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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承宠(二)(沫)

 

一冰一热在后穴交织,刺激无以言表。楼信难受得想把这磨人的东西排出去。

齐暄知他后穴不比女穴专用于承欢,怕真伤了他,推得缓慢。饶是如此,整根玉势最终被肠肉绞着,难受得紧,塞进去片刻,紧致甬道内穴肉蠕动,玉势尾端滑出来寸许。

见人主动把自己绑在桌案上,齐暄心情稍好,不欲再同他计较,反倒问楼信:“这个姿势好受吗?”

楼信道:“不好。”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显然刚才被弄狠了。腰窝一片艳红指痕,臀肉青红交错,越是靠近臀缝的地方青紫越深,穴口则被寒玉冻得微张。

楼信很不耐含住这冰寒的东西,又怕掉出来挨更多罚,只能尽量放松后穴,但玉势因这个塌腰耸臀的姿势滑落得更深,连刚才露在外面的尾端都滑落回去了。

后穴的精水也不再滚烫,化作凉液。

他轻声呢喃了句:“真冷。”

齐暄顿时溃不成军,把寒玉取了出来,前端带出一点白浊。

三指探进去戳弄了几下,问他:“还冷吗?”

楼信垂眸盯着地砖,小声说:“还行。”

齐暄手指大部分时候沁着凉意,许是娘胎带出来的弱症所致,现在却暖了点。

楼信意识到什么,很轻的笑了下,像轻飘飘的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站在地上的齐暄忽然觉得他还想继续侵占跪趴在桌案上的青年。

但楼信怕是受不住,这个姿势的楼信是最适合承欢的器具,两穴随时可以被插入,其他部位却不得放松,尤其是四肢与腰身,绑缚在桌案上,估计早被磨红了。

手指往外抽出时,楼信后穴收缩,湿软穴肉吮吸着齐暄的手指,似在挽留。

齐暄无奈道:“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在案上继续。”

楼信闻言,果然张嘴。

齐暄抽回手指,却听到楼信轻声说:“陛下若是想要,就进来罢,臣是修士,还受得住。”

年轻的帝王愣住,失笑道:“信信是在邀宠吗?”

楼信撤了灵力,藤蔓消失,腰身下塌太久,方才又被身后的齐暄掐弄,一时还有些酸,他慢慢抬腰,状似随意道:“陛下以为是,那便是。”

看到人惨兮兮抬腰的样子,齐暄蓦地心虚,他还没禽兽到在案上再要楼信一回,刚才只顾发泄火气,全然忘了楼信满打满算也才承过一次雨露,方才这人始终不喊疼,也没说受不住,只不时啜泣。

不过顾及奴后的规矩,齐暄淡声提醒他:“信信,奴后邀宠事后要进刑房抽烂两穴的,过后要在御花园里晾刑,让来来往往宫人看着,以示警告。”

楼信声音笃定:“你舍不得。”

不让他改的称呼,明明说要抽私处三十下,最后却只打了五下,寒玉入体,见他难受,齐暄也取了。

做戏也好,喜欢也罢,齐暄到底还是在怜惜他。

但他忘了,齐暄极其厌恶别人揣度自己的心思,尤其是上辈子背叛自己的人。

听到他那句舍不得,齐暄面色沉下来,心中那些旖旎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取过桌案上的镇纸,抵在他泛红的私处,冷声问他:“擅自揣摩君上,该当何罪?”

