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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将老婆受到的伤害全数奉还在渣攻身上/老婆知晓后的反应)

 

于观棋跟两个父亲打了招呼,也准备走了。

“于观棋,你做的事情手脚都做干净了吗?”于父叫住他。

“白蛇替我做的。”于观棋回答,白蛇就是那天咬顾廷轩腺体的医生。

白蛇是于父派给于观棋的人,这么一说,于父也就放心了,但还是开口提醒:“既然你已经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剩下的不要做太绝了,把顾家那个alpha逼到绝路对你没好处。”

“那也是他自己应得的。”于观棋话里话外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顾廷轩没有再去学校上课,在他们谈崩的第二天,陈响回自己家给奶奶拿换洗的衣服的时候,主动问于观棋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家里坐坐。

陈响的家在老小区的一栋楼房里,房子外表看着旧,但里面布置得很干净温馨。

于观棋被陈响迎着坐在客厅沙发上,家里没有适合他尺码的拖鞋,陈响跟他说不用换鞋,但地板挺干净的,于观棋便只穿着袜子走进来。

陈响给他倒了一杯水,用的马克杯上有蓝色的卡通人物,看着很可爱。

完了陈响挨着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手臂腰侧的距离,陈响现在虽然默许他的一些亲密动作,但陈响几乎不主动做这些,还是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

“这是我的杯子,我洗干净了,你不要嫌弃。”陈响跟他说话,一句话把耳根都说红了。

“你知道我很乐意。”于观棋把一杯水喝光了,“挨着杯口喝的,等会儿也给你洗干净。”

陈响像个变色番茄,肉眼可见的红由脖子泛上脸颊。

“说吧,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要绕这么大圈子哄着我才能说。”于观棋把人逗够了才问。

“这是我深思熟虑想要做的决定,但我还没做,我想先问问你,我说了你别生气。”

于观棋神情温和地等着陈响下文,比起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更在意陈响想要先告诉他这个行为。

陈响有些紧张,“我想同意顾廷轩的调解申请,他昨晚又来医院了,跟我说了很多话道歉。”

于观棋点点头,没有说什么,陈响主动来牵他的手,于观棋把陈响的手握住,轻轻捏,“这到底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

陈响显而易见有些慌张,接着道:“我没想原谅他,他对我做的事情,对奶奶做的事情,我一辈子都不想原谅他,但是你已经帮我讨回公道了不是吗,兔子急了还咬人,我不想,我怕他真的抓到你的短处了要继续报复回来。”

“而且我也得谢谢顾廷轩,不然我也不会遇到你这么好的人了,只要奶奶好好的,你也好好的,其他的对我都不重要的。”

于观棋不说话,眼看着陈响要把自己急哭了,才手臂一揽把陈响拥进怀里,“那你受的那些委屈呢?也不重要吗。”

陈响在他的怀里摇摇头,小声道:“你已经帮我把委屈都讨回来了,我不委屈,我都有你了。”

于观棋每天跟陈响一起上课吃饭,日子简单轻松。

顾廷轩在学校当众给陈响道歉并赔偿陈响各种费用后,转学了,他也调换到陈响前排的位置,不上课时就转身往后桌沿一趴,看陈响流畅地做各科卷子。

下周就是联合大考,尖子班里死气沉沉的氛围里多了紧张,有人上厕所那两分钟都得带着单词本,于观棋也等不及要看陈响在联考中大展身手。

但没想到,他一个根本不在乎成绩的闲人先病倒了,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于观棋就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太烫了,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三十七度七,也还好,但身体里就是很不得劲儿,晨勃一直下不去,尿尿都不顺畅,弄得他心里烦躁。

于观棋不是会难为自己的人,先给陈响发了消息,再跟老师请完假后,叫了家庭医生上门来。

他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

结果是易感期到了,家庭医生一进门就皱眉戴上了口罩,不理解房间里alpha信息素浓烈得都刺鼻了,于观棋竟然一点不清楚自己易感期的到来。

今天已经是于观棋请的第二天病假,他刚冲完冷水澡,将近十月份天气已经在转凉,但于观棋觉得自己燥热得快爆炸。

将湿的浴巾扯掉,于观棋裸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飞机杯套弄自己的性器。

他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alpha的性别,这两天,他新买的飞机杯都快把性器摩擦出火花,他还每天按时给自己扎针打抑制剂,但他的性器基本一直硬着,就算撸射了也会很快勃起。

