几百倍的酥麻感从小腹深处迅速散开来。

猛地攀升的快感让时与瞬间高潮,整个人惊叫了一声颤抖着腿根射了一股精液出来。

时与被来势汹汹的高潮侵袭地许久没缓过来,再回神时整个人都抱着钟烬泪眼汪汪的,“呜呜吓死我了你干嘛”

钟烬被他高潮之下死命绞紧的穴肉箍的阴茎根部都在发麻,龟头处也被裹得险些射出来,但咬牙忍了忍才等到时与缓了过来,此时俯身亲了亲人的眼睛轻声安慰,“不疼是不是?我像是一点常识都没有的人吗?”

钟烬坏心眼地把阴茎往深处又送了送,龟头便轻飘飘地在生殖腔外侧刮蹭了一下。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痒和无法言喻的快感让时与绷紧了身体,一边想要退缩又想要得更多。

于是钟烬只感觉到了穴肉似乎更紧致了,里侧也开始不断地汩汩往外流淫水,遂心领神会地开始一下下往那处蹭过去。

“唔呜呜钟烬我不要这样了好深”

即便是舒服的,时与依旧心慌,他害怕钟烬忍不住顶进去,又被这异常尖锐的快感折磨的心神都开始飘忽,只能本能地抗拒。

钟烬摸了摸他的阴茎,“都硬了还不要?”

时与依旧忍不住呜咽,小腹都在痉挛着,他现下似乎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钟烬的那根肉茎在他小腹里来回抽动,还一次次往更深的地方挺进去,有时进的多了会有一丝丝的钝痛,但钝痛中又夹杂了无边的舒适。

这异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哭。

“呜呜好胀钟烬”

钟烬听他哭得梨花带雨的,下身便更硬了些,龟头蹭过娇嫩的生殖腔时,摩擦带来的快感便更上一层楼了。

十几分钟过去,他便又高潮了。

两个人身下一滩泥泞,混合着精液和黏腻的淫水,时与整个人都被剧烈的快感裹挟得意识朦胧了。

即便高潮的时候被钟烬肏了好几下依旧只哼哼唧唧埋怨了几句。

钟烬此时恶趣味地捏了捏他的乳尖,“时医生好快啊。”

时与瘪了瘪嘴踢了他一下,“烦人”

钟烬再动起来来的时候,时与满脑子只剩下了遍布全身的快意,四肢都开始发软,丝毫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钟烬在他身上四处乱揉,不知留下了多少个吻痕和指印,连屁股都没被放过,此时都是发着热的。

“唔轻一点”

时与被越来越重的肏弄弄得身子都在晃,钟烬动作也越来越快,他下身都被撞得开始发麻了,满脑子都在想钟烬怎么还没结束啊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时与被揉捏得浑身都在发麻的时候,钟烬猛地咬上了他的嘴唇,身下也被猛地抵上了生殖腔外壁上,随后一阵微凉的水液便冲刷在了上面。

“啊”时与被刺激地跟着高潮了,整个人也被凉的瑟缩了一下,窝在了钟烬怀里,无意识地哼唧,“好痛”

钟烬根本没感觉到他挣扎,于是在他耳垂上舔了舔,“疼?”

钟烬此时的声音沙哑又带着热意,时与蹭了蹭耳朵喃喃,“哪里疼”

钟烬失笑,亲了亲他微肿的嘴唇,轻轻抽出了半软的阴茎,抱起人去了浴室。

再躺下的时候,时与皱着眉趴在钟烬身上嘀咕,“钟烬第一次不是都很快嘛”

钟烬揉了下他的腰,“时医生能不能严谨一点,是所有人吗?”

“唔烦死了不许这么叫”

时与醒来的时候屋子里依旧黑漆漆的,他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又重新瘫在了床上。

片刻之后又抓起了手机给楼下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陈伯遗憾叹了口气,随后无奈给人拿了药上去,只是刚出了电梯就碰到了要去房间的钟烬。

陈伯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里的药往身后藏了下。

钟烬挑眉,“藏什么呢?”

