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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厕所隔间确认前辈的阿姆斯特朗大炮

 

毕竟,就是真的很可爱嘛。

阿有幽幽地瞥了带土一眼,认命的抓起放在床上的钱袋再叫了一次热水。

他们的日常琐事都是由带土负责的,毕竟阿有实在过於倒楣,乾脆连一分钱都不带,丝毫不给霉运钻空子的机会。

这不,至少带土还记得给阿有重新叫热水的钱呢。

0

两人匆匆赶到据说是三尾出没的地点。

正好撞上木叶的众人。

带土忍不住看向阿有,她的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啊。

早一步,他们就没有外力阻拦,可以轻松捉走三尾。

晚一步,根据如今的情势判断,木叶大概是会派遣暗部来看守三尾,而非如今必须面对十几名木叶忍者的局面。

但是带土也知道,这般糟糕的运气在她的实力面前也只是一点小波澜,甚至无法令阿有苦恼。

“阿有前辈,咱们要怎麽办呢?”带土语调轻快地道,“要把木叶的人「喀嚓」掉吗?”

他朝颈边比划了一个手势。

阿有摇头,“我不轻易杀人。”

哪怕她杀生不造业。

“还是说,这是「斑」的意思?”

阿有将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似乎只要带土说「是」,她便会为了他拔剑。

她不好好穿晓袍,将黑底红云的高领长袍披在身上,永远穿着那身独特的白衣。

就连晓袍,他们都混不在意,时常混着穿。如今阿有身上的晓袍略长了一截,落在脚踝边。

那是带土的晓袍。

但不得不说,白衣之上披着晓袍的时候,宛若洁白无暇的雪地染上红梅的残瓣,浑身上下都被带土的气息无声地浸透。

【像是带土在拥抱她一样】

带土的心情莫名好上些许,却在听到「斑」的名字後,微翘的唇角强行压下。

阿有头上戴着竹编的斗笠,飘摇的白绫遮住了她的面容,带土离得很近,能够看到白发女子面容清丽,唇珠浅淡,双眸如春日的湖面,看向自己时碧潭泛起一阵涟漪。

那双通透得令人心悸的碧眼方瞳似乎也没那麽可怕了。

被重重谎言包裹的带土,就连此刻与她的关系都是一场虚假的幻梦,名字是假,称呼是假,就连关系也只是一场谎言。

看着那双眼眸,带土总觉得自己彷佛不着寸缕,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那双碧眸之下。

可当她勾起唇角,碧眸泛起柔波,带土不可避免地被温水浸泡般的安心感包覆是了,即便只是虚假的关系,他们不还有一丝相连的蜘蛛之丝吗?

看着纤长手指握住剑柄,带土不由自主想起她每一次温柔触碰,都会脱下手上的护手,温软的指腹与掌心轻柔地揉按

带土一瞬间面色涨红,几个跳跃离开了两人一同站着的枝干,走在地面上。

他脑内胡思乱想,但敌人可不会顾及带土的愣神,带土下意识使用神威避开攻击,回过神後又戴上了阿飞的假面,嘻嘻哈哈地逗弄着年轻的忍者们。

但他们不讲武德,带土被迫开启团战。

“喂喂,别欺负我家阿飞啊。”

白发女子随意地倚在高处的树干上,手上仅仅拿着一根随手摺来的树枝便划下了一道凌厉的警界线。

那是剑光形成的‘高度危险’,才能达成生人勿近的效果。

“是那天的!”

“那个瞬间秒掉大蛇丸的女人”

阿有没理会众人的波澜,居高临下地盯着穿着晓袍的搭档看了许久。

以她的角度正好能够从高领晓袍往下望,看到包裹严实的脖颈和一点脊骨,男人绷紧的背脊极其诱人,阿有眸色渐深,也跟着跳下了树枝,来到了搭档的身边。

带土喉结不自觉动了动,佯装没有注意到搭档火热的视线,一个劲地拉着比他还矮一颗头的搭档的胳膊,要她替自己做主。

“前辈——阿有前辈——帮阿飞报仇好不好?”

阿有敷衍的应了两声,实际上眼神还黏在男人包裹在暗色紧身衣里头的脖颈上。

木叶的忍者看着他俩,一时间都有点怀疑人生,这真的是超危险的叛忍组织吗?为什麽他们只觉得看到了jk与他的盐系男友?

在众人都异常迷惑的时候,阿有突然反手拉过带土的手腕,一口咬上去带土裹在高领晓袍里头的後颈。

“前辈——痛痛痛!”带土僵硬了脖颈不敢动弹,滑稽地胡乱挥舞着双臂,拉长了尾音哀哀叫道。

犹如被叼住了命运後颈的猫,实则内心拉响了警报。

“好痛的呀!前辈,快松开我!”

“唔。”阿有磨了磨牙,直到在搭档的後颈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才松嘴。

打着架还要在外人面前卿卿我我,简直不把木叶放在眼里!

