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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恩:在皇帝面前被众阉党用道具玩到喷水

 

萧谨打开装饰华丽的木箱,里面躺着一个已然昏迷的男子。

这是蛮族送来求和的贡品,据说是个观音身,亦男亦女,相貌宛如谪仙,却生在蛇窝,天生淫贱。

彼时他只穿了一层月白纱衣,肌肤光腻胜雪。他全身被一条红绸紧紧束缚着,胸口如女人般略微凸起的雪峰被红绸勒的紫红,多余的软肉溢出去,颜色艳绝。他两腿分开栓起,红绸紧紧勒着雌穴两瓣圆鼓的肉唇,那处子穴小,却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他两腿之间俱是粘腻的情液,看来是路途颠簸,他是一路插着这个东西,快活入云端才至于昏死过去的。

“长得清雅,却是好生淫贱的东西。”萧谨冷哼一声,叫太监把他扔在寝殿地上。“你们这些阉党这辈子也尝不到女人味道,便先赠予你们品尝了。”

夏公公与一众小太监面面相觑,连忙跪地大呼不敢。

萧谨皱了眉头。“夏公公差事当得不错,朕的话也不听了?听闻你们手下功夫最狠,问清他叫什么,便想办法取悦朕。朕开心了有赏,不开心了便都去后司领罚吧。”

一众太监只好相从。未几便有人搬来一个箱子,里面俱是大小器具琳琅满目。小太监上前解开贡品衣物,随后用一杯凉茶把那贡品破醒。

那情潮未退正在高热的绝色贡品懵然睁眼,自述名号为雁清,随后便艰难起身给萧谨行了个礼。

萧谨摆摆手,雁清正不知所措,身后却猛然被人踢了一脚,肉穴里本来脱落的玉势被这一脚狠狠踢进了软道深处,本就膨大的端头甚至戳进了他生得细小的胞宫。

“呃啊!”疼痛感使雁清下意识尖叫出声,粗大的物什碾过他小腹,直接使得他男性的尿口漏出小股尿液。

“大胆,竟敢殿前失仪。”萧谨皱眉,“重罚。”

太监们领旨,一人直接将雁清双腿掰得几乎笔直,夏公公手里的拂尘立刻抽了上去。红肿的穴口立刻开始发抖,继而吐出股股水液。

夏公公冷哼。“水倒是不少,皇上眼里见不得,把他榨干。”

几个太监立刻上前,一人用铁环固定住雁清两腿,绕到他背后固定起来,不生一丝阴毛的光洁女穴就这么暴露出来。另一人粗暴地掰开雁清粘腻的两瓣肉,直接探了手伸进已经撕裂的肉道,取出了那根已然温热的玉势。

“不要,不要…啊啊啊!!”被强行塞入一只手的雁清几乎痛得要昏死过去,却又被夏公公一杯一杯凉茶泼在身上,只能吊着一丝精神。他在这场凌虐中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口涎不住从合拢不住的唇角流出,痛得眼白后翻,满脸淌泪。

太监们却没有放过他,有人取出两枚带有机关的精巧玉环,为雁清镶戴在两乳之上。那玉环到了肉身上就开始自发收紧,不一会儿就将雁清本不丰腴的两乳勒得肿起。乳晕因为缺氧发紫,乳头膨出几乎要炸开。

有人从箱子里取出针和一包敷药,药贴落在雁清双乳之上,那对奶竟然就肉眼可见又膨大起来,从苹果大小胀成了蜜瓜大小,紫红得像是要熟透的果实。针在蜡烛上烧热,直接刺进了他的乳头,竟然有奶水从他两乳喷射而出,场面格外香艳。

“嗯…啊…!”那雁清似乎从泌乳中感觉到快感,他原本呼痛的声音变了音调,那张本来清疏脱尘的脸染上一抹驼色,他终于开始耽于情欲。细瘦的腰肢开始不自觉摆动起来,想要同时疏解穴口的瘙痒,全然忘却了刚刚经受的凌辱一般。

“竟然还能爽到…”夏公公皱眉,又怕萧谨见了烦心,小心翼翼抬眼看他。只见萧谨不仅不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抬手。“好,赏雁清红镶玉坠环,并封为欢妃。”

雁清意识朦胧地垂头盯着胀大的双乳出神,那处正成股流着增生的奶液。自己这样卑贱,也能封妃么?

