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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急炮(上)

 

陪着一大一小在游乐园逛到下午五点,我没怎么累,白渊棠已经不行了。

秦定岚趴在他爸爸身上睡着了,我想把孩子抱过来,白渊棠收紧手臂:“他会醒。”

小孩子耐力不行,今天走累了一直缠着大人抱,又玩得不想停,最后几个项目都是白渊棠抱着他排队的。现在他的双手都有点不受控的颤抖,垂头看着孩子,侧脸很恬静,但有掩盖不住的疲色。

我说:“那找个地方坐下休息好不好?可以喝点饮料补充一下体力。待会儿送你们回去。”

白渊棠点点头。

两分钟后,他立马后悔了,使劲把脚从我手里往回抽。

“这还是在外面,你……!”

“别动。”

我手心贴住他小腿肚,另一只手放在他光裸的脚底,拇指找到穴位缓缓按压。他被按得登时噤了声,泪花都冒了出来,细白的脚背青筋浮现,不住地蜷紧脚趾。

“我以前是练体育的,”我跟他说,“你要是现在不放松肌肉,明天起来要吃更大苦头,晚上睡觉还有可能抽筋。”

过了会儿,又问他:“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吗?哭了就哄累了就抱,这是你小孩,不是你祖宗吧。”

白渊棠被弄得说不出话来。我按完了松开他,他忽然把小孩塞到我手里,自己弯下腰去穿鞋袜。

直到回程的路上,白渊棠才语气很轻地问我:“你觉得我不该对定岚好吗?”

我在开车,一时间没分出神,“什么?”

“我是一个这样的父亲,这样的……”他看向窗外,“缺乏忠诚和纯粹的爱。你觉得我和你如今的关系,我还能心无芥蒂地像一个真正严格的父亲那样去管教他吗。”

“我只希望如果他不幸有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不要恨我。”

他闭上眼睛。“飞鸿印雪,只要做过事就会留下痕迹,我……”

“我们可以及时止损。”我淡淡地打断他,“现在我立马给秦珩发辞职短信,连夜去公司收拾物品,还可以搬家。我的生活圈层和你的截然不同,你大可不必担心以后还会遇到我。”

我换挡减速,在一架路灯旁停了车,拿出手机解锁,打开编辑页面。

车内安静下来,只有手指按在屏幕上的轻响。

一封几百字的辞职信写到尾声,我突然察觉到身边不同寻常的动静。

他在断断续续地轻啜。

我抬头,看见他偏过去的侧脸。他双手把裤子攥得很皱,微微垂头,前额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一点眼尾泛红的皮肤。

我把手机熄了屏扔在一边,掐着他下巴抬起来。白渊棠想扭过头去,但好像也无所谓了,最终,我看见了他湿润的眼睛。

很委屈。

很难过。

我慢慢读懂了他的视线,即使他只是轻轻地哭,垂眸敛目,白生生的脸颊上,眼眶、鼻尖和嘴唇都浸着粉,像雪顶上装饰了樱花。

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哭,好像这几个月我就把这人哭泣的模样看尽了。

但那些大多是情到浓时无法自控的生理泪水,这样哭还是第一次。

情绪很重,哭得却很安静。

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只好把手机打开,放在他面前,摁着删除键,让那些字一个一个消失在光标下。

“没了,都没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好几分钟的成果一删就没了,你是不是也该刹车了?”

我用掌心去蹭他的脸,抹掉在下眼睫摇摇欲坠的泪珠。白渊棠抿着嘴,唇珠几乎都要挨到下嘴唇,睫毛湿成一绺一绺。看上去有点乖得过分了,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

车内的气氛愈发沉默而古怪,我正要收回手,他突然“啪”一下把我的手打开。

“摸够了吗。”他生硬地说,即使还带着鼻音,“开车。”

最后一段路,他疲惫安静地靠在座椅上,目光散漫地看着窗外。

“……我今天太累了。”他声音很轻,“忘了吧。”

除了这个奇怪的插曲,一路无话。

我把白渊棠送到别墅门口,秦珩居然在等我们。

他鼻梁上还架着眼镜,看上去是工作到一半就收到了我们回来的消息。他蹲下身伸手,被白渊棠轻轻拍醒的小孩儿高兴地扑到他怀里:“大爸爸!”

