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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陌生男人亵弄/清醒接到男人变音器提醒/隔着手机被要求自亵

 

褚飞白头有些晕,他撑起身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双腿酸痛,胸膛更是刺疼,尤其是那两点。

褚飞白正要低头去看,边回忆着昨晚。

昨晚,丈夫一通电话非要他去酒吧,让他不要穿太正经,给他好好的穿好了让他朋友好好看一看,他龙嘉赫的妻子并不是没有魅力带不出去的货色。

褚飞白虽然反感龙嘉赫将自己比作货物,但也是老老实实的照他说的做,穿上了黑色蕾丝网衣配上了高腰西裤到往龙嘉赫说的地方。

到了后,龙嘉赫难得的对他有点好脸色,拉着他让到沙发边让他喝酒,说是这是他嫁过来后一直假正经的惩罚。

当时。

龙嘉赫的朋友们纷纷的起哄,那些人的视线,满满的都是看笑话,耻笑,鄙夷的,褚飞白很是不适,正要拒绝,可龙嘉赫那双阴狠的眼神又让他知道,拒绝后的下场。

龙嘉赫不喜他,新婚之夜就放下话,他只能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他有自己的心上人,绝对不会碰他。

但不碰他,不代表不会惩罚他。

男人每每发起火来,都会不管不顾的扒开了他的衣服,鞭打,蜡烛滴灼,或是勒住他的脖子暴怒呵骂他。

一想到这,褚飞白就不由得身体发颤,由着龙嘉赫命令,将桌子上数十瓶的酒都灌完了。

喝完了酒后,他的意识没有撑过多久。

只依稀的记得龙嘉赫带着自己走,满堂的哄笑声,还有自己被绑起来,被喂下了药,听得龙嘉赫阴冷的笑:“呵,今天老子非让你发骚,骚得求老子肏你,骚货,整日里挂着一张假正经的死人脸,败兴极了,若不是阿甯……”

后面的话,褚飞白就没听清楚了,只依稀记得自己身体很热很热。

男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鞭子在身上鞭打,带着狠厉的撕咬……褚飞白身体颤了一下,他咬紧了唇,眼底溢出了一丝苦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龙嘉赫,竟让他这么恨自己,就算不碰自己也要折磨自己。

模糊的记忆,但褚飞白已经明白,昨晚大概发生了什么。

大概,依旧是被龙嘉赫各种折腾,只不过这次要幸运得多,他并不是意识清楚的被折磨。

想着,褚飞白就要起床。

嗯啊……别……

熟悉而陌生的吟哦声在房间里响起,褚飞白愕然。

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手机在桌边震动着。

那手机,不是褚飞白的,但这手机铃声,褚飞白迅速接起手机,电话那边轻笑声低低响起,而后是夹着变音器变调的声音:“老婆,你怎么这么晚接电话,是在回味自己这高潮的呻吟声吗?老婆身子可舒服?”

“老婆昨晚真热情,老婆的嫩屄好骚,骚水好多!鸡巴被吞入差点绷不住!”

“没有想到,老婆你竟然还是个处,老婆一定是太寂寞了吧!你那个废物老公一直不满足你吗?可怜的老婆,竟然当了两年活寡夫。”

“不要紧,以后有我满足你,老婆你的小屄和我的鸡巴简直是绝配。”

“水好多,嫩屄好小,一根手指就被夹得抽不出来,不过,弹性真大,可以吃下我这过分大的大屌!老婆!真想日爆你,射爆你腺体,让你的信息素都染上我的味道。”

“唔,一想起来,屌就受不住了,好想要日老婆的屄,还有老婆的屁眼,屁眼也骚得很,肠液压根撑不住被日,裹满我的大屌。”

……

男人粗重的呼吸伴随着抽动声,在耳边响起,褚飞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听着那一句接着一句粗俗放浪的骚话,差点就把手机给丢了。

“老婆别丢手机,丢了的话,老婆你昨晚发浪的视频就将传遍风城,嗯?我会挑选凤宁广场的中央大屏,让大家见见,什么叫做最完美搭配的嫩屄和大屌,呼……”

褚飞白于是捏紧了手机,他颤抖地问道:“你是谁?昨晚明明是嘉赫带我进来的,怎么可能是别人,是不是这里面放了监控,对,就是这样。”

“你知道你这样是……”

与其是在在问,不如说是在寻求自我安慰。

那边轻笑声蓦然而起:“傻老婆,龙嘉赫那蠢货,人一通电话就不管不顾的放下你不不管了,还大门敞开,这是生怕没有人来糟蹋老婆你呢!”

