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一点点）
做什么！他盯着红发同学。“不关我的事啦，但是超级有意思的。”走来的青年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后就抱着肚子笑，只有厚道人牛若随便找了根树枝利用他的大高个站河边扒拉，还真给扒拉回来。
“给。”
“啊！谢谢。”大宝如获至宝，拿纸巾擦好后还给牛若也擦擦。天哪天哪真是个大好人他救回了我今天的安心命我决定以后要心里叫他老婆不行这样是不是太油腻上次偷亲这次叫老婆，我怎么和油腻男似的。
“上次的亲吻还不错。”耿直boy如此回答。
“？”大宝歪歪脑袋，不懂对方为什么忽然评价她的吻技。
“……”若利，你还是我那个若利吗？不，你到底是谁。“嗯……若利他是想问要不要继续可以亲吻的关系？”天童为自己的好助攻鼓掌。
“可我们还没开始，怎么继续啊。”大宝更是疑惑。
“……”啊？我看若利都能光明正大讨论亲吻了，还以为你们两个在一起……“那……”
“你的两个前男友是青叶城西的及川彻和岩泉一吧。”耿直boy又忽然发起新的话题。
“……”今天的若利怎么回事？天童大为不解。
“嗯，不是前男友，我们复合了。”袁大宝指指另一个方向：“如果我们要在一起，那我得先和他们说一声分个手。”
“嗯，那你去说吧。青城联系的合宿，你会去吗。”耿直boy继续问，并若无其事扼杀了两名男子。
“……”天童觉一手撑着下巴，有点看不懂。
“会去啊，带我青梅竹马小翔yan一起去，不过是北一的，希望不会打扰你们。”袁大宝被带到了错误的话题。
“不会打扰，和你一样有拼劲，相信身为选手的品质不会太差。”他顿了一会儿：“白鸟泽一会儿有b赛，和鹫匠教练亲自带队的分时段练习赛，你来看吗。”
“几点？”妈啊，及川和小岩还在他们家里躺着呢，这会儿不知道起没起，我昨晚给他们折腾狠了，今天又要和他们分手，我这不整个一渣nv吗。
“……”牛若不动如山，“你尽快吧，我和天童可以在这里等你，白鸟泽没人带你进不去，上次只是侥幸。”他就是不说几点。
不，若利，上次教练已经说了她可以来……若利啊若利，我该怎么说你，你好强……又认识了你不同的一面呢~噗~~天童觉幸灾乐祸中。
“我们分手吧。”还在被窝里的岩泉一扒拉开幼驯染那张超大而无趣的脸后，还没从睡梦和清爽疲惫混杂的事后感中回过神来，他嘟囔了句“你怎么买了一堆牛n面包”后猛地抬起脸，懒洋洋转动的脑筋被迫回忆起发生了什么，又看向着急收拾书包发le的某人。
“晨跑，你碰见谁了。”这是最大的可能，还好垃圾川那家伙没醒，不然会闹很久。他自认为是个贤内助，当然要帮老婆处理好这个大麻烦。
“白鸟泽的，牛若让我和你们分手，他们要开始训练了，忙叫我过去看呢，我一定能学到点儿什么……”她着急忙慌背上书包：“你们多睡会儿吧，等我有时间了来找你们！”等和牛若分手以后，嗯，应该不会太远，他的发球需要身t素质，我嘛，争取学得久一点，我一定b白鸟泽的人都强！！对了，把白鸟泽其他人也一起学了，不看白不看。
她兴奋走人，嗯，是个渣nv没错了。
……
岩泉一挠挠头发，他想学着影视剧里ch0u根烟，但那不可能，又不是什么青春期无望的恋ai。
“她走了啊……连早安吻都没有……”及川抱着被子，自拍了会儿，眉头皱了好久又舒展：“iwa酱你说，那个牛岛多久分手。”及川彻有点高兴和活跃。“小宝宝酱想学的是拦网和接球，牛岛若利没多大用处，图个新鲜也就完事了。”至于她真正想学的人，牛岛又会不会放手，光想想都超有意思的。
“怎么，垃圾川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小岩斜眼看这位老早就看熟悉的朋友，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
“嘿嘿，牛岛这家伙分手的话还想着复合，就得排老三了，我是老大哦！”及川兴奋地b剪刀手：“我终于压了他一头！！”
……
在奇怪的地方b较上并且自鸣得意啊。
大宝通知了还在家的翔yan可以去白鸟泽后，那家伙兴奋地汪汪了好几声说晚点儿到，一会儿能不能来接他，大宝表示ok，犹如一阵烟踩过好几个二层小楼走空路直达牛岛和天童还在原地聊天的身影后，大宝跃下敬礼。