一时间,木叶的忍者都火大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fff团的怒火,还是被小觑的不爽感。

阿有有些遗憾的舔了下牙齿,意犹未尽,“那就回去之後再说吧。”

带土咬了下唇肉,「阿飞」是搭档,又不是她的泄慾工具,这个女人却总是动手动脚的,偏偏那麽温柔,令人不由被她迷惑。

“阿有前辈”带土正想说些什麽,便听见她说:“要记得替我联系他哦。”

带土不说话了,阿有抬手揉捏了下他被濡湿的後颈,“嗯?怎麽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是不想做吗?那就让他来不好麽?”

女人嗓音微哑,故意逗弄她精分的交易对象。

“那是因为每次前辈都不肯做到最後”带土嘟囔,“这样就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沉沦在性慾之中一样。”

女人风轻云淡的眼神就像是将「阿飞」当作玩具一般逗弄,他被玩弄到忍不住求饶,她却还是不肯出手。

“前辈不肯跟阿飞做,果然只是把阿飞当作打发时间的玩物吧”

带土沮丧地道,完全忘记了,「阿飞」是他,「斑」也是他,根本都是同一个人,他却在跟自己吃醋,为此陷入难言的纠结。

他做人真的好失败啊,是「斑」的时候被阿有当作婊子,是「阿飞」的时候也沦为她的玩物——

阿有忍不住轻笑,“「阿飞」是「搭档」。”不是什麽玩物。

“我可不想被投诉职场性骚扰啊。”

带土恍然想起自己曾经说过会向佩恩告状她竟然记到现在麽!可是那时候他怎麽阻止她都不听,现在是在装什麽乖?!

“没做到最後就不算职场性骚扰吗?”

带土发出灵魂质问。

木叶的忍者静静地看着两人情侣吵架,心想你们乾脆打一场吧,这样他们就不用加班了。

“啊哈哈。”阿有乾笑两声,狡辩道,“不进去还能当作是按摩啊。”

“唔唔!”阿有只手按住带土的漩涡面具,面具後的嘴唇贴上面具背面,物理封口,“乖哦,别置气——”

“别做出会让自己後悔的事。”

带土瞪着她,每次都自顾自地靠过来亲亲抱抱的家伙在说些什麽呢?!

“来,给你亲亲,别生气啦。”阿有亲了一口搭档面具洞後的红瞳,好声好气地哄他:“回去後给你买红豆糕好不好?”

带土眼睫微颤,被亲吻眼睛的感觉有些怪异,还有些痒。

但是被顺毛成功了。

他勉为其难地点头,“那好吧,看在红豆糕的份上”

绝不是看在亲亲的份上!

0

阿有买了红豆糕回来,向待在房间里摸鱼的搭档问道:“之前让你联系他,有消息了吗?”

自那夜以後,「斑」躲阿有躲得很勤,基本上除了交代某些重要的任务,是不会主动找上阿有的。

这也让阿有只能跟搭档贴贴解解馋,还要被搭档控诉,阿有真的感觉自己好冤。

别以为她不知道,吃点「阿飞」的豆腐还好,要是真的做了全套,她的交易对象是真的会跟自己吃起醋来的!

可是,只是贴贴而已,却还是被嫌弃了。

带土本来正开心吃着红豆糕,这下直接呛住了,面具下的面容满是异样的红晕。

“有,「斑」说处理完手上的要事之後就去找你。”带土眼神飘移,嘴里的红豆糕感觉都不太香了。

尽管已经是‘老熟人’了,带土还是很容易害羞。

‘要事是指红豆糕吗?’

阿有随意拈起一块红豆糕,朝心虚的男人笑了笑,“唔,希望他能快点来毕竟我可是很想念他的。”

每次和「阿飞」贴贴的时候,见到男人那样的媚态,阿有又不是泥塑的佛像,怎麽可能无动於衷?全无反应?

不过是靠着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将生理反应强行压下罢了。

长此以往,阿有感觉自己真的会憋出问题来压枪伤身啊!

“哦?是吗?”带土腔调怪异地道。

“那麽阿飞呢?阿有前辈就只挂念boss?”带土抬起宽大的萌袖作眩然欲泣状,“明明阿有前辈之前才说过喜欢阿飞”

“前辈说的,都是在骗阿飞的麽?”

“怎麽会。”阿有舔净指头上的甜腻,“只是你们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阿有这次没回答,只是眨眨眼,“吃完红豆糕了?等下记得留给我们二人世界。”

“阿飞你留在这里的话,「斑」会害羞的”

1

“甜言蜜语说了一堆结果还不是为了姘头就把搭档赶出家门!”

带土黑着脸戴上了虎纹面具,又换了套衣服,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女人果然就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斑」奔着要榨乾阿有的态度,异常主动的找上门了。

阿有正好在等待他的回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见带土一来就气势汹汹地脱下了衣衫,心头顿时升起一阵狂喜。

好主动!

