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中动过的东西/努力勾引恋人的竹马/“要不要吃桑哥的乃乃”
谢嘉辞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
办公室里被细微挪动过的座椅。
水杯里浅了些许的水。
放在桌面的书籍上莫名多出来的干涸水痕。
这一切都在表明,有人趁他不在办公室时,翻动过他的东西。
身材修长挺拔的男人站在办公桌边,清晨的曦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雪松般静静伫立的身姿上,更显出种儒雅沉稳。
男人身上有种格外明显的为人师表的斯文内敛,一身的书卷气,让他本就俊秀的容貌生出种光华内蕴的高华之姿。
银边眼镜下,凤目低敛,叫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骨节分明的手掌放在暗红色的办公桌上,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弄着上面的书本,动作里带出几分嫌弃。
谢嘉辞自认自己在工作和爱好的事物之外并不是一个十分细致的人,用来办公的桌面有些乱,课本,参考书,备课本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堆放在书桌上,甚至有些时候,连自己都会忘记将东西放在了何处。
就算有人动了他的东西,只要稍做恢复,按照他实际上有些散漫的性格,其实很大可能是发现不了的。
而现在,之所以谢嘉辞能如此肯定有人动过他的东西,实在是对方太过猖狂,已经连续许多天,次次不落,简直嚣张到近乎直接舞到谢嘉辞的眼前,叫他想不发现都难。
谢嘉辞神色有些难看地看着自己的水杯,他有些轻微的洁癖,尤其是对于入口的东西总有种过分的在意,平时吃个水果什么都得反复清洗,现在意识到有人动过他的水杯,还不知道是不是朝里面加过东西,或者是做过什么下流恶心的事情,只要思维稍作发散,稍微联想一下,谢嘉辞就觉得胃中翻滚,恶心得想要作呕。
谢嘉辞强行将自己的关注点移开,开始思考,究竟是谁在动他的东西?对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对方究竟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是调皮讨厌他的学生?
是暗中看他不爽的同事?
是恶作剧,想要整他?又或是其他缘由?
谢嘉辞没心情备课了,转身出了办公室,准备去安保处找人调监控。
教师办公室内没有安装监控,但外面走廊上有,谢嘉辞调出最近半个月的监控,发现每晚下了晚自习后,有个男生都会偷偷溜进办公室里。
谢嘉辞将画面放大,发现这个穿着校服,高高瘦瘦的男生赫然就是他的数学课代表!
谢嘉辞有些惊讶和不敢置信,怎么会是他呢?
从上第一堂课时,对方就一直十分积极好学,踊跃地争取成为数学课代表,课上看向他的目光永远都是亮晶晶的,明亮的眼睛里都是灼热的对知识的渴望,下课时常找他问问题,在课代表的职责上也十分用心,其他老师都很羡慕他找了个负责任的课代表,总能把作业收得整整齐齐,还会督促同学学习数学。
聪明,好学,负责任,尊敬老师,可以说这是谢嘉辞最喜欢的学生,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每晚偷偷翻动他东西的人会是这个孩子,这个他眼中尊师重道,乖巧听话的好学生。
难道现在的孩子已经这么会伪装了吗?心中讨厌他讨厌的动手对他恶作剧,表面上却一副喜欢数学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谢嘉辞心中有些难受,虽然这已经不是他教的第一批学生,但作为老师,心中总还是有些对教书育人的真挚灼热,想要师生相得,想要传道授业,想要为教育行业奉献出自己最微不足道的力量,而不仅仅只是将教书作为谋生的手段。
