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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总裁长批/R夹捆绑春药放置/玩弄阴蒂c喷/抱起来狠

 

孟宴臣大概可以理解白奕秋的想法,虽然对方整天笑得甜甜蜜蜜,友好得像只毫无心机的大金毛,但其实占有欲和侵略性都很强,不止一个朋友向他抱怨过。

“管管你家那条恶犬,我就是约你吃个饭,他吃什么醋?看那眼神都快咬我了!”

“他不是我家的。”孟宴臣回答。

“这话你别让他听见,不然他能把牙咬碎。”

白奕秋是个什么样的人,孟宴臣再清楚不过。毕竟,白奕秋十岁的时候失去母亲,没过多久他父亲就带回了一个只比他小几个月的私生子,而隔天,那孩子就差点淹死在荷花池里。

孟宴臣亲眼看见白奕秋把那孩子推下去的。

而白奕秋亲眼看见孟宴臣把那孩子救了上来。

对此孟怀瑾委婉地评价:“有汉景帝之风。”

汉景帝刘启,就是刘彻的父亲,在和吴王太子下棋的时候,突然抄起棋盘就把对方砸死了。

付闻樱沉吟道:“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与这样的人做朋友,宴臣怕是要吃亏的。”

“既是朋友,也就不必计较太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孟怀瑾温和道,“主要还是看宴臣的意思。今天吓得不轻吧?你还愿意交这样的朋友吗?”

孟宴臣心有余悸,虽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却好像还沉浸在池水的冰冷里。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我想知道,奕秋的新弟弟,怎么样了?”

“侥幸活下来了,多亏有你。”孟怀瑾摸了摸他的头,夸赞道,“你做的很好,见义勇为,有君子之风。”

“清官难断家务事,白家的事,你以后还是少掺和吧,免得惹火烧身。”付闻樱却有不同意见,“白奕秋支开了所有大人,你救人确实是好事,但是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爸爸妈妈也是会很伤心的。”

“抱歉,妈妈,我没有想那么多。”孟宴臣低下头,有点不安。

白奕秋因此被关了很久禁闭,孟宴臣想去看他,被付闻樱拦住了。

“算了吧,你也不差这一个朋友。”

“可是妈妈,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有多重要呢?那孩子如果被淹死了,你还能毫无芥蒂地跟白奕秋做朋友吗?”

“……”

在他和白奕秋的这段关系里,孟宴臣常常是表现被动的一方。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主导权,恰恰相反,白奕秋付出得更多,却一直在等待他做出选择。

孟宴臣生日那天,燕城下了很大的雨夹雪,12点刚过,他就收到了白奕秋的短信。

“当当当当,我是不是最早给你送祝福的?外面好冷哦,好心的小王子能给我送把伞吗?”

白奕秋没有打伞,脚上全是雪水,湿淋淋得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狼狈可怜。可他一看见跑出来的孟宴臣,就对他露出大大的笑容,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只毛绒绒的猫咪玩偶。——包了好几层,一点都没湿。

“生日快乐!我挑了很久的礼物,喜欢吗?”他眼巴巴地看着孟宴臣,眼里全是喜悦和期待。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孟宴臣连忙把雨伞偏移过去,“进来吧,洗个澡换身衣服……”

“付阿姨爱干净,我这么脏还是不进去了。”白奕秋把玩偶举高,怼到孟宴臣眼前,执拗地问,“喜欢吗?”

“……喜欢。”孟宴臣心情复杂,一手接过礼物,一手撑着大伞。

“你喜欢就好。”白奕秋笑眯眯地抹了把脸上的雪水,浑身湿透,心情却大好,随口道,“我是从家里偷跑出来的。老头子现在看我就烦,偏心偏到火星去了,我要是不赶紧回去,被发现了又要挨打了。”

“白叔叔打你?”孟宴臣震惊且心疼,“那就不要回去了,明知道会挨打还回去做什么?”

“你要收留我吗?在我做了那种事之后?”白奕秋定定地看着他,等他的回答,“我们还是朋友吗?”

