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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鄢亓玉还是亓官玦

 

“鄢亓玉,还是该叫你亓官玦。”

柳苍术回到圣极峰见结界破,尚未论及因果,便循着感应追过来,竟也真叫他抓到人,他脚边睡着块刻着亓官玦之墓的石碑。

破庙,佛像背底被凿通压着个棺椁轮廓,日久经年,原先的木材早就腐化尽了,而此刻,鬼修正在里边躺着。

佛像连地被彻底轰开,亓鄢亓玉神容尚还有些迷茫。

元婴晋大乘,它应劫失败,败后怨无可怨,魂魄本该顺应天道消散,只它还有一个念想,鬼魂便飘零到自个儿的生地,亓国。

顾华山道他心恒,实不然,只有鄢亓玉自个儿知道,他那般刻苦修炼追星赶月一般,不过是因着修炼者凌驾凡人之上。先时亓国弃他,终有日他便要踩着亓国归来,除国姓换本名,是他不要那皇城……

只是没想这一入道修炼,岁月太匆匆,他来不及也败。

魂魄惶惶在亓国打转,可它修炼逾过百年,从前与之相干的人物早便飞灰消散,从此天地茫茫,更不知自个儿存世的意义何在。

纵有不甘阅皇史,皇族无名亓官玦。

它便又回到当初假死埋地,那处居然被建了座庙,它不知如何做想,弄碑刻名藏于佛座底,何必浪费先时那埋地,也勉强算魂归故里。

躺在那处一时未散,后来又听前来烧香拜佛的人吐露,那庙是陈家所建。

陈家?它隐约记得亓国是有个陈家是它生前,它母后的亲族。当初谁将它假死置出,这佛庙又恰正建在它假死埋地之上……

左右它已经死了,思虑这些无用。

后来魂褪更衰,它便再也什么都不记得。

一日突然嗅到一股熟悉酒香,它便跟着带着那股酒香的人去了。

生死死生,缺便缺吧,它竟又想唤回亓官玦,那才是它的生名。鬼修迷茫神容尽散,褪落的一魄被寻回,它全然忆起,自棺坑中坐起来,望着修士,随意言:“柳师兄想唤什么便唤什么。”

左右与它无关。

从棺坑中出来,亓官玦听着隐隐雷鸣,这才得记忆苏醒,又临雷云,想来是心境破了。元婴晋大乘的黑雷将它劈死,它被劈降得心有余悸,这下訇轰一响,鬼体不自觉一怂动,它却强作镇定。

柳师兄?

这些时日鬼修可都是黏腻的唤他师兄,怎地乍然忆起,便翻脸不认。不过这确实是它的一贯作风,柳苍术被叫得内里腾升不明怒意。

他似乎也没怎么叫过鄢亓玉其名,这玉字果然很它不配,玉美无瑕,而这鬼实则是个没心肝的混账。

倒是玦同绝,似它眼珠子里没人。

一人一鬼无言相对,亓官玦端详出修士神容不虞。这柳苍术老缠着它做甚?可亓官玦也不敢正视修士眼,它绝不认那与修士交缠悱恻的鬼是它!一想到它跟这姓柳的搂着,下体相接上边亲着嘴,亓官玦更是觉着头皮发麻。

它是不记得,这姓柳的莫不是也发疯?!

破庙上的乌云凝聚,鄢亓玉走出来,柳苍术也跟着它。

十来里乌黑鸣响,金丹晋元婴自是不比元婴晋大乘的雷劫那般骇人,可那云层中的银黑瞧着也很不同寻常,远远观望,已觉威压迫人。

它身上只有一件法衣,别的什么都没有。再说那法衣,还是出自柳苍术……

许是因着他不算人的缘故,亓官玦待着雷云,躯体已经细微抖动。鬼修也,天道异数。它不会才觉醒便又要被劈灭了罢!

偷量旁人的眼神被捕抓,柳苍术眼冷心冷。

“柳师兄……”亓官玦好言叫道。复有生机,他又怎愿再度赴灭。

修士听而冷视。他也不怕距离太近那劫云误劈着他,周遭浑黑,风吹柳苍术皎白玄袍猎猎,更显得他体态颀长。

装什么遗世独立……鬼修切齿,改口又叫“师兄,能否助我一臂之力。”柳苍术这才正眼瞧它,不过也未有动作。

亓官玦遂靠近他,那天上的雷云引动,眼看要降下。柳苍术递给它一片龙鳞,虽来不及炼制,不过倒也能抵挡大半,他斩杀的那条古龙修为步入大乘,护心鳞可想而知有多坚硬不破。

虽然鬼修天异不同寻常,但只是金丹晋元婴,余下的若亓官玦还撑不住……到时候他自有别的法子。

将鳞片与那混账后,柳苍术退远,雷劫不能护渡,否则便会以护渡之人的修为劫变增长,反而祸害引雷之人。

这须得它自个儿渡过。

“这是……?”