无论是发现自己心中的好学生其实不是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发现居然有学生如此讨厌自己,对谢嘉辞来说都很难受,他一时间有些挫败,心中甚至升起一个微弱的念头,是不是自己其实并不适合教书。
直到结束上午的工作,中午吃饭的时候,谢嘉辞的情绪都还是有些怏怏的。
高中食堂的饭菜寡淡到宛若水煮,永远都是那么的乏善可陈,有些挑食的谢嘉辞平时就不大爱在学校用餐,今天心情低落,就更是没胃口吃那些没滋没味的饭菜了。
好在也饿不到他,他贤惠细致宛若田螺姑娘的竹马恋人已经勤勤恳恳地去了他最喜欢的那家饭馆,打包了他最爱的食物,在学校门口翘首以盼地等待着他。
谢嘉辞出了学校大门,一眼扫过去就看到了停在广玉兰树下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
他走过去拉开后座的车门,座位上正坐着个人。
那是个身形颇为高大健壮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像暗影中安静蛰伏的幽深潭水,静静坐在桥车后排。
听到门口的动静,男人抬头,幽深的目光自幽暗的车厢射向车外,像是潜伏平静水面下的暗流,明明没有显露什么攻击性,却能叫被注目的人在瞬间调动所有的防备,严正以待。
这个一个能给人极大压迫感的,身居高位的男人。
谢嘉辞却像是一点儿没有察觉到男人身上冰冷的气势,不仅没有提起警惕心,反而像是回到了某种舒适,放松的安全区,整个人都懈怠下来,露出最真实的情绪。
见谢嘉辞默不作声,一副情绪不高的样子,顾逢桑伸手揽住他的肩膀,让人靠在自己身上,宽厚的大掌带着融融暖意,亲昵地揉了揉谢嘉辞的头发。
“发生什么了?小辞怎么好像不高兴?”
低沉的男音极有磁性,如寂静夜晚,小提琴弦下流淌的优雅乐音,轻而易举就能拨动人的心弦。
顾逢桑长着一张成熟英俊的面孔,此时将乌发全部梳到脑后,将一张脸完完整整的露出来,就更能看出他生得极好的样貌。
他脸型不像谢嘉辞那般柔和,面部线条要更为硬挺些,眉眼深邃,目若寒潭,鼻峰高挺,下颔线流畅而锋利,如渊渟岳峙,气势凌然。
但在面对谢嘉辞时,顾逢桑身上所有的威严气势尽皆消散,只留下山峦的沉默坚守,大海的广阔包容。
他偏头看着身边的人,关注他面上的神色,漆黑的眼眸里尽是温和。
谢嘉辞并不是软弱娇气的人,但从小就被对方这样哄着宠着,已经成了习惯,即便现在自己也已经是沉着稳重的成年人,是学生眼中温和可靠的老师,但在被对方用这种有些像哄小孩儿的态度对待也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
原本只是一件小事,谢嘉辞自己在心底就能够消化掉,也不需要谁来安抚劝慰,但被对方这样一哄,就忍不住生出细微的委屈,想要倾诉。
他皱了皱鼻子,儒雅斯文的脸上显出些孩子气来,顾逢桑凝睇着他,眸光柔软,只觉得自己的小辞还是个小朋友。
谢嘉辞把有学生乱翻他东西的事情讲了,他是真的很重视也很喜爱自己的课代表,也因此在发现始作俑者是对方时,才会那么惊讶,甚至有些受到打击。
他眉眼低耸,声音如玉石相击,依旧好听,却不够清越快意,“我打算找个时间和他谈一谈,总得弄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顾逢桑看着他如玉石凝结的灵秀面容神色低沉,像是覆着一层晦暗的光,忍不住有些心疼,揽住他肩头的手也跟着紧了紧。
不想他不高兴,想要哄他开心。
谢嘉辞玉白的手指握着竹子制成的筷子,即便面前是他最喜欢的饭菜,却也没什么胃口,没往嘴里吃几口,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饭粒。
顾逢桑见状,便干脆将筷子从他手中抽走。
见人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模样,顾逢桑凑到对方耳边,散发着热意的健壮身躯跟身前人离得极近,被包裹在黑色西装下饱满壮硕的紧致胸脯若有似无地蹭着对方的肩膀。
原本就很有磁性的声音在他刻意的压制下更显得诱惑,“小辞,没胃口吃饭的话,要不要吃乃乃?”
