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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顾允这次是位声满朝野的宰相。

他相貌堂堂,聪慧机变,做事利落,简在圣心。他是当朝皇帝一力破格提拔上来的宠臣,他是太子敬重有加的长辈。

他也是此时此刻,把中了春药的皇太子捆到府内玩弄的,试图把一国太子调教成胯下性奴的宰相。

顾允:这个身份妙啊。

原身刚派心腹把太子掳回来不久,还没去看过他,只让人把殿下绑到了自己床上,打着慢慢开苞的主意。

这太子确实适合慢慢地、仔细地开苞,他平日温厚有礼、举止有度,乃克己复礼的典范,不仅如此,他少时还在寺庙里潜心礼过一阵佛,从此愈发远离了凡尘俗世,眼里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私情肉欲,要不是占了嫡长的身份,这太子位置怕是坐不稳当。

顾允回到房里,就看见一段衣衫迤逦着从床上,拖到地上,被捆在床上的人被长长的乌发遮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出他修长的身形,沙哑得跟粗陶一样的声音:“救孤…唔……放了孤……”

顾允先到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确认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类型,才转身走向床榻

“别叫了,省些力气留到后面吧,”顾允轻笑着,坐到床榻旁,神态自然,“所以殿下还是别说话了。”

“唔……”凌玉恒被掐着脸颊抬起头,手巾强硬地顶开他的双唇、牙关,塞进他的口腔。

“嗯,果然安静多了。”顾允无视了凌玉恒震惊而心痛的眼神,满意地笑了,“臣会好好疼殿下的。”

唔……他该怎么享用眼前的男宠殿下呢?

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隽秀,气质端方优雅,眼神沉稳凌厉,一身锦衣华服却因挣扎而凌乱。

啊呀,真是诱人。

内力被封,四肢无力,手脚遭缚,连嘴也被封上,白皙的手腕勒得发红,高举双手的姿态脆弱无力,神态却又冷硬又强势。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隔着衣服按他的胸膛。

他眸子凝着冷冽的怒火,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红润双唇被巾子撑开,口涎从他唇角流下,濡得他双唇更加丰润而色气。一贯衣冠楚楚、端方有礼的凌玉恒被塞着巾子有话说不出,唇角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高举双手被捆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旖旎动人。

想要他哭,要他叫。

“这眼神太带感了,保持住!”顾允赞叹,手掌游弋,丈量他的腰身,“殿下的眼睛生得极美,生起气来别有风情。”

凌玉恒咬牙,将头偏向一边,强忍着他的上下其手。

右手撑在他的胸膛,左手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从面颊开始,拂过修长的脖颈,在精致平滑的锁骨上逗留片刻,又滑向结实的胸腹,一只手捏着他锻炼得形状诱人的胸肌,另一只手探向大腿内侧,在那从未被挑逗过的禁地来回摩挲,那只手正一点点向上攀着,慢慢靠近了腿根……

凌玉恒呼吸慢慢开始紊乱,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却被绳子牢牢地捆在两边,那手近乎恶劣地侵犯着他的双腿之间,几次要碰到那地方,他用尽力气躲开,顾允便十分配合地假装被躲开,只在他腿根处勾一下或摸一把,叫他升起被玩弄的耻辱感。

“啧,你的心跳得好快。”顾允低笑,按了按手下有力跳动的胸腔,“这就兴奋了吗?”

凌玉恒脸颊绯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一双凌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猜太子殿下在骂他,但是他并不在意。

这可怜的任他享用的小羊羔,鉴于他接下来要遭受的,他决定宽容地原谅他。

“殿下真可爱呢。”

顾允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

凌玉恒漂亮的面颊泛起红色,呼吸也开始急促,双眼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胸膛剧烈地起伏。

顾允隔着锦衣抓他的胸,捏住挺立的凸起拨弄拧玩,感受他仿佛垂死挣扎的无力的抗拒,玩够了松开手,那玉一样的脖颈印上了红痕,喘息声大了起来。

顾允双唇覆上他滚动的喉结,伸舌舔吻,发现凌玉恒因他的动作而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调笑:“殿下这是想要了?”