亓官玦拿着金麟恍惚,他被鳞片上的磅礴精灵摄住。这姓柳的哪儿来这么多好东西,比从前那黑蛟的内丹好上无数……

云雷很快便将鬼修吞噬,开天银黑炸响,远望的柳苍术亦能觉察一股焦痛,那结情丹蛊从未解除,似乎还会随着蛊身之人的交合次数越多,感应伤受随之更明显。

柳苍术解不开,这便也是他寻困亓官玦的原因。

先时亓官玦应劫而死,祸得他父亲元府真君留下与他保命的命器破碎,那命器世只一件,且只在性命攸关之际发挥,便在那时与他挡毁,并且他的修为衰退一境。

柳苍术不知亓官玦真正消散他之如何,但既被他临危之际寻着了,自是不会再让它祸他,这只鬼除了在他身边,往后只要他不动,它便哪儿都不该去。

因着福祸相依,天雷劈在鬼修身上修士亦受着,不过以他今日之修为,这雷云倒也算不得什么。也正借着丹蛊之势和金麟,哼重雷云散去,鬼修瘫坐焦黑中,一身还算干净。

如此之快抵进元婴,全身复满浑厚灵力,亓官玦霎时有黄粱梦感,就不知此刻是魂散前的一梦,还是过往皆为一梦,它此番竟连心魔都未出,不过也未结婴灵……

柳苍术又近了,俯看它。

“师兄。”这段时日它竟也有些叫惯了,虚软松懈之际,它脱口便是。

“亓官玦。”

许多年未曾再听旁人这般称呼,它眼皮抬动两下。

“跟我回去。”修士冷峻,声音亦无情。

可它回哪儿?

柳苍术不等鬼修废话,启开一只琉光溢彩的匣子,瞬息便将鬼修收拿,快得亓官玦都没来的及拒绝抗骂。

天象异常,雷云中心漫开至外界,形似将要落雨。府中奴仆皆闭门躲避,独陈蕴撑携了油纸伞往外离,他亦不知为何,越发逼近那黑云处。

但也没走多久,黑云渐渐散去,天边一道光影,他不确定是自个儿眼花了,竟仿佛看到当年被他请进陈府那修士。无怪他记性好,却是那冷面修士的形容天威过于难忘。

“阿爹……”

脆声声地一响,而立之年,陈蕴听声回头。

正有如花美眷,携幼子寻他,他不该再乱走。

许多年后,破庙被拆,那是陈家的地,就连陈蕴也不明白先人为何在那处造庙,仆人从碎石中拾出块碑,碑上竟是亓国皇族姓氏,可翻阅史书,竟无玦字之人。

大抵是皇家辛秘,陈蕴遂吩咐仆人将那块碑埋于棺位填平。

……

鬼修被摄入匣中,不晓得这是个什么法器,竟连元婴境都轻拿,里边虚空一片漆黑无光,它居然使不出灵力,弄一点莹光也不行。

柳苍术……!

亓官玦内里漫骂千百遍,后来漫骂不在心而在口,吼骂无应,它在虚黑中被抑得躁动。

拳打脚踢,拱来滚去……抓耳挠腮的难受,却只能瞪眼虚无。

心力衰竭,那姓柳的捉它这般折腾做甚!

暗黑死寂无度

它竟恍惚间听到一阵泣息,鬼修被吓的毛骨悚然,后知后觉自个儿也是只鬼,它怕什么?!