据说大景皇帝后宫不宁,至今后妃凋落,会不会也是因为他的暴虐爱好…

思绪还没回笼,下身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雁清尖叫出声,连忙去看。原来是那华贵的坠环竟然首尾两联,从他花蒂之中穿过,又提起穿过乳头,最后环扣于脖颈之上。坠链并不长,只能把花蒂和乳头一起提起来。巨乳又扯着链子,他不得不仰头免得窒息,这一仰头却一同牵扯乳房与花蒂,惹得他浑身痉挛,又痛又爽,再也支持不住坐姿倒在地上。

萧谨不悦。“蛮族送来的贡品就这点本事,那朕还是出兵南蛮吧。”

“啊!皇…皇上不要…”雁清双腿被缚,只能用手抓着地板往前爬,身前的光景不断磨蹭着地板,爽得他眼不视物,欲仙欲死。但他还是吊着口气,用手攀住了萧谨的靴子。“我…婢妾还受得住…请皇上尽兴…”

萧谨摆摆手,几位太监迅速雁清又拖回远处,虐待还在继续。雁清难以为继,只能跪伏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抬起将雌穴暴露出来。他那巨乳狠狠压在地板之上,泌了满地乳汁。夏公公手握小瓷瓶,将内里液体全部灌入穴道之中,最后将瓷瓶都塞在穴口。

这是萧谨特赐的暖情秘药,寻常人只用指腹在女阴处轻点一下,就足够烈性,可以让男女还好三日三夜不想停歇,如今全部灌进了雁清体内,直接将他胞宫灌满。

“噫…哈啊!”灼热的烧痛爬到雁清四肢百骸,继而便是绵长磨人的快感。他竟然就这么两眼一翻,承欢不适,昏死了过去。

萧谨为这位新来的欢妃封了一座合欢宫,合欢宫主殿承恩殿正给新宠居住。只不过这新宠高热昏睡三天才转醒,消息报到御前,萧谨晾了他一夜才去见他。

前几日那几个没根的东西下的手重,萧谨以为人要病恹恹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才是,谁想到推开承恩殿的门却是另一番光景。那脔宠浑身的青紫竟已大愈,彼时正跪伏榻前,不断用那小瓷瓶搔着雌穴,情液沿着他大腿流下,在地板上汪出一滩水痕。

那暖情秘药的药性竟未消散,雁清神智混无,连句正经话都说不出来。此时萧谨走到他身边,他竟然也不知道行礼。

萧谨坐到榻上,一脚把雁清踢倒。“欢妃好大本事,受如此大折辱欲情也不减一分,朕佩服。”

猛然被掀倒的雁清一时不妨,那瓷瓶就这么被吮入他肉穴之中。瓷瓶身上也涂了催情的香药,如今雁清将其含于体内,活脱脱成了一个淫妖。

萧谨眼神微暗,挥退了殿外等候的侍从,直接把雁清拽回榻上。堂堂天朝天子,竟然就要与这妖妃白日宣淫!

雁清体内欲望不得疏解,痛苦地去伸手去拽花蒂上嵌着的坠环。那对束胸的玉环已经被拆下来了,但是他乳首依然略微泛肿,这一扯不仅没有安慰肉蒂,却因为双乳破溃而痛得轻哼出声。

见他这副自我折磨的模样,萧谨哼笑,直接伸手去发狠攥他的乳肉,混着血水的乳清直接喷射出来,惹得雁清又痛又爽。“啊…!陛、陛下饶我…”

萧谨掰过他下颌,见人似乎清明些许,吩咐道。“伺候朕更衣。”

他也知道雁清此时站不起来,于是并不为难,直接让他跪着将自己衣物除尽。雁清只感觉每过一刻批穴就好像被火燎烧,只迫不及待撑着萧谨胸口,抬起屁股用肉穴将龙根吞了下去。

只是他忘了方才的瓷瓶还没有取出,于是慌乱地要退走。哪知萧谨直接扣住他腰肢,竟然将人一贯至底!