如果放着不管,那股难以言喻的难受劲儿就会一直折磨他,简直是难伺候。

于观棋手上动作粗暴,闭着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陈响,陈响的体温,香甜的信息素味道,柔软的触感,还有,火热的内里

这两天里,于观棋无数次拿起手机,想卖软卖可怜让陈响来家里,就算什么不做给他抱抱也好啊,但到要按下信息发送键,通话键的最后一刻,于观棋都放弃了。

他清楚地知道,不可能只是抱抱的,要是陈响在他面前,他现在恨不得把陈响一口咬着吃了,把陈响团进怀里,一步都不准离开他

但陈响还在认真准备考试,上次因为奶奶请假一周,陈响后面每天都在见缝插针地补作业,熬夜熬得眼睛下一片青黑。

性器越撸越硬,没有要射的意思,电话突然响了,于观棋睁开眼睛,把飞机杯扔到一边,眼底都是凶戾。

但看到来电显示是陈响后,他心里的无名火熄了下来,咳嗽一声调整嗓音,才接下电话。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怎么了,想我啦?”于观棋开口,嗓音跟平时比还是要低沉喑哑些。

陈响没有接话,而是小声道:“我在小区外面,你能下来接我一下吗?”

于观棋坐直身体,心跳陡然加快,努力压制的兴奋已然抑制不住。

他很快穿衣服下楼,在安保那登记了陈响的信息,让陈响以后可以自由出入。

陈响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一袋子菜和水果,身上还穿着校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显小。

“你还好吗?我有些担心。”陈响跟他对视一小会儿就移开了目光,于观棋也知道自己盯着陈响看的眼神有多露骨直接,但他忍不住,长衣遮挡牛仔裤下的性器更是兴奋异常。

“我没提前跟你商量就来了,会不会打扰到你。”

于观棋接过陈响手里的东西,借这个动作将浑身不自在的陈响搂进怀里,登徒子一样在陈响白嫩的后颈处闻了闻。

陈响贴着信息素抑制贴,于观棋什么都没闻到,但心里还是十分满足,看着陈响后颈突显的鸡皮疙瘩,很喜欢陈响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起反应。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知道我在易感期吧,你现在想走,我还能放你走,响响。”幽静的小区里没什么人,于观棋身量高大,看起来像把陈响整个搂罩在怀里,嘴上说着可以放陈响走,搂着陈响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陈响白皙的脖颈和脸颊又开始泛着可爱的绯红,缩着身体不肯看他,于观棋知道陈响又害羞了。

尽管后颈腺体已经被抑制贴遮挡住,但衣服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也足够让陈响感受到,他现在有多急切。

外套是干净的,但内搭的白色长袖却浸满了于观棋在易感期疯狂求爱的信息素。

“我们先上去吧,这还在外面呢。”陈响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走,已然成了个小红人。

小区楼下到电梯里一直有其他人,这时候于观棋又正常了,提着东西挨着陈响站在一起,连手都没牵,只是嘴角一直扬着。

从电梯反光镜面里能看到,于观棋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陈响的身上移开过。

进门一关上门,于观棋就从后面将陈响抱在了怀里,原本提在手里的袋子散在地上,滚出来一个红艳饱满的苹果。

于观棋肆意闻着陈响身体的味道,没有信息素,只是洗衣粉清淡的香气,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于观棋心里的烦躁消散,满足得叹息。

陈响的身体由一开始的紧绷,到在他怀里慢慢放松,温和地包容他突兀冒犯的动作。

于观棋脱掉陈响的书包,从后面抱着推着陈响往前,他坐到沙发上,将陈响拉倒在怀里,横抱着陈响,手臂环紧将陈响藏在自己怀里。

真是神奇,射精了那么多次都安抚不好的欲望,现在只是抱着陈响就平息下来,尽管性器依然硬着,但他心里烦闷难受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要溢出来的满足和喜欢。

陈响在他怀里挪动,于观棋收紧了手臂。

“我不走。”陈响涨红了脸,坐在于观棋身上,很容易就能察觉屁股下鼓起的一大团,还有房间里浓稠的alpha求欢的信息素,这还是陈响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于观棋这样亲密。