陈伯有些害怕钟烬会生气,拿出来之前先安慰了一下,“小与他还小,所以”

钟烬看到药盒瞬间笑了,“您别担心,我没生气。”

于是躺在床上的时与听到声音从床上爬了起来,窗帘打开后视线清晰时看到是钟烬又愣了一下,“你没去公司啊?”

钟烬把药递给他后,又递给了他一杯水,语气里都是调侃,“不在发情期也能怀孕吗?时医生?”

时与白了他一眼,“没常识。”

钟烬:“”

钟烬看他吃完了便俯身抱起他进了洗手间,看他洗完脸才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家里有客人,你自己吃早饭?”

时与皱了皱鼻子,“不是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吃吗?我每次早上起来你都走了啊。”

钟烬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我的意思是,你穿好衣服再下来。”

时与轻哼一声,“知道了。”

只是他下楼的时候一楼并没有客人,于是他一边吃早饭一边嘀咕,“明明不在这里还要告诉我让我穿好衣服再下来,烦人。”

陈伯笑了笑给他解释,“少爷怕影响您,才去了书房的。”

于是时与吃完了早饭,晃晃悠悠去了书房。

他抱着半块西瓜一边走一边用小勺子挖着吃,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遇到了喜欢的人,所以要自立门户?”钟烬的声音即便在疑问也淡淡的,“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在哪里?”

另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时桁不喜欢我们家乱七八糟的事,正好我也不喜欢,趁此机会我自己创业好了。”

时与嘴里咬了一半的西瓜瞬间呛到了,在门口一侧剧烈地咳了起来。

钟烬瞬间起身走向了他,看着人抱着西瓜蹲在地上咳得脸都红了,先给人拍了拍,看他不再咳了后,才强忍着笑意问道:“偷听还要带着西瓜来啊?”

时与没理他,抱起自己的西瓜拐进了书房。

一屁股坐到了钟烬的位置上,目光灼灼一脸希冀看向宋清亦,“时桁?哪个时桁?不是我哥哥吧?”

宋清亦靠在了沙发上,两指转了下手上的戒指,慢慢打碎了他的希望,“锦城姓时的也不多吧?”

时与听完瞬间懵懵地眨了眨眼,有些无措地看了钟烬一眼,随后又看向了宋清亦,“可是他连钟烬也看不上,更别说你了。”

钟烬:“”

宋清亦:“”

宋清亦扯了扯嘴角,“你挺厉害,一句话骂两个人。”

钟烬倒没觉得被骂了,他在宋清亦这里得到了一种诡异的优胜感,于是他淡定坐到了时与身侧。

时与扫了宋清亦一眼,下结论,“他喜欢秦怀月那种,哦,不对,他喜欢秦怀月装出来的那种,沉稳、温柔、可靠和”时与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补充,“和干净。”

宋清亦听到秦怀月的名字,眼里闪过了一丝不屑,随后开始反驳,“我完全符合。”

时与扯了扯嘴角,“你看你这恨不得叉开到肚子上的衬衫,还有手上这夸张的戒指,也就是你长得还行,不然我以为哪里来的小混混呢。”

宋清亦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咬牙,“这叫风格。”

时与往嘴里送西瓜,一边吃一边继续说,“你还抽烟,医生都有洁癖的。”

宋清亦扫了一眼对面盘腿窝在沙发上抱着西瓜的人,满眼的不信。

时与看明白了他眼里的意思,“我不是医生了啊。”

钟烬在一旁看他生机勃勃地为难人,眼里的笑意越来越盛,老神在在喝起了茶。

“你肯定已经去接近过哥哥了吧?被拒绝了吧?”时与笑眯眯看他,“我妈妈是心理医生,哥哥超级聪明,他也学了一点,你站到他跟前他大概就知道你大致什么样了。”

“当然了,秦怀月他没发现是因为他恋爱脑上身了。”

宋清亦越听他说越上头,“这样说来,我没准儿也能让他恋爱脑上身。”

时与:“”

时与看了钟烬一眼,见人没有要帮他的意思,于是自己再接再厉,“哥哥不喜欢比他小的。”

宋清亦:“”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一定是去帮我处理医院那个事情的时候才看到哥哥的吧?他要是知道因为我才给他找来的麻烦,一定会揍我的。”

时与理直气壮的,“他要是揍我,我就生钟烬的气,钟烬也会跟着生气,最后遭殃的是谁呢?是你!这叫什么?蝴蝶效应!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及时止损!”

