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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婚(上) (指J 竹板抽X 掌掴 羞耻验身))

 

楼信睁眼时还没从上辈子濒死前皮开肉绽的痛楚中回过神来。

面前一片薄红,鲛纱刚好遮住他精致的面庞。

再次见到这红盖头,楼信心道果然:正如他在风月楼边捡到的话本中所说那样,他重生在了大婚当日。只是不知为何,他也保留了前世记忆。

双手被束缚在身前,楼信不用看也知道他的手被麻绳一圈圈捆着,右手上还有个缚灵环,防止他不知好歹伤了陛下贵体。

周身一股燥意,好在还能忍受。

陆家唯恐楼信不尽心侍奉君上,入宫前给他灌了助兴的药,又将低贱脔宠才用的生子药用在了他身上,把他改造成这幅不男不女的模样。

这药无解,所以楼信上辈子厌恶极了这幅身体。

前世大婚齐暄来得迟,拿秤杆挑开盖头时,他已被迷情药折磨得神志不清,见到人来,迷迷糊糊凑上前去吻他。素来好性儿的齐暄竟也没推开他,任由他亲吻。

楼信未经人事,亲的毫无章法,全凭借本能,始终不得要领。齐暄很快就反客为主,撬开青年牙关,攻城略地。

欲望稍稍得到疏解,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楼信十分心虚。他不敢去看齐暄,忍着药劲小声问齐暄能不能用灵力化解药效。

齐暄坐在床边,专注去解他腕上的麻绳,动作极轻,看到他被勒出的红痕,神色莫辨,语气有些失落:“你不愿意?”

楼信一直把齐暄当作可靠的兄长,没想到齐暄会问他愿不愿意,只以为齐暄反正是要娶陆家人的,娶到自己这个知底细的反倒更令他放心些。齐暄向来负责,可能觉得楼信熟悉,所以愿意纡尊降贵勉强宠幸他这个名义上的皇后。但齐暄内心肯定是极为不愿的。

这么想着,楼信开口:“师兄,方才是我唐突。但你也知道,我不喜欢男子。”声音微哑,沾染情欲,勾人得紧。

偏偏说出的话齐暄一点也不想听,齐暄觉得心沉得厉害。

麻绳不难解,齐暄心乱的很,于是怎么也解不开,索性用灵力截断了。

不料楼信在药物下又起了反应,手刚空出来就想去碰嫁衣的腰封。

齐暄见状捉过楼信细瘦的腕子,灵流缓缓注入他体内,药效很快散去。见楼信面色恢复如常,齐暄指了两个侍女伺候他,独自回了紫宸殿。

这一世,照话本里所说,齐暄会早早过来,春凳上也早就备好了淫具。本该是屈辱的一晚,但楼信上辈子过得太惨,竟对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有些期待。这么想着,他坐的端正了些。

不多时,空旷的殿内靴声响起,来人在楼信面前站定,饶有兴致挑起了楼信覆着的鲛纱,看到青年那张昳丽无双的脸略带潮红,齐暄轻轻笑道:“想不到陆家还是把你送了过来。”声音低沉悦耳,一时让楼信恍惚。

直到秤杆携鲛纱当啷掉在地上,楼信才回神,愣愣看着齐暄,涩声道:“师兄。”

话音刚落就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头偏过去,白皙面庞上五指印鲜红。

楼信只感到疼。

不等他回味,又一巴掌袭上左颊,打得他眼冒金星。

来来回回几十个巴掌下去,楼信脸颊微肿,齐暄不想把他打破相,坏了在床上的兴致,所以巴掌虽疼,却伤不到楼信。

楼信下意识碰自己的脸,但手被麻绳牢牢束缚,压根碰不到。

反倒让麻绳陷进皮肉,疼得轻嘶了声。

齐暄看到他狼狈的模样,面无表情,抬起他下颌,冷声道:“怎么,陆家把你送过来前,没教你伺候人的规矩?”

楼信被打得发懵,这让他怎么回答?

