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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欺负一下笨笨老婆

 

楚若书与徐青枝气场不和,原因自然有端倪可寻。

徐青枝见着他的第一眼,便意识到林啾啾会喜欢楚若书的这张脸。只是他习惯扮演善解人意的柔顺未婚夫,便忍耐着没有说破。

这不巧了——楚若书见着徐青枝的第一眼,便也猜到林啾啾会喜欢对方温柔体贴的性格。他断没有徐青枝的好脾气和宽大肚量,实际还小心眼得很,当即就将这人拉进了自己的黑名单中。

林啾啾却还以为对方在因为潘凤起生气,手足无措地坐在牌桌旁。他的眼在惶急时掩着一层潋滟的水光,看着可怜可爱极了。

楚若书盯着小朋友看了会儿。他有意想再冷淡放置着林啾啾,恶劣地想要看对方眼泪婆娑的模样。只是想起屋外还坐了个百依百顺的未婚夫,勉强收起了这番心思。

“你要来我家玩吗?”他轻声问道。

相较于其他人,楚若书在林啾啾面前收敛得很。虽然依旧眉眼冰冷,吝啬得一丝笑意也无,却总是侧脸端坐着,半敛着眼的模样俊秀沉静,是旁人绝不会见到的楚若书。

——是的,他当然知道对方喜欢自己的样貌。

林啾啾望向楚若书的眼神总很坦诚,落在他的脸上便会热烈地停留几秒,被他发现也不躲闪,而会笑着说:“你长得很好看。”

他的喜爱总天真坦白,叫人生不起厌恶之心。

楚若书本很在意这事,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样貌引诱林啾啾。

可林啾啾只看得懂他长得好看,却不曾在意他是否会更好看。楚若书的一番心意都做给了傻子看,唯有对方在他凝神注视时会变得怯怯的神色——才让他心里平顺几分。

他有点喜欢被自己吓着的林啾啾。

——正如此刻,听到楚若书的问话后,林啾啾明显紧张起来。

“我感觉会不太方便,毕竟是你和潘凤起的家”

林啾啾每次拒绝时的借口,烂得他自己都听不下去;干脆自暴自弃道:“我不想去我有点害怕那里。”

因为那个不知真假的梦,林啾啾对那漂亮的大平层存了心理阴影。对方的几次邀请,他都慌慌张张的拒绝了。

于是,楚若书又问:“那模特的事情呢?”

林啾啾又迟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的身体很漂亮。”

林啾啾本就不擅长拒绝别人,偏又被对方揪着不放。

面对别人,林啾啾可以任性笨拙地发火把这事糊弄过去,可楚若书却正好长在林啾啾的审美点子上,让他连唯一的方法都没法用了。

他垂着头,睫羽颤抖着不知所措。

楚若书知道林啾啾不想答应,多半也不会答应。

他只是觉着对方很好欺负——也爱看林啾啾被欺负的模样罢了。

“我们——”

林啾啾瞄了眼牌桌,突然有了主意:“我们来玩牌吧!下个赌注!如果我赢了,就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楚若书顺着他的眼神,看向了摞在桌上的那叠扑克牌。

他的神色微妙了一瞬。

“如果输了?”

“我才不会输!”

林啾啾自信满满地坐直起来,像只抖擞皮毛的可爱小狗般斗志昂扬。

楚若书在他兴冲冲去拿牌的时候极细微地笑了笑,等到林啾啾坐回位置上,落入眼帘的便还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美人。

“玩这种,我很厉害的!”林啾啾翘着鼻子得意忘形地说。

——结果。

——输了。

楚若书将手中最后一张牌扔回桌上。他比林啾啾高挑许多,即使坐着依旧能以微微垂落的视线俯视对方。

对面的小朋友气势低迷,被一片愁云惨淡笼罩。开局前那仿佛摇晃着尾巴的神气小狗模样,此刻已消失无踪。

楚若书皱起眉。

他转过脸去,下腹不知为何微微发热起来。

“怎么会输呢!”林啾啾想不明白。

他几乎不与旁人玩牌——因为他玩牌几乎不曾输过。

他不太好意思吹嘘自己过目不忘,毕竟林啾啾生活中总是丢三落四,所以才更加依赖未婚夫几分。

可他实际确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林啾啾专心致志,他几乎能将那东西如同复印般记在脑中。

用这种本事来记牌——再加上他那比常人强上许多的计算本领,林啾啾第一次打牌就差点让对面输得裤衩都脱干净。

“怎么会输呢”