“呃啊啊!”雁清只感觉整条肉穴都被阳物碾过,那条龙根又粗又长,比之玉势还要更甚,直捣穴心,竟然硬生生将那瓷瓶口镶到了胞宫口上。

药效未褪的东西让女宫痉挛不已,雁清僵直了身躯不住颤抖,交合处和两性尿口都喷出滚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浇了萧谨一身。

“就这么爽吗,你那女宫里面会不会生孩子?”萧谨不在乎对方是否潮吹,只泄欲一样在他肉道里头横冲直撞,每一次直捣核心都惹得雁清浑身打战,也不知道这样频繁高潮会不会惹得他抽筋昏死。

雁清口不能合,涎液自嘴角下淌,舌尖也探出忘记收回。萧谨似乎觉得没意思了,直接将人抱起。“朕带你去个地方。”

萧谨要去的是后殿,短短几步路,雁清都被牢牢钉在龙根之上,走路的颠簸只会让阳物一下一下戳着内里。幸好那胞宫实在窄小,吞不下瓷瓶这样的大物,雁清只能忍受着快感磋磨,却不用受撕裂之苦。

走到后殿之时,身上的人已经虚脱。雁清浑身汗津,数十步路又惹得他高潮数次,眼下已经什么水都喷不出来了。

而这后殿竟然是另一番景色,正中是四季常热的流动温泉水,其余的物件摆设皆是性交或自渎所用。连同床榻,箱柜,墙壁上皆是五花八门的床笫之物。不过眼下雁清依然失神,是观赏不了此番美景了。

雁清被萧谨托着送下温泉水清洁自身,在水流的润滑下萧谨伸入手指抠弄出了那小瓷瓶。兴许是还有一套男人的性物,雁清的女道很短,除去异物后,萧谨的性物只要稍微一顶,就能把他的女宫顶到破形。

不过人昏睡过去的人实在没什么兴味,萧谨手重却不爱强人所难,于是特准雁清直接在后殿寝下。

……

等到雁清转醒已不知何时,他体内依旧刺痛灼热,却好歹适应一些。眼前的帷帐不太熟悉,他才缓慢想起来自己是被皇帝亲自抱到了后殿。他忙要翻身下床,却不知是惊于屋内光景,还是惊于皇帝正披着单衣坐在殿内看着他,一时呆愣住了。

好在后者先开口。“醒了么,既然好些,就将殿内东西都试一遍给朕瞧瞧吧。”

雁清心惊,眼下正有一个相貌普通的木凳,却是仿了木马造型,人坐上去就会自己摇晃,只是那椅背上却突兀冒出一个男根样的东西,那长度似乎能将自己的女宫捅穿了。

但萧谨依旧盯着,圣命难违,雁清只好皱眉吞下了那木马上的东西。只是刚坐上去,那木马便摇晃起来,木制的男根直直闯入他胞宫,硬生撕裂一般在那细小的腔道里面捅来捅去。男根上还凸出几枚小丘,正好压在他蕊心之处,几回捅得他伏于马上,喘叫不止。

萧谨却不放过他,只是牵起马头的红绳,一路将木马牵到自己面前。这一路雁清颤抖越厉害,那马身摇得就越快,穴内干得发烫,只能抽抖着高潮,惹得雁清将要喘息不上来气。好在萧谨将他从马上抱下来,又用自己的阳物将他填满了。

“真是废物,一个都受不了?爱妃还要勤加练习,别让朕失蛮族的望。”萧谨语带失望,却依旧不停抽插。

一听到蛮族,原本虚弱的雁清却咬破舌尖强打精神,竟主动扶着萧谨的肩头吞吃了起来。未几便真榨出一股雨露,尽数喷洒在胞宫。即便被折磨得好似破布娃娃,这也是雁清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红,秾丽动人。秦云尧失语片刻,低声喃喃。“对不起…是我太急于一时,很疼吧?”

