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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乱吃醋被教训

 

巴掌再一次落下去,叠加的掌印才在臀肉上泛出一点红色,这风景实在有些美妙,但离郁清想的红肿还差的远。陈随这身凶悍的肌肉不是白练的,他也没有把自己抽到手疼的癖好,遂在心里想着下次给这耐打的屁股准备什么适合工具。

他掌心贴着那片温度颇高的皮肤,又下流地轻轻拍了两下才站起来,抬脚踩在陈随侧腰。

“翻过去躺着。”

陈随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顺着郁清的力道翻过身。赤裸的身体平躺在他脚下,任何反应都一览无遗,比如胯下那根涨硬的阴茎,此刻龟头湿漉漉的沾着透明液体。

郁清想也没想地踩了上去,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随,脚尖蹂躏着肉柱不轻不重地踢了两下。

“挨打都硬得流水了,骚狗。”

陈随不恋痛,可谁让打他的是郁清呢。鸡巴甚至被踩得激动地跳了两下,他眼里毫不掩饰的欲望灼热滚烫,连屁股上的痛都忘了,试探地伸手摸上郁清的脚,马眼流出的腺液都蹭在了白净的脚趾间。

“是因为太想主人了。”

郁清不置可否,踢开陈随的手把脚上的体液擦在他大腿上,挑眉道:

“那要让我看到想我的诚意。”

黑布蒙住了陈随的眼睛,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

他靠墙坐着,被剥夺了视觉看不见郁清的动作,只能凭身体去感受。一只手在他鸡巴上撸动,攥紧往上挤出一股腺液,指腹又按在龟头上磨蹭,堵在张合的小孔上轻轻往里一扣,勾得他精壮的腰条件反射地往上顶,又被郁清压了下去。

“哈……主人……”

陈随欲火高涨,快感被郁清一手操控,叫他的声音都带了些急切,整根性器被摸得湿漉漉的,只想在他手心里操起来。

但他没能如愿,性器上的手离开,随之而来的是冰冰凉凉的润滑液。粘腻的触感从顶端往下滑,他还没明白郁清为什么要用润滑剂,龟头便被包裹住,下一秒,吸满了润滑液的纱布在肉棒上滑动起来,陌生的疼痛让陈随猝不及防地叫出声。

“这是什么,呃啊……”

“普通的纱布而已,喜欢吗。”

郁清双手拉扯着那块并不大的布料,绷在肉棒上甚至能勾勒出顶端硕大的形状。最敏感的部分被粗糙的纱布来回摩擦,尖锐的刺激被放大,一时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甚至只想躲开,但又动弹不得只能挺着腰任郁清淫虐,还得硬着头皮回答郁清的话。

“喜欢,嗯……主人,能不能让我看着您……求您了,有点疼。”

他皱眉弓着背,身上已然挂满了汗水,方才挨打时还能忍着一声不吭,现在却用这蹩脚的理由哀求郁清摘下黑布,连娇都不会撒的可怜小狗。

郁清没停下手里的动作,将纱布拉紧又放松,一手圈住鸡巴揉了揉,顺着柱身往下摸到鼓鼓的囊袋,温柔得像在跟它亲昵交缠。

“不是想我了?”透明液体滑满他的手,隔着布也能感受到硬物上狰狞的青筋,“哭得再可怜点。”

恶劣的手带着纱布又动了起来,快感从下体席卷全身,陈随像苟延残喘的困兽般小幅挣动,唯一的理智是不能擅自挣开手铐。黑暗里不安和欲望一同燃烧,所有感官都被他的主人操纵,让他失控地不断呻吟。

陈随没能坚持太久,高潮来的猛烈让人几乎目眩,郁清扯下他的眼罩,恢复的模糊视野里入目便是他自己的鸡巴一股一股射精在郁清手里的样子,爽得陈随感觉自己理智也跟着射没了。

他急促地喘着气,满满的精液和润滑液让那块纱布已经脏得不能再脏,郁清把它丢在一边,手随即握住了他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强硬地继续撸动,掌心贴着极度敏感的龟头打转,难以言喻的刺痛和酸胀立即让陈随颤着腰挣扎。

“别……别这样!主人!”

