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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关于女装

 

女装藏?双性渣策

粗口有,强迫有,其他好像??了,平平无奇双性车

如果时间能倒流,秦淮打死也不会接二小姐递来的那把伞。

二小姐跨坐在他腰上,脸蛋倒是挺好看的,柳眉杏眼,墨发如云,雪鬓花髻,笑吟吟地用指尖触着他的喉咙。

秦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浑身冷汗直冒,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要拔剑砍死他。

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惹了这么一号女煞星。

他强装镇定:“这位女侠……”

一根手指抵在他唇上,秦淮把剩下的半截话咽回了肚子里。

美人抬起手,轻轻地在他胸膛上写字,所过之处余下一片酥麻。

“将军紧张什么?”

秦淮心想你还有脸问我。

难道不是你雨中借我一把伞,不是你随我进了客栈,不是你一杯酒把我迷晕,把我捆在床上?

秦淮虽猎艳无数,但他从来信奉你情我愿,想破脑袋也猜不到这位侠女是何时与他结的仇。

二小姐忽然掐住了他的两颊,打量什么新鲜事物一般端详着他。

秦淮被她掐得皮肉生疼,郁闷地想,她劲儿怎么这么大?

她松了手。

秦淮立刻冷笑一声:“姑娘,秦某奉劝你一句,你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可要想好后果。”

他用视线示意了一下绑缚着自己的绳子:“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谈,这些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他说得硬气,实际上心里正飕飕冒着凉气,二小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噗。哈哈哈哈哈哈。”

秦淮一愣。这笑声传到耳里,明显是个年轻的男声。

“二小姐”眼泪都笑出来了,边揩眼角边道:“百闻不如一见,真不愧是秦大将军。”

秦淮浑身毛都炸起来了,慌张全变成了惊悚:“我操!你谁啊!你你你你,你是变态吗?!来人啊!”

“二小姐”快狠准地一伸手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摸出只小瓷瓶,单手开了瓶盖,一泼冰凉的液体直接倾倒在秦淮的腰带上。

秦淮瞪眼:“唔!”

那人单手抽出他湿漉漉的腰带在脸上一抹,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与之前的“二小姐”五官有八分相似,却更有棱角与飒气,明显是张翩翩公子的脸。

叶公子笑吟吟地说:“秦淮,你好啊。鄙人叶沾衣,幸会。”

秦淮恨不得一口咬死他,脸憋得通红。

叶沾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窘态,欣赏够了,方才放开捂住他的嘴的手。

秦淮大喘了一口气,色厉内荏:“你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你……你到底和我什么仇?”

叶沾衣眯着眼睛:“你睡了我妹妹。”

秦淮噎住了。

叶沾衣补充道:“义妹。两个。”

秦淮哪里知道他义妹是哪两个,不过这不妨碍他还嘴:“……那也是她们自愿的!”

叶沾衣不知从哪摸出来只小酒壶,喝了一口,悠闲又惬意地叹了口气:“你承诺了其中一个做情缘。”

秦淮:“好聚好散,怎么了?!”

叶沾衣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脸,手冰得秦淮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两天就分的好聚好散?”

秦淮语塞,有些心虚地道:“我给过钱了。”

叶沾衣喝着酒,斜睨了他一眼。

秦淮往后缩了缩,可惜他被叶沾衣压得太紧了,只是在床上大虫一样扭动了一下。

叶沾衣想了想:“她找你,你闭门不出,还说让她滚。”

秦淮索性一闭眼:“你准备怎么样吧!不过一个女人,玩就玩了,没什么不敢认的。你要杀要剐一句话。”

叶沾衣的唇在酒色浸润下格外性感,只是吐出来的话却不太客气:“一个女人?秦将军玩过的怕不止一个女人吧。”

秦淮明显想反驳什么,却憋住了,闭着眼一副任君发配的样子。

叶沾衣道:“我这次来,就是想给你点教训。你觉得我把你阉了如何?”