她任凭男人坐到自己腰上,带土宽肩窄腰,身上却都是实打实的肌肉,重量并不轻。

但是阿有可是修仙者,这点重量,不成问题。

带土不打算和她寒暄,一来就直奔主题,岔开双腿露出了被玩得艳熟的男穴。

虽然真正经历的交尾次数并不多,但是阿有常常对「阿飞」上下其手,穴都不知道被玩过几遍了。

湿润的熟穴很轻易就将阿有粗硕的性器吃进半截,蜜色的臀尖无意蹭到胯骨,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如羽毛拂过般勾人。

阿有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下男人结实的屁股肉。

看着肉感的臀肉,在自己指间溢出,又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阿有碧眸沉沉,逐渐染上情慾。

她手法情色,带土本来还没怎麽兴奋,这下直接软了腰,偏偏还要维持大boss的尊严,上下起伏的动作没停下。

时不时被她揉的发软的身体卸下支撑的力道,将性器吞吃得更深。

带土咬牙不吭声,唯有鼻腔抑制不住地哼出几声颤音,阿有见了,还以为他不够舒服,主动接过主导权。

阿有将男人掀翻,把着他的大腿架到肩上,就着侧身的姿势,被淫水浸透的性器再度操进穴里。

带土脸上的虎纹面具在转换姿势时被拨开一些,蹭到侧脸上,露出了大半五官,包括咬紧牙关的嘴巴。

白发女子狂风骤雨般的奸干,很快就将带土刺激的勃起。

男人胯下的肉茎滴着水,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清晰看见肌肤上的绯色,脖颈都红透了。

嗯?怎麽还没动静?

阿有皱眉,这不是都勃起了吗?可是却没像平时一样叫出声来。

怪哉。

阿有摸着带土的脸把面具取下,试图看清他的神情。

带土一惊,连忙板起脸做好表情管理,却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眼尾通红的神态是多麽容易惹人侵犯。

征服欲涌上心头,阿有默默发誓,今天一定要让「斑」也舒服起来。

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捣弄着湿软的穴芯,很快带土就被插到潮吹,穴肉抽搐着裹住肉棒,喷出一股淫液。

男人仍旧咬牙坚持,不肯叫出声来。

他知道自己都在被她操屄了,这样的坚持可能很可笑,甚至自己明明应该更努力去勾动她的心神,给自己赢取更重的筹码

但他心里积攒着一股气,让带土死撑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

彷佛,发出了任何代表舒服的声音,就输给了她一样。

阿有的眼睛不同寻常,却终究无法读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划过一丝疑惑,男根更加卖力地凿进软穴,试图让带土恢复平日的状态。

大鸡巴挤开抽搐的肠肉,将高潮的男穴翻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安份,直直操进带土最难以忍受的结肠口。

算得上紧窄的结肠口被粗鸡巴开拓开,肉壁紧紧地裹住肉棒,蠕动的肠肉绞得太舒适,阿有没忍住动了动,将带土痉挛的肠腔奸淫得不住收缩绞紧。

大鸡巴卖力地操着肠腔,无意间辗过敏感的膀胱,被她这样没轻没重的肏屄,马眼开阖後竟是尿出一道金黄色的水柱。

带土被操尿耻辱地掉眼泪,泪水衬得红玉般的右眼越发清透,犹如上好的红宝石,却是充满了恼怒的意味。

他试图扼住自己的柱身的根部,好停止难堪的失禁,却在猛烈的顶撞中差点握不住性器。

阿有以为带土没感受到快感,结果折腾到把男人艹尿,还吓了一跳,毕竟她的本意并不是要折辱男人。

可是男穴绞得更加紧致舒适了。

带土掐住鼓胀的性器,彻底放弃沉默,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混蛋操的那麽猛干什麽!”

“都被你搞到尿了”

阿有从他敏感的脚踝一路啄吻上去,含糊地道歉,“抱歉,我以为你不舒服”

“我不是射了吗!”

“可是你都没出声。”阿有神情无辜,胯下的力道却没减缓,肏得带土手软,握住鸡巴的手无意识松开,身体往前撞去,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喷洒出尿液,将雪白的床铺打湿。

“”带土憋屈,却又不知道该怎麽和她说,只能生着闷气挨操。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扯出一道道皱痕,失禁的快感几乎要将他击溃。

为什麽这样也还是感觉超级舒服?!难道自己是什麽变态不成?

带土瞪着自己不争气的性器,阿有还以为他是觉得脏,放缓了节奏,从怀里抽出一张手帕替他将沾满了各种液体的肉棒擦拭乾净。

阿有亲吻他的腿根,柔声安慰,“已经替你擦乾净了别在意,就当作是小情趣吧。”

“你不嫌弃我脏?”都这样了还想继续操我,你是认真的吗?

“”阿有语噎,怎麽办,该如实回答吗?

其实她觉得这样超涩的!!

可是阿有怕他恼羞成怒。

“呵,你果然是嫌弃了。”

“胡说!”阿有瞪大眼眸,掰过他的脸,“就算是旦那,也不准侮辱我的xp!”

“?”

“我很喜欢这样的旦那。”

“拜托,被操尿的旦那超涩情的好不好!”阿有振振有词,“不但没有萎掉,唧唧反而更硬了!”

“旦那要对我负起责任来才可以啊!”

“唔、等等!那麽粗暴的话”

带土愕然,却在她接下来的动作中没精力去思考更多了,扭着屁股大声喊着让她动作轻点。

“嗯嗯、好爽哈啊,好粗暴、咕呜要憋不住了!”

“又要尿了啊啊啊!”

