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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大N攻上门卖批被肥腻老男人视J猥亵s和P眼全都被

 

水管工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泛黄的牙齿发出了吸溜的声音:“骚屁股真白啊,比我老家的妓都白,怪不得都要讨城里人当媳妇,屁股不仅白还翘,夹鸡巴肯定很爽。”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手指,分开了两瓣颤抖的臀肉,在沈景舟的怒斥声中将手指捅了进去,粗短的手指还带着没洗干净的墙壁灰,就这么在沈大律师的处子屁眼里粗鲁的开拓起来。

被老男人捅屁眼的感觉十分的诡异,想到他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双肮胀粗短的手,沈景舟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屈辱的被动撅起屁股,承受着手指的奸淫,颤抖的唇瓣看上去几乎完全没有了血色:“你现在走,我保证我绝对不报警,客厅外面保险箱的密码是324128,里面有黄金和现金,你可以带出去套现,到时候你离开了这里,我就算要报警也抓不到你。”

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态度似乎打动了身后的男人,沈景舟感觉到在屁股里抠挖的手指变的慢了下来,不再是之前粗鲁戳弄的频率。

他以为是这番话劝动了男人,立马道:“你要是还不放心的话就去把我房间的监控给删除了,现在你还没有做出实质性的犯罪行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在他屁眼里抽插的手指完全的退了出去,沈景舟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他刚要顺着拉扯的手离开台底,敏感私密的地方却突然被湿润的东西舔弄了一下。

水管工掐着眼前肥嫩挺翘的大屁股,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用肥厚的舌头舔吸着淡粉色的屁眼,上等人的屁眼都不一样,一点骚味都没有,还带着点古龙香水的味道。

湿润的触感从屁股里传来,从来没有被舌头舔过的屁眼饥渴的收缩起来,紧致的褶皱被灵活的舌尖扒开,沈景舟靠在台子底下疯狂的挣扎着,俊美斯文的脸上是被冒犯的神情:“你在干什么?好恶心,你再舔一下试试?”

“小骚逼,老子舔的是你的骚屁眼,妈的里面都流水了还在这装,肏你他妈个欠男人日的骚婊子。”

沈景舟何时接触过像水管工这样粗鄙的人,哪些污言秽语光是听到都让他觉得厌恶,而更加可怕的是,此刻他正被这样粗鲁的老男人压在底下舔屁眼。

他的脸色一阵苍白,完全没了之前高傲的精英做派,只剩下苍白的恐惧。

尝到骚屁眼味道的水管工更加卖力的舔吸起来,雪白挺翘的肉臀在他的揉捏下不断的朝着两边掰开,没了肥臀的阻碍,中间褶皱的屁眼都被牵扯着绽放,像极了一朵淫靡的肉花。

水管工吐了口唾沫在褶皱的屁眼上,用舌头转圈似的舔弄着里面的缝隙,和这上等人的嘴巴不一样,他下面的屁眼倒是松软的很,舌头都不用怎么用力就能轻易的刺进去,里面紧致的媚肉还会主动的包裹着他的舌头。

沈景舟感觉体内正在升起一阵诡异的快感,他从来没体会过的强烈快感从被舌头舔过的地方传来,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的从台底逃生,可他的屁股却在迎合着那该死舌头的肏弄。

水管工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猥亵人的事,他一张满是皱褶的老脸几乎完全的埋进了沈大律师的骚屁股里,被舔的水淋淋的屁眼在他的抽插下变的艳红起来,里面分泌出来的肠液全都被他吸溜进了嘴里,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露一样的舔吸着,时不时发出下流至极的叽咕声。

那条舌头就像是带着一把火了一样,舔过的地方都升起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对方面上没刮干净的胡子不断的刺扎着会阴处柔软的皮肉,沈景舟皱着眉头,颜色浅淡的薄唇忍不住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声。

被舌头反复戳刺的穴道剧烈的收缩起来,最深处被舔弄的地方猛的喷射出了一大股的透明液体,和刚刚舔吸的骚水不一样,这股液体明显要更加腥臊,直接的喷进了老男人的嘴里。

“我操,还律师呢,骚屁眼都被老子舔的潮吹了。”

水管工的话让沈景舟心底的羞耻感翻倍的增长,刚刚潮吹过的屁眼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男人舔屁眼舔到高潮,想到刚刚舔他屁眼的是个肮脏无耻的老男人,他的心底就不由得生出一股抵触感。

“好恶心”

沈景舟呢喃的话语被身后的水管工听见了,见这条骚逼还敢摆出高高高在上的姿势瞧不起人,他的欲望反而更加的浓烈。

肏外面出来卖逼的婊子有什么意思,要肏就要肏这种上流精英,肏的他脸上再也挂不住冷淡倨傲的神情,肏的他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高潮才爽。

被舔到潮吹的屁眼里被硬塞进去一个东西,异物的不适感让沈景舟的呼吸都变的沉重起来:“你放的什么东西,拿出去!”