秦淮“刷”地睁开了眼。

叶沾衣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笑了笑:“不过见到你后,我又改变主意了。”

感受到身下的蓦然放松下来的身体,叶沾衣笑意愈深,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身上那件明黄外衣:“将军挺合我眼缘,所以我决定操你一顿。”

秦淮差点蹦起来:“你有病!不行!你放开我——姓叶的我操你妈——”

叶沾衣一愣,没料到秦淮会反抗得这么狠,颇有些莫名其妙地武力镇压了他的挣扎——他一拳打在秦淮侧腰上。

秦淮疼得脸色都变了,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喊出声。叶沾衣道:“这会又不愿意了,又不会怀孕,我操你一下怎么了?”

秦淮死命瞪他:“你敢碰我一下你死定了!死断袖,死变态,滚!”

叶沾衣不跟他打嘴仗,笑眯眯地抽出把寒光凛凛的匕首,贴在秦淮腿根上。

秦淮满身冷汗:“你干什么你?”

叶沾衣道:“不想变成太监就别乱动。”

夏天,秦淮穿得薄,一层单薄的麻布挡不住匕首的寒意,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老实实不动了。

叶沾衣笑了一声:“真乖。”

秦淮终于明白想让这暴徒停手是绝无可能的了,他慌了,怂了,开始求饶:“叶沾衣……你、你能不能别这样……”

叶沾衣充耳不闻。他的手很稳,像在逗弄天策一般慢慢破开他的裤子。

秦淮很快感觉到下体传来大片的凉意,他咽了口口水,有些绝望地道:“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两三秒后,叶沾衣惊讶地“咦”了一声。

秦淮心底一片冰凉,想道:完了。

他的名声,他的前程,他的人生,全毁了。

他听到一阵衣物窸窣声,几根冰凉的手指贴在他下身多出来的地方,试探性地摸了一把。

秦淮腿根发麻,偏过头闭上眼,藏起心中滔天的恨意和其下那丝对未知的不安。

他那畸形的雌穴发育得不怎么完整,小花一样藏在粗大的男性象征之后。他既恨又怕,拼命想假装这东西不存在,他掩饰得也很好,与这副身体相安无事了二十多年。

可就在今天,一切都被叶沾衣一刀毁了。

秦淮恨得发抖也怕得发抖,嘴里漫起一股血腥味。

叶沾衣听起来倒是挺高兴的:“挺好,省我半斤酒。”

他闭着眼,耳中只听得一阵布帛被撕碎的声响,接着脚腕一松,是叶沾衣割断了绑着他腿的绳索。

忽然只听得“哗啦”一声,叶沾衣一酒壶的酒全泼在他脸上,冰凉潮湿,浓重的酒气里掺了丝丝桂花的甜味——这原是一壶桂花酒。

叶沾衣把住他的脸,笑道:“怎的出这么多汗,我替你洗洗。”

说着,他就低头去舔秦淮脸上的酒。酒液糊得秦淮睁不开眼,黑暗放大了感官,叶沾衣吐息灼热唇舌潮湿,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秦淮被他亲得有些喘,悄悄把眼睁开一条缝,只见他手指灵活地把玩着那把匕首,匕首在他指间转成一道银亮的弧。

不见他怎么动作,秦淮唯一的红色上衣也被割成了一条条破布,挂在束缚他的绳子上,被叶沾衣一一扯下。

秦淮重又闭上眼。叶沾衣显然也是花月常客,一双巧手掐揉一通,两个人都渐渐有些气喘。

叶沾衣吸了口气,喃喃道:“忍不了了。”

秦淮又将眼睁开一条缝,只见藏剑掀开裙摆,便半褪下裤子掏出自己粗壮的阳物。

秦淮眼睛都瞪大了,吓得拼命往后缩,叶沾衣不由分说按住他,扶着那玩意儿抵上天策娇嫩的女穴。

秦淮眼泪都要被他吓出来了,哆嗦着说:“不行!”

叶沾衣憋得眼睛通红,笑眯眯地喘着气道:“秦将军水这么多,没问题。”

说着,他就不由分说地顶进去一个头。

秦淮正在破口大骂,被他这一顶,剩下的半句话全咽回了肚子里。真疼啊,他上阵杀敌,被人一刀削掉一块肉都没这么疼。整个人好像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劈开了,汁液被藏剑那一下捅得溅出来,没起到一点润滑作用不说,还让他羞得恨不得当场自裁。

叶沾衣拍拍他挺翘的臀:“放松。”

秦淮湿着眼角,疼得浑身发抖,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

叶沾衣见状,一只手探下去,动作娴熟地摸到了他小小的阴蒂,轻轻捏了捏。

秦淮口水差点流出来,喘道:“你他妈……哈啊……你摸哪?”