郁清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对陈随痛苦的求饶置若罔闻,加快的动作逼得阴茎一抖一抖地又吐出些白浊,接着是一大滩透明的液体断断续续地喷出来,如郁清所愿,确实“哭”得更可怜了。

陈随的身下一塌糊涂,上面也没好到哪里去,折腾出一身的汗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郁清细看他颤动的眼睫也是湿润的。他拍了拍陈随的脸,俯身落下一个奖励的吻。

“乖,做的很好。”

灭顶的快感让陈随几乎脱力,他闭着眼睛平复呼吸,回过神来挺着胸膛追过去索吻,咬住一片柔软的唇瓣吮吸个不停。

郁清由着他亲了一会儿,不耐地掐着人下巴分开:“没完了?想再来一次?”

陈随顿了顿,并没有被威胁到,反而用脸蹭了蹭他的手,道:“想舔主人。”

见郁清没有生气,又得寸进尺:“可以舔主人的穴吗?”

几缕汗湿的碎发垂在陈随额前,他看着郁清的眼眸明亮又认真,仿佛刚刚问的只是“可不可以一起吃饭”、“要不要喝点水”这样的话。

郁清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伸手勾了勾他脖子上的项圈,想象着如果陈随有尾巴,此刻应该在不遗余力地摇着,满心讨好主人。

“这么贪心,你要拿什么来和我换奖励?”

没等陈随开口,他便想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丢下一句“等着”转身出了卧室门。

回来时,郁清手里拿着两个漂亮的夹子。

陈随有些费解,不记得自己替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有带上这种东西。但想到刚刚郁清突然拿出来的纱布,好像又不奇怪了。

“好看吗?”郁清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夹子上挂着的银色铃铛随之响了响。

“好……看。”

陈随迟疑地吐出这两个字,下一秒那对好看的铃铛就坠在了他的乳头下。夹子并不算紧,在乳头上却存在感极强,除了他一动就会响的当啷声,还有两颗夹子之间连接的银链,甚至点缀着几个小巧的蝴蝶结。

“现在更好看了。”郁清满意地打量,伸手拨弄那根银链,他的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恶趣味。

在银链的中端,挂着一块不大的长方形薄片。陈随低着头努力辨认,但反方向的英文字母在反光的银片上实在看不清,他只能开口问。

“这是什么?”

“这个?”郁清捏起那块银牌,笑着念了出来,“yuqg,sdog别人家的狗牌都在项圈上,可惜这根项圈没有,所以帮你挂在乳链上。怎么样,主人是不是对你很好?”

陈随像是眼睛亮了亮,他喜欢它刻着郁清的名字,甚至连带着看这对乳夹也顺眼了许多。

“谢谢主人。”

话音刚落,脖子上的项圈便传来一股拉力,是郁清再度拿起了锁链往前扯了扯。

“乖狗,戴着它爬给我看。”

他双手撑地,被郁清牵行着往前。清脆的铃铛声和郁清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卧室回响,他眼前只有深色的地板和郁清不断后退的脚,乳头上传来坠感让陈随小心翼翼地挪动每一步,狗牌在他胸口晃来晃去,紧绷着胸肌似乎生怕小巧的乳夹会不慎掉落。

见他这副模样,郁清故意加快了脚步,手中的绳子一拽,让刚抬起膝盖的陈随险些踉跄。

“爬这么慢,我的小狗还不会走路吗?还是因为你缺了一根尾巴?”

陈随稳住身形,他不会想知道郁清要用什么方式让他戴一条尾巴。思考一秒后他往前探了探,脑袋贴在郁清的裤腿边小小地蹭了两下,低垂着的头抬起来望向郁清,“我错了主人,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郁清眉头动了动,出乎意料的举动,但让他心情大好。他俯身胡乱揉了两把陈随的头发,也没再为难他。陈随亦步亦趋地跟着郁清爬进浴室,项圈被解开放在一边,但乳夹还挂着。

他不敢乱动,跪在地上看他的主人拿下花洒,打开的瞬间冰凉的水流在他身上扑散开来。郁清试了试水温,后知后觉般将温度调高,随后对着他的下体开始清洗。

陈随总觉得这一出像是在报复他今早把水滴到了他身上。

但他没有心思多想,因为郁清的手和水流一起抚摸上他,冲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郁清半蹲着,裤脚和挽上去的袖口难免被打湿。手指细致地擦去污秽,在冒着热气的浴室里手下的皮肤也变得滚烫。

他看着握在手里的东西又慢慢变硬变大,直到他一手难以完全圈住,遂微微用力捏了一把。

“还这么精神,在想什么?”