宋清亦听完看向了钟烬,“你老婆是开书店的,还是做传销的?”

钟烬只抬手拿走了时与手里的西瓜,“太凉了,少吃一点。”

随后拿了湿巾给人一边擦手一边回应宋清亦的话,“你嫉妒?”

宋清亦一脸的嫌弃,“嫉妒什么?”

时与嘚瑟,“嫉妒我的口才。”

钟烬垂眸唇角都带着笑意,宋清亦扫了两个人一眼起身就要走,“总之你先帮我把那个项目拿过来,谢了。”

时与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啊?”

宋清亦回头堆起一个笑脸,“听到了,但是我不采纳你的建议。”

话说完,人就走了。

时与瞬间气鼓鼓,看向了钟烬,“都怪你,他看起来比秦怀月还难缠,哥哥要烦死了。”

钟烬抱起他往椅子前走过去,坐下后亲了他一下才开口,“嗯,怪我。”

“但是,他不是个坏人,如果时桁态度一直很明确,他不会纠缠的。”

时与窝在他怀里抱胸生闷气,“瞎说,我哥哥超优秀,他怎么会轻易放弃,我不管,要是哥哥揍我,你替我挨揍。”

钟烬十分好脾气地哄,“可以,宋清亦做得太过分,我还可以替你揍他。”

时与瞬间被哄好了,“那行。”

钟烬拿过手机给人发了条消息,一边不忘澄清,“就算你生我的气,我也不会跟你生气。”

时与没反应过来这话从何而来,想了想才想到了刚刚的蝴蝶效应,“唔那不是为了吓他嘛。”

钟烬拍了拍他的后背,“等我一下,我们就下楼玩儿。”

时与便乖乖趴在他肩上看后面的书架,目光落到心理学上时刚要说话,就听到了钟烬的声音,“不喜欢小孩子吗?”

时与一怔,“我们家我最小,没见过什么小孩子,所以不知道喜不喜欢。”

钟烬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没再说话。

时与想了想,“你喜欢小孩子?”

钟烬如实回答,“不是。”

“但是你生的,会喜欢。”

时与侧头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那我要是说以后都不想生呢?”

“你喜欢就好。”

时与刚要说他虚伪,就听到了钟烬的下半句,“正好,我也不想因为这个禁欲。”

时与抬手就在他胸前拍了一下,“你怎么一个晚上就变不正经了啊?”

钟烬放下手机抱起他下楼,“两个人总要有一个不正经的,不然我们俩现在还在分开睡。”

时与:“”

下午的时候时与就对射击游戏上了瘾,在射击馆里待了两个小时都没理钟烬,吃过晚饭拉着钟烬就要继续去玩儿。

钟烬又陪着他待了一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下去了,抱起时与就往家里走,“怎么跟小孩儿一样,玩儿游戏还能上瘾了?”

时与反驳,“这才不是游戏,这是竞技!”

钟烬:“区别在哪?”

时与一脸的我不跟你计较的样子,“你们这种霸总不懂我们平常人的快乐。”

钟烬在他屁股上揉了一把,“这都哪学来的词。”

时与撇嘴,“你真是不与时俱进”

“那我怎么会想到在家里放一个射击馆的?”

时与一本正经猜,“因为你看别人家有,自己也要有。”

“”

时与看他不说话了,自己又开始说,“我过两天要回家住几天,爸爸说他从云城出差回来了,哥哥也要休息,妈妈最近也不忙。”

钟烬点头,“我陪你一起?”