它惶然发觉那泣息是它自个儿的,亓官玦骤然痛苦捶首。

不知过去多久。

乍见光彩,鬼修不适,神色恍惚。

“师兄?”亓官玦见着个活物就扑,那虚无中他快被憋疯了,紧紧抱着柳苍术。明明是个鬼,此刻却极其贪图温热血肉……

而放它出来的人,仍旧是那副少言少绪的尊容,他比鬼修高半个头,柳苍术垂眼,祸害偎在他胸口,半响,他道“松开。”

亓官玦缓和后,惊觉这姿势也叫它不适,立时蹦远,它打量周遭,还是圣极峰那院子,而一人一鬼正在寝居中。

一脚绊在木床上,床褥异常香软,它刚想问柳师兄竟也喜欢这些,后又立时住嘴。仿佛被刺烫一般赶紧飘离那床,重新找了只马扎。

“柳……师兄,那会子走的快,不及与你说。掌门发现我,破了结界,说宗门如今不便留我,所以。”

“我不该再到此处。”亓官玦平淡的讲,它本就对圣衍宗不念,顾华山一死,它如今更是殊异中的殊异,更不愿意留。

“你想至何处。”修士问。

“四海八荒不定,便不告知师兄。”自少时流迹,圣衍宗算是他待得最久的一处,仅是而已。它自幼便自晓与旁人不同,不敢融入,这般认定久了,哪怕后来在衍宗也算如鱼得水,到底心独。

“何处。”修士再问。亓官玦却恼了,强压着心火,极尽平常道:“我知是师兄助我重塑,此大恩我日后定竭力相报,但我要去何处,柳师兄便不必再过问了!”

它自是记得那些缠绵悱恻,但更不忘柳苍术如何将它带来,动则关束,当它是什么?!它如今也不能探这姓柳的的修为,这人面前它回回憋屈,又不能翻脸,它不烦恼才怪。

“你不愿在此处,我可同你前往。旁的,便不必再想。”柳苍术冷凝而视,亓官玦大问“为何!”

“你心中自当有数。”

“莫不是柳师兄肏我肏得趣了,舍不得!”鬼修话带讥讽,一张嘴脸激扬。它心中该有何数?分明是这男女不忌的伪心修士弄它雌穴弄舒服了,想拘它在此做娈宠。

别当它好糊弄!亓官玦眼神渐凶。

但还不待它凶像显露,便已被人扼住喉咙。

鬼修大惊,它竟不知它这元婴是纸糊的!毫无感知性命便被人捏在手中,柳苍术的手指收紧,它竟也觉着难受。

热息冷声扑面,其音质凛“昔日抢夺丹蛊,原便是你自个儿择路。我容你至此,你却自寻苦头。”亓官玦被掐得几近尽绝,便做鬼也难消受这禁锢气消的苦头,它这鬼修之体也怪的很,半人半鬼掺和,人与鬼的苦楚皆受,又灼既窒,十分痛苦。

亓官玦面孔扭曲,它几乎要认为柳苍术要将它掐灭时,这姓柳的终于松了手,鬼修咳然大动,“这咳……与丹蛊何关!”

它身死柳苍术瞧着无损,那玩意儿不是解了便无牵连大碍,肏他祖宗的柳苍术,亓官玦不敢骂出来,眼神颇为怨毒。

“咳咳咳……”泪落珠子,眼眶泛红。

柳苍术多瞧了两眼,才轻睨它说道:“尔死蝼蚁不足惜,却损我修为境落。”

蝼蚁?!

什么蝼蚁?!亓官玦听懂后彻底怒了,当即脑袋一热,不作思量扬言“我现在便自爆!!”看看谁才是蝼蚁!

它说完便被修士封脉用缚仙绳捆了,鬼修这一看更怒,才要发作,却被那双死水不见深的墨眸端详得身子一僵,心头发怵起来。

这姓柳的火木双修,灵根恐怕也是极天火灵,那灵力烧人灼痛,烧鬼……它最是知晓其中滋味。亓官玦僵视,两团灵火贴着它的鬼驱游走,它顿时收敛:“我说着顽师兄……我最是惜命不过了……”

鬼修尚红着眼竟很真切。

“师兄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哪儿也不去,惜命修炼,定不叫……师兄为难……”亓官玦磨动唇齿。

