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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B掰开我看看

 

我该庆幸太子没有做到最后。

原因也很简单,射在我嘴里后的鸡巴不知疲倦,太子兴致勃勃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皱眉看了半天我的逼,嫌弃说了一声脏。

……你自己鞋底脏你赖我?

不过他还是大发慈悲的没有计较我欺君之罪,看着我惊讶的眼睛,只笑着说了声来日方长。

麻利的套上衣服,淫水还滴滴答答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我却顾不上这么多,尽职尽责的打水拖地。

拿抹布爬地上清理地面的时候走厮还一直拿脚踹我屁股,我心里默默比了个中指。

妈的别让你这张脸出现在别的游戏,小心老子揍死你。

终于得到准许,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天气万里无云,上午是登基大典,下午是秀女大选。我不知道这么安排时间在古代是否合理,不过作者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主控没进宫,主线剧情还没开始。我看着身着华服的太子,哦不,皇上一步步登上台阶。这一幕,便是游戏开始的序章了。

紫色衣袍在台上站立,神色冷淡。他容貌高洁,似不可侵犯的天神。这便是当朝国师萧净。掌管神域台,传说他已经护了大召几百年安稳。

也是可攻略人物之一。

真好看啊,好像是独家立绘。

我还没多看两眼,突然觉得后背一凉,回头看皇帝正面无表情地接玉玺,耸耸肩,以为是我的错觉。

宫外人头攒动,大家闺秀富家商女,莺莺燕燕。皇上漫不经心的端坐殿内,我小心翼翼地站在身后,尽职尽责地当个npc。

“大儿,你家的小嫡女模样倒是瞧得过去,有没有什么才艺?”

太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时忘了规矩猛然抬起头,果不其然看见殿上正翩翩起舞的人头顶一行名字。

你爸爸。

又大着胆子朝皇帝头顶看去,已经浮起了一行字。

好大儿。

……主控,不愧是你。

我一时憋笑憋得辛苦,几乎要泄出模模糊糊的气音,好在大家目光都被主控吸引过去。我勉强站直身子,憋笑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皇帝似有所感,不经意向后一瞥,却看见那小“太监”摇摇欲坠的身子,不住发抖的脸一抬起,竟是眼角发红。

皇帝一愣。

“大儿,如何,可要留宫。”

皇帝沉吟片刻,毫不留情的说。

“赐花离宫。”

诶,不是等等!我惊讶的表情还没表现出来,眼前白光一闪,体内一阵刺痛。

“有没有什么才艺?”

等我再次回过神,又看到殿上翩翩起舞的人里,立马反应过来。

这是重开了。

而明明还是那张脸,却更让人觉得风华绝代,舞艺也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尊贵的大礼包玩家!

小心翼翼地看一眼皇帝,头顶上浮起两个字。

……逆子。

我及时憋笑。

这次终于入了这狗皇帝的眼,主控进宫直接封了贵人。

其实我不是一开始就能认出主控的。

刚上班那会儿,一个简陋的小游戏,作者也没什么钱,大家都是便宜脸。我浑浑噩噩的过着,不止没有辨认主控的能力,甚至不知道游戏设计机制和主线剧情。只有在我不得已违背主心的做一些事情时,我才能判断这是剧情的影响。

而每完成一份工作,我就会变得更“强”。到现在能感知到谁是主控,能知道小部分主线剧情——这个说不定,精神力强的世界我也不知道情节发展,不过是极少数。我不知道随着我越来越“强”会发生什么,会能感知到人物属性,好感度,还是……

身子有感应一般颤了一下,我主动领着主控走向后宫,并为她进行新手讲解。路过掖庭时,我提了一嘴,可以来挑选心仪的宫女。尊贵的大礼包主控立马带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宫女,并且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用自定义功能给她们换了脸。

……好可怕,幸好我不能换。

远处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凌厉的尖声怒呵。

“什么脏东西吵吵闹闹,别碍了贵人的眼。”

