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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境巅峰(修)

 

肉棒插入小穴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湿热的肉壁只需要稍微蠕动一下,庞静这个在商场上巧舌如簧的商人,大脑直接就像是化成了水,直直顺着自己肉棒里的那小孔,全部流进了那个下了媚药一样的肉穴里。庞静刚才还在靠着理智坚守心中防线,在身下人求饶的呻吟声和噗呲噗嗤水声中,慢慢地出现了一道只要裂开再也封不住了的裂痕,像是被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无数邪恶的念头就在那里跃跃欲试。

一阵沉浸本能的抽插后,庞静又一次怀中紧抱着秋以欣这个继女攀上了情欲的高峰,那快感像是从天而降的耀眼白光,差一点激得她高处不胜寒的自尊摔下了自己标榜的道德制高点上,就差那么一丝一毫的微妙物质,庞静就触碰到了原主放浪的红线,好在此时压在她身下被肏得神志迷乱只能呜咽着喊她名字的声音从来没有停下,催使这个实际上已经摔下沟渠的女人把残存的理智再一次压在了肉欲之上,庞静咬牙忍着那股快意,在最后一刻把已经内射过一次的肉棒拔了出来,这一次她选择把那玩意儿射在外面。

“对不起。”

庞静这三个字十分诚恳,但现在非常不合时宜,庞静没敢再看瘫软在床上半眯着眼睛享受高潮余韵的秋以欣,手忙脚乱赶紧从人身上爬下来,伸手拿到床头抽纸,半闭着眼睛,一点点擦干净刚才自己射在秋以欣小腹上的稠白的精液,恨不得把头塞进自己的胸腔。

秋以欣闭眼享受着庞静伺候,但是对庞静的那句话很不满意,“为什么要射外面,我之前说了射里面的。”

庞静没有接话,双唇紧抿硬着头皮稍微又掰开一点面前笔直修长的大腿,映入眼前的下半身一片绯泞,鲜红肿大几乎滴血的外唇里白色透明的精水,庞静神色不明,手上动作更加轻柔小心,说得话语气也是少有的畏缩,“以后我,咱们就别这……”

如果扮演角色,就能看见跪在自己腿间一脸窝囊样儿心疼自己的庞静,秋以欣忽然一点也不介意一辈子就这么演下去,可是哪有这种好事,爽完一晚上,程,我觉得都和计家不相干,咱们两家对秋氏集团,都算得上外人,我也不绕弯子了,您今天过来,是想帮秋以欣还是想帮秋以欣的生母计韵笙。”

计云阳笑而不答。

庞静莞尔似乎带着嘲弄,“关于秋氏集团风雨飘摇的谣言应该也有你们的手笔吧,秋海家那个基金会的外亲小心翼翼一辈子,办事不会这么尽心尽力。”

计云阳语气很温和,“我们很看重秋以欣这个孩子。”

庞静差点没有压住拔高语气,“大人的事提一个高中生小孩干什么?”

“再过不到三个月她就成年了,可以参加公司事务,而且根据我们多年暗中观察,她和她母亲不一样,是个商业的好苗子。你放心,我们只是来帮秋以欣拿回属于她的那部分。”

“我庞静懂商场里讲究和气生财,最不喜的事就是翻脸。”

计云阳站起身,笑容浅浅,压了压自己的衣角,弯腰向庞静伸手,“那就祝我们未来合作愉快。”

庞静坐在原位置上,笑容一样灿烂,“阿sir,我可没有说要和你合作啊。”

听到这拒绝十分明确的话,计云阳笑容一僵,庞静站起身来,一掌拍开那男人的手,“你们二十年前割席了一部分资产给秋志强,利用这个与计家毫不相干、却又有点能力、基础薄弱的人来借此发展当时风险比较大的灰色产业,等到流着你们计家血液的继承人成年,就让她来接手已经安全的产业,继续发展壮大计家。”

“在这些环节中,无论是秋志强出事还是那个有着计家血液的继承人出事,有计韵笙失踪这个保底,你们都走不坏整个棋局。”

庞静盯着面前那张俊秀却冷漠的脸,继续说:“我之前还纳闷,十七年了,为什么计韵笙身份状态上写的是失踪,我以为是秋志强还有点良心,不忍心看计家二老悲痛骤然去世,现在想想应该是你们计家布局的开始。”

计云阳叹气摇头,“我们计家没有你说得那么心机深沉。”

庞静脸带百分嘲讽,“你们不是心机深沉,你们是心狠。”她走近那个脸上写着委屈的计云阳,她不相信这个计家派来的小辈会是什么善良之辈。

“让我猜猜你这个青年是从哪里来的,郎普?”

