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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

 

常奎将手从还在蠕动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抓起一旁酸软无力的小手,快速解开裤腰,一把圈住胀疼得快要爆炸的肉根,开始上下快速套弄。

自从用过软嫩的小手后,自己那粗糙的手指根本就不配再碰他的小兄弟。

“嘶啊娘子,卿卿”

他将喷出来春水,都涂抹到了小手上,脑海里想的都是刚刚肉穴喷出的样子,紧捏着他的孽根,想要快点射出来。

毕竟这一大早还没吃东西呢,他饿些不要紧,娘子可不能再饿坏了。

很快,在手心磨破前,紫红肉根前端小孔猛得一阵收缩,浓白的精液终于射了出来。

量又多又烫,手上,被褥,还有女人小腹上,滴滴答答全都是。

呼畅快!

比这些年用自己的手畅快多了。

待他气息慢慢平稳,这才听见一阵呜咽声,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已经清醒过来的小姑娘正掩面低声抽泣,雪白的小身子微微颤动,很是委屈。

常奎心神一紧,生怕是刚刚太激烈失手弄伤她,想着,他急忙掰开刚刚合上的小肉缝,伸手探了探,抬手一看,手上面都是滑腻的液体,并没有什么异常。

“娘子,你怎么了?”

宋玉卿现在已经无力去纠正这个称呼,现在除了最后一步,她全身已经让这个男人摸过吻过,清白早就没了。

好在她也不是那种没了清白就寻死觅活的女子,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何况做错事的又不是她。

只是想到刚才那种漂浮不受控的感觉,还有那些水,实在太难堪

她眼眶通红,瞪着他,抽抽噎噎的,“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不要,非不听,现在好了,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常奎想了片刻,眼中满是笑意,“你说刚刚喷水啊?”

“你还说,还说!”宋玉卿伸手捶打着她,气恼极了。

“能喷这么多水,好多女人求都求不来呢,娘子应该高兴才是。”他伸手将人拢住,低头啄了啄红肿的嘴唇。

“不要,我才不要尿床上,你下次要是再敢如此,就不准碰我了!”

“尿?”常奎一愣,顿时恍然大悟,旋即,哈哈大笑起来。

宋玉卿感受着胸膛的震动,神色有些莫名,不想再理这人,轻哼一声,气鼓鼓背过身去。

“哈哈哈”他笑着将人扳了回来,将涂满了淫水的手掌伸到了她鼻间,道:“你喷出来的那个不是尿,只是最快乐时候才会喷出的水,不信你闻闻看看。”

宋玉卿一开始将他的手拍开,后来实在拗不过,还真就着他的手仔细闻了一下,确实不是尿,但还是有一股淡淡的腥味,算不上好闻。

既然不是尿,她就安心多了,只是一大早折腾了这么久,昨夜喝的粥早就没了。

“我饿了。”说着,她拿起丢一旁的衣裳想要擦擦眼泪,但看见上面莫名湿了一块后,眉头一皱,十分嫌弃直接丢远了。

“哎我马上去做饭。”常奎穿上裤子,傻笑着一边系腰带一边翻下床去,跑到木柜又找了一件旧衣裳递给了她,面上有些窘迫,“你先将就穿着,等伤好些了,过两天我们再去集市上买。”

说着便将床上的衣裳还有脏了的被褥,都拿了下来,急冲冲抱出房外。

没一会,又端进来了一个小木盆,边上搭着白色的棉布。

看着已经重新穿衣裳的人,大步跨了走过去,一把将人抱起,黑眸里满是笑意,道:“娘子,先简单洗洗,等一会便能吃了。”

她左边的脸颊和额头上有伤,天应该就能好了,或许会留下些疤,不过后面好好用药,应该很快就能淡化了,这事还得老三来才行。

但这衣裳确实不能再穿了,粗得慌,这一身娇娇肉没一会就磨红了。

“大哥,是你在家吗?”正洗着脸,一道清亮的声音突兀响起,没一会,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少年。