藏剑不言语,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小珍珠,满意地看着那桀骜不驯的天策软成了一滩水,阳具也翘了起来,扭着腰无声地求他给予更多的快感。

花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若不是他花穴实在小,叶沾衣阳物又大,堵得严严实实,这会怕不是已经溢到被褥上。

就着那淫水,他一咬牙,整个挺进甬道,囊袋拍在臀瓣上一声响。

秦淮几乎是立刻就射了,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有几滴甚至溅在叶沾衣脸上。

他张着嘴,为这从未达到过的绝顶高潮发出无声的尖叫。正在这时,忽然有硬物带着腥气闯进他的口腔,叶沾衣几根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语气中有些凶狠地道:“尝尝你自己的骚味。”

他的手指探得太深了,秦淮想呕,生理性眼泪都被他逼了出来。

叶沾衣见好就收,抽出手指,握住天策的胯部便发狠地顶弄他淫水泛滥的女穴。

他这地方到底是畸形,根本没发育好,紧窄得藏剑每一次顶弄都像是挤开一团软乎乎的肉,他边顶边问:“小天策,你这儿发育得全不全,有子宫吗?”

秦淮被他顶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开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他从没想过被人操是这么爽,头脑乱成一团浆糊,一边想要杀了身上的施暴者,一边又想哭着求他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双腿大张,浑身热汗,被藏剑顶得一下下往床头上撞。叶沾衣掏出匕首割断了捆着他手的绳索,却没等来意想中的一拳,天策一手握住他的肩膀,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低声道:“慢一点,太……太大了,我吃不住。”

话音未落,他惊喘一声,藏剑的攻势竟越发激烈,那意想中的一拳终于到了,却软绵绵好像猫挠,惹得那恶劣的家伙轻笑一声。

他被抱着腿操,被压在床上按住喉咙操,身上的人如狼似虎,插得他花口泄了两回,才抵着花穴尽头那小小的子宫口射了出来。

天策被烫得哆嗦了一下,他嗓子都叫哑了,有些失神地望着头顶上的横梁。叶沾衣又凑上来亲他,他发泄欲望后显得很好说话,温柔地道:“累不累?”

秦淮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这人的那家伙还插在他肚子里,堵着满满一肚子阳精,难受得紧。他哑着嗓子念:“笑面虎,老狐狸,假惺惺……”

“笑面虎”笑眯眯地道:“哦,不累呀,不累我们继续。”

说着,他抱着天策便坐了起来,把他抱成小儿把尿的姿势。秦淮感觉肚子都要被他捅穿,里边装了东西,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肌肉紧实的小腹沉沉的像要往下坠,陌生的感觉让他羞恼不已。

叶沾衣挺动腰部动作起来,秦淮有些被操出感觉,无意识地扭着自己劲瘦的腰肢去迎合。忽的,藏剑停了下来,秦淮难耐地哼了两声,挺着湿哒哒的屁股磨了两下,被他不轻不重拍了一掌:“别动。”

秦淮觉得腿根有些凉,低头一看,那把锋利的小刀不知何时又出现在叶沾衣手里,正被他贴在自己大腿根部。

叶沾衣道:“反正以后也用不到了,这毛我帮你剃剃。”

秦淮一激灵,彻底软了。他这次真的被叶沾衣吓哭了,哆嗦着抓住他的手:“不不不不不行——”

叶沾衣将他两手捉在一起绑了,不由分说地开始动作。

秦淮两腿直打颤,被羞辱的感觉终于打垮了他,他坐在藏剑粗大的阳具上,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别这样行不行,我错了,我给你妹妹道歉,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呜……叶沾衣,叶沾衣你放过我吧……”

叶沾衣的手顿了顿,又继续动作着,匕首灵活地在天策胯部刮过,贴着他的阳具,又擦过下面被撑得大张的花穴。

秦淮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直挺挺地僵在叶沾衣身上,穴道紧缩,吸得叶沾衣差点把持不住。