察觉齐暄又动了怒,楼信感叹他自从当了皇帝,真是喜怒无常。

前世怎么没发现齐暄脾气这么差。

不过他已经认定了齐暄,乐意承受齐暄的怒火,即使这人真把他丢给宫人调教,让宫人看自己的身子,他也无悔。

镇纸表面乌光锃亮,分量很重,实打实的梨花木做成,单抵在私处,楼信就猜出这顿会很不好受。

嗓子缓了一阵,没那么疼了,楼信在陛下的责问中温吞道:“侍臣卑下,不该擅自揣摩君意,愿……任君处置。”

任君处置,他倒是会卖乖。

齐暄微笑:“这可是你说的。十下,不许躲,否则加倍。”

镇纸猛砸在私处,打得花核凹进去,仅一下,楼信就有些受不住,身形晃了下,差点直接趴倒在案上。

整个阴户钝痛无比,这镇纸可比薄薄的紫竹板重得多。

想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楼信还是讨好似的活动腿根,将私处贴近镇纸。乌木凉硬,贴到微热的私处上,稍稍缓解了疼。

宫居住的明婷深知这点,根本不急着给小主子进言。

穿过御花园和几处回廊后,金红色的殿宇映入眼帘,殿内候着的正是前世大婚齐暄指给自己的两名侍女春菱和红茉。

春菱大方稳重,红茉活泼机灵,两人前世不知他和齐暄之间的过往纠葛,还劝过他讨齐暄欢心,让齐暄多来椒房殿走动。

再见到两位故人,楼信心中复杂,这两个姑娘上辈子受他连累,下场并不好。

两人看到齐暄抱着他进来,纷纷屈身行礼,齐声道:“奴婢见过陛下、夫人。”

大胤一般行完礼不必君王首肯起身便可,所以她们站定后,齐暄吩咐道:“孤先带陆侍奴去沐浴,你们选几件白色寝衣送到汤泉台内。”

他在汤泉台有自己的衣服,是大婚前日命人备下的,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楼信,怕人真性子烈忍受不了折辱,为楼信备下的也都是正常衣服,比如今早那件。

现在,楼信愿意做他的侍奴,当然要穿上刑房内的特制寝衣。

汤泉台在椒房殿旁侧,算是偏殿,穿过道游廊进入一处角门就能到,木质建筑将整片温泉裹入其中,附近铺满石砖,殿内饰以灵石和夜明珠,光线似月华般柔和。

走到屏风后面,齐暄此时才把怀中人放到地面,楼信赤脚站在地上,静静看着那一池透明灵泉。

前世他经常在这沐浴,对这地方倒也熟悉。

今生,齐暄会经常同他一起……

联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在浴池中替他清理身体,楼信既期待又紧张。

他现在是齐暄的侍奴,齐暄待他很可能比早上要粗暴狎昵。

楼信还在遐想,齐暄已经顺势解开了他锁骨前的系带,黑巾落地,楼信又一次在他面前毫无遮挡。

青年的乳首在乳夹锯齿作用下更加红肿胀大,比原先足足大了一倍多,齐暄见到肿大的两粒红樱,不由勾唇,伸手打开了右乳上的开关,锯齿不再咬合,楼信竟然觉出了不习惯,而且他方才在齐暄手背上看到了红痕,很像暧昧的痕迹。

貌似还是自己抓的。

他沮丧心想:莫非自己天生是被人淫玩的命?

左乳上的乳夹也被齐暄取下,指腹摩挲过那点花生米大小的红樱,楼信痛呼一声,齐暄倾身含住胀大的乳首,灵舌在其上舔弄,不痛,倒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含吮一番后估计楼信已不疼,齐暄离开那处,看着楼信绯红脸颊认真提议道:“信信这处太小,孤给信信用催乳药可好?”

楼信看到他认真的模样,突然很想打人,严词拒绝道:“不行!我身下已经多了处女穴,你不能再改造我的身体。”

齐暄失望地“哦”了声。

罢了,信信原本到底是男子,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他总能寻到机会的。

双儿被视为尤物,多少也因为他们天生的软腻椒乳,触之生温,手感极佳,既可以把玩,也可以惩戒。

齐暄还挺想看楼信早训时被扇打双乳,或者被木马肏干时乳首喷奶,可惜现在根本行不通。

没事,信信刚拒绝了一样,总不能拒绝下面一样。

齐暄解开他脖颈处的项圈后,又试探道:“按照做奴后的规矩,信信的女穴、菊穴、臀部、胸乳每天都要拿沾上淫药的湿帕擦拭以激发欲望,信信可愿?”