走进一看,一群太监围在一起,手里拿着棍子,凶神恶煞地打着一个小孩子。

主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应该是做着什么选项,片刻,拦着上去。

我急急忙忙狗腿的护上去,唯恐碰伤了主子。

太监们为主控让出一条路,她走上前去,艳丽的裙摆不怕脏的蹲在血污里。看着那个孩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这便是我的戏了,我刻意控制嗓子变尖,说,这崽子原本是五皇子殿下。其亲族谋反,他联合他母亲接应叛军,本该一并处死,是皇上惦记儿时旧情,留了他一条命在宫中。

五皇子,敛巡。

……现在叫逆敛巡了。

也是可攻略人物之一。

小崽子闻言,死死睁着眼睛,沙哑的说,我没有谋反。

“狗东西还说你没有谋反,狼心狗……”

我词没说完,吓得说不出话了。

逆敛巡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脸,阴鸷得像索命的厉鬼。如果此刻他还有半点行动能力,我毫不怀疑他会立马杀了我。

不愧是支线剧情破开城门的大将军。

我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了一步,静静地听着主控与他的互动。

夜色渐浓,宫女带着主控回宫,我就不用去了。

我得去养心殿。

没办法,没人会把花那么多心思在太监立绘上,翻牌子这活也得我干。

双手恭恭敬敬呈上,我胳膊都要酸了,狗皇帝还是一动不动。

我不得不提醒一声,“皇上,该翻牌子了。”

狗皇帝一夜不发。

我也想叫他一声逆子了。

“还脏么?”

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又听见他继续说。

“洗干净了吗?”

我脸色爆红。

其实吧……被人玩玩逼,给人舔舔鸡巴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这事我也有爽。可是真要上本垒我一个直男还是很别扭的。我诞生之初就是霸总,就算后来意识觉醒我也记得对女主的萌动。虽然咱也不是没在全性向作品里打过工,可真要让男的操我心里还是有点膈应。

我面上变化多端,皇帝也不急。一把将牌子划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一双凤目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主控救我!

快读档,读到皇帝召你侍寝!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快瞪成斗鸡眼了,皇帝也没放过我。一把揽住我的腰就要往床上带。

我挣扎也不敢就范也不肯,别别扭扭整得跟他妈欲拒还迎似的。

皇帝压我到床上,明黄的床单皱皱巴巴的,他松开我的手微微起身。

“自己把逼掰开,我看看”

诶呦您没崩人设吧?

在皇帝的淫威下,我不得不把自己剥得精光。两条腿无力的闭了一下又破罐破摔的大张。

一手一面一个向下探去,碰到湿软的花瓣时,犹豫了一下,又嵌入肉里,微微掰开。

还没消肿的肉穴泛着糜烂的光,拨开肥大的阴蒂,将脆弱的花核暴露在空气中。

狗皇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不摸不碰的,我掰着逼躺着床上,倒像是我故意发骚了。

空气流动引着花核都瑟缩了一下。灼热的目光如有实质,皇帝甚至毫不掩饰他下流的眼神,一寸寸的视奸着我的逼。

我猝不及防抖了一下,绝望地感受到下面似乎更湿了。

明晃晃的蜡烛被夜间的空气拉得忽短忽长。我仰着头倒在被褥里,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我的逼。

我几次欲言又止,君命难违。狗皇帝要真非得上我这个假太监我也认了,眼一闭也就过去了。可是他不能不扩张。

是,我承认,我这个逼可能确实成熟一点骚一点水多一点,一下下的被鸡巴磨着淫水都他妈把被褥浸湿了,可是要真顶进去我也跟下线差不多了。

未消肿的阴蒂被慢悠悠的顶弄,硕大的龟头挤压碾磨着敏感点,还是不轻不重的,让人提心吊胆。

唯恐下一秒就被不管不顾的撞进去,我难堪地把花穴掰得更开,试探性的往外推了一下皇帝的鸡巴,然后就着淫水颤颤巍巍地探进去一个手指。

皇帝果然不再动了,撑在我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笑屁啊。

我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手上是一点不敢怠慢。外面阴蒂发骚地再厉害,红肿的馒头逼肥大地像蝴蝶的双翼,穴道内还是紧致得很,只是探进一根手指就寸步难行。

