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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说谎了(强制在里面成结)

 

刚走出房门时,她还有惊奇雀跃的心情。但是她很快就注意不到这些了。

——rujiang被禁锢的小圆粒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痒。

圣殿的地面极其坚y平整,每一步迈出去,都会带来震颤,一浪一浪地传到上半身,到达rujiang就变成被禁锢器坠着一跳一跳的su痒,混合着微微的针刺感。

平时察觉不到的细微抖动,此刻也变得极为要命。就连衣袍被风带动而微微飘荡,所产生的温热气流,对rujiang来说也极为明显。

怎么这样……

不是说、有禁锢器就恢复正常了吗?!

怎么还这么、这么……呜!

——安妮塔用力咬了一下舌尖,企图用痛感转移注意力,却不小心用力过头,差点痛呼出声。

幸好,走在前面的alpha并没有注意她。安妮塔侥幸地抬眼看了一下前方。

就在刚刚,艾利格欧斯已经带她去见了一位修nv嬷嬷,据说之后就要受这位修nv嬷嬷的引导和照顾了。

而更细节的,安妮塔也不清楚——她当时的注意力都在发热的rujiang上,能勉强分神和修nv嬷嬷打招呼已经很不容易了!

至于现在……似乎是要带她去新的地方——是哪里来着?

安妮塔心不在焉地想着,一边用意志力与rujiang上的强烈感受做斗争。

又走了小一会,艾利格欧斯终于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视线垂注下来,无声地看了安妮塔一会儿,才说:“进去吧。”

安妮塔有些茫然地抬头。

她刚刚听得不仔细,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又需要去做什么。

但是,能摆脱alpha终究是好事。

于是她飞快地点点头,就快步走向艾利格欧斯示意的房间,推开了门。

厚重的木门在身后关上。房间内陡然一静。

安妮塔这才发现,原来房间里都是年纪跟她差不多的白袍修nv。

年轻修nv们好奇地打量了她一会,很快又重新交谈起来。

安妮塔深呼x1了一下,努力忽略x前的麻痒感,自觉地走了过去。她张望了一下,眼尖地在其中发现了给她送过好几天东西的玛丽。

玛丽也发现了安妮塔,很是雀跃,和旁边的同伴了几句什么,就向她走了过来。

“您终于恢复了吗?”玛丽带着欣喜关切地问,“光明神保佑,感谢降临者大人的恩德……”

“噢、嗯……我没事了。谢谢您……”连说话也会带起x腔的振动,安妮塔不自在地又轻咬了下舌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我在圣玛丽亚修道院没能找到您的包裹……”对安妮塔的窘境毫无所觉的玛丽,正歉疚道,“那里的修nv姊妹说或许被谁不小心清理掉了,我拜访了帮助修道院处理遗弃物的信徒,也没能找到……实在抱歉,没能帮到您……”

“啊,没事,那个。”安妮塔试图将jg力集中在面前的玛丽身上,“没关系的……谢谢您,您真是个好人。让您费心了。”

进入到房间里面就不再有风了,但是室内的空气是微微温热的,软软地覆盖着皮肤,面前说话的人身上也在散发着热量,人的存在感好像也令肌肤变得更敏感。

为什么会这样……

安妮塔想要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也许会让事情变得好一些,但是、这样也太不礼貌了……玛丽没有做错什么……

“真的吗?那太好了”玛丽真心实意地松了口气,“我还担心里面有对您很重要的东西,找不回来就……您还好吗?”玛丽关切地顿住,“您的脸红得厉害。”

“啊……这样、这样吗?”安妮塔无措地伸手要0自己的脸,可手臂一下上扬,一不小心就带到了x前的禁锢器,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触碰带动了布料的摩擦,一下子就触发了静电般的反应,噼啪在敏感燥热的rt0u绽开。安妮塔大脑几乎空白了一瞬,才大睁着眼睛回过神来:“没事,我没事的,只是、只是房间里面有些热……”

“这样吗?”玛丽有些不明所以地张望了一下,“今天的天气还算凉爽……或许是房间里面有些闷了。对了,您的净化还顺利吗?”

“还好……”安妮塔还沉浸在刚刚昙花一现的刺激感受中,她下意识地回答了两个字,才突然反应过来——

净化?!

这、这种事,是能在这么多人的场合随便说的吗?!