他还是想不明白。输了自己擅长游戏的感觉,可比马上要被坏男人抓去家里当裸模还要糟糕。

林啾啾可怜巴巴地抬起眼,恳求地看向楚若书:“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赢牌的呀。”

楚若书于是又看了眼散落在桌上的那些——魔术扑克牌。

这些牌背面的花纹复杂却有特殊标识,只要掌握一点小小的技巧,林啾啾手里的牌在楚若书眼中,和明牌没有任何区别。

楚若书沉默地看着林啾啾沮丧地吸着鼻子。他掩饰地翘起了腿。

“我作弊了。”他承认,“这次赌注不算数。你很厉害,我赢不过你。”

林啾啾难过的心情,顿时消散了。

他被素来冷淡的楚若书夸奖了,连骨头都轻了几分,脊背也不由自主地挺直着,一副开心又不好意思承认的模样。

“我玩牌就是很厉害”说到一半,林啾啾也觉着这话听着很是吹牛,虽说住了嘴,可脸上还是甜甜地挂上了个酒窝。

“所以你是怎么作弊的?”他问,“是出千吗?我都没有看出来!”

楚若书朝他招了招手,林啾啾便毫无防备地凑了过去。

他靠近了对方,嗅到股淡淡的清雅香味。

“你今天喷香水了吗?”林啾啾问,并很卖力地夸赞道:“很好闻!香香的!”

楚若书确信小少爷是什么名堂都没闻出来。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色相是如何迷惑了对方。怎么除去这张脸之外的手段,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的无用尝试?

“怎么做到的?”

林啾啾以为楚若书用的是什么神乎其技的手上功夫,大着胆子捉住对方的手,翻来覆去地看。

楚若书是画家,自然将双手保养得很好。手掌比林啾啾大上一圈,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回握住小少爷手的时候又吓了对方一跳,想条滑溜小鱼似的从楚若书的掌中溜走了。

“我可以和你说。”

楚若书冷淡地说,“坐到桌子上,把衣服掀起来。”

林啾啾睁大了眼。

他盯着对方那张冷漠漂亮的脸,磕磕巴巴地问:“因,因为我的我的胸也很特别你想看看吗?”

他居然已经替对方找好了借口。

楚若书摇了摇头。

“不是胸,是”他轻声说,想起那天在浴室前看到的,小少爷那对微微鼓胀的娇嫩奶-子。

林啾啾发觉对方的声音越发得低,最后两个字怎么也听不清楚。

“是肚子?”

他一边问着,一边踮起脚尖儿——努力探头去听。

被那看似高挑纤细的男人一把抱住,半强迫地推着林啾啾坐上了身后的牌桌。

林啾啾似是吓呆了。

他乖乖攀着男人的肩膀,任凭对方勾着自己的腿弯,将他抱在怀里。

他抱起来轻轻软软,在男人怀里半点挣扎也无。

楚若书将他放在桌上时,脾性恶劣地没有松手,反而愈发用力地箍住了林啾啾娇娇气气的身子。

小少爷果然被弄疼了,却没有吱声;埋首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地忍耐着,直到对方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才受惊似的往后挪了两下。

——结果被楚若书抓住小腿,生生被拽了回来。

在两人拉扯间,林啾啾一直低头盯着屋内的地板,从不敢与对方有任何眼神交流。直到最后,他发觉实在是挣脱不开楚若书,才含着眼泪看向对方,委委屈屈的模样活像遭了天大的罪。

他求助似的望向房门,发觉厚厚的门板隔绝开自己与未婚夫后,万般可怜地吸了吸鼻子。

林啾啾是个笨蛋,但也不至于完全意识不到危险。他只是学不会如何应对,只要对方的态度稍稍强硬一些,便逃避着不愿意往坏处想了。

他紧紧抓着桌边,撑着身子与楚若书僵持了一会儿。

“就就看一眼。”

林啾啾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

他挪了一下屁股,却还是坐不太稳。得是面前的人搂着他的腰,才能空出双手卷起上衣。

林啾啾永远只穿浅色宽松的衣服,配上他那张乖兮兮的脸蛋,瞧着又纯又干净。

此刻按照楚若书的要求,坐在牌桌上,掀起衣摆露出软乎乎的肚皮和胸脯。这大胆诱惑的动作让他来做,竟有种青涩雏妓勾引的背德感。

林啾啾的手指颤抖着,轻飘飘的面料此刻重若千钧,很快就抓不太住了。

“咬着。”

楚若书又说。

“我不要。”

林啾啾小声拒绝道,倒也到了忍耐的极限,“有什么好看的?别看了!你,你快告诉我是怎么作弊的。”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有一半心思记挂在刚刚的棋牌游戏上。

林啾啾松了手,落下的衣摆隔绝了对方落在胸脯上的目光,便也就自在了几分。

“我觉着好奇怪。”

小少爷满腔委屈地控诉道,“你现在也不需要画画,干嘛非要我在这里脱衣服给你看啊?”

