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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方可

 

兰屋老板拿着预约表,唉声叹气的在回廊里踱步,正巧顾时夜走过,吓得他赶紧把预约表藏在身后,像是生怕顾时夜看到似的。

顾时夜瞥了一眼老板怪异的表情和动作,毫无兴趣地冷漠路过。

老板被他瞥的那一眼瞥得很不爽,于是报复般地喊住他:“大小姐打电话了。”

顾时夜猛地停住脚步,转身回来。

“但是她预约的不是你,”老板抱着胳膊抬着下巴对顾时夜说,“她交了换人赔偿金,预约了方可。”

……

雪后天气变得更冷,刘嫂载着你抵达了兰屋。你下了车,有冷风吹过,害得你缩了缩脖子。

进入兰屋,当初那个小学徒已经升级为招待,看到你热情地打了招呼。

老板一如既往地盛大欢迎,寒暄几句中一句都没有提到顾时夜。不过你也不在意,你现在一门心思想找方可聊一聊任务的事。

老板引路带你去宴会厅,还是走到那处木楼梯前,你咬着牙没有再四处乱看,低头看路一步步跟上老板上了二楼。

宴会厅里方可一身华丽的和服,头上插了十来把簪子,感觉都要插到他脑子里去。身上满满的珠光宝气,脸上的妆更是浓到你快看不出他本来的样子了。

他看着你,笑得花枝乱颤:“没想到你竟然指名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早早来找我,咱俩也不用白白在这本里耗费光阴。”

你跟他也不客气,盘腿坐在宾座上,拿起桌上的螃蟹腿,边拆边吃:“我这不是得考虑考虑嘛。”

“你可是考虑了大半年!”方可翻了白眼,“现在你考虑好了?”

“嗯,”你大口吃着螃蟹腿肉,点头说,“你还差多少营业额完成任务。”

“不到四千五百万。”方可说。

“多少?!”听到这个数你恨不得一口把螃蟹腿吐他头上,“方大哥!半年前你不就说快凑够了吗?怎么还差四千五百万?!”

方可挠挠头笑笑:“四千多万对你这样的银行大小姐来说也不是个大数。”

“滚!四千五百万快半个亿了,你说不是大数?!”你没好气地咒骂道,“而且你让我一个人给你冲四千五百万的业绩?!你有没有算过,就算咱俩假装睡一起,这四千五百万我得睡你多少个晚上?”

“我算了,你每晚消费个五万,逢年过节再举办活动搞个宴会啥的,或者资助我搞个花魁巡游,两年时间就差不多了……哎呦!”方可话还没说完,你一根螃蟹腿就砸向他,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他的脑门,疼得他哇哇大叫,“唉!你干什么?!”

“先不说宴会什么的,就你这一头插十把簪子像个蜘蛛精一样的造型,你凭什么收我一晚五万块钱?!”你瞪着他道,“而且,就算按照花魁的正常收入,四千五百万,你在副本里住到四五十岁也攒不到这个钱。而且花魁是吃青春饭的,你能挣钱的岁月就这么几年,更不可能达到这个数。”

说着你拍拍手站起身走到方可面前,逼问道:“老实说你的任务到底是啥,统子哥数据运维再差也不会给你算出这么个任务目标。”

方可听你这么一问,立即委屈巴巴地说:“这不是赚了点钱,就跟着几个相好的女客去赌,结果都输干净了,还欠了不少钱。”

“啊!方可!我要杀了你!”你大叫着追着他要打。

方可拖拖拉拉着他那繁复的大和服躲着你跑。你气不过,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他身上砸,方可嗷嗷地躲你,不时还捡起靠枕、坐垫回身反击。

你们又打又闹好一阵子,将整个宴会厅快掀了个底朝天,最后实在打不动了,你俩就躺在榻榻米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等你歇过劲来,你对方可说:“方可,我觉得你这个任务八成是完不成了。”

方可表示认可:“我看也是……算了,我就等着系统判定失败出本吧。倒是你,你的任务到底是什么?”