“老婆,敞开腿让我看看你的嫩屄,乖,别再说傻话气我了!昨晚舔你骚屄的是我,日你屁眼的也是我。”

褚飞白抿着唇。

他视线扫过房间的每一寸。

酒吧房间宽敞,落地窗的窗帘落下,迷离粉红的灯光洒满整个房间,角落落下的吊索让褚飞白明白了昨晚是什么捆住了他。

吊索边有鞭子,蜡烛,皮带和一些其他的工具,这些褚飞白都熟悉得很,不过,视线转动,落向了门口处。

门紧紧的合着。

“我出门后将门锁了,别看了老婆,老婆,我大屌胀得发疼,不看到嫩屄射不出来。”男人粗重的声音带了些强横,“老婆,你一定不想要让我生气的吧!”

褚飞白闻言,脸更白了。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一直不喜自己,也知道他想要解除这段婚姻。不过,龙嘉赫无法反抗长辈,所以,他想要自己提出来。

但褚飞白做不到,这段婚姻可以解除,但绝对不能是他提出来的,也不能以他是过错方而被解除。

不然,姥爷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褚飞白抿着唇,缓缓的曲起了双腿,而后往两边敞开。

果然,电话里的呼吸声更粗重了。

“老婆的嫩屄粉粉嫩嫩的,肉鲍好美,不过没有水有点可惜,老婆,你将手指插入撑开,去揉里边的小肉珠,那样更美,更能够让大屌爽。”

褚飞白闻言整个人一颤,那里,自己伸手去摸那里。

这样实在是太令人难堪。

但,男人低低的一声‘大屏幕’,褚飞白不得不继续照做。

他将手伸入,肉屄不安的颤动着,褚飞白手指发颤,艰难得将之撑开,他不敢低头去看,手指能够感觉到底下肉瓣的软嫩和温热,触手的推弄让褚飞白身子僵硬。

有奇怪的感觉从指尖触及的地方传来。

那感觉让褚飞白很是不适,很想要躲避。

只是手机里,变音器变音了的声音还在继续:“对就是这样,食指和大拇指撑开肉屄,将中指探入肉缝里。”

褚飞白跟着手机说的做,中指探入,不小心碰到里边的软肉。褚飞白整个身子一颤,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身子,身子也有些发软。

“然后,然后呢?”褚飞白问,话出口的时候带着无法抑制的轻喘。

褚飞白胸膛起伏,捏着手机的左手不由得更用力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脸颊已然浮起红晕,眼底萦绕着他不知道的浓烈情欲,但皆被他克制的压回去,他整个呼吸更加急促了起来,额头,下腹到大腿的青筋绷起,连带着手臂的青筋都跟着绷起,指尖随着身子的绷紧发力。

这一发力,娇嫩的肉屄跟着发颤的往里缩,一缩一紧,一瑟一松,整个肉瓣不安的张阖起来,连带着肉鲍打开后,里边的肉缝也跟着一起,而肉缝边的软肉正颤颤的抖着。

中指挪动便压到了那软肉,褚飞白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抿着唇压住想要从喉咙口发出的呻吟,只中指继续的挪动,压着软肉一路而过。

蓦的,身体更紧了。

“你中指按到了。”即使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男人的呼吸加重了不少,而那声音也拔高了不少,“就是那一块肉珠,压下去,揉按,揪住它扭动……”