两人距离十分近,庞静红唇勾起,眼神带着狠劲儿,对视良久,看面前这个仍然不改其色的青年,升起了零点几分欣赏。

“家主,耄耋。”庞静红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字蹦出自己目前掌握的那个系统提供的关键人的情报,“老树白茶。”

后面这个是庞静猜的,因为她最爱的那家拍卖行最近拍卖茶叶,唯独老树白茶的买家是海外郎普。

计云阳终于面上有了一点松动,“庞总的能力我一直都是敬佩的。”

庞静手勒紧了计云阳的领带,虽然话语听着轻松,却是透着一股阴测测的诡异,“那他老人家近来有没有想家,比如十分想在我们这个小地方晒太阳种种菜什么的。”

“庞总,庞总,秋老来了。”康仕伟气喘吁吁推开门,小声提醒,推开门就看见庞总正在为一个满脸通红的俊秀后生系领带,看见他闯进来,那个青年还有些羞涩转身轻咳了一声,庞总却是面色如常。

“康秘,下次请敲门再进来。”

这深宅大院的秘密情事,康仕伟不在意,他只想保住自己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饭碗,“秋老带着公司几个大股东要上来找您,我帮您拖了一会儿。”

“这个老狐狸,他公司和集团可差着五条街呢。”

“有肉吃,自然闻着味就来了,庞总,我觉得我可能有点不方便。”计云阳刚说完,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庞静没好眼色看了这个脸上红色还没有退去的青年一眼,指了指自己的休息室。

康仕伟像是什么也没看见,身子堵在门口视线的位置,脸上还是一本正经。

只是这推门进来的不光是秋海和那几个股东,秋以欣站在他们身后,竟然也来了。

庞静飞快调整好表情,手向外引去,“好久不见啊各位,这么热闹,我办公室还是头一次,要不咱们去会议室,这里座椅太少了。”

秋海脸上丝毫看不出两人之前闹过的不愉快,倒是乐呵呵的脸上写着喜事将近,“哎,用不着麻烦,这几位朋友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关于股份继承的事,集团商量的结果。”

秋以欣从那几个男人身后站出来,伸手拍了拍秋海的肩膀,“舅爷,最近辛苦你了,只是就算你和这几位长辈私交再好,咱们秋氏集团宗旨,公事公办啊,您这一高兴可别忘了。”

其中一个地中海的股东附和,“确实是,公事公办,集团不论兄弟,都是为了大家好。”

庞静笑着看向那群劫匪一样的人,面色不动,双手抱胸,“集团董事长去世,按照公司章程,召集会议应该由监事会召集股东大会选举产生代理董事,而后再根据关于股份转移继承规定再次召开至多三次会议决定继承管理职责。”

庞静视线扫到了自己身后装傻的康仕伟,“监事会的事,是你一直在管理,最近召开选举代理董事的会议了?”

秋以欣走到脸色铁青的秋海面前,“在家里我称呼您为舅爷,在集团的话,抱歉,我只能称呼你为秋老,关于代理董事的股东会议,参会股东至少占股百分之三点五,秋老,哪怕没有继承,我在秋氏集团的占股已经有百分之六了,承蒙厚爱,这还是之前满岁宴会的时候,您向我父亲提议的。我的事你就不要这么费心费力了,一切有我的母亲庞总代理。”

庞静笑意满是慈爱,手搭在自己女儿的肩膀上,“所以各位,没有按照规定做出来的决策,还是欠妥的。”

秋海攥紧了拳头,“章程规定继承股份的时候,若是按照股权市价五倍收购,继承人不得拒绝。”

“有特殊情况的,经过股东大会讨论后作出其他决定的除外。”庞静笑着拍手送客,“但书条款啊各位,咱们大会再见了,请走。”

“这,这成何体统!”一个股东站出来对着这个年轻女人指点。

“体统现在已经午休了,午休时间不谈工作,这是规定——”

“啪!”门关上,这个办公室安静了,

秋以欣看着背靠大门一脸疲惫颓丧的庞静,眼神不自知全是柔情,“不亏是庞总。”有你我更是什么都不怕。

庞静白了这个傻乐的闺女一眼,“你妈我快累死了,还不赶紧给我过来按摩按摩腰,年纪大,这腰一天比一天疼。”

秋以欣眼底有一丝小小的心虚,好在庞静背对着她,没有发现,“要不去医院检查检查,早发现早治疗,万一是骨头问题,你还年轻,现在手术风险也低。”

“呸呸呸,谁手术啊,盼着点我好行不行啊,大小姐,你看看秋家这群豺狼,恨不得生吞了咱们俩,我哪有时间啊,别啰嗦别的了,快点给我按按,没劲儿难受坏了。”

秋以欣看着已经拖鞋躺在沙发上的庞静,那黑色紧身上衣把那细腰完美勾勒,别看细,昨晚上多有力气,她可是切身体验过的,分明就是猎豹的劲腰,怎么会没劲儿,但是为了自己未来性福长久,她咽了咽口水,在庞静的催促下,伸出了自己双手。

这软度,这肌肉……

庞静本来还想好好享受的,但是大小姐的手法,一点也不专业,越摸自己后腰越是发痒,身下压着的那二两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召唤,发生了惊天劈地的变化,这……这玩意,是不是,那个了。