说着还特意挺了挺自己鼓囊囊的胸膛。
白衬衣扣子严谨地扣到了最上方,干净的衣料上没有一丝褶皱,原本是自律禁欲的模样,然而肥厚饱胀的胸膛将衬衣撑起,简直要把扣子给顶开。
顾逢桑的样貌成熟英俊,气质威严逼人,平日在公司雷厉风行杀伐果断,不容人质疑,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游刃有余,随着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生意规模越来越大,身上的压迫感也越发强烈。
这样一个西装革履,气势凌然的成功人士,却在抖动着自己硕大的胸肌,英俊锐利的面庞上浮现出些许和容貌气质不相符合的柔媚诱惑,努力勾引着自己的竹马弟弟。
谢嘉辞不是个能够被轻易诱惑到的人,但当顾逢桑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下方的美妙风景,他的眼睛便紧紧盯着两片壮硕的胸肌上面的粉红色小樱桃,一眨也不肯眨了。
顾逢桑面上含笑,眼神温柔,结实有力的手臂直接将谢嘉辞抱着坐在自己身上,曾经的幼童如今已经长成了成熟的男人,修长挺拔的身体颇有分量,沉沉压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上,蓬松柔软的黑色短发抵到原本宽敞的车顶,显出种逼仄违和。
然而,顾逢桑却仍然拿对方当作曾经白嫩稚气的娃娃来照顾,神色怜爱宽和,内心满是柔软,动作温柔像是哺乳婴儿的母亲,轻轻地将对方按入自己怀中。
充满爱意的声音钻入谢嘉辞的耳朵里,“桑哥喂我的小辞吃奶。”
感受到柔软的嘴唇将他敏感的乳首含进去开始用力吮吸,顾逢桑神色温柔,意识却飘向了远方。
谢嘉辞和顾逢桑两家从小就是邻居,两人一起长大,也算是竹马,因着父母工作繁忙,两人上学放假基本上都待在一起,是在父母面前过了明路的好兄弟。
谢嘉辞从小就长得白皙好看,顾逢桑心里很稀罕这个白嫩秀气的邻居,又比他大上两岁,自诩是哥哥,便十分照顾这个弟弟,衣食住行,处处妥帖,简直比对方爹妈都还要上心。
顾逢桑少年时还只是热爱运动,阳光健朗的开朗少年,虽然运动天赋好,身体上肌肉线条也流畅结实,但并没有格外的去追求肌肉,非要特定练某个部位。
直到和谢嘉辞确定恋人关系后,发现自己的亲亲恋人对胸部非常情有独钟,平时一个顺手就将手搭上去了,看书时也会无意识揉捏,还十分喜欢吃他的奶子,吸吮咬舔,不将娇嫩的乳首蹂躏到青紫红肿是不肯罢休的。
于是后来顾逢桑在健身时便会格外关注自己胸部,甚至还请了专门的健身教练来指导自己专门练胸,到现在,已经练得颇为壮硕可观了。
也很得恋人的喜欢。
牙齿在娇嫩乳首上的咬舐厮磨带来一丝刺痛拉回了顾逢桑的思绪,他抬手温柔地抚摸着恋人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婴儿慢点吃奶,不要着急的慈爱母亲。
顾逢桑模样成熟威严,奶尖儿却是浅浅的粉色,像一颗可爱的樱桃被堆在柔韧厚实的肉乳上,随着肉波晃动,颤颤巍巍的,可口极了。
谢嘉辞很喜欢吃顾逢桑的奶子,或许是某种还没过去的口欲期,又或者是身体本能地追随着一些女性性征。
谁知道呢。
粉色的唇瓣如婴儿吃奶一样含着乳首,大力地吸吮着,想要从中吸取乳汁,然而顾逢桑是个男人,再如何吸都不会出奶,只会把娇嫩的乳首吸得发红发疼。
谢嘉辞吸了一会儿,见出不了奶,就开始换着法子玩弄了。
被吸破皮的乳首被他坚硬的牙齿调皮的咬住,像是在吃一颗很有弹性的软糖,含在口中咬来咬去,灵活的舌头还会在乳晕周围来回打转,偶尔也会安抚一下破皮的伤处。
另一边也没有冷落,谢嘉辞一边咬着奶头,一边伸手攥住另一只胸。
