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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那种事你G没G过

 

庞静笑笑,“既然你知道了。”

秋以欣抢先说了庞静想说的,“感情很脆弱,尤其是你我这样没有血缘关系的,甚至它的根基也只是薄弱的同情和怜悯。”

“还有你对我的吸引,”庞静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我不想让你再受一遍我的苦,然后自甘堕落万劫不复。”

“那还是怜悯多一些。”

庞静笑出了一声,耸了耸肩,将茶水饮下,“怜悯可留不住我,我对你还是有喜欢的。”

秋以欣眼睛呼地睁大,盯着庞静连续眨了好几下,“你喜欢我。”

“对,喜欢你。”庞静笑颜眯起。

秋以欣差点呼吸都停了下来,脸上毛细血管中的血液也立马充能过量。这是意外之喜吗?真的假的,她喜欢自己。

“程,我觉得都和计家不相干,咱们两家对秋氏集团,都算得上外人,我也不绕弯子了,您今天过来,是想帮秋以欣还是想帮秋以欣的生母计韵笙。”

计云阳笑而不答。

庞静莞尔似乎带着嘲弄,“关于秋氏集团风雨飘摇的谣言应该也有你们的手笔吧,秋海家那个基金会的外亲小心翼翼一辈子,办事不会这么尽心尽力。”

计云阳语气很温和,“我们很看重秋以欣这个孩子。”

庞静差点没有压住拔高语气,“大人的事提一个高中生小孩干什么?”

“再过不到三个月她就成年了,可以参加公司事务,而且根据我们多年暗中观察,她和她母亲不一样,是个商业的好苗子。你放心,我们只是来帮秋以欣拿回属于她的那部分。”

“我庞静懂商场里讲究和气生财,最不喜的事就是翻脸。”

计云阳站起身,笑容浅浅,压了压自己的衣角,弯腰向庞静伸手,“那就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

庞静坐在原位置上,笑容一样灿烂,“阿sir,我可没有说要和你合作啊。”

听到这拒绝十分明确的话,计云阳笑容一僵,庞静站起身来,一掌拍开那男人的手,“你们二十年前割席了一部分资产给秋志强,利用这个与计家毫不相干、却又有点能力、基础薄弱的人来借此发展当时风险比较大的灰色产业,等到流着你们计家血液的继承人成年,就让她来接手已经安全的产业,继续发展壮大计家。”

“在这些环节中,无论是秋志强出事还是那个有着计家血液的继承人出事,有计韵笙失踪这个保底,你们都走不坏整个棋局。”

庞静盯着面前那张俊秀却冷漠的脸,继续说:“我之前还纳闷,十七年了,为什么计韵笙身份状态上写的是失踪,我以为是秋志强还有点良心,不忍心看计家二老悲痛骤然去世,现在想想应该是你们计家布局的开始。”

计云阳叹气摇头,“我们计家没有你说得那么心机深沉。”

庞静脸带百分嘲讽,“你们不是心机深沉,你们是心狠。”她走近那个脸上写着委屈的计云阳,她不相信这个计家派来的小辈会是什么善良之辈。

“让我猜猜你这个青年是从哪里来的,郎普?”

两人距离十分近,庞静红唇勾起,眼神带着狠劲儿,对视良久,看面前这个仍然不改其色的青年,升起了零点几分欣赏。

“家主,耄耋。”庞静红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字蹦出自己目前掌握的那个系统提供的关键人的情报,“老树白茶。”

后面这个是庞静猜的,因为她最爱的那家拍卖行最近拍卖茶叶,唯独老树白茶的买家是海外郎普。

计云阳终于面上有了一点松动,“庞总的能力我一直都是敬佩的。”

庞静手勒紧了计云阳的领带,虽然话语听着轻松,却是透着一股阴测测的诡异,“那他老人家近来有没有想家,比如十分想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晒太阳种种菜什么的。”

“庞总,庞总,秋老来了。”康仕伟气喘吁吁推开门,小声提醒,推开门就看见庞总正在为一个满脸通红的俊秀后生系领带,看见他闯进来,那个青年还有些羞涩转身轻咳了一声,庞总却是面色如常。

“康秘,下次请敲门再进来。”

这深宅大院的秘密情事,康仕伟不在意,他只想保住自己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饭碗,“秋老带着公司几个大股东要上来找您,我帮您拖了一会儿。”