常奎将手上的洗脸布拧干,侧身回头,看了少年一眼,道:“你回来得正好,快过来给你嫂子把把脉。”

他刚一侧身,宋玉卿顺势抬头看了过去。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穿着一件淡青色的衣裳,虽然不是新的,却很干净清爽,眼睛与常奎并不相像,这人竟长了一双狭长含情的凤眼,英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勾,缠绵勾人。

这人也俊俏得不真实,不像旁边这个粗鲁的男人,剑眉浓眸,嘴唇偏厚,身形还像座小山,怎么也挠不开。

不过亲起来除了粗糙些,触感不错,有些绵绵的

少年并不知道此刻正被人拿来比较,看到她额头上包扎的东西,面色微变,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拉过她的手探了探脉后,这才展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大嫂身子没事,就是身子虚弱了些,好好养养上几日就行。”

常奎听他这么一说,心终于安定了不少,看着有些怔愣的女人,介绍道:“这是常春,排行老三,自小拜了县上的一个郎中为师,如今也勉强能帮人看些简单的病症,还有一个二弟叫常述,去年刚通过院试,过明日才回来到。”

他说完抬起大掌拍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人看的弟弟,沉着声,“走吧,和我去厨房,你嫂子早上还没吃东西呢。”

“嗯?”常春捂着脑袋,面上有些疑惑,“这都巳时了,还没吃早膳,大哥你一大清早都去做了什么?”

听到这,宋玉卿耳根微红,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哼,还能做什么,这人险些将她吃了,还好她身上有伤,不然可保不齐真出点什么事。

常奎眼底闪过些许不自然,面上微凶,抬脚踹了他一脚,“叫你来就来,废什么话!”

少年反应快,迅速偏过身子,往厨房跑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头扬声解释道:“大嫂,你别听我大哥说,我看病的本事还是不错的。”

“臭小子。”常奎笑骂着,嘱咐几句后也离开了房间。

这兄弟关系还不错,宋玉卿一笑,坐了一会后,便拖着宽大的鞋子,慢慢走出了房间。

昨夜虽然也出来过一次,但是天太黑,又下着大雨,没能看清楚。

她慢慢沿着院子走了一圈,手下是用泥巴做的墙,顶上是茅草做的屋顶,大厅和房间里的上的家具也都是很简陋的木凳桌子。

常家确实穷。

不过,家中如今一个行医一个读书一个有力气,就目前这两人的长相来看,那没回来的常述估计也不会长得太丑,按理说,这三兄弟应该在村里混得不错,怎么会没有女人想要嫁进来呢?

难道是有什么隐疾不成?

厨房里,灶台内的火焰噼里啪拉响着。

常春拿起一根木柴,随手扔了进去,眉心微皱,“大哥,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常奎用手抵在唇边,咳了咳,道:“原先我们是商议好买个小丫头回来养养的,但卿卿已经十五了,你若是不喜欢,可以自己再去找另一个,常家的家规本也不是不能变”

话还未说完,便被常春直接打断了,“不,我不找,就是她了。”

“不过,大哥,她脸虽然受伤了,但是看那样子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人家未必会愿意。”

小丫头还挺招人,都包了半张脸了,他这三弟还能看上。

常奎有些气闷,右手翻动锅里的菜,漫不经心问道:“你怎么懂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

常春一愣,无奈道:“大哥,我又没患眼疾。”

那姑娘虽然穿着他大哥的破旧衣裳,但那一身娇娇的样子还有那灵动的眼眸,哪是穷苦人家能养出来。

“嫂子,这兔肉香得很,是大哥抓回来的,你尝尝,还有这个瓜,清爽脆口,也不错。”

常春将两碟子菜都推到了她面前,眉眼如丝,勾人心魄。

宋玉卿有点怔神,这两兄弟除了面容有一点相像外,真的再无一处相同,一个粗鲁霸道,一个俊美撩人。

就这样还怎么帮人看病,那些姑娘们不得被迷晕?

