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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能让你Y生Y死

 

时间自然而然地被消磨殆尽。

待两人买好衣服归家后时钟已经指向了12。

“时星河,你先在客厅将就一晚,我订的床明天就到了。”

她又叫回了自己的大名。

时星河感觉心莫名空落落的,但他面上不显,仍旧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好。”

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里,白瑜所谓的将就其实也并不难睡,她买的是可以变成床的沙发,两米二的软垫足矣将他全部容纳。

青年躺在软绵绵的垫子上,白天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在高强度的刺激下,他的大脑变的格外的清醒。

卖屁股的下贱男妓,男孩女孩的久别重逢和浴室、试衣间里的淫乱……

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不仅给这一天涂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更让他那混沌黑暗的记忆难得有了一抹光亮。

鼻腔里隐隐约约的有着女孩的香味,甜甜的气味争先恐后地掠夺着他呼吸的空间,脑海里又浮现出少女的面孔。

她和三年前没什么变化,非要说的话便是更加成熟,出落得更加漂亮了些,还是很爱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芽,脸上露出可爱的酒窝,简直令人心醉。

光是这样想着,时星河便能感到自己下腹隐隐发热,“哈……”

另一边,白瑜也失眠了。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倏地,她听见客厅里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猛地坐了起来,可不过片刻,一切却又都恢复了寂静,只有风吹过的痕迹。

小姑娘在床上翻了两圈,怎么也睡不着,索性穿了拖鞋,推开门准备去厨房搞点吃的。

在路过客厅沙发床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乘着月色,白瑜的余光下意识撇过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的高大男人,下一秒,她的手背探上青年滚烫的额头,声音急促:

“时星河,你发烧了!”

医院。

登记、挂号、排队……

等到白瑜做完这一系列事情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她拿着排队号码走到时星河面前,青年大约是倦极了,他红唇微张,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什么,但白瑜听不清楚。

她叹了口气坐到了时星河的旁边,凌晨四点的医院人不算多,只有急症室还能听见些许大的动静。

时星河原本就泛粉的皮肤经由这突如其来的热病烧得通红,他头脑昏沉,难受地喘着气,却还是努力保留着一点神智,“抱歉,辛苦你了。”

他没想过自己会病的这样突然。

白瑜没吭声眼帘低垂,她的目光落在青年勾起的嘴角上,短暂地停留了一刹。

她突然意识到,好像从碰面以来,他一直都在笑,就算在小树林里被那样残忍的对待时,笑容也一直停留在他的嘴角,就好像什么苦难也没发生在他的身上,就好像一点儿也不疼一样……

但怎么会不疼呢?

舌尖漫上苦意,白瑜感到自己的眼睛干涩的要命。

“阿星。”姑娘声音轻轻的,像是在哄小婴儿睡觉,她慢慢搂住昏睡的青年,让他的脑袋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对谁说话,“睡一觉吧,等醒了,就好了。”

眼皮越来越重,直至黑暗完全席卷了全部,时星河感觉自己在最后一秒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似乎回到了生命最开始的地方。

太阳东升西落,七夕节往后才是真的到了秋天,几天的倾盆大雨将人困在了房间里,电视机里照旧播放着各种综艺新闻,日子不会因为苦难而停滞,时间一丝不苟地向前迈着步伐。

“阿星!”哗啦啦的大雨几乎要将少女的半边身子淋湿,白瑜急急忙忙地脱掉了外套,笑容灿烂地抱着书包,“今天我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好像新开了一家小超市,以后想吃就可以随时吃啦……”

“嗯。”时星河接过少女湿漉漉的外套,神色放松,“今天家里到了三四个快递,我没拆,放你房间里了。”

“啊!”白瑜声音突然变得微弱起来,她结结巴巴道,“我……嗯那个……你没看是什么东西吗?”

“上面什么都没写。”

“噢噢对。”白瑜拍了拍脑袋,她不自然的偷瞄了一眼时星河,发现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顿时明白他已经什么都猜了。

“你都猜到了是不是!”少女气鼓鼓的样子像个小河豚,时星河眉头微挑,“别生气啊小鱼儿,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的,你害羞什么?”