“这个老狐狸,他公司和集团可差着五条街呢。”

“有肉吃,自然闻着味就来了,庞总,我觉得我可能有点不方便。”计云阳刚说完,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庞静没好眼色看了这个脸上红色还没有退去的青年一眼,指了指自己的休息室。

康仕伟像是什么也没看见,身子堵在门口视线的位置,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只是这推门进来的不光是秋海和那几个股东,秋以欣站在他们身后,竟然也来了。

庞静飞快调整好表情,手向外引去,“好久不见啊各位,这么热闹,我办公室还是头一次,要不咱们去会议室,这里座椅太少了。”

秋海脸上丝毫看不出两人之前闹过的不愉快,倒是乐呵呵的脸上写着喜事将近,“哎,用不着麻烦,这几位朋友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关于股份继承的事,集团商量的结果。”

秋以欣从那几个男人身后站出来,伸手拍了拍秋海的肩膀,“舅爷,最近辛苦你了,只是就算你和这几位长辈私交再好,咱们秋氏集团宗旨,公事公办啊,您这一高兴可别忘了。”

其中一个地中海的股东附和,“确实是,公事公办,集团不论兄弟,都是为了大家好。”

庞静笑着看向那群劫匪一样的人,面色不动,双手抱胸,“集团董事长去世,按照公司章程,召集会议应该由监事会召集股东大会选举产生代理董事,而后再根据关于股份转移继承规定再次召开至多三次会议决定继承管理职责。”

庞静视线扫到了自己身后装傻的康仕伟,“监事会的事,是你一直在管理,最近召开选举代理董事的会议了?”

秋以欣走到脸色铁青的秋海面前,“在家里我称呼您为舅爷,在集团的话,抱歉,我只能称呼你为秋老,关于代理董事的股东会议,参会股东至少占股百分之三点五,秋老,哪怕没有继承,我在秋氏集团的占股已经有百分之六了,承蒙厚爱,这还是之前满岁宴会的时候,您向我父亲提议的。我的事你就不要这么费心费力了,一切有我的母亲庞总代理。”

庞静笑意满是慈爱,手搭在自己女儿的肩膀上,“所以各位,没有按照规定做出来的决策,还是欠妥的。”

秋海攥紧了拳头,“章程规定继承股份的时候,若是按照股权市价五倍收购,继承人不得拒绝。”

“有特殊情况的,经过股东大会讨论后作出其他决定的除外。”庞静笑着拍手送客,“但书条款啊各位,咱们大会再见了,请走。”

“这,这成何体统!”一个股东站出来对着这个年轻女人指点。

“体统现在已经午休了,午休时间不谈工作,这是规定——”

“啪!”门关上,这个办公室安静了,

秋以欣看着背靠大门一脸疲惫颓丧的庞静,眼神不自知全是柔情,“不亏是庞总。”有你我更是什么都不怕。

庞静白了这个傻乐的闺女一眼,“你妈我快累死了,还不赶紧给我过来按摩按摩腰,年纪大,这腰一天比一天疼。”

秋以欣眼底有一丝小小的心虚,好在庞静背对着她,没有发现,“要不去医院检查检查,早发现早治疗,万一是骨头问题,你还年轻,现在手术风险也低。”

“呸呸呸,谁手术啊,盼着点我好行不行啊,大小姐,你看看秋家这群豺狼,恨不得生吞了咱们俩,我哪有时间啊,别啰嗦别的了,快点给我按按,没劲儿难受坏了。”

秋以欣看着已经拖鞋躺在沙发上的庞静,那黑色紧身上衣把那细腰完美勾勒,别看细,昨晚上多有力气,她可是切身体验过的,分明就是猎豹的劲腰,怎么会没劲儿,但是为了自己未来性福长久,她咽了咽口水,在庞静的催促下,伸出了自己双手。

这软度,这肌肉……

庞静本来还想好好享受的,但是大小姐的手法,一点也不专业,越摸自己后腰越是发痒,身下压着的那二两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召唤,发生了惊天劈地的变化,这……这玩意,是不是,那个了。