“能让你这条骚狗爽翻天的好东西。”

水管工淫笑一声,把原本的春药加大了剂量,原本一颗就能让处子变骚货,现在他足足塞了两颗进去,还给自己的嘴里喂了一颗。

入口即溶的药丸在湿热的穴肉里融化,柔嫩的媚肉开始饥渴的收缩起来,沈景舟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的难耐,情欲上头的空虚感觉让他只想被狠操一通骚屁眼。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痒。

要是有什么东西能塞进去狠狠的捅肏一下就好了。

清透的肠液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喷涌而出,前面粗长的阴茎也勃起着贴在地面上。

被春药迷失了神智的沈景舟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修长的大腿绷紧到了极致,终于忍耐不住的在地上顶弄了起来。

向来有洁癖的精英律师,此刻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用鸡巴顶肏地面的瓷砖,冰凉的瓷砖坚硬的膈着马眼,这种公狗发情蹭树一样的举动让沈景舟感到无比的羞恼。

他在心底想着一定要让这该死的水管工付出代价,他有足够的能力能让对方牢底坐穿。

可他的身体却在此刻完全的脱离了他的掌控,真的像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一样饥渴的传来空虚的感觉。

在瓷砖上不断蹭动的粗长阴茎分泌出了腺液,可无人肏弄的后穴却翕张着不断喷水,分泌出来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流淌到结实的大腿上,比他老婆被他肏到高潮时喷出来的水还多。

被激发了性欲的水管工粗喘着看着色情的一幕,他掐着那修长的腿强行让沈景舟跪趴下来,粗短的手指在松软的骚逼里戳弄,里面喷涌而出的骚水全都被他涂抹到了沈景舟的衬衫上。

高大俊美的男人像条公狗一样跪趴在他的面前,笔挺的衬衫弯折出一个凌乱的弧度,露出来的屁股挺翘浑圆,底下硕大的阴茎还不断的蹭着地面。

这种发情的姿态很大程度的取悦了水管工,他用手指在充血饥渴的骚屁眼里不断的抠挖,流出来的骚水黏黏糊糊的滴了他一手:“小骚逼,想不想吃大鸡巴?”

沈景舟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层薄红,春药强劲的作用直接的通过穴道道的黏膜翻涌至他的全身,他的理智逐渐在药效的侵蚀下消失,饥渴空虚的屁眼也开始吞吐起那根粗硬的手指。

“呃啊”

两瓣肥臀夹着自己的手指不断的扭动,沈景舟淫荡的行为彻底的让水管工失去了理智:“妈的骚逼,就这么想吃老子的大鸡巴,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屁眼,让你尝到男人鸡巴的味道。”

肿胀不已的粗红鸡巴被掏了出来,粗硬的龟头抵在沈律师的骚屁股上,刚用力的顶进去一个头,里面骚浪的逼肉就开始吮吸他的龟头。

水管工爽的粗喘一声,抬起手掰开两瓣肥臀,用力的挺身肏了进去,粗硬的阴茎完全的插进了肥腻的屁股里,过于紧致的媚肉夹的他的鸡巴舒爽无比,他完全没有要让沈景舟适应的意思,掐着两瓣肥屁股就开始凶悍的顶弄。

刚破处的屁眼就被大鸡巴用力的肏弄,凶狠粗壮的生殖器在骚屁眼里来回的抽插,敏感的肠肉都在这种高频率的顶弄下充血红肿,沈景舟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想要试图从台底钻出来。

阴茎捅入屁眼的不适感让他的理智稍微的回笼,想到现在在肏自己后穴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还是个没有文化不讲卫生的水管工,沈景舟心底就抵触的要命:“把你的臭鸡巴拔出去,真他妈恶心。”

“沈律师也会骂人啊。”水管工故意挺动着粗长的肉屌,往他的敏感点上撞,撞的肥嫩的肉臀不断颤抖,被奸淫出色情的波浪,“骚屁股扭的那么厉害,不就是欠肏吗?你个挨肏的母猪有什么脸在我的面前摆谱,老子操烂你的喷水贱逼。”

他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沈景舟的身上,用鸡巴顶开紧致狭窄的穴道,疯狂的在湿热紧致的处男穴里面狠操起来,鸡巴上分泌的淫水全都滴落在了滚烫的肠道里,被他骑狗一样骑着肏弄的沈景舟也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

强烈的快感从被顶弄的地方传来,像是触电一般让沈景舟手脚都开始发麻,被禁锢在台底下的视线极其的窘迫,沈景舟甚至看不见在自己身后疯狂操弄的人的脸。

被剥夺的五感就只剩下了触觉,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根遍布青筋的大肉棒是怎么撑开他的肉穴,凸起的褶皱又是如何用力的奸淫着里面的嫩肉,可怕的高潮再度在疯狂的抽插中席卷而来,收缩夹紧的骚穴饥渴的吮吸着肉棒,像是下贱的婊子一样不断的摇晃着挺翘的屁股。