他倾身而上,将萧泠重新压回床榻上。萧泠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抵住秦云尧的胸膛。“你若不知节制,朕就杀了你。”

萧泠掀起刀锋似的眼皮,带着郁气盯着秦云尧。

如果真要违逆他的心意,恐怕他真的会动手杀人。

秦云尧垂下头,小犬一样轻轻蹭了萧泠的胸口。“我只是想陪你待一会儿…再不会了。但你若想有孕,就要听我的,先好好调理身子,我不会急于一时,好不好?”

萧泠没有回话,秦云尧直到他这是默许了。

烈日当空。

暑热之时,萧泠迁去了行宫别院避暑小居。他寝殿里常常药香弥漫,彼时他正赤身裸体被固定在竹椅之上。那竹椅形状怪异,将他的腿弯高高抬起,四肢分开,他整个人臀位高抬着躺在上面,浑身穴位扎满了针。

秦云尧正在一旁专心研制古书,面对诱人裸体,他似乎真的不为所动一般。萧泠自从刺针以来常常偏头痛,有时腰酸腿软,格外不适。他实在有些受够这样的医治,因此开口发问。“这针灸和药饮已经喝了两个月了,朕的体质到底怎么样了?”

秦云尧闻言,上去把脉,回道。“略有起色,但还需调理两年,再尝试是否会受孕。”

竹椅咯吱一响,萧泠微恼。“两年?那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刺着,成何体统?你素来颇负盛名,可想到什么别的法子?”

秦云尧手中一顿,医书一时不防掉在地上。他看不清神色,但声音却轻飘飘的。“有…只不过颇为烈性,只需要两月。”

“替朕取针,换法子就是了。”

“陛下…”

“朕说替朕取针!”

秦云尧说不过他,只好取下所有针。第二日,却依旧抬着竹椅过来,不由分说再次将萧泠固定到了竹椅之上。萧泠只穿了一件薄衫,高抬着雌穴自下而上看着秦云尧,不解:“朕不是让你换个法子吗?”

彼时秦云尧手中提了一个巨大的铁桶,在夏日里都显得热气腾腾。那铁桶上面装了摁压的木塞,铁桶上连了一条长管,长管头粗大地膨起个圆环形状的东西,底下还装了一个阀门。

秦云尧拱手解释。“这是臣自制的药液,烈性极强。陛下胞宫韧性太小,幼胎不及长大就会小产,这东西是来改善胞宫的。”

他将萧泠的双腿分得极大,膨粗的管子捅进他柔软湿腻的穴道,将萧泠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小丘。萧泠腿根发着抖,心下有些许不安。下一刻,秦云尧猛然使力,那粗大的管头突然捅进了萧泠的胞宫。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萧泠忍不住仰头干呕。他腰肢绷紧,不断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啊…拿出去…嗯!”

秦云尧打开阀门,深褐色的药液喷射一样进入萧泠的胞宫,很快将窄小的雌室填满,又被管子堵着出不来。萧泠惊喘一声,那辛辣的药液将他的宫壁烫得几乎错位,如同数只小虫齐齐啃咬。他挣动着支起身,又被口涎呛得说不出话。秦云尧看了他一眼,缓慢摁动了铁桶上的木塞。

“啊啊!!”

只见萧泠的小腹立刻被液体冲得鼓囊起来,他的胞宫被强行撑大,逐渐向上挤压脏器,压得他几欲呕吐,却只能吐出几口胃里的酸水。秦云尧毫不怜悯,只是将铁桶的液体全部挤压进去,最后向左一转,抽出了管子,将鼓起来的圆环堵进了胞宫口,免得药液淌出来。

萧泠只哭喊了几声就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不住抽抖,秦云尧将他抱下来挪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摁揉着四肢和腰部。

等萧泠彻底转醒之时,腹部和雌穴的胀痛依旧很明显。他隔着轻薄的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惊觉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如今像有三四月身孕一样。他不明所以,将手扶在小腹之上。那满肚子的药液晃了晃,针扎一样的刺激让萧泠喘叫一声,憋了一夜的尿口淅淅沥沥漏出溺液。

窗前看书的秦云尧听到动静,回头来扶他。秦云尧半蹲下身子,看着他肿得格外明显的唇瓣肉,用帕子擦干净他女阴露出来的水液。萧泠受不了一点刺激,伸手抓住了秦云尧的手腕。

这样凸起的小腹只要穿上朝服便也可以遮的七七八八,虽然肚子揣了一汪辛辣的药水让萧泠几乎排尿不能自理,但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秦云尧又提了铁桶过来。

萧泠头一回感觉到退堂鼓怎么打。“怎么还要?”