庞静哑着声音,“大小姐,给点劲儿,我吃劲儿。”大概率疼一下就能恢复原样了。

秋以欣听出了庞静的疲惫,收起了自己的花花肠子也不再揭油,加大了手劲儿。

庞静憋得额头都渗出了薄汗,但是酸疼中,秋以欣按着自己的腰,腰带着自己那该死的二两肉一下下顶弄着粗糙的布料和柔软的沙发座垫,一切更加奇怪了。

庞静咬紧牙关,控制自己脑子有些抽动的微妙欲望,突然背后的动作停下来了,秋以欣头次开大荤,庞静难受,她现在更是憋得难受,视线飘忽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忽然发现庞静裙子上有污渍,“什么时候弄脏了,我去给你找一件换洗的。”

庞静乐得秋以欣赶紧去做别的,好让她自己赶紧把下面那个丢人玩意儿压下去,“去吧去吧,我休息会儿,裙子应该都收在衣柜最里面,帮我找一条湖绿的,和我大衣也搭配,谢谢。”

秋以欣点点头,随手又拍了一下庞静的腰,“行,我去找找。”

这一下的疼和刚才那诡异的疼完全不一样,似乎是抽到了疼痛最中心最重点的位置,下面那玩意儿是软了,可是她现在连手指头都和面条一样了,嗓子眼里都没了气儿,就在她在沙发上诡异扭曲的时候,隐约听见自己休息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后,她这颗想要午觉好好休息的心,终于是死了。

“你是谁,怎么会在她的休息室!”

计云阳,冷白脸上还有一层薄红,正在站在休息室的床侧,领口松垮,蓝靛条纹领带还攥在手里。

秋以欣开口问后,一个更显而易见的答案一跃而起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脑海,她落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眼神几乎化为了实质的冰,她双唇抿起后退一步,伸手制止了想要开口的计云阳,转身推门出去了,眼睛撇了一眼慌乱从沙发上站起来的女人,语气平平说了一句。

“下午还有考试,我先走了。”

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出秋以欣的情绪不太对,庞静也顾不上腰疼,大步追上去,“中午不一起吃饭吗,你等我,我和你一起回家。”

秋以欣背对庞静,努力压抑自己越来越古怪的脾气,握在门把上的手青筋蹦起止不住颤抖。

她现在在做什么,生气还是失望,怎么有一种肉包打狗自己还不愿意承认那个包子是肉馅的感觉。

“我不回家,我回学校。”

“学校食堂的饭能有家饭好吃吗?”

庞静站在秋以欣旁边,伸出手覆在了她发凉颤抖的手背上,一点点捂热然后拉下来握在自己手里。庞静没有看见秋以欣的表情,却深知道这个孩子情绪不对劲儿是因为什么,毕竟刚成为寡妇的貌美女总裁休息室里蹦出来一个陌生年轻的男人,一般人很难不想多。秋以欣的心眼儿更小,怕是连自己未来和这个男人结婚生子都想象到了。

这个计云阳就是个灾星,他一来到现在哪里有好事。

庞静握紧手心里女儿的手,少女的手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试探着选择勾起手指,回握住了她的手掌,庞静紧张的心下顿时松了一口气。

赶紧拉着火气下来的人坐到沙发上,秋以欣低着头,就是不肯抬起来,英气的眉眼硬弄出来一股委屈味道,庞静无奈又好笑解释:“小祖宗,不要多想,这个人之前在办公室和我谈重要的事,秋海那一群人来得急,正好给他堵上了,他们也不方便见面,我就让他先躲在我休息室里,刚才见你也来了,我一高兴就给他忘了,这不你给我去拿裙子,正好撞上了嘛。”

女孩闷声,只说了“嗯”一个字。

软办法行不通,那就来硬的,庞静抬手强捧着秋以欣的脸与自己对视,大拇手指稍微用点力气,把她耷拉的嘴角也强行翘起来,看见漂亮的双唇在自己手中变成了一个滑稽的弧度,庞静眼又欢喜又好笑,“咱们家大小姐之前跟我横的那些劲儿都哪去了,怎么养着养着就要变成小哭包了?不想要什么就直接说,我还能不依你了不成了吗?”

秋以欣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抬头瞪了庞静一眼,只可惜现在有红起来的眼眶看上去真的没有什么杀伤力,倒是有点动画片里福娃气鼓鼓的可爱。

庞静心生怜爱,伸手捋了捋女儿微乱的发丝,对着孩子承诺,眼神坚定。

“我都有你这个女儿了,其他什么都没有你重要,我发誓我绝对不乱搞男女关系。”

庞静察觉到了秋以欣面色上一点点的缓和,赶紧顺杆上,她拉着秋以欣的手像是朋友一样晃了晃。

“所以不生气了啊~”

秋以欣扬了扬下巴,算是信了庞静说的,但始终还是扭扭捏捏,不肯点头。

“咳。”计云阳别扭站在一边,少女撒娇他头一次切身体会,虽然是以旁观者。”

秋以欣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般。

计寅虎赶紧宽慰,“他自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看他和庞静也算有缘分,商场里真心实意的人太少了,庞静眼光不好,和计云阳在一起也算是一件幸事。”

计寅虎突然沉声,眼神里带了一丝隐晦的探究,“毕竟你未来是要扛起来两份家业的,一直和她住在一起,不好。”