庞静哑着声音,“大小姐,给点劲儿,我吃劲儿。”大概率疼一下就能恢复原样了。

秋以欣听出了庞静的疲惫,收起了自己的花花肠子也不再揭油,加大了手劲儿。

庞静憋得额头都渗出了薄汗,但是酸疼中,秋以欣按着自己的腰,腰带着自己那该死的二两肉一下下顶弄着粗糙的布料和柔软的沙发座垫,一切更加奇怪了。

庞静咬紧牙关,控制自己脑子有些抽动的微妙欲望,突然背后的动作停下来了,秋以欣头次开大荤,庞静难受,她现在更是憋得难受,视线飘忽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忽然发现庞静裙子上有污渍,“什么时候弄脏了,我去给你找一件换洗的。”

庞静乐得秋以欣赶紧去做别的,好让她自己赶紧把下面那个丢人玩意儿压下去,“去吧去吧,我休息会儿,裙子应该都收在衣柜最里面,帮我找一条湖绿的,和我大衣也搭配,谢谢。”

秋以欣点点头,随手又拍了一下庞静的腰,“行,我去找找。”

这一下的疼和刚才那诡异的疼完全不一样,似乎是抽到了疼痛最中心最重点的位置,下面那玩意儿是软了,可是她现在连手指头都和面条一样了,嗓子眼里都没了气儿,就在她在沙发上诡异扭曲的时候,隐约听见自己休息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后,她这颗想要午觉好好休息的心,终于是死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她的休息室!”

计云阳,冷白脸上还有一层薄红,正在站在休息室的床侧,领口松垮,蓝靛条纹领带还攥在手里。

秋以欣开口问后,一个更显而易见的答案一跃而起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她落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眼神几乎化为了实质的冰,她双唇抿起后退一步,伸手制止了想要开口的计云阳,转身推门出去了,眼睛撇了一眼慌乱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女人,语气平平说了一句。

“下午还有考试,我先走了。”

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秋以欣的情绪不太对,庞静也顾不上腰疼,大步追上去,“中午不一起吃饭吗,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家。”

秋以欣背对庞静,努力压抑自己越来越古怪的脾气,握在门把上的手青筋蹦起止不住颤抖。

她现在在做什么,生气还是失望,怎么有一种肉包打狗自己还不愿意承认那个包子是肉馅的感觉。

“我不回家,我回学校。”

“学校食堂的饭能有家饭好吃吗?”

庞静站在秋以欣旁边,伸出手覆在了她发凉颤抖的手背上,一点点捂热然后拉下来握在自己手里。庞静没有看见秋以欣的表情,却深知道这个孩子情绪不对劲儿是因为什么,毕竟刚成为寡妇的貌美女总裁休息室里蹦出来一个陌生年轻的男人,一般人很难不想多。秋以欣的心眼儿更小,怕是连自己未来和这个男人结婚生子都想象到了。

这个计云阳就是个灾星,他一来到现在哪里有好事。

庞静握紧手心里女儿的手,少女的手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试探着选择勾起手指,回握住了她的手掌,庞静紧张的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赶紧拉着火气下来的人坐到沙发上,秋以欣低着头,就是不肯抬起来,英气的眉眼硬弄出来一股委屈味道,庞静无奈又好笑解释:“小祖宗,不要多想,这个人之前在办公室和我谈重要的事,秋海那一群人来得急,正好给他堵上了,他们也不方便见面,我就让他先躲在我休息室里,刚才见你也来了,我一高兴就给他忘了,这不你给我去拿裙子,正好撞上了嘛。”

女孩闷声,只说了“嗯”一个字。

软办法行不通,那就来硬的,庞静抬手强捧着秋以欣的脸与自己对视,大拇手指稍微用点力气,把她耷拉的嘴角也强行翘起来,看见漂亮的双唇在自己手中变成了一个滑稽的弧度,庞静眼又欢喜又好笑,“咱们家大小姐之前跟我横的那些劲儿都哪去了,怎么养着养着就要变成小哭包了?不想要什么就直接说,我还能不依你了不成了吗?”