秦云尧将萧泠摁倒在榻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小口被撑大的雌穴,将软管插进去。“这肚子至少要被撑到足月那么大才够软。”

说罢,不等萧泠反应,秦云尧迅速将管向右一拧固定,活塞直接一摁到底,像吹气球一样将萧泠的肚子冲到六七个月大。萧泠痛苦地尖叫一声,身上骤然失力,尿口呲出的尿液带了些许血丝。他捧着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肚子,再次失去意识。

等到上朝之时,群臣百官看着萧泠朝服再也藏不住的大肚子,忍不住上奏关心。短短一个多月,萧泠的肚子被撑得有怀孕足月那么大,但是又不像孕肚。他走起路来肚子总是晃得厉害,还隐约有水声。而萧泠总是神色痛苦万分,他逐渐开始穿开裆漏阴的裤子,每次上朝过后龙椅上总是留下一大滩水液。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到了两个月,我来为陛下卸下阀门,陛下体质就可以大好了。”

到最后一次注入药液时,萧泠已经能硬撑着挺过全程。他刚刚下朝,朝服都还没有脱,又被整得满脸泪水口水。他表情呆滞,像是被折腾得神魂尽去。秦云尧上前把人搀扶起来,萧泠坐在椅子上,大肚子就垂下去,将朝服上滚金的龙纹都撑得高隆。时间长了,他一双乳肉都鼓鼓的,总是露着奶水,乳头蹭一蹭就红肿着挺立起来,可怜可爱。

秦云尧见此情状,忍不住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把尿一样撑起萧泠的腿弯,让他被撑开的小穴暴露出来。萧泠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后仰着头靠着秦云尧,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这样的萧泠端到铜镜之前,让怀中人可以自己透过镜子看清被撑出小洞的穴道,那里有些许药液滴答滴答流下来,淌过的地方被刺得通红,穴壁的软肉像被鞭子打了一样肿起,一缩一缩地绞着空气。秦云尧看得心痒,直接将萧泠整个压在了妆台的葫芦型空花瓶之上。

冰凉的异物骤然闯进肿胀的穴道,萧泠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挣扎着垂下头透过铜镜看自己下半身狼狈的情状。他羞恼地脸庞发红,耳朵像是要滴下血来。秦云尧附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耳垂,轻声劝着。“痒不痒?自己拿着花瓶安慰自己,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的。”

萧泠骤然转过头看他,发红的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情欲。“你…啊…你怎么敢?”

秦云尧手上力道一松,花瓶被整个塞进小穴,把宫口堵着的圆阀都往里塞了塞。萧泠全身颤栗,喘叫着仰起下颌,他摸索着探到自己的阴处,又似乎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秦云尧轻笑一声:“萧郎长了个女阴,竟没有自己安慰过自己?”

穴口想要吐出花瓶,却每一绞都把这东西往里吸吮。萧泠绝望地摇摇头,咬着齿关将手指塞进被撑得发白的穴口,捏住了瓶底,使力将那花瓶一股脑拔了出来。“呃——!”

在镜子之中,萧泠清晰可见自己那穴口因为被堵住得不到淫水滋润而红肿,而如今他还要将这东西送回去。好在穴口已经被撑得够大,除了肿胀的软肉被压碾之外,倒也没有怎么痛。他手攥着瓶子,缓慢在穴道之中抽插起来。秦云尧这么把着他,耐心地透过镜子看着那一吸一吮的交合处。末了,他将萧泠放回凳子之上,接过了那个已经被女穴捂暖的瓷瓶。“这样都没把自己玩吹,萧郎喜欢的分明不是这些。”