你摇摇头:“你帮不了我,我也帮不了你,所以你就不用知道了。”

方可叉着腰坐起来:“好呀,你到现在还防着我。”

你呵呵一笑,站起身,整理了整理衣服,对方可说:“算了,我走了。”

“走?”方可眨巴着眼睛看着你,“你不留宿了?”

“我本来也没有想留宿,就是来跟你碰个面说说任务的事儿。”你认真道。

方可耸耸肩:“反正你付了留宿的钱,我可不退给你。”

你白他一眼,拿上包,拉开宴会厅的推拉门,就出了门。

你提着包下楼,左右检查自己有没有忘带东西。刚才和方可打闹一阵,你出了一头汗,现在发丝上还全是水汽,额角还有汗滴,脸也红扑扑的。

你登登小跑下楼,走到楼梯拐弯处时,却一个急刹停住了脚步。

楼梯下方,顾时夜抱着胳膊靠在门廊的柱子上,静静地看着你,他的眼眸像冬夜的寒星,看得你一身的热气瞬间就散得干干净净。

你此时向前走也不是,向后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楼梯上。

你想:你把顾氏集团的资料给了他,更换指名该交的赔偿金也交了,没什么再对不起他的。要是他觉得赔偿金数额不够,那你就再多补点钱就是了,你没什么可心虚的,更没什么怕他的。

而且反正他也有了新欢,等他到了三十岁自会有人给他赎身,而你再想想办法推主线任务,实在不行就帮方可凑够那四千五百万,出本回家。从此你们一拍两散,井水不犯河水了。

想到这里,你就低着头继续走下楼梯,眼睛也不看顾时夜,准备就这么硬生生从他身边走过去。

可就在你与顾时夜擦身而过时,手腕突然就被他捉住,紧接着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你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扛在了肩上。

“啊!顾时夜!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你大惊失色,惊呼道。

顾时夜也不管你挣扎,一声不吭直接扛着你就上了二楼,周围房间里的男娼和客人们听到你的惊呼声,全都探出头来一看究竟。而顾时夜一幅毫不在乎的表情,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扛着你来到了小雅间。

“顾时夜!你放手!”你拍着他的背,又气又羞地喊道。

顾时夜径直走到沙发旁,带着怒气硬生生将你扔在上面,接着,他俯身贴在你身上,双手按住你的手腕,低头吻上了你的嘴唇。

顾时夜身上巨大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大惊,用力推他,侧目去看沙发旁边的茶几,那上面是一个空洋酒瓶和一个玻璃酒杯。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

你用尽全力推着顾时夜,硬生生把脸转向一边,却听他带着怒意对你说:“他碰你哪儿了?”说着他就开始混乱地撕扯你的衣服,并再次野蛮地吻住你的嘴唇。

你艰难阻挡,却发现你和他力量差距太大,勉强才能挣脱开他的吻,大声道:“顾时夜!你喝醉了!你放开我!我和方可什么都没做!”

“我不信!”

顾时夜恼怒着,扯开你的外套,手紧接着就掀开了你的上衣。你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的雪白胸脯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小雅间昏黄的灯光下。

你本能地去拽衣服想要遮挡,顾时夜一把钳住你的手腕,压在你的头顶上方。

他的力量太过可怕,仅仅一只左手就能将你的两只手腕死死控制住,无论你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他的右手毫不留情地扯断你的文胸,接着便亲吻在你的乳尖上。

你感到周身猛的酥麻,小腹瞬间收缩,下身涌出热意,忍不住分泌出情欲的汁液。

“不行!”你强迫自己理智,高声反抗,“你放开我呀,我今天得走!”

顾时夜似乎听到你说要走,他眼中怒火更盛,手下的力道更重。他一边舔舐着你的胸脯,一边用右手探入你的底裤,手指直接拨弄起你的穴瓣,引得你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许走,你今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呢喃着,手指进入你的小穴,毫不留情地探索着鼓弄着。

你气极,明日是和报社约见的日子,一大早你就要到报社去和对方最终定稿,揭露沈女士的丑陋嘴脸和下流韵事,这是你运筹帷幄许久耽误不得的大事。

你忍着全身被撩拨起的燥热,勉强冷静地对顾时夜说:“时夜,你放开我,我明天真的有正事,我今天晚上不能和你……啊!”