他干脆钳住喉结咬下去,咀嚼似的压迫脆弱的喉管。喉结一向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凌玉恒最致命的地方被叼住,仿佛性命都被掌控,人的本能使他忍不住想闪避,顾允却牢牢咬住他,叫他无法移开,顾允甚至过分地叼着他向上,迫使他扬起头,将优美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凌玉恒尽力地扬起头,将脖子送到他嘴下,使敏感脆弱的喉结免于被拉扯,姿态宛若将自己全部献上。

顾允看着他在他身下被全然控制住的样子,愉快极了。

凌玉恒原本就中了药,还苦苦支撑着迎合他,身体已经开始颤抖,齿间的喉结也滚动震颤着发出低哑的声音,一双凌厉的眼睛仍强瞪着他,却在这凄惨的处境中显得有些好笑。

顾允弯了弯眼睛,恩赦般松了口,他一下子跌回柔软的床褥上,被顺势压倒,颈窝被啃咬,身上也被到处乱摸,他仅剩的一点力气都已折腾没了,又被压着作弄,强行挑起情欲来,隽秀的眉紧蹙,双颊绯红。

他正努力压住下腹的火热,却见自己的腰带已被他扯开,露出一大片皮肤。

白皙如瓷、细腻如玉的胸,左边的乳头是淡色的,小巧而粉嫩,右边的是深色的,肿大而艳红——被顾允掐的。

“身材不错嘛。”漂亮的肌理让他几乎想吹口哨,顾允无视凌玉恒羞恼的挣扎,将他的衣领拉得更开,摸上白皙的胸膛。

指尖的触感美妙极了,蓬勃的少年气力蕴藏在形状漂亮的肌肉中,质感结实而柔韧,触手之处如丝一般光滑。偏他肌肉紧绷,故意叫他戳不动也捏不动,顾允不想把人太子的胸捏坏,也不急,心想,有他软的时候。

顾允照他胸上扇了两下,把太子殿下扇得惊怒交加,那剜向顾允的眼神如刀般凌厉,恨不得瞪得他羞愧而死。

顾允当然不羞愧,甚至狠狠拧了把他的乳头。

凌玉恒倒吸一口气,向来洁身自好的他哪里被这样淫秽不恭地对待过!他打定主意不让他得逞。

他想起曾在寺庙中潜心礼佛的日子,想起大师教给他的经文,决定默诵经文以清心。

他挪开视线,不去想此刻的窘状,尽量让意识游离于身体之外,屏息静气,心里默诵经文——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嘶!

脑海中的经文才开了个头就忽然断了,盖因左边的乳头被他咬在口中,那墨一般的长发散在他身上,细细碎碎地动着,勾起痒痒麻麻的电流,流窜在他身体里。

不——他不能!

胸口被唇舌占领,双腿之间被他的膝盖强行插入,一点一点向上顶去,最后紧紧顶住他的会阴,他甚至对准那里狠狠撞了撞,刻意羞辱他,好享受他那含着屈辱、压着快感的诱人神态。

诵到哪里了?凌玉恒竭力想着,力图使混沌的大脑清净下来。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唔……

一边被牙齿轻轻咬着,热气撒在那里,灼热得发烫,另一边忽然被捏在手里。

啊……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啊、啊!

一边茱萸被吸在口中,那力道凶猛,湿热的粉舌粗鲁地拨弄,甚至在舔吮时以牙齿啃噬拉扯。另一边的茱萸不意外地被他捏在手中玩弄,乳尖被玉指拉起搓弄,松开后又委委屈屈地弹回去,接着又被两根指头夹住,又碾又拽,时不时将那突起深深按进乳晕里,等它弹性十足颤颤巍巍地重新立起,又是一轮新的亵玩。

快感和耻感太过汹涌激烈,一贯克制他难以承受这凶狠的进攻,默诵佛经的脑子晕晕乎乎。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嗯、啊……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胸口敏感的两点被毫不怜惜地玩弄着,拨弄着他紧绷的神经,使他下身开始发硬。他不去看,也知道前胸必然被弄得一片狼藉。