陈随嘶了一声,忍痛开口:“主人知道我在想什么。”

郁清不置可否,轻哼一声站起来,脚尖踢了踢他:“去放浴缸的水。”

氤氲狭窄的空间里淌着哗哗水声,掩下几声低低的喘息,欲盖弥彰。

陈随靠在浴缸的边沿上躺着,整张脸埋在郁清腿间紧贴那片柔软的阴阜。唇舌像是接吻一般缠着穴口不放,将藏匿的小巧肉粒从阴唇间舔出来,舌尖扫过便引出一阵颤栗,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他喉结滚动,把溢出的汁液全都吞吃入腹。

电流般的快感爬上四肢百骸又消散,郁清的腿在水里轻微扑腾了一下,又夹紧了陈随的头,软下力气完全坐在了他脸上。他一手撑上满是水雾的砖墙,一手忍不住套弄自己的阴茎,眯起眼睛似是沉溺在情欲里。

臀肉被一双大掌完全包裹,柔软的触感让陈随不禁抓得用力,揉捏着将他下压。脆弱的阴蒂在舔舐里变得红肿,他坏心地咬上去,牙齿轻微的磕碰逼出郁清一阵呻吟,明明是痛的肉穴却吐出一股淫水。

郁清伸手抓住他头发,断断续续开口:“不准……咬,哈啊……呜……”

他撑在墙上的手指用力得有些发白,陈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抱着郁清往前挪了一点,径直从舔开的穴口伸进去舌头,吮吸着像要掠夺干净里面的蜜液。湿热的穴道里软得不像话,舌头模拟性交般抽动轻易能碰到里面浅浅的敏感带,舒服得郁清摆腰轻蹭,像是操着他的嘴。

舔弄越发卖力,手掌往上爱不释手地摸着他的脊背。灵活的舌头照顾到每一寸褶皱,郁清胡乱动着让鼓在外面的肉蒂也撞到他高挺的鼻尖上,刺激的快感带着他的理智和水汽一起蒸腾。

“嗯……快点……”

累积的欲望掀起身体里剧烈的反应,贪欢地催促着他,陈随抵着穴口重重一吸,痉挛的软肉夹着他的舌头从里涌出大股潮吹的体液,喷了他一脸。作乱的舌头不断卷走淫水吞咽,在高潮的穴里翻搅,像是想带出更多的水。

“哈啊!别弄了!唔嗯……”

郁清腰酸得厉害,被快感裹挟控制不住地一阵阵颤抖,眼前朦胧着感觉身体要融化了。他推不动身下的脑袋,想离开又被陈随抓着屁股紧紧抱着,被迫感受浪潮般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

等陈随舔了个饱,郁清还喘息着没回过神,他长臂一伸把人拉进了水里。浴缸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他却把郁清圈在怀里,环抱着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身体没入温热的泡沫,郁清额头抵在他胸口上平复着呼吸。陈随低头想亲他,郁清看见他湿透了的半张脸便皱着眉躲开,捧起一汪水洒他脸上,嫌弃的意思不言而喻。

陈随闷笑,郁清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捏上他的脖颈坐起来,屁股下面刚好是勃发的硬物。

他啧了一声,颇有些不爽又懒得和他计较,大概是餍足的男人比较好说话,胡乱几下把陈随的脸抹干净,郁清便站起来踏出浴缸。

“我可没说你今天能射第二次,想硬就硬着吧。”

花洒重新打开冲走他身上的泡沫,陈随看着他赤裸的侧影鸡巴跳了跳,只能哑然后说自己知道了。

没办法,他主人就是这么锱铢必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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