就在你说话的瞬间,顾时夜的手指猛地探入你花心深处,一股花汁顺着他的手指涌出,刺激地你控制不住喊出声来。

顾时夜身上的酒气太重,你意识到靠说的不行,于是张开嘴直接咬上顾时夜的肩膀。

顾时夜吃痛猛地收力。你趁此机会抽出手来,一巴掌拍在了顾时夜的脸上,瞬间,他的脸就红出了一片掌印。

“顾时夜!你清醒点!”

你看他被你打懵了,心里立即有些后悔。可是现在你也没有别的办法阻止他,总不能任由他在这里强暴你。

然而你这一巴掌似乎打醒了不是顾时夜的理智,他的眼神瞬间被征服欲点燃,仿若野兽般再次单手摁住了你的两只手,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扯下你的裙子和丝袜,拽开你的底裤。

“顾时夜!我不要!”在他绝对的力量优势前,你已经有点怕了。可你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顾时夜单手解开他的腰带,接着就将它捆绑住你的双手。

你绝望地看着他迷离狂乱的表情,眼泪已经挂在了眼角。

“顾时夜,放我走,求你……我明天要去……”你话说到嘴边又停了下来。你猜他不会想在此时此刻听到关于时尚商贸和沈女士的任何事。

你趁着顾时夜脱衣服时片刻的机会,赶紧用手肘撑着坐起来,翻身跳下沙发,想要逃走。

哪知顾时夜一把搂住你的腰,紧接着将你压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我说了你不许走。”他带着醉意的声音充满威胁,接着你感到他膨胀的分身从后面顶在了你的花心上。

他亲吻着你的背,毫无章法地用力地揉搓着你的乳房,疼得你眼泪扑簌簌地滴落在地板上。

“顾时夜,你弄疼我了!”你哭着喊道。

可顾时夜酒劲上头什么都听不到一样。只见他扶着你的腰用力挺身。巨大的压迫感瞬间充满你的阴道,强大的刺激和耻辱让你泣不成声,又忍不住娇喘。

被强暴就是这种感觉吗……

地板坚硬而冰凉,你的身体却因被强烈侵犯而愈发滚烫。

你终是没有力气再逃,只能任由顾时夜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地强取豪夺。

小雅间客厅内情欲弥漫,来自下身狂浪般的刺激,让你一度高潮了几次。

顾时夜抽离你的身体,又将你翻转平躺在地面上,抬起你的腿毫不犹豫地再次挺入你的身体里。

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照在你的脸上,巨大的羞耻让你抬起胳膊挡住眼睛,眼泪汩汩流下,任由他继续。

许久,顾时夜才满足地释放自己,将灼热的精液强行射在了你的身体里。

当他离开你的身体,你勉强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这时,你的汁水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从你两腿之间不断流下。

你强忍着屈辱抬手就要再扇向顾时夜,却不想被他捉住手腕,接着又被打横抱起。

“顾时夜你还要干什么?!”你尖叫着全力挣逃。

可顾时夜不为所动,抱着你走到卧室,将你整个人又扔在了软榻上。

你清清楚楚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再次燃起欲火,紧接着他压制住你,第二次在你躲闪不及的情况下进入了你的身体……

当你从浑浑噩噩的昏迷中苏醒过来,窗外的天空刚刚泛起了鱼肚白。

你全身都在疼,下身更是像被撕裂了般痛苦。

你不记得顾时夜强行要了你几次,只记得你无论如何抓挠啃咬都没有用,他就是不肯放过你。

你现在觉得,如果顾时夜真动手,沈女士根本不可能伤他一根毫毛!