她看了一眼,迅速底下头,呐呐道:“谢谢…不过还没成亲呢,你还是先叫我宋姑娘吧。”

“好,宋姑娘。”常春一愣,随即从善如流改了过来。

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又道:“我一会儿另外给你配新药,敷上会好得快些。”

“真的?”宋玉卿摸着自己头上的东西,高兴不已,“那就多谢你了常三哥。”

常三哥?

常春心头一动,笑道:“没事,举手之劳罢了。”

话音一落,周围的气氛又有些干巴了起来,空气中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响动,还有轻微的咀嚼声。

常春看着面前低头吃饭的小姑娘,忍不住问道:“宋姑娘讨厌我大哥吗?”

“嗯?”宋玉卿忙摆手,“怎么会,他人虽然粗鲁了些,但还算是个好人,若不是他,我可能都不知道被卖到哪里去了。”

好人?常春险些笑出声,若是让她看见大哥一拳将人打了个半死,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好人。

他沉默片刻,随即笑问道:“那为何不愿意与他成亲?”

“我与他不过才认识不到两日,谈成亲还太早了,而且我还想回家看看。”

“原来如此。”常春听了,若有所思道:“那就是你心里其实并不抗拒与我大哥成婚,只是还不够了解,有些害怕。”

“我也不知道…”

宋玉卿呐呐着,如今里外都已经被他看过摸过,她虽不会寻死,但也不想再嫁其他人了,而且,他这人也不算坏。

钱财方面她也不是太看重,只要不缺吃喝就行,而且她家有的是银子,多养一个力气大的姑爷不是什么问题。

正想着,原本紧闭的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

常奎拿着一个小包袱走了过来,放在墙边的一个小木桌上,道:“这是隔壁王大婶家女儿的衣裳和鞋子,都洗过了,她与你的身形相似,这两日先将就着穿着。”

等老二回来后,上集市准备成亲用的东西时,再将女人家用的东西一并都买了。

原来这人将菜端上来后,是去帮她借衣裳,宋玉卿看着他,心神放松了些,轻轻点了点头。

常春将碗里的两口饭都吃完,说先回去配药后,便回屋里了,走时眼中潋滟的笑意是怎么也止不住。

这位宋姑娘绝对逃不脱大哥的掌心了,不过要让她成为他的娘子,还得下一番功夫。

好在小姑娘心思单纯,找应对的法子也不是太难。

常春一边捣弄着药材,边开始畅想以后有了亲亲娘子的日子,脸上的笑容竟慢慢与昨夜的常奎重叠。

大厅里的两人继续吃着。

宋玉卿吃得细慢,在对面的男人呼哧呼哧又喝了一碗粥后,她才将将吃饱。

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她犹豫了一会,好像普通人家都是女子收拾的碗碟,她虽然没收过,但是去庄子里时,看见过那些管事的娘子,都是每日忙活的。

虽然现在她并不觉得这些活一定是由女人来做,但人和人之间的礼尚往来她还是懂的。

想着,宋玉卿抬手便想要收拾。

常奎看着眉眼一沉,一把夺过了女人手里的小碗,面容严肃,“不用,这些以后我们来做,你不准动,伤手。”

他可不想这双软嫩的手因为嫁给他而变得粗糙,男人就该让自己的娘子过得比成亲前还幸福,而不是像鲜花一般,摘下来没几日便要枯萎。

眼前这朵花肯定是要留在常家的,但是并不是摘下,而是移栽,他还要日日浇水施肥,让花更加艳丽饱满。

今日的太阳十分耀眼,好在院子的这颗大树挡去不少闷热,斑驳的阳光映在高大的身躯上,树下的男人洗碗的样子,既显得有些笨拙又莫名地熟练,看着看着,她“噗呲”笑出了声。

“方才你是不是在笑我?”男人手上拿着白色麻布一边插着手,一边大步走近,语气虽然听着像是生气,但眉眼柔和,满是笑意。

“没有。你听错了。”宋玉卿转身过去,拿起桌上的小包袱便要回房。

但刚一站起来,便被人直接搂进了怀里,男人捧着她的脸,笑道:“娘子可知在常家,撒谎可是有惩罚的。”

以前她也被夫子惩罚过,那戒尺虽薄但打人却很疼,现在想想,那痛感仿佛还在,她仰起头,眉心微皱,“你要打我手心么?”