他将萧泠的两腿分别架在两个椅子把手之上,不疾不徐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衫。即便在夏日,秦云尧的衣物依旧穿得规整齐全,每一个编扣束结都打得完好,因此解起来也格外缓慢。坐在椅子之上的萧泠看了这画面,莫名其妙穴口发起痒来。他别过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快点…”

即便声音很小,却也被秦云尧听了个清楚。他除去衣物,露出已经已经挺立起来的阳物。这还是那夜之后萧泠第一次面对这凶器,完全硬起来的模样又粗又长,柱身上包裹着狰狞的脉络,一跳一跳的。萧泠看得口干舌燥,这东西要比秦云尧用过的物件要粗壮许多,和他一副温润君子的模样大相径庭。要是被这样的东西贯进肉穴里…萧泠只是想着,穴道就忍不住嘬起空气来。

下一刻,他骤然被拖起来,身体折了个很大幅度。他那装满了药的大肚子晃了晃,往上坠下来压着肺部,险些让他喘不上气。萧泠心下一慌,七手八脚扶住了自己挺立的肚子,两腿攀上秦云尧。秦云尧托着他的腿弯,一股脑将性器贯入进去。粗长的阳物撞到阀门停了下来,分明还有一小节没有探进去。他咬咬牙,直接将萧泠往自己方向拖来,将阳物一压到底,恨不得把囊袋也塞了进去。

“啊啊啊!!”

萧泠感觉到自己宫口都被撞得变形,那个圆阀似乎差一点就要撑进胞宫里面了。他莫名觉得恐惧,哭喊着要将身体往后退。而秦云尧却不给他临阵脱逃的机会,发了疯一般猛地进攻最深处的那个小口。萧泠被快感逼得两腿抽筋,胞宫开始疯狂痉挛起来。那些药液在颤抖的宫腔之中,随着每一撞似乎都看得出流动的波纹,不住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萧泠拢不住自己的肚子,有些慌乱地干呕起来。秦云尧垂下眼睛,伸手重重在萧泠屁股上掴了一掌,白皙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了手印。

“萧郎若是不听话,下一掌就打在肚子上了。”

萧泠被打得耻辱心焚烧了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泛了一层粉,像是彤霞照雪,格外可爱。秦云尧托着他的后腰,雨点似的小幅度攻打着女穴最深处。萧泠这次感觉阀门似乎真的被撞松了,那前番忍耐岂不是前功尽弃?他摇着头,支起胳膊撑着把手就要把身子往回退。“不行…”

秦云尧眸光一暗,轻叹了口气。“我说过…”

下一秒,他猛地抡起手掌,重重掴过萧泠庞大的肚腹!那肚子被打得整个偏了过去,似乎要带着萧泠摔下椅子。萧泠被打得胞宫都要错位,似乎要炸开再脱垂下来似的。

他睁大眼睛呜咽一声,那大肚的摇晃还在继续,牵着他的胞宫剧烈地晃动起来。秦云尧一掌不爽又添一掌,左击右打,那肚子被打得红肿起来,水液鼓囊囊的摇晃着萧泠,快要把他整个人压成两半了。

萧泠翻着白眼满脸淌泪,他早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穴道被堵着,那点淫浆全进了药液里,于是只能张着嘴不停哭喊,语句中尽是求饶的话。秦云尧充耳不闻,最后一个深顶,萧泠像是濒死的鱼,全身抖得激烈,脊背挺起又抽搐着放下,将椅子抖得咣咣作响。秦云尧将他那肚子拍了拍,将精水射进痉挛的穴壁之后,萧泠才终于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经这一次,萧泠又告假三天,群臣百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翌日,他穿着朝服,一脸疲惫地撑着药肚来上朝。众官齐跪,萧泠听说他们着急,于是开口发问。“怎么了,朕不过三日不理政事,急成这样?”

其中一位老言官跪地。“禀皇上,辰亲王于封地大修府邸,欺男霸女,架华辇马车于路上,碾压百姓如碾压蝼蚁一般,实在可耻啊皇上!”