也不知道是时隔多年熟悉的称呼,还是青年那坦率的态度,白瑜烧红的脸颊微微冷静下来。

“那你还不赶快去洗澡!”白瑜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落下了威风,脑子里拼命回忆自己以前看过的霸道总裁小娇妻文学:

“今天我一定让你……让你惊喜至极,欲生欲死!”

“好。”

昏暗的灯光照着青年好看的眉眼多了些许神秘,清冷的嗓音被微微压低:

“我很期待白小姐今晚的——

surprise。”

夜。

空气里是檀香的味道,假阳在男人的红穴粗暴地进出,“嗯……再重一点……啊……”

润滑与肠液在假阳捣弄下咕叽咕叽的响。男人难耐动情的喘息暧昧地在空中游荡,白瑜没有关灯,她可以很仔细地看到青年那精致明艳的眉眼,迷离的眼眸与欲说还休的唇瓣。

“阿星,你要什么?”

白瑜无疑是温柔的,书香门第长大的女孩是温室里的花朵,温柔是她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再进来一点……哈啊……”时星河喘着粗气,习惯了暴力性虐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跪伏在床上,故意将腰肢压的极低,好让少女能够更加轻易地将他贯穿。

他渴望更加粗暴的性爱,这种近乎祭献的姿势让他难以看见少女的表情,体内的热浪不断摧残着他的神智,他在一瞬间似乎回到了那些个黑暗的日日夜夜——

他的模样并不乖顺温柔,一米八几的身高纤细有力,在最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性爱往往伴随着暴力殴打。

那些人乐意看到他像条低贱的狗一样跪在地板上摇尾乞怜,为了一口食物自甘堕落,像个小丑一样讨人欢心。

最严重的一次,他被主人带到了一个聚会上,漂亮年轻又未完全驯服的狼显然比懦弱的羊羔更令人兴奋。

男性平坦的乳房被淫虐到微微鼓起,漂亮的红宝石惨忍地穿进他的乳孔,狼崽一样的少年跪在地上,他只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衣摆垂到脚踝的位置,松垮的不合身。

大衣里面未着一物,被养的很白嫩的皮肤在黑色大衣下面若隐若现,脖子上戴着主人给的项圈,微微抬头的下体也被小巧精致的锁精环困住。

他那时候刚被圈养不过半月,却已经逃跑过很多次,主人不满他的反抗,却又舍不得买下他花费的巨额钱款。

“熬过今夜,让我满意,我就放你离开。”

那假惺惺的话语像是带毒的罂粟,他明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个言而无信的骗子,却还是不敢放下那一丝希望。

他主动扒开自己的臂穴,扭着屁股像母狗一样发情,“求主人……母狗想要了嗯……要主人的大鸡巴狠狠操烂母狗的骚穴……”

“你也配?”

男人毫不留情的嗤笑让时星河倍感羞耻,随后,身后传来了打开红酒瓶的声音。

不要!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少年瞳孔微缩,他想要往前爬,却被扯着乳环拉了回来,漂亮的乳头有血液渗出,凄惨又美丽。

微凉的液体源源不断地灌进比平时更加脆弱的肉穴,冰凉的玻璃瓶口也冰得穴口不停地收缩,少年仰着头,露出了脆弱的脖颈,皙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绷紧,红酒源源不断的入侵脆弱隐秘的肠道,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都已经微微鼓起来。

“不要……”

他拼命摇头,却无济于事。

男人还在灌,等灌到第三瓶的时候,多余的红酒甚至从瓶口和穴肉的缝隙中不停溢出来,红色的液体将粉穴都染上了艳色。

肚子大的已经不成样子。

“夹住,漏出来一滴今晚就多挨操一次。”

可他的穴口本就被扩开了,再加上红酒本就是液体,少年绝望的趴在地上,任凭他怎么努力夹紧屁股,收缩穴口,体内过量的液体都会从穴口那里溢出去。

他被男人牵到镜子前,他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被蹂躏到肿红的穴口微微发抖,红色的液体和精液混在一块,略有些粘稠,挂在穴口上,淫靡至极。

“你这什么表情?”后穴鼓鼓涨涨,时星河忍不住痛苦的闭上眼睛,男人不满他的表情,语气阴狠,“主人有没有教过你,要保持微笑?嗯?”