险些被直接夹射的水管工恼羞成怒的掐着肥嫩的肉臀,用中指顶开被鸡巴撑开到极限的穴口,粗暴的把手指插了进去,本就被撑的泛白的后穴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叽咕声。

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用力的捅插:“骚婊子还敢夹我的鸡巴,刚刚不是还不要我的臭鸡巴肏你吗,天天穿的人模狗样去上班,你的客户该不会都是你卖屁股换来的吧。”

骚穴被用力分开的的感觉让沈景舟感到极其的不适,骑在他身上的畜生玩意却没有一点人性,黑粗的鸡巴在他的穴道里用力的挺动,泛黄的指甲还不断的抠挖着他的屁眼。

青涩的穴道被迫承受着粗硬肉屌的奸淫,被固定的身子甚至只能不断摇晃着迎接肉屌的侵犯。

沈景舟感觉自己就像是最下流的娼妓一样,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肉屌的操干,酸软的腿根不断的颤抖着,肥嫩的臀肉被男人的囊袋撞击出一片红晕:“真恶心,我一定会搞死你的。”

被猥亵的沈大律师只能撅起屁股挨肏,像一个可以免费使用的壁尻一样被拴在洗手台底下,色情的骚屁股都被肏开了花,红肿充血的屁眼里还夹着一根黢黑可怕的肉屌。

“老子先把你的骚肚子给射大,让你的肚皮都是老子肉屌的形状,还搞死我,我先射烂你的骚逼。”

水管工粗喘着用力肏弄,红彤彤的脸上都是汗水,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就能看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去顶弄沈景舟。

傅承远常年折返于各个国家,却没想到自己的蜜月地点会在泰国。

对于这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度,傅承远说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毕竟这场蜜月旅行他全程都交给了妻子来办,既然是妻子做的选择,他也没什么挑剔的必要。

和热爱体会各国风情的妻子不同,傅承远常年忙于工作,出差也是挑选最为舒适便捷的套房居住,像大夏天跑到这种炎热酷暑的地方度蜜月,完全就不是他的基调。

“老公别看了,都出来度蜜月的还要忙工作,你到底是和工作结婚还是和我结婚啊?”

傅承远坐在床头,视线盯着膝盖上的笔记本,准确地抓住了小妻子乱动的双手,宽厚的大掌捏着小妻子纤白的手指,暧昧地来回抚摸了两下。

“乖,等我开完这个会,等会儿就陪你出去玩。”

和近三十岁的傅承远不同,景予正是玩性大的时候,他不理解傅承远为什么总是忙于工作。在他看来,以傅承远现在的身价,哪怕他们尽情挥霍一辈子,也完全不用担心钱不够花。

“电视里的霸道总裁都是忙着谈恋爱的,你怎么不跟他们学学?”

景予被那双宽厚的手包裹住,宽厚温热的手掌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他像是被镇压了一般,一下就没了之前的嚣张劲,连抱怨的语气都是带着撒娇的意味。

傅承远神情淡定,低下头在景予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嗓音低哑道:“我可不是什么霸道总裁,你姑且把我当做忙着赚钱的暴发户,一颗心都掉在钱眼子里的那种。”

景予冷哼了一声,却也没像之前那般痴缠不休。

他其实心里是很崇拜傅承远的,和那一堆啃老的二代不同,傅承远是实打实的靠自己闯出来的一番事业。

平心而论,要是换成景予自己,他是绝对没这个本事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打下属于自己的新能源江山。

景予磨蹭磨蹭的蹭到傅承远的怀里,趁其不备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些许的刺痛从肩上传来,傅承远放下手,将纤瘦的少年禁锢在怀中,在对方得意洋洋的眼神下低下头,含着那淡粉的唇瓣用力舔吸。

他的吻强势又缠绵,像是要把景予完全吞吃入腹一般凶狠,敏感的上颚,柔软的舌根,每一处都被舌头用力的带过,口中的津液被汲取,景予晕乎乎的手脚发麻,整个人彻底的瘫软在他的怀中,再也没了之前咬人的嚣张劲。

景予靠在傅承远怀里,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好。他一边觉得自己有眼光,在一堆相亲对象中挑中了傅承远,一边又为自己感到悲哀,年纪轻轻的就被另一个男人管控得死死的。

想要夺回掌控权的景予软着嗓音道:“等会陪我去做个泰式按摩吧,今天逛了一天我都累死了。”

傅承远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去这种公共场所进行全身按摩,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承受极限。

但他知道这不过是他妻子的一个小小的报复,无伤痛痒的夫妻情趣,他自然乐意奉陪。

“行,老婆,等我开完这个会来。”

傅承远本以为景予口中的泰式按摩至少是找专人上门服务,却没想到他的小妻子真的打算带他去体验一下极具本土特色的正宗按摩。

他跟着走过一个又一个小巷子,在浓重的香料味中进到了一家灯光昏暗的按摩馆。

说着一口浓重泰普味道的按摩师身形健壮,乍一看简直就像头粗野的野熊一般凶悍,傅承远见他走向了妻子的方向,连忙开口道:“你来给我按吧,我比较受力。”