秋以欣如今知道这段往事的始末,她也没什么好继续执着秋家的产业了,只觉得心烦,冷脸站了起来,“我也可以只选择一份家业抗,庞静的公司她给了我占比不小的股份,计家这一群人,我懒得对付,让我一个外人来抗,我只怕性命难保。”

计寅虎眉头皱起,“那群人我怎么会不了解,我在走前会为你铺好未来的路。”

秋以欣拔腿就走,一分也没有停下。

“欣欣!”计韵笙看见秋以欣要走,赶紧拉住她,“听你曾外祖父的话,听妈妈的话,他不会害你的,好孩子听话啊。”

秋以欣转过身,把计韵笙拉着自己胳膊的手拽下去,“计女士,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计家的门槛太高,我懒得买梯子爬。”

“以欣!你作为计家最有继承权的人,哪怕你放弃了,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计寅虎用拐杖敲击着地面。

“父母不慈,儿女不和,你偏宠大女儿,其他子女才会心生怨恨,我的外祖母很聪明,她自立门户,不和计家缠染,本来也是相安无事,是您不肯罢手,用计家的势力强压着夫妻两人,这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我已经够富足了,除了庞静这一个亲人,什么也不需要,我建议你在最后一刻补偿补偿你其他的孩子们。”

在房间里有时思考、有时神游的计韵笙站在窗户边,眯了眼睛,嗅了嗅,“不对劲儿,怎么会有一股烟味。”

就在推开窗户的那个恰当,一声震天颤地的巨响伴随着耀眼的橙红的汹涌火光从窗户外扑了进来。

远在会客厅,被人围住不得不应酬的庞静,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心底总是弥漫着不好的预感,弄得她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得劲儿,尤其心一直飘乎着,落不在实处。秋以欣和雷路到现在都没看见,会不会出事了。

“砰轰!”

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从外面传来,庞静手中一个不稳酒杯脱落坠在地上,四分五裂,红酒乱溅。

此刻沉寂许久的系统也发出刺耳爆鸣。

“警报!警报!女主生命危急,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再次出现在庞静脑中的倒计时颜色与以往截然不同,红得发黑,像是即将干涸的血液。

这是她1v1剧情的女配,她清醒状态下做这事的体力真的惊人的好,手指上的烫伤甚至因为适应剧情,都隐约有了快复原的趋势。

庞静简单冲洗了一下,换上了宽松的睡衣,坐到床边,手一下下摸着还没从性爱中回神的少女的头发,“你饿了吗?想吃什么?”

秋以欣浑身懒洋洋的,现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嗓子因为最后一次不停讨饶,已经沙哑,“明天也帮我请假吧,我下面好像被你鸡巴捅开了。”

“咳咳,”庞静措不及防差点被口水呛到,“之前又不是没做过。”

秋以欣瞪了庞静一眼,又向被子里缩了缩,“那能一样吗,这次你边射边捅,要不是晚上有事,你是不是打算就不拔出去了。”

庞静哪里说过昏话,清醒下听着秋以欣一口气说这么长串,脸憋得通红,“小祖宗,别说了。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让刘婶儿她们去做。”

“不吃了,”秋以欣摇头,单纯外表下包藏祸心,“肚子里都是精液,光喝也喝饱了……唔!”

庞静把被子里的人压在身下,用嘴堵住这个不说浑话就不能出声的小魅魔,庞静刚洗的澡,但一吻过后,情欲又翻涌上来,身上也又出了一身薄汗。

秋以欣手隔着睡裙揉了一下又硬起来的肉棒,勾着庞静脖子撒娇,“妈妈,你又硬了。”

“……一会儿就下去了,太晚了,你要吃什么?”庞静试图转移话题。

秋以欣从被子里钻出来,白皙的身体上嫣红点点,散发着甜腻香,全都是性爱后的痕迹,她忍着腿酸下床,捧着还带着吻痕双乳跪在一脸震惊的庞静面前,眼睛亮得吓人。

“我之前看视频,有乳交,我想试试。”

庞静闭着眼睛,额头青筋蹦起,一拳头砸在秋以欣脑袋上,抄起地上又开始发病的少女重新塞进了床上被子里。

秋以欣想出来,被庞静死死按住,“干嘛打我,试试嘛,很舒服的。”

“试个屁!你再这样以后晚上自己睡!”

“切!”秋以欣拉过被子蒙过头顶。

庞静无奈叹气,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只能把小孩再从被子捞出来,亲亲因为这点事就生闷气小孩,哄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回自己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她身上的吻痕不比秋以欣身上的少,只是她身上青紫色痕迹多一点,这少女真不知道是什么成精,咬个没完。

她刚下楼就看见雷路端着平板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怎么过来了?”

“担心你不行啊,怕你突然伤心过度猝死,发不了我工资。”雷路随意躺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没有点燃的烟。

庞静走过去,拍了拍雷路肩膀,“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和联合组的人吃一顿。”

“我不坐局子,要吃你单独请我。”

“那我今天晚上陪不了你了。”庞静走过沙发,去厨房告诉正准备煲汤的阿姨做点补气补血。

“秋以欣也在家?”雷路坐起来,盯着庞静后背,心情莫名有点微妙,“昨天还吵架了,怎么今天就和好了?”

