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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小背心

 

外头狂风掀起铁皮雨棚,响声炸耳,但江恬什么都听不到了。

她背靠着浴室水蓝se的玻璃砖墙,手机架在对面的流理台上。

光线昏暗,气氛昏昧,视频通话开着,他那边是一片漆黑。

江恬看过他的手,灯光下呈现冷白se,指节纤长分明。

也看过他的x器,粗大而长,青se脉络缠绕r0u粉j身,跟握住它的手颜se对b鲜明。

唯独没看过他的脸,在ga0cha0时分。

时间溯回,去年冬天她曾有段时间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药物不起作用,孤独烦闷驱使她寻找宣泄的出口。直到江恬无意点进一个广告,直到她鬼迷心窍买下了那只粉红se小鲸鱼。

初次t验,手心里的物件震动频率很高,温热着,抵在敏感的花蒂上,爽麻感像密针般刺激神经,快感层层叠叠涌来,江恬失控着低叫出声,双颊绯红,含羞的眼角流下羞耻的生理x眼泪。

身下床单sh了一小块,心底猛然窜起的哀伤叫她埋在枕头里痛哭许久。

那个夜晚,江恬难得睡得很熟。

而他们之间产生的联系来自情趣软件里一条好友申请,他的id是个冷漠的句号,一如他本人所呈现出来的,直截了当,没有温度。

加了qq后,江恬主动说出过自己的名字,但句号从来没喊过她。江恬也曾经试探,然而被他牵引迂回,不了了之。

按他的话说,他们只是一段阶段x陪伴,根本没有深入认识的必要。

江恬想想,也对。

她只会在急切需要的时候想到他,他也应该如此。

江恬正打算用鲨鱼夹将盘好的长发夹好,却被阻止。

“头发放下。”

他的声音像急速骤冷的气温,意味捉0不透。江恬眨了下眼睛,慢慢地吐出一个“好。”

“怎么还没发育?”

又来了。这种听不出嘲讽情绪,却十足羞辱她的话。

她只觉得全身血ye疯狂地往脸上涌,双颊又烫又麻。g脆闭上眼睛,想着这种羞耻感能减弱一点。

手机里那道清冷声线朝她命令,没有多余感情:“把背心脱掉。”

习惯用的凉淡语气,匮乏温柔。

江恬还是有些放不开,但她很听话,慢吞吞地抬起手指,捏住背心的两角,缓缓将它拉起。

少nv的rufang渐渐暴露在视线之内,被微弱灯光g勒着淡淡的圆弧形状,粉serujiang如樱花花蕊般小巧,仿佛吹一口气就会发着可怜的颤栗。

她的人也瘦,小小的,风一吹就倒。

句号的声音没有感情地钻进她耳朵,对方的视频界面一直没变,黑漆漆的,无底黑洞一般传达着不可预测的未知。

“直接开始吧,我还有事。”

江恬t1an了t1an发g的嘴唇,垂下头,把手掌放在小而g瘪的xr上,做了一个抓r0u的动作。

她不敢看镜头,她第一次这样。

avnvy0u都喜欢在ziwei时刻做x暗示明显的r0ux动作,饱满的rr0u在五指间满得溢出来,做挑逗g引的迷离表情是她们的擅长,再配合声声jia0y。

g人心魄。

但十七岁尚未发育的江恬,没有复刻的满足条件。

她敛着眼皮一声不吭,只是呼x1慢慢变重了。连手上机械重复的动作,都格外小心笨拙。

要g引,却手段愚笨拙劣。

那头冷不丁出言提醒,一刻都包容不了她初次尝试的不熟练:“已经可以了。”

江恬的心蓦地一沉,依旧不敢抬头,也不妄猜他话的意思,把手放下,停在校k的k腰边沿。

害怕他不耐烦,脱去外k的动作都变得快速利落。

她小腹平坦,因为太瘦,腹直肌线条明显。白se的棉质内k包裹ygao,双腿细直没有多余赘r0u。

江恬没开口说话,安静地打开了小鲸鱼开关。

有关他们的第一次,记忆就像地铁里飞驰而过的灯光广告,那一夜里羞涩无措的她,被耳机里的他带往新奇的另一世界。

也许是第一次,他带来的初印象是耐心礼貌。用一副跟窗外漂浮着的冷空气一样净透冷冽的声音,为她描绘了一个缱绻而热烈的xa场景。

也仅仅在第一次,他用乖乖这个昵称来唤她,语气里能听出宠溺。

他的呼x1敲打在耳膜上,江恬觉得自己就像一堆被火星点燃的g燥茅草,从未涉略过男nv情ai的身t开始燃烧沸腾。

他喊着乖乖,叫她伸出舌头跟他接吻。

江恬微微启唇,伸出舌尖,房间里滞固的冰冷空气此刻就好像男生口腔里含着的薄荷糖的凉,至少她那一刻这么想象。

“乖乖,手指先00看,你的xia0h了没有?”