安妮塔几乎要吓了一跳,她连rujiang刚刚经历的甜蜜刺激都要忘了。玛丽却神se如常地看着她,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安妮塔楞了一会才想到一种可能——

难道说,其实所谓的「净化」,其实在圣殿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那她和alpha在房间里、在祈祷室里的动静……她意乱情迷之下发出的声音……

难道说,圣殿的人是习以为常的?!

犹豫了好一会,安妮塔还是忍不住问道:“玛丽姐姐……您知道,净化是怎么一回事吗?”她绞尽脑汁地想了个理由,“我当时……意识不清醒,所以也不清楚是……是怎么做的。您能和我说说吗?”

玛丽有些讶异地看着安妮塔。她踌躇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四周,才小声道:“关于净化的事……我只了解一点。我听说,牧师会一边祈诵圣典上对应的篇章,一边将手放到对方的头顶,似乎是在施与圣洁之力……”

“……至于更多的,只有牧师和黑袍修nv才能了解……”玛丽yu言又止地看着安妮塔,“嗯……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毕竟白袍修nv不能学习这些……对吧?”

安妮塔不明所以,茫然地回视,直到玛丽忧心忡忡地咬着唇,更小声道:“我的意思是……我也是偶然才知道这些,您不会告诉别人,对吗?”

安妮塔才恍然大悟,她连忙点头,正要请玛丽放心。这时,厚重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了。

房间里的交谈陡然停止了。在满室的安静下,一位年长的修nv嬷嬷走了进来。

年轻的白袍修nv们互相望望,不再说话了,而是自觉地彼此拉开了距离,间隔有序地跪坐下来,就连安妮塔也在玛丽的提醒下以同样的姿势坐好。

与安妮塔所见过的所有修nv都不同的是,才走进来的修nv嬷嬷穿的是黑袍。

在安妮塔发愣的时候,年长修nv站上了房间前方的台阶,严厉地缓缓扫视了一圈,道:“感谢各位今日的劳作,愿光明护佑你们。”

“今天下午的冥想,也请各位如往常一样敬虔。”

这位年长的修nv抿着唇,看上去完全不近人情,仿佛来到这里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罢了。她的声音像挤牙膏一样缓慢又冰冷,“另外,还请各位不要忘记,在下个满月之前需要决定自己所修习的专长。”

“那么,请各位闭眼,依循光明的引导。”

这位修nv嬷嬷言简意赅地说完后,就闭上了嘴,仅仅视线冷淡地打量着下方的年轻nv孩们。

而一头雾水的安妮塔还在下面发呆,猝不及防地就与这位嬷嬷对上了视线。

安妮塔有些被那棱棱的目光吓到,连忙闭上了眼睛。

可她还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要g什么……什么是光明的引导?为什么要闭上眼?刚刚说的决定修习的专长又是什么意思?

安妮塔感觉自己像是个误入了高等课堂的差生,一下子被抛进过于艰深的世界,除了晕头转向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会……

都怪那个该si的、fangdang的alpha!!

蓦然想到了可恶的alpha,脑海里又无可避免地想到了与之相关的另一个东西——

在之前与玛丽的交谈中被安妮塔短暂忽略的禁锢器,在此刻又跳了出来,重新彰显着自己强烈的存在感。

被圆环紧紧束缚顶起的挺翘r粒,再次忠实地将又热又痒的渴望感传递到大脑。刚刚被手臂蹭过时闪电般出现的甜美感受也出现在了脑海里,令人su软的、如同被电流经过的余韵似乎还停留在敏感娇neng的顶端。

好、好痒……

安妮塔情不自禁地想着。

她下意识地想要立马转移注意力,不要再想这种事情了。可是,她现在正被迫闭着眼睛,而且身t也不得不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既无法看见、也无法动弹,转移注意力就根本无从谈起。

而在眼前的黑暗与四肢的僵y中,越来越鲜明的,却是x前发软挺立的感受。

安妮塔感到自己的意识前所未有地集中到了那里——

饱满丰盈的ruq1u是突出的,但修nv白袍却更为宽大,x前的位置还有层层飘荡的软褶,完美地遮住了丰满的shangru,看起来并不明显。

然而被禁锢器束缚、被迫微微挺起的rujiang,却在发痒发y,又红又翘,正在不为人知地展露着自己y1ngdang的渴望。

好、好想要……

想要被捏一捏。

不、我在、在想什么呢!