楚若书做得过火——让林啾啾难得朝他发起火来。

他甚至胆大包天地想伸手推开对方,却正巧抬头撞见了楚若书的眼神。

那双眼平日里冷淡得很,此刻却藏着奇异的热度。林啾啾一愣,不知怎么地抓紧了自己的衣摆,慌慌张张就要跳下桌子。

楚若书上前一步,托着林啾啾的屁股,生生把小少爷卡在了自己与桌沿之间。

他冷白的手指攥着林啾啾的衣摆,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上掀起。林啾啾又惊又疑,盯着对方那平静的表情不知所措——

他都搞不清楚若书是不是在耍流氓。哪有用这种微皱眉头的冷漠表情耍流氓的人啊!

就在他走这神的功夫,楚若初已经俯身上前,将小少爷粉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林啾啾的乳尖软嫩,尝着有股甜滋滋的味道。

不是奶味,是林啾啾平日里身上便自带的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林啾啾被楚若书的动作吓得睁大了眼。

他像挣开对方,偏偏男人故意脱着他的软屁股,将他抱了起来。

林啾啾浑身重量都落在对方支撑他的手臂之上,明知没什么高度,却还是紧张地拽住了楚若书的衣服。

他的经验,只有与未婚夫在床上的胡闹。他胆小得很,最多让未婚夫碰碰前面,就连某次被哄着坐在对方脸上,让徐青枝舔咬一会儿屁股蛋上的软肉,都哭哭啼啼吓得不行。

此刻林啾啾被个不算紧密的男人抱在怀里,对方还含着他的乳头不放,小小的肉粒被嗦得又疼又胀,他挺着胸脯想让楚若初轻些,却不自觉地被男人吃进去了更多胸脯上的软肉。

他疼得叫出声来,呻吟的声音似小猫般又轻又软,搔得男人心头发痒——胯下也升起些热度。

“放开我!你讨厌死了!”

林啾啾终究是发了脾气,抓着楚若书的头发,生生将对方拽了开来。他慌乱的目光游离着,被男人的眼神烫了一下。

林啾啾不明白楚若书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他被楚若书欺负得啜泣起来,被男人嗦过的奶头红肿不堪,最轻微的气流拂过,撩起的麻痒不适都让林啾啾无所适从。

也就在这时,李季期推开了房门。

男大学生一眼就看见了林啾啾被舔得湿漉漉的胸脯和红肿的乳头,偏生楚若书又用种不耐烦的目光看着自己。

从小到大——李季期就为了林啾啾打架。

他又白又漂亮的小老婆,在男人堆里受尽瞩目。那些青春期男生总想方设法地凑到林啾啾面前,有的只是拽一拽林啾啾的头发,捏一捏他的脸蛋。

还有的,眼神已经顺着领口往下钻,心里不知把林啾啾剥光多少次了。

李季期习惯了为林啾啾打架,今天也是如此。

林啾啾只觉着眼前一花,抱着他的男人便松了手,让他摔在了牌桌之上。

他的背磕在坚硬的桌面上,疼得眼前一黑。等缓过气来,李季期已经拧着拳头往楚若书脸上揍,看得他心头直跳,心想着其他地方挨揍倒没关系,这张脸可千万别揍破相了。

徐青枝不知何时走到林啾啾的旁边,将他抱在怀里,难得面无表情地替他擦干净了胸上的“脏东西”。

林啾啾看着未婚夫的脸色,可不敢让对方上去劝架了。

他缩进徐青枝怀里,眼看着未婚夫因自己的亲近面色松动了些,变回了平日里他熟悉的那副温柔无奈的模样,才指着打架那两人,说道:“喂!那个谁!潘凤起!快把他们拉开!”

正靠在门口看戏的潘凤起:“?”

“快去呀!”林啾啾急了,“看着楚若书挨打,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你个渣男!”

潘凤起心想:关我什么事?那不是你的两个老公在争风吃醋吗?