“嗯。”秦珩语调很温柔,抚摸孩子的头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感觉我该离开了,但还得等秦珩的下一步指示。果然,在和白渊棠说了几句话后,秦珩突然看向我:“姜衡,留下来吃饭怎么样?你现在回去也太晚了。今晚给孩子庆生我亲自下厨,会做得比较多,你留下吧。”

白渊棠的背影猛地僵直了一瞬。我笑了笑:“谢谢老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别墅。别墅内里装饰温馨,随处可见地毯、毛绒玩具和绿植,极其的有生活气息。

保姆把秦定岚接过去,白渊棠嘱咐她带孩子去玩具房拆礼物,秦珩温声打断他:“定岚今天还没有练钢琴,陈妈,你先带他去完成今天的练习。不要给他削水果,也不要喂零食,好好地练一个小时,练完刚好吃饭。”

“爸爸……”

小孩儿瘪着嘴看白渊棠,他只好说:“听大爸爸的话。”

小孩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秦珩对白渊棠笑着说:“姜衡虽然是我的助理,但他来者是客,棠棠,这里交给你,我去做饭了,你们好好相处,好么?想必他今天也帮了你很多忙。”

白渊棠抿了抿唇。

“……阿珩,我今天很累,想去休息。”

秦珩的手抬起来,从白渊棠的头顶往下一点点抚摸,最后按在他颈侧,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他的眼神也十分温柔:“就当帮我这个忙,好吗,棠棠?”

秦珩一走,我背后抻紧的那根弦蓦地放松了。

我在沙发上坐下,白渊棠站在原地,仿佛无所适从,我看着好笑,“你要端庄到什么时候,老板娘?”

他神色僵硬地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看我拿起来喝了,突然转身就走。

我直接抓住他的手:“干什么去?”

他像只兔子般,反应很大地抖了下,“放开,我回房间!”

“老板让你招待我,”我捏了捏那只小了好几个号的手,“你就这么走了?我要告状的。”

白渊棠猛地一回头,似怒似躁地瞪我。我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最后他认输了:“我去换件衣服,可以吗,客人?”

“去吧,”我随意放开他,本来也就是逗逗这只小羊,“早点回来。”

信息就是这个时候收到的。

我瞪大眼睛,反复确认内容。

秦珩居然把摄像头装在沙发角落一盆一人高的绿植里,正对着最长的那条沙发,能把大半客厅内发生的所有事拍个一览无余。我不由得想,在这个家里,到底还装了多少这些东西,白渊棠,秦定岚,这对父子到底被这么密不透风地监视了多久?

删除信息,收起手机,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水。

白渊棠没过多久果然回来了,他换了一件宽大的浅灰色高领针织衫,棉质睡裤,卷发松松地束起。

可能是第一次和我在这种情形下相处,他简直可以用六神无主来形容。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电视看么?”

针织衫确实大了点,袖口被卷起来,很柔软地挂在他皓白纤瘦的手腕上。我凝视了一秒钟,抓住那截晃得我眼花的雪白直接往下拽。

“!!!”

白渊棠这瞬间的慌乱惊惶简直无法言述,他死死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惊叫声就在嗓子眼里。

随后他感受到什么,霎时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了。

我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

我把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顶他:“渊棠,我硬了。”

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器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道。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嫩的奶头,暗暗地笑了一下。

白渊棠宽松的睡裤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右腿上,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跨在我腰胯上,他身体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露出黑色的胸罩和被挤出沟壑的奶肉——被我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美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腿垫在白渊棠屁股底下。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色,脖颈耳根大片染粉,双腿用劲夹着我:“你快点……”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龟头。

“嗯……得快点做完……”

他软滑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垂着头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滚烫的潮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点湿。”

“操。”我暗骂一声,“有润滑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眼,“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捏住了他的阴核。烫热的嫩肉就在我指尖下,随便搓两下,淫液就透过内裤印在指腹上。他低喘一声,咬着下唇死死忍耐。

我剥开内裤,大力在他穴缝刮弄几下,带出来一大片湿滑爱液。“操,”我虽然骂了出来,却忍不住笑,“你这体质还要润滑剂?自己掰开,想快点结束就主动点,渊棠。”

“……”

唇被他咬得鼓肿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出双手,掰着自己的大阴唇分向两边,小阴唇牵扯着透明的淫丝,被连带着分开,暴露出狭窄深红的洞口。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敏感地浑身一紧,他屏住呼吸,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龟头顶住了他的穴口。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头,却仍不得不眼睁睁看着我楔入了他的下体。

“呃啊!”