安妮塔慌忙用舌尖抵住牙齿,想要不动声se地咬一口自己。可她却没能成功,反而因为舌尖滑过口腔的微痒,蓦然想起了舌尖被alpha吮x1的感受。

安妮塔的呼x1立刻就有些不稳了。

尽管在禁锢器的作用下,她的身t没有升起异样的感受,甚至腿根的r0u缝间也仍然是g燥的。

可是,她的眼前,却清晰地浮现出了alpha玩弄她的景象。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双唇,视线专注地停留在她身上,他的唇舌吮吻着她的锁骨,指尖r0un1e着她的rujiang,以及他缓慢地、强y地,将禁锢器一点点推挤戴上她的rt0u。

那灼热滚烫的、微微刺痛的麻痒感,此刻正在娇neng的顶端,愈演愈烈,balpha用舌尖顶着t1an着,一边吮x1一边蹂躏的感受还要更烫,更难耐。

明明只是心理上的反应,仅仅只是不堪的回忆而已,可是ruq1u顶端那个柔neng的r0u粒,却好像真的被好好ai抚r0u弄了一样,越来越发涨发y。

甚至随着呼x1的起伏,时有时无地摩擦着x前的衣料。

——就好像rujiang也自有意识,正在偷偷努力抚慰自己一样。

好、好痒。好想0、0一下……

不对!怎么又……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变得好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啊?

明明大家都在冥想……还有修nv嬷嬷在上面盯着。

想到刚刚严肃的黑袍修nv,安妮塔顿时紧张了起来。

刚刚……是不是有反应了?

不会被发现吧……

安妮塔悄悄地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正看到那位修nv嬷嬷在盯着她。

安妮塔连忙闭上眼,惴惴不安。她脑子乱糟糟的,想要假装若无其事,尝试回想刚刚年长修nv说的什么「光明的引导」,可是她的心跳得很快,rujiang上敏感又yghui的渴望也萦绕不去。

安妮塔忍不住在心里尖叫——

不会吧!!!为什么会刚好被注意到呢?

难道、难道她的反应这么明显?!!

已经被那个一看就很凶的修nv嬷嬷发现了吗?!

怎么办啊!?她不会被上报处刑吧!

安妮塔yu哭无泪,只能在心里把alpha骂了一遍又一遍,一边祈求最好修nv嬷嬷只是偶然看了她一眼,再不济、再不济的话,去求求那个alpha不知道有没有用……

正在安妮塔心焦不安的时候,她的肩膀冷不丁被拍了一下。

她带着赴si的心情睁开了眼睛——

年长修nv皱着眉,眼角耷拉着一言不发地俯视她。

安妮塔下意识地咬住了下唇,脑子里拼命想着解释的话。

但修nv嬷嬷没让她开口。她无声地打了个手势,示意安妮塔跟着她走出房间。

安妮塔沉默又窘迫地站了起来。等两人到了门外,厚重房门在身后关上了,黑袍的修nv才冷冷地开口:“你一直动来动去的。怎么回事?”

安妮塔脸都涨红了,又羞耻又慌张,急中生智终于想出了个理由:“对、对不起,我想去便所……”