淅淅沥沥的尿水在肏干中洒落,带土咬着唇被她再度肏尿,已经不再那麽崩溃,却还是羞耻的满脸通红。

被翻来覆去的爆炒,带土逐渐被操到神智不清,到了最後喷尿几乎等同于射精行为。

“咕,去了又尿了嗯”

带土啜泣着喊道,这次在潮吹的同时射尿,又爽又疼,下身已经泥泞不堪,满是各种糟糕的液体。

这个女人简直是牲口,自己的囊袋都射空了,她还在往小穴里头灌精,现在带土肚皮微鼓,简直像怀上了阿有的孩子一样。

“所谓实践出真知。”

阿有幽幽地问:“「斑」,你还觉得我嫌弃你吗?”

“”带土感受着腹部的饱胀,喃喃地道:“你这个女人不是人”是真的狗啊!

2

吃饱喝足的阿有趴在带土身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男人软趴趴的肉棒,已经射空了存货却还是份量十足,把玩起来倒别有一番滋味。

带土想阻止,阿有的一句话却让他僵住了动作:“这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不是说好了吗?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啊。”

修长白皙的五指依次并拢,握住了雄伟却十足青涩的男根,白发女子脸上挂着的盈盈笑意中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占有慾。

带土与她僵持一会儿便放弃了,男人别过脸,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任她把玩自己休眠的性器。

“是都是你的「玩物」才对吧?”

“「斑」,是我的旦那啊。”

阿有眉眼之间透着一股餍足,慵懒的声调吐露出相当温情的话语。

这个女人惯会说些好听话哄他。

但是真心到底又有多少呢?

带土定定地望着她,眸光明灭不定。

不发一言。

0

首领有令,阿有与阿飞这对搭档奉命前往吉原探听情报。

听到“吉原”一词,白发女子眼神一亮,任谁都能看出她显然对於吉原很是好奇。

而能够拿着经费公费出差更是让阿有觉得赚到了,一路上的兴致都很高。

阿有揽着好搭档往吉原前进,完全不觉得自己与搭档跑去嫖娼有什麽不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期待,向往的眼神气得带土胸闷。

“…前辈就不怕被boss知道吗?”

阿有一愣,脸上浮现出紧张之色,小心翼翼地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所以说啊,别让旦那知道……”

白发女子脸颊贴上搭档的面具,软着声调讨好道,“阿飞,我的好搭档,你不会告诉旦那的对不对?”

带土眼神微动,瞒着‘斑’却与‘阿飞’一起去找女人麽?!

带土竟然一时间不知道阿有到底更亲近谁。

……

阿有豪爽地坐在脂粉堆里头,分明同为女子,她却坦然得如熟客一般与女人们推杯换盏,聊得好不畅快。

白发女子三言两语便将身旁的女子逗笑,姣好的面容上挂着轻快地笑意,却不显下流,流露出的洒脱风流直叫人挪不开视线。

带土蹲在一旁喝着小酒,没想到阿有一个女子入了风月场所反倒像游龙入海,比他这个男人都受欢迎!

正在带土心中泛酸,喝起酒来也感觉酸溜溜的时候,一旁有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偷偷摸摸的模样看上去不像个好东西,说起话来也压低了声线,“喂,小哥,我这里有个好东西,你要不要?”

“什麽好东西?”带土纳闷地问。

虽然问了,但他其实不太感兴趣,在这里还能有什麽好东西不成?忍具、秘术、卷轴哪样都不沾边吧。

也唯有情报是忍者们有所需求的了。

“小哥你别装傻了,在这里的好东西还能是什麽?”男人嘿嘿一笑,“自然是令男人女人都能快乐的‘好宝贝’了。”

“!”

带土不是什麽傻子,他听明白了,但他不是很理解。

你丫一个卖媚药的找自己干什麽?带土身边可是一个女人都没有,看起来像是用得到的样子吗!

也许是业务因素,男人相当自来熟地继续推销:“小哥啊,我观察你很久啦,你是不是喜欢那位小姐?”

他,喜欢陆非酉那个女人?

怎麽可能…!

带土先是一惊,消化完男人口中的话语颇有些恼怒地冷下视线。

但作为忍界角逐影帝之位的热门人选,以带土的心性还是足以让他飞速冷静下来,彷佛方才心中掠过的波动不存在。

“怎麽会~阿飞跟前辈只是同事而已啦。”

带土皮笑肉不笑地敷衍,把男人打发走的心非常迫切,就算一个人喝闷酒也好过跟猥琐男待在一块!

男人不信地“呵”了一声,朝他手里塞了杯红酒,“这里头加了一点,见效极快,分钟即可轻易让女子情动”

“你先试试看,用得满意的话下次记得来关照我的生意。”

说完,男子又退到一边,装作自己是个普普通通的服务员。

带土眸光晦涩地盯着手中的玻璃酒杯,轻嗅了下,已然确认这就是一支下流、无耻的媚药罢了,没有什麽致命的药物。

那麽,也不是不行吧?

秉持着想看阿有笑话的心思,带土拿着加料红酒上前了。

“阿有前辈~这边的酒好好喝哦,要不要来一杯?”带土一屁股挤开阿有身边的女人,口中发出戏剧性的赞叹,同时将酒杯递给阿有。

两人是搭档,还是异常亲密的那种,互相投喂乃是家常便饭,分食酒水也只是洒洒水的事,阿有并不奇怪。

但问题是……

阿有瞥了眼凑到眼前的酒水,又看了看嗓音甜腻的搭档,不确定道:‘…是晾着他太久不高兴了吗?’