秋以欣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抬头瞪了庞静一眼,只可惜现在有红起来的眼眶看上去真的没有什么杀伤力,倒是有点动画片里福娃气鼓鼓的可爱。

庞静心生怜爱,伸手捋了捋女儿微乱的发丝,对着孩子承诺,眼神坚定。

“我都有你这个女儿了,其他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发誓我绝对不乱搞男女关系。”

庞静察觉到了秋以欣面色上一点点的缓和,赶紧顺杆上,她拉着秋以欣的手像是朋友一样晃了晃。

“所以不生气了啊~”

秋以欣扬了扬下巴,算是信了庞静说的,但始终还是扭扭捏捏,不肯点头。

“咳。”计云阳别扭站在一边,少女撒娇他头一次切身体会,虽然是以旁观者第三人的身份,却还是忍不住有点害臊。

庞静听见声音,收起了自己脸上的温情,转过头去看他,语气淡淡,“我以为你走了。”

秋以欣生气归生气,脑袋还没有糊涂,对于这个在休息室里的男人,光不能让秋海见这一条,就能判断这个人身份的特殊,无论是为公为私,她还是有必要认识了解了解,第一眼仔细打量,对面的男人浑身上下的气质干净通透,第二眼看上去没有虚假矜持,脸上总是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看上去就知道是个被教养保护得很好的富贵子弟。

计云阳感受到秋以欣的视线,转过头来微笑着向她点头至意,然后再看向庞静这个长辈,谦逊开口:“我也没想到秋小姐会过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她,想先打声招呼,彼此脸熟,以后做事也方便。”

庞静脸上带着习惯的假笑,大手一挥将秋以欣的肩膀搂在自己怀里,“择日不如撞日,介绍的事,今天我就替你做个引,以后也都认识了。”

“也好。”计云阳乐得,自然坐在了两人对面。

庞静看向一脸板正的秋以欣,伸手介绍,“欣欣,这位是计家的计云阳计先生,今天过来就是找我商讨想带你回计家这件事,他们承家财产该属于你的他们都会帮你拿回来。”庞静视线在转到对面人身上温度骤降,却仍是笑脸迎人,“我没说错吧,计先生。”

计云阳摇摇头,语气很诚恳,“属于秋小姐的,我们作为她外婆家的亲人一定会竭尽所能,但是最后要不要选择回到计家,这还是让秋小姐自己决定的。”

秋以欣看计云阳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你们有能力帮我把东西拿来,自然有能力把这些东西拿走,我回不回计家,我能决定?”

计云阳眉毛皱起,语气不可思议,“秋小姐你怎么和庞总一样,总是把计家想那么坏呢。”

庞静搂紧了秋以欣的肩膀,“计先生,希望你不要介意,毕竟一个被不管不顾十几年的孩子,对外人总是戒备的,更何况是突然蹦出来的亲人,刚才秋家长辈来说的话你在休息室也能听见,都不容易,如果孩子冒犯到你了,还请多多海涵。”

计云阳觉得庞静说话有道理,自己也能理解,都快走了,才想到他另一个任务,赶紧从怀里拿出一张镶金的黑色邀请函,双手递给了庞静,看向二位的眼睛亮闪,满是期待,“这周末家里举办了家庭聚宴,计家年轻人少,爷爷希望您和您的女儿都去,计老先生独身久居国外,很想秋小姐。”

庞静接过邀请函,“既然都这么诚心了,我们也不好辜负你们家的美意。唉,我年岁一年年长,是真的很羡慕像你这样一直保持着乐观态度,像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

计云阳点点头,“庞总好眼力,我就刚毕业。”

“现在才毕业?学的金融?”

“不是的,我比较笨,不像庞总年纪轻轻就成了商业精英,我没什么经营天赋,这么多年最爱最擅长的就是画油画,这次家宴我特地准备了三米画布,一家人团圆,所以请您和秋小姐一定要赏光过来。”

二人接受邀请送计云阳离开,庞静有些神游,站在隔间良久,像是想到什么点点头,转过来问看着窗外游神的女儿,“你有什么喜欢的爱好吗,大学不一定非要选择金融领域的专业。”

秋以欣笑笑,“出国学油画?”

“你喜欢吗?”庞静眼睛放光,说真的她还真对这方面有点兴趣,之前油画不同风格的画展她参与过很多次,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个水墨油画结合的创意画展。

“计云阳喜欢。”秋以欣欣赏窗外风景,嘴角继续上扬。

“啧,”庞静觉得腮帮子突然有点发酸,她边说边一步步挪过去,在秋以欣身后嘟囔,“比起于你,我这个妈妈才发愁,计家可比庞家势力大多了,这万一我失手了,恐怕真的要把你卖了。”

庞静还在她背后嘟嘟囔囔,秋以欣听不下去,突然转过身来,她与女人平视,两人鼻尖差点就碰在一起,给庞静下了一跳,秋以欣不以为意,却还是后撤了一步,“我不是看见谁家灯光辉煌就去那家过日子的人,我就只认咱们家自己的灯,你只要在家,我就不会去别人家。”