陆家把他送过来时,希望他诞下皇嗣,却不想他得宠,哪会教他这些,何况他本来就不想嫁。

他只能依照以前见过的嫔妃规矩,恭敬起身行礼,腰身微屈:“臣见过陛下。”

齐暄凝视着青年的发顶,心道上辈子真是对他太纵容了,楼信身为皇后不仅从不侍寝,也从未更正过称呼。

这一世,他定要让楼信领教领教做男宠的滋味。

思及此,齐暄开口:“皇后这礼行的可不标准,不过念在你是初犯,这次的责罚就免了,明日自会有嬷嬷教你。”

楼信这才敢站直身体,还不忘补充:“臣谢陛下赏。”

大婚,按照惯例,要饮合卺酒,寓意成婚。楼信手腕被麻绳捆着,喝不了,齐暄也不愿这薄情的人喝。

他望着楼信局促的样子,淡淡说:“既然皇后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就躺到床上侍寝罢。”

楼信没觉出什么不妥,自然也没看到床榻角落摆满的各式器具,顺从躺下,双手搭在小腹上,一幅任君施为的模样。

淡红色的嫁衣被粗暴撕碎,莹白身躯暴露在齐暄面前。

齐暄扯过他头发,绵密的痛感强迫楼信直起身,他眼角泛起泪花,瞧着楚楚可怜:“师兄,我疼。”

齐暄不为所动,就势揽住他的腰,大掌贴在他背上,把人脸朝下,按进红色被褥中。

这样浑身不着寸缕的楼信整个人以腹部为着力点横在齐暄腿上。楼信修长双腿因害怕紧紧闭拢。

齐暄眸色晦暗不明,轻拍了下楼信臀肉,沉声道:“腿分开来。”

楼信实在怕了他,腿分得很开,个中艳色一览无余,尤其是那长在会阴处的肉缝。

本该是会阴的地方竟是两片肥美蚌肉,色泽是可爱的粉白,还在往外吐着晶亮银丝,看起来相当诱人。

齐暄手指探过去分开那道肉缝,蘸了点银丝,看着指尖的水渍,他若有所思。

他前世怎么没发现楼信这么淫荡,连用药物改造出来的花穴都能无师自通,分泌淫水。

助兴的药起效要两个时辰,他比前世早来了一个时辰,莫非楼信单是被自己碰就会情动?

楼信头埋在被褥,内心羞愤,这个东西自从长出来,他从来没敢碰过,现在却任由齐暄检查。

齐暄手指因常年习武,长着层薄茧,此刻摩挲着楼信的花蒂,花穴娇嫩,哪经得起这样粗糙的刺激,分泌出更多淫水,打湿了齐暄的手。

他出声骂了句:“淫荡。”楼信羞得不敢反驳。

齐暄没浪费这淫水,就着润滑,三指没入楼信后穴,在里面搅弄。楼信后穴干涩,即使有润滑,容纳这几根手指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勉强,紧紧绞着。

楼信心想:后穴本不是承欢的地方,做这事果然难受。

为了少吃点苦头,他不敢反抗,但不代表他不会阻碍齐暄进去。

齐暄今天是铁了心要碰他,见他后穴怎么也吃不进去三根手指,知晓楼信不想他进去,在这耍花样。

齐暄往他臀上狠狠扇了几下,以示警告,楼信不知是喜欢被虐打还是不敢耍花样,疼的闷哼一声后,菊穴果真松了些,甚至出了水,齐暄趁势塞了四根手指。

楼信菊穴内壁已然湿软,堪堪吮吸四指,紧致得让齐暄都有些诧异。

他的手指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在菊穴进出了两下,又退了出去,出去时楼信后穴似是不舍,打了个啵儿。

楼信早闭上双眼,甚至都不敢回头看自己的两口穴是多么淫靡。

为了试探自己的猜想,齐暄取了张丝帕擦干净楼信花穴的水渍。

拿过角落薄薄的紫竹板,竹板带着破空声,凛然抽在花蒂上。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楼信闷叫了声,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很想找个冰块敷在上面。