“那是以前对付小春的法子,打你我可不舍得。”说着,低下头,带着笑意的唇舌附了上去,他先是轻轻含住啄了几下后,才伸舌探了进去。

宋玉卿被勾着与他唇舌纠缠,意乱情迷中,伸手攀上了他的颈脖,热烈回应起来。

啧啧激烈深吻的声音在大厅回响,阳光正好,相拥吻的两个人仿佛都镀上的光晕。

忽然,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宋玉卿心中一震,这才想起院里还有一个常春,猛然睁开眼,着急忙慌要将人推开,“唔”人都快过来到了!

常奎依旧不管不顾,紧紧咬住红艳的嘴唇,粗大的舌头纠缠滑嫩的小舌不放,调戏般啄吮玩弄,大掌箍着细腰,若此时是房里,怕是早就已经伸进去了。

常春还没过来到时便听到了惑人的响动,想着共妻的事情还未挑明,应该回避才是,但脚不收控制地走了过来,一过转角就看见了抱在一起难分难舍的两人,宋玉卿脸色通红,伸手用力推开将她缠得紧紧的常奎,“放放开…”

刚才她还说才认识两日谈成亲太早了,才没过多久就能如此勾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都怪这臭男人,嗯没错,一切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非要亲,不然她又怎会忘乎所以。

站在几步外的常春神情正常,没有一丝撞破别人好事的窘态,甚至还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大哥,给嫂子的药配好了,你先将人放开罢。”

听到弟弟暗含调笑的话语,常奎这才主动放开了有些红肿的唇瓣,宋玉卿趁机急忙低头躲进男人的怀里,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说不定头顶都已经冒烟,不然怎么会这么热。

常奎搂着人调整这呼吸,好一会才回道:“你来帮她上药吧,我一会出去一趟,大概三个时辰后回来。”随即又低头看着睫毛轻颤的小姑娘,声音微哑,“你伤还未好,乖乖在家,有什么事找常春。”

宋玉卿没说话,抬手用力锤了他几下后,气呼呼地抓起桌上的小包袱,一路小跑进了房间。

臭男人,真的是太混账了,还长兄如父呢,这人就是个混不吝!

她边想着,“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换上衣裳,随手便将换下的旧衣扔到一边,发泄般踢了出去。

这时,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她面色一急,匆忙穿好鞋子,为了力求端庄,又检查一番后,这才扬声道:“进来。”

话音刚落,陈旧的木门被人推开,常春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凳子上一脸娇红的人,唇边的笑意更盛,“嫂子,该换药了。”

“麻烦你了。”,宋玉卿干脆破罐子破摔,嫂子就嫂子吧,刚才都那样了,再强调什么称呼也都是欲盖弥彰而已。

常春上前慢慢解下缠绕的纱布,看着额上的伤口,眼底的笑意立即沉了下来,盯了一会才启唇问道:“还疼吗?”