几乎是眨眼间,他的泪水就下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出,嗯……!”

我一上一下大力顶干他的穴,茎身的青筋刮着阴道里的媚肉,带出湿淋淋的鲜水。他没耐住几下就张开了唇,吐出绵软的热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挺着小腰被我肏得一耸一耸,眼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高温蒸干了。

“混蛋……”

随着破碎含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口气,身子都软了下来。他没什么劲地坐在我身上,下面却绞得我发疼。我向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压在他身上继续干。

“渊棠,”我轻吻他的耳廓,“做点什么,让我早点射啊。”

“你、想要,什么……”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个,迟射的、变态……”

“呼——”我长吁一口气,往上狠狠操了一下。

干了这几分钟,没适应的肉道被彻底肏开,让我顺遂地抵住了因体位而下沉的宫颈口。

“……”他浑身打颤,皮肤上鸡皮疙瘩一颗颗冒了出来。

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白渊棠搂住了我的脖子,自己双脚用力,慢慢地一挺一落。高热湿腻的甬道一夹一吮,我的龟头画着圈在他的花心打转,他被快感折磨得吐出软舌,双眼雾蒙蒙,胸口的两颗红艳果实都尖挺起来。

“啊、啊、啊……”

我俯下头,埋在丰满的奶肉之间。真他妈香啊。白渊棠带了点冷的体香在这时被体温捂暖了,热气腾腾地蒸上来,是肉欲的馥郁香气。我配合他大力地干入干出,我知道我肯定把他撑得很满很涨,因为随便一磨蹭,他就要露出受不了的快乐表情——神色昏沉,嘴唇大张溢出涎水,眼睛蒙着一层无法聚焦的翳。

“嗯,嗯——哈啊……”

白渊棠的叫声没压住,愈发甜腻高亢,我轻轻捂住他的嘴。

“小声点,小变态。”

我也骂他变态。被变态做得快要失态,这不是同流合污了么?

两人迎来送往,短兵相接,彼此都热得发了一身汗。我俩相连的地方湿泞得一塌糊涂,淫乱的体液和白沫溅得到处都是,还混成了一团淌到地毯上。但我俩都无暇他顾,我是被他抽搐的下面夹得乱七八糟,天灵盖都抽紧了,知道他马上要迎来高潮。

“呼……”沉沉喘了一口气,我握紧他丰腴的腿根。

他突然用力抓住我的手臂,胸口高挺,把奶子挺得像两座小山峰,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接着,白渊棠猛地喘出来,一大口一大口地出气,身体抖若筛糠,小腹一涨一缩,下面一泄如注,我都听到了细微的水流声,从我俩结合的地方小片小片地往外洒。

我捱过一阵鼠蹊发麻的快感,怜惜地擦着他湿润的小脸。

“爽成这样?可我还没射,渊棠。”

“你,你快射吧……”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又不敢大叫,很小声地说,“嗯,我,我受不了了,姜衡……”

“唔,求,求求你……”

他突然起身,把我压在身后的茶几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腹,自发上下起伏。卷发一绺绺垂在他额前,挡住了他湿漉漉的睫毛。

“可以再进来,操我的子宫。”他软着声音请求。“里面应该很紧……”

他起伏的样子美极了。两只硕乳肥软地挂在胸前,随着动作一摇一晃,腰也软得要命,左右摆动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漂亮的舞姬。没过多久,宫口被彻底凿软了,他深吸口气,一压一坐,把我的小半龟头吞进了肥软紧窒的宫腔。

“嗯、呜……”白渊棠死死咬着牙,身体一顿一顿地打着颤,小幅度地晃着臀,好像要减轻过量的愉悦,又像在主动追逐乐趣。我硬得简直像铁棍,凿在他最软最嫩的地方来回地磨,两个人都被过电般的激烈的甘美快感彻底打穿,不知不觉,我们紧紧吻在一处,唇舌黏湿地绞在一起,彼此都发出舒爽到了顶点的轻微喉音。

突然,传来门开的声音。

这次白渊棠却没能迅速反应过来,他饥渴地吻着我,涎液从口唇边大量地溢出来,身子黏我黏得死紧,像一对连体婴。直到秦珩的询问声远远响起:“棠棠,你知道淀粉放哪了吗?”

“!!!”