花核娇嫩,根本经不住这样的责打,楼信再顾不得什么,双腿并拢,仿佛这样就能缓和炸开来的痛意。

他急欲扭动腰身,想离罪魁祸首远点,腰窝却被齐暄紧紧按着,他丝毫活动不得,小声啜泣:“陛下能不能……别打那里,臣……臣受不住。”

这一举动不仅没换来齐暄怜惜,相反,齐暄冷冷开口:“皇后故意躲避孤的赏赐,以后一月,罚每日竹板抽花穴三十,鞭后穴二十,由教养嬷嬷代为惩戒。”

楼信闻言拼命挣扎,这顿刑罚下去,他还有命吗?

这跟话本里说的一点都不一样,话本里齐暄只是喜欢用器具玩他,而不是责打他身上最脆弱的两处。

齐暄见他还敢挣扎,怒气更甚,冷冷提醒:“你若再躲,顺延一月。”

楼信声音哀切:“陛下,这样打下去臣会死的。”

齐暄没理会他,淡声吩咐:“把腿分开。”

楼信见他软硬不吃,认命分开腿。

齐暄扒开闭合的蚌肉,查看里面的蒂珠,他凝了点冰寒的灵气在指尖,冷意触上花穴中微红的蒂珠时,楼信瑟缩了下。

这一丝丝灵气的确缓解了疼痛。

正如齐暄猜测那样,楼信下面那张小嘴果真吐出些淫液,圈口晶亮。

齐暄在楼信穴口按了按,状似漫不经心问:“这里,被人碰过吗?”

楼信不相信他会对这个的来历一无所知,气不打一处来:“没有。”

齐暄唇角微勾,声线愉悦:“那孤待会儿进去可好?”

楼信:……

这人疯了吗?

只是他面上还是一派乖顺:“陛下喜欢就好。”

齐暄闷笑:“你适应的倒快,孤都不舍得再罚你了。”

楼信颇为郁闷,幽幽道:“陛下当真不再罚臣?”

齐暄淡声道:“骗你的。”

楼信:……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齐暄这么恶劣。

齐暄拿起那片薄薄的紫竹板,抵住他穴口,冰冷光滑的触感让楼信不由悚然。

俊气的黑衣青年沉声:“三十下,不许再躲。”

楼信发自内心提醒他:“陛下要不把臣绑起来,这样臣想躲也躲不了。”

齐暄开口:“好主意。”

楼信心道有戏。

下瞬,齐暄补充:“但孤不想听。你若是躲一次,就再加两下。”

楼信想:他真不该对这人的恶劣程度抱有丝毫希望。

以前在浮玉山上,也没见他这么……

楼信尚在神游,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这下齐暄没放水,紫竹板极宽,刚好裹住整个私处,阴唇,花核,花穴口,通通照顾到了,主要是阴唇疼得厉害。他两世忽略的位置竟在今夜被齐暄用板子带着认了个干净。

许是常年习武,又是修士的缘故,齐暄这板子落下的位置极准,五下过后给他阴部里里外外都添了色。一板子接一板子,不给人丝毫反应时间,整个私处又痛又热。

更令楼信难堪的是,他竟从刚才的虐打中觉出了快感。

像是印证他所想,齐暄拿帕子擦了擦紫竹板,将湿掉的帕子丢到楼信臂弯里,把紫竹板扔回原处。

倒不是还对楼信心存怜惜,今夜洞房花烛,齐暄担心三十下真打下去,楼信那口穴也就废了,他还没真正尝过青年身体的滋味,自然不可能把人伤到没法伺候。

楼信手腕被束缚住,人横在齐暄大腿上,头埋在臂弯间,床褥里,听到动静下意识抬头,见到眼前那块湿透的手帕,意识到手帕是怎么湿的,楼信错开目光。

齐暄瞧着楼信反应,微讽道:“只怕天下最淫荡的妓子在恩客身下也没你湿。”

楼信轻声辩驳道:“分明是陛下使巧劲。”

齐暄冷嘲:“被打都能发情,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话还没说完,齐暄一怔,掌心传来湿热的触感,犹如羽毛轻刮了下。

停止责打后,他的手刚巧落在楼信耳边,楼信故意凑过去舔了下。

齐暄被他举动惊到了,慌张移开手,轻斥道:“放浪!”