宋玉卿抬手摸了摸已经结痂的伤口,摇了摇头,“常大哥昨夜帮我上过药,已经好多了。”

“脸颊伤口比较浅,过几日伤口好了之后用消痕药,可以完全去掉,但额头上的这伤口怕是要留疤痕了。”说着,他又安慰道:“不过,嫂子你别担心,就算留疤,我也能让那疤痕几乎看不出来。”

宋玉卿笑道:“没事,尽力就好,只留浅浅一条痕迹,这已经很好了。”

“嫂子心性豁达,确实与众不同。”常春笑着打开手中的小盒子,将里面淡绿色的微黏膏体轻轻地敷在了伤口上。

他和师傅去给过不少小姐诊脉过,就算是那家世一般的小姐,脸若划上有这两道伤痕,怕都是要哭上好几日了,更别说会留疤。

不知大哥从哪买回来的宝贝,娇气又明事,怪不得就算要改祖训也要将人留住。

其实这样的女子那还用他改祖训,不出一个月,他们两人迟早也会喜欢上。

怕是一个月都不用,如今他才看第一眼,便心动了。

药膏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宋玉卿抬头看着帮她细心包扎的人,

再一次觉得这三兄弟至今未娶,绝对是有隐情。

常奎长得英挺健壮,就算穿上锦衣也不是翩翩公子的样子,他却不同,若真换上衣裳,不知道要接多少姑娘的锦囊和手帕了。

不过看样子,便是不换锦衣,平日里也会收到不少女子的青眼。

宋玉卿盯着俊脸愣神,一直没注意男人也有些心猿意马,原本只用缠几圈便能包扎好,硬生生来来回回多绕了好多圈,又重新解开,再缠上,如此反复了好多次

终于看着清澈的眉眼,越发心生怜爱,“嫂子,可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伤着了吗?”

说话间,俊脸突然靠近,高挺的鼻子险些碰上她的脸颊。

看着潋滟如桃花般的眼睛,仿佛整个人都陷了进去,宋玉卿心头莫名一慌,雪白的脖颈染上了异样纷粉色,“啊?没没有了。”

实际大腿和背上,腰间还有一些轻伤,但是这些上药需要脱了衣裳。

常奎没有做大哥的样子,她可是长嫂,还是要端庄些才行。

常春看的出来她在撒谎,却还是顺了她的意思,将药留在房中,便离开了。

有些事情急不得,他笑了笑,脸上满是志在必得,原本打算用苦肉计的,现在看来有更加显着的法子。

以前这张脸给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出去行诊还要换副面容,现在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直到人出去了,宋玉卿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

她竟然盯着一个男人的脸在发痴!

这个男人还是她以后相公的弟弟,是她的小叔子,而且,就在不久前才刚和他大哥在大厅里亲吻。

想必她如今在常春的眼里已经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知廉耻的人了吧。

“啊”宋玉卿抱着被子,低声气恼狂叫着,若是常春与他大哥告状,那臭男人指不定还会生气。

但,她真是欣赏而已,既然已经定了常奎,再俊美的人都已经与她无缘。

不行,成亲后得赶紧分家才行,他们两人回泾阳,不然一直在一个屋檐下,她都怕自己又犯痴。

到时候,常述和常春想去也行,,另外住一个宅子便是,反正他们父母双亡,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每年忌日回来祭拜就行

躺着乱七八糟想着想了一通后,终于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傍晚,夕阳渐沉,天边的云朵像是醉了般,一片通红。

常奎推着沉甸甸的独轮小车,身上的衣裳早已湿透,汗水顺着麦色的肌肤一路流下,直到隐入衣襟中,看着眼前的熟悉的木门,竟莫名有了几分紧张。

今日只有他们两人在家,娘子若是想走,是最容易的。

但同时心里又有一道声音提醒着自己,不会,她不会走的,现在她已经生出了几分情义,不会毫不留情就这么离开,况且,这附近都是山,按她的脚程便是连这山都走不出去。想着,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紧闭木门。

在厨房忙活的常春闻声走了出来,看着风尘仆仆的大哥,急忙上前帮忙将东西卸了下。

两个袋子中分别装着几只兔子和野鸡,还有半扇羊肉,另一边则是精细的米面,还有一些瓜果,以及在小货郎手中买下的零嘴。

还挺丰盛。

“捉了些小东西给她补补身子,其他东西是在临村买的,你收拾一下拿进厨房,今晚炖羊肉吃。”

缓了一会后,终于问出了最在意的事,“她人呢。”