庞静迎着秋以欣的目光,听着她说的话,忽然觉得自己脸上发烫,想撇过视线转移话题,可自己手背上突然被有些变得陌生的体温包裹,“你这个小孩儿,说这么煽情干什么,高考作文不满分都是判卷老师没品位。”

“我比较擅长议论文。”

“……”

秋以欣学习的事从来不需要庞静替她操心,她这几天忙忙碌碌,交接完公司工作,整理了不少关于秋氏集团股份的事,眨眼功夫就到了周末。

傍晚的时候,庞静在礼服店试穿礼服,看着镜子里穿着中式墨染蓝礼服的自己脸上挡不住的为母仁慈,真是忍不住感慨事事造人。

秋以欣随便一指弄了一套合适又方便的礼服,妆造完就就快步来到了庞静所在的试衣房,走进来视线就被多名设计师围在中间的女人勾住,她一举一动都那么端庄大气,嘶,有点湿了。

当庞静通过镜子看见自己女儿来了,身上那有些疏离的端庄顿时泄了八九分,虽然还是站在原地维持着姿势,但是嘴角却扬起了夸张的弧度,“哇!我家女儿好漂亮!这是谁家的小仙子下凡造福世界啊!”

秋以欣听到庞静的夸赞,心中自然也是欢喜,可是她并不想只让庞静夸她漂亮,庞静眼里的感情太干净,她不喜欢。今天她急匆匆过来自然是另有所图,秋以欣身上的这身礼服,设计师在介绍设计理念时特地强调了少女的初心萌动,无人能拒绝如此纯净的欲望,但是她过来后,庞静不光面不改色直接把女儿的大帽子扣下来,还丝毫不为美色所动,只在乎今晚上的衣服是否得体。

也许是秋以欣对庞静的执念太深,这么久了,她似乎才隐约确定了这个女人对女色似乎毫无兴趣,该死的,她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庞静不知道坐在远处的女儿在想什么,在她调整的间隙,她立刻低声叫来了一边手中不太忙的设计师,“麻烦您再给我女儿选一个合适祝寿的配饰。”

设计师都是人精,这话意思一听就懂,微笑着把那个一直盯着庞静背影发呆的少女引去了配饰厅。

庞静看少女走了,自己紧绷的肌肉终于能松懈下来,直接拦下要为自己整理腿间钻石配饰的助理,表示现在礼裙已经很完美了,自己有点累,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傍晚,远处橘黄的天与藏蓝相接,窗边吹进来的风已经掺杂了一丝凉气,卷起了她耳畔的发丝,可是凉风现在却一点也不能降低,藏在她礼服下的那精神的二两肉的温度。

都怪她最近天天喝刘婶儿煲的药膳汤,腰上酸软疲乏缓解了很多,但是身下那一个棒两个蛋也从汤中得到了滋养,动不动就被什么不经意的东西触动开关,真算得上是欲罢不能。

之前还念一念富贵人家都有的清心佛经,现在全然是一点用都不管了。尤其是秋以欣在自己身边路过,她长辈的这个心脏跳得就跟有心脏起搏器电它一样一样的,人家一个小姑娘,胯下那没长眼睛的二两肉怎么就能有邪念呢。

可是可惜现在积分还没到四十,按照现在身下那二两肉对自己的影响程度,怕不是等到女主好感值攒到八十的时候,她渐渐被这玩意儿牵动的大脑已经可以跟着肉棒一起阉割了,花市的设定真是畜生啊,这女儿明明和自己亲闺女差不多啊。

“想什么呢?”

秋以欣悄无声息站在了庞静身后,庞静礼服露背,后面少女的体温几乎是直接贴上来的,行吧,刚才的凉风算是白吹了。

“你怎么过来了,配饰没有选好吗?”庞静笑得勉强,看着窗户里倒影的人影。

秋以欣倒是没有心思在一个配饰上,自己身前这个耳朵已经染上粉红的女人,现在尤为诱人,那里有没有发生变化,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她假装不知道庞静现在真实的状态,手就这么直接搂上了庞静的腰身,“感觉你脸色有点疲惫,是礼服太紧了吗?我帮你松一松。”

“不用,我就是好久没穿有点不适应。”庞静想躲开身后少女的手,但是两人挨得极近,根本不好转身,因为晚礼服的原因,今天秋以欣也穿上了高跟鞋,身高的压迫感是刻在基因骨子里的东西,加上下面那个不争气的,庞静她现在也只能动动嘴。

秋以欣站在庞静身后,她炙热的视线庞静就算背对着,想忽视却忽视不了,已有成熟痕迹的少女一边慢条斯理一条条解开庞静后面已经系好的绸带,一边嘴上说着与手上和今晚毫不相干的小事情,“妈,我想问一下咱们家车库里那辆奔驰,昨天晚上托车行怎么拖走报废了?”