白渊棠的表情霎时一片空白。像身体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他双手死死抓着我的肩膀,潮红的脸贴在我的颊边,发出一道嘶哑的气音,脊背触电般打直了。

“不……别……”

这回他连泪都哭不出来,轻而缓慢地摇着头,抗拒着,颤抖着,激烈地潮吹了。

我掐着他的腰窝,进行最后的挺动,在饶美丰满的肉道里快快活活地中出。

厨房的门关上了,我笑了笑,垂目看着白而浊的精液从艳红的阴穴口和我的紫黑柱身间不断地挤出来。白渊棠精神恍惚,连我抽出的时候,把嫩肉都带了出来,他也只是发出了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吟。

秦珩出厨房的时候,客厅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氛气味。

“不小心打翻了,”白渊棠不自然地解释,“我现在叫陈妈出来收拾。”

要是白渊棠高潮的时候没喷那么多水,或许客厅的性爱气味不会这么大,大到不得不用小半瓶香氛来遮掩。毕竟——腥膻的精液都存在他肚子里啊。

白渊棠靠近秦珩,小声询问:“淀粉,在橱柜最里面,你找到了?”

“嗯,刚问完就看见了。”秦珩摸了摸他的脸,“好啦,吃饭吧。去叫定岚。”

白渊棠如蒙大赦,快速上了楼。我估计他的首要目的是换衣服,或者擦一擦腿间的精液,要么拿纸巾塞住,避免在吃饭的时候,从下面一直滑腻腻地流出来。

秦珩瞥见了我。

我笑了笑,举起双手投降:“老板,我可是一直很听话的。”

是的,我一直很听话。

当晚给小太子过生日时,没什么别的事发生。只有我出门的时候,白渊棠送了我一下。

他在秦珩面前,表现得和我很疏离,眼神好像一直没放在我身上。

但他新换的衣服的顶端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截形状姣好的锁骨,我目光稍微流连了片刻,白渊棠就迅速把衣襟拉上了。

“……那我走了,老板,”我自然地把视线转开,对秦珩微笑,“多谢款待,您辛苦了。”

我当然很听话了。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

下了车,顶着冰凉的夜风走在路上,我打开手机。一条信息很瞩目,来自某个我常常联系的号码。

【下一次见面什么时候?】

“屈膝,俯身,肩关节的垂线要过膝,”我一边说着一边上手调整,“膝关节的垂线得过脚尖,记住了,背部挺直,再直点。别弓下去了。”

“衡哥,喝水,”健身教练之一跑过来,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徐哥来了,叫你去休息会儿,这儿我来。”

我点点头,看见了门口的徐子骁。

学员:“哎呀,衡哥,怎么说不教就不教了嘛。”

教练:“我也是专业的,一样的……”

我走到徐子骁身边,他叼着烟朝我一脸坏笑。

我扯下他的烟自己抽了两口,慢慢吐在他脸上:“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好事啊,徐哥?”

“呸,老姜你这撩妹的手段别使我身上,”徐子骁连连挥开这蓬烟雾,“大好事嘛算不上,就是把你对男人也可以的消息传出去了而已。”

“难怪。”我点点头,“我说今天怎么带了个母0,敢情是您给我招来的烂桃花。”

徐子骁挑眉:“按照你上次要的那套衣服的码数,你不就喜欢那种么?还和人在公共场所直接打炮,多少年没犯过瘾了?多找几个给你相看,早点定下一个,也省得你发起疯来。”

“喜欢啊,”我压着嗓子,“很好干,水很多,很会叫,叫床声跟小猫似的。”

“滚蛋吧你……嘿,老姜,你这话听着像,”他狐疑地打量我,“你不会已经和那位定下了吧。”

“哪来的事?”我冲他微笑,把剩下的烟几口噙干净了。

徐子骁还有事,只是顺道来他参与合伙的健身房兜两圈。我一直抽空就来这里帮忙,不算在正式员工内,只算外援。

这个健身房周末傍晚一般六点半就关门,现在六点二十分,学员陆陆续续走光了。不过对于我个人而言,还有最后一个。

目送徐子骁离开后,我让教练拿健身房钥匙来。教练翻着名册:“预约了的还有一位白先生没来,是指名要衡哥你的……”

这时,有人推开了门。

教练询问:“白先生?”

“你走吧,钥匙留给我,今天我带完他才走,负责锁门。”我说。

教练走了。

看着头发卷卷、容貌漂亮妍秀的小羊,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外套很宽大,把他的身体线条几乎完全遮住了。他沉默着把包放在置物架上,朝我走来,似乎若无其事,但视线闪躲。

我拿起纸笔,勾勾画画:“之前健过身么?”