心说哄哄吧,阿有犹豫了下还是乖乖就着搭档的手喝下红酒。

她向来千杯不醉,但混了奇怪药物的酒水一定‘例外’。

阿有不通药理,能够辨认出里头掺了料就是极限了,自然不清楚药效。

只能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软趴趴地倒在阿飞身上。

从女子微颤的眼睫上,依稀能看出一丝期待的意味。

带土没想太多,装模作样地惊叫一声,又推了推她的胳膊,“前辈?阿有前辈?这酒有这麽烈吗?怎麽这就倒下啦?”

“哈哈前辈好逊,阿飞我刚刚可是喝了好几杯都没事啊不过,看在我们是搭档的份上,也只好由我来将阿有前辈送回旅馆。”

他自言自语了一会,演完这一出独角戏便准备抱起人来往外头走。

可阿有似乎并不打算配合。

只见白发女子睁开碧眸,小声咕哝了句什麽,撒娇似地蹭了蹭带土的颈窝,甚至将他脸上的面具都弄歪了。

带土慌乱地扶正面具,语调高亢:“前辈?!”

阿有不依不饶,逼得同僚只能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才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暴露真容。

带土一手按住面具,一手拉起她的胳膊试图制止,奈何晓袍本就宽松,这下更是从手臂滑落大半,能够清楚看见阿有的肌肉线条。

剑修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也比忍者纤细,爆发出的力道带土却愣是箝制不住。

她含糊念着“亲亲……”,八爪鱼似地紧紧抱住搭档,整个人都砸进男人怀里。

将人抱了个满怀的带土愣住了,平时可都是‘阿飞’试图将自己蜷缩进阿有怀里的……

原本推拒的手迟疑地抱住对方,带土从来不知道,原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能让他生出一股幸福感。

宇智波荒芜冰冷的内心有什麽在疯狂蔓延。

阿有敏锐地察觉出男人周身柔软下来的气势,得寸进尺地咬了口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吻,“硬了……”

她还暗示性地顶了顶跨。凸起的坚挺反覆磨着男人的腹肌,带土反射性地绷紧肌肉,腹肌顿时像是钢板一样邦邦硬。

平时的带土会很恼怒,但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他此时甚至是有点心虚的。

他别开的脸被掰回来,阿有不满地叼住喉结磨了磨,男人被衣物包裹住的脖颈看不出被濡湿的痕迹,细密的痒意却挥之不去。

带土喉结滚动,大手覆上女子的後脑,阿有来回往复的动作在掌心传来颤动,明显极了。

下腹涌现的情潮让男人双眼黑沉沉的,恍若化不开的浓墨。

带土端起滴水不漏的演技,哀哀叫了声让阿有前辈别发情,含羞带怯地嘟囔:“这还在大家面前呢……”

阿有假装听不懂地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又凑上去贴贴,柔软地嘴唇贴上男人的脖颈缓缓摩挲游弋,激起一阵阵战栗。

阿飞好无奈,为了避免在人前被明显不省人事的搭档办了,不得不采取另一种措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女招待与一众人员都在叛忍可怖的杀气下退出房间,很有眼色的没在这种时候向他讨要费用。

……

方才偷偷递给带土药粉的男人等离了远些,忍不住一脸怀疑人生地拿出药包。

药效有这麽快见效的麽?!

…算了,这位女客这麽配合,估计也是有意的吧?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我一个外人就别去叨扰人家小情侣间的情趣了。

男人悻悻地摸了摸後脑,迈着悠哉地步伐走回住处,自我安慰虽然没能开张成功但好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1

男人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骨节分明,自带成熟男性的性感,搭在她身上的晓袍上。

“阿有前辈……”

平时活泼的男音一反常态,幽幽叹道。

被逐渐解开外衣的阿有不明所以地回望。

她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带土手下力道一沉,带着几分怒意。

…对於她而言,果然不只‘斑’可以对吧?

“陆非酉。”

男人咬牙切齿地喊道,未尽之言几乎要破口而出。

“在!”

彷佛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坐在他大腿上的白发女子露出一个朦胧的笑容,异常乖巧地应了一声。

带土突然生出自己好像在欺负傻子的错觉,心中的怒气诡异地消退大半。

…虽然这股没来由的怒气也莫名其妙得很。

当真的触碰到滚烫的肌肤,细嫩的触感还是令带土不由缩了缩指尖。

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酒液的清香,白发女子垂眸的神情无端温柔,下一秒闪电似地出手,将男人推倒到榻榻米上。

“阿有前辈这是要干什麽?”

阿飞侧身蜷在地面上,不安地合拢双腿,“嗯、啊…啊…前辈,那里不可以…哈啊…!……酒後乱性什麽的、达咩咯!”

