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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化被跳蛋玩哭

 

在化学药物编织的梦境中,夏佐娶了个beta姑娘。他们在木卫二的冰层旷野上举办婚礼,抬起头就能巨大的欧罗巴丘陵,他们互相拥抱着,用地球时代改进而来的冰鞋滑行,奔赴向无止尽的沟壑。

他坠到地下海洋里,就像回到了羊水中。

“夏。”有人叫他,只有一个字,夏佐挣扎着,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要醒来。

那人看见了他挣动的眼睫,冷哼一声,挥鞭打在他胸口上。那种被火舌舔过的撕裂感不算什么,但身体机能迅速就阻断了痛觉神经的传输,只剩下发热发胀,四肢被刺激得紧绷,回馈到中枢神经的却是受抚慰的酥麻感。

夏佐惊惧地睁开眼,一个黑发男人看着他,光影落在他脸侧的轮廓颇为冷硬。鞭尾弹在夏佐赤裸的胸口上,伴着破空声,皮肤裂出一道鲜红的口子,红肿外翻着,像一双祈求亲吻的唇。

这仅仅是为了惩罚,没有任何情欲的目的。但夏佐忍不住颤抖,在这类似高潮的巨大精神冲击中失去了四肢的掌控权。

“你对我做了什么!”夏佐喘息着,因对身体的陌生感而恐惧,对痛觉的畏惧逐渐被对快感的依赖所淹没,人就是这样被驯服成毫无警惕心的宠物的。

“只是给了一些让你能活下去的东西,”枫把鞭子消毒,挂回了墙上,“但我没想到你的适应性这么出色。”

夏佐想起那个芯片,该死,那竟然是一代痛觉转化系统,在因为令士兵勃起的尴尬副作用而被淘汰后流落黑市,没想到被用在了这里。他想摸上自己的脖子,把它给抠出来,至少不要待在自己体内,像个幽灵那样左右自己的行为。但他被拘束在金属台上,全身赤裸,只能疯人那样无能发狂。

夏佐疲惫喘息着。

“求你放我走吧,我在13联邦学校上学,会说通用语和瓦努语,我真的不是奴隶。”

“我想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你现在是属于花楼的财产,而毗森区的规矩向来都是赚回了本才准走。”枫抓住他头发,轻轻笑了一声,如果不是隔着橡胶手套,夏佐都要以为这是同情了,“会有很多人爱你的,说不定到时候你会舍不得离开呢。”

夏佐沉默了,却不是因为妥协。他准备逃,今夜就逃。

枫对此毫不在意,拿了块白布塞进他嘴里,青年畏惧与怨恨的目光都被柔顺的黑发衬得可爱,湿漉漉的眼睛像受刺激的幼犬。抚摸过肌理就会带来一阵震颤,不得不承认是一种享受,因为适当的畏惧是好的,能够教会人听话。

他从墙上拿下一个电子烙铁,按下了加热的按钮。“没有奴隶能活着离开毗森区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瘦小的。他们可不是想从你身上捞钱,是要把你锁起来生孩子,要你的命。”

烙铁的开关在温度达标之后自动弹下,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灼烧感,夏佐急促的喘息声渐渐停下了,在那一瞬间来临前他咬紧了牙。

随着一声空气逃逸的呲啦声,下腹的皮肉上传来焦糊的香气。就像腹部被穿透那样,夏佐窄小的腰窝紧绷着挺起,大腿在剧痛与快感中痉挛着,惨白的皮肤涨成粉红,落在男人眼中与接受灌精的情态也没什么两样。

而他那根可怜的性器充血硬着,在后续的余痛中淅淅沥沥漏出几滴精水。枫戴着手套替他撸出来,拿纸擦掉,以免粘到伤口上。

不需要看都知道,肚脐下的组织已经被高温破坏殆尽,那片死亡的斑纹旁皮肉紧绷,就像也排斥着那块格格不入的焦炭。夏佐怨恨地看着他,无论是身体,还是人生都会在这里被毁掉,烂掉!这里就是一个疮,宇宙中无数个光点中一个烂掉的疮!

枫没有替他取下嘴里的布,因为这才刚刚开始。

他把夏佐的手从束缚带上取下,一起束在青年头顶那侧的柱子上。为了避免伤口被拉扯的疼痛,夏佐不得不挺起了胸,奶头充血激凸着待人采撷。肋骨顶着薄薄的皮肤,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腰窝与屁股的角度就无意间形成等待被进入的姿势。

枫毫无感情地在性器旁涂抹了冰凉的液体,然后夏佐看见他手里的刀,细细密密滑过胯间的肌肤,但凡男人有一点手滑都会伤到性器。但夏佐却因想象中的危险感勃起了,他红着脸,只能依靠鼻子喘息,并期望着没被男人发现。

枫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调整好姿势,继续手上刮毛的动作。那根浅色的阳具终于在他手里蜕变成了稚嫩且毫无攻击性的模样。晶莹地缀着液体,那是一块含在嘴里就会化掉的肉,粗糙掌心裹住揉捏,这是轻易就让人颤抖的开关。

但枫没有真正性侵他,因为未开苞的处子能卖得上更好的价钱。

他只是擦掉大腿内侧沾上的细碎毛发,手指在穴口打转,夏佐夹紧着屁股,逃避男人的猥亵。

“乖,别不听话。”

夏佐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有本事打死我日尸体去。

于是就听见枫笑了一声,翘起的性器上隐隐约约有气息喷洒在上面,然后龟头就被一片温热包裹了,触觉温暖湿热,如同什么软体动物的内部,讨好般吸吮着。

夏佐红着脸,脚趾都舒爽得蜷起来,结果后穴就被男人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稍微使了些力道扩张,拉扯得有些痛,夏佐委屈地想,自己怎么会被刚认识两天的人玩屁股呢。

但他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身体也在快感中失去了挣扎的力道,屁股里被男人塞了两三个小跳蛋,露出来的线缀在屁股外面,就像长了条尾巴。

夏佐吃力地用小屁股包住跳蛋,腹中有一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他事实上想把跳蛋挤出去,可括约肌实在是绷得太紧,只能看见粉嫩肉缝中不时吞咽着紫红色的硅胶外壳,比起排斥更像是索求。

枫恋恋不舍地从他胯间抬起头,把跳蛋开到了二档。

夏佐不算高,屁股很小,一看就不适合生育,轻易就能捅到底。但他不像alpha那样会长出浓密的胡须,也不像oga会在生育完后涨奶。他就是薄薄的,和情欲不沾边的一名工蜂,却在亵玩中尝到了男人滋味。他懵懵懂懂摇着屁股,呜咽着要逃离肠肉中蚀骨的酥麻感,结果跳蛋在逐渐加大的档数中带来一种被性器顶弄的恐惧,就像屁股要被操开了一样。

夏佐挺着胸,在马达声中就连呼吸都错了拍。

在高潮前的一瞬间,马眼处一阵冰凉,一根胶状小管插进了尿道里,伴着剧痛直接抵在膀胱上,精液先是被堵得回流,却又因毫无肌肉的阻拦,失禁一般喷射出来,流了满地。在性器充血结束后,有一些尿液混着白色精液滴在地上,夏佐紧绷着屁股肉哭了出来。

枫很满意地在他奶子和龟头上涂满了药,粉奶头肉嘟嘟立起来,只是被风吹都带来痛痒,但青年可怜的马眼已经被撑成一个黑洞洞的小口什么也吐不出来。

“等你都学会了,日子会好过很多。”

跳蛋的震动渐渐慢下来,夏佐已经被过于杂糅的感官刺激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就算男人替他取出了嘴里的布,也只是呜咽着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青年痴痴的,表情全是初尝情欲的懵懂,再看不见起初咄咄逼人的模样了。就算他伸出手指亵玩他的舌头,也只是呆呆含住,枫像替野兽检查牙齿那样翻看他的口腔内部。他有预感,不需要太久,这只恶犬就要被磨平利齿了。

过度的肉体折磨却不能让夏佐学会畏惧,他只是在一遍遍高潮后的余韵中想,总是有办法的。

枫是一个恪守成规的人,上位者眼中再好不过的仆人,可惜他算是自己现在的半个主人。在那些更好的日子里,夏佐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人,他们最好的待遇就是在少爷们的小圈子里沦做笑柄,或是凌辱的对象。

“我如今却不是自由身。”夏佐坐在窗边,突然这样叹息。那些故事像往事,枫却又一次闯进他房间来。

“你说什么呢?”