“报告长官，按时抵达！”
“……”牛岛若利愣了好久，天童抱着肚子笑到ch0u搐，甚至还要扶墙。
长官……牛岛低声喃喃念叨着这个称呼，眉心塞上点儿红润，慌忙偏过头，深呼x1了两口，跑步带路。
天童乐呵呵地跟上，时不时探脖子去看他那副异样神se。
袁大宝跟着跑在后面。
……
天童忽然咧嘴一笑，在手机上搜了什么后给跑步的若利一看，瞥瞥那表情就什么都清楚了，哎呀，xp嘛，不磕碜，我们家若利可有福气喽，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福气？他弯着眉眼看一脸灿烂的姑娘。
这种x格，世间少有呢。
袁大宝已经在白鸟泽混熟了，大家都叫她重pa0姑娘，礼貌又敬畏，当然也有人yyan怪气地称呼，但大宝会care吗？上场热身时，她也冲上去一起热身，鹫匠教练让人把她揪回来。
b赛开始，袁大宝坐着聚jg会神，到pgu离了椅面儿，再到半个身子探出去，身旁的白鸟泽经理，两个小姑娘负责扒拉她，没有成功。
b赛一结束，大宝就以飞一样的姿势冲到天童觉身边，询问他拦网的诀窍，对方优哉游哉看了眼半转过身t并没有在意的若利，情不自禁摊摊手，“那我要动手实c喽，跟上我的想法呢~”
天童觉从来不是技术派，他也认为自己的技术一般人学不会，也不会想认真学，他跟他们是不同的。
但袁大宝很轻易地理解了他的构思，他所谓的guess，他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的怪物行径，被反复地称赞是神迹，并祈祷神明降临可以教教她。
那么是直觉反s吗？但是直觉通常是一种观摩并参悟透彻后过于迅速的神经反s，这证明天童前辈足够了解敌人。也就是说，应用多年来观察人类的知识，而可以在球场上无限缩短注视+观察的时间，最终能得到如同怪物一样jg准的直觉预测。
说起直觉，这完全是jg妙地对人世间活着的个t的感悟啊。
“……”嗯~嗯哼~真厉害啊，说的是你啊大宝同学，你的心声甚至b你本人还要可ai，双重叠加相乘，这样的一个你，难怪引得青城那两个倒霉蛋一颗心雷打不动了。
“……”牛岛若利看过去，自然加入对话的同时说出自己对于拦网的见解，见状，不少人同时加入了讨论，变成了哲学派和理论派观点的对峙，大宝和天童舌战群儒，把场地变成菜市场后，被鹫匠教练一声喝止。
全部人不敢动。
袁大宝被捉回了外场，听候发落，并在一旁罚站。
你不能在一个吃成猪的家伙面前摆上酱猪蹄烤五花r0u炸猪排还得忍住口水吧，这不是nve待动物吗！
“……”天童使劲压抑着笑，笑得一直在那里抖，还好，在教练发作前，他调整好了自己。
袁大宝被罚站到了日向翔yan搭车来的时候，她出去接了人后，回来又继续被罚站，而翔yan就可以在场边学习，还被鹫匠教练另眼相待。呜呜呜呜呜呜……
这么一罚站，就到了训练结束，大宝紧急避险，从翔yan那里掏出了不少专业机密后才松了口气，正擦着汗的天童已经站过来，弯腰看袁大宝正勤勤恳恳写字的笔记本，捂住嘴笑的同时，不忘提点小翔yan没仔细观察到的点。“唔哦哦哦哦！”在日向翔yan惊叹的眼神中，天童觉赫然已经成了良师益友。
“走了，袁。”很中规中矩的叫法，但牛岛若利亲自走过来要和人一起走已经惊掉了不少下巴。
“去你家吗？”这会儿了，大宝还不忘调戏。
“……”而牛岛也在认真思索：“抱歉，今天家里不适合招待人。”
“哎？说的是父母在家吗？”袁大宝继续打趣。
“……”冷静地犹豫了会儿，似乎才理解对方话语里桃se的信息，他偏过脑袋：“不……总之今天不能带nv生……”
“都是可以带我哦，我今晚是要去若利家里用餐呢，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懂吗！”收拾得差不多，没剩下几个人时，小光nv主角上线了，她双手叉腰，正得意地大步走来搂住牛岛手臂。
“总之，男朋友是我的，shang也是和我shang，你别想什么都揣进兜里，那只能坐吃山空，哈，想跟我抢人！”她用的中文。这里没人听得懂。
袁大宝听懂了，但她装听不懂。
还好吧，我没想到您已经和牛岛若利上垒了啊，那我等您分手了吧，反正也只是想当nv朋友赚点儿排球技术啦，既然如此换一个人。
于是她假装怕怕地退了几步，躲到天童觉怀里。
“？”日向翔yan纳闷。