白发女子顺着小腿一路揉到腿根,爱抚的手法过於舒服,阿飞哼哼唧唧地叫唤,如平时一样轻易被哄得打开腿,任凭手指插进小穴。

坚挺滚烫的性器也跟着挤进腿心,阿有就着这个姿势一前一後地套弄着,用男性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夹住鸡巴,宛若交尾一般插进抽出。

带土的身体被撞得不住颠簸,脸上的面具都撞到一旁去了,真面目摇摇欲坠,唯有蒙在眼上的黑布勉强遮掩一二。

‘阿飞’的形象因此越发贴近‘斑’。

阿有望着形象越发熟悉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热切,屌水糊得对方双腿都是,原本禁慾的下身变得湿漉漉黏答答,一副色气到爆炸的模样。

鸡巴邦硬,阿有挺腰的速度凶猛起来,肉棒时不时蹭过对方的囊袋乃至勃起的性器,原本插在穴里的手指都拔了出来,掐着大腿专心操着对方的腿心小穴。

“嗯唔…嗯…啊啊……前辈,哈…好过分……”

阿飞甜腻地喘息,空虚的小穴一张一阖,“小屄好痒…唔唔,一直、在流水嗯……”

“都是阿有前辈的错……”男人软软地抱怨,有意无意地挑逗着对方的神经:“害阿飞的小穴变得这麽下流……”

阿有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态,绞尽脑汁之後似乎终於明白了对方的言下之意,将湿漉漉的鸡巴从腿间抽了出来。

带土的双腿被她操到滚烫发麻,黑色的忍者裤都破破烂烂的了,露出的肉色微微发红,格外色情。

阿有一挺腰,还热呼呼的性器直接插进後穴,伴随着一声惊呼,被早已寂寞了许久的穴肉热情地吞进去。

“嗯嗯——进来了…!”

视野被剥夺之後,身体的感官就变得很敏感,巨物填满体内的触感在脑海中浮现,就连跳动的脉络都能清楚感受到。

…说实话,爽死了。

身为男性,身体却习惯了被侵犯,比起被撑开的不适,这股饱胀感让带土兴奋得直接射出来。

榻榻米染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淫糜的气息深深铭刻在这间和室之中。

带土“嗯~~”地大声浪叫,语出惊人:“哈嗯、阿飞的处女被阿有前辈夺走了……”

“嗯嗯…前辈果然是色情狂……”

到底谁才是色鬼啊…被强奸却这麽高兴的旦那真的好糟糕……

阿有眼底闪过一抹无奈,但是旦那想玩情趣,她当然是选择配合了!

强奸py什麽的真的挺带感,阿有表示她很喜欢。

阿有的外表是很能唬人的,当她不主动暴露出内在的沙雕,饶是带土也没能看出阿有此刻的想法。

他只觉得没什麽意识全凭本能的阿有明显更粗暴也更霸道了。

简直就像是把他当作了飞机杯一样……

白发女子不言不语,姿态却相当熟练地操起这口熟穴,再怎麽样小穴也是不会骗人的,都被她使用了这麽久,敏感点或本能反应都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

被肏得熟透了的小穴贪婪地吸裹着阴茎,刚射完的阴茎很快就半勃起了,但因为还是太勉强,只是像失禁似的流出透明的腺液。

男人大约是爽极了,双手紧紧扣住地面,留下几道鲜明的抓痕。他吐出的舌尖兜不住口水,从嘴角淌得整个下颚都湿漉漉的,满面红晕更是让眼罩遮都遮不住。

阿有的大鸡巴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蓄满了精子的饱满囊袋打在屁股上,臀肉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通红一片。

带土刚喘几下平复高潮的余韵——他在被肏进穴芯时潮吹了,就接着被阿有反覆奸弄着穴芯,鸡巴一抖一抖地吐出腺液。

阿有揉着他占据了半边身体的人造体,对紧实却又怪异的触感有点上瘾。

对方潮吹时收紧的肉穴相当舒服,涌出的温柔水液令阿有发出一声喟叹,将肉棒更深地挤进穴里。

插了十来下,阿有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搅弄着泥泞的後穴,发出一阵色气满满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

要射了吗?

感受到肉棒上的青筋跳动得越发快速,带土这麽猜测道。

因为这个猜想,他被女人好好调教了一番的淫荡肉体不由自主兴奋起来,彷佛渴望着精液一般,穴肉死死地咬住肉棒。

“嗯……”阿有轻吟,下身向着被肏到软烂的屄芯挺进:“要射了。”

她俯身亲了亲男人红得滴血的耳尖,“「斑」,你果然是最棒的……”

白发女子哑着嗓子时,声线带上一丝撩人的意味,勾动着男人的心弦。

可带土的心脏却感到如坠冰窟。

…原来是把自己当作了‘斑’吗?

带土眨着眼睛,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浸润了眼前的布料。

叫着别人的名字,却朝着自己的小穴射出精液——

世界上难道还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麽?

