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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老婆主动上门

 

于观棋每天跟陈响一起上课吃饭,日子简单轻松。

顾廷轩在学校当众给陈响道歉并赔偿陈响各种费用后,转学了,他也调换到陈响前排的位置,不上课时就转身往后桌沿一趴,看陈响流畅地做各科卷子。

下周就是联合大考,尖子班里死气沉沉的氛围里多了紧张,有人上厕所那两分钟都得带着单词本,于观棋也等不及要看陈响在联考中大展身手。

但没想到,他一个根本不在乎成绩的闲人先病倒了,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于观棋就察觉到不对劲,身体太烫了,一量体温果然发烧了。

三十七度七,也还好,但身体里就是很不得劲儿,晨勃一直下不去,尿尿都不顺畅,弄得他心里烦躁。

于观棋不是会难为自己的人,先给陈响发了消息,再跟老师请完假后,叫了家庭医生上门来。

他身体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

结果是易感期到了,家庭医生一进门就皱眉戴上了口罩,不理解房间里alpha信息素浓烈得都刺鼻了,于观棋竟然一点不清楚自己易感期的到来。

今天已经是于观棋请的第二天病假,他刚冲完冷水澡,将近十月份天气已经在转凉,但于观棋觉得自己燥热得快爆炸。

将湿的浴巾扯掉,于观棋裸着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飞机杯套弄自己的性器。

他再一次深刻地认识到自己alpha的性别,这两天,他新买的飞机杯都快把性器摩擦出火花,他还每天按时给自己扎针打抑制剂,但他的性器基本一直硬着,就算撸射了也会很快勃起。

如果放着不管,那股难以言喻的难受劲儿就会一直折磨他,简直是难伺候。

于观棋手上动作粗暴,闭着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陈响,陈响的体温,香甜的信息素味道,柔软的触感,还有,火热的内里

这两天里,于观棋无数次拿起手机,想卖软卖可怜让陈响来家里,就算什么不做给他抱抱也好啊,但到要按下信息发送键,通话键的最后一刻,于观棋都放弃了。

他清楚地知道,不可能只是抱抱的,要是陈响在他面前,他现在恨不得把陈响一口咬着吃了,把陈响团进怀里,一步都不准离开他

但陈响还在认真准备考试,上次因为奶奶请假一周,陈响后面每天都在见缝插针地补作业,熬夜熬得眼睛下一片青黑。

性器越撸越硬,没有要射的意思,电话突然响了,于观棋睁开眼睛,把飞机杯扔到一边,眼底都是凶戾。

但看到来电显示是陈响后,他心里的无名火熄了下来,咳嗽一声调整嗓音,才接下电话。

“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怎么了,想我啦?”于观棋开口,嗓音跟平时比还是要低沉喑哑些。

陈响没有接话,而是小声道:“我在小区外面,你能下来接我一下吗?”

于观棋坐直身体,心跳陡然加快,努力压制的兴奋已然抑制不住。

他很快穿衣服下楼,在安保那登记了陈响的信息,让陈响以后可以自由出入。

陈响背着书包,手里提着一袋子菜和水果,身上还穿着校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显小。

“你还好吗?我有些担心。”陈响跟他对视一小会儿就移开了目光,于观棋也知道自己盯着陈响看的眼神有多露骨直接,但他忍不住,长衣遮挡牛仔裤下的性器更是兴奋异常。

“我没提前跟你商量就来了,会不会打扰到你。”

于观棋接过陈响手里的东西,借这个动作将浑身不自在的陈响搂进怀里,登徒子一样在陈响白嫩的后颈处闻了闻。

陈响贴着信息素抑制贴,于观棋什么都没闻到,但心里还是十分满足,看着陈响后颈突显的鸡皮疙瘩,很喜欢陈响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而起反应。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你知道我在易感期吧,你现在想走,我还能放你走,响响。”幽静的小区里没什么人,于观棋身量高大,看起来像把陈响整个搂罩在怀里,嘴上说着可以放陈响走,搂着陈响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陈响白皙的脖颈和脸颊又开始泛着可爱的绯红,缩着身体不肯看他,于观棋知道陈响又害羞了。

尽管后颈腺体已经被抑制贴遮挡住,但衣服上残留的alpha信息素也足够让陈响感受到,他现在有多急切。

外套是干净的,但内搭的白色长袖却浸满了于观棋在易感期疯狂求爱的信息素。

“我们先上去吧,这还在外面呢。”陈响拉着他的手臂往前走,已然成了个小红人。

小区楼下到电梯里一直有其他人,这时候于观棋又正常了,提着东西挨着陈响站在一起,连手都没牵,只是嘴角一直扬着。

从电梯反光镜面里能看到,于观棋的眼神一刻也没有从陈响的身上移开过。

进门一关上门,于观棋就从后面将陈响抱在了怀里,原本提在手里的袋子散在地上,滚出来一个红艳饱满的苹果。

于观棋肆意闻着陈响身体的味道,没有信息素,只是洗衣粉清淡的香气,但即使是这样,也让于观棋心里的烦躁消散,满足得叹息。

陈响的身体由一开始的紧绷,到在他怀里慢慢放松,温和地包容他突兀冒犯的动作。

于观棋脱掉陈响的书包,从后面抱着推着陈响往前,他坐到沙发上,将陈响拉倒在怀里,横抱着陈响,手臂环紧将陈响藏在自己怀里。

真是神奇,射精了那么多次都安抚不好的欲望,现在只是抱着陈响就平息下来,尽管性器依然硬着,但他心里烦闷难受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要溢出来的满足和喜欢。

陈响在他怀里挪动,于观棋收紧了手臂。

“我不走。”陈响涨红了脸,坐在于观棋身上,很容易就能察觉屁股下鼓起的一大团,还有房间里浓稠的alpha求欢的信息素,这还是陈响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于观棋这样亲密。

“你走不了了,你都答应我了。”于观棋凑近陈响,抵着陈响的鼻尖,说话时嘴唇已经要贴上陈响的,在试探中陈响没有拒绝他后,于观棋吻了上去。

一个温柔的吻,嘴唇贴着嘴唇厮磨,于观棋亲嘬着,含着陈响的一片唇瓣轻吮,陈响闭着眼睛,浑身热乎乎地靠在他的臂弯,于观棋睁眼瞧了一眼,压着陈响躺在沙发上,揽着陈响的腰继续加深这个吻。

舌尖舔舔陈响的齿尖,很容易就被放进去了,陈响被他亲得小声哼哼,虽然只是笨拙青涩的接受并没有回应,但于观棋还是兴奋得粗重喘息。

所有的吻技都是跟陈响一起练出来的,在上次陈响那个迷糊的发情期里,第一次亲吻时于观棋也一样青涩,但有满溢的情感激着,于观棋学得很快。

缠绵着不知亲了多久,分开的时候,陈响的嘴唇都红肿了,饱满又水润。

于观棋往下亲,拉下陈响校服外套的拉链,解开校服衬衫领口的扣子,在陈响的脖颈胸口吻出一个个红痕。

陈响的手指插入了他湿润的发间,头皮敏感得发麻,于观棋解开了校服衬衫更多的扣子,含住了一个奶包吮吸,陈响在他耳边闷哼出声。

“于观棋。”陈响用绵软的声音叫他。

“嗯。”于观棋含着乳尖含糊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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