小光诧异，怎么，她怀疑错了？
牛岛一把伸手，把人拉了出来。
哇哦，天童是真的没想到若利没忍住，他以为对方能维持那副什么都不能打动他的模样直到……直到袁大宝率先告白，把她那副真心完全地剖析出来……不，不不不，大宝酱的内心已经完全剖析了，不想听都不行，那种对着排球极致的向往都要跳出屏幕，若利这种人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今晚很抱歉，是和家人一起吃饭。”牛岛若利破天荒地解释后，甚至鞠了一躬，拿开小光拽住的手，离开的同时回头看向天童，那眼神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红发的高中生愣是有点寒颤，哇哦，若利真的有高度关注的人了耶，真是……怎么这么有意思。
“和我解释做什么？”大宝没明白。没时间就没时间呗，就算你今晚和小光shang，明天整出个娃来，那我就等你离婚再上位嘛，反正你的排球技术我学定了！
……
翔yan双目空白。
走出t育馆的牛岛若利一个没站稳，还好保持住了重心。
孩子……不行，现在还不行，不然又会像自己的父母……他要把一切都打算好，再举行婚礼……
袁大宝和翔yan度过了充实的一天，更好的是，明天也会这样度过。
“我们来接抛球吧。”
“可是没有排球啊。”
“没关系，看，我有牛n面包！”
“唉？为什么啊。”
然后两人真的在车站打面包，被行人致以“你们疯了”的眼神。
第二日，二人风风火火赶路，在经过白鸟泽大门时，一辆黑车的车窗拉下，大宝微微瞥过，看不清人脸，但有目光落在全身打量。她无所谓地拽住翔yan在学校乱窜，理所应当被鹫匠教练赏了个开门站。
看到只有翔yan进来，天童又开始偷笑，几个一年级新生翘起嘴，大家窃窃私语，这跟白鸟泽严肃的纪律一点都不相符。原因是有昨晚晚走的，恰好听完了整场戏，回头一说，这排球部的都知道了，还不止呢，估计全校都知道了。
两nv争一男，男还是全校风云人物，这剧情谁不ai看，恨不得多来点儿。
作为惩罚，袁大宝顶着个排球走进来，而且满目骄傲。知道这叫什么，搁我们那儿这就是正大光明的旗头，到这里那就是球头，是尊贵身份的象征，哼，以后我要给这球染成绿的！！
“……”天童又开始抖，频率很快，在教练看过来时，赶紧掐自己一把。
翔yan也在努力憋笑，他的大宝姐总是有很多新奇的想法，真好……现在的大宝姐做什么都想着自己，可是以后呢？他看向在白鸟泽包围中的牛岛若利，以后大宝姐手牵着的人，真的不再会是自己了吗？
中午休息时，牛岛若利深x1一口气，走向袁大宝，其他准备往食堂走的迅速回头，定在原地，有的还准备录像，这个人就是天童。
“哈，想要牛岛若利，被我抢走啦！！！！略略略～～～”一上午不带她玩儿，窝囊气受够了，咱就是不能让你们舒心！大宝双手端起牛若举过头顶，拔腿就跑，在一众惊慌的追逐声中落下一串嚣张笑声后，不知所踪。徒留下满街找人的身影。
鹫匠教练安静地看着一切，日向翔yan，牛岛若利，或许从他们飞翔的那一年起，就是真正改变的契机。
……
“你想和我说什么。”袁大宝把人放下，四仰八叉坐到长椅上，而若利理所应当坐到了旁边。
“今晚来我家吗？我准备充分了。”庆祝用的气球，小礼物，还收拾了一些不适合给nv孩子看到的地方。
连套子都备好了？他不是有nv朋友吗？还是打算和我有了r0ut关系，再和小光维持婚姻的身份？哇，这么狗血！大宝双手环x。那我什么时候能和他打排球，这被豪门少夫人发现了，不得剥我一层皮，不划算！
“……”若利懵了。套子？他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也似乎不该意外，但……那不是应该结婚以后才考虑……而且万一有了孩子……嗯，对，所以需要套子。
他看起来有点可怜。袁大宝还以为是自己不回答导致的，赶紧拍拍他x肌。“没事，我会去的，记得，那个买大一点儿……”她用手b出个圆形，走的时候还用力拍了一下他k裆，果然很紧致，似乎挺大的，哎嘿。
她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牛岛差点变成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