带土在无尽的屈辱中潮吹了,思绪趋近空白时脑海中飘过一个念头:

‘如果是叫着自己的名字’

2

“阿飞。”

阿有推了推身旁的男人,欲要将他从睡梦中拉出。

对方身上几乎没一块好布,原先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料被某人暴力损毁不少。双腿还有着些许红晕,股间被使用过度的穴口留下一指大小的圆形小洞,略微外翻的穴肉红肿充血,随着呼吸吐出一缕黏稠白精。

他睡得很沉,蹙起的眉宇时不时抽动一下,除此之外就再无反应。

阿有被迫使用非常手段,因为看见对方情态而勃起的鸡儿再度插进穴里,泡满了精液的甬道滑腻软烂,还会本能地裹住肉棒蠕动,肏起来完全是熟穴姿态。

男人结实的腰腹微微凸起,随着插弄一股股精水从缝隙流出,略微张开的嘴巴急促地吐息,面上显露出春情满满的绯色。

“嗯啊…前辈…好舒服、呜,不行了……”

操得狠了,带土也睡不太下去,睡眼朦胧地睁开眼,他好久没睡得这麽熟了……

看见在自己梦中不断出现的白发女子,他下意识喃喃出声:“阿有……”

阿有衣衫凌乱,散开的白色发丝从肩头披散,显然是还来不及整理仪容就忍不住唤醒了他或者说在带土的视角是阿有兽性大发,用他解决晨勃。

“是我。”阿有替他遮住面具上的空洞好一会,等他适应光线,才逐渐移开掌心,“昨晚……”

她才刚起了个头,身下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演了起来。

戴着橘色漩涡面具的怪人抽抽噎噎地摀住自己的双颊,“人家的清白…没有了!”

他夹紧自家前辈的鸡巴,彷佛抓住了罪证,“前辈是禽兽!变态!坏女人!”

‘阿飞’发出一连串轰炸,就像是被强“哔——”的良家妇男,哭唧唧地要阿有前辈负责。

阿有垂眼看他,碧眸清清冷冷的,一瞬间让带土为之心悸。

“想好了?”

“什、什麽?”

“与我成婚。”

阿有神情认真,深深地注视着带土的眼眸,犹如要望进他的心底,明晰他的真心。

“——如果你愿意,就喊我一声“旦那”吧!”

“???”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啊!

为什麽是自己叫你旦那?!

相当‘遵记守法’的剑修解释:“因为要贯彻一夫一妻制。”

“哦~?所以?”带土的语气控制不住地阴阳怪气起来。

阿有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变化,继续解释道:“所以他是「丈夫」,你是老婆。”

虽然都是阿有操他就是了…不管是将大鸡巴插进丈夫的软穴,还是灌满妻子的小穴。

…好热!

刚排出一点就又被灌满了……

带土一边潮吹一边抖个不停,射空了的精囊什麽也榨不出,只是徒劳地流出水液。

“当然,我们各论各的,我管他叫旦那,你管我叫旦那。”

…明明除了第一次,就再也没听你喊过自己旦那!

带土用含着水雾的眼瞳瞪着阿有,大为不满,但为了大计着想表面上还得装一下样子。

他双手捧脸作出娇羞姿态,“如果是妻子的话,那麽阿飞会怀孕吗?”

“?”

“阿有前辈射得那麽多阿飞的肚子都被前辈射大了。”男人摸向鼓起的下腹期期艾艾道,“万一怀上了小宝宝怎麽办?”

阿有明知道他是纯粹的男性,故意这麽说就是在演她也可能是勾引,心跳还是不由自主的加速了。

她牵起带土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那麽,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她如此认真地许诺,带土勾引不成,反而被她的反应撩动了心弦。

“什、什麽啦,突然这麽说,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男人捂住漩涡面具,无不娇羞地道。

谁也不清楚此刻究竟是演技,还是掺杂了真心。

0

窗外,明月高悬。

阿有懒洋洋地盘腿坐在和室椅上,身前的矮桌摆着几枚白瓷酒瓶,看样子已经喝完了一轮。

“阿有前辈,你泡完温泉了吗~?”

带土拉开纸门走进房间,声线荡漾。

他仍旧戴着那副滑稽的漩涡面具,身上则穿着旅馆提供的浅蓝色浴衣,浑身的肌肤都包裹在暗色系的紧身衣物与手套之下。

要不是阿有早已与他坦诚相见过,估计会想要一探究竟吧。

毕竟探寻秘密可是人类的劣根性。

阿有扭过头,哼出一声慵懒的鼻音,声调略微低沉,带着令人心脏一跳的性张力。

她朝搭档招了招手,“要喝来一杯吗?”

“前辈真是的,这才大白天呢,怎麽就喝上了。”

带土走近了阿有,嗅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有些无奈地道。

好酒,好色,这女人都快要把忍者三禁一网打尽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悍得毫无破绽。

带土粗略扫了一眼,便察觉到她看似慵懒的姿态下,其实随时都能够暴起把人给嘎了。

女子难得卸下发带,如瀑般的白发倾泻而下,垂至腰际,柔顺中划过一丝流光。

似乎是嫌弃女性的浴衣过於拘束,阿有穿着男性的浴衣,宽大的浴衣衬得女子身姿窈窕,却又带着一股洒脱不羁的韵味。

“只有这样,是没办法让我喝醉的。”阿有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悠悠地道。

“度数太低了。”

说着,她虚虚地拢了拢袖子,替带土倒了一杯酒水。

“欸?好厉害,前辈是千杯不醉麽?”带土接过酒杯,轻嗅了下确认只是正常酒水,但也只是拿在手中,没喝。

“也可以这麽说?”