这难得的安宁又被打破了,夏佐看了他一眼,说:“我在自言自语呢。”

这样的回答算不上有创意,“我知道你鄙夷我,或者恨我。”枫总之看明白夏佐的意思,反而露出一个笑来。他不是经常笑的人,那道疤让嘴角不对称,这于是成了一个令人不安的表情。

“你笑得很难看。”

枫仍然依靠在门口。“是吗?”

“是,所以不要再笑了。”夏佐把头转向窗子,不再看他。于是他看见樱花树被风吹动,又听见逼近的脚步,他屈辱地闭上眼睛。又会怎么样呢。

枫却没有鞭打他,只是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

“别想用这种方式激怒我,”他让夏佐直视他的双眼,让他看见,这不是一对玻璃珠子,里面是遍体鳞伤的倒影,恐惧的倒影,“这些挣扎所有人都做过,不会有用的。相信我,没有人还能再成为自由人,你只会成为下一个我。”

夏佐直视他的眼睛,就像想这样打败他。“我不是奴隶。”

枫轻笑一声,吸了一口烟。那些烟在他的脸皮底下爬行,又从他口中飘出来,“不管你曾经是谁,最好都忘了吧。”

那是唯一一次夏佐与枫进行正常的言语交流,在那以后的每次会晤都是一场调教,目的就是把夏佐从人变成一个更好操的商品。

于是在某个下午,夏佐再一次从治疗仪的外壳里爬出来,神色委靡。

他前些日子想过要逃,于是就一直想,每次在折磨开始前,他就在心中默记逃离的路线,那些痛苦的烙印格外地清晰。而一旦快感来临后,那些迷宫就散去了,他只有现在的快乐。这快乐渐渐让他上了瘾,如果某一天枫没有来他的房间,没有玩弄他的屁股,也许夏佐在梦里都会见到枫。

这几乎是难以忍受的,这算什么?对奴隶主的依恋吗。于是某夜受了折磨后,夏佐拢了袍子奔走出来。刚走到那条泥泞的后巷里,就听有啪啪声,还有男人在哭。夏佐天真地以为是谁在被打,结果悄悄摸过去,却发现是个男的被扒得干干净净压在泥里挨操。

那男人撅着屁股,哭声都在顶弄中被打得零零碎碎。边上围了几人,可能是混混,也有喝醉的客人。有人拿着光脑直播,也有些看见了夏佐,面色一喜就喊了起来。

“看那又来了个,赶着挨操的。”

那正直播的人就把摄像头对准了他,夏佐的落魄,恐惧的神色都成了他们的食粮。

【这也是花街的吧,新人?没什么印象。】

【能半夜跑出来的不就只有新人和接不到客的,看他走路那姿势多半是个没开苞的。】

夏佐不知道这些,还以为自己装得像样,拢了拢衣袖就准备若无其事走过去。

领头的一个男人拦住他,笑得淫邪。

“哟,这腿都合不拢了还来找哥哥们。”

夏佐不想跟他争执,也不想同情地上那个挨操的家伙。他就只是轻轻瞟了摄像头一眼,一句话不说就向街上跑去。

但他没想到那群人反倒被这幅冷淡模样激得更兴奋,怪笑着追起他来。夏佐满脸冷汗,因为尿道里挤着的那根管子,每走一步都是煎熬,更何况要跑过这群健全的男人。

夏佐没跑出巷子就被扑倒在地,一个健硕的alpha压在他身上,抓着他头发,表情简直像一条追到骨头的狗。

他甚至凑上来闻,在夏佐的后颈处舔舐。夏佐面色苍白,仅仅是这样他就已经产生被侵犯的感觉了。

那人的酒气都喷洒在夏佐耳侧,信息素混着酒气形成一种浓郁到令人呕吐的男人味,只可惜夏佐闻不出来。

“宝贝,要不是你是beta,不知道多少人愿意疼你。”

边上有还清醒些的家伙扶着男人站起来,喊他把人抱回去日。夏佐一看准机会就又挣扎着要跑,结果被另一个alpha拖回来扇了两巴掌,把他外袍扯下来,就露出里面赤裸的上身,以及病服一样的宽大裤子。

夏佐手臂折在背后,以一种展示货品的方式被男人按在怀里。

一个左眼全黑,显然戴着劣质义眼的男人在夏佐身前蹲下,他在机械靴子的夹层上轻按一下,抽出一把刀。他一边怪笑一边拿刀把裤子划烂成开裆的模样,刀刃最后抵在裤腰处,性暗示般往上使劲提了提,裤子从正前方被撕扯得大开,小腹上烙印的凸痕也展露在众人面前。

光脑的摄像头贴了过来,把烙印连同幼嫩的性器都照得清清楚楚,夏佐面色惨白,这才认出来这群人不是混混也不是普通的客人,他们是星盗。

这群手上真正沾过血的家伙完全做得出来没操爽就杀人的事。

但至少他们现在满意极了,那个醉醺醺的alpha跪下来拿头脸贴着他小腹,夏佐能清晰感觉到他滚烫的耳垂。

“听,这里面是不是有小宝宝。”

其余星盗听了有人大笑,说他一个出来卖的哪能给你生,也有人起哄说赶紧操完了就能怀上。于是那个alpha就兴冲冲地掰着夏佐的屁股,青年早些时候才经历过调教,后边的肉洞被撑得松垮垮的。男人轻易就塞了三根指头进去,在里面打转,摸他的血,扯他的肉。

夏佐满心满眼只剩下那个直播的光脑,投影背面的画面跟字他瞧得清清楚楚。

他被扒得干干净净,脸上全是屈辱和震惊,依稀能从几个反着的字辨认出评论,说他可爱,就是以后卖不出去了。还有人嫌操beta太恶心,直接退了直播间。

但留下来的人显然都看到他鸡巴里堵的那根管子,准确讲是塞在上面装饰物一样的塞子,像是尿眼上嵌了颗宝石,又漂亮又骚。

【拔了看看呢,想看这骚beta尿自己一身。】

于是那独眼龙就想伸手去拔,被摄像的人一手拍开,“别管,咱们就负责操他后面,等插进去了再让他尿,到时候他屁股就只知道吸了。”

那喝醉的alpha可管不了这么多,一心就想着抠他屁股里那个热腾腾的洞,又像小孩吃糖似的吮那腹上的瘢痕,啧啧出声,那块新长拢的肉芽比女人阴蒂都要敏感,肚脐也被吮得亮晶晶,水润得像另一个给男人操的洞。

于是那个独眼龙就揪起夏佐奶子,试图把奶油似的胸肌拢成乳房模样,可惜那两块肉过于紧实,在掌心滑来滑去反而扯得夏佐生疼。但那该死的芯片又起了作用,在那层薄薄的皮下竟产生了温热的鼓胀感,奶头因应激反应挺立起来,红红地缀在胸上,产生着类似泌乳的错觉。

于是夏佐才明白什么叫“学会了”,他迷蒙间回想起学校里一些alpha,为了胸与臀哪个更好可以争得不可开交,他那时想,不过是两团肉。

的确是两块肉。

屁股负责夹紧男人的鸡巴,滑出来就会被扇巴掌。他们不太喜欢这两片紧实的胸,嫌他太过男人,干巴巴的拧不出水来,就算被操得屁股发抖,那奶头也晃都不晃。

他们掐着奶头给直播间看,问他们喜不喜欢,匿名评论大部分也持相同态度。

【不如注射些东西,听说半人马座研发的新型药物可以让beta不受孕也流出奶水,缺点就是止不住。】

【别拍奶头了,不会晃再粉有什么用,不如拿远点看看骚逼怎么被操的。】

直播间里有没有曾经认识的人,同学或者老师,夏佐不知道,他努力偏过头,试图拿垂下来的头发遮挡五官。独眼龙显然发现了这一点,当即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喊他好好看着自己的骚表情。