它倒也不是真愿自毁,不过是瞧着柳苍术那张,自视甚高故作高深的嘴脸心瘀气堵,冲动一怒。这会儿被灵火游两圈,脑袋被炙清醒,不由得暗骂自个儿脾性总是收不住。

“师兄……”鬼修长长地叫着。

柳苍术收了灵火,却任由它在那马扎上捆束坐着。

亓官玦的话他半句不信,鬼话恼人,极欠管束。

由此它便被晾在马扎上许些天,叫柳苍术松解它,修士俱不理会。它又嚎捆坐着太过难受,柳苍术这才把它扔到木床上。

木床上鬼修恨恨,到底躺着踏实,话少许多,眼珠子整日转溜。

而柳苍术虽然捆禁它,却并不苛待它。它不能动被封脉于修炼之事惫懒,柳苍术便隔几日往它口中塞丹。

那些丹药非凡,俱是八品。

用过后即便封脉不能调动灵力,它亦能感知那些丹药的药力增灵迅猛。

自重塑后它的修炼速度堪称一步登天也不为过,亓官玦自个儿都惊得啧舌,不晓得那姓柳的为何这般助它。但它少年浪迹,自知天上不会掉馅饼,许多事皆是,予取先予给……

但这也没阻止它吞吃八品丹药如嚼糖豆,初时它也稀罕,后来一想那姓柳的本来便是个丹修,不定多得是够它吃,嚼起来便也不再心疼,不过还是每每为此手笔心惊。

他喂它便吃,喂得多了,总是有几回因着喂丹吸吮手指,一人一鬼对此一言不发,事后俱作无生此事。

丹药喂成难免浮虚不受,双修的增益自是比喂丹好上很多,丹蛊结情更是倍增,只是如今一人一鬼都无愿。

这日,又到了喂丹的时辰,修士恐在丹房未至,鬼修便从床上扭下来,蹦跳到屋中的方桌,这是它新学的法子,不过从来不在柳苍术面前扭。

桌上边搁着一壶茶水,并几只玉瓶。它看那姓柳的平日都是取那里边的喂给它,亓官玦还有几根手指能动,扯了那几只玉瓶的塞,以一种扭曲之势,将那桌上的丹吃尽了。

那几只玉瓶的丹倒也不多,统共四粒,其中有三粒还是它吃熟悉的。它用完原想跳到外边去看看,陡然记起圣极峰这一峰群山空悬,不知它现在还能不能飘过去……

柳苍术回来后见桌上的玉瓶打开,瓶塞乱扔,他便至木床前看亓官玦,居然闭目呼呼大睡,且睡得一只鬼气色极为红润。

简直泥牛混账。

他审视这一张脸,眉梢风月,不作态时英气矜贵几分,作态时却与流氓地痞同比,不知在哪儿沾上些恶习。柳苍术伸手,欲一掌将它呼醒,手伸出去,却在鬼修脸颊上落下几个指印。

食指稍不留意,便挤入鬼修嘴里,里边濡湿温软,他喂丹时便受过几次。

倒生了一张好嘴。

修士不急伸手,指节磨蹭着鬼修的嘴唇,摸着这地痞的牙齿,很快沾湿。

舌软。

倒很不如忘却那时乖顺,他想起鬼修自个儿分开双腿,邀他入精、同眠,如今自捆躺后像死鱼一般。

从前往后俱是如此,明明生了个不同寻常,偏偏又淫又立牌坊!

柳苍术将手指抽出擦净,收捡那些丹瓶后自在屋中另一塌处打坐,这些时日都是如此,将鬼修寻回后两塌一躺一坐。

约莫又过几个时辰,亓官玦那塌渐起异样。

……

修炼之人许多时不入睡,它竟不知何时困觉,又在浑梦中热异非常。而这热异无处开解,只因它被那坏了脑袋的修士全身捆绑。

亓官玦被骨头噬热炙醒,它醒来后便觉察身下热湿,穴芯犹为虚痒。破身后又有一段时日日日与人交欢,它自然知晓眼下需要什么粗壮肉具插进去捅一捅,那里边才能爽快。

可这肉具从何处寻?

它已然感应到那冷峻修士就在附近,但却并未吱声。

能取侍弄,亓官玦却不愿求人,更不愿如忘却时张腿含抱,全然一副娈贱作态。

鬼修湿着腿间在木床上挣扭,一丈外的修士却闭目不动。

好生热……

竟比浮图心魔那时还要难耐……

鬼在床上搓磨,它困觉前就只用了那几粒丹。

柳苍术!

它竟也撑熬过一个时辰,通体挥汗,床褥浸湿,最终被欲望撕咬得不行,识海糊乱,一松口呻吟便跑了出来,颤声唤着“师……兄!”

鬼修的唇口被咬烂点点腥红,漂亮的眸子挣扎恍惚。

修士居高临下。

它模糊断续道“松开……呜松开我……师兄……”

“师兄……肏肏我……”

鬼修被药力崩毁,它究竟吞食了什么!