已经很sh很sh了,仅仅是探0的手指,指尖都能带来异样的浪cha0。

江恬轻嗯了声,听见他的命令,把震动的小鲸鱼摁在了发y发胀的y蒂上。

他能c控,不同的指令发出不同的振动频率,像陌生的男x手指捻弄着她。

她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洞悉一切地邀请她伸出舌尖。

于是细碎嘤咛惹来一句:“乖乖,别怕,叫给我听。”

震动从收拢的右手指尖传达到手臂上肢,直到心脏都在跟着快速抖颤。

有一种近乎麻痹的失真感。

她听见手机里传来一句冰冷的指令,把逐渐开始发烫的身t往手机的方向靠了靠。

时空遥控已经提前连接好了,他随时都可以c控她。

那条白se内k已经褪至脚踝处,江恬微微埋着脸,半sh的乌黑长发披散在x口,被身后的玻璃砖墙衬显的皮肤像被水泡发了一样的惨白。怕对面的人不耐烦,急急分开双腿,直接将小鲸鱼摁向了稀疏y毛下的两瓣软r0u之间。

江恬没料到句号突然会调换了一个刺激感最猛烈的模式,使她浑身一抖,没忍住叫出来。

再抬头,少nv那双眼睛已然像sh漉漉的乌琉璃珠。

江恬意识到句号可能就在那端不耐地审视着她,于是快速撇开眼,咬着唇,乖顺地把振幅强烈的小鲸鱼又靠近y蒂,开始以极缓慢的速度前后摩擦。

难熬的感觉,全身就像着火一样,热流席卷吞噬着每一寸神经细胞,cha0水般再聚集在小腹,窜起一gu想要释放的冲动。

江恬清楚知道那是什么,这一次b以往都来得迅猛,她难以抵抗。

“把手机对准你下面。”句号淡漠地说。

江恬脸上cha0红一片,她呼x1有些不稳,心跳又飞快,手指触碰到手机屏幕的同时,那端的视频界面光影变了变,江恬看见有只手一闪而过,又陷入无边漆黑。

她听见一声细细的猫叫,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江恬后背贴上墙面,缓缓蹲下来,岔开的双腿中间对着手机。浴室的灯光很暗,她特意将那只小夜灯也cha上了。

xr0u的粉,y毛浅淡的黑,水ye泛着光,因为身t的紧张,x口还在发生着收缩动作。

江恬的手指点在离x口一厘米的位置,甲床圆润好看,透着血se,修剪齐整的指甲没有倒刺,伸进yda0里不会划伤分毫。

她开始自作聪明地用指尖在x口周围r0u弄,距离之近,收音明显,富有节奏感的水声句号应该能听到。

句号此时也没说话,通话也没断,江恬的继续动作进行得越来越大胆。

或许是想到妈妈再婚她难过,或许是想到要离开这个住了十七年的家她难过,又或许是……

不知为何,江恬想到雨水蔓延的走廊,想到廊檐下站立的少年。

他看起来,就像校服的白se那般清爽g净。

她一直在仰望,像仰望月亮一样地仰望陈浔。

但现在的江恬,已经开始变成品行不端的坏学生,发烂发臭了。

想到这里,她鼻子有点酸。

手指已艰难探入狭窄cha0热的x道,感受到异样的疼痛。

这是从未探及的全新领域,yda0内壁sh滑柔软,有层叠的皱褶,江恬用已知经验缓慢地ch0uchaa,每一次ch0u离都能带出层出不穷的咕叽咕叽声。

快感堆叠,像许多尖锐的顿点在某一特定时机汇集,只等力量大到足以刺破的那一刻。

她伸入第二根手指,她终于忍不住抿着唇轻哼。

反正这个角度句号也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表情有多么痛苦,脸上挂满了多少泪,他都看不见。

小鲸鱼断开了连接,安静地躺在一旁。

江恬弓着身t,仰着脸,眼睛望着那盏瓦数很低的白炽灯,视线开始模糊。

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还有x道ch0uchaa带来的激爽感觉,水yesh了手心,变得粘腻。此时此刻,她想象着自己正被压在床上扣着双腿狠狠c弄着,这种想象有些匮乏,关于下t的满足感觉上,关于和她进行这种活动的对象上。

这个人的脸很模糊,江恬也不敢擅自把这个人想成句号。

尽管句号是带她打开这个世界大门的人。

句号终于在此刻开口说了一句:“到了吗?”