夏佐根本不认识那倒影,那个双颊充血的黑发青年,被操得双眸含水,活像只发情的小鹿。

男人掐住他的下颚,逼着他叫。夏佐叫不来,也说不出好听的话。

于是他就狠狠扇夏佐的奶子,在那两片肉上撒气,留了半身的指痕,肌理都被打得凸肿。

于是夏佐终于痛得闷哼出声,里面伴着后劲的快感。但那独眼龙还要他说些好听的,说一些骚逼大鸡巴之类的字眼,夏佐说不出口,男人就作势要拔尿道棒。拔出来就会跟个漏水的壶那样,哪里像人,他想,人要脸总算活不长久,尤其是没钱的人。

还是他终于受不了了,夹着男人的腰,被操得摇摇晃晃,半呜咽着求他:“求求你我,我真的要死了。”

那alpha喝醉了哪听得懂,就可劲拿鸡巴头往他生殖口里头钻。那花苞似的口勉强顶出个软缝来,小嘴似的吸着男人的尿眼。

那alpha爽得过头,受酒精麻醉的脑子失去了自控的阀门,直接在夏佐屁股里成结。

那鼓胀的痛觉简直像长了个肉瘤,能感受到脉搏跳动,最后在挤压中爆出了黄白脓水,生殖腔如同被浣洗一样沐浴着男人精液,逃也逃不过被玷污。

alpha终于拔出来软掉的性器,昏昏沉沉搂着他的腰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其他星盗争先恐后给他录像,就好像这是件真的很好笑的事情。

那独眼龙抢过摄像头,对着夏佐的脸,问他被操屁眼爽不爽。夏佐眼皮狠狠地跳,他想说好痛,但话到嘴边停住了,他根本不需要这些人的同情,被可怜也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妻子。

也许是夏佐一言不发使他在直播间显得尴尬,又可能是他在夏佐眼神里看见了挑衅。

于是他在夏佐的性器上拧了一把,毫不留情,几乎是可以烙下淤青的地步。夏佐痛得嘶吼,这比被捅一刀还要撕心裂肺,然后那狗屁芯片又慢一拍产生了作用,用汹涌的快感欺骗着神经系统,如果不是有尿道棒堵着,夏佐此时已经失禁了。

摄像头对准着青年失神的脸,男人总算找回了面子,手掌包着他的卵蛋,掂量货物那样揉捏,调笑着跟直播间说:“在这里迟早都要被操成女人的,这玩意不如割了算了。”

夏佐眼中布满了恐惧,这是父亲死后,他头一次以自己的意愿与星盗对峙。“不!你们违反了星际法!”

他们就像听见了这辈子最大的笑话,捏着他的脸说;“星际法只适用于联邦公民,而奴隶的地说:“我可以帮你。”

然后他找到了夏佐的管理人员,也就是枫。枫站在巷道里抽烟,似乎被夏佐勾引男人的速度惊讶到。

埃德文买下了夏佐的初夜。

枫轻轻吐出一口烟,模糊了私欲与金钱的界限,看不出他是为什么而讲价。

“他才来不久,按规矩要等到上台了竞价的。”

埃德文满不在乎,他当场把价钱翻了倍。“满意吗?当初馆长买罗缎的初夜也没花上这么多钱吧。”

枫顿时哑言,接受了他的转账,并为他们打开了三楼的厢房。

夏佐一路上没抬过头,能挤进联邦学院的子女大多非富即贵,而埃德文的家族则两者皆是,只要他按部就班答应商业联姻,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花街的花销。

夏佐的父亲只不过是个商人,他唯一与其他人并肩的方式只有潜心读书。他当时却是不屑与贵族子弟去做那些虚假社交——这却是他如今最后悔的决定,但凡他们之间再多点交情,夏佐也能抛下脸面求埃德文替自己赎身。

我却还要在意脸面吗?夏佐走到房间对侧,把天气控制系统打开,仿作木质的窗户隔板闪了闪,以百叶窗的形式翻转到另一面,形成了星夜的图案。

“那时候所有人都还没有分化吧……所有人还和孩子一样。”他们只做过半年同窗,再说这些,却像是讲另一个人的故事了。

埃德文在窄桌前坐下,替他自己斟了杯酒。

“是啊,我对你有印象。在那会你是综合能力第一吧……明明没接触过实战,却仍然在机甲理论课上抢过艾什的风头啊。”

落座在他对面,夏佐抿嘴笑了笑:“理论课的艾什谁叫他长了张欠揍的脸。”

埃德文看着他的表情,也扯了下嘴角。“你很怀念嘛。”

夏佐骤然被扯回当下,他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份,低下了头。

“噢,他们绝对想不到你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埃德文喝了口酒,“一个趾高气扬的前平民,可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期待你屈辱的样子啊,结果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分化成beta吧。”

他是来看笑话的吗?夏佐的手藏在袖子里,握成了拳。他勉强笑了笑:“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包括别人的想法。”

埃德文撑着头看他,夏佐突然明白了,他愿意出钱不是因为有半分同情,他只是把这一切当作笑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既然你那么聪明,不知道伺候男人学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夏佐的拳头已经往他脸上招呼去了,拳风是擦着埃德文脸侧过去的,他闪躲时打翻了酒,洒了一地。

夏佐心想,总之钱都付了,人也得罪了,还有什么收手的必要?于是扑了上去,但他显然小瞧了alpha和beta间的肉体差距,也意识到埃德文在毕业以后接受了多少的战斗训练。

埃德文根本没避开他的攻击,像没有痛感那样,直接把他擒住按在桌上。

他挑衅地把夏佐的头发攥在手里,与制伏山猫野兽的动作毫无分别。

他还说了件夏佐早忘了的事。

“你记得琳吗?”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空白,显然是毫无印象了。这很大程度上又得罪了埃德文,他说:“我光明正大追求了她整整两年,结果她向你告白时,你不但当面拒绝了,甚至连花也没收下,还说让她送给有需要的人。”

埃德文一直记到现在,就像被夏佐当面羞辱过一样。

夏佐完全不知道背后还有这回事,但这不妨碍她冷笑出声:“我真不知道……不过能被你惦记两年也真够惨的。你也这样追女孩的?靠揪头发?”

埃德文直接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双腿把他固定在怀里,死死掐着他的咽喉。“你一个出来卖的怎么敢跟她比?”

“那你呢?婚约在身还来烟花之地,当初演得那么痴情该不会是因为求而不得才自我感动吧。”

埃德文面无表情地摘下订婚戒指,当着他的面丢进酒杯里。“这只是我和他为了共同未来定下的协议而已,而你……不会有未来。”

这句话让夏佐彻底闭上了嘴,怒视着埃德文,这一刻他没有更恨的人了。不过夏佐愤怒的模样的确很诱人,被掐住咽喉还死死梗着脖子,像只养不熟的野猫。

如果夏佐是一个oga,此时应该已经被过于浓郁的信息素激得强制发情。但埃德文显然对beta有别的方法,他只需要拿芯片在他屁股上那个缝上划一下。

那两条细瘦的腿就颤抖起来,皱起的眉也渐渐软化了,带着五官都显得温顺起来。

“现在又开始勾引男人了?”

夏佐被假阳具插得说不出话,一屁股坐在他怀里。

埃德文兴致勃勃地掐得更紧。“你说现在谁赢了?谁赢了!”

夏佐根本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再不点头他就要窒息了。于是就承认了他这个说法,埃德文还不满意,捏着他的脸要他亲口说出来。

夏佐夹住屁股,喘息一声,说:“你……哈啊,你赢了,你赢了行吗!”

埃德文看着他现在这幅高潮的模样,冷哼一声,现在的夏佐哪有当年的影子。

“没意思,你连人格都没了……”

他搂着他,头一次发现男人竟然也能瘦成这样。埃德文扒开夏佐的衣服,层层叠叠,最里的那层早被汗浸得湿透。他小腹上的肌肉因快感抽紧,最漂亮的地方印着个耻辱的烙印。

“他们就是这么对奴隶的?也不多喂点饭。”埃德文看着那片淫纹一样的斑痕,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夏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仅仅这样的触碰,给他带来的快感也难以忍受。他喘息着赤脚踹在埃德文肩上,作为一种失了力道的敌意。像张牙舞爪的幼兽。埃德文抓住他的脚腕往自己方向一拉,夏佐弓起的腿就恰好夹住腰,大腿内侧贴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上,被烫得颤抖。

埃德文把夏佐那身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情趣的衣摆拉得最高,在贞操带背后录入了客人专用指纹,锁应声而开。

他把那团机械寄生物一样的玩意从他屁股上剥落下来,而那硅胶阳具还堵在屁股里,肉缝边上的肌肤都被磨得发红。

当他把那个覆满粘液的黑色阳具扯出来时,夏佐夹着他的腰,即使咬着牙,仍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连接处发出了啵的一声,肉穴果冻一般收拢,就像拔掉了他的外骨骼一样,淫液拉成了丝,滴在丝绸衣物上。这是他淫靡的邀请。埃德文做出了所有男人都会做的事,他把早已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夏佐被烫得发抖,但开放后的肠道对于填充物毫无抵抗力,试图缩紧的屁股被阴茎破开。腰磕在桌面上,实在很难以这样的姿势被进入得更深。

于是夏佐下意识抬起腰部,只想逃避肠肉被碾压的痛苦,却没想到埃德文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被男人操很爽吗,嗯?”