褚飞白听着他的话做,揉按,揪着扭动。

身下蓦然升起越发浓厚的不适感,漫布起奇异的痒意和空洞,腹部有一团热火升起,带着不知名的热流往下流。

褚飞白不由得眯起了双眸,喉咙口升起痒意,那痒意让他想要打开喉咙吞咽,发出呐喊,好震动着止住那痒意。

但褚飞白内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抗拒着紧紧的抿住了唇。

褚飞白脸上,身上因着抗拒着欲望越发紧绷,但红潮随着热浪而起,情欲一起,腺体跟着发热了起来。

褚飞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发情期被勾起来了。

他咬紧着唇,无法阻挡住浑身皮肤跟着发热发红,褚飞白再没有经验也知道,自己这是因为自亵自己的肉屄而发情了。

褚飞白只觉得很是羞耻,他指尖感知道了湿润的黏液涌出,一波一波的,很快,浸湿了他的指腹。

褚飞白想要克制,他知道,那个昨晚趁人之危而艹干他后穴的人,此时应当是在看监控,看着他这幅自亵的淫浪模样。

这般想着,褚飞白越发想要克制住这股汹涌的情欲。

被陌生人隔着监控视奸,被迫听从他的话语而动,但能够捡起一点就一点,褚飞白不愿意自己显得过于放纵,过于不堪,他还是想保持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可是,那种又麻又酥又疼又胀的刺激却让他浑身难受,身体仿佛化成了水,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灼伤了,他不敢用力,唯恐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不用力,似乎也不行。

那股又痒又疼又麻又空的感觉越发的浓烈。

褚飞白深深的吸气,他想把这股躁动压抑下去,可越是想要压抑,那些骚动却反而愈演愈烈了。

褚飞白只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以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的脑袋里嗡鸣作响,恍惚间,原本模糊想不起的昨夜猛地在脑海里浮现。

“老婆,我来了。”

“可怜的老婆,身上怎么这么多鞭痕,疼不疼?老公给你亲亲!”

“老婆,唔,你这里流水了!”

……

恍惚间,男人陌生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带着男人温柔的大掌在身上摩挲,还有那舔舐在身上的唇舌。

那唇舌含住了他的肉屄,轻轻的揉弄、吸允,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想要呻吟。

“啊——”

褚飞白终究是克制不住了,那粗糙的手掌已经滑到了他的臀沟处,抚摸着。

褚飞白那时候意识模糊,陌生的情愫早就将他的理智摧垮,压根没有意识到身上的人换了人,只听得男人轻笑着:“老婆你的嫩屄好多水,唔,差点夹得我舌头抽不出来了。”

“这么多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想要大屌狠狠填满它?嗯?”

“老婆……你真敏感,才碰几下就受不了了,乖乖放松,老公这就用大屌让你更爽,让我喂饱你。”

“唔,老婆,大屌要被夹射了,放松!”

“老婆,你竟然还是处,那个蠢货没有干你过吗?”男人满是狂喜的惊呼,“唔,放松让我出来,老公今天不干你这儿了,咱们的

褚飞白抿着唇,没去回应男人那令人作恶的话。

身上汹涌的情欲随着抑制剂的发酵在慢慢平息,与之相对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苦涩在心头蔓延开来,带着苦麻般的钝痛和无边的绝望。

褚飞白知道龙嘉赫心有所属。

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娶自己是迫于长辈的施压。

之前龙嘉赫的种种迁怒,种种折磨,他受着,忍着,但他从未想过,龙嘉赫能够做到这样绝。

昨晚的灌酒,以及后来被捆绑后身体的异样,褚飞白大概知道龙嘉赫他喂自己吃了什么。

只是。

他将自己捆绑后竟然径直离开。

竟——

褚飞白哑着声音,一字一字说:“你真的是从大门直接走进来的吗?”

“怎么?觉得我欺骗你?”男人低笑了一声,隔着变音器也能够听出那声音里的不爽,他冷哼了一声,“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找你的丈夫求证,我不介意。”

男人话落,手机便传来了嘟嘟挂断电话的声音。

褚飞白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蔓延,他视线空洞的凝聚在天花板好一会儿,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视频。

视频打开。

年轻男性的阴茎粗大得可怕,青筋蔓延至紧绷的下腹,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紧紧扯住嫩白的大腿,阴茎插入腿心,那龟头硕大,正一下一下的戳入嫩粉的小屄,小屄被戳开,肉鲍大开,淫靡淫水一波一波从屄口溢出,将那阴茎涂满。