秦淮的感知中,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久,叶沾衣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好了,看看?这不挺漂亮的么。”

叶沾衣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他眨眨眼,泪眼朦胧之中,对面台子上梳妆镜中,映出的是浑身被脱得精光的健硕青年,他双腿大张,坐在黄衣裙的少女身上。双腿之间是光溜溜的下身,穴口恬不知耻地含着根水淋淋的巨物。面目模糊的少女从自己满髻的花中抽出一枝,扔在他一览无遗的腿间。

“真不知羞,我替你挡挡。”

天策呜咽一声,颤颤地闭上眼。叶沾衣心知将他欺负狠了,被子一卷,将人重又压在身下,铁杵一般的那物捣弄着这将军烂软的花穴。

秦淮被他操弄得乱七八糟,两腿再没有力气夹他的腰,无措地晃着,挺着屁股被人用那男人本不该有的地方要了好几次。

噗呲噗呲的水声中,叶沾衣插得极深,次次撞在他宫口上,引得那人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哭喘,又是求饶又是服软,却仍被不依不饶地压着做,要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胡乱蹬着乱糟糟的被褥。

床褥打湿了一大片,秦淮又被他要得去了一次。叶沾衣不知何时将他翻了个面,他颤抖着伏在枕上,那恶鬼趴在他背上,朝他耳中吹着气:“我射了这么多,将军得怀上了吧?”

秦淮欲哭无泪,哑着嗓子道:“怀你妈……男人也能怀么?”

他不知自己这嗓子有多沙哑勾人,色气得要命。叶沾衣狠狠往前一顶,逼得他惊叫一声,才悠悠道:“别人不会,你就不一定了。”

床软,被软,被他压在身下的天策也软。叶沾衣揉着他两瓣臀肉,对这副淫荡的身子格外满意,顺带着连他这人也顺眼了许多。

人真是矛盾的生物,战功赫赫的将军却是爱玩弄人感情的人渣。他踏碎过许多颗姑娘的真心,却也有数不清的兵愿意舍生忘死地追随他。

叶沾衣来前打听过他,知道他是个恶棍,却没料到这恶棍的滋味如此美味,让他有些放不下手。

秦淮被操开了,撅着屁股吞吐着他的阳物,精水和淫水混成一起,沿着大腿丝丝流下。他张着嘴,意识昏昏沉沉,口水已将枕巾打湿一小块。

混混沌沌中,他隐约听见叶沾衣道:“秦淮,你给我放老实点,回去不许再找女人,乖乖等我上门拜访。”

秦淮有气无力地哼唧一声,心想:你等着吧,回去我就带人砍了你。

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秦淮惊醒了。

夜色深沉,军帐中一片漆黑,他清晰地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秦淮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即使身在四周守备森严的大帐中,他也从未睡沉过,任何可能有威胁的风吹草动都能唤醒他。

秦淮一手去摸枕边的枪,就要翻身坐起。

然而他的手却摸了个空。

秦淮脑中蓦的一紧,立即张嘴喊道:“来……”

“人”字还没出口,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手就牢牢捂在了他嘴上。

“嘘。”男人的声音低低地在他耳后响起。

秦淮寒毛直竖,一边去掰他手腕,一边挥手向身后打。

那人硬生生挨了他一拳,反手将块布粗暴地塞进他嘴里,这才去捉他的手。来人武功高强,秦淮被他逼得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拆招,两人从帐中扭打到帐边,秦淮心中暗自得意计谋得逞,就要一个翻滚撞出帐门,腹部忽的叫那人狠狠揍了一拳。

剧痛瞬间炸开,秦淮反射性地弓起腰想蜷缩起来,脚腕被男人拽住,又将他拖回帐里。

那人一身怪力,秦淮疼得手脚发软,被他死死禁锢在身下,将手腕捆在一处,按在胸前。

那人缓了口气,低笑道:“秦将军好生薄情,一日夫妻百日恩,这百日还没过,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叶——叶沾衣!