痛觉在皮肤上蔓延成了酥麻的触感,夏佐的脑子也像被填满一样。这芯片让他对快感产生了依赖,一旦累积着爆发,就让他进入应激模式,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他答不出来,只能狂乱地摇头,黑发被汗打湿粘在脸上,模样有些可怜。

这让埃德文惹不住吻在他脸上,安抚他的脊梁。夏佐被他乍然的温柔感染,溺水一般攀附着他宽阔的背。

埃德文让他不要哭,却操得更狠。尤其是在他找到属于beta的小生殖腔时,交配的原始冲动彻底席卷了大脑。

“哈啊……不,不要……唔嗯,顶到生殖腔了!”

但失去理智的alpha此时与野兽毫无区别,牙齿在夏佐的肩上啃咬,却死活没找到供他标记的肉包。于是他下身顶弄得更重了,卵蛋啪啪打在夏佐的白屁股上,摩擦出了红印。

起初夏佐还能感受到强烈的痛感,就像那条供于生育的缝被人劈开,随着那块芯片作用发热,夏佐只能感觉到脱力的酥麻,男人操的那处终于吞下了铃口。

感官被无限放大,那个正在膨胀的结几乎像一个拳头。夏佐恐惧地屈服在alpha外泄的压强下,宫口的肉环却顺服地裹着性器。

埃德文猛插两下,就射在了生殖腔的最里面。

夏佐被抱起来,生殖腔口肿得合拢起来,精液全锁在里面,一滴也没流出来。夏佐只觉得肚子沉沉的,有一种子宫脱垂的错觉。

但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夏佐被丢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就被掐着腰按在男人再一次勃起的性器上。

这一次是以后入的形式,粗大的阳具抵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夏佐爽得嘴唇发麻,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小母狗一样被男人圈在身下挨操。

但夏佐的性器仍然被堵着,金属管点缀在肉粉色阳具上,像个天然的装饰物,露在外面的小环随着撞击响得淫靡。

夏佐想把棍子拔出来,却被埃德文按住手,带着在性器上滑动。一些前列腺液顺着金属管的缝溢了出来,性器却涨得更痛。

“呜……受不了了,哈……会坏的,啊啊啊啊!”

男人再一次在他体内成结射精,毫不怜惜地扯出了那根金属管。刹那间的快感爆发让夏佐彻底失禁,肉壶一样淅淅沥沥漏出了精水与尿液。

埃德文像是还觉得不够,挤奶那样用手去挤压,还按着夏佐性器下那两块软肉,催奶那样揉。

夏佐屁股裹着男人软下来的性器,满脸混着汗和泪,也一并滴在床单上。

埃德文像是恢复了些微理智,抱着他坐进了放满水的浴缸。他咬他耳廓上的软骨,说情人那些悄悄话。“夏佐,舒服吗?”

也不等夏佐回答,就垂下头去吻人侧脸,吃他的眼泪。“早点乖乖挨操不好吗?不听话做什么,嗯?”

夏佐像听不懂,被亲了两下也只顾着小声说胡话。

“呜呜……尿出来了。”要是埃德文亲他,他就哭着抱怨:“真的会怀孕的。”

埃德文自认向来对情人都很好,只遇到过夏佐一人让他忍不住使坏的。

他摸他小腹的烙痕,问他:“那舒不舒服?还要不要?”

夏佐躺在男人怀里,屁股都闭不拢,性器软软垂着。他什么也不说,眼泪又流了下来。

埃德文把他抱在怀里,咬他的嘴,拿唇舌濡湿他的。他没想过这个固执的家伙也有被操哭的一天。

夏佐后半夜神智不清,又被埃德文压在浴缸里操了好久,精液最后装了满屁股。

埃德文帮他清理,但只挖出来了肠肉里的部分,红肿的生殖腔闭得死死的,手指也够不到,于是埃德文干脆选择性忘了这一茬,半哄半骗,搂着他在干净的床上睡了一晚。

夏佐醒来时他已经走了,只剩下自己浑身酸痛,屁股肿得吓人,坐都没法坐。这时他才想起来生殖腔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此时多半成了精块。他随意披了身外袍,去找枫。

白日里的花街一扇门也没开,像个收拢的抽屉,所有人都藏起来睡。

夏佐找到枫时,他还打着哈欠,少见的不在抽烟。

“客人走了?”

夏佐点头,还没开口就被猜到了来意。

“他没做清理?”

夏佐一言不发。

“说话。”枫的命令却对他失去效果了。“我不会再打你。你要想好,就算你是beta,也不想承担怀上孩子的风险吧。到时候你的生殖腔会脱出来,再也塞不回去,每次排泄都会高潮——所以告诉我,你是不是允许他射在生殖腔里面了。”

夏佐看着他,在这里就是一遍遍抛弃尊严的过程,性却变得不再是羞耻的事。“是,他射在里面了。”枫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他眼里的兴奋几乎刺激着夏佐完成这段对白,“所以帮帮我,枫,我不想怀上孩子。”

枫当然愿意帮他,他甚至抚摸夏佐的头发,又露出那种不自然的笑容。“真是乖孩子。”

他们绕过走廊,顺着一个楼梯下去,推开尽头的拉门。是个黑洞洞的房间。枫点亮了微弱的灯,夏佐才看见青石地板和一池水。

水池还算清澈,因此也能轻易瞧见里面的鱼。

“下去吧。”枫抱着手臂,示意他脱掉衣服。

夏佐从来没见过这种鱼,他皱着眉脱下外袍放在木架上。“里面怎么有鱼?”

枫又打了个哈欠,说鱼能帮他清理。

夏佐沉默了两秒:“我不会让鱼进到生殖腔里去的。”

枫听了,瞟了他屁股一眼。两片窄肉上全是指痕,昨晚睡他的人一定爱惨了这个地方。他冷哼一声也没解释,就跟他说没事,鱼进不去还有别的。

夏佐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别的,闭了闭眼,但是枫总不会让他死吧。夏佐还是顺着石阶走了进去。

水温比体感温度要冷,夏佐的脚趾有些抖。枫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犹如实质,爬虫滑过皮肤那样恶心,夏佐突然意识到要是不赶紧进去就会被一直看屁股。于是他咬牙坐在了最低一级石阶上,小乳头都被冰得激凸,颤颤巍巍翘起来。

夏佐自然就感到羞耻,幸好他不是正对着枫。

但他没想到一坐下鱼就围了过来,自觉地啃食起他肌肤上的死皮。触感忽轻忽重难以预料,夏佐痒得发抖,但他不想在枫面前笑出声来。就一直抖着身体憋着,直到有鱼啄上了乳头。夏佐不知所措地惊喘一声,然后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别人。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让枫离开。

枫说自己需要留下保证安全。

夏佐心想什么安全,难道自己还能淹死吗。结果他就看尽头的水道游来一条黑影,那是个畸形的大玩意,黑色似有剧毒的鳞甲,细长的头部,还有四对肉足。

夏佐提防着,准备离开水里,结果被枫按着不让动。

“别怕,忍一下就好了。”枫竟然出奇地安慰他,也只是为了让他把腿张开。

它在夏佐面前停下,在这两团肉间的隐秘缝隙中它嗅到了精液气息。它小心翼翼将肉足扒在卵蛋上,在水波中固定住自己下半身。

夏佐一动也不敢动,他甚至能隔着水面瞧见那个生物扭曲的表面,那双全黑的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