我咬紧下唇,不肯再露出更多呻吟。为了让身体放松,狠下心掐一下阴蒂,果不其然穴道内欢快得吐出更多淫水,我乘胜追击地又伸进一指。

“嗯啊……”

一声没憋住的呻吟泄出来,这狗鸡巴又开始往里顶。不过是顶着我的手指一下下往里顶,龟头的褶皱黏腻的撞在指节上,一下下往里更深。不多时,阴蒂两瓣都顺从地包裹住龟头,在龟头推出时噗叽噗叽的挽留。

手指被迫深入到甬道内,随着外面鸡巴的撞击一点点往里探。直到有一下撞得极狠,我手指还没来得及弯曲就猝不及防撞到一个异样的地方。

“呜啊啊啊啊!”

甬道急剧收缩,谄媚地紧紧包裹我的手指不让其弯曲躲避。皇帝见状也由一下下的挑逗骤然变成横冲直撞。狰狞的鸡巴在阴户毫不留情的碾磨着糜烂的阴蒂,一下下被顶开讨好的包裹柱身。快速摩擦不知羞发出啪啪的声响,一阵刺痛过后是不知足的瘙痒。手指被动的一下下往里顶,长眼睛似的次次顶在那个我受不了了的点上快速抽插。并不圆润的指甲狠狠戳在上面,我受不了了地弓起腰,又被身上的人轻而易举压制。

“停停……唔啊慢、慢点”

强烈的快感逼得我语无伦次,和平常自己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像是赤裸裸地被压制,有力的双腿嵌进我的身体,身上的人有力的挺腰,时而打歪装上我的外阴,磨着阴蒂的同时迅速插过我早就硬得流水的性器,三处快感挤压着我的神经,没坚持多久,甬道就痉挛得抽搐,死死绞着我的手指,从内里喷出一大股淫水,泡发了虎视眈眈的龟头。

刚刚潮吹的身子还十分敏感,迷茫的脑子还没转过来。眼里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看着身上明黄的衣袍。

浑身没有力气,感觉到一双手拨开我扩张的手指。皇帝附在我身子,拽着我散落的头发打转。紧接着,下半身传来一阵剧痛。

“啊!”

被猛然贯穿的疼痛让我不可抑制的大声尖叫起来,冷汗直直往下流。草草的扩张根本无法容入那么骇人的凶器。狗皇帝甚至是一杆进洞完全贯穿。狭小的穴道严丝合缝的包裹他的鸡巴,无助的渗出骇人的血丝。

双手不可控地抓着他手臂,我疼得嘴唇都打颤,刚才欢快吐水的鸡巴都疼软了。

皇帝看起来也被夹得不太好受,薄情的嘴唇紧紧抿着,大手一扬拍在我屁股上。

“放松。”

鸡巴插你屁眼里你放松一个试试?

我大喘一口气,不知是逼真的比屁眼骚还是我天赋异禀。努力放松穴道,鸡巴趁机在里面磨几下,还真没那么举步维艰了。

狗皇帝低头扒拉开我汗水沾湿的衣襟,叼起右边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磨着,舌头在乳晕打转,另一边也用手转圈。反复揪起搓弄,含得啧啧作响。

我是从来没想过男人被玩这儿也有别样的刺激。胆大包天食髓知味的按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得寸进尺的哼唧两声,身下的阴茎也一点点抬头。

啪啪——

正在我沉浸在快感中飘飘欲仙时,埋在我体内的鸡巴悄悄退出去,退到根部时猛然全根挺入,连带着囊袋狠凿了两下。我一下子承受不住,两条腿无力地扑腾几下,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的抽插袭来。