楼信慢悠悠道:“陛下脸红了。”

齐暄差点真去碰自己的脸,忽然意识到楼信那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他。

很好,楼信又诓他。

今日洞房,他本想强迫楼信,反被调戏。

齐暄拍了下楼信犹带红痕的臀部,力道不轻不重,比起惩罚,更像调情。

想到楼信方才举动,他冷声道:“从孤身上滚下去。”

楼信如蒙大赦,双腿微屈,不再悬空,跪坐在床褥间,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堪称狼狈的动作,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楼信手腕被绑,以手肘为着力点,腰际往上,呈弓形,腹部离开了齐暄的腿,不多时,他整个人稳稳当当跪在了齐暄身旁。

衣冠齐整的齐暄侧头望着跪在身旁的赤裸美人,美人手腕依旧被麻绳束缚在身前,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齐暄恶劣吩咐道:“用嘴,给孤宽衣。”

楼信不可思议抬首,眸中盛满了惊讶。

他声音微哑:“陛下,臣恐难从命。”

齐暄轻笑:“是孤忘了,你如今还没学规矩,自然做不到用嘴侍奉。”

楼信心中恐惧:用嘴?齐暄疯了吗?

他想象不到自己的嘴变成伺候别人的物件,恳求道:“陛下,能不能别用臣的嘴?臣有手的,可以伺候陛下宽衣。”

齐暄眸色幽深,声音淬了冰寒:“皇后,你是不是对自己如今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楼信不解:“臣是陛下的皇后,可用嘴侍奉乃淫奴所为。”

说完楼信像意识到什么,面庞倏忽泛白。

齐暄惊讶:“孤只答应陆家纳你为后,但这个后,是奴后的后。陆相没告诉你吗?”

楼信如遭雷劈,他反复咀嚼这个词——奴后。

他听说过的。

前朝皇帝荒淫,妃嫔入宫无论位分高低,都由欢悦阁调教成淫奴,好供君上取乐。

妃嫔不仅自称贱奴,还要被时时虐打。

那齐暄今夜这么待他,就说得通了。

自己方才,还真是……不识好歹。

齐暄若是把自己当奴,刚才的举动算得上温柔。

只是他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接受……

再开口,楼信嗓音滞涩不已:“陛下,方才是……奴逾矩了。奴知罪。”

齐暄一时心情复杂,楼信这幅模样,显然陆家什么都没告诉他。也不知道他前世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做陆家的一枚弃子。

明明前世,齐暄不知楼信是陆家那位从来不露面的大公子,为防他在后宫生事,提的要求也是让他做奴后。大婚当日,齐暄故意拖到很晚,掀了盖头才知道嫁他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人,那些规矩自然跟着废了。

想到这,齐暄声线软了几分:“无事,称呼你若不想改,就不改罢。”

反正,来日方长。

楼信刚想谢恩,身上热意一阵阵涌上来,他面色潮红,难耐道:“嗯……臣……谢陛下。”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声音魅得紧,浑身泛起薄红。

怎么办,他好想动,好想用手疏解。下面也好难受。

楼信紧咬着下唇,眸中沁出水润来。

神智在涣散边缘,迷糊间他被人推倒在床上,柔顺黑发披散在身下,他恍惚间听到声无奈的叹息。

下瞬,细密的亲吻落到他脸上。

麻绳应声而断,腕上圈圈红痕格外明显。

齐暄轻柔吻去身下人眼尾的泪痕。

药效发作的楼信果真如前世那样追逐着他索吻,迟迟不得章法,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齐暄在他唇上碾磨,引导他张嘴,轻巧撬开楼信贝齿,灵舌如愿交缠在一起。

两世间,这是齐暄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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