孟宴臣没有责怪和说教,而是沉默了一会,踌躇黯然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奕秋诧异,继而笑道,“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的温柔善良又心软,如果你见死不救,那就不是你了。”

“但是你……”

“不要自责。”白奕秋摇头,“你已经很好了,好到我都自惭形秽。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孟宴臣在那个冷冰冰的雨雪天里收下了那个猫咪布偶,收留了可怜巴巴的白奕秋。

他知道白奕秋是什么样的人,一直都知道,只是心里笃定对方绝不会伤害他,无声地纵容着,一步一步,一年一年,纵容白奕秋到如此地步。

白天还只是口花花,夜里就暴露本性了。

孟宴臣的身体莫名燥热起来,无奈地抿着唇,观察四周和自己的状态。

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对面多了一面落地镜。他的手腕脚腕被绑在床头,打了很繁琐的结。

这已经是地输给了白奕秋。

“来一杯?”白奕秋开了两罐气泡酒,倒进杯子里。

“这才几度?”孟宴臣举起杯子,与之轻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白奕秋含蓄地暗示道,“今晚……可以吗?”

“不是做了很多次吗?你之前也没问过我。”孟宴臣随口道。

“不是梦里啦。”白奕秋握住他的一只手,把玩着漂亮修长的手指,暧昧地放在自己心口,歪头问,“可以吗?”

他的询问对象微怔,恍然,微妙地犹豫了一秒,好像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也就顺势答应了。

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在一起,那做个爱不是很正常吗?跟吃饭喝水一样,很普通的生理活动罢了。

“去床上吧,这边空间太小了。”

“都听你的。”白奕秋无比乖巧,致力于打造完美的来着?你还记得的,对吧?”

孟宴臣:“……”

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上台?

该没等孟宴臣做好心理准备,他的老师就来催他了:“宴臣,到你了,去后台做准备吧。不要紧张,这只是很普通的表演,观众都是我们学校的师生。去吧,你可以的。”

大学时期的孟宴臣当然可以,他性子沉静稳重,这种表演,基本不会失手。

但是!!!

他进退维谷,犹豫不决地站起身,酸软无力的双腿差点撑不住。

孟宴臣咬了咬下唇内侧的肉,狠狠地剜了白奕秋一眼。

恶魔无辜脸,摊手耸肩。

随着姿势的变换,假阳具被收缩的肉穴挤出了一点,孟宴臣下意识地夹紧它,随后为自己的本能反应而红透了脸。

真是,可爱死了。白奕秋满心喜悦,揶揄地看着孟宴臣拖着缓慢不稳的步子,脸越来越红,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起诱人的红晕,可口得像熟透的果子,可以想见衣服底下是何等淫液横流。

风衣的胸口湿乎乎的,奶水润透了那附近的布料,散发出甜美的奶香味,为这人增添了许多柔和的韵味。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胸口铃铛轻轻的脆响。

所有坚硬冷淡的棱角都被奶香味取代了,上位者游刃有余的姿态,也像是欲盖弥彰的情欲诱惑,等待着被发现、被玩弄、被彻底占有。

黑色的风衣下摆掀起波澜,光洁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黑白两色如此分明,那一圈红绳更加显眼起来,缠绕在脚踝处,简直有种不可告人的暗示意味,让白奕秋想到“守宫砂”之类的象征意义,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把那脚腕握住,把玩那摇晃的红绳。

白奕秋也在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在等孟宴臣滑落向深渊,然后把对方吃干抹净。

优秀的猎人善于等待。他坐在台下,等孟宴臣走上表演的舞台。

每一步都是甜蜜的煎熬,都是欲火的燃烧,都是彼此错乱的心跳,都是心照不宣的刺激和暧昧。

他们旁若无人地享受和忍耐着情欲的战栗,浑然不管周围有多少人。

这是白奕秋学生时代就常有的桃色幻想,当时他就坐在这个位置,为台上的孟宴臣痴迷、倾倒、想入非非、无法自拔。

大学时代的幻想,照进了他们的梦里。孟宴臣明知道周围的人都是假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这种当着上千人的公开裸露,太过羞耻难堪,他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酥软得不像话。