“被操是你的幸运,贱狗应该感恩戴德。”

半个月的囚禁无法让人彻底臣服,但足矣使人心生畏惧,时星河身体下意识瑟缩,几滴红色的酒水从后穴滑落,男人眼睛微眯,黑皮红底的皮鞋点了点地,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贱狗,竟然敢违背主人的命令。”

皮鞋尖端对着那往外流酒水的脆弱穴口猛的踢了过去!

“啊!!”脆弱的穴口一下被踢得陷进去,尖头的皮鞋竟是顺着力道直接顶进了穴肉里,坚硬的皮料狠狠地撞上了脆弱的内壁。

没有防备的少年被踢得前倾,哭喊着一下趴在了地上,穴口再也忍不住,猩红的红酒“噗嗤、噗嗤”地往外冒,前方的乳头和性器都因此狠狠地擦在地上。

“疼……”他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但眼泪只是施虐者的助兴剂,他被扒开大腿,粗壮的鸡巴一遍又一遍地将他贯穿,大腿根写满了正字,后穴被完全操开直到再也合不拢,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粘稠的白色液体、黄色的尿液……男人踩着他的鸡巴,像是在看一只畜生——

母狗不需要废物鸡巴,“主人帮你废掉好不好?”

不!!

他的思绪如大海中沉浮的小船起起伏伏,眼看破天巨浪就要将他淹没,耳边传来的温柔呢喃将他带回了温暖的小屋,“阿星,别分心。”

吻迷迷地落下,带着酥麻的软意,少女杏眼含情,她注意到了时星河的异样,含住了青年略有凉意的耳垂,“跟我做爱的事情,不要想着别人,嗯?”

“白瑜……”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有水雾漫上,他此时不再像一个成年人,更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稚童,“不要抛弃我……”

少女呼吸一滞,随后更加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时星河的每一寸皮肤上,“好。”

她郑重的许下承诺,不看朝夕不论岁月。

“阿星,我不会抛弃你的。”

胯下的动作没有停下,阳具仍然在青年的体内出出进进,她声音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来,“阿星,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时星河茫然地张开了嘴,红软的舌头透过贝齿微微露出,“嗯……好舒服……”

他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开裂的嘴角,青年被少女掐着细腰稳稳托住,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白瑜扔到了床脚,露出了两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阿星,你的奶子好美。”

奶子白得像雪,殷红的奶头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发颤的身体轻轻晃动。

白瑜第一次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小胸,她伸手捏住了男人胸前的两粒软红豆轻轻拽动,一股电流如同鞭子挥过,狠狠打在时星河胸口,让他整个人猛然哆嗦了一下,“啊”地叫出了声。

他难堪摇头,想要遮住自己异于常人的奶子。

“男人怎么能有奶子呢?”

“该不会是个天生的变态吧。”

“……”

那些恶意的,带着羞辱的话语日积月累的将他折磨,几乎要让他崩溃。

“阿星别遮,让我摸摸。”白瑜欺身而上,却没有信守承诺的“摸摸”,反而是一口含住了艳红成熟的小果实。

敏感的乳尖一直被冷落着,此时被含在嘴里,顿时带起一股酥麻的痒意,身下骚红色的穴口猛然抽搐,挤出一团透明的淫液。被操到浑身酥软的青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蹭上了少女的胳膊,嘴里却恳求着,“哈……啊……不要看……”

“为什么不要看?”

漂亮的奶子被少女舔的水淋淋的,娇嫩的乳肉被她摸得泛起片片潮红,拢着乳肉尽情揉玩,“阿星的奶子那么好看,我好喜欢。”

时星河急促地喘息着,他呆了呆,似乎没想到少女的回答,“你不觉得我是个变态吗?”