那头野熊成精一般的按摩师走到了傅承远的身后,粗壮的手指揉捏着傅承远赤裸的肩膀,按摩的手法极其专业,甚至让傅承远生出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经年累月的工作让傅承远的身上多处都酸胀无比,按摩师恰到好处的按摩手法正好缓解了他的疲劳,和他的享受不同,刚刚还闹着要来体验正宗泰式按摩的景予,却有些受不住强悍的力道,刚按了没十分钟就闹着要去旁边足浴泡脚。

傅承远抬手捏了捏小妻子柔嫩的脸颊,懒散道:“乖乖在旁边呆着等我,不要乱跑。”

他们之间年龄差了近十岁,傅承远在这段关系中一直扮演着更为独裁专制的角色,习惯了被管控的景予乖巧地应道:“嗯,老公你也要在这里乖乖的等我,不要乱跑哦。”

目睹了他们之间亲密交流的按摩师在目送景予离开后,突然开口道:“你老婆看着好小,成年了吗?”

“成年了,脸长得比较嫩。”

“男人长得太漂亮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按摩师的手顺着健壮的背肌一路往下,抹了按摩油的手掌将蜜色的肌肉涂抹出油润润的光泽,“还是你长的比较好,像你这样的男人,在我们这里属于天菜。”

傅承远对他的称赞并不感冒,力道适中的按摩让他酸痛的肌肉逐渐的放松下来,越来越浓重的香料味熏得他头都开始发晕,是在昏昏欲睡的意识中,他恍惚地感觉到按摩师的手似乎伸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这里是臀大肌,久坐的人多按摩这个位置对身体好。”

按摩师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在傅承远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却猥琐的顺着他的肌肉一路往下打量,涂抹了特制按摩油的肌肉透着股别样的性感色气,他手指抚摸过的地方柔韧而具有弹性,劲瘦的腰身往下是两瓣浑圆挺翘的臀部。

挺翘的臀肌在他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像是被男人肏烂了一样,挤压着透出一种油润的薄红色,他并拢着手指一路掐揉到两瓣臀肉的中间,被牵扯开来的粉嫩褶皱吮吸着滴落在上面的按摩油。

他玩过那么多男人,还是第一次玩这么健壮俊美的中国男人。

顺着臀缝一路滑落的按摩油被屁眼里的褶皱吸收了进去。

黏腻湿滑的感觉让傅承远不适的皱起了眉头,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全身按摩,但是对方按摩的位置似乎已经有些越界。

“私密的地方不用按,直接按下一个位置。”

按摩师的眼神晦涩了起来,顺从着他的意见将后背到大腿的位置全部揉捏了一遍。

等到了翻身按前面的时候,那种被亵玩的不适感又再度浮现了起来,按摩师粗壮的手指从他的胳膊一直按到胸肌。

两团结实的肌肉在他娴熟的手法中逐渐的发热肿胀,被掌心揉捏过的乳头更是像被掐红了一样充血勃起。

被按摩油一涂抹,油亮的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下流三级片里的情景。

但毕竟都是男人,又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是个同性恋。

只要没有触及到隐私的地方,胸肌上的那两块肉对于傅承远来说大多数时间只是起到一个装饰的作用。

见他没有异样的反应,按摩师的手法愈发的肆意嚣张起来。

原本还只是在胸肌的周围打圈式的环绕,现在却变成了两只手指直接掐揉着中间勃起的奶头,沁满了按摩油的指尖挤压着胸肌,推出了一个类似于乳沟的形状。

这个形态的胸肌就像是被人玩到烂熟的奶肉一样,饱满的形状和富有弹性的手感让按摩师欲罢不能。

布满了烈性春药的按摩油逐渐起了效果,折磨人的燥热感先是从被揉捏的最多的背部传来,逐渐的扩散成一团蔓延的火焰,一直熊熊地燃烧到傅承远的小腹。

按摩师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一般,还在勤勤恳恳地为他按摩着腰椎的位置。

傅承远俊美的脸上却浮现出一种难耐的神情,被毛巾挡着的胯部也骤然隆起一个可怕狰狞的弧度。

他有些尴尬地用手挡住勃起的阴茎,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按摩师还在往下按的手臂:“你们的按摩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我好像过敏了。”

“没有问题,我自己都在用。”

按摩师对他摊开了手,手掌上全都是油润的光泽,他的眼神落到了傅承远勃起的下体上,发出了一声猥琐的笑声:

“男人有点反应是很正常的,你老婆平时没有满足你吗?”

傅承远不是喜欢和人议论老婆的性子,他强忍着勃起的欲望,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

但是灼热的热度不断的攀升,几乎到了他完全无法忍受的程度,在他身上掐揉的手指也愈发的过分,一直伸到了他的胯间。

半硬的鸡巴在按摩师的揉捏下散发着更加炙热的热度,猩红的龟头吐出了咸腥的腺液,打湿了一小块的毛巾,傅承远又惊又怒:

“你在摸什么?”