楼信才拒绝过一样玩法,此刻不好再拒绝爱人的要求,在齐暄期待的视线中他温声道:“臣愿意。”

得到楼信回应的齐暄兴冲冲吻了他色泽极浅的薄唇。

楼信被这阵温润触感弄得心烦意乱,接连答应下了齐暄所说的走绳和木马。

分身上的束缚感也少了,齐暄彻底取下那套银链,作为对楼信的奖励,银簪和红绸一并脱离柱身。楼信后日受两样刑罚时也不必束缚男根。

琉璃棒则紧紧滞涩在延孔当中。

这还是他今天头一次身体没什么束缚和伤口,楼信已经算满意了。

齐暄在他面前脱下衣衫,说来也奇怪,他昨夜明明感知到齐暄身上有那样重的旧伤,拿筋骨寸断形容也不为过,这人皮肤除了比常人苍白些,却没有任何伤痕,体力也……

楼信的灵力对齐暄旧伤有用,但楼信毕竟年岁小,耗完灵力也只勉强修复完了表层,结果齐暄不仅没像昨晚早早有了困意,还乐此不疲折腾了他这么久,要是齐暄哪天真的恢复,他不得被齐暄……

楼信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

齐暄修长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轻笑道:“信信别发愣,该沐浴了。”

楼信被他拉到水里时,整个人还处在懵懵的状态里。

看着齐暄线条分明的脊背,他不合时宜地开口:“齐暄,你身上的伤不要紧吗?”

话一出口他被自己蠢到了,他和齐暄还没要好到坦诚过去的地步,现在在齐暄那里,他是一个偿还前世所欠的侍奴,问这个问题多少有别有用心的嫌疑。

楼信下意识攥紧了手,指甲陷进掌心当中。

齐暄估计又要生气了。

听到这话,齐暄良久才转身,面上神情是楼信见了太多回的冷漠,声音也透着寒:“楼信,孤今晚是不是太纵着你了?”

自从在浮玉山跟齐暄相熟后,他很少直呼楼信的名讳,这下是……真气到了。

楼信垂眸盯着下面的泉水,心想他干嘛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低头轻声道歉:“奴知错,奴不该揣测君上。”

齐暄挑起他微尖的下巴,对上他那一双略带恐慌的浅色眼眸,冷冷道:“你也知道你不该。”

楼信硬着头皮道:“是奴言错,求陛下责罚。”

齐暄轻拍他的脸,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很浓,他听到他的陛下淡声说:“信信也知道孤有伤,沐浴完自会有人罚你。”

想到白日的事,楼信身体剧烈颤抖,哀求道:“陛下,别,别让其他人碰奴。”

齐暄没理会他的哀求,径自把人推倒在泉水里,楼信跌坐在温泉中,呛了好几口水,咳得让人心惊。

他还来不及整理自己这幅狼狈模样,听见齐暄冷声道:“孤要在这幸你,把腿分开,露出两口淫穴。”

楼信过去抓他的手臂,脸上神情痛苦,崩溃道:“陛下,饶了奴,奴那里今天被罚得太重,受不住的。”

齐暄讽笑:“信信是修士,怎么会受不住?”

楼信恳求道:“陛下!”