断片的思维让他无法记起下文,无意识地重复着上一句。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他不知,他此刻的样子有多令人浑身燥热。

太子殿下不停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黑曜石般的眼眸因隐忍和自惭而眯得格外狭长,眼里的冰却仿佛化开了,盈满了细碎水光,胸口两粒更是都红肿起来,还闪着晶莹的湿润之色。

真可爱。

“你好,”顾允趴在他的胸口,对着他的右乳似有似无地吹了一口气,凌玉恒胸膛挺了一下,那枚乳尖站得更正了几分。顾允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一头乌发散在凌玉恒的胸腹,“哦,你说你喜欢我?谢谢,我也喜欢你。”

凌玉恒正生气于顾允的自说自话,忽然发现顾允根本没看他,反而微笑着注视着他的乳尖:顾允在和他的乳尖打招呼,还说他的乳尖喜欢他……

凌玉恒哪里被这样逗弄过,羞得快哭出来了。

顾允一只手下移到他双腿之间,猝然攥住两丸又捏又抓。

“啊!嗯啊!哈啊!”凌玉恒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猛得弓起,如上了岸的鱼,垂死挣扎,大口喘息。

……想让他握住上面,而不是仅仅玩弄下面的两丸。

正刺激难耐时,顾允手一松,停止了抚慰。

那物抽搐着,凌玉恒也跟着颤抖,顾允若即若离地在他要害上空游移,叫他双腿绷紧,腰跨忍不住追着那手迎去,将要害送到顾允手中。

顾允柔软的唇舌离在他的脸颊留下湿热的痕迹,舔了舔他被撑圆的双唇。

“唔……”凌玉恒想被他亲吻,想被他侵入,可是却只能含着那手巾,难忍的发出哼声。

此刻,他终于放弃了抵抗,欲火把他的理智烧尽,令他意乱情迷。

顾允一面在他身上留下吻痕和齿印,一面隔着薄薄的底裤一把抓住了他!凌玉恒大声地呻吟了出来,嘴巴张得更大了,艳丽的唇间含着的手巾已经湿透,涎水从唇角流出来,极其淫靡。顾允嗤地笑了,热气洒在他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腰侧,令他缩紧了腰腹的肌肉。

凌玉恒的下体被他所尊敬的长辈掌握,那手掌有薄茧,他年少时曾被这只手教着握剑执笔,此刻却被教着忍受快感——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身体,疼痛、无措、羞愧和快感电向他的脊骨,叫他战栗,不能自己。

感受到手下的一大坨慢慢膨胀立起,顾允随意揉了几下,那顶端便吐出水来,叫他乐不可支——这可不是口嫌体直吗!

凌玉恒似也感到羞赧,将头偏到一边去,只是刚偏过去就被他捏着下巴转了回来,顾允逼视着他,手下动作忽然一重,他便闷哼一声,又吐出一股水来。

“呀!你底下怎么湿透了?”顾允恶劣地问,手又是一紧,引得他喘息越来越重,下面也越来越硬,“水流得到处都是,。”

“唔!”他被捏着下巴,只好仰头对着他,被问得双颊愈发地红,又是气恨顾允这样对他,又是气恨自己如此不禁挑逗,只见顾允放过了他那地儿,将手伸到他眼前去,只见手上果然湿漉漉亮晶晶的,他脑袋哄地一炸,连耳尖和脖颈都开始泛红。

顾允笑着钳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嘴张得更开,便将那湿漉漉亮晶晶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塞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他眼角泛红,一贯深邃冷静、弯起来又令人如沐春风的双眸盛满了屈辱和无助,他死死压抑着的汹涌澎湃的快感和羞耻感,竟流下两行泪来。

他讶然挑眉,道“这就哭了?后面还有你哭的时候呢!”