床上,男人颤抖得低吟,叫声淫浪至极。

“嗯啊……老公,好痒……”

镜头从两人的相连之处上移,便见那平坦的小腹弓起,男人嫩白的乳房被扯起来,乳头上夹着两个乳夹,青年迷离的脸落满红潮,双眸迷离而渴望。

那正是自己。

褚飞白心中一颤,垂头望去,果然,自己胸膛微微鼓起,是被玩肿了的弧度。

叮咚,手机接紧接着发来一条短信,是男人发来的:【我是你命定的真老公,老婆,五天后家族宴会见,记得穿上我给老婆准备的衣服,宴会后来到花厅见我,否则,老婆昨晚的视频就会暴露哦,老婆不想自己变成过错方吧!】

褚飞白抿了抿唇。

家族宴会,这人难不成是家族里的人,那会是呢?

叮咚,又是一条短信。

褚飞白接着划出,这次,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人躺在木椅上,双手被捆绑在椅背后,他的腰腹弓起,双腿紧紧贴在墙壁上,整个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靠在了墙壁上,脚被吊索紧紧扣住拉扯而起,将下身的风景完全暴露。

他的胸部,肉屄里用夹子紧紧夹着。

看到这,恍惚间,那模糊的记忆涌上心头,褚飞白整张脸越发的惨白。他深深呼吸着,半晌,他苦笑了一声。

原来他从前的认知还是不够清晰的。

原来,他还能够对自己更无情。

褚飞白思绪萦绕,到底还是将手机上的消息全都删除了,将之放入了抽屉里。褚飞白依照照片上的费力的将自己夹上夹子,捆绑好,便静等着龙嘉赫的到来。

龙嘉赫对他如此的无情,他更不能让龙嘉赫有机会将两个婚姻的过错推到自己身上。

褚飞白从前只忍耐着,想等着龙嘉赫逐渐有了话语权后主动和自己离婚。

但现在。

褚飞白抿着唇,他不能够再如此被动了。

不然只怕等不到姥爷醒来,自己就将成为众矢之的。

手机背后的男人,褚飞白抿着唇,这男人对自己很有兴趣,褚飞白不知道这人是揣着什么样的感觉如此逼迫自己。

但总归,那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感兴趣的,他得仔细的观摩男人的想法,心思,这样,他或许可以在男人腻了前借助他跳脱这段婚姻。

当然,前提是保证住姥爷的安危。

龙嘉赫回来的时间并不早。

褚飞白

龙嘉赫抽紧了皮带,然后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拿着皮带扣正对着褚飞白的嫩屄,那嫩屄早就习惯了龙嘉赫时不时的折磨,红肿的肉鲍饱满,肿胀得将肉缝挤压得更小更细,因着刚才手指粗暴的插弄,缝隙不断有湿润的液体流出,粘腻得不成样子。

龙嘉赫捏着皮带,啪的用力一下,皮带扣直接用力鞭打了上去。

“啊——”那一瞬间褚飞白便惨叫了起来,浑身疼的颤抖,他的眼睫不受控制的颤,眼底蓄满了泪水。

“骚货,叫得这么骚!还说你受不了,我看你爽得很!”龙嘉赫一鞭子接着一鞭子用力的抽打着,抽打着,龙嘉赫逐渐兴奋,他的双眸赤红,充胀着极具的激情。

“唔……啊!”

褚飞白承受不住这一鞭一鞭的打下去,他眼底蓄着泪水,声音被克制地压在喉咙里,浑身颤抖着忍受不住的呻吟着,肉鲍不安的颤动,甬道内的肉壁更是收缩不停。

些沫的淫水抽痛的溢出,像是眼泪般不受控。

随着一声声的啪嗒声响,褚飞白感觉嫩屄的被狠狠地打红了,越发的肿大,疼胀,火辣辣的仿佛烧着了似的,褚飞白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龙嘉赫喘着粗气,他拿着皮带,盯着那被打成嫣红色的肉鲍,红肿一片的缝隙,他哑着声音说:“骚货,还不动作,是想让皮带扣撑爆你肉屄吗?”