那是来自原始动物的警觉。

它没有看到这棵带着蜜的“树”有什么动作,也不像是伪装的捕食者,于是就把细长的嘴伸进那个肉缝里。它的口器是呈锥形的,夏佐肿起来的屁股刚好包住,只觉得撑,但不痛。

取蜜的过程是极小心的,它从口器中吐出一根软舌,舌面是裹着肌肉的透明软管。那不知吃过什么的舌就扫过生殖腔的口,往里头戳。

夏佐低头只能看见自己垂着的性器,还有那非人生物的半具身体。最背德的梦里也不会有这样的场景。

而那巨虾一样的生物终于顽强地破开了那个肉缝,细小的舌成功找到了黏在肉壁上的斑驳精块。舌尖卷着,在生殖腔里大力地刮来刮去。有一些痒痛,像被操穿了一样。

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吸吮,它把刮下来的精块贪心地往它嘴里塞。对人类而言,它的进食堪比最温柔的抚慰,夏佐爽得头皮发麻,即使尿道被堵住,膀胱与尿眼也爽得一阵阵抽搐。

一股液体忽然浇在虫子头上,它愣了一秒,赶忙把舌尖从生殖腔内抽出,又去舔舐外边的腔道。但那液体怪极了,味道不像是精液,它未开发的大脑不足以处理这样多的信息,将液体尽数舔进肚子里才完事。吃饱喝足地从洞穴里爬了出来,往水道游去。

夏佐这才想起来呼吸。他满脑子都是虫子钻到生殖腔里把自己舔高潮,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脱力,赤裸地被枫抱在怀里,男人的长发都浸湿粘在自己皮肤上,细闻可以嗅出烟味。

夏佐推开他,自己从水里站起来,拾级而上。他不喜欢枫的眼神,里面全是压抑的欲望。

枫没说什么,让他好好睡一觉。

埃德文后来找过他,但没提过以前的事,就像把他当一个新认识的人来看。喝了酒就像对情人那样亲昵,搂着他打趣道:“上次也不知道谁伺候谁?夏佐,你才是花钱那个吧。”

夏佐被指名两次后学明白了,不和他吵,只给他倒更多的酒。

埃德文这样的人很简单。他们之所以看上去温柔,是因为觉得新鲜,有余下的正面情绪可以分出来。他看你时,你会觉得很热,像贴着一颗剧烈燃烧的恒星,但他不爱你时,世界比虚空还冷。

他不敢喜欢这种人。

罗缎在他送走埃德文之后来找他,把他拉到自己房里去。夏佐才知道他闲暇时间也总穿得这么红。

“你学明白了?我没说错吧,傍上大腿总比跑出去给野男人操舒服。”

夏佐不爱听这话,靠着门等他说明白来意。罗缎还在绕圈子,他把天气系统调成雨天,雷声水声一并落下。他突然笑起来,说:“你知道吗?以前花街有个前辈,叫千雨,我还是雏那会教过我很多。”

夏佐默不作声地看他。

“我给你介绍个常客吧……比那什么埃德文好多了。”

夏佐眯了眯眼睛,半开玩笑说:“花街里的好心人应该活不长吧。”他从来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罗缎上次帮自己已经不知道图的什么了。

“那是因为夏长得很像千雨。”罗缎朝他笑,手指勾着夏佐头发,这些天长了些,“眼睛像,头发也像。”

夏佐看他密不透风的表情,突然想起那天自己站在台下和他对视,只有那次不同,他转头时还有明显的慌乱。而当时自己身边站的就是埃德文。罗缎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能力真心喜欢人吗。

“你喜欢他?”夏佐问出声,他觉得很不可思议,“你喜欢埃德文?”

罗缎的表情瞬间收了,手指压在夏佐领子上,质问:“谁告诉你的?”

夏佐很喜欢看这种色厉内荏的表情,他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笑着说:“你也太不会演了,可能就只有埃德文那种傻子看不出来。”

罗缎失语,表情出现了一丝溃败。

“你不要告诉枫,”他焦急地往屋内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讨好似的捧着夏佐的脸,“也不要和我抢,好不好?我帮你找个更好的,南联邦商会会长行吗?他很温柔,也很有钱。他那么喜欢千雨,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他的声音在夏佐的沉默中变成乞求。夏佐跟他说自己只能答应和会长见一面,但是没有权力拒绝埃德文的指名。但他可以做下承诺:“我不会爱上埃德文的。”

南联邦商会会长的名字叫劳伦司。

夏佐被吩咐在桥上等,假山上流水潺潺,丝毫缓解不了他的躁动。他全心全意在想怎么再接近褚先生,最好以后找个法子混进褚家去。但做这行有好有坏。好在男人瞧不起他,不提防他闹出事来。坏也坏在他们没有心,只当他是片拿来操的肉块,要想往台面上走得下狠功夫。

正想着,有人站在他后面。

“是夏吗?”

夏佐转过头去,愣了一秒,他早先从枫那里得知劳伦司已经五十多岁了,尽管人类已经具备了延续年龄的科技,也无法掩盖他比夏佐老一倍多的事实。

但他完全猜错了劳伦司的样貌。

他眼角有细细的纹,一看就是个很爱笑的人。头发全白完了,也没有染,穿了身灰蓝色衣裳,显得很安静轻松。

夏佐后知后觉向他回礼,但他对于外带毫无经验,满心全是他那双发光的蓝眼睛。

被这张年轻面孔盯着,劳伦司不觉得被冒犯,他站得近了些,低声问夏佐要不要去花街外边看看,那里今晚有灯。

夏佐除了第一天来之后就再没去过外面,与他并排走着,只觉得稀奇。

“这是什么日子?门口也点这么多灯。”

“这是有人离开要毗森区了,整条花街都挂灯送他。我好些天没来这边,也叫不出名来。”

劳伦司对这里的规矩挺熟,不像是少来的,夏佐悄悄看他一眼,心想有没有可能是年纪大了性功能不行,不然为什么热衷于外带。

他们肩靠着肩从正门出去,樱花树与房檐终于挡不住天了,抬起头就能望见星星。夏佐很快就被街景吸引去了,他明明就住在这里,却只能跟着别人才能堂堂正正出来。

劳伦司带他往街另一头走,说:“你才来不久吧,还没好好瞧过毗森区。想不想吃东西,还是去看表演?”

他的脸侧映着彩光,夏佐没在花街见过这样的客人,他努力板着脸,但实在没忍住馋,很小声说:“都可以……”

劳伦司听了就笑,说他儿子四五岁那会也这样。

夏佐满脸通红,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耻了,如果两年前能猜到今天,他可能会直接选择和他爸一块跳进发动机里去充当燃料。

“有没有想吃的,绞糖?”他们到了一处街,像是某个巨大建筑的背面,四处是零散的摊位,立牌上写着通用语以及夏佐不认识的字,他猜那是昙惮的语言。

左侧的确有人在买绞糖,晶莹剔透,就是不知道往里面撒了什么色素,看起来实在不正宗。

“嘿,我又不是真的小孩……他为什么一定要把食物做得五颜六色。”夏佐不自觉皱起眉,但除了糖精以外他居然闻到了肉味,“我真的可以随便挑吗?”

所有奴隶的光脑信息都被注销了,所以原本的账户信息等都消失了,在这个没有现金的社会他们相当于身无分文。肉类本身作为昂贵的稀少品,他实在不好意思让初次见面的人请他吃。

劳伦司很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像抽空陪孩子出来玩的父亲,跟他说去吧。

夏佐就让他买了两串炸肉丸。入口有些烫,纤维感不强,轻轻咀嚼就从中爆出了鲜香。

“……这是什么肉?”