“当然不。”

胸口被白瑜吃得又疼又酥,乳头淫靡得不成样子,肿得足足有平时两倍大小,哪里还像男人的奶头,他呻吟着请求少女停下了,不要再玩了,却没料想叼着他奶头的少女歪着脑袋,居然真的听他的话停了下来。

胸口骤然没了抚摸,一股空洞骤然袭来,好痒……

时星河下意识看向少女,却见少女眼神无辜,笑的却像只小狐狸。

“阿星不喜欢就算了。”

“没有……”

“嗯?”

“没有……喜欢……”

时星河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胸乳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可胸口却不由自主的发痒,渴望着少女的抚摸。

“阿星没有不喜欢,那阿星是什么意思?”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因为自己陷入情欲,白瑜眼底仍旧保留着三分清醒,她展颜一笑,故作不解,“阿星要自己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呀。”

“要……要摸奶子”

太羞耻了……明明已经当过千人操万人骑的婊子,可是在面对白瑜时,自己的羞耻心又会不由自主的回来。

“这可是阿星自己说的话,不许哭了噢。”

“哈……啊……奶头要被啜大了……啊……”乳头被吸得充血挺立,艳丽得堪比熟透的葡萄,小小的鸽肉随着青年身子的起伏微微晃动,犹如少女发育的嫩乳一般,可爱地发着抖,诱人极了。

“我要把阿星的奶子玩大。”

时星河面上染着情欲的潮红,鸦羽般的睫毛湿润颤抖,显然已经被玩弄到了极限,“不行了……呜呜不能……”

高大的少年匍匐在少女的身下,曾经的张扬化为了一滩软水,他不停的呻吟着,只知道直着眼喘气,连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为什么不能?”粗大的性器完全插入再完全拔出,少女一边大力苦干,手指也不安分地揉捏着青年挺翘的乳头,“把阿星操怀孕,然后阿星挺着大肚子给我喂奶不好吗。”

“好……”时星河被干到浑身瘫软,他躺在床上,神智早已经不在清明,红唇微微张开,口水淫乱地滑落脸颊,想一个漂亮的性爱娃娃,只知道胡言乱语的迎合着少女,“给小瑜儿生宝宝……吃奶……”

“阿星,我去上课啦。”

早八照例是令人痛不欲生的,白瑜昨夜刚刚折腾完时星河,早上醒来的时候腰酸酸涨涨的,像是被人揍了一样,反观时星河懒懒散散地坐在她旁边,仍旧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看来还是得要多多加强锻炼啊,少女暗暗反思。

“嗯。”青年穿着素色的家居服,他揉了揉少女的脑袋,犹豫了一下,“晚上要我……去接你吗?”

白瑜先是一愣,然后欣喜地点头,“好呀!”

日子从她提出包养那天开始算起已经过去了十几日,但时星河几乎没有独自出过门,他每日呆在家中等着他上学放学,像一只甘愿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也曾旁敲侧击地问青年为什么不愿意出门,时星河便微微勾起唇,笑的有些痞气,“小瑜儿,那么放心你男人出去?”

今天一听说他竟然愿意主动出门,她自然喜不自胜,“我课表你都知道的!你要是找不到路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设置了特别提醒。”

少女炫耀似地挥了挥手机,眼神又在接触到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的时间时惊了一下,“完蛋了要迟到了!走了!”

门随风而动,“砰”的一声关掉,青年脸上一直挂着的微笑也随之消散。

“咚、咚、咚!”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时钟的指针稳稳地落在了加粗的黑色数字上时,催命似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时星河!别装死!老子知道你在里面。”

“操你妈贱婊子,给老子开门……”

铜墙铁壁也抵挡不住污言秽语,脸色惨白的青年站在门口,他的眼神紧紧贴在不停震动的铁门上,像是一个石化了的木偶,毫无生气。

“别敲了。”沙哑的声音被艰难的从胸腔中挤出来,时星河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地开了门,“你到底还想要怎么样。”

“啪!”