用手指蘸着殿下的精液,肏殿下的嘴巴,还把殿下肏哭了。

啊,爽。

一边想,一边挑逗着他的口腔,先是来回进出,看他红唇含住他沾满精液的手指,被抽插着的样子,只觉得格外诱人。

顾允又找到了被手巾压住的舌,捏住戏耍,笑着逼他将那液体舔净。

凌玉恒啜泣着用柔嫩的舌尖舔卷他的手指,将精液和唾液一并咽下,那沾满唾液的手巾被他取下,他张开太久的嘴巴又酸又麻,难以合拢,无力地张着,那唾液先是连着手巾,待手巾拿远了,便拉得又细又长,最后断掉,挂在唇角,格外暧昧。

顾允用手巾细细擦拭他下体,只是一边擦,他一边往外流,顾允毫不留情地嘲讽他,他被这般侮辱,虽死死忍住不发出声音,下面却愈发湿润。

“罢了,早该知道殿下是个骚的,臣越是作贱殿下,越是遂了殿下的愿。”

说罢,将湿漉漉的手巾重新塞了回去,凌玉恒被那脏东西堵住口,含了满口的精液和汗水,眼中留下泪来,身体却因不用强忍着呻吟声而放松下来。身体里仿佛撕裂出两个他,一个他高举着礼义廉耻,痛骂着自己和他,另一个却渴望被这样蹂躏,甚至因为被辱骂轻贱而更加快乐。

“殿下可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沦为奴隶,任人玩弄?”顾允刺激着他,扯下他的裤子,“被人绑起来压在身下玩,舒服吗?”

浅色的稚嫩性器不断流淌着透明的液体,他抓住它随意撸动几下,立即听到太子殿下发出低哑的呻吟。

顾允稍稍使劲捏了一下,他的声音便猛然拔高,腰腹也跟着一紧,似乎要将自己蜷起来。

那张清俊的脸因欲望而绯红,湿淋淋的眸子带着缠绵的色彩注视着他,似是抗拒他的玩弄,似是控诉他的恶趣味,又似是渴求他继续下去。

顾允细细把玩着他,凌玉恒前端的尿孔在他不紧不慢的折磨下,沁出了更多透明滑液,慢慢滴落。

顾允俯下身,吻了一口那里。

“唔唔唔!!”凌玉恒猛得扬起头,如濒死的天鹅将脖颈呈在猛兽嘴边般,胸膛起伏之剧烈,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因吸入的空气不足而晕过去。

顾允接着用手掴了他一下,那东西便被打向他的腹肌,发出啪的声响,又立起来。凌玉恒吃疼地“啊”了一声,却又流出水了。

“真有意思呢。”他饶有兴致地笑,握住柱身,拇指却按住尿孔摩挲碾压。

“唔、嗯……”凌玉恒忍不住愈发大声地呻吟,连他自己听起来都觉得羞耻。他已经被彻底点燃,浓烈的欲望让他血液沸腾。

然而顾允铁了心要拉长战线,放开了柱身,转而攥住一颗卵蛋,轻轻揉捏。

凌玉恒不自觉地激烈挣扎起来,可他被牢牢束缚着,所有挣扎被强行压制住,只能任顾允玩弄。

顾允俯下身,吻住另一边。

“唔唔唔!”自己都没有过多关注过的卵蛋被长辈玩弄,一边是唇齿,一边是指尖,先前乳尖遭遇的甜蜜折磨用在了下面,同样——不,更加令他疯狂!

他整个人陷入情欲里,被巧妙的维持在差一点高潮的状态已有许久,说是欲仙欲死也不为过。就在他快要泄身时,一条腰带却恰如其分地系住他,不让他高潮。

凌玉恒双眸微睁,眼尾泛红,眼睫带泪,棱角分明的唇撑得圆圆的,半截手巾露在外面,唇角被混杂的体液润湿,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看样子是被玩得理智全无,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被玩儿蛋玩儿得泄出来,未免太可怜了,殿下好歹第一次承受,臣总要让你多多享受些,”顾允爱怜地勾起他的长发,用发梢轻轻搔着他的乳头,“而且,臣还没尽兴呢。”

理智稍稍回笼的凌玉恒睁大了眼睛,恼怒非常,那湿漉漉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他,奈何红肿的茱萸敏感异常,只搔了几下便又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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