克劳斯笑着问他:“是不是以前在联邦那会只尝过禽类肉?这是人造肉混着火蜥做成的。”

夏佐被火蜥这个名词吓了一跳,他才想起来这里离太阳系已经很远了,要模仿家乡的食谱只能靠一些口感相似的替代品。

初尝起来还有一些新鲜感,夏佐临走前还是决定买了个蓝色的绞糖。

味道和想象中差不多,过于馥郁的香精味,但即使是这种廉价的口感,夏佐竟也怀念。

他们顺着石板路走到一个巨型露台前,前方挤满了人,夏佐只有点起脚才能看见台子上的演员。

焰火飞溅而出,600摄氏度的液态金属落在火生人的蓝色肌肤上,呲啦作响。烟花在空气中燃烧,有一种干燥的火药香,迅速消散的光让夏佐想起以前的粒子炮特训。

劳伦司搂住夏佐的肩,低下头吻在他的额头上,几乎看起来像一对真正的情人。

他们并肩站着,没有说什么话,四周的笑声都拉远了。夏佐感觉回到了小时候。他不是beta,不是奴隶,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也没有定义,有一种愚昧的美丽。

他还邀请他去体验游乐场的无重力竞赛,据说人类中只有真正的beta才机会有登上第一。因为他们轻且有力。

夏佐从没玩过这样的东西,他有些怕,要飞到那样高的地方,风筝一样,只剩下一根牵引绳。

但夏佐受不了看劳伦司眼里的期待,他的语气近乎恳求。

“去吧,就让我看看能飞多高。”

于是夏佐绑上了牵引绳。

起初还算有趣,他身材不算高大,四肢没有多余的触手,在狭小虚空中穿梭,拾起唾手可得的奖品。

但这样还是太高了,他瘦削的身体有些发冷,纵然那恒星的投影看上去炽热极了。他只觉得自己像古老传说中的伊卡洛斯,在飞到尽头的那刻就将结束生命。

而那个陌生男人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他的眼里好像映着另一个人的光晕,夏佐突然不想要第一名的位置。

他做出放弃的手势,奖品全都归还给摊主了。

夏佐解下安全带,又回到他面前,男人眼中的失望清晰可见。他偏过头去,解释道:“劳伦司先生,我还不太适应那样的感觉。”

劳伦司闭了闭眼睛,说:“没什么,没什么,再买些吃的就送你回去吧。”

他们步行到博古街,四周的建筑快速褪色般变得斑驳,那是贫穷的颜色。夏佐嘴里咬着食物,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很难评价博古街和花街哪个更好些……不过毗森区真的只卖其它星域的特产吗?”

劳伦司愣了一下,笑了:“还有优利荚之类的零食,啊,忘记让你尝了,那就只有等下次见面才能带给你了。”

夏佐后来又被指名过几次,但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和劳伦司性交过。大部分时间是喝茶,也教他下星际棋,一起出去就是带他吃东西。距离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拥抱,与额头上的吻。

忍对他刮目相看,很诧异他居然能傍上商会会长。

但夏佐其实担心极了,一想到劳伦司还有妻子,他儿子的年龄或许都已经追上了自己。他忍不住心慌,觉得背德极了。

“我这样是不是不好?”

忍趴在木窗上,看泥泞的院子。“怎么不好了?你只是为了赚钱,做这行也没有选择。人都需要一个落脚处的,我听说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多半不会给他家的感觉。”

夏佐觉得有些道理,至少他只是为了钱,为了吃的,还有一点点对于父亲的怀念。对他而言这与爱和性无关。

但他的名气也在花街打响了,甚至有些外星客人也偶尔会造访。他们大多是不爱指名人类的,也不太来这家店。因为花街全是男性beta,他们的生殖腔太过脆弱,价钱也不实惠。最多是叫的好听,但是太容易死。

但夏佐不一样,名声一半归功于痛觉转换系统,另一半是由花街的传言带来的。他们吹嘘说在夏佐身上找到所谓古地球的脆弱美感。

忍跟他调笑:“知不知道,那天听见有人起了外号,管你叫殿下,哈哈……因为你实在太不爱笑了。”

夏佐有些无言:“也不知道帝国真正的殿下听了会怎么想。”

“哼哼,真正的殿下才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呢。”

夏佐后来每次就想,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世界。他被男人抱着的时候想,被男人深吻的时候想,舔人生殖器的时候也想。

他似乎也获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就是在做爱的时候把脑子放空,只有这样才能接受没有爱情的性。

埃德文起初觉得这样新奇,他总觉得像在操一个性玩具,一个羊羔,乖顺听话,刚学会怎么发情就要求主人摸。后来有些腻了,就方设法逗他,一定要看他生气。

埃德文咬在他细瘦的肩颈上,把夏佐的腿往上折。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裙摆下遮不住的性器,随着男人的进出晃动。

锋利的眉被汗打湿,泪水把睫毛粘在一块。听他呜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过头亲他,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顺着脊背曲线抚摸到颈部。

夏佐被他摸得发抖,连屁股都夹紧了。

埃德文问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压在床上,脖颈的压力有种被狩猎的错觉,但体内坚硬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个男人只是装装样子。

夏佐疲惫地睁开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衅地反问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简单,只需要这句话就可以让男人发情一样操他,把精液和情绪倾泻在性爱中。

夏佐就像娃娃一样被他抱着,埃德文还算是个不错的性伴侣,他喜欢看自己舒服,喜欢看自己被操成一滩泥,烂在他怀里。

埃德文隔着粗糙布料揉他的胸,一边亲,一边问:“夏佐,你的胸怎么这么硬?”

夏佐觉得他话多,任由他亲,半闭着眼不想回答。

埃德文就像条狗,舔他的口腔,一直舔到喉咙。夏佐几乎喘不上气。他又问他为什么胸这么硬。

夏佐含着他的舌头,一说话就吞下他的口水。

“因为……唔嗯,因为我是男的。”

埃德文一边操他一边笑,说:“怎么会,罗缎的胸就很软。”

夏佐没理他,也突然不想让他亲了。

埃德文就操得更带劲,他像嗅到腥味的猫。

“你是不是吃醋了,你不喜欢我提他?嗯?”

夏佐偏着头不说话。埃德文就继续亲他,拿舌头破开他的唇,把夏佐的舌头叼出来。

埃德文就被夏佐这幅闭眼吐舌的表情逗笑了,鼻子乱喷着气,连性器都牵动着交合处抖。夏佐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瞪了他一眼。埃德文就又哑着声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是不是爱我?

夏佐突然想逃离那个迅速成结的刑具,他挣动起来,却又被拖回来,涨大的结抵在生殖腔口,汁水都操出来,夏佐爽得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埃德文就又咬他嘴巴,亲他的脸,从鼻尖吻到眼皮。他的手却没那么温柔,一只按在夏佐咽喉,一只捏着夏佐的性器。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偷偷藏着不说。”

夏佐听出他的得意。他突然想明白了,睁着湿润的眼,仰视他:“是啊,我爱你,我好爱你。”

埃德文忽然沉默了,一瞬间房间里只剩下雨声,还有持续的交合声。

他最后射在里面时,那个肿大的生殖腔如同吮吸一样包着马眼。埃德文在这种被榨精般的舒爽中竟感受到恐惧。

他躺倒在床上,四周的白纱帐淫靡地舞蹈。

身边那个披着夏佐皮囊的人就像已经向恶魔出卖了肉体。穿着不衬身的裙子,胸口的布料早被撕烂,挂在肩上成了乳头的点缀。

夏佐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浑身都是啃咬的痕迹,包括那个永远不可能被标记的肩窝。

这下轮到他问埃德文。

“还要么?舒不舒服?”

埃德文后来很少找过他,夏佐很满意,因为他有更多时间陪劳伦司,还有褚先生了。

褚先生听说他出了名,先是搂着他向那群狐朋狗友吹嘘一番,说自己早就认识夏佐,甚至在他开苞前。

他朋友就一并笑,说褚先生好眼光。

褚天就眼睛一转,酒气乱喷,说:“诶,今天待会还要来个褚先生,你们可别叫错了啊。”

夏佐倒酒的手顿住了,好险没有洒出来。

他狐朋狗友哗然,问是哪个褚先生,褚锋还是褚骋。

夏佐支着耳朵听。

“当然是骋哥,褚锋那家伙都要继承家业了,哪能跟我们混?”褚天的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显然褚家上下不见得是一条心。

夏佐就听着,褚天也不避讳,当着所有人面揉他胸,奶头肿得凸起来,隔着衣料都看得到。

褚骋来的第一瞬间就看到自己表弟怀里抱了个男的,头发长到肩头,个子不高像没长开,被玩着胸还没什么表情。装模作样,这是他脑内的第一评价。

众人见了他都站起来欢迎,给他让座递杯子。

褚骋坐在褚天边上,褚天不但亲自给他倒酒,还把夏佐搂过去,问他喜不喜欢。

褚骋对睡别人睡过的不感兴趣,他就喝酒,摇了摇头。

夏佐看出来他坐在这很不自在,简直像个纯情处男。

他看上去只对一件事感兴趣,权力。

“褚锋的货物从n港走,这步险棋不见得能用长久。”