“……没有。”

“对于白先生的身体情况,我建议从有氧运动开始,先做好拉伸然后上跑步机,暂时不上力量,”我笑了笑,“不过这一般是给初学的女性的建议,白先生,您自己有什么想法么?”

白渊棠倏地抬头,脸蛋水灵灵的,却有点生气的样子:

“姜衡,你……”

“白先生,去换衣服吧?”我打断他,指了指更衣间。

他一言不发地瞪着我,突然抬手拉开拉链,招呼也不打地脱掉了外套。

我顿了顿。

白渊棠里面穿了件长袖的紧身打底衫,白的,薄而且透,身体线条一览无余。他今天居然没穿裹胸,我从薄透的布料外看见了里面那件黑色胸罩的轮廓。

丰美耸立的乳房完全把胸前的布料撑开了,鼓鼓囊囊,我自然知道包裹在里面的是怎样的景观。他挑衅似的看着我。

“……如果没有带衣服,我专门按照您的尺寸购买了一身运动装,”我自然而然地改口,“我们健身房的服务是很周到的,如果试过觉得满意,还请您在今天的教练打分版面上为我留个好评。”

他换好衣服出来时,我确实是眼前一亮。

运动内衣把他的大半胸部包裹固定起来,只留了条雪白的沟壑夹在中间。运动短裤盖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因为按照我的直男审美,买的宽松款且非常短,手一撩就能看到内裤边缘,裸露的两条长腿肤色白腻,形状笔直又不失丰盈,行走间差点把我的目光全都抢走了。

“白先生,”我的嗓音有些哑,“您是第一个穿运动装让我觉得色的人。很漂亮,非常合适。”

“不是要拉伸么?”他挑眉,“拉伸和慢跑,你说的。姜教练,最好不要跟学员说一些疑似性骚扰的话,不然我可是要打差评的。”

现在轮到他找回场子了。我苦笑,“……嗯,那么我们开始吧。”

白渊棠拉伸时,我在想他的柔韧度可以做到哪些姿势;跑步时出了一身亮晶晶的汗,我在想如何在浴室里把浑身湿透的他摁在墙上后入。他的腰、腹、臀、腿,无论怎么摆放都充满了莹润流畅的美感,堪称纤秾合度,骨肉匀停。

这时他做完一组放松动作,看上去有点小累,雪白的耳廓后脖泛着汗,扶着扶手直起腰来。

“教练,半小时了,我是不是该休息一下了?”

“……是啊,”我站在他身后,不动声色地把外套脱了,往旁边一扔。

“白先生,休息的时候也不要完全静止,适当活动有助于下一阶段练习时迅速启动状态,”我解开表带,小羊皮肤那么嫩,可不要被硌伤了,“虽然有些唐突,但可以拜托白先生自己脱掉裤子,抓好扶手么?接下来的,作为教练,我会教您。”

窗外城市的的星光和灯光一起亮了。原本灯火通明的健身房却暗了下去。

白渊棠被肏进去的时候,踮着脚,两条腿绷得笔直,线条发着抖。呜呜咽咽地:“姜衡……这个姿势……我不行的……”

“白先生,您做得到,”我安抚着他,同时抓住他的腰继续楔入,“您、看……吃下去一大半了。”

白腻的美背有些冰凉,原本一层薄汗收了,摸上去更加滑手。他上身完全折下去了,双臂无力地抓着墙上固定的扶杆,光裸的圆臀撅起,臀缝间牢牢钉住了一根粗硕贲张的肉茎。

干之前不觉得,一干就发现他被运动消耗得很大,稍微肏两下就开始打颤,身子不住地跟着我进出的动作摇摇晃晃。

“白先生,运动对于某些人来说会消耗性欲,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却会唤醒性欲,您觉得您属于哪一方呢?”

“……”白渊棠声音黏糊糊的,“我好累……不想做了……”

“真的么?”我握紧他的臀,把阴茎径直抽出。

一大团黏腻透明的淫水少了堵塞,从阴穴口牵着丝“啪嗒”掉到地上。白渊棠低头看着地上一大滩湿润痕迹,脊背发着不易察觉的抖。

“您很兴奋呀。”我轻声说,“不想做了?”