“妈,你手机落我这里了。”秋以欣随意套了一件睡袍,步伐慵懒下楼,撇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雷姨,你来了啊。”

雷路无语到眼角抽搐,“秋大小姐,你是真的刚发现我在吗?”

庞静听见秋以欣声音,赶紧从厨房出来走到秋以欣旁边,“你怎么下楼了?”

秋以欣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手机,“你手机没带,我怕你忘了拿。”

母女两人说话,坐在一旁的雷路本来没有在意,可是她突然发现秋以欣随意撩起的头发后,后颈上暗红色的印记,攥着平板的手指用力到发疼。

“庞静,我和你一起去吃饭!”

庞静惊喜转过头,“太好了。”

这次出行,庞静如愿开上了雷路的悍马,“我一直就想让你和银保监会和检察署的人认识认识,你总不能一直都干危险度这么高的工作吧,以后自己开个安保公司,有了这层关系贷款很好贷的,银行业务之类的也很好预约。”

雷路神色不明,打开车窗,点了根烟,“你和秋以欣怎么回事,睡了?”

“是,睡了。”

庞静没有打算把这事和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隐瞒。

雷路被车外的风吹得睁不开眼,稍微偏过头,借风点了点烟灰,“这段关系打算持续多久?一年?两年?”

正好碰上红灯,庞静慢慢停下车,转过头来看向雷路,也要了一根烟,“你知道的,我对上床没什么兴趣,这孩子也就是觉得上床新鲜,等新鲜感一过,也就那样了。”

庞静看着远处灯火霓虹,自嘲般笑了笑,“大家族里面的性教育嘛,肯定是怎么刺激怎么来,等阈值过了,也就算是教好了。”

雷路盯着庞静的眼睛,“你动心了吗?”

庞静听见这个问题,噗嗤一下笑出声音,绿灯亮起,直接踩满油门,轰鸣声中回答,“我动心?开什么玩笑啊。”

庞静车速极快,呼呼贯耳的风声将两人压抑的心底话都吹了出来。

“她要玩,我陪着玩就是了,糊弄着糊弄着,这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难道谁还能找到比我家闺女更漂亮的伴儿吗?”

“你少特么的放屁了!你就是喜欢上她了!庞静你个狗东西,你动心了!”

“我比她大十四岁!”

“所以你真是个畜牲!”

这顿饭庞静和雷路两个人谁都没去吃,高速路上飙车的庞静边和雷路大眼瞪小眼,边给自己秘书打了电话,让他找了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拒绝了这次聚餐。

刚挂电话,雷路就又开始阴阳怪气,“啧,区区十四岁的年龄差算什么,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节奏,不用解释,我都懂。”

“我日你大爷,雷路,我又没和你闺女上床!你嘴放什么屁呢!”

雷路拍着大腿,“她还未成年!你想过以后她长大了,怎么看你这个老太婆吗?你是她妈!”

庞静被扎心了,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你玩的未成年比我多多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如果她觉得我给她丢人,我毫不犹豫直接带着知道这件事的你一起一脖子吊死。”

雷路拍手叫好,“庞静,你还说你没动心!你把我命都豁出去了!”

“你快给我闭嘴吧!你幼稚不幼稚!”庞静一个急刹停在了不知道哪个地方的酒吧前面,“闭嘴,喝酒。”

“我不下车,这我车,我不下去。”

庞静伸手拨楞雷路胳膊,雷路赌气甩开,“我不下去。”

庞静下手一下狠了很多,但是却压低了声音,“安静点,有人杀人。”

“什么?”雷路收敛了情绪,顺着庞静手指的方向,杀人的人她没见到,但是借着微弱灯光,她认出来了被捅的人是谁,“操!这不是吴燕狄吗?”

吴燕狄、雷路和庞静三个人都是玩乐的那一帮人,平时关系都很不错。

现在两人也顾不上吵架了,赶紧下车看看吴燕狄是死是活,远看不要紧,近看哪里还有活着的可能,吴燕狄腹部插着一把刀,胸膛还有好几个刀口,流出来的血已经把身上的衬衫完全浸透。

眼睛虽然还睁着,但是已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有手一直指着凶手的方向。

庞静赶紧打救护车电话,但是拿出手机才发现附近信号几乎为零,雷路四处一扫,周围的监控摄像头的网线也都被损坏,眉头皱紧,“别管了,赶紧带她离开这里。”

把人移上了车里,雷路找出备用绷带把伤口塞满,这才掏出自己卫星电话,开始报警打急救,看着雷达位置,没有直接汇报地点,而是快速确定市区方向,选择交汇处会和。

雷路急救是熟手,但是吴燕狄出血太多了,三卷纱布下去,依旧没有起到止血效果。急救车来了,医生都摇头,只表示会全力抢救。

这次换雷路开车跟在急救车后面,“她怎么会来这里,她一个纨绔,除了花钱喝酒什么都不会的傻逼,她有啥本事和人结要命的仇。”

庞静没有搭茬,她翻看着捡到的吴燕狄掉在附近的手机,近几个小时的通话记录里只有文彰这一个联系人。

庞静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整理自己刚才的看见的场景,一个手里拿刀子的人松开吴燕狄跑走了。

吴燕狄身上的刀还有刀伤口子要比那个人手里拿着的大上很多,那个人身量不高偏瘦……

庞静瞬间想通了什么,一下子抬高了音量,“快开回去,跑走的那个人大概率是文彰,文彰一个人去追凶手了。”

“操,这都是什么事啊!怎么还有文姐的事啊!”