时与皱眉,“不用了吧,我怕你不习惯,但是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钟烬戳穿他,“你是怕我不习惯,还是嫌弃我碍事?”

时与趴在他肩上默默回道:“你看你,身为霸总怎么一点察言观色的技能都没有呢?”

钟烬莞尔,“是不太行,那不如你教教我,昨天你哭的时候我要不要停下来?”

时与瞬间身子一僵,随后忿忿低头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进了房间,钟烬径直朝着浴室走了过去,时与有些懵,“干嘛啊?”

钟烬把他放进浴室就要给人脱衣服,“你早上吃的药不是药效好几天?别浪费了。”

时与:“”

时与一个愣神的间隙,钟烬已经把他脱光了,大手也已经覆在了他胸前,用力揉了一下他胸前的软肉,掌心蹭过敏感的乳尖,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硬挺的肉球。

钟烬抓起他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衬衫上,意欲明显。

时与眼睫颤了颤开始给他解扣子,一边解一边呼吸越来越乱。

钟烬的吻已经落到了他脸颊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个遍后落到了他嘴唇上,厮磨间含着人的舌尖又舔又咬的。

时与的手都开始发颤,但还是磕磕绊绊给人脱掉了衬衫。

钟烬好心地自己把裤子脱掉了,但拉着时与的手放到了最后的内裤上。

时与紧闭着眼开始指尖颤颤巍巍地往人腰上摸过去,随后咬了一口钟烬的舌尖,一鼓作气给人把最后一件衣服脱了下来。

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棍瞬间跳了出来,时与觉得小腹都感受到了它柱身上的热气,瞬间想要后退。

钟烬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人拉进了怀里,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了一起,时与被烫得眼睛闭得更紧了。

钟烬打开了花洒,一只手揉搓人的乳肉,另一手握着时与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

时与登时想要抽回手,但被握着动弹不得只能机械式地紧紧握着手里这又烫又硬又粗的器物,但手心里的东西依旧兴奋地弹动了一下,他便感觉到拇指一片黏腻。

钟烬没再握着他的手,腾出手来摸到了他股缝里。

刚刚他一直对着时与又亲又摸的,此时入手一片濡湿,指尖轻轻松松便探了进去。

时与被手里黏腻的触感弄得有些心跳加速,拇指无意识地动了动,指腹擦过了顶端铃口处,身前的人猛地吮吸了下他的舌尖。

“唔”

时与眼睫颤了颤,后穴里传来的异物感和酥麻感已经占据了他一部分心神,此时钟烬又一直往他身上贴,他有些不知作何反应,只呆呆地抬手搂住了钟烬的脖颈。

浴室里的水流声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更显得气氛旖旎起来。

钟烬微微用力把人抱了起来,时与连忙搂住了他的脖颈,那根原本在他手里的硬物此时直条条抵在了他股缝里。

钟烬只需低头就吻到了时与的喉结处,他怀里的人登时仰着头呜咽了一声,那处湿淋淋蹭着他的小穴更湿了,他没再忍耐慢慢把人抵在墙上慢慢肏进了小穴口里。

“唔”

这姿势让时与整个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身下那根肉茎上,他几乎不需要钟烬用力,自己就慢悠悠吃下了那根粗长的肉茎。

“好撑唔”时与皱着眉埋首在钟烬身上哼唧,两腿忍不住晃了晃,原本想缓解一下后穴里的饱胀感,但似乎适得其反,他将那根肉茎吞的更深了些。

怀里的人太过紧张,穴肉便跟着紧张,无数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一顿吮吸,钟烬浑身肌肉都被绞得紧绷着,他侧头含着时与的耳垂舔了舔,“时医生好紧。”

时与原本满脑子都是好胀,此时钟烬的话似乎飘忽着荡进了他脑子里,整个人都烫了起来,下意识往钟烬怀里钻了钻。

“你别说”