“那只是他运气好而已。”

“租用成本的确便宜,也离目的地更近,但是一旦失败就会亏损更多。”

夏佐给他倒酒,结果被他瞪了一眼。

结果接下来整场他都很少碰过酒杯。褚天他们喝完酒准备包人快活去,见他俩眉来眼去,以为自己懂了。就让夏佐陪着褚骋,自己又点了一个男孩。

夏佐跟着他,往包厢里走。

他突然在门口停下,差点让夏佐撞到,结果就说了句:“你不要碰我。”

夏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褚骋在桌子前坐下,夏佐十分自觉地坐在他对面。

褚骋一直自顾自倒茶喝,房间里灯不算亮,沉默地令人发慌。夏佐想着褚天付了自己钱,本着服务业职责,还是开口了。

“我其实也对机甲有兴趣。”夏佐尽量笑得很真诚,“你身上戴的那个维度链是最新型号吧。”

褚骋扬了扬眉,有些意外他为了接近男人所下的功夫:“你认识?……不管谁教你说的,他的信息显然过时。这玩意早在一年前就不是最新型号了。”

夏佐抓着衣服,喃喃道:“啊……原来已经过去一年了。”

褚骋没听清,问他说什么。

夏佐说没什么,是自己以前关注机甲竞赛时知道的。他没说自己以前就会这个,反正褚骋也不信。

“……还有鹰风,我喜欢它的流线型设计。”

褚骋听了就笑,说:“只有你们beta会喜欢那种小型机甲,而且大部分beta都没有能力驾驶吧。”

夏佐笑了笑,给他倒茶,话在嘴里打个转就说出来了。

“哪里能和alpha比,开山那样的巨兽只能是褚先生这样的人驾驶。”

褚骋被说得有些脸红,好在他脸皮够厚,也有些意外他认出来了自己的型号。

夏佐刚给他倒满,茶杯就被他以抢一样的速度拿走了。

夏佐心里冷哼,果然天下alpha都一个样。夏佐又奉承他好一会,褚骋对他的语气才稍微有些软化。他等茶喝得差不多时,起身把窗外的雨调得大了些。

“你是不是不喜欢褚锋?”

夏佐坐在他身边,隔了半臂的距离。

褚骋皱着眉看了他一眼,跟他说:“你不会以为能拿这点威胁到我吧,”

夏佐很坚定地看着他,说:“不,我也讨厌褚锋。我恨他……要是你能把我送到他床上,我帮你杀了他。你再杀了我,到时候家主之位就是你的了。”

褚骋想了想,冷笑说:“褚锋不喜欢浪的。”

夏佐表情有一瞬间凝固。

“那他喜欢哪种,我可以是。”

褚骋就说:“要温柔的,可爱的,白净漂亮的,oga。”说完嘲笑般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是吗?”

夏佐沉默了,显然变性确实难度比较大。

褚骋觉得很好笑。

“你真的觉得你杀得了alpha?”

夏佐抬头看他,也笑了笑,说:“试试就知道了。”

夏佐倾斜身子,离他近了些。

褚骋戒备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夏佐就凑过去亲他,唇贴着唇,他舔他紧闭的牙关,像吻一块大理石。

他只是这样吻,唇齿是两人唯一的交点。

褚骋垂着眼看他,没有伸手抱住他,也没有扯着头发让他滚。

夏佐就闭着眼睛舔,像舔化一根昂贵的冰糕,迟迟不舍得咽,贪心得糖液都溢出来。

他听着男人低沉的喘息,没有去碰微涨的性器。接触应当是是由远及近的,要指尖从鞋面拂过,若即若离牵动着男人的神经,最后按在大腿上。

大腿神经抽了一下,皮肤被带得滚烫。褚骋吸了口气,不自觉松开了牙。夏佐抓住他的破绽。吻了进去,他不像个解渴的人,不会吻得那么深。他只是轻轻地舔,又纯情又原始,只想濡湿男人的舌。

褚骋呼吸一变,按住他的手。夏佐摸腿的动作停了,抬起头看他,含糊地笑了笑,反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

明明男人比他高了一个头,身影轻易就罩住他,却被他拉倒着压在身上。

夏佐笑得狡黠又羞涩,把他的手拉到衣摆下。男人以为就要摸到什么了,不由自主屏住呼吸。但触手是一片机械质感,覆盖着会阴处,又连接着腿侧柔软的皮肤。他摸到了那条缝,又窄又冷,手指也分不开。

他感觉受到了欺骗,面无表情地看着夏佐。

夏佐毫无所觉地亲了他两下,叫他乖孩子,让他快点解开。

褚骋才明白这是他的贞操带,他把手指按在那个缝的前端,几乎可以理解为阴蒂的位置,他感到一阵短暂的震动。

夏佐扶在他手臂的手骤然收紧了一秒。褚骋只是猜到里头有什么,但他对于这样痴迷的表情实在很陌生。真的会有这么爽吗?

夏佐只是求他快点,掀起衣摆让他看明白这条贞操带。

褚骋就只看见两条肉质丰满的腿根,被那可怕的机械寄生物箍着,以吸收生命为代价抚慰着宿主。

他犹豫着抠着连接处,想把它扒下来,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连接的部位,力没用够就又滑进去了。

假阳具就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夏佐就像被透明人操了一样,爽得挺起了腰。

褚骋的左手正好楼在他脊背上,刹那间的肌肉抽动像一条游走在指尖的蛇,挠得他心痒。他顺着衣摆又摸进去,摸他的蝴蝶骨,在背肌上打转。他把头埋在夏佐颈间,里面都是被褥的味道。

“哈啊……嗯!别摸了……不是这样,唔……”

夏佐被他摸得乱扭,但怎么也逃不掉男人粗砺的掌心。因为他从来没有设想过除了性以外的抚慰会是什么样。

褚骋面无表情抬起头,问他那应该怎样。

夏佐对处男无语了,他把褚骋的手往自己屁股上带,告诉他吃海鲜是要剥壳的。

褚骋顺着他的力把那块最后的遮掩撕了下来,随着一阵水声,那两瓣属于男人的屁股中竟扯出一根假阳具,私处干干净净,就剩下个流水的洞。

夏佐的腿敞着,他表情也许有一秒的羞耻。

“你给我倒酒的时候也塞着这个?假鸡巴?”褚骋这次是彻底的俯视,手指玩着夏佐最软的那块肉,“你是不是嫌被操的不够多。”

夏佐冷笑说:“等你自己操进去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解开褚骋的腰带,一抬腿就把男人的腰往下勾。

他躺在鲜红布料里,像只献祭的羊。

“插进来吧。”

他说可以直接吞掉他。

褚骋感觉整个脖子都在充血,于是他像最好学的学生,一字不差的做了。

边上的软肉被巨大的龟头挤开,然后再温吞地包住,仅仅是这样就舒服极了,但褚骋没品出来和飞机杯有什么区别,于是他一下子插到了低。

夏佐扬着脖子,喘息着骂了声。

“操……不,啊……不是这样……”

褚骋才不听他的,他就把他看成个会动的飞机杯,公狗一样挺着腰,迅速在这两团肉里打桩。

夏佐被操得话也说不清,这家伙对自己的尺码毫无所觉,在这个体位下朝着他的肠肉高频率戳刺着,简直要把他捣穿。

“呜呜……嗯,肚子,肚子要被操穿了……褚先生……”

褚骋听他快哭出来了才放慢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但他伸手在夏佐柔软的腹部按揉,上面看不出凸起的痕迹。他觉得夏佐在骗他。

夏佐勉强抱住他宽阔的背,浑身冷汗,他还是努力扭着腰,让男人能操到前列腺。

但褚骋自作主张地调整了角度,冠状沟不时刮过那块软肉,却往更深处戳去。

夏佐被他撩拨得发慌,第一次感觉眼泪都要流下来。只有努力夹住屁股,才能让里面那根东西碾在敏感点上。

夏佐把他的定制衬衫抓得皱巴巴,贴在他耳边跟他说:“你先,嗯……找到那个位置,才舒服……”

每当他要开口说话,褚骋就顶得更厉害,好让他每个音都打散,还有些可爱。

夏佐哪里知道这些,见他不听话还生气了打他,在他脖子上咬了个痕迹。

“慢点……哈啊,你,太大了嗯。”

然后他就感觉屁股里那玩意甚至更硬了点。

褚骋拿掌心兜着他的屁股,有些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但也就那样。他才意识到这个beta的胯骨是窄窄的,腰很薄,身上瘦得全是棱角,他想不出来他生孩子的模样。

他的脸被汗打湿,头发粘连着,颇有些脆弱。他试着想让这张脸更愉快一点。

褚骋脖子爆着青筋,他头一次拿这玩意在这么热的洞里精准定位,他也不抽插了,就是在里头搅。

就像肠子被拉扯一样,有些温吞,褚骋的左手又忍不住往背上摸去,揉他的脊骨,就像要把夏佐揉进怀里去。

然后他的龟头好像刮在一个凸起上,褚骋认为这就是前列腺了,死命往那个方向猛操。

夏佐被他钳制着动也动不了,快感过于汹涌,他甚至喘不过气。他紧紧抓着褚骋的衣服,脚趾舒爽得抽搐,他想教他,声音却在快感中转成尖叫。

“啊啊啊……那,那里是生殖腔!不,嗯!”