雷路一个急刹掉头,逆着车流高速行驶。悍马的逆行很快引来了周围正在查酒驾的交警的注意。

这个小县城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进口悍马高速逆行,车后紧跟着四辆打着警报灯的警车,雷路什么情况没遇见过一脚油门踩到底,丝毫没有被警车影响。

酒吧附近的路庞静和雷路俩外地人一点也不熟,她们只能带着四辆警车在附近兜圈子,长鸣的警报声,调动着每个人的神经。

终于在一个漆黑的路口,一个手拿着一把刀瘦弱身影出现了,文彰神情恍惚站在了路口,悍马换挡踩油门冲上了三层台阶的甬道,一个急刹停在了她面前,后面警车不知道前面路况差点撞上台阶,急忙漂移侧身到了悍马侧前方。

交警甩尾掉头的时候,警车车灯灯光扫过了站在悍马前手里拿着刀,浑身是血的女人,这么复杂的情况再机敏的大脑也忍不住懵了几秒。

交警一般情况下是没有配枪的,所以雷路没有顾及,直接下车跑到文彰面前,“文姐,发生什么事了?”

文彰现在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没认出来人是雷路,一个劲儿摇头,什么话都不肯说,直到庞静跑过来,文彰定睛认出了她,大喊了一句‘救救小吴’后,双眼一闭昏迷躺在了地上。

交警叫来急救车把文彰接走,留下雷路和庞静,等看完行车记录仪了解大概情况后,确定没有故意违法行为,按照规定对这两个人进行了批评教育,直到刑警队的人来才离开。

经过一番搜查,刑警队员在文彰跑出来的那条巷子尽头发现了一个身上沾血毒瘾发作的中年男人。

庞静和雷路做完笔录留下联系方式之后刚上车,雷路就接到了抢救吴燕狄医院的电话。

雷路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好,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

庞静着急问:“是醒了吗?”

雷路脸色难看,她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庞静沉默了好久,“这事怎么和文彰说?”吴燕狄一个排行十几的私生子,爹不疼娘不在的纨绔,除了那个偶尔发个善心的吴家老爷子,在乎她的就只有文彰了。

两人先去了医院交完了吴燕狄的抢救费用,直到朋友的尸体被推走交给刑警队,他们也没想好这个电话要打给谁,毕竟连吴燕狄手机里和她有血缘关系的联系人只有一个八十岁的老头,还不一定接。

雷路和庞静沉默不语,选择先等文彰醒来再商量。除了她们俩以外,还有两个刑警一起守在文彰的病床前,外面天蒙蒙亮,脸色惨白的文彰眉毛微动,好像做了噩梦,突然从床上做起,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她睁眼看见病床前的庞静和雷路,的纸,庞静推开没有看,aiya不在意,自己把纸上的内容简单复述了一遍,“昨晚上养父们和哥哥姐姐决定把我送给你,我也不用被处理了。我本以为我这么老了没机会了,没想到我也有机会和那些被买走的姐姐妹妹一样,她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公馆,我想来想去,肯定是因为外面要比公馆幸福,她们舍不得回来了。”

“……”

庞静不会去理解在这种地方长大的人的思维,她现在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该出去收拾收拾准备和这个公馆谈判的文件资料。

只是身后这个女人,庞静瞅见就发愁,合作的事循序渐进,开头送的礼,无论是好是坏,起码现在不能翻脸。

等在门口的保镖看见老板带着一个拉着行李箱的美艳女人走向这里,都愣住了,但好在老板让这个女人坐在另一辆车上,他们才为老大松了一口气。

国外的情况作为保镖队的头儿雷路理所应当接到了一手消息,坐在她身边同路的秋以欣自然也就知道了。

“键盘敲出火星子也快不了多少。”雷路打了个哈欠。

秋以欣头都没动,面无表情,“我只是手重。”

庞静晚上刚和庞家有关的几个产业老总吃过饭回到酒店里,外套还没有脱就接到了秋以欣的电话,她心中当然欢喜,撑起笑容赶紧接通,视频里的秋以欣脸上没什么疲惫,反而情绪不好占比多一些。

“我家宝宝在干什么呢?有没有好好吃饭?”