常春点点头,收拾了一下,回道:“在屋里睡着呢。”

还睡着就好,常奎暗暗松了一口气,心终于放在了肚子,打好水往一旁小矮房走去,快速冲完澡回屋就急冲冲回了房间。

刚一进去便看见抱着被子露出未受伤的半张小脸,白白嫩嫩泛着光晕。

他痴痴盯了一会后发现小扇子似的睫毛颤动地越发厉害,忍了又忍,还是没绷住,笑出了声,“娘子,我知道你醒了,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可就要亲你了。”

话音刚落,小扇子颤颤悠悠打开了,但还没看清人,便被温厚的嘴唇堵上了,真想奋起反抗呢,耳边便传来了无赖的声音,“娘子,装睡也是撒谎,一样要惩罚的。”

其实宋玉卿在他刚推门进来的那一瞬就醒了,继续装睡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还以为这男人看到她还睡着,就会出去了,谁知道,这人竟坐在旁边直勾勾看着,赤裸裸的眼神都快要将她的脸烧穿。

“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摸了摸有些湿润的鬓角,在被啃咬的间隙,颤抖轻问。

“刚回,没想到卿卿这么能睡。”说着,伸手缓缓探了进去。

啧,换了衣裳就是麻烦,层层叠叠的,实在碍手,他心急摸索半晌,索性大手一扯,便将腰间的系带解开了,下一瞬,粗糙黝黑的大掌一把兜住了白腻的软肉,随心所欲按压揉捏,拉扯成了各种形状。

“嗯你轻点。”宋玉卿的小脸睡得红彤彤的,掌心的老茧磨得她又疼又痒,微张的红唇发出难耐的喘息,却没有像之前那般推开他。

察觉到这令人激动的变化,常奎的心脏砰砰直跳,伸手钳住她的下颚,随即,狠狠吻了上去!

粗大的舌头顶开贝齿,强势往里深探,唇舌纠缠中,常奎半睁着眼,侵占她口腔中每一个角落,下边的大掌,掐住嫩红红的小豆,大力按压捏扯。

两团滑腻的雪乳,在他干将衣裳拉开时便已俏生生挺立了起来,在男人的狠心蹂躏变得更加艳红。

“唔疼,你轻些!”这臭男人是受什么刺激了,下手这么重,宋玉卿难受挣扎着,伸出手本能地开始抵御,两条腿也急急踢动,想要逃离这又疼又痒的惩罚。

常奎抬起头,将口中的两人津液咕嘟一声,全部吞咽下肚,身下血脉喷张,看着又染上了不少红痕的小乳,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但很快又隐了下去。

“娘子,没事,我亲亲就不疼了。”

说着,俯身在娇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粗粗舌轻舔着,一路往下,精巧的下巴,雪白的颈项,漂亮的锁骨,轻吻柔舔,直到在满是红痕的白嫩乳肉处顿住,下一秒,一口将软韧的小红豆吸进了嘴里!

这是他第二次轻吻胸前的这颗小肉粒,却仿佛像浸淫多年的男人一般,游刃有余地轻咬逗弄,惹得刚从窒息热吻中解脱出来的女人难耐挺身,鲜嫩的红唇溢出嘤咛缠耳的娇声。

送上门的乳肉自然不能辜负,常奎猛然张口将大半的乳肉都吸了进去,大力啃咬咂弄。

“啊!”宋玉卿身体颤抖着,敏感脆弱的肉粒被舌头碾压,被细尖的牙齿刮蹭,还有些陌生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又转了一圈又回到了腿间。

常奎硬了,很硬,肿胀的肉棒将他裤裆高高顶起,那鼓包的位置也已经被洇湿。

他放开蹂躏了好一会的香乳,转头叼起了旁边另一粒红豆,而另一头,宽大的手掌已经探到腿间。

粗糙的长指刚碰上花瓣,即使还隔着亵裤,她的双脚也已经开始发软。

“不要”宋玉卿咬着红唇,手轻颤抬起,想要拉开在腿心作怪的手。

“乖娘子,不怕,只是摸摸。”男人顾忌她身上的伤,健壮的身躯覆在了身侧,大手包裹住挺翘的雪乳,揉捏着,粗重的气息喷洒在泛红的耳边,“卿卿,你帮帮我”