雪白的眼睫搧了搧,阿有仰头喝下一杯酒水,漫不经心地道。

她的体质很好,要喝醉是一桩难事。

但阿有喝酒本就并非奔着醉酒去的。

“不喜欢酒吗?”

注意到了阿飞都没动,阿有困惑地歪头问道。

她的这个姿态倒是有些可爱了。

“嘛~我可是忍者啊,阿有前辈。”带土笑道。

阿有估计是不知道忍者三禁的,於是他解释道:“所谓的忍者三禁呢,就是酒、女人和金钱。”

带土在阿有朦胧的视线中,逐渐凑近了她。

两人手臂相贴,距离凑的极近,随着男人有意无意的挨挨蹭蹭,两人的身体都逐渐燥热起来。

暧昧的气氛升腾在温泉旅馆的房间中。

“前辈,又硬了呢?”

带土还戴着那枚[玉女]的戒指,轻佻地揉弄着阿有胯下的鼓鼓囊囊。

阿有没有拍开他不安分的爪子,保持拿着酒盏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阿有倒是想看看他想做什麽。

碧绿的眼瞳看似蕴着朦胧水汽,实则眼底清明。

带土不紧不慢地脱下身上的忍者裤,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

脚趾涂上了堪称企业文化的黑色指甲油,显得十足色气。

赤裸的双足慢慢地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撩起了阿有的衣摆,又转为撩拨着敏感的大腿嫩肉。

忍者的腿在战场上是杀人的利器,如今却成了阿有的温柔乡。

面具洞後头的眼眸注视着阿有,眼都不眨的专注,更是让人兴奋。

“呐?前辈,人家有让你舒服到吗?”带土可可爱爱的问着,脚趾滑向阿有的胯下。

他的脚节奏轻柔地按摩着,时不时撩拨一下卵袋,或轻或重的揉弄。

带土分明能感受到阿有倏然绷紧的腹部,或者突然粗重一些的呼吸,却非要问个究竟。

简直就像是在期待阿有的夸奖一样。

“嗯,很舒服哈阿飞,做的很好。”

以阿有的视角,能从衣摆下依稀看到男人的流畅的小腿肌肉与膝盖下延。

这种若隐若现的感官刺激令阿有的呼吸逐渐急促,喉咙溢出舒服的哼哼。

“真的吗?阿飞好高兴——那麽,接下来,我会让前辈更加舒服的!”

眼见小丘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膨胀起来,带土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脚趾灵活地解开了绑带,从白发女子的浴衣下取出半硬的性器。

带土脱下脸上的面具,原本还嘻嘻哈哈的男人整个人瞬间沉静下来。

他凑近轻轻吻了一下阿有的唇瓣,一触即分,手臂撑在身後,踩上了阿有勃起的性器。

脚心相对,夹住了肉棒上下撸动,略微粗粝的脚底带给了性器强烈的刺激,却又意外的柔软。

看着阿有情动的神情,带土的身体越发滚烫,抬起的腿间能够看到带土挺在肚皮上的性器,溢出的腺液濡湿了浴衣。

肉红色的竖缝小穴情动的翕张收缩,吐出一滴透明的淫液淌下股间。

等到阿有的性器按奈不住地喷洒出一股股白精时,带土的股间已经湿漉漉的了。

这具身体已经变成专属於阿有的了,仅仅是嗅到精液的气味,便兴奋的发情。

黏稠的精液挂在脚趾上,甚至牵起了白丝,带土用手臂撑起身体,站在阿有的上空,面红耳赤地撩开了浅蓝色浴衣的下摆。

“阿飞?”

阿有一抬头,就能看到滴水的肉穴,这样的景象怎能不硬?!

阿有微微一硬以示尊敬,带土见了有些高兴的抿唇,面上却还保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只是手指在後穴翻搅的姿态出卖了他。

他分明发情了,手指插的又快又急,黏腻的淫液裹上了手指,抽出来的手指都亮晶晶的。

带土从鼻腔哼出几声闷哼,手指在穴里插进插出,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一会便足够松软。

他稍微压下腰来,便将硕大的龟头轻松地含进屄里。

阿有注意到他的阴囊不规律的抽动了下,乾脆伸手替他撸动快要攀上巅峰的性器,指尖搔弄着敏感的马眼刺激他。

带土努力张开穴眼往下坐,铃口垂下黏糊糊的淫液,被前後夹击,爽到不行地发出了含着气音的哼唧声。

越发坚挺的性器隐没在小麦色的臀肉间,在即将抵达高潮的那一刻,带土腰一软,猛地坐了下去,将大鸡巴彻底吃进了淫穴里。

他扬起脖颈闷哼一声,硬挺的性器喷出了一股股白精,浴衣被糟蹋得一片狼籍。

阿有大意了,没有闪,手上被溅到一点白浊。

她晃了晃手,带土微红了脸,却还是乖乖替她舔净被自己精液弄脏的手指头。

在床上服从阿有已经成了他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他是由阿有一手调教出来的。

带土将手指一根根的含入口中吮吸,弓起的脊背被阿有轻柔地抚过,身体很快就再度情动起来。

软舌将手指舔舐得十分光滑,湿漉漉的手指裹着一层水光,却不见半滴精水。

“继续?”

阿有问。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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