站在门口的赫然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他面容本该斯文,却因为表情过于狰狞而显得丑陋万分,一见着时星河开了门,他直接一个巴掌甩上青年俊秀的脸庞,“小兔崽子你现在长本事了是吧,竟然敢把你爹关在门外,亏得老子还以为前些天敲错了门。”

“我都已经被你卖掉了,我们俩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尽管男人的头发上已经有了白色的痕迹,又因为年岁已高身子变得拘偻,不复年轻时的身强体壮,但他仍旧大摇大摆地挥开青年挡在门口的身子,堂而皇之地坐进他的家里。

“小兔崽子,你这是又傍上谁了?小区环境那么好,老子进来还废了点功夫呢。”

他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灰尘,直接坐到洁白干净的沙发上,两脚往茶几上一翘,“这家里装修的蛮不错的嘛,是哪家少爷啊?”

时星河眼见着少女认认真真布置的房间被男人搞得乱七八糟,拳头紧紧握住,他一把扯起男人的身子,语气强硬,“时哲,我再说一遍,我现在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滚出去。”

时哲像是没想到时星河竟然敢做出忤逆自己的事情来,一时间愣了神,但很快,他就嗤笑道,“时星河你以为你是谁?敢这样和你老子说话。”

他的余光落在墙壁上笑靥如花的少女,竟有些觉得眼熟,不过几秒,便突然恍然大悟,“哟,这不是你手机壳背后的那个女孩吗。”

“我说你怎么不继续卖屁股了,原来是被年少时暗恋的人包养了。”

“怎么?她没嫌弃你鸡巴废了?你能给人家幸福吗?”

时哲的目光又仔细地落在少女的身上,“真漂亮啊,我看这姑娘家里条件也蛮好的,你早说嘛,早说我当年就把你卖给她咯。”

“咔!”

这是拳头碰到骨头的声音,时星河一拳打在时哲猥琐下流的表情上,“时哲你闭嘴,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时哲被打的一个踉跄,却并未恼怒,他仍旧得意地看着自己满脸怒意的儿子,“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呢?一个被玩废了的婊子,除了老老实实地当个几把套子取悦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他的表情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你心爱的姑娘知道你被马操过吗?知道你当过公厕肉便器人尽可夫吗?知道你……”

时哲慢慢停顿下来,然后又盯着时星河的眼睛无声道,“曾经干过的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吗?”

“够了!”

青年眼睛发红,神色痛苦,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些个无能为力的夜晚,幼小的孩童躲在柜角的阴影处,男人对着女人拳打脚踢,影子在光的反射下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怪兽,他们向他扑来,势必要将他活埋,“日他奶奶的贱货,婊子生的东西,跟你妈一样下贱。”

“你妈是个卖逼的妓女,你是个卖屁眼的骚货。”

“夹那么紧,真他妈骚,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

这样的话时星河听了很多,有来自陌生人的,也有来自亲朋好友的。

他们平日里是伪装成人的绅士,彬彬有礼。

他们有的孩子已经像他一样大了,会露出慈善宽厚的笑容;有的为人师表,拿着优秀教师的称号温文尔雅……但无论是谁,都在看见他后失去了理智,他们似乎被下了世间最不可治愈的的春药,不然怎么会看见他都变成了发情的野兽?

也有爱玩弄人心的假意对他好,扮演着救世主的身份,享受着他的依赖,然后在收获他那信任的目光时毫不犹豫地将他如垃圾一样丢弃。

“时星河,你天生就是当鸡巴套子的命,你怎么敢奢望爱啊。”

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从此缠绕在他的身边,成了午夜梦回的噩梦。

烫金的名片静悄悄地躺在餐桌上。

男人离去时高高在上的笑容似乎又在眼前出现了,身材单薄的青年落魄地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似乎刚刚的那一番交锋已经让他的生命消失殆尽。

“二十万还是去睡一觉,我想你分的清楚。”

日暮时分,提醒他去接人的闹铃如期而至,时星河抿了抿嘴角,望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中的青年神色平静,眼圈微微有些发红,他扯了扯嘴角,镜中少年便笑了起来,这一笑,神仪明秀,朗目疏眉。

“走吧。”他自言自语地走到门前,将外套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套在身上,再次抬头,又是那个看起来对一切都毫不在意的酷哥,“该去接小瑜儿了。”

明明已经过了处暑,日子却愈发炎热起来,少女上半身粉色紧身短t,露出漂亮白皙的马甲线,下半身浅蓝色的牛仔裤,怀里抱着几本书,正在和旁边的同学说说笑笑地下楼。

她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太阳底下的时星河,小姑娘的眼睛弯成月牙状,惊喜地向他跑去。

“你怎么那么傻,站在太阳底下。”

身形纤长的青年微微张开手,接下了少女的拥抱,他微微低头,看向满脸笑意的小姑娘,却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方才站在她旁边与之亲密交流的那个男生。

“小瑜儿,刚刚和你聊天的是你的同学吗?”