想到这里,你转身看向沉沉睡着的顾时夜,低声嗔道:“你到底受到怎样的威胁,才愿意那样受委屈?”说完,你在他头上轻轻亲了亲。

亲完你就弯起了嘴角。

果然你对他还是喜欢的不得了。你不是真正的小丫头片子,至于昨晚他对你一番惊天动地的折腾,你全当是酒后强暴py,想想还挺新奇刺激。

想到这里你又忍不住吻上他的脸颊。

“不行了,我得赶紧回家洗漱换衣服,约好的早上九点到报社,再晚就来不及了。”

你自言自语地从软榻上爬起来,悄悄走到小雅间客厅,关上卧室的房门,从地上捡起一件一件昨晚被顾时夜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勉强穿好后,又悄无声息地推门出去,反手又合上了小雅间的门。

你蹑手蹑脚地下了楼,这时兰屋老板已经早起在前台核对昨晚的账目,看到你下楼不由得大吃一惊。

“大小姐?”他神色不安地看着你。

你尴尬地对他说:“老板,天太早,外面又太冷,能麻烦你开车送我回家吗?”

老板看看你身后,疑惑地问道:“时夜他呢?”

“他还在睡。”你低下头有些尴尬地说。心想老板已经知道你昨晚还是和顾时夜睡了,简直不要太丢人。

老板蹙紧了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好,我送大小姐你回家。”

回到家,你来到浴室,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数不清的红痕,还有胸上腰间胳膊大腿各处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无奈苦笑。即便此时此刻,你仍能感受到顾时夜在你身上留下的强烈触感和残留的气息。

你打开淋浴,却在冲洗前悄悄摸了摸下身,那里还有顾时夜留在你体内的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你抬起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带有淡淡咸味的气息,让你浑身又微微发热。

“啊~好羞耻,我是变态吗?”

你嘿嘿嘲笑着自己越来越不正经,红着脸快速钻进淋浴里冲洗起来。

等你快速地洗完澡穿好衣服,稍微画了画妆,便起身前往报社。

到达报社的时间刚刚好,只不过你有些疲倦,眼底还有黑眼圈,开会的时候差点睡了过去。

好在报社的编辑们都对这条你带来的爆炸性新闻十分重视,整个定稿过程非常顺利,你基本上没提出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

如此一来,这些新闻明天就会登上报纸的头版头条,你想都想得到整个上广京各个圈子看到这条新闻会有多么炸裂。

从报社出来,你坐上车。

刘嫂对你说:“小姐,您之前安排的那个姓许的私家侦探查到了新线索。”

“什么线索?”你困得不行,打着哈欠看向刘嫂。

刘嫂:“许侦探查到,顾先生的母亲顾夫人并没有去世,而是被其娘家人送到了北洲岛千岁市的一处疗养院。具体那个疗养院的位置现在还不知道,侦探已经先一步前往千岁市了。”

你猛然瞪大了眼睛,睡意瞬间全无,手指也因震惊颤抖起来。

你当下决定:“刘嫂!订票,我们现在就去千岁市!”

午时过半,顾时夜才在剧烈的头痛中醒过来,他强撑着坐直身体,揉了揉太阳穴迫使自己从宿醉中清醒。

恍然间他猛地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看向卧室内混乱不堪的场面,又低头看着自己身体各处的红痕、指印、抓伤,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顿时大惊。

他慌乱看向身侧,又匆忙抬头四顾,就发现你不见了。他踉跄地下了床,一把拉开卧室的门,客厅里也是一片凌乱,但是你和你的衣物包包也都消失了。

巨大的惶恐油然而生,顾时夜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努力回忆昨晚种种。

他想起了他的疯狂索取和你的哭喊躲逃,还有你的愤怒和眼泪,再之后就断了片想不起来……

这时,老板在门外敲门:“醒了吗?”

顾时夜随手拿起一件浴衣披在身上,裹住身体,皱着眉走到门边,给老板开了门。

老板目光凝重,神色严肃地走进小雅间。他看着雅间内一地狼藉,气得脸都白了,反手啪地一声带上门,冷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干了什么?”

顾时夜返回沙发上坐下,单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点点头。

老板抱着胳膊怒斥道:“你抢了方可的客人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要不是大小姐不追究,换做是别的客人,早就报警把你抓到警局去了!”

顾时夜痛苦地闭上眼睛,颓然问向老板:“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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