修nv眉头皱得更紧,直接打断了她:“……你是“药剂”nv巫》

在所有类型的nv巫中,最可怕、最罪恶,最为光明深恶痛绝的,是能c纵生灵的力量的nv巫。她们所运用的邪恶工具,是被她们称为“药剂”的存在……

……

……其中一种药剂,最大的作用是把一种生灵的生机,转移到另一种生灵身上。她们的做法是使用魔鬼兰的根ye,再加上……

……如果把其中的斯多葛藤果换成尼西亚树的树汁,就可以隐藏“魅惑”nv巫的气息,但这种做法是有弊端的……」

安妮塔一下子就合上了笔记本。

她站了起来,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埋头研究了一晚上,差点连晚祷都要错过了。

接下来的几天,安妮塔都在反复地那本小册子,直到她几乎能背下来,才偷偷地把那本小册子烧掉了。

她不知道玛丽是怎么得到这本书——或者说书的一部分的,但从玛丽的态度来看,这显然不是什么能够轻易流通的东西。

这是一个过于珍贵的礼物,安妮塔甚至找不到机会正式地向玛丽道谢——如果她那么做了,或许还会给玛丽带来麻烦。

然而,仅仅有这么一本小册子,仍然远远不够。

尽管安妮塔已经对上面提到的动植物原材料滚瓜烂熟,但是这离她想知道的还很远,b如每一种药剂材料是怎么获得的,怎么处理,为什么这样搭配……

或许在正式开始专长学习之后,她可以有足够的机会学习圣殿的提纯和反应技术,但安妮塔还是忍不住想要先提前了解更多。

毕竟,圣殿的教学是循序渐进的,而且显然也不会直接教授「oga信息素抑制剂」的制备方法。因此对安妮塔来说,想要以最快的方式做出抑制剂,关键还是需要自己研究。

——圣殿的专长学习,只不过给她提供一个掩人耳目的,能帮她解释很多行动的「理由」而已。

除此之外……那本小册子上提到了一个很让安妮塔感到在意的词汇——

“魅惑”nv巫。

安妮塔是亲眼见过oga被当成nv巫烧si的。她仍然不知道那位oga这样被对待的理由……

考虑到这个世界的x别构成——几乎全都是beta——那么,的确有可能oga本身就会被当成「nv巫」。

只不过,玛丽送给她的小册子里只有关于“药剂”nv巫的内容,而“魅惑”nv巫……思来想去,安妮塔决定还是要去图书馆找找答案。

于是,安妮塔挑了一个下午,在冥想完毕之后就直奔圣殿图书馆。

正如米赫兰大修nv所说,安妮塔的确有进入图书馆的权限,门口的教士在核对完她的名字之后就把她放进去了——大概是米赫兰大修nv帮了忙吧。安妮塔不太在意这一点,几乎是刚登记完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图书馆的怀抱。

安妮塔如饥似渴地沉醉在久违的知识里,很快她就觉得仓促挑选的几本书不足以满足她的需要。于是她从座位上起身,打算去再找一些书过来。

要在浩瀚繁杂的圣殿图书馆里找到安妮塔想要的内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她想知道的事情,在圣殿的分类里横跨了疾病研究类,治疗术类,地方史类,异端学类,生物志类……

安妮塔在高耸的厚重书架里越找越深,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之前没有到达的深处。

她转悠在层层向上堆叠的书籍中间,感到有些迷路。非区的昏暗灯光映出了空气中弥漫的灰尘,围绕她的书架散发着好闻的木质与墨水混合的气息。

手上抱着的书有些重了,安妮塔甚至还拿上了一本字典——毕竟她对这个世界的文字掌握,全部来自于翻译器对小镇书本的收集与灌输。而那个小镇甚至找不出两本除了圣典以外的书籍——直到翻译器彻底耗尽能量,安妮塔也没能掌握多少文字。

为了让疲累酸胀的肩膀和手臂休息一会,安妮塔把手上沉重的书放在了离她最近的一层书架上。她背靠书架仰着头r0u了一会酸痛的手臂,目光突然被高处的一本书x1引了。

——《非官方净化活动与可c作x仪式》。

安妮塔踮起脚尖,把那本书拿了下来。

她低着头翻开了这本书,心里想着,她可以告诉玛丽这件事,图书馆里的书或许对玛丽会有帮助——等玛丽有权限了,她就可以进来学习了。

但那本书b安妮塔想得要有趣,里面由许多小故事组成,安妮塔一时看得有些沉迷了,没有发现在她的身后,有人离她越来越近。

直到一缕金发越过安妮塔的肩膀落到她正在的那行文字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

从头顶笼罩下来的是熟悉的高大y影,背后已经能隐约感受到alpha坚y结实的身t带来的热度。

身t条件反s地窜起了一gu战栗。安妮塔僵y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勉强地跟正俯视她的alpha打招呼——

“下午——呃,晚上、晚上好?”

alpha的神情看上去仍然圣洁庄严,但他白日下璀璨生辉的浅金se瞳孔在此刻却显得b平常要幽深,注视着她的样子莫名有一种令人生畏的危险感。

他没有回应安妮塔的招呼,而是缄默地着伸出手,把那本书从安妮塔手中ch0u走。

“……净化与……仪式?”艾利格欧斯慢慢打量着手上的书,低声将封面上的字念了出来。

!?