卓诏进包厢时,那场面荒唐得很。

会所保安已将斗殴的两人分开。明明楚若书和李季期脸上都带着伤,屋内如焦点般被众星捧月着的,却还是那引发争执的罪魁祸首。

他进了屋,将小少爷的目光吸引过来。对方在他不耐烦的厌恶目光中瑟缩了一下,无措地拉紧了身边未婚夫的手。

在卓诏眼中,林啾啾不像个富家少爷——甚至连个不成器的纨绔子弟都算不上。他至多当个被纨绔子弟们豢养着的金丝雀;那张惹人怜爱的无辜脸蛋就是对方的唯一价值。

“你最好想想怎么和你哥交代这件事。”卓诏说。

他见包厢内的场面已安定下来,本想直接转身走人。却因旁人看向林啾啾的目光而迟疑着驻足。

李季期,潘凤起和楚若书三个无关紧要的外人倒也罢了。小少爷未婚夫的目光此刻也暗沉偏执得很,偏生被他看着的猎物一无所知,还娇声娇气地抱怨着自己胸口的好大一片皮肤,都被对方给擦红了。

——自己来之前,这包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卓诏难得走了下神。

他看着这只娇娇俏俏的金丝雀,无知无息地落在猎手掌心,依赖地用自己光彩亮丽的羽毛去轻蹭着对方的指尖。

作为林子尧的合作对象,他清楚地知道徐青枝可不是什么无害的世家贵公子。他是一把看似特意选中的利刃,时刻预备着要狠狠将林家捅出个足以致命的伤口。

察觉到他的目光,徐青枝看了眼卓诏。

可也只有一眼。他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怀里的小未婚夫身上,低眉顺眼地听着林啾啾的抱怨。

卓诏冷眼看了会儿林子尧选的三好弟夫,看在卓家与林家是世交的面子上,开口说:“今天的事,我会和你哥知会一声。这么晚,你该回家了,林迢。”

林啾啾理所当然地抓住了未婚夫的手指。

“我送你。”卓诏又补充了一句。

除去他与林子尧的一交情之外,卓家和林家还是三代世交。照理说卓诏算是林啾啾的干大哥,本不应该与对方如此生分。

可惜,卓家的小儿子12年前在林家出了意外。作为罪魁祸首的林啾啾被送去医院“治病”,将他排除在外后,两家人依旧保持着和和睦睦的亲善关系。

也是出于些面子上的考虑,林父从未让林啾啾和卓家人再会面过。

林啾啾不认识这个断眉的凶悍男人,自然不愿让对方送自己回家。

“他是你哥的朋友,卓诏。”徐青枝贴在小未婚耳边说,“没关系,你不用理他。我送迢迢回家,今天的事也让我来和你哥解释,好不好?”

“卓?”

林啾啾嗫喏重复着这个字,缓缓松开了未婚夫的手。

“那那我坐他的车吧。”

他很不情愿地说。

————————————

卓诏送林啾啾回家,只是出于些两家世交的责任感。

他看出小少爷极惧怕自己——尤其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可在上车时,对方依旧壮着胆子,坐在了副驾驶位上。

稀奇。

他用余光扫了眼林家小少爷,对方纠结地抓着身前的安全带,细弱的指尖泛着浅浅的粉,仿若朵绽放在温室的花苞。

卓诏毫无道理地想起别人对林啾啾的评价——一个又乖又听话的漂亮小东西。

“你还记得我吗?”林啾啾问

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林啾啾是自己分手很久的小男友?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卓诏绷紧了脸。他本就轮廓冷硬,此刻面色这么一摆,把林啾啾吓得更厉害了。

“你看起来”

林啾啾记得记忆中那个男孩也就7,8岁的模样,此刻看见面前这个比自己成熟英俊许多的男人,满心困惑。

“你看起来年纪变得好大”他支支吾吾地说。

“那是我弟弟。”

卓诏听得额角直跳,冷冷地说道:“当时差点死的,是我弟弟。”

林啾啾一下子住了嘴。

他垂下眼,脸颊上红润的血色也褪去许多,头微微低着,从领子处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

——很奇异。

卓诏一下子就想起自己十几岁时与朋友们偷看的第一部片子。

片子的内容他已经忘记了,唯余实现里那抹摇晃着的雪白皮肤,与此刻的林啾啾重叠起来。

“那小子自己犯浑。”虽是同胞的亲生兄弟,可卓诏和对方没什么感情,“那只鸟是你从你吗那里带回来的吧?他非要动,自找的。”

“没关系。”林啾啾解释道,“啾啾很好——他没有死!他现在比我过得还好,我很开心!”

车外灯光斑驳,树影阑珊;无声的光影越过狭窄的空间,落在林啾啾面上,把小少爷此刻的表情分割得支离破碎。

卓诏没回答,倒想起林家小公子脑子不太正常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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