“哎,别乱动。”那人又加了几分力。秦淮瞪圆了眼,抑制不住地发抖,而他自己也分不清这是出于愤怒还是惧怕。

那天后,他自然是找了这家伙许久。他急于、急需……揪出这罪魁祸首,发泄自己的情绪,然而叶沾衣就仿佛一滴融入江湖的水,自此销声匿迹。

他就像是秦淮混沌间做的一场噩梦。

即使帐内昏暗,叶沾衣也能看清秦淮骤然惨白的脸色。藏剑上翘的嘴角敛了敛,沉默半晌,重又挂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我说过,会再回来找你的吧?”

他似乎是看出了天策的疑问,从怀里掏出块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又收回怀里:“谁会怀疑一个柔弱的、带着将军信物的漂亮姑娘呢?”

秦淮气得脑子都懵了,他的玉佩莫名其妙不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路上掉了,没想到落在这家伙手里。

怪不得刚才他们打斗的动静这么大,还没人进来查看,这帮人怕不是将叶沾衣当成了他的又一个相好……等他揪出是哪几个轻信的家伙放叶沾衣进来的,必要军法处置。

叶沾衣忽然轻笑出了声,他笑得停不下来,索性笑倒在秦淮肩头。

秦淮趁机挣动手腕,可叶沾衣不知拿什么捆的他,秦将军能拉得动重达一石的战弓,却挣不开绳索。

叶沾衣终于笑够了,抬起头,装模作样地揩了揩眼角,眉眼弯弯地道:“好了,不逗你了。进入正题吧。”

秦淮心口猛地一跳。

叶沾衣总是这么——这么——跳脱而直截了当,下一秒,他就扒了秦淮的裤子。

秦淮还未来得及躲,藏剑的手就已经从上衫下摆探了进去,轻轻握在他阳具上。

正是深秋,叶沾衣方才从帐外进来,皮手套上犹带露水与凉气。秦淮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嘴里的布团忽的被扯出,他被迫仰起头与他接吻。

吻一触即分,秦淮张开嘴就要喊,叶沾衣却没有丝毫阻止他的意思,而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难道有诈?秦淮尴尬地张着嘴,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

藏剑戴着皮革手套的手轻轻抚上他侧脸,柔声道:“秦将军喊人进来,不怕你的同袍们看到……这里么?”

说着,他的手指就离开阳具向后滑,浅浅点在囊袋后的一条狭缝上。叶沾衣眯起眼:“或许,你更想让他们也加入?”

秦淮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那只抚在他侧脸的手顺势就滑进了天策嘴里,冰凉的皮革刮过齿尖,摸索过指尖与上颚,灵活地探向更深处。

叶沾衣轻声道:“所以……你要乖一点,千万不要发出太大动静哦。”

秦淮到底还是心有不甘,狠狠往下一咬。叶沾衣冷笑一声,竟然硬生生撑开了天策的獠牙。秦淮的牙自然没有尖利到能咬破上好的皮革让叶沾衣见点血,他颇有些泄气,仰着头想躲。

可叶沾衣在身下作乱的手却在此时,捏住了他的阴蒂。秦淮那地方格外敏感,几乎是立时就软了腰,嘴上也失了力气,牙尖轻轻磕在叶沾衣手指上,倒像是撒娇了。

叶沾衣毕竟操过他一次,没用多久,秦淮的阳具不经抚慰便直挺挺地立了起来,畸形的女穴含着叶沾衣两根手指,随着抽插碾弄溅出透明水液。

叶沾衣慢条斯理地摘下自个儿的手套,甩到秦淮头侧,那白色的皮革上满是晶亮的水光,臊得秦淮匆忙别开头。

藏剑低下头,再一次吻他。他的口中总是有股挥之不去的桂花香味,秦淮又想起那泼尽数洒在他脸上的桂花酒。

他颧骨酡红,鬓角散乱,费力地躲避着叶沾衣的唇舌,自暴自弃道:“要做就……做!少干这些磨磨唧唧的事。”

“啊,”叶沾衣咏诗一般感叹道,“原来你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呀。”

秦淮又气又羞,正要反驳,叶沾衣已经抬起他一条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

秦淮的尖叫只发出个短促的音节,就被他自己堵回了肚子里。天策抬起胳膊,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腕,叶沾衣的长发随着动作一下下扫在他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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