“嗯?”白瑜接过青年早已准备好的凉水一饮而尽,她下意识转头看向时星河说的对象,就看见对方竟然在看着自己,“是我学长啦。”

她一面向学长挥挥手,一面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时星河的手,“阿星你别误会,学长他人很好,对我们都很照顾的。”

“嗯。”

白瑜刚刚从空调房里出来,身上自然而然地带着一股凉意,她牵着青年的手,事无巨细地分享着自己的日常,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时星河没有血色的面孔与在自己转身的那一刹那,“很好的学长”突然露出的诡异笑容,以及那句无声的——

抓到你了。

乌云不知何时笼罩了天空,太阳被迫隐匿于白茫茫的一片,天空开始由月亮主宰。

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透过干净的窗户倾泻而下,落在熟睡中的青年的脸庞上。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模样,哪里还像个人?”

“抬起头来,看清楚谁才是你的主人。”

看不清的人脸,没有窗户的囚牢,锁死了的房间和腥臭腐朽的他。

角落里正蜷缩着一个青涩的身影,吻痕与鞭痕布满了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孱弱苍白的身子,自称主人的男人慢慢向他靠近,他的脚步慢条斯理,却每一步都踏在少年恐慌的内心上。

“哒、哒、哒。”

少年的身子随着男人的靠近颤抖的愈发厉害,随着身子不自觉的抖动,锁在脚踝上漆黑的锁链发出阵阵响声,将空旷的地下室填满。

“不要过来……”

哪怕极力掩饰,可那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却还是取悦了男人,“星河,你在怕什么?”

风度翩翩令人如沐春风的好学长一脚踩在时星河鼓起来的肚子上,满腹的精液让十七岁的少年看起来淫荡又可怜,“星河,快看看我为你带回了什么。”

少年的目光随着光亮落在了推开门的少女身上,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骤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却令他如坠冰窖。

不要……走开……

太恶心了……

他被迫岔开大腿,露出淫靡的下体,穴口有可疑的透明液体,白嫩的大腿尽是掐的青紫的痕迹,前端的性器微微翘起,呈现着不正常的紫红色,看起来浪荡又下贱。

白瑜穿着校服站在门口,高高的马尾随着走路时的动作一晃一晃,“时星河?”

她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摆出淫荡姿势的少年,随即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那眼神深深刺痛了他,令他绝望,“你拒绝我就是因为你喜欢男人?”

“时星河,你好恶心。”

时星河的眼前闪过很多画面,有第一次见到少女作为新生代表时候的一本正经,有走廊上无意间与她的擦肩而过,有少女趴在课桌上恬静安逸的睡颜……记忆在脑海里走马观花,最终慢慢悠悠地停在了那句充满嫌恶的“你好恶心”。

“不要!”

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青年伤痕累累的皮肤,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床单,才发现后背早已经湿了一大片。

身旁的手机屏幕适时地亮起,时星河半坐着躺在床上,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下周一晚上八点,你最好准时到。”

“这是最后一次了儿子,爸爸保证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了,那些照片我也都会删除,保证你可以安安稳稳地和她生活在一起。”

想到男人故作温情的话语,时星河只感到胃里一阵痉挛,他半只手撑着床沿,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一闭上眼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些地狱般的日子里。

想到梦中少女的目光,哪怕知道只是梦,他依旧感到浑身冰冷。

……

时星河消失了。

初春的太阳暖洋洋的,白瑜像往常一样被闹钟吵醒,她做了一夜的梦,脑子正是晕乎乎的,正准备向时星河分享的时候突然发现厨房里不像往日那般发出吵闹的声音。

他居然睡过头了吗?