白渊棠止不住地轻喘。

半晌,“做、”他话不成句,夹杂着黏腻的喘息,“请、进……教练……嗯——!”

我满意地再次填满他,听见他发出了得偿所愿的高亢呻吟。

我在阴道里边磨边入,挤开那些淫肉,插往最深处孕育过生命的神圣地带,那些环形的媚肉一紧一紧地箍着我,又嫩又弹,像装满了果冻或者布丁,被我一插就碎成鲜汁淋漓的果肉,随我的抽插一点一点往外溢。

他的反应也很有趣,明明承受得吃不住,却想吃得要命,自行张开肉道,臀泛着肉波,一送一送地迎合我。

“啊、啊、啊……姜衡、姜衡……”他发了疯似的祈求我,“奶子……奶子也要……”

我没停止操他,他被干得一颠一颠,动作别扭地脱下运动内衣。这下他几乎全身裸露,我掰起他上身,让他完全靠在我身上,刚好可以看到他葡萄似的红艳乳尖在空气中颠动,两只木瓜似的乳胡乱晃荡。

我捻着他软鼓的奶头,刮搔奶孔,他淫乱地叫出声,不停说着“还要”“你摸摸另一边”“好舒服”。

“很舒服?”

“嗯……好棒……”他神志明显涣散了,身体原本有点凉,现在热得像高烧,泛着大片大片粉红,“下面……也要……一起……”

我不再忍耐,大力肏弄起来。

“咿、太深了……嗯要受不了了,顶到了,姜衡你顶到了……!”他尖叫着,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小肚子不住地收缩。体位缘故,没怎么用力干,我硬梆梆的龟头就已经陷进了他的宫口,我试探着稍微戳弄几下,白渊棠就发出淫荡混乱的崩溃哭叫。

他的水流得尤其多,被肏得乱喷,从他的大腿根淅淅沥沥滴落。突然他发出尖锐凄媚的淫叫,身体不断挣动着往前倒去,我只来得及抓住他的小臂,白渊棠整个人站不住地往下滑,几乎趴在扶杆上,原本紧紧套着我的穴口滑腻腻地把我吐出来。

“啊……啊……”

白渊棠丰腴肥嫩的鲍肉间,被我操成猩红大洞的肉穴狠狠地收缩几下,失禁般喷射出一股股清透的温液。他失神地跪在地上,熟红的面孔呈现出欲仙欲死的微醺陶然,身上沾满了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小腹和大腿都止不住地痉挛着。

“太不禁操了。”我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在一旁坐下。白渊棠的眼泪从眼角淌出,啜泣着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浑身还是一摸就打颤的敏感。

过了会儿,他的手突然抚上了我的阴茎。

“姜衡,你还没射。”他的鼻音黏黏的,“我帮你……”

他吻上来,我顺着张开了嘴。又是那种饥渴且深入的吮吸,黏在一起分都分不开的湿吻,他边亲我边发出小动物般咕噜噜的声响,似乎还不太会换气,每隔一会要分开,在短暂的罅隙里贴着我的唇喘息,随后又要张开丰美红润的唇吮住我。

他吻得密实而紧凑,我找到空隙问他:“怎么帮我?”

“唔……”他抱着我不松手,双腿分开跨在我两侧,用他腿心的嫩蚌夹住了我。

他眼睫微垂,脸颊酡红,“……这样?”

“真不是在拿我的鸡巴磨屄么?”我笑了,“小骚货,还是要自己爽。”

我还没表态,他就开始了。他把我的阴茎紧紧按在他阴阜上,另一只手抱着我扶稳,腰臀并用地上下耸动身子。没几下,他就忍不住地夹腿,发出爽上了天的哼吟,连胸前的乳粒都挺得像颗硬石子,乳晕也缩紧了。我被他磨得也很快活,刚肏过的屄肉高热软滑,又肥又肿,在淫水的作用下吸附着我的阴茎,酥麻感一阵一阵,像陷进了一处湿湿的沃土。

他磨了没多久,又禁不住泄身了,阴蒂肿胀得有平时的两倍大,一看就知道情动得厉害。白渊棠用很软的语气叫着我的名字,好像是在道歉。

他抓着我的龟头,莽莽撞撞地往屄里塞。

“还是、直接来吧……”他呼出一口气,臀部用力地吃下去,“嗯、你真的,迟泄啊……”

“好过分。”我说,“明明拿着玩得舍不得松手,又骂迟泄。白渊棠,你是不是又当又立。”