被他质问的按摩师并没有解释的意思。反而更加嚣张的掀开了毛巾,没了毛巾的阻挡,布满青筋的猩红阴茎勃发挺立在空气中,粗长笔直的鸡巴在他的掌心里来回的甩动。

“哎呦喂,你的鸡巴还挺大的嘛,怪不得能操的你老婆对你念念不忘。”

按摩师不知道从何处摸出了一根细小的管子,半透明的管子对着勃起的猩红马眼戳弄。

冰凉的触感让傅承远感到极其的不安,他试图起身离开按摩床,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底下的镣铐锁住。

这根本就不是一间合法的按摩馆,傅承远在此刻可以确定,涂抹在他身上的那所谓按摩油的东西一定添加了某种违禁的成分。

因为他不仅开始手脚发软,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傅承远竭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冷峻的脸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潮红:

“我有资产,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可以去检查我的护照和身份卡,里面有几张小额的副卡,密码就在钱夹里,你现在就可以拿去刷。让我和我老婆平安地回国,你们想要多少钱都可以。”

“傅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健壮的按摩师笑出了声,本就狰狞丑陋的面目在此刻看起来更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可惜了傅总,有人花了更高的价钱,做我们这一行最讲究的就是诚信,但是傅总你这么大方,我可以考虑给你换上一个更加高级的骚逼,换一个粉红色的怎么样?男人都喜欢嫩的。”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无意实施的暴行,而是早有预谋的犯罪行为。

傅承远在大脑里迅速地回忆自己得罪过哪些人,但商场如战场,他的商业版图扩展到如今的规模,自然是碍了不少人的眼:

“谁派你来的?我可以出比他更高的价钱,在商言商,你们没理由钱送到嘴边都不要吧?”

趁着按摩师犹豫的时机,傅承远被镣铐禁锢住的手臂绷直发力,特制的镣铐和烈性的春药没能让他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在危机下爆发的力气反而强悍到让锁链微微的松动。

傅承远不需要完全将镣铐松开,镣铐只要松开哪怕是小小一个缝隙,他都有绝地逃生的可能。

从一无所有混到现在事业有成,傅承远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对他人有所期待。

大抵是他在危急时刻爆发的力量实在是惊人,被固定的死死的镣铐真的松开了一个小口子。

傅承远正准备加大力量时,身下勃起的阴茎却被人充满恶意的攥紧,原本松开了一节的镣铐再度恢复了正常。

傅承远这才知道自始至终他从来就没有打开过坚固的镣铐,那不过是按摩师的小把戏罢了。

男人最为要命的地方被人攥在手中把玩,疼痛感让傅承远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小骚逼,你他妈的还真敢逃跑,真当自己还是傅总呢?等手术完成,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男人的滋味。”

“哈啊再深一点好舒服”

少年不断地发出煽情的喘息声,浑圆挺翘的臀部主动的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撞击,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出大量淫荡的骚水,黏腻腥骚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透着某种暧昧的气息。

臀肉被男人握在手中掐揉,高耸的臀缝间夹着那根粗长猩红的粗大阴茎,男人的嗓音低哑柔和,沙哑的让人耳根酥麻:“这么深够不够?还要不要再深一点?”

和那风流俊美的外表不同,江厌胯下的那根阴茎简直长到了可怕的程度,这样粗长的阴茎配上他身经百战的经验,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床伴给操到高潮。

刚刚还不断淫叫的少年,此刻被那疯狂抽插的鸡巴给彻底地钉死在了床,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对方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双手,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淫荡姿势。

高高翘起的臀肉间是被操到烂熟的穴口,那根可怕的肉屌跳动着射出一股浓烈的精液。

在他崩溃的哭喊声中直直地灌入了他的骚穴里。

被塞满的骚逼里含着浓烈的白精,被强烈侵犯过的骚逼喷涌着挤出了一大团浓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地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淌滴落。

江厌有些厌恶的将阴茎抽了出来,嗓音中却充满了愧疚:“宝贝对不起,你里面夹的太紧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被泪水糊满了脸颊的少年根本就没意识到江厌语气中的敷衍,他抬起头看向江厌,刚刚才经过一场激烈性爱的男人看上去简直性感的不像话,微卷的长发,湛蓝的眼眸,深邃的眉眼让那双眼眸仿佛时刻都饱含着深情。

他的心跳不可自制地加速了起来,像是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惑了一般,他抬起头,试图吻上江厌形状姣好的唇瓣。

江厌侧了侧脸,像是要拥抱少年一般,将人拢入了怀中,那个吻却落到了唇角。

落入怀抱里的少年丝毫没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还沉浸在甜蜜的爱情中难以自拔:“江厌,你什么时候给我画画?”

画画?