齐暄抽出手臂,扇了他一巴掌,沉声道:“贱货,你若再敢推拒,孤不介意让人进来看你怎么被孤肏干。”

楼信现在胆大到问起他身上的伤,恐怕又是别有所图,如果楼信的喜欢也是骗他的……齐暄不愿也不敢再深思。

他面前的青年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认命分开腿。

屏风外传来脚步声,春菱道:“奴婢来送夫人的寝衣。”

齐暄欣赏完楼信恐慌羞涩的神情,趁机顶入他红肿的花穴口,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这么硬生生进入,穴口撑裂,交合处有缕缕鲜血渗出,很快晕散在泉水中消失不见。

楼信紧咬嘴唇,眼泪欲落不落,忍受他粗暴的进入,不敢发出声音。

齐暄丝毫不怜惜他,转头对屏风淡声说:“把侍奴寝衣放在木桁上,顺便叫彤史过来,孤要在这幸了这个淫奴,劳她在一旁记录。”

楼信哭了,不顾那肉刃还在贯穿自己身体,叫喊道:“齐暄!别让人看,当我求你。”

齐暄又在同样的位置扇了他一巴掌,鲜红指印叠在上面,楼信嘴角渗出血来。

听到里面的争吵和巴掌声,春菱没有久留,匆忙说了句“奴婢告退。”快步去找彤史。

齐暄唤了楼信在陆家的名字:“陆栀,孤没计较你骗孤这么多年,现在孤幸你这个奴后是你的福分,历来妃妾侍寝都有彤史在旁记录,孤谅你大婚时生涩,没让人过来,但失宠的奴后会是什么下场,陆大公子应当知道。”

话本里,齐暄说过类似的话,当时齐暄已经见过陆杳,转头发泄在自己身上,说完话后又怕自己失望心死没了利用价值,安抚自己一番后便把刚刚承宠过的自己丢在床上,大约三月后,齐暄就动了楼家,难道齐暄这段时间也在陪自己做戏?

楼信心口发疼,他想自己怎么能这么蠢,轻而易举喜欢齐暄,受下那些花样。

齐暄真像话本中写的那样很恨他,只想玩他的身体,然后再说几句廉价的安抚,一边哄着他信任,一边毁去他在乎的东西。

楼信没有回应他的话,沉默受着身下的侵略,身体疼,心也疼。

齐暄以为楼信终于意识到不该妄动别的心思,就听到楼信颤声说:“齐暄,我不敢喜欢你了,喜欢你真的好累,你若怨我,杀了我好不好,别动楼家。”形同魔怔。

楼信承受不起,爱一个人再失去所有,尤其是对方的喜欢是假的。他在乎的,想要的东西都很多,偏偏这一世打最开始就无解,那他拿命来平息齐暄的怨。

听到那句“杀了我”,齐暄惊慌失措,慌忙去擦楼信的泪。

楼信的眼泪越擦越多,在齐暄记忆里楼信并不是个爱哭的人,反倒很喜欢笑,但在成婚的这段时间里,楼信却一直在哭。

有时是被玩狠了,眼角逼出泪水,有时是真的伤心。

不管再疼,楼信自始至终都不曾真的反抗过自己的对待。

做戏做到这份上,楼信可能多少也有些真喜欢他。

他喜欢楼信,本来应该好好待人,若是楼信上辈子没有参与叛乱,他应当会很信任楼信,而非因为楼信说错话就喜怒无常去折磨人。

自己为什么不能再配合些,在调查清楚前多与人温存。

楼信的眼泪根本止不住,话本里与前世的记忆轮番折磨着他。

齐暄见他的泪擦不完,凑过去舔干净楼信还在往下落的泪水,轻拍人的后背,一遍遍道歉:“信信,是我错了,我不该伤了你,我更不会动楼家。”

他还没蠢到拿喜欢的人的家族开刀。

楼信从前是很喜欢齐暄亲近他,然而现在,他实在畏惧齐暄,害怕齐暄这些哄骗真心的戏码。

他迷茫想:难道这一世自己要再杀齐暄一次不成?可他下不了手,真下不了手。

在浮玉山时,楼信便很爱看话本,他曾经看过一个故事,有个世家贵女与皇子相爱,皇子却别有用心,灭了她的家族,贵女始终不能释怀,又狠不下心杀皇子,最后只好杀了自己。

他后来辅佐齐暄时,把这个故事当笑话讲给齐暄听。

齐暄当时好像说皇子太蠢,如果是他有了心上人,肯定会封赏心上人的家族。

后来齐暄果真大肆封赏了楼家。

但这一世齐暄不爱他。齐暄身下的肉刃还抵在他花穴内,楼信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哽咽道:“齐暄,你退出去。”强行进去齐暄也不好受,他小心退出楼信的身体,还在安抚人:“信信不哭。”