自从时星河搬来与她同住后青年每天都醒的很早,他很熟练地穿上粉色的小熊围裙,手持着锅铲,不用一会儿香喷喷的早餐就会完美诞生。

白瑜爱极了时星河的手艺,她总是爱一边吃着他做的早饭,嘴巴里塞满了食物,鼓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一边用着夸张的语言表达自己对于食物的热爱。

类似于“天呐!你上辈子一定是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超级大厨!”还有“呜呜呜我真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美妙的食物,我的胃我的心我的身子彻底为你而沦陷!!”

这样夸张的语句往往会引得青年耳垂发红,最后以白瑜上学快要迟到作为收尾。

白瑜回想起和青年度过的美好时光,眼里满是笑意,但这笑意仅仅持续到她推开时星河房间的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

字面上的空空如也。

整个房间变得异常的干净整洁,可以看得出来这在房间里的前一任主人抱着异常果断的想法离去的,他甚至没有留下一个垃圾。

少女一时怀疑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才不得不确定一个事实:

时星河悄悄地跑走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解释。

不,还是有的。

视线落在了衣柜上的一张小纸条上,字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还涂涂改改了一大堆,白瑜废了很大劲才勉强认出来上面写了什么——

“小鱼儿对不起,我又一次不告而别,请原谅我的懦弱,你给我的钱都放在床头柜里了,至于这些日子你在我身上花的钱,很抱歉,我或许还不了了。”

什么叫做还不了了?!

白瑜的心猛地一揪,对于青年擅自离开的怒火还未燃起便被最后一句带着悲腔的字句给浇灭了。

少女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连骨头也僵住了,手脚不听使唤地颤抖发冷,连便签何时悄然落地也未曾发觉。

不,也可能是别的意思。

白瑜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出来,她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

“喂,110吗?我男朋友失踪了,我要报警。”

白瑜站在警察局门口,十月中午的太阳反常的火辣辣地烧的人疼,可她却没有心情去找一处树荫,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嘴里莫名长到了一股咸味,小姑娘一愣,才发现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她脑海里全是方才查监控时看到的画面——

青年行色匆匆的乘着夜色来到一辆黑色客车面前,几个壮士的大汉下了车,用黑色的头套遮住了他的头,又用麻绳将人捆了个结实。因为是晚上,再加上监控分辨率不够高,因此她看不清时星河的神色,可是那踉踉跄跄的动作却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心脏似乎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如果可以,她甚至想要冲进屏幕里去扶一扶那道孱弱的身影。

“喂,小姨,我是白瑜。”

手指颤抖地嗯下几个按键,尽管已经报了案,但白瑜还是决定求助家里人的帮助。

她并非不信任警察,如果是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了报警,但出事的是她年少时就爱慕的人。张扬的少年一出现就将她的整个青春都填满了,遇见他以后所有人都失去了光辉,从此他就是唯一的明亮。

在这样的感情下,白瑜很难做到坐以待毙。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手机那头传来女人谈话的声音,干净利落、沉稳有力,熟悉的人的气息稍稍安抚了少女慌乱的心跳。

“你是说你朋友失踪了?”女人的身边还有秘书汇报的声音,汤锦挥了挥手,秘书便识相地闭上了嘴,“好的汤总,那我稍后向您继续汇报,您好了叫我。”

随着办公室门的落下,汤锦踩着高跟鞋走到落地窗前,整个城市岁繁华的景象在她的眼前展现,“什么朋友?叫什么?”

高跟鞋的声音哒哒的响在白瑜的耳旁,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时星河,时间的时,星星与河湾。他是我高中同学,现在和我住在一块。”

“高中同学?”楼层太高了,从落地窗往下看,人们的身子都变成了小小的蚂蚁,密密麻麻的散落在街头,汤锦从几岁时便看着这些画面,心情早已经从最开始的懵懂好奇到了现在的平淡,“男生?男朋友?”

女人的嗓音很轻柔,白瑜却莫名有一种早恋被发现的感觉,她踟蹰了一下,不想将自己包养了时星河的真相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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