萧泠垂下眼睛。“他是我父皇胞兄,且有战功在前,难免骄功。”

其实他已经有些愠怒,情绪激动之时,只感觉腰背酸痛,子宫都在抽抖。他无声捂住自己肚子,放松肌肉斜靠在龙椅之上。

另一位言官跪地。“辰亲王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有百姓童谣说,辰亲王已经囤积兵马。陛下,不可不防啊!”

萧泠皱眉。“他竟如此吗?”

萧泠手指紧紧抠着把手上的龙纹,他肚子开始疼得厉害,冷汗漫了满脸。他调整坐姿,大开着双腿,腿之间的光景被龙袍挡住,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发怒了。

言官犹豫半晌,再次开口。“臣所言句句属实啊皇上,他还说…还说…”

萧泠厉声。“大殿之上不许吞吞吐吐!”

言官将头埋得更低了。“他还说陛下和恭定侯都是人尽可骑的母犬,只会趴在地上不停生子。靠着腿间的软肉才能爬到这个地方,是天淫的贱货…还说…还说等自己见了陛下,一定要骑个三天三夜,让他趴在龙椅上生几十个才好…!”

萧泠怒极,他一拍龙椅,猛然站起身。“他敢!!”

这一下不得了,萧泠几乎眼前一白,又踉跄两步一屁股坐了回去,大肚子都跟着颠了颠。他瞬间面无血色,胞宫锐利的疼痛让他扶着肚子干呕起来,不一会儿吐出一口鲜血。

百官见了立刻高呼皇上,七手八脚围了过来。萧泠瘫软在椅背上,朝服被折腾得乱七八糟,他大开着双腿,在众人面前露出了自己肿得如同熟透李子一般的女阴。

离得近的几个低头去看,只见有个什么圆盘似的阀门正缓慢从穴道之中往外滑,于是开始耳语讨论这是什么。

正当此时,萧泠突然仰头尖叫一声。他扶着巨大的肚腹,下半身挣着挺了起来,将女阴露得老高。他全身都开始抽搐,伴随着噗一声响,阀门从穴道之中掉了下来。存了不到两个月的一肚子药液和淫水如同洪水一般从撑圆的小洞里喷射而出,一下子呲出去老远,下雨似的将凑过来看的官员淋了个全湿。众多官员浑身沾了骚味的药液和淫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能慌忙跪地。

而肚子骤然瘪下去的萧泠呜咽一声,整个人泄力倒在龙椅之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这件事震惊朝野,整个京城都将其当做饭后谈资。连闲游在外的萧谨雁清二人都知晓,因此回宫探望。

彼时萧泠还并未转醒,似乎格外痛苦似的紧闭着双目,秦云尧正伺候在侧,跪于床榻旁细心给他擦拭着手脚。

“如何了?”雁清发问。

秦云尧起身,又冲雁清行一礼。“陛下身体虚疲,但并无大碍。只是因为…只是因为陛下天生女穴敏感,宫腔刺激过度,一时承受不住。”

雁清闻言只是皱皱眉头,末了留下一句:你们年轻,不要折腾过头,误了国事。

萧泠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才醒过来,他脾气有几分像萧谨,发怒起来气血上涌。才刚刚昏睡转醒,他立刻挣扎着起身,脸庞因为愠怒涨红。秦云尧跪伏,头埋得更低了。

“你胆敢有损朕安,朕要将你贬入天牢,不复相见!”

闻言,秦云尧祈求似的仰头看着他。“陛下若在这个时候贬损了臣,一切便前功尽弃了!”

萧泠怒极反笑。“天下男人多的是,如今朕身体大好,随便选个什么人不是?”

秦云尧跪行上前,将双手放在萧泠床榻之上,毕恭毕敬。“陛下,这药以臣精血为药引,恐怕…恐怕您只能生下臣的子嗣了。”

这话如平地惊雷,引得萧泠怔愣住。

几息的时间天旋地转,他竟恍惚间又被秦云尧锁进了怀里。此时他才恍惚发觉雌穴之中又痛又痒,甚至还在泌着淫汁,汩汩淌出肉缝之间,弄得被褥里湿腻一片。

咫尺之间尽是秦云尧气息的热度,他片刻之间冒出了冲动,甚至是渴望,渴望秦云尧温热粗长的阳物,狠狠捅进自己的蜜穴之间,好好抚慰吐水的宫腔。

而秦云尧确实是这么做的,萧泠似乎是被活活钉在床上一般,一双乳肉随着被操干的幅度打着圈摇晃。他低声呜咽着,像溺水的人一样攀着秦云尧的肩膀,蒙了水雾的眼睛里尽是迷茫,似乎是不清楚自己怎么又开始被迫挨了操干。

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被压在秦云尧的怀里剧烈喘息着。“你…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呃——!”