而那枚丹药它不用,过几日柳苍术亦是要轻自喂与它的。修士面平无波,若不是它劫死耽搁,以当日他之修为再经百年,必直逼他父亲后步。

“师兄……师兄……”亓官玦快有吟泣,那修士终于大发慈悲,略松解它的手足,但身体仍呈绑束。

“师兄……”

见叫喊不动修士,鬼修扭着身体自个儿凑过来,它跪床而修士立于床榻一脚。亓官玦冲他伸出依旧被绑着手臂的手指,触近之际却被修士拂开,它登时有些委屈不解,心智受围困,表情像只不得人喜的小狗。

“师兄……!”亓官玦泫然欲泣。

柳苍术凝视着它的脸,遂将跨下松解撑开。寝居内修士一贯淡漠神色,法衣不过微微叠乱,露出腹下昂扬的肉物猩红,那物粗长硬挺,硕根处坠着两颗鼓胀精袋。

太近了,鬼修只觉着腿间更湿痒得厉害,它本能想去取用,却再度被修士拍打开。

柳苍术俯视将手指探入这无赖口中,摸了摸它的牙,双眸墨色更深,低声勒令“含住。”

亓官玦望着那粗骇吓人的肉棒摇头,眼底尽现挣扎。

柳苍术本不喜迫人,眼下却极愿迫它。

他扯着衣袍将那事物遮掩,转身欲走,鬼修当即一把将他拽住,一个劲的摇首。

“师……兄”它现下心眼神识,全逼促它行那事,浑身像要被烧尽了……

麝腥硬胀的肉头戳着鬼修泛红异常的脸,亓官玦屈辱张嘴,修士的肉棒便送入它口中,停顿一刻再送,竟插得它两颊凹陷,吞含困难。

“唔唔……唔唔。”它根本吞不下!

柳苍术神色终于没得那般淡漠,这混账果真是生了一张好嘴,他早便是知晓的,柳苍术阖目不断挺腰抽送,被鬼修的腔喉含得舒适异常。

“咳,咳咳……师兄……师兄。”柳苍术抽出来它便大咳,腮帮酸涩,吞含不住的涎液乱流连带泪花。

不过才吃入前边的小半根,怎地就这般辛苦它?!

亓官玦神色已然混乱,柳苍术剥开鬼修亵裤,两条腿间肉茎早已自行吐过精,此时翘挺着,鬼修腿肉腿心湿答答一片如泄洪流。

续掰开那两条大腿,雌穴显露,肉缝被拨开,里边熟红的蚌肉未被人撬开便汁水吐露。

淫秽!

淅淅沥沥的抽颤如同失禁,指节陷入,肏了那样多回,他倒不知那里边何时藏口温泉水。

淫水津津,修士喉咙滑动,犹疑片刻,最终埋入鬼修腿肉间,舌头凿进逼穴中伺弄……

“啊……啊”

雌逼被湿滑舔舐,鬼修被舔的两腿欲张欲缩,它早已煎熬万分,那伸进去的舌头疏解不够,皇子使劲扯着伺弄者的头,全然不满这生疏伺候。

“亓官玦……!”那淡漠的一张脸被淫水打湿,柳苍术往那被舔舐得糜烂的肉缝掴了两巴掌,目转,残忍咬上阴珠,雌逼中顿时又喷出水,亓官玦锐痛抖求“师兄肏我!”

“肏我……”

它受不住又开始自损,咬得嘴唇肿烂新血流,柳苍术亦觉到了极致,才将肉棒挺入那雌穴中,才插进去那鬼修又哆嗦叫着“太深呃……好痛师兄……”

修士见它痛苦神色不作假,拧眉退出半根,慢慢肏弄。肏了好一会儿,这般鬼修还是哼哼叫唤,不时胡言乱语“要被肏死了师兄”,柳苍术听得涩恼,心疑那言语,往日又不是没弄过,何时这般娇贵?

肉棒越绞亦越裹湿水,那鬼修叫喊着眉梢却越舒……

痛?他看是爽快过了头,柳苍术了知被糊弄,猛然全根顶入,亓官玦腰腹上挺哼叫中断。修士的精囊啪啪撞着肉逼,它声音碎成几段,似有若无“……啊”“啊……”,“柳苍术!”

那丹力开始被化解,亓官玦的心眼神识愈明,下边绞着根撑胀可怖的粗壮肉棒,蛮横预备插进宫苞之中……

柳苍术这个畜牲!