冰冷的皮带扣插入肉缝,狠狠碾压内阴唇内的软肉和屄口的穴肉,阴蒂,疼痛在瞬间充斥了感官,褚飞白忍着这几乎要刺破头皮的疼痛,艰难的拉下龙嘉赫的内裤,将男人那鼓胀的欲望握住,张口含入。

龙嘉赫不喜欢他,不愿意碰他,但欲望起来的时候,不管褚飞白怎么难受,都得让他好好的给他口出来,否则,折磨就不会结束。

褚飞白强忍着疼痛,忍着屈辱,咬着牙根,缓慢的吞吐着,不敢让自己的牙齿刮滑到龙嘉赫肉柱表面。

狰狞的肉柱澎湃,撑得褚飞白的腮帮子生疼。

他低垂着眉目,长睫微垂,脸上没什么表情,唯独眼眶里蓄着的泪水,艰难的舔舐那狰狞的肉棒,抚慰着将之吮入喉口。

男人的欲望澎湃狰狞,铃口冒出的铃液一入喉口就激动的顶入,想要将之泄入喉管里。

砰。

龙嘉赫忍不住耸胯,褚飞白的口腔很软很热,喉管吮得肉棒又酥又麻,龙嘉赫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于是,捏着皮带扣的手用力,将肉鲍往一边压去,让它显露出里边娇嫩的花心。

“不愧是骚货,这骚屄被夹子夹肿,被皮带扣抽打后嫣红得跟个桃子似的,我艹,真他妈的漂亮。”龙嘉赫一边说一边又一次用皮带扣碾压着那一粒鲜艳夺目的肿尖儿,“这儿鲜红得要滴血,饥渴的抖着,想要勾人去咬一口,你这骚货,真他妈能够搔贱人的。”

龙嘉赫说着,手指猛地揪住那肉粒儿一拽一拉一揉一捏,褚飞白顿时痛苦的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液体,眼中泛着泪光。

又疼又难受,交杂的感觉让褚飞白的额头布满汗珠,眼睛里也沁着泪水,嘴里男人的欲望跟着激动的冲撞着他的咽喉,让他差点就要窒息。

“骚货,欠操的骚货!”

龙嘉赫手上再一次加重力度,使劲的揉搓着肉粒儿,龙嘉赫继续蹂躏着那粉嫩的肉粒儿,手指用力一捏,“啧啧啧,真他妈的骚,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个让男人操的货色,可惜——老子可不是你这样的骚货能够肖想的。”

“想要勾引我填满你这骚屄,下辈子吧你!”龙嘉赫将皮带扣按入屄口,屄口的穴肉被皮带扣缓慢撑开,冰冷尖锐的四角顶住了娇嫩的穴肉。

褚飞白的双颊涨得通红,他拼命的摇头,眼中泪光盈盈,他的吐出了龙嘉赫的欲望,“求……求……放过我……”

“放过你?呵!”龙嘉赫一手拢住了褚飞白的大腿将之压在了褚飞白的身上。

“啊!”这一并拢,一压,陷在屄口的皮带扣就往里陷了些许,甬道的软肉随之往里陷,被皮带扣给压进去了。

媚肉被挤陷,那皮带仿佛要钻入娇嫩的媚肉里,将之钻破钻裂。

这种被硬物刺穿的感觉非常的明显,褚飞白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本能的弓起,紧绷,臀部高挺着。

龙嘉赫俯视着褚飞白,看着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伸手摸向他的屁股,用力一甩,同时下身的欲望耸动着,抽打向褚飞白的脸:“求你自己放过吧骚货!”

褚飞白痛苦万分,他的眼泪流下来,褚飞白明白他的意思。

他艰难的张嘴,沙哑的呢喃:“所以你将我这样捆着,把门敞开,就是想要让外人进来侮辱我……然后以此作为我‘出轨’的证据好结束这段婚姻是吗?”

龙嘉赫听到这话顿了下,他前天急匆匆的离开,只不过是因着——太过着急。

但,若真的这样,也怪不得他。

龙嘉赫垂眸去看褚飞白,褚飞白眼角挂着泪水,眼眶发红,神情哀伤。

他看起来极其的痛苦,衬得自己仿佛罪大恶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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