秦云尧的性物直直闯入他的胞宫,将那经过扩大的宫腔撞得变了形,像是套子一样老老实实附在秦云尧的性物之上,极尽谄媚地吮吸讨好着。萧泠爽得眼前发白,全身抖动抽搐不已,直到秦云尧将一股浓精喷射进胞宫之中。

“快了。”秦云尧叹口气,将昏死过去的萧泠揽入怀中,珍之又重地亲吻了他的额头。“快了,阿泠,委屈你了。”

数月。

一蒙面男子牵马立于陕州城关之前,高举着御赐的通关文书,恭敬地举过头顶。

城楼上的哨兵见了,只是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人,谁不知道我们王爷最瞧不起当今的母狗皇帝,你还拿着通关文书来,是要让我们笑掉大牙吗?”

言罢,城楼上的士兵们互相对视,继而捧腹大笑。

那哨兵首领冷哼一声。“我们王爷慈悲,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尽早麻利地滚,否则我们手里的弓箭可就不认人了!”

谁知那蒙面的男子非但不退,反而前进几步,拱手朗声。“几位兵爷,方才只是开个玩笑,来试探辰王爷的决心,也是试探几位兵爷的忠心。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既然通关文书不成,那这个,总可以了吧?”

话音才落,蒙面男子从怀中取出一枚黑檀木纹金的令牌,将其高高举起。那令牌尾端拴着一枚红色的珊瑚珠,随着动作不停摇晃着。

那几名士兵脸色一边,恭恭敬敬下来打开了城门,将这位蒙面男子迎入了内城。

辰亲王府邸内,男子缓慢剥落了自己的面纱,拱手行礼。“王爷。”

那面纱下的人,竟是秦云尧。

辰亲王萧谴身形威猛,光是一条大腿就够成年男人腰粗。他天生异象,长得过于高大狰狞,先皇帝并不喜欢他。据说萧谨封为太子那日,他竟然独自一人,拆砸了一座宫殿。还是数百兵马随从,才成功将这形容可怖的男人押送到封地。

他一只手将秦云尧扶起,笑声有如隆钟。“秦云尧,你爹他身体如何啊?”

秦云尧再次恭敬伏身。“王爷,家父身体年老多病,恐怕很快就要驾别,实在难以为王爷驱策。臣虽无德无能,也会替家父效犬马之劳。”

辰亲王的目光凝在他头顶半晌,才一笑道。“本王答应过你们,只要有一人为本王所用,就放了你娘和你的兄弟们,本王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

看不见他的眼睛,秦云尧也不敢抬头,只能轻声赔笑。

“说说吧,京城那个窝囊母狗怎么样了?”

秦云尧松了口气,直起身子。“他日日夜夜希望得一个孩子,托臣去寻找秘药。这药果真让他怀了孩子,如今肚大如鼎,已经即将临盆了。只不过这药大伤了他的根本,已经不足为虑。”

萧谴轻挑一下眉毛,继而朗声大笑,整个殿中的人见了,格外捧场地随他一起大笑。只是秦云尧轻微皱了皱眉,袖下的拳头紧了又松。在萧谴的目光扫过来时,他立刻面露轻蔑,也跟着冷笑一声。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母狗一条,整天就知道给男人生孩子。本王要在他临盆那日,带兵攻打皇宫。用本王手里这把剑塞进他的母穴里,将那胎儿和胞宫捅个对穿,再从肉缝里拔出来!再将他的残躯给本王的亲信们享用!”

他停顿片刻,走到秦云尧面前。“至于你么…”

秦云尧低头,一滴冷汗正好从额角滑落,大大取悦了萧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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