“你走不了了,你都答应我了。”于观棋凑近陈响,抵着陈响的鼻尖,说话时嘴唇已经要贴上陈响的,在试探中陈响没有拒绝他后,于观棋吻了上去。

一个温柔的吻,嘴唇贴着嘴唇厮磨,于观棋亲嘬着,含着陈响的一片唇瓣轻吮,陈响闭着眼睛,浑身热乎乎地靠在他的臂弯,于观棋睁眼瞧了一眼,压着陈响躺在沙发上,揽着陈响的腰继续加深这个吻。

舌尖舔舔陈响的齿尖,很容易就被放进去了,陈响被他亲得小声哼哼,虽然只是笨拙青涩的接受并没有回应,但于观棋还是兴奋得粗重喘息。

所有的吻技都是跟陈响一起练出来的,在上次陈响那个迷糊的发情期里,第一次亲吻时于观棋也一样青涩,但有满溢的情感激着,于观棋学得很快。

缠绵着不知亲了多久,分开的时候,陈响的嘴唇都红肿了,饱满又水润。

于观棋往下亲,拉下陈响校服外套的拉链,解开校服衬衫领口的扣子,在陈响的脖颈胸口吻出一个个红痕。

陈响的手指插入了他湿润的发间,头皮敏感得发麻,于观棋解开了校服衬衫更多的扣子,含住了一个奶包吮吸,陈响在他耳边闷哼出声。

“于观棋。”陈响用绵软的声音叫他。

“嗯。”于观棋含着乳尖含糊地应着。

乳头是陈响特别敏感的部位,含着乳头用牙齿磨的时候,陈响会更容易潮吹,上一个发情期间,于观棋把陈响的身体都摸透了。

“于观棋。”陈响又叫他。

于观棋察觉到了那绵软的声音里的可怜意味,松开了嘴里的乳头。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陈响眼里覆着一层湿润的泪膜,搂着他的脖子温顺地贴上来,“于观棋,你会一直对我好吗?”

于观棋被欲望裹挟的思绪清醒了一些,后知后觉陈响在接受他的亲近时,身体紧绷缩紧表达出的不只是羞涩,更多是不安。

上一次发情期陈响是迫不得已,根本就不清醒的,他们的关系发展一开始就跟正常情侣不一样。

在陈响的视角里,他不过是一个半路突然出现的人,发生了亲密关系,过后又突然不求回报地帮助和追求,所有的一切发生得看似有条理可寻,但细细想来,他的喜欢实在是太虚太单薄。

但陈响还是接受了他的喜欢,接受了他的亲近,甚至明知他在易感期还主动上门来探望,陈响心里依旧不安和顾虑,但还是做好了要陪他度过易感期和再次亲近的准备。

于观棋在陈响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搂着陈响坐起身,把陈响散开的衣衫拉好。

陈响眼里的湿润渐浓,睁着眼睛滴落了一颗泪珠子,以为这是于观棋拒绝的意思。

于观棋把滑落到陈响下巴尖的泪珠揩在手心,“不哭,我会一直对你好的,咱们先说会儿话。”

“说什么呢?”陈响哽咽着问,情绪一显露就有些绷不住。

于观棋也知道他们的关系进展太快了,到现在他们认识也才一个多月。

既然意识到了问题,他想拉开距离重新慢慢来,但陈响绷着嘴忍着哭意的模样实在太可怜巴巴了。

“坐过来,抱会儿。”于观棋拍拍自己的大腿。

陈响站起身,横着坐上他的腿,把头伏在他的胸膛上,于观棋把陈响拥着,但没像最开始那样揽得那么紧。

他们身上都热乎乎的,这么靠在一起,是轻松舒适的。

抱了好一会儿,于观棋才开口,声音里夹着笑意,“刚骗你呢,想回家了跟我说,我送你回去。”

陈响摇摇头,轻声道:“我请好假了,奶奶那边也拜托护工多照顾了。”

“专门请假来照顾我啊,马上不联考了吗。”于观棋心里柔软一片,但劝陈响回去上课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不想让陈响委屈求全是真的,不想让陈响走也是。

“我去找老师把接下来一周要做的卷子都要来了,就在书包里,也给你带了一份。”陈响说到这个时很认真,于观棋在各个大小考里都排倒数,陈响平日就把自己各个笔记借给于观棋看,给于观棋讲简单有效的解题方法,但于观棋总是对学习不上心。

