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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到把柄前往便宜旅馆让人玩弄的少爷(情趣内衣lay)

 

江闻洲脸上几乎血色全失,哀求地望向面前的帅气男孩:“傅驰,你、你放过我吧?”

傅驰根本懒得搭理他,直接蹲下身按着身形纤弱的江闻洲将他浑身的衣服扒得一干二净,期间江闻洲要是有反抗的迹象,便会狠狠地挨上一巴掌。

不多时,地上的人便变得一丝不挂了。

而傅驰的注意力则全在江闻洲赤裸的下体上,惊讶道:“没想到这小子人看上去这么瘦,鸡巴倒长得不错。”

他‘啧啧’几声,伸手碰了碰那根软耷着仍旧能看出很大一团的阴茎,面上浮现出一抹满意之色。

而红毛这时也走了过来,看见那根被傅驰把玩着的鸡巴惊呼一声:“这小子确实,吃啥长的这么大的鸡巴啊。”

说完红毛又暧昧一笑,“正好能填填你下边那个骚屄。”

傅驰没反驳,动作极为娴熟地撸动着那根色泽浅淡,一看就没肏过穴的鸡巴。

然而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那根鸡巴始终没有硬起的迹象。

“这么久都不硬,该不会这小子只是中看,不中用吧?”红毛有些可惜道。

傅驰则是瞧了瞧江闻洲此刻闭着眼不愿面对这一切的模样,冷笑一声:“又不是没别的方法让他硬起来了。”

他起身走到床前,从包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颗红色的不知名药丸,然后又回到刚才的地方。

“哦~这药倒是不错。”红毛道。

只见傅驰已经开始动起了手,强行掐住江闻洲的下颌逼迫其张开双唇,用指尖夹着红色药丸往里面狠狠一塞。

江闻洲从听见红毛的话开始便准备反抗,可他又怎么反抗得过体型高大健壮的傅驰呢?不一会儿那颗药丸便在口中尽数融化,顺着食管滑进了胃里。

傅驰见人已经将药彻底吃下去,便松开了手,任由江闻洲趴伏在地面上试图将药咳出。

“我记得这药见效很快吧?应该几分钟就够让人起反应了。”红毛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毫不在意道。

“是啊,我还没玩过这种干净的小处男,倒还挺期待的。”傅驰也是一副没做什么大事的模样,说着还将双手又伸向了胯间,大力揉捏起来,“啧,这屄里又开始痒了。”

“我看你不如去定制根假鸡巴,天天塞里边就不会这么饥渴了。”

“假的哪有真的鸡巴能止骚屄的痒?”傅驰说着舔了舔嘴唇,眉宇间难掩媚态,“我就喜欢被男人干得腿软喷水,走路都走不动。”

……

江闻洲并没有心情去在意旁边那两个人渣的对话。

自吃下药后,他便觉得下腹仿佛有种火在烧的感觉,紧接着一直软趴趴的阴茎就飞快地挺立了起来,足有二十厘米长,配在他纤细的身体上十分显眼。

江闻洲此时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几乎要被汹涌袭来的欲望冲得发傻,只恨不得随便找个洞插进去能纾解这种药物带来得恐怖欲望。

耳边隐隐约约浮现出其他人的谈话声。

“药效起来了,这小子的鸡巴是真的大,你不会被他给干烂了吧?”

“他要有那个本事倒好了……”

话语浮浮沉沉在耳边,江闻洲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腿间硬得发疼的鸡巴,然而手刚碰上去,便被人一把打开,紧接着就是——

“啊——”

“呼——终于填满了——”

又软又烫的穴肉就这么急不及待地把硬得肿胀的大肉棒完全吞吃了进去,娇嫩屄口处都直接贴在了杂乱的阴毛上,恨不得连着下面的囊袋也一并吞进去。

江闻洲费力地睁开眼,只能模模糊糊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自己的胯间,无比熟稔地摇晃着大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吃着他的处男鸡巴,腹部上尽是那人流出的黏腻淫水,‘啪啪啪’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宿舍中。

神志浑浑噩噩的他也再想不起之前的事,只觉得鸡巴好爽,被那口骚得发大水的肉屄吸得几乎连魂都要从马眼里射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

等到江闻洲终于清醒过来之后,宿舍内部被淫靡腥臊的气味挤得满满都是。

而傅驰和那个红毛却还没离开。

他们已经穿好了衣服,整洁亮丽,和地上一丝不挂浑身脏兮兮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人醒来,傅驰拿着手机转向江闻洲,道:“看见了吗?这是刚才的录像。”

说着他笑了起来,“我对你的鸡巴很满意,如果不想这视频传给你的家人,就老老实实做我的性奴吧?”