“我前几天晚上开那辆车去接你,也没有发现车有什么问题啊。”

庞静是个聪明人,虽然秋以欣问的语气随意,看上去就只是在找个顺嘴的话题随便聊聊,但是她知道,这辆车里面明面上给别人看的结果,不能和她们之间的事有任何关系,这是庞静想要看见的,也是她希望秋以欣明白的。

她暗自吸了一口气,微微侧过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在低头仔细调整绸带的女儿,“你说呢,在这个特殊时期,还能是因为什么才处理一辆看起来没有问题的车。”

秋以欣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我的疏忽,等成年我一定尽快把驾驶证考下来。”

还在装傻……庞静抿了一下嘴唇,手向后轻推了一下秋以欣的小腹调整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随即转过身,她脸上带笑看着少女那双佯装的如浅溪般清澈的双眼,抬手将她头顶上翘起的发丝抚平。

“高考完,有你的自由时间,别说是开车了,就是你想学驾驶飞机、玩翼装飞行,都可以。”

庞静说完就收回手,越过秋以欣,叫来门口等候的服务人员,自己再次站在小型聚光灯下,一群人拥着她重新调整绸带,庞静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感疲惫和恐惧快要藏不住了,她抑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她们把礼裙腰部系得更紧一些。

秋以欣站在窗边,静静看着那个浑身上下散发着耀眼暖白光的女人,嘴唇微动,最后话还是含在嘴里。

计家邀请函上写的地址,在郊区西南处的山上,保镖出身的司机谨慎心很强,刚离开那家店不一会儿,就发现了身后一辆紧跟着他们的嫌疑车,告诉庞静车辆信息后,庞静沉默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拨通那辆车的车主电话,对方几乎秒接。

庞静语气无奈,“你怎么跟过来了?”

雷路隐含不悦,“还能是因为什么啊,当然是不放心,你去计家参加晚宴,就带了我队里几个小辈儿跟着,你怎么心这么大啊。”

庞静揉了揉眉头,“人多的话,有的话也不好谈啊。”

雷路一个右拐油门,与庞静的那辆车并行,“你脑子被谁灌了迷魂药了吧。”

秋以欣知道电话里那个人是谁,冷着脸转头看向车外,好巧不巧就瞧见雷路的侧脸。

“我有我的盘算。”

“我知道你是为了秋家的那个小孩,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庞静,你要知道你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你拿准了计家人不会害她,但是你呢,你姓的可是庞。”

庞静听着手机里传来的絮絮叨叨,无奈轻笑,“我和她一直在一起,他们没有机会动手。”

雷路眉头紧锁,整个人此刻好像被翻滚的黑云笼罩,透过漆黑一片的玻璃,她准确判断出了庞静所坐在的位置,“计家的人有什么不好动手的,你别忘了计韵笙现在的身份还只是失踪。”

庞静刚才还闭目养神的眼睛倏尔睁开,她不怕被计家针对,因为她有自保的底气,但是根据里女主被卖进地下暗场没有人寻找,这在某种程度上和她的生母计韵笙失踪十几年无人在意重合了。

计家那群老贼恐怕真的照样敢对秋以欣出手。

秋以欣没听到庞静继续说话,刚想看一眼怎么了,两人的视线就恰巧重合在一起,秋以欣有些疑惑,参加陌生人的晚宴是常有的事,庞静在担心什么,难道是雷路跟她说计家有什么问题吗?

但是无论怎么样她这次都要去见见计家的人,她想知道关于自己生母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失踪,让计家人都找不到,如果没有死,那她就更应该知道真相。

计家设宴在深山半腰,从外面看是典型的苏式庭院,木门青瓦白墙,可是随着车童引着她们往里面驶去,秋以欣转头又看了一眼大门,那个门足有三十厘米厚,表面的木头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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