秋以欣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猜忌、嫉妒与愤怒,沉默了一会儿,犹犹豫豫说了四个字,“我想你了。”

庞静愣了,端着手机没动,实在忍不住憋了一下嘴后,赶紧翻过手机摄像头,眼睛向上看憋住了眼泪,扇了好久眼眶才把湿意退回去,心中笑自己怎么这么幼稚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

“庞静。”手机那头的屏幕突然被挡住,秋以欣在床上捧着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有动静。

庞静赶紧接回电话,眉眼嘴角都是笑意,“我也想你了。”

秋以欣看着庞静的脸,又收到这句话,就可耻的满足了,真的假的,只要庞静还愿意,她就开心,抱着枕头忍住打滚的冲动,她轻咳一声,“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庞静把手机架在一边的架子上,一边换衣服一边回答:“亚玛提这里庞家有点小产业,我去各个公司视察了一圈,这不是刚和那群老总吃完饭回来嘛,还好我最爱的女儿打电话过来了,我瞬间就觉得一点也不累了。”

庞静说的是实话,但不是全部实话,秋以欣头埋在枕头里,听着庞静在那头汇报着和那个女人无关的细节,快要窒息才抬起来。

抬头就瞧见手机那头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的庞静,心头一动,“你要是现在能回来肏我就好了。”起码抱在怀里的时候,胸膛是暖洋洋的。

换衣服的庞静絮叨的话戛然而止,赶紧裹上浴袍拿起手机,脸上因为刚喝酒还带着薄红,“我会尽快回去的。”

“唔呃……哈啊,妈妈……”

秋以欣手已经伸到了下面,声音丝毫没有压着,就这么通过电话传到了庞静耳朵里,这是什么声音,庞静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手机视频里,女儿面颊绯红,透过手机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粉唇微张,摄像头清晰都能看见口腔里软软的樱红的舌尖。

带着委屈略有鼻音的嘤咛勾得庞静身下那二两肉跳了又跳,庞静想捂着脸不看,但是她那双看女儿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只能干站着,看着手机咽口水,她脑中已经能想象到现在她的小穴里又多湿多热,抱着她的时候又会有多香多软。

不知道看了多久,少女微微低下头小脸上眉头紧缩,呻吟越来越大,庞静舔舔嘴唇知道现在少女已经高潮了,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下已经硬起来挣脱内裤的小兄弟,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了下来。

视频里的少女抽出自己沾着淫液拉丝的手指,一边满眼欲求不满看着对面女人动情的反应,一边伸出舌头,从手指根部一点点向上舔,就像是隔空为女人舔那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一样。

庞静彻底捂住脸,喉咙发出哀鸣,“我的小祖宗。”

秋以欣舔干净手指后,给已经被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的女人一个飞吻就,挂了电话。

抱着手机躺在庞静的床上,心中的猜忌全烟消云散了。刚才视频下移时,她撇到了那根把浴袍都顶开的肉棒,庞静要是和那边的人做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硬憋着放着一动不动,早和上次一样一直肏到天明不停。

至于那个女人,两人是分车坐的,酒店都没有挨着,应该是合作伙伴之类的。

不多想了,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关灯。

庞静紧攥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闭眼强压下去欲望,好久后浴袍下的二两肉才不再明显。

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能发生了,庞静一个人站在空荡空有奢华的套房中,从后背又泛上来了那种蚕食身上所有肌肉力气的酸麻,手指一松,手中的东西瞬间落在了厚实的地毯上,毫无声响。

少女对自己示爱,庞静的大脑告诉她,她应该是高兴的,但是在她想处理这段感情的时候,脑中总有一个透明的无法穿透的薄膜将它隔绝在外。

刚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她以为是因为剧情没有按照原着发展的负面影响,但是她后来问了系统,才知道这与世界完全无关,纯粹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自己的问题好多。

庞静叹了口气,走到床头拿起服务员送来的褪黑素,空口嚼了两粒,大脑中不断乱窜的思绪才随着时间慢慢懈怠下来。

庞静来亚玛提没有带自己的秘书团队,与公馆合作的项目策划全是自己完成的,只可惜她提供的金融利润都很可观,但是这些方案很难替换掉秋海和他那俩儿子提供的人口非法买卖,谈了三次后,公馆想要继续交谈的热情显然降低了很多,倒是收到了那些人在国内的其他产业的邀请,有医药、有教育、有文化。

妈的草!

这是个很麻烦的事。

要不把这个大妓院干脆全锅端算了,

庞静深夜一个人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抽了已经不知道第几根烟了,她知道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幼稚,妓院哪里是简简单单干身下那点事的,不过是上层的渣滓互相投诚的合同。

再往上……庞静掏出手机拨通了国内计老爷子的电话。

有的话虽然她不想说,但是能达到目的,不过是跌份儿而已。

“老爷子,我服输。”

电话那头计寅虎虽然接通了,但是沉默了很久,深深叹了口气,或许是老了,没有咄咄逼人的狠劲儿,反而对着和这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小辈说话十分慈爱,“什么输不输的,你去国外的事云阳都和我说了,你倒是会选地方,哼,亚玛提。”

“秋家免不了要大出血,这群蚂蟥太可恨了。”

“别怕孩子,他们会比咱们敢断臂求生。”

庞静揉了揉眉头,“晚了,我来之前还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在国内,我已经让她动手了,他们干的事千刀万剐都不为过,只是现在我这趟出国没想到是给他们擦屁股来了。”

“你这也下手太快太毒了。”