安妮塔慢了半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白袍修nv不能学习净化」这件事。

她的身t瞬间变得更僵y了,违反禁忌的刑罚……不管是被告发到圣殿接受惩处,还是让alpha亲自为她「洗清罪孽」,无论是哪一种,都太可怕了。

“对不起……”安妮塔只能咬着唇低头道歉,可心里却忍不住毫不服气,充满了怨念——

为什么总是这么倒霉呢?

只是刚好翻开了一本书而已,为什么刚好会被alpha抓到呢?

而且……这本书明明就摆出来了,如果不让看的话,为什么不g脆封存起来呢?

但安妮塔完全不敢把不满表现出来——惹怒alpha继而被控制与b问的可怕滋味她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了——她忍气吞声地继续说:“……我只是一时好奇,我不会再看了。请您宽恕我。”

艾利格欧斯顿了一会,才转动着深暗的金se瞳孔,将视线转移到安妮塔身上:“为什么?”

安妮塔花了好一会才弄明白,alpha问的是「为什么不看」而不是「为什么宽恕她」。

她磕磕绊绊地解释了一番,又再次忍气吞声地道歉。

对面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安妮塔耐不住抬起了头,才发现alpha正在无声地打量着她。

在一室的寂静下迎接alpha专注得过分的打量目光,这实在有些毛骨悚然了。安妮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现在四下无人,如果alpha想要在这里直接「惩罚」她……

……不会吧?!

安妮塔头皮发麻,战战兢兢地牵起一个笑容,想要找个什么借口溜掉。

而在这时,alpha才开口了——

“向善之心是获得救赎的开始。”

因为思考过久,艾利格欧斯的嗓音稍微有点沙哑。他刚刚才勉强想起来圣殿对于专长修习的规定。

但那无关紧要。

他注视着安妮塔无措的神情,发现她扇动着睫毛沉默地被知识包围的样子非常温驯纯洁。

艾利格欧斯感到这几天紧密翻腾着,阻挠他的思维的、莫名的灵魂躁动,稍稍松散平息了一些。

他轻轻合上了眼睛,再睁开,又感到更加平静了一点。

艾利格欧斯垂注在安妮塔身上的目光带上了一点赞许的宽容:“光明赐予我们知识。”

“或许你可以凭此学会净化自己,oga。”

他将那本书放回了安妮塔的手里。

“我……”安妮塔下意识涨红了脸。

什么净化自己?!

那句话听起来就像、就像……可是净化明明本来不是那个意思!!

……明明是alpha自己发情了,却偏偏要为自己找理由歪曲事实。

安妮塔没好气地腹诽道。

可是alpha已经不再理会她了。他越过安妮塔走向了书架更深处。

这个展开是安妮塔没有料到的,她本以为alpha即使不小题大做地惩戒她一番,也会有口头的斥责,没想到却被轻易放过了,今天的alpha好说话得出乎意料。

看着alpha缓缓离去的背影,安妮塔大大松了一口气。

她正要转身抱着自己的书离开,可忽然有什么念头在电光火石间击中了她——

突然好说话的alpha、赐予知识、向善之心、学习净化、玛丽……

等等……!也许……

她转了一半的脚步又重新转回来,顾不得思考更多,急切地向还没远离的alpha走了几步,伸手就揪住了那圣洁的衣袍。

在艾利格欧斯回头的深幽视线下,安妮塔下意识松开了手指。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不管不顾地冲口而出:“您刚刚的意思是,白袍修nv学习净化……也没有关系吗?”

安妮塔仰头看着这个严厉地强迫过她的alpha,心中仍然隐隐发怵。但强撑着一鼓作气地说:“我是说……如果只是看书的话,我可能学不会怎么……怎么净化自己。但是、如果能让我们上课……那就不一样了。”

她的心鼓动着,感觉到血ye正在往脸上涌,可她觉得自己越说越顺畅,越说越有胆量了:“您或许不知道,我有些愚笨,连简单的冥想都学不好。如果能有老师教导的话,那或许会好得多……”

“甚至……”安妮塔灵光一闪,得寸进尺地大胆提议道,“您说有向善之心是好事,那为什么不g脆,让我们也可以选择净化专长呢?”

安妮塔话说完之后,书架之间就重归了寂静。

对面的alpha没有说话。

安妮塔的脊背一点点变得僵直,手心里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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