楼信此刻非常抗拒,使力推开了齐暄。

齐暄任由他推开自己,在他疼惜的目光中,楼信用灵力凝出一柄小匕首抵在自己脆弱脖颈上,那处刚刚因佩戴项圈留下了一圈淡红色痕迹,此刻刀刃压在皮肉上,很快见了血。

帝王这下彻底慌了,目眦欲裂:“信信,不要!”

他劈手要去夺楼信手中的匕首,被人闪身避开。

一道灵力化成的水幕隔在两人中间,楼信依然把匕首抵在脖颈上。

齐暄忽然明白楼信说的杀了自己不是假话,他是真的不想活了。

前世楼信发现齐暄的心思,也是这样以死相逼,让齐暄放他离宫。

今生,他做得比上辈子过分许多,到底还是让楼信抵触了。

两人隔着水幕,齐暄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劝阻楼信:“信信,别做傻事,我现在放你回家。”

楼信眼角又涌出泪:“然后呢?再因为我迁怒楼家?”

他在赌,赌话本中的齐暄到最后都没杀他,对他是有一丝情分在的,赌他一个人自尽,上辈子的恩怨就能烟消云散,楼家也不会出事。

齐暄压根不明白楼信为什么总以为自己会动楼家。

要么是楼信今生有什么变数,要么就是楼信也有上辈子的记忆,问题是上辈子他也没动楼家,莫非在他死后出了什么变数?

齐暄试探开口:“陆南枝?”

这个名字是楼信及冠前生母为他取的,上一世楼信在紫宸殿陪他看折子时说起过。

楼信手抖了一下,匕首稍稍离开脖颈。

荒谬的猜想得到一个佐证。

齐暄又道:“永铧城里你用羲和弓给了我一箭。”

楼信放下了匕首,抬眸不可置信看他,并没反驳。

难道齐暄猜到了什么?

齐暄这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楼信有上辈子的记忆,那些不合常理的举动都说得通了。他又继续补充:“昨晚你用灵力探查我的身体,我本来以为你是替陆家做事。至于现在,让我猜猜:你上一世其实不想杀我?”

匕首化作灵光消失不见,水幕也撤掉了。

楼信脖子上还有道血线,他站在原地,进退不得,只能苦笑:“陛下真是明察秋毫,臣自愧不如,上一世弑君非臣本意,愿以命相抵。”

齐暄当然不可能让人以命相抵,他一面想对楼信好,一面又怕上辈子的事重演,这一世打重生起他始终不信任楼信,楼信任由他磋磨的举动更让他怀疑人别有用心,所以楼信主动挑明他的旧伤时,他才格外生气。

楼信偷偷用灵力探察是一码事,至于直接询问,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楼信这伤到底有多大影响,以免成为叛党手中的把柄。

他本来想着,楼信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到底无辜,所以只要这辈子楼信不犯什么大错,到最后也不喜欢自己,他会放人走。

至于现在,楼信背叛他的事好像另有隐情,楼信也真的喜欢他。

他愿意等楼信跟他坦白,不过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从今天楼信的举动来看,楼信一直知道他记得上辈子的事,否则不会以死相抵,也不会怕他动楼家。

楼信心中忐忑,自己现在没法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还不知道齐暄会怎么处置自己。

他低着头,见齐暄久未发话,轻声询问:“陛下现在打算怎么处置臣?”

齐暄知道楼信最在乎什么,漫不经心道:“孤喜欢你,暂时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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