“慢啊啊慢点,皇……皇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皇帝起身双手揽过我的双腿向前推,是传统的正入姿势。他跪在床上,拉着我的腿大张竖立与床铺摆成直角。脚腕被攥得生疼,我被迫抬起腰身,直至下腹完全腾空摆出九十度角。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死命的冲撞起来,自上而下狠狠砸进紧致的甬道,破开层层缠绕的媚肉,每一下都精准鞭笞在我最受不了了那个点上。

“轻点轻点呜呜太、太深啊啊啊啊啊太深呜呜放开、放开……”

精壮的腰身快速摆动,囊袋次次撞击在外阴撞得一片通红,两瓣肥大的阴蒂乱颤被撞击的没有形状的红肿。太粗太大,每一次都严丝合缝的贴紧,跳动的青筋传入体内,与心脏共振。

双手无力的乱抓,一开始紧紧攀附着施暴者的双臂,最后一点理智提醒着我眼前人的身份。只能愤愤的放下手,泛红的指尖紧紧抓在床单揪起大片褶皱,像溺水的人紧握最后的浮木。

透过被泪水朦胧的双眼看向奋力耕耘的人,总是薄凉的双眼染上情欲的红,一双鹰眼死死盯着我,一股被猎人盯上的恐惧爬凉我的后背。

啪啪的撞击声与淫靡的水声混作一处,腿间的阴茎随着猛烈的撞击淫荡的摇摇晃晃。又痛又爽的侵袭我的感官,我控制不住的放浪呻吟,逃避的将视线移向别处,看向屋顶的横木。

刹那间,被情欲溺毙的脑子一凉,我浑身一颤,出现一瞬间的清明。

天花板上有人,谁?

刚才在我抬头的一瞬间,一团黑影似有察觉的匆忙隐匿起来。被人看见这个认知让我瞬间清醒,心脏狂跳,甬道也紧张地紧紧绞紧。

不论上次还是今晚,皇帝都是叫退了所有下人,更何况是在屋顶上,难道是刺客?

还没等我细想,皇帝被紧绞的穴道逼出一声粗喘,很快发现我的不专心,惩罚性的加重力道,更重更疾肏进逼里。

超负荷的快感逼得我咿咿呀呀的哀叫,泪水糊了满脸,一直大张着嘴巴,含不住的涎夜流向下巴。阴茎也剧烈的跳动,乱甩着吐出精液。

还没等我消化被操射这个事实,暴行还在继续。刚高潮的身体敏感得很,碰一下都一阵颤栗要死要活,遑论这么粗暴的性爱。鸡巴快速整根抽出再狠狠捣入,碾过内里所有敏感点,我大叫得摇着头,语无伦次的求饶哭喊,狗皇帝跟听不见似的仍然狠狠地往死里肏逼。

终于最后十来下捣得又狠又重,我全身都打着颤又被无情镇压,眼前闪过白光的时候,我张着嘴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被肏熟似的痉挛,随着鸡巴在里面狠跳两下,花穴也吐出一大股淫水,所有细胞都收缩着到达高潮。

电光火石间,我知道那个黑影是谁了。

影卫渔小树,主控的青梅竹马,开局好感999,白送的可攻略人物。

不过影卫这行不应该隐蔽性极好吗怎么这么巧让我逮到了,更何况我记得渔小树业务能力很好,功夫数一数二啊?

我还在沉沉思考,那边皇帝却没抽出性器,暂时疲软下去的性器就着淫水和射进去的精液开始磨着我的逼。

我警铃大作,连忙苦着脸喊了一句,“皇上!”

这要再做一次,我这老腰也别想要了。

正当我悲哀的感受体内的凶器一点点复苏时,外面突然有人禀告。

我急忙拉过被子埋在头上,皇帝不满地啧了一声,还是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小太监得到准许后急急忙忙跑进来,跪在床边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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