江厌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少年说过这件事儿,他一向不喜欢将现实生活和床伴牵扯到一起,随口编织出的谎言一个接着一个,数量多到连他自己都感到混淆。

他低垂着眉眼,深邃的眉眼间是抹不去的忧郁:

“可能要再过一段时间,最近没什么人来买我的画,画室的租金也快要到期了,我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工作,在酒吧帮人卖酒,宝贝,等我有空了再给你画。”

“你怎么能去酒吧卖酒?”靠在他怀中的少年心疼道,“我卡里还有我爸给我的三十万,你先拿去周转。”

江厌态度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怎么能拿你的钱,人都是要为现实低头的再说我本来也算不上什么画家,只是碰巧有几部作品出名了而已。”

他拒绝的态度越坚决,语气中透着的落寞和自嘲就愈发让少年感到心痛。

江厌在他心中的形象本就是清高的艺术家,现在却因为生活而迫不得已的自降身段去酒吧卖酒,先不说那能赚几个钱,他自己就是因为在酒吧里喝酒才遇见的江厌。

“江厌,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不要觉得自责,等你以后出名了再来养我,这笔钱就当做是我的投资了。”

抱着他的怀抱愈发的用力,少年一抬起头,就能看见江厌线条优美的下颌,他听着男人有那样温柔的嗓音说着暧昧的情话,在他心中,这场爱情已经因为他的付出而变成了更高层次的真挚情感。

送走了少年,江厌才终于有空打开手机,上百通未接来电有一大半都来自于相同的号码,他随意地翻看了一下,甚至连回拨的兴趣都没有,径直的跳过,去列表里寻找另外一个人。

列表里的人被他按照属性分化成了不同的阶级,最高阶级是能够给他花钱的大鱼,中阶级的则是能给他提供助力的床伴,最底层的则是不知何时一夜情搞上的漂亮小零。

这些人粗略看去数量惊人,但更多的还是那些被江厌拉入黑名单的人。

这些人对于江厌来说不过是生活中简单的调剂。

荷尔蒙上头的时候自然也生出过几分真情实意的所谓的爱,但等他的鸡巴插入另外一个人的骚穴时,他同样能在不同的人身上体验到相同的快乐。

那个熟悉的号码还在不断地尝试着拨打他的电话,等终于被接通时,那边却短暂的停了两三秒,像是失声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江厌的指尖上下翻飞着那张价值三十万的卡,嗓音慵懒道:“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江厌,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谁在你的床上?”

曾经在床上叫的分外乖巧轻软的嗓音,此刻却沙哑的仿佛透着无尽的恨意。

“谁在我床上,你自己过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累了宋景,分手吧。”

电话那头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正当江厌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宋景的声音诡异到平静的地步:

“我不接受电话分手,你要跟我分手就来a咖酒吧,今天晚上八点之前我没见到你,明天我会在你的家门口割腕。”

江厌处理过无数次的分手,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通过断联离开对方的世界,但也许是他这一次在这个城市停留的时间实在太长,留下的个人信息也太多,让他近期的分手总是不那么顺利。

宋离不是第一个说要在他家门口割腕的人,但这个疯子绝不会让他好过。

江厌有些烦躁的皱起了眉头,随意的抓了两把头发出门。

a咖酒吧全天24小时营业,宋景从中午两点一直等到晚上七点,才终于等来了他心心念念的人。

青年身姿修长挺拔,微卷的长发让他深邃的面容多了几分异域风情,光是从酒吧门口走到他身边的这一小段路,都已经吸引了无数人贪婪的视线。

宋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迎面走来的青年,手中的酒杯却被对方夺了过去,握着酒杯的手被那修长的指尖包裹着暧昧的揉捏,他的嗓音慵懒,深邃的眉眼却依旧像是看到爱人一般的多情:

“你肠胃不好,不要喝那么多酒。”

“都要分手了,说这些还有意思吗?”宋景漂亮的脸上都是不加掩饰的恨意,他将旁边开了瓶的烈酒推到了江厌面前,“当初你请我喝的就是这瓶酒,现在把它全喝了,我们之间也算是结束了。”

这一瓶高度数的洋酒喝下去,江厌今天晚上注定不能安眠。

但是只要能摆脱宋景,喝那么一瓶酒又算得了什么?

金黄的酒液缓慢的下降,青年高高抬起的下颌线条优美,滚动着的喉结透着无端的雄性魅力。

他的身上总有一种疏离冷淡的感觉,仿佛对什么都深情,又仿佛从未将任何人看进心底里。

宋景无数次被他身上那奇特的魅力所迷惑,又深深的在这段感情里跌了一个狠狠的跟头。

他的指尖病态地颤抖了一下,看着那已经和酒水混为一谈的粉末,心中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

烈酒下肚,胃部都仿佛生出了一股灼烧的疼痛感,江厌本以为是自己喝得太急,但那股灼热的感觉却逐渐的顺着血液的流通弥漫到全身,他的眼前甚至开始有些发晕,那种轻飘飘恍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再握住手中的酒瓶。