巨大的龟头急风骤雨般往那处软缝操,天底下哪有人会用这么大力,几乎都要挤进去半截。

那块肉被操肿了,又烫又痛。褚骋却要被吸死了,那生殖腔被操得张合,屁股里的肉潮水一样,被操开又裹上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夏佐脸色潮红地抱着他,像抓一片浮木,薄薄的眼皮紧闭着,依稀能看见血管。

褚骋闷闷喘了声,竟然就射了出来。

夏佐被烫得有些难受,性器还扬着头,就像眼看要攀上高峰又跌下来。

“你……这么快?”夏佐喘匀了气,仰视着他嘲笑。

褚骋想抱怨他太会吸,但又听起来像夸他,话一转就成了“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没想到夏佐还是把这当作恭维了,脸上有些不屑,屁股肉却乖乖挤压着,按摩男人粗大的性器。

褚骋第一次明白性感是什么意思。

等感觉到那玩意又再次迅速硬起来,夏佐在心里骂了句狗屌,他瞪了褚骋一眼,推着他肩膀要他躺下,躺平。

“你先别忙着动,我教你要插哪。”

褚骋照做了,于是他变成了负责仰视的人。夏佐骑在他腰上,一手扶起他的鸡巴,大腿和屁股都紧绷着,就这么坐了上去。

时间仿佛慢了,他能清晰感受到那团肉被挤开的感觉,夏佐放开冰凉的手指,把鸡巴全吃了进去。

夏佐的性器也贴在男人小腹上。褚骋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那玩意,忍不住拿手去摸。

夏佐一下爽得软了腰,他前面那东西如今已经被调教得像另一条可以操的甬道,只是转动金属棒,就能让他发情一样夹着腿。他摇了摇屁股,红着眼睛喘气,终于想办法让这根鸡巴抵在前列腺上。

夏佐任由男人玩自己的性器,颤着腰动了起来,拿这根狰狞的玩意操自己,才总算止了痒。

褚骋抬头看他,这人浑身的衣服都像累赘,他生来就应该是一丝不挂的,不然只看表情还以为被操的人是自己。他扯掉夏佐的腰带,把那身腥红的袍子脱了下来。

光晕照全了他胸口的曲线,平滑的肌理,上面翘着两团粉奶头。褚骋掐着他的腰,就看见肚脐被轻轻扯动。他好想舔一下。但他羞于启齿,只能装作不经意用手去勾,那片皮薄薄的,捅穿了,羔羊就肠穿肚烂。

夏佐不喜欢他浑身乱摸,时轻时重,重了像砂纸磨过那样痛,轻了又像是点了把火。

夏佐威胁他:“再摸就不做了。”

褚骋不喜欢被威胁,他笑了一下,掐着夏佐的腰就把他往自己性器上按。

夏佐完全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轻易就能把自己抱起来。

龟头涨着,对准他的前列腺一阵猛戳,夏佐被顶得直不起腰,性器痛得要尿出来。

他伸手想拔掉尿道棒,扯出来一半却被褚骋按着手塞了回去。逆流的感觉痛得他尖叫,褚骋才不管,抱着他换了个体位,目标仍然是生殖腔。

那个口在干性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就被男人无情地堵上。

夏佐张大着最说不出话来,痛觉又被慢一拍转化成酥麻的触感。龟头在生殖腔中迅速成结,把腔口的肉环都撑得发白,男人却还想往外拖。

夏佐尖叫着,手指在他的背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往外扯,呜呜呜,生殖腔,要掉出来了啊啊啊啊!”

褚骋很不服气地咬住他脖颈,那个结像爆开的肉瘤那样,喷出了白色浓浆,灌满了整个生殖腔。

他像只乳羊那样被男人压在怀里,被迫承受漫长的射精。

但窄小的生殖腔吃不下这么多,再贪吃也只能任由精液溢出来。

男人抱了他很久,夏佐颤抖着腿贴在他腰间摩挲,手也抚上他胸口。

褚骋半睁着眼,亲昵地吻了一下他,让他乖,再休息会。

夏佐很轻地在他耳边说:“看……要是我有把刀,你现在就死了。”

褚骋笑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把他往怀里按,压着他吻。一直吻到他又操进夏佐屁股里。

褚骋向来醒得早,尤其是身边睡了人的情况下。他睁眼就看见夏佐蜷着身子,背对着被他搂在怀里。

昨夜还黏黏糊糊,早上一睡醒只觉得热的慌。褚骋把夏佐朝边上推,也不管会不会把人弄醒。

结果就是,夏佐醒时差点掉下床去。

他有些无辜地撑起身子,正好对上褚骋看过来的眼神。这是又嫌他脏了。

夏佐无所谓,他把额发往后一梳,凑过去问他:“所以昨天说那事有没有戏?”

褚骋看他露出来的腿和肩,想说他看起来显然远不够清纯,但对上他认真的表情,褚骋只说得出:“我再想想。”

夏佐有些不甘心,这事要是没办成,他岂不是白被狗屌操了一晚上。

褚骋被他看得心虚,就坐起来穿衣服。他穿好西裤,夏佐就在他跟前跪下。

褚骋心里吓了一跳,以为这是要磕头。

结果夏佐捧着他的皮鞋,是要伺候他穿。褚骋没动,他突然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昨天没清理……你会怀孕吗?”

夏佐抬头瞥他一眼,说了句不可能,就自己把鞋往他脚上套。

隔着薄薄的鞋面都能感到那双手指的揉捏。那双手被棕褐色皮革称得惨白,骨节分明,指甲整齐,这是一双男人的手,昨晚抓过自己背的手。

褚骋喉结动了动,等夏佐穿好鞋他就站起来往外走。

夏佐送他到院里,褚骋一路也没往回看过。但夏佐眼尖,瞄见他泛红的耳朵。

他猜这事多半有戏。

坐在水池里,夏佐大开着腿,引那食蜜虫替他清理生殖腔。他闭着眼睛享受,心中满心满眼都是往上爬的计划。

枫不知道在他身后站了多久,等那虫酒饱饭足游走后,才忽然出声。

“明晚有克劳斯的预约,衣服已经准备好了。”

夏佐被吓了一跳,迅速并拢了腿,他第一反应是骂他怎么来了不出声。

枫散着头发,背着光走进来。

“很舒服吗?我说过你会舍不得离开吧。”

他像条鬣狗,一只食腐动物。

夏佐退无可退,就往水里缩,发梢漂在水里,引得鱼都来追。

“我很累,你别惹我。”

枫低头看着他,自从夏佐成了半个摇钱树后,也敢这么跟他说话了。他冷笑一声,觉得夏佐忘恩负义极了……如果他出去问,就该知道自己对他从来不算坏。他又爱又恨,像看一朵拿血肉喂出来的花。但他也不反驳,因为每栋楼都有塌的那一天。

夏佐睡过了整个白天,等外头又一次挂上灯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

尽管今晚没有预约,也得穿好衣服等待指名。

夏佐迟迟穿过小院,跨过桥,往酒楼那边走。他是最后一个到的,忍凑上来笑话他,问是不是褚先生活太好了。

夏佐瞧周边没什么人,就贴在忍耳朵上讲悄悄话:“你可能不信,那个褚骋,估计是个处……我累死累活教了他一晚上。”

忍听了大笑,让他可别跟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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