钟烬托着他的臀肉把阴茎抽出来一些又送进去,被撑开的肉穴紧绷着箍着那根肉茎摩擦,阴茎上面凸起的青筋也不断拨弄着层层叠叠的穴肉,两相刺激之下,时与下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水,即便花洒还在开着,时与也能感觉到自身体里流出来一股股的热意。

肉体相撞的声音开始越来越频繁,时与渐渐被顶弄的开始止不住地呻吟,整个人都被钟烬捣弄得软绵绵的,两条腿搭在人腰侧,跟随着被肏弄的节奏晃来晃去。

“唔慢一点好麻”

时与被钟烬那根气势汹汹的阴茎顶得小腹里侧都发着麻,身前的肉茎被快感刺激的默默流着汁水,原本嫩红的龟头都变成了深红色,顶端的小口张合着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被水流带着冲刷在了钟烬身前。

钟烬此时一边揉捏着掌心的臀肉,一边极为顺畅地在人小穴里来回研磨,从下身传来的舒爽让他几近失控,恨不得将人抵在墙上狠狠顶进最深处。

但霸总的理智还是在的,他咬牙忍住了没往生殖腔撞上去,只挺着腰腹将阴茎送进深处,龟头用力往人穴心处的软肉上磨。

“啊呜呜别”时与被磨得腿根都开始颤,身下那根硬物一边不遗余力地往深处磨,抽送的速度也没慢下来,他整个人都被拉进了欲海里,似漂浮在了云层里。

时与抓紧了钟烬的后背想要抵御一下过于猛烈的快感,但钟烬丝毫没慢下来,他小腹的快感迅速被堆砌起来,陡然冲上了顶峰。

“啊”

怀里的人高潮之下情不自禁两腿都开始乱弹,钟烬即便被疯狂蠕动的穴肉箍得快意蔓延,依旧停了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人。

时与缓了缓,才眼泪朦胧亲钟烬的嘴唇,“去床上”

钟烬对于他的讨好十分受用,关了花洒给人擦了擦身子抱着人便往外走。

“唔钟烬”时与皱着眉拍他,“别乱动”

钟烬停下来亲了亲他的脸颊,“那还要不要去床上了?”

时与红着眼睛控诉,“你先出来再走”

钟烬托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贴了贴,随后往浴室外走,那根精神奕奕的硬物便开始一下一下地往肠肉四周乱撞,浑圆的龟头不断地撵着还处于敏感状态下的媚肉,几乎是没两步两人的交合处便蓄积了许多淫液。

“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走动愈发明显,时与被折腾得梨花带雨地哭,整个人埋在钟烬怀里被顶得一颤一颤的。

“呜呜好重我不要这样”

“钟烬呜呜”

时与哭得断断续续的,穴肉也跟着一缩一缩的,钟烬被他夹得阴茎又麻又带着丝丝钝痛,眼里带着丝笑意低头在他耳朵上蹭了蹭,“时老师要不要教一下我,现在哭是因为什么?”

时与抬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下,“因为我生气了”

此时两个人终于到了床边,钟烬俯身把人放到床上压了上去,火热的肉茎也跟着猛地肏进了穴心。

“啊”时与被这一下顶得小腹都痉挛了一下,脸上都有片刻的失神,嘴唇微张着急喘了片刻才回神踢了钟烬一脚。

“钟烬你是发情期到了吗”

钟烬起身握住了他的脚腕,细细的腕上那条蓝色的脚链映着,更显得梦幻又深邃,他看得眼底的情欲更甚了,垂头在人脚腕上落下了一个吻痕。

时与被灼热的吻烫得蜷了蜷脚趾,圆润的脚趾蹭在了钟烬指尖上,引得钟烬脑子里那根弦都崩了,朝着人脚腕轻轻咬了下去,齿尖在人软肉上磨了磨,舌尖又在上面舔了舔。

“唔疼”

钟烬听到他带着撒娇意味的呻吟声,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诱惑力,“没办法,我老婆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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