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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筵席Y犬待客一点过往

 

身后的少年赶了上来,错愕地看着面前的锦衣男人,与四五个穿着整齐、腰挎利剑的随从。

“你们是……”

“……我家里人。”被放下地的灰衣少女回过头,神色一刹变得漠然,秀丽的眉目似倏然笼下一层冷霜。

“我说的都是骗你的,我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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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栖寒支着下颌,懒懒坐在桃花阁宴宾小筑的次席。周遭的觥筹交错他只觉心烦,方才心思又飘去了被他留在调犬石室的陆清洵身上。

……那时候,陆清洵原本不该再管他,就老实让他跟着来寻他的楚长老离开就好。而他实在没有想到,当夜居然还会再一次见到那张让他觉得整个世界又一次亮起来的脸。

之后,才会发生那许多事…

之后,冰天雪地里无止境的跋涉,他伏在陆清洵微微有几分温热的脊背上,冷得牙齿格格打颤,几乎睁不开眼时,才会听到陆清洵百般和他说笑,不许他闭眼,又胡言乱语般说:“小丫头,等你长大了,我娶你行不行?”

“娶我…”他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当年少年口里那句玩笑,唇角百无聊赖地勾了勾。

他抬眼看着晏书恒把金铃儿揽在膝上,一手捏了淫犬穿环的乳头乱扯。大约是扯大了力气,金铃儿乳尖被扯出一道血口,沁了一颗鲜艳欲滴的血珠出来。金铃儿却毫不介意一般,依旧唔唔哼着,潮红的身体扭动,又把另一边乳头往晏书恒掌上去凑。

这会儿算是私宴,严峰坐上首,柳栖寒坐了次席,晏家主、齐家主和几个心腹子侄都在,是庆祝云州这几件麻烦的“奸杀案”终于尘埃落定。酒过三巡,严峰又牵了金铃儿来助兴。这一次才关了几个时辰就再让他出箱,金铃儿简直乐疯了,插上狗尾的雪臀猛摇个不住,摇得一身刚挂的铃铛细碎乱响。

严峰向来不吝惜淫犬,就让他给厅内诸人随意摸玩,此刻到了晏书恒手上,这大少爷口水快要滴下来,在金铃儿身上四处揉搓,若不是还当着长辈在场,简直恨不得脱了裤子就当场做些什么不堪入目的事出来。

“合欢宗的淫犬,当真,当真浪荡……”晏书恒捉着金铃儿腿间的犬尾,试探地拨弄两下。犬奴立时改了姿势,将腰往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两腿分开。以这个角度看得分明:原来这犬尾根部是一根玉势,插在了犬奴穴里。碧玉的硬物将淡红穴口撑成一个圆洞,那圆洞湿淋淋地吮着玉势,不用人动,便不住缩放含弄,含得那玉势连着犬尾一同抖个不住。

“陆清洵也能调成这样?”晏书恒简直不敢置信,又问:“到时当真会带出来给我们看?”

“自然。”柳栖寒嘴唇森森凉凉地往上一勾。“合欢宗秘法,任何材料都能调成这样。做下那等恶事,五剑刑堂判下死罪,自然不能再当人了。”

他这话说出来,晏书恒倒多少有些心虚——真正做下那几件奸杀灭门事的,旁人或许不知,但至少这座宴客厅内诸人都心知肚明,正是晏书恒和几个贴身下属趁着“猎妖”的机会,一时兴起,玩得过火了些,收不住场了。

“咳。”晏家主清了清嗓子,说道:“书恒,这事情终于解决,在座诸位都出了力气,你总得敬各位一杯酒罢?”

“是,我这就自罚三杯……”晏书恒干笑着起身,柳栖寒从黑狐裘中伸出手,举起杯子,向他微微一笑,点头致意。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与他相对,晏书恒忽然心里莫名地一悸,有点汗毛倒竖的寒意。

“行了,这什么灭门是小事。”严峰哼了一声。“你们弄丢那一车妖奴才是大事,原应是你晏家好生派人护送,竟随便找人送货,才惹下那祸事。我给宗主说了无数好话才保下你们晏家,把那罪魁祸首调犬就算了结。我们要的那颗红珠是大事,你们也继续派人查着。”

“是,是。”晏家主点头哈腰,抹了抹额前冷汗,知道自己暗中给这几位长老贡上的金银有用,果然保了自家一条命,又忙道:“自然,自然,绝不敢再给您添麻烦了。”

一场私宴,宾主尽欢。严峰又与几家说了些暗中猎妖、再运去翰州合欢宗山门之事。金铃儿在宾客足下乱爬,时不时就有人揉他乳头,扯他犬尾,金铃儿舒爽得不住哼喘,身躯乱扭。

晏书恒用脚尖踢了踢桌下金铃儿立得老高的性器,踩得这狗又喘又蹭,呜呜浪叫。他这会儿酒劲上了头,也忘了刚才柳栖寒那一眼阴森森的神情,忍不住凑近柳栖寒身边,讪笑着问:“柳阁主,这调犬秘法,能不能教我个皮毛?……便只教一点就行?”

柳栖寒侧头看他,将他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然后,展颜一笑,凑在他耳边说道:

“旁人问我或许不行……但晏少爷,想知道这犬是如何调的,我倒可慢慢示与你看。过几天,你便知道了。”

说着,柳栖寒将手中一杯酒推向晏书恒的方向。

“晏少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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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晏家家主乘了车马从桃花阁回返。今日解决了云州奸杀大案,想想那顶了罪的陆清洵从此和个死人一般无二,他心内颇为安稳。

翻出要交代给严长老的猎妖账册看了一会,晏家主心里满意,又唤下人,要他们把晏书恒叫来,再叮嘱几句。

下人应了,跑出去一会,再回来时,却说道:”大少爷从桃花阁出来时上了马车,路上忽说肚子疼,说去解手,却没回来。”

“……不知解了手又去哪里寻欢了。”晏家主嗤了一声,摇摇头,心想这儿子确实得好生管教,便自顾自上床安歇。

而晏家主却并未想到,这日在桃花阁的筵席,居然是他见这不成器的儿子最后一面。

——其实也并非最后一面,只是下一次他见宝贝儿子晏书恒时,却再也没法把他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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