听见这与威胁无异的话,江闻洲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窟。

然而……他又有什么资格反抗呢?

望着那张英俊面容上在他看来宛如恶魔一般的笑,江闻洲只得流着泪默默答应了下来,成为了傅驰接下来两年里随叫随到的鸡巴性奴。

自那时起,江闻洲的噩梦便开始了。

进入大学之前,他以为的校园生活应该是忙碌于学习,每日过着三点一线的平淡日常……然而傅驰却将这一切强行打乱。

像傅驰这种人渣一样的富二代大少爷,根本不会在乎他是在上课还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

不管江闻洲身处何时何地,这个恶魔总是会毫不顾忌地打来电话,逼迫自己去满足他深不见底的欲望。

起初江闻洲还想过要反抗,可一想到傅驰手上那段自己的性爱录像,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便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样,‘砰’地一声在心底炸开,消失得不见踪影。

仅仅只过了半个学期,江闻洲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只知道听从傅驰的话,成为他胯下一个最为听话的性奴隶,成绩也跟着一落千丈。

甚至……

江闻洲望着面前这间平日里很少有人经过的偏僻小巷,嗓子里过了好半天才挤出来声儿:“傅、傅驰……”

“求求你了,我们回宿舍做吧,别在这儿……”那双秀丽的杏目更是已经蒙上了一层泪雾,“只要别在外面做,我什么都听你的……”

“听我的?”手搭在他肩上的高大青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嗤笑不已,“你现在本来就是什么都听我的。怎么?还觉得自己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了?”

江闻洲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话。

“呼——”傅驰指间夹着烟,吞云吐雾了会儿,用燃了大概三分之一的香烟指了指眼前还算干净的小巷,漫不经心地指挥,“去,把衣服脱光了跪好。”

落入耳中的话是那样残忍,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最终江闻洲还是在傅驰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小巷,然后脱掉身上普普通通却洗得十分干净的白衬衫和休闲裤,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眼中的光彩也在这时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黯淡。

“啧,真是只听话的小公狗。”傅驰一手插兜,一手夹着烟走到跪着的瘦弱男孩面前,提起穿着限量版球鞋的左脚抵在男孩几乎埋进胸前的下巴上,抬起那张清秀可人的脸庞,动作间没有一丝尊重,满是透着狎昵的轻蔑,“来,小公狗,来给主人叫几声听听。”

这是一个十足侮辱践踏人尊严的要求。

然而已经心生麻木了的江闻洲,也只是在沉默半晌后,面无表情地张开嘴,开始按照傅驰的话叫出声:“汪、汪汪、汪——”

随着这几声狗叫出口,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尊严也被尽数打碎。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高高在上地站在面前,欣赏着他的痛苦屈辱狂声大笑。

少顷,傅驰才选择叫停。

江闻洲默不作声闭上嘴,目光飘向远处,大脑浑浑噩噩。

上方传来一阵衣服摩擦时窸窸窣窣地动静。

他条件反射地抬眼看去,只见傅驰已经将下身的长裤褪至脚踝处,露出一双健实有力的蜜色长腿,以及……双腿之间那口熟红肥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插过舔过的淫乱肉屄。

“啧,可惜等下还要去老头子哪儿……就让你先给我舔舔好了。”傅驰抬手看了看表盘上的时间,面上浮现出几分欲求不满的暴躁。

见跪在地上的人还有些恍惚,他也懒得再说些什么,直接伸手抓住对方的后脑勺往自己胯间一按,让痒得早就湿透的肥逼覆在那张清秀白皙的脸上,被挺翘鼻尖不经意间顶过那颗比妓女还肥大骚红的阴蒂时更是爽得臀肉颤了好几颤,瞬间又从逼里挤出了一大滩热热的淫水,沾得江闻洲满脸都是。

又腥又骚的黏腻水液糊在他的脸上,连鼻孔和眼睛部位都不小心进了些,难受得江闻洲只能闭着眼呛咳几声,狼狈地张开嘴用湿软舌尖去堵住这个高大英俊男孩身下如一汪永不枯竭,似乎能源源不断地喷出汁液的肉穴,免得自己因此窒息。

“啊——啊嗯~舔用力点儿……”傅驰放浪地淫叫出声,根本不怕会有人经过这里。

哪怕已经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江闻洲内心还是存着羞耻之心,做不到像面前人这样毫不顾忌其他,所以他只能加大了舔吸的力度,用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贴在脸上的骚屄含进嘴里,吮吸个不停,灵巧舌尖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那两瓣肥软的阴唇,恨不得就这么将其舔化在嘴里,希望能借此让傅驰早早结束离去。