“也给我带了一份啊。”于观棋笑得喜滋滋的,不是喜欢做那些头疼的卷子,而是因为陈响会把他挂念在心上的行为。

“响响,我还从没跟你说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吧。”于观棋温声提起这个话题。

陈响耳根动了一下,抬头很认真地等着他继续说话。

于观棋故意卖弄关子,假模假样地“嗯”了半天,等陈响急了叫他的名字,才笑着缓缓道:“我也很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这真的很奇妙,我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一看见你就会心软,就会想要对你好,想要你过得顺心顺意,想看你笑,想看你自己在擅长的领域崭露头角,想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离你远一点,看见别的alpha接近你我就会生气嫉妒,想要你只跟我好。”

在看时,于观棋对陈响这个角色只是怜惜,他没有办法跟陈响解释穿书的事情,解释他最初对陈响的情感来源,但那些也不重要。

在于观棋第一次见到,触碰到活生生的陈响时,他的感情就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

在他自己都还没察觉到这种微妙的变化时,他的身体已经做出行动,他拒绝让别的alpha陪陈响度过发情期,家庭医生只是摸摸陈响的头都让他发自心底地难以忍受。

“我只对你有这样的情感,除了喜欢,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也许,这就是一见钟情呢。”

于观棋笑着总结,但话说得再好听也不如行动,如果今天陈响没有表露出这样的不安,于观棋不会主动说这些话的,他更想让陈响在今后的日子里感受到,那样的感受来得更实在。

真诚和虚假都是可以感受到的。

陈响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难得直言:“我也好喜欢你,每天都想要见到你,见到你我就会好开心,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这样过。”

他们在沙发上拥抱着,又陷入静默,但是是很舒服的静默,欲望一直都在,但心理上的贴近远比身体上的贴近要来得让人满足。

还是陈响先出声,手掌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们做爱吧。”

于观棋笑着低头看陈响,陈响太纯粹,但这样的性子也容易受骗,他只是说了一番话而已,陈响就愿意为他抛开顾虑,只是因为一番好听的话就愿意相信他。

“不做,给你再多些时间,等领导再多考察考察我。”于观棋道,把陈响从腿上放到沙发上。

感情上可以抑制,但身体抑制不了,于观棋起起落落也忍到一定程度,易感期的欲望不是说忍就能忍的,况且喜欢的人还一直就在身边。

于观棋越过陈响,拿到沙发边上的飞机杯,“等我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说完他转身走进卧室,其实他是很想就在陈响旁边撸的,毕竟陈响能直接刺激他的情感,每次单想着陈响的时候,他都会射得快一些,但刚说完冠冕堂皇的话,这么快就被欲望俘获,于观棋自己老脸有些挂不住。

但单是陈响就坐在沙发上,知道他在房间里撸这件事,也足够刺激神经了,于观棋坐在床边,牛仔裤只脱到腿弯,拿着飞机杯大开大合地动作。

性器已经胀到发紫,于观棋精瘦的小腹紧绷,露出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隐约还能看见青筋,他闭着眼睛,随着手上粗暴的动作,一点点积累快感,想让身体快点到要射出的极限。

于观棋头一次嫌弃自己的持久,有种怎么撸都射不了的无奈。

卧室门开了,于观棋睁开汗湿的眼睛,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放缓,看着陈响赤裸着身体站在门口,被激得气血上涌,喉咙里都有了腥甜的味道。

“宝贝,你乖一点,别勾我了,出去吧。”于观棋近乎艰难地拒绝,每一个字都是挤着才说出来。

陈响赤着脚,顶着于观棋要吃人的视线,一步步走到于观棋面前,分开腿搂着于观棋的肩膀坐到他的腿上。

信息素贴已经被陈响自己撕掉了,香甜的oga信息素直往于观棋的鼻子里钻,比起于观棋烫人的身体,陈响的皮肤有些凉。

于观棋一动不动跟一尊僵硬的雕塑一般,拿着飞机杯的手放在一边,湿润硬挺的性器搭在肚子上,因为陈响坐上来的动作,和陈响还绵软的阴茎贴在一起。

陈响主动贴上他的嘴唇,身体明明在细细打着哆嗦,行为却又大胆,“棋哥,别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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