“是,我是有点冲动了,这才找您老人家,您手眼通天的,帮晚辈想想办法啊。”

这话让许久没有得到晚辈奉承的计寅虎舒服了,老小孩老小孩,先是耍了一通小威风,然后就告诉了庞静办法。

别看投诚的巨头们似乎已经支起了密不透风的网,实则这些网只有一个支点,他们不过是一个组织中的一个个小部分,只要组织的会长组有撤除这个妓院的意向,自然有无数人帮它做事。

庞静叼着烟,牙都快咬烂了,“我说您说得轻巧,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这群我都打不过,还认识上面的人。”

计寅虎在电话那头神秘一笑,“哎呀,这事不巧了,老头子我就认识一位。”

庞静眼睛瞬间亮了,可惜在听到‘但’字之后,牙齿又咬紧了烟蒂。

“但是我们这也半年没联系了,你得亲自去一趟郎普,我帮你联系联系。”

“最快什么时候。”庞静掐灭了烟。

计寅虎想了一会儿,他还得问问乖孙计云阳,研究研究邮箱这个东西,“后天吧,她会联系你的。”

“您真是我亲爷爷!”庞静激动说完就挂了电话,想着出发事宜。

计寅虎放下话筒,嘟囔了几句小辈不懂礼数的话,嘴角倒是裂开了,人老了就喜欢小辈时常打电话问候问候自己。

庞静订好飞郎普的机票,收拾东西的时候,套房外传来了敲门声,庞静现在倒是不急,准备起身去开门,刚开始以为是客房服务,开门却看到了好几天没见的aiya。

庞静刚开始还站在门口认了一会儿人,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穿着优雅、完全没有丝毫挑逗意味的女人是谁。

“你怎么来了,我之前给你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不是让你有事给我打电话吗?出事了?”

庞静心情不错,对一个陌生人的话不自觉也多了起来。

aiya没有回答庞静的问题,倒是一双深绿色眼睛中的单纯在暗黄色的灯光下有一丝诡异。

“我想你了,你都不来找我。”说着就要伸手拉住庞静的胳膊。

庞静躲开了aiya的手,眉头紧锁,“我每天电话里都和你说清楚了,你是你自己,不是我的什么人,去做你自己想干的事,需要多少钱和我说,我会给你的,这段话很难理解吗?”

aiya委屈卷了卷自己胸前的头发,嘴一撇,“可我想你了怎么办,这和钱没有关系,我想你这件事只和你有关系。”

“那就请你少想我几次,谢谢。”说完庞静就要关门。

aiya眼疾手快,顺着门缝钻了进去,庞静赶人不是保安就是保镖,真没有几次亲自动手的,毕竟一般人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都自知碰了一鼻子灰,根本不会这样乱窜。

aiya进入玄关自觉脱了鞋,不知道怎么想的,还将自己穿着的米白色连体田园丝袜也脱下来挂在了墙上,庞静扶额站在她面前。

“你知道我有爱人。”

aiya懵懂摇头,“有爱人的人难道就不能邀请朋友到家做客吗?”

“你不是我朋友,你这是非法闯入,请你现在立刻出去。”

aiya起身赤脚踩在地毯上,脱下自己线织半袖外套,逐客令就当耳旁风,向卧室内走去,边走边说:「这么久了,这家酒店的陈设还是和之前大差不差,老样子恶心死了,管理员真是懈怠,啊,好讨厌,想杀了他。」

庞静不知道aiya说的是什么语言,但是看她神态像是逛早市一样,也知道不是什么夸赞的话,现在她被这样的人弄得无可奈何,只能跟在后面,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你要回去了?”aiya指着地上收拾了一半的航空箱。

这句话庞静听明白了,但是她抱胸拒绝回答。

aiya脸上罕见带上了不悦,“你回去怎么不提前和我说,我还没准备签证呢。”

庞静不是个在乎自己表情的,此时她脸上五官皱在一起,也是依旧没回答。

aiya都登堂入室了,更是不在意自己坐在对面女人的床上,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信息,也不知道在点点点什么东西,不悦倒是散去不少。庞静肚子里骂了这个女人一句事多,背对着无视她,自己继续蹲在地上一件件整理自己的行李,不多但是需要规整。

aiya蹲过来,递给她一边椅子上的一件叠好的裙子,对着庞静抱怨:“你早说你去郎普啊,干什么还要坐凌晨的飞机,人又多又臭。”

庞静听见女人的话,收拾衣服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后背也渗出了冷汗,自己去郎普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女人不对劲儿。

她赶紧叫出系统,将之前还没用完子弹的那把枪塞在自己目前最顺手的兜里。

aiya见庞静不收拾,自己帮她收拾,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又不会害你,再说了你这事随便搜搜就能查到了。”

庞静站起身来,俯瞰跪在地上帮她叠衣服的女人,“你在开玩笑吗?”

“说了不会害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女人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像个贤妻良母一般整理着即将出远门的丈夫的衣物,“你说说你,又不是穷鬼,干什么呢不自己买一辆飞机呢,非要卖航班,航线虽然买着麻烦点,但是如果事情紧急,私人飞机真的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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