男人的胸不像女人那样柔软滑腻,却也别有一番妙处,谢嘉辞的手使劲揉捏着另一边的胸,细腻紧实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滑出,他下手颇为狠厉,不过几下,就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艳红的指痕。
壮硕的,代表着力量的肌肉也渐渐被他玩得绵软起来,像橡皮泥一样,在他手中颇为听话,任他玩弄。
谢嘉辞咬够了之后,又开始吸吮起来,乳首上被咬出的许许多多细碎的伤痕,在他用力的吸吮下,这些细密分布的伤口一起疼了起来。
鲜红的血珠从伤口中流出,湿润的舌尖将其卷入口中,谢嘉辞口中尝到些许腥咸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头,松开口中的乳首,抬起头来,垂眸看着被自己反复玩弄的地方。
光洁细腻的胸脯上粉色的茱萸,连带着周围的乳晕都是湿漉漉的,交错的咬痕一层一层地覆盖在上面,看起来有些可怜,又有点儿色。
原本小小的一粒茱萸被玩弄得肿大起来,色彩艳红淫靡,鲜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更染上三分艳色,肿胀的乳头惨兮兮地立在乳肉上,淫荡极了。
不管是分布着鲜红指痕的雪白乳肉,还是肿胀着可怜又淫乱的奶头,都跟沉稳严肃的顾逢桑十分不符。
谢嘉辞的目光重新上移,移到英俊冷冽的深邃面容上,最后和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对视。
“桑哥的奶头好色喔。”
顾逢桑摸了摸他玉白的脸,笑骂道:“是哪个小混蛋天天叼着奶子不放,把奶头吸成这样的?”
谢嘉辞有点儿不高兴他说自己是小混蛋,挪了挪屁股,故意坐在对方被吸奶时慢慢昂起的炙热性器上面。
“桑哥不色的话,怎么会被吸个奶子就被吸到发起情来?”
顾逢桑的性器被他坐的有些痛,可昂扬的性器顶在他挺翘的臀上,又带来一种说不出的爽感,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出些欲色来。
顾逢桑忍不住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揽在对方身后的手臂越来越紧,身上的温度也更加躁动热燥起来,他看着怀中人,眼中原本的清明被晦暗幽深所取代,像是贪婪的饿狼,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是啊,桑哥发情了,小辞想不想干桑哥?”
原本低磁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情欲在其中摩擦。
谢嘉辞却是眉眼倦倦,不是很提得起兴趣的样子,他翻了个白眼,直白地拒绝,“不要,我等会儿下午还要去上课呢。”又不像他,自己做老板,就算不按时打卡,也没人敢说他什么。
顾逢桑将人搂抱在怀里,明明对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他心底的欲望便越发浓重起来,原本翘起的性器越发高昂起来。
他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起来,轻而易举地被撩拨起情欲,被欲望驱动大脑的样子实在是很不像工作时清醒理智,冷静果决的裁决者。
可这却是他在谢嘉辞面前一贯的状态。
顾逢桑嗅着爱人发间的香气,像是嗅到催情的迷香,越发情动的不能自己,他忍不住在爱人洁白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留下濡湿的痕迹,像是饿狼迫不及待地在开动之前大大舔了猎物一口。
宽大的手掌已经从衣摆下钻了进去,摸上爱人细腻温润的皮肤,带着湿痕的亲吻一路向下,最后吻上爱人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