冰凉的酒液顺着他的唇瓣急促地往下流着,打湿了微卷的长发和胸前的衬衫,金黄的酒水将衬衫濡湿成半透的形状,包裹着勾勒出他的胸肌和紧实的腰腹。

这实在是极其活色生香的一幕。

一直在周围观望的人蠢蠢欲动的走上前来,身材健壮的光头佬直接将青年拢在了怀中,江厌的身材也算得上是高大修长,但对比这种纯粹的肌肉壮汉,也还是只能任凭对方在自己的腰臀上揉捏。

江厌是纯一,平时最爱的就是娇小漂亮的小零。

光头佬身上的汗味熏得他想要反胃,那充满情欲的揉捏更是让他生出不安感。

“宋景,小景,帮帮我”

在一旁喝酒的宋景眼神却冷淡无比,他随手从包里抽出一沓钞票,层叠的红色钞票赤裸裸的刺激着人们的神经。

“来肏他,内射一次给一千,灌得越满,给的越多。”

他的话彻底点燃了周围人的激情,那些人本就被江厌的男色所惑,在酒精和钞票的助推下更是有了犯罪的理由。

宋景的话让江厌明白了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报复,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光头佬的怀抱,俊美苍白的脸颊却被一只大手狠狠地禁锢住。

那粗糙的指尖掐的他下颚生疼,光头佬粗喘着直接舔上了他的唇瓣,带有浓烈烟酒味的唇舌肆意的在江厌口中抽插着,那恶心黏腻的舌头不断交缠着发出了叽咕的水声,江厌的臀肉也被粗长的肉屌隔着裤子用力的猥亵着。

从绝对的支配者变成随时有可能被干烂的婊子,当众被猥琐男舌吻的恶心触感让江厌皱起了眉头。

他呼吸急促地喘息道,攥紧的拳头却被光头佬紧扣着提拉了起来:“我有钱,别他妈的肏我,我能给你们钱,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钱。”

“贱货一个还有钱,卖屁股换来的钱吧。”

光头佬早在江厌刚进来的时候就盯上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将人按在身下,怎么肯轻易放开。

他当着众人的面将江厌拉拽到吧台上,被撞倒的酒水顺着冰凉的台面不断蔓延,江厌腰身上修身的皮带被他直接扯开,在他的手中折叠成了适合抽打的形状。

他粗喘着盯着那浑圆挺翘的露臀,宽阔粗糙的手掌抬起了皮带,猛的抽打在了那不断挣扎的骚屁股上。

“呃啊!”

刺痛的感觉从被抽打的地方传来,在公共场合被男人用皮带抽打屁股,江厌内心的羞耻感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敢打我?”

“老子打的就是你这个骚屁股,真他妈的贱,透着股骚味还敢到处乱晃。”

因为经常周旋在众多的情人之中,江厌的穿着打扮向来以精致艺术为主,今天他上面穿的是开叉到胸部的柔软衬衫,底下的衬裤也是棉麻舒适的材质。

这种材质的布料能让他行走的时候显得更加英俊潇洒,可此刻被强迫摆出这种屈辱的姿势时,那柔软的布料又恰好地勾勒出了他的臀部轮廓。

因为挣扎而不断颤抖的臀尖,让围观的众人都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口水。

“啪!”

又是一皮带抽了下去,饱满的臀肉因为疼痛而情不自禁的颤抖着,抖动出了更加色情淫荡的姿态。

“好骚的屁股,一个男人的屁股怎么能这么翘?”

“一看就是出来卖逼的,刚刚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是个男妓了,估计屁股里面的骚屁眼都肏松了。”

“把他裤子扒了,这种骚货巴不得被别人轮奸”

那些充满恶意的话语,彻底的让江厌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的自尊让他强忍着不愿意发出任何呻吟,但在春药的作用下,他手脚发软的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光头佬的力气很大,每一下的鞭打都发出了破空的声音,浑圆肥嫩的臀肉在他的抽打下高高的隆起,而这却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单薄的裤子被男人的大手直接撕裂,被抽打到红肿隆起的肥嫩臀部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空气中,上面被皮带抽出来的艳红痕迹看上去下流不堪,随着挣扎抖动的肥屁股更像是在勾引人一样地晃荡着。

在周围人兴奋的喘息中,光头佬粗糙的手指用力的抚摸上了柔嫩的臀肉:“妈的骚屁股这么白,里面的屁眼是不是也被老子打到流水了?”

“我操你妈的别碰我。”

江厌的挣扎愈发剧烈了起来,他的反抗却让光头佬的施虐欲更加的强烈,他用手指掰开两瓣肥厚的臀肉,露出了中间那粉嫩褶皱的处子屁眼。

高高抬起的皮带再次抽打在了江厌身上,这一次对准的却不是那两瓣被抽到泛红的肥嫩屁股,而是中间敏感的穴眼。

“嗯啊!好疼”

柔嫩的屁眼被冰冷的皮带无情的抽打着,强烈的疼痛感让江厌终于忍不住发出惨叫声,俊美深邃的脸上都是疼出来的冷汗,一双深邃的眼眸也跟着泛起了水光。

“骚屁眼还会夹皮带呢,真他妈的下贱,被老子的皮鞭打得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想吃更粗的鸡巴?”