它都不知道那地方有什么可弄的,鬼修被修士掐着腿肉插顶,肉道内频频被硬胀的巨龙顶挤宫口,那物件又粗又长,全然进去便能轻易肏干穴芯,这会子有意为之,亓官玦更是半分都挣不开。

被故意捅几下,鬼修耻抗,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蜷缩着献祭娇嫩的小口,骤然被修士插进去,竟像谄媚凶器的肉套子,亓官玦呜咽,交合处被撑大撑圆,几乎快分辨不出雌穴的形状,俨然一只仅供肉棒进出的大肉洞,黏糊糊的撞响噗噗……

“师兄……师兄……”酸痒挤胀,不断摩擦冲击着一点,通体经麻体软,过电的噬痒太多了它根本受不住,能活动的手掌试图抓住什么,却被修士的长龙夯干颤抖,身子不停往前撞,下体却无法挪动,“呜……”

“呜呜……”亓官玦满脸胀红,最是趾高气昂不过的英眉秀目皱转媚波轻浪。

宫苞内猛然被灌了一腔浓精,鬼修的下腹被烫得抽搐,雌逼紧紧夹含腥红色泽肉棒,交合处不断溢出新的水流。

“柳……畜牲!呜师兄!”一时没掩住嘴,它竟将骂念托出,后改口却有些晚了,那念骂吐字竟很清晰。

而这一声念骂,也叫这稍有和缓的情事变卦。

柳苍术迫不及防被穴肉陷绞,他听言面色一肃,撑开鬼修的腿间,对着那还含着肉棒的雌穴又啪啪几巴掌。

雌珠被勃然扇痛,接连被折腾痛麻,胯间通红,小皇子痛恨呜咽声音更大,雌逼中却被搅出更多水花,它一哭一颤不停流,柳苍术歇在它体内的肉具不多时便又硬了,他并未退出来就此继续抽插。

又将亓官玦抱跪后入,掰掐它的圆肥的臀肉,扇得“啪啪啪”,撞得它跪不住如同兽狗爬走。

“姓柳的……”亓官玦跪得口不择言,被拽着手臂仰头后入,它喝声啊哈“你!敢……啊”

它被一把拽起,亲眼坐看自个儿的肉逼是如何迎合那凶物,长龙进出,湿淋淋的交接处,它身子近乎没有什么毛发,胯下亦没有。但那长得龙章凤姿的体面修士胯下茂林,被淫水沾湿……

鬼修怒眼瞪视,柳苍术却冷凝它,耸腰凿得又重又深,自个儿的呼吸亦粗重。

“亓官玦。”

“哈……哈”亓国消无皇子的扭头。

浮图秘境那时它并未留意细致,现才亓官玦看得不适,陡然想起它方才还含过什么,那会子炙乱它没那般厌弃,登时不断往外吐。

本来便被肏得不时失神,这会儿更是被干得舌尖连带涎液都收不住。

但越到后面鬼修越清醒,间或被肏得迷乱,亓官玦上边并下边都快嚎干了。它肚子被修士肏得鼓胀,嗓声喑哑,那畜牲居然还绑着它!

“柳苍术……唔!”一动下边便流,日光熹微,一人一鬼竟交媾一夜。

完事后修士也全然没有给它解开的意图,将自个儿身上清理尽,任由鬼修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胸膛起伏,双腿精斑颤张。

尽管浑身的灵力因着交合再次泉涌波动,亓官玦却调用不得,身上被过度使用和被抽打地方便只能缓慢修复,虽然也不是大伤,却叫人难耐又难启齿。

姓柳的畜牲果真是将它当作禁脔!

亓官玦被捆着,胸膛起伏声越大,柳苍术关上房门便出去了。它在木床上扭着,雌穴隐痛,鬼修掌握拳拢上腿,暗自冲脉强挣。

“嘎吱”一声,去而复往。

多此一举。

修士分开它的腿间擦净检查,问它是否难受,亓国消无的皇子不答,猫哭耗子假慈悲,松绑解脉它自然便好得快!

“嘶……”亓官玦深吸一口气,修士的手指裹着冰凉的汁膏,往它雌穴中送。而那些汁膏一送进入,便消解里边的刺痛热炎。

鬼修无动于衷,它敞着大腿任其作弄,瞧着很是有几分麻木。

“呃……啊!!”

那修士竟然又抬起它的一条腿,肉棒裹满汁子耸入,一下又一下,将汁水带往深处。

狗修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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