“你明明、就是……”他动了几下,漂亮的眉毛蹙起,“撑得难受……”说着,慢慢地前后摆腰,像猫一样细细哼哼地叫,经验丰富地吞吐我。也是奇怪,白渊棠那口穴每次都被肏得开开的,没过多久又会紧紧缩起来,稍微一会儿不干,就变得又窄又弹,但看他又忍不住吐出软舌的放荡表情,就知道因为这口恢复能力极佳的淫穴,明显不止我,他自己也很快美。

我俩胡天胡地玩乐到了快九点,结束时白渊棠脱力地靠在我怀里,大腿无力地张开,腿心溢满了白白的精水。他浑身湿透了,发着汗,卷发一绺绺黏在脸上,神色餍足又疲惫,捂着小腹哼哼唧唧地抱怨,说子宫被肏开了好酸。

我用手给他揉,两人贴着说了一会儿话,白渊棠突然问我:“下次……什么时候?”

我一顿。

我迟疑的原因不是他的问句,而是想起这次我没保存任何影像。

健身房的监控坏了一周了,就算有这个监控,我也不会把我们做爱的经过记录在任何就算删除了、事后也可能被恢复的公共频道里,我会事先把它关掉。

这样跟秦珩脱钩的与白渊棠的私下约会,还是迄今为止的第一次。

没有第三双眼睛,只有我们两个。

白渊棠柔腻的皮肉还紧贴着我,他雪白纤美的脊背像一幅名家出品的油画。后颈秀长,蝴蝶骨薄而窄,手臂兼具女性的柔腴和男性的骨骼感。现在他毫不防备地坐在我怀里,脸颊微侧,眼睫的尖被窗外的灯光镀了一点银,轻轻扇动的模样静美得惊人。

他“嗯?”了一声。他在催促我回答。

我俯下去,吻上他后颈。

电梯门关了一半,张特助火急火燎掰了电梯门就要进来。

我:“您这是?”

张明擦着额上的汗,“姜衡啊,早,今天老板不来,心情怎么样?”

跟他聊了几句,我才知道秦珩上周五晚上给几个部门发了通知,要长期出差,已经把次重要的工作委托给张明处理,实在紧急就远程联系。

张明升了特助,我还没来得及恭喜他。这时他看着楼层要到了,神神秘秘地对我说:“姜衡,其实我觉得你能更上一层楼。”

“嗯,正在从十八楼上十九楼。”我盯着电梯的显示屏。

“谁跟你开这种冷玩笑,”张明说,“你真是体大毕业的?之前老板说要把城南墨园的案子交给你做前期处理,我还不放心。结果从你那里拿来的东西,我差点以为是个浸淫此道几年的老手弄的,上月走的那个常青藤硕士实习生——”

电梯到了。

我打完卡就去了吸烟间。

在那里醒了会儿神,我才动身去工位。刚出门没走几步,一个女声远远追上我:“姜衡!”

我回头,原来是唐文文。她拢着头发,颜色鲜艳的嘴唇勾起一个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你的烟都掉了,这么莽撞干什么去?”

我把烟盒接过来,点了点头:“唐姐。”

她的目光凝着我,好像正慢慢变得讶异。

“我回去了。”

没理会她的眼神,我回到位置,把自己慢慢靠进椅子里。

我知道我正过着一种割裂的生活。大概就好比行星的亮面和暗面。亮面寡淡平静、索然无味,暗面阴暗刺激,但见不得光。行星在自转,我也在周期地重复这样的日常。

曾有一道晨昏线将我的亮暗面完整剖开,但现在有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它正用自己的手将原本清晰的分界线涂抹模糊。

我打开手机。

秦珩这两天没联系我,消息界面很安静,虽然有些奇怪,但一想到他在出差,就很正常。我和他的联系,除了工作,就是白渊棠,要么他私人活动顺便叫上我,由于我是个比较好用随叫随到守口如瓶的工具,他一向很喜欢带我出去应酬。

还有一些,跟他那见不得人的性癖挂钩。他除了喜欢看我和白渊棠的做爱视频,还会在操白渊棠的时候把他的样子拍下来发给我。虽然这只是偶尔,不经常,断断续续。

当然也由于我是个守口如瓶的工具,我把手机里那些视频跟图片全都删掉了。目前跟秦珩的聊天记录里,我们就是很普通的上下属。

我把外套解下,挂在一旁,收心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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