江恬愣了一秒,嗓音g巴着回应:“什么?”

“只给你一分钟时间。”那边界面一亮,出现一只撸动着yjg的手。

“你有本事的话,就在我s出来之前ga0cha0。”

他说。

那是江恬十七岁的年华里,最叫她铭心刻骨的一分钟。

她手指的ch0u送仿佛能与对方趋向同一频率,她的听觉仿佛能捕捉到对方粗沉呼x1里的一张一弛。

所有感知都聚集在这个交点,逐渐明晰,逐渐膨胀。

有什么在挣脱,有什么在破裂。

江恬牙关里溢出声声难以自控的低y,她的x口在快速起伏,眼前闪过很多失焦的画面。

初遇少年的秋凉h昏,他戴一只耳机静静坐在公交车靠窗座位,侧脸沐浴夕晖,眸底淡淡没有情绪。

彼时,江恬的p3里放着一首她喜欢了很久的英文歌,她突然就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可以看一眼就心动。

这一眼,糅合了太多美好因素。

浴室里充斥着yi的水声,灯光照着少nv脂玉般的皮肤,因为生理x的热,肌肤也慢慢地浮现出浅绯se。

ga0cha0袭来,热流扑sh手心的那瞬间,江恬呜咽一声,大脑宕机空白。

她对着浴室天花板一块掉漆地地方出神凝视了好久,缓过神来拿起手机时,通话已经断了。

除了第一次的礼貌道别,之后的每一次的结束句号都是如此的仓促无礼,就好像她就是一个尽兴后就可以随意弃之的玩具。

江恬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她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这是一段互相索取且随时都可以结束的关系,那一天会到来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半小时的通话时长,句号已经离线了。

江恬把手机充电,洗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澡。

脑袋有些晕沉,她害怕是淋雨后感冒的征兆,吃了药后,回房间睡了一觉。

睡得并不踏实,老是梦到不愉快的过往。

她睁眼盯着虚空发呆半晌,直到一通电话将她唤回。

是陈叔叔,语气难掩欣喜,让她赶紧准备准备,司机的车快到楼下了。

江恬能想象到穿着西装戴x花的陈叔叔满面春光,眼角的皱褶随笑意堆起,为准备喜宴忙前忙后。

因为是二婚,妈妈不想太招摇,嘱咐陈叔叔办得低调点,也只宴请了双方的父母长辈和近亲好友,摆了几桌,喝喝酒吃吃饭就过去了。

陈叔叔确实很ai妈妈,他的ai好像和爸爸的默默付出不一样。是热烈的,是巴不得把心都捧到妈妈面前。

妈妈在甜蜜的ai情里,变成了江恬没见过的样子。

陈叔叔对江恬也视如己出,经常给她送礼物,堆在房间角落里,落了灰都没拆。

摆酒前一天,妈妈在饭桌上对江恬说:“陈叔叔有个儿子,和你一个学校,也读高二,就b你大两个月,到时候见到人家,要礼貌点,叫哥哥知道吗?”

江恬把脸埋到碗里,数着米粒没说话。

雨已经停了,楼道里回荡着淅淅沥沥的滴水声,傍晚天空还是灰蒙蒙的,地面的水洼倒映着她等待的影子,微凉带水汽的风拂过她红se裙摆下的小腿。

有点冷。

一声短促喇叭,她抬头看了眼车牌号,上前两步打开后座车门。

弯腰探身望进去的第一眼,抬脚迈入的动作就僵住了。

灰se长袖帽衫,帽檐探出细碎黑发,刘海下一双平静无澜的深邃眼睛。

他看江恬的那一眼很深,意味不明。但只停留了两秒,便已扭过头看窗外,单侧耳机线从他帽子边缘延伸至帽衫口袋。

无形的隔阂已经拦开,少年的侧脸冷漠得像二月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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