“哈啊——小屄好爽——嗯啊……”

后脑勺上抓着的那只手愈发地用力,江闻洲整张脸都死死地贴在熟软肥厚的阴阜上,每当他忍不住呼吸,鼻腔里都会钻进傅驰淫骚的体液,嘴里也被咸腥的味道尽数侵占。

“呼啊——舔、舔舔我的阴蒂、好痒——”傅驰难耐地扭了扭比普通男性更为肥大的屁股,一个劲儿将那颗鼓涨得快有小拇指大的肉豆子往江闻洲高挺鼻梁上撞击着,每撞一次他嗓子里就会挤出一声骚到连发情母狗都自愧不如的媚叫,与那副俊朗帅气且极具阳刚之气的外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跟了傅驰这么久,江闻洲也隐隐发现这人渣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儿就在那颗骚得恨不得让人掐爆的肉球上,此时听见傅驰这句话,或许是心中怨气实在难泄,想要报仇折磨这个贱人的念头竟压过了心中对其的惧怕。

趁着傅驰还在使劲儿发骚,他先是用嘴吸住圆滚滚的肉蒂,用湿软有力的舌尖左右缠绕着一圈圈地打转,就像儿时吃棒棒糖那样,不一会儿便把这个站着跨坐在自己脸上的贱人骚货舔得两腿打颤,几乎快要站立不住。

就在这时——

江闻洲目光一沉,含着那颗鼓涨得几乎要爆开的肉蒂猛然合上齿关!

阴蒂本就是女性性器上最为敏感娇嫩、遍布神经的部位,叫人用牙齿狠狠一咬,瞬间便将浑身发痒的傅驰直接送上了高潮!

“啊!——哦!哦哦!骚阴蒂被人咬了!喷了喷了!!!哦哦喷得停不下来了!要坏了!!!”

只见高大健壮的男孩此刻便像是失了骨头般,双腿抽搐着直接跌坐在地上,腰胯止不住地往上一挺一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从他下边喷射而出,艳红的穴口更是喷一次便张大一次,几乎能看清里面软嫩蠕动的肉壁。

一时半会儿傅驰都没能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目翻白,嘴巴大张,英俊的脸庞几乎被沦陷于欲望的丑态所尽数毁去,比上街卖屄的妓女还要淫荡百倍。

江闻洲微微垂着头,无人可见的眼中闪过一抹明显的嘲讽。

傅驰……也不过就是一只被咬下屄就会喷水失禁的母狗婊子罢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傅驰才渐渐从快感中回过神,眉宇间皆是餍足的神态。

“狗舌头真会舔啊。”

傅驰看了眼仍旧坐在地上没敢擅自起身的男孩,一只手控制不住地伸向那颗被咬出一道齿痕的阴蒂上,懒懒地揉捏着,时不时能听见那口仍旧饥渴的屄穴中会传出一些‘咕叽’‘咕叽’的水声。

江闻洲仍旧低着头没有应声。

傅驰又揉了一把屄,才从地上站起来穿上裤子,懒洋洋道:“滚回你的狗窝吧,主人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一眼也没有回头看过浑身赤裸跪在巷子里的江闻洲。

等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江闻洲才缓缓抬起头,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刚才他还以为自己咬了对方一口会被惩罚……没想到傅驰就是个贱骨头的婊子,被人虐也能爽到喷水。

相貌清秀的男孩脸上多出了以往从未有过的阴郁,他盯着傅驰离开的方向,张开嘴,无声地吐出了一句:

“婊子。”

接下来的日子,江闻洲仍旧过着被傅驰随叫随到着伺候人的生活,好在从那天起他的心已经麻木,也还算能适应这种与免费鸭子没什么两样的生活了。

并且……自从发现傅驰嗜痛之后,他有时也会主动陪对方玩一些包含虐待的性爱,期望着能让这个人渣彻彻底底沦落进欲望的深渊,最好被玩死在外面。

直到大三那年。

傅驰突然选择出国留学。

江闻洲作为同寝的舍友还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不过对他来说这便是整个大学时代里最好的事情了!

从此他便从名为傅驰的噩梦之中解脱。

只是作为一个被折磨许久的人,他心中偶尔会因这段堪称人生阴影的日子而痛苦……

如果能报复回去,就好了。

“看来,老天还是眷顾我的,不是吗?”

江闻洲望着地上穿着低俗情趣内衣,被人抽抽屄便高潮得像只母猪一样的英俊男人,唇角微微勾起,自言自语道。

七年后,他和傅驰所处的位置彻底交换。

如今的傅驰,也不过是一个被自己用把柄要挟的、随叫随到的性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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