平日里微微粗沉的嗓音染上欲色后,竟然如此撩人,宋玉卿不仅腿软了,连腿心都被热要化了,不然怎么会水流不止。

明明她之前很是清心寡欲的,被又亲又摸后仿佛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陌生得很。

还是说,原本她就是重欲之人,只是着身旁这个臭男人将她的另一面给打开了?

她还在胡思乱想着,耳边又传来了撩人的嗓音,“我今日捉兔子时想的是你,看天边的云想的还是你,乖娘子,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吧”说完,他抓住原先推拒的小手,从小腹一路往下,按在他肿胀勃发的阳物上。

掌心下的东西,滚烫,坚硬,好似还在不停长大。

宋玉卿看着男人额上细密的汗珠,还有因为隐忍而爆出的青筋,鬼使神差地轻轻点了点头。

反正他以后都会是她的夫君,也早已摸过亲过,况且,他说话算话,说摸摸肯定不会伤了她。

得到答复的男人,粗粗喘了一口气,大手一挥,将原本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那一点衣裳全部扯掉了,如玉的肌肤立即显露了出来。

上身骤然光溜一片,有些萧瑟,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宋玉卿下意识双手环抱住自己,侧身想要往里头去。

“别怕。”常奎俯身吻上红唇,覆上雪乳,安抚了片刻后,一手扯下了最后避体的亵裤。

她嘴巴被人堵着,胸前小乳被人按压揉捏,早已分不出心神顾上其他,只觉得身下一凉,粗糙的长指就着滑腻的春水直接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对着娇嫩的穴口大力抽插了起来。

“呜呜”宋玉卿难耐出声,想让他慢些,但小舌头被勾着,刚一张口,便又被堵了回去。

过了好一会,在她窒息之前那作恶的粗舌终于退了出来,抽出的长指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他起身快速褪下裤子,将已经身娇体软的女人摆成了侧躺的样子。

“娘子,一会腿夹紧些。”常奎喘着粗气,黝黑的大手揉着圆翘的玉臀,将冒着热气的肿胀硕大挤进了她的腿心。

“啊”像火烧一般的粗棍抵在了穴口,甚至那微微上翘的龟头已经陷了进了一些,将她肉瓣撑开,宋玉卿惊吓不已,眼眶迅速泛红,转头委屈控诉道:“你不是说不进来吗?”

“别怕,只是蹭蹭,不进去。”常奎舔吻着她的后背,大手探过去捏住两团雪白,在敏感处揉搓挑逗着,下面灼人的硬物紧紧贴着肉瓣快速抽动了起来。

“嗯啊啊你慢点”宋玉卿受不住,哀哀求饶,濒临崩溃的快感让她受不住,抬着屁股想要离开那磨人的硬物。

但还未离开半分,便又被男人大手捞了过来,反而比之前贴得更近了,“嗯娘子将腿心再夹紧些。”

被逼到最里面的宋玉卿脸上的潮红一片,原先清澈的杏眼,早已蒙上一层水气,眼前雾蒙蒙的看不清,但身下的感觉却越发清晰了起来。

常奎用力地挺动着腰腹,粗壮的大腿弯盘着,将女人细白的小腿压在脚下,大手搂着柔软的腰肢,往那滑腻的销魂之撞去,那冒着热气的肉棒微微上翘,圆大的龟头将肉穴的入口完全撑开了,在高速的抽插下,早已充血发红。

腿心处,那被鞭笞得通红的穴口,像打开了盖子的罐子,哗啦啦的淫水从那粉红的肉缝中流出,一股脑全都浇在了紫红的肉棒上。

滑腻,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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