江厌痛苦的喘息着,更让他感到耻辱的是,身后那不断被抽打的地方除了火辣的灼烧感以外竟然开始蔓延出让他感到陌生的酥麻感,为了缓解这种奇特的感觉,他不得不摇摆起臀部试图夹紧双腿。

而这种类似于发情母狗夹腿的动作,招致来的却是旁人更加恶意猥亵的目光。

为了维持艺术家的风流人设,江厌身上的肌肉都是恰到好处,绷紧的臀肌又软又有弹性,被皮带的根部带过的时候,还会深深的凹陷进去一块,等到皮带拿开时,那肥嫩的臀肉又快速地弹了回来,甚至还色情的晃荡了两下。

“别打了唔啊我给你钱我卡里有三十万”

火辣疼痛的酥麻感让他前面的阴茎也跟着勃发起来,江厌咬着牙嘶吼道,拼命的想将自己的丑态给遮掩起来。

但他赤裸着的下半身早就被众人当作了一块可以被分食的肥肉,底下那一根不断晃荡的猩红阴茎理所当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光头佬的手伸到了他的胯下,用力地攥紧了那一根粗长的阴茎:“骚母狗的鸡巴还挺大的,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抽烂你这根贱屌。”

冰冷的皮带摩擦到了粉嫩的屁眼上,光头佬故意用皮带的顶端顶弄着那柔嫩的褶皱,被抽打到敏感充血的屁眼随着他的力道凹陷进去了一块,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主动在吮吸皮带一样饥渴难耐。

“骚屁眼被打的爽不爽。”

男人的尊严被攥紧在那粗糙的手掌中,江厌心里有再多的不愿,也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羞愤羞耻的开口。

“呃啊爽”

光头佬笑的淫邪,满是横肉的脸上显得更加狰狞可怕:“他妈的,果然是条欠肏的贱狗,今天老子就要在这里好好给你开个苞,让你这条骚狗屁眼里都灌满精液。”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挤压着江厌小腹挺立的那根阴茎,收紧的力道像是要将那根粗长的肉屌给挤爆一般粗暴,被残忍对待的阴茎却跳动着更加硬挺起来。

猩红的龟头上还吐出了失禁般的淫荡液体,半透明的腺液随着撸动的姿态喷洒而出,被凌虐的疼痛感让江厌像是触电一样颤抖不停,他俊美的脸上都是痛苦的神情,却因为那湛蓝多情的眼眸而显得更加的脆弱诱人。

那些小零们最爱的姿态出现在他的身上,却只能让其他男人心里恶劣的情欲变得更加的汹涌可怕。

他痛苦喘息着,修长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台面上胡乱的抓弄着:“不行啊哈!要坏掉了”

被不断攥紧的鸡巴传来疼痛至极的感觉,他身后的臀肉却被男人用粗长的肉屌来回顶撞着。

那种充满暗示性的抽插动作时刻让人有被侵犯的恐惧感,江厌疼痛的喘息没有得到任何作用,被皮带抽打到红肿充血的肥臀被男人颇有兴趣地分开,他兴致盎然的盯着中间柔嫩紧致的小屁眼,低头吐了口唾沫在那翕张的屁眼上。

潮湿的感觉出现在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骚屁眼上,即将被强奸开苞的恐惧感让江厌咬紧了牙关转过头去,迎面撞见的却是那形状狰狞可怕的粗长肉屌。

光头佬胯下黢黑的阴茎十分的粗长可怕,几乎有成年人小臂长短,那上面遍布的青筋脉络让阴茎看上去狰狞丑陋,不像是人类的性器,倒像是某种丑陋的牲畜才会拥有的驴鞭。

这样可怕粗长的性器正抵着他褶皱的穴口,刚刚被吐在肉穴上的口水顺着猩红的龟头被顶弄进了骚穴里。

“滚!啊哈!不要进来”

江厌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挣扎着的双腿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禁锢住。又是一皮带抽打在了他的臀肉上,红肿的臀肉颤抖着包裹住了那根可怕的肉屌。

只听见噗哧的一声,整根鸡巴都撞进了他的屁股里,捅开了那微微张开的湿润小嘴。

被胀满的疼痛感从紧致的骚屁眼里传来,江厌闷哼了一声,失神的颤抖着身体:“呃啊”

“我肏你妈的贱狗一条,骚逼夹的那么紧。”

光头佬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狠狠的将他的腿掰开到了腰身的两侧,青年修长挺拔的身躯彻底地沦为了他宣泄欲望的肉便器,他用力的挺动着腰身,用那根粗长如驴屌的可怕性器去奸淫那湿润的屁眼。

从其他人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那刚开苞的粉嫩屁眼被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飞快的进出抽插着。

噗呲噗呲的响声不断的从那松弛的肉穴里传来,连那肥厚的臀肉都被男人的囊袋拍打出泛红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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