晕晕乎乎之中,孟宴臣不知怎的来到了钢琴前面,心乱如麻地坐在了琴凳上。

“呃……”他刚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假阳具猛然插得更深,后穴抽搐了几下,腰腹一绷,牙咬得更紧了。

剧烈的快感荡漾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里,叫内脏都好像在哆嗦,余韵漫长而滚热,连指尖都过电似的颤抖,酥麻到了极点。

孟宴臣眸光水润涣散,半是失神半是本能,任由无数次练习留下的身体动作牵引着自己,敲击着黑白的琴键,流淌出叮叮咚咚的乐曲和意乱情迷的汁水。

假阳具肏弄的节奏舒缓下来,随着他琴声的韵律,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竟好像孟宴臣在自己控制性爱道具玩弄自己一样。这个事实和联想,让这色情的场面更过分、更淫荡了。

他满脸潮红,指尖发抖,沦陷在让人想尖叫的情潮里,蜷缩着脚趾,手指还在琴键上跳动,耳边却嗡嗡作响,听不清这本应幽然忧伤的月光是如何流淌的。

只有本能,还在颤栗和喘息,奶水乱七八糟地弄脏了唯一的衣服,后穴的快感源源不断,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贞操带的皮革束缚着性器,怕是早就喷射得到处都是了吧。

孟宴臣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画面,可白奕秋却做得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上了台,把意识游离的孟宴臣扑倒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人类的身体碾压得发出爆响,炸裂着他们的感官。

“!”孟宴臣不赞同地蹙眉,转过身推他,“我的钢琴!”

“反正你也不喜欢。”白奕秋大大咧咧地扯开他的外套,露出遍布奶水的胸膛,不由自主地亲吻上去,舔吸那红肿的奶头,品尝美味的奶水。

孟宴臣确实谈不上喜欢钢琴,他学习乐器,只是因为付闻樱喜欢而已。那贯穿他整个童年的枯燥的音乐练习,全是压抑和折磨。

他不喜欢钢琴,依然把这乐器学到了可以上台表演的程度。白奕秋看在眼里,曾嗤笑道:“如果是我的话,。

一号本来正在抽小弟上供的烟草,在新人被推进门的瞬间,随随便便地瞅了一眼。

然后他就忘了自己在抽烟。

三秒钟后,他被火星子烫到了手,仓促间抖落了手里夹的那支烟。但他并不觉得可惜,因为他发现了比烟更有意思的东西。

这位监狱里的新人,非常、非常吸引他的目光。

对方还没有换囚服,这有点奇怪,也没有名牌和编号,如果不是手脚上带着镣铐,简直像是进来巡查和旅游的。

他虽然是个罪犯,但没有丝毫罪犯的气息。一号几乎立刻凭借恶人的本能,嗅出了这新人与自己绝不臭味相投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个新人气味干净得可能是冤枉的。

更有意思了。一号舔了舔嘴唇,在这种鬼地方,他没有见过地升了起来。

身为一个单身的成年男人,自慰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只是一想到那些污秽下流的目光,孟宴臣就觉得无比厌烦和恶心,刚刚冒出的那点想法,便沉了下去。

他自我纠结着,纷杂的念头如同在水中起伏,一会儿沉入意识海,一会儿又浮出来。

——他本也不是这样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人。

孟宴臣无声叹息。他的手腕上还带着黑色的精神力禁锢环,漂亮得无可挑剔的手滑向了自己的性器。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他的猫。

他脸上的表情没怎么变化,甚至有一种完成任务似的敷衍,修长纤秀的手指根根分明,白的发光,沾染了湿漉漉的水色,简直像艺术品一样。

白奕秋看直了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手抚上了孟宴臣沉睡的下身。

稀疏的体毛间,颜色浅淡的性器被五指圈住,按部就班地抚摸揉捏,分量很足,但反应不大。

孟宴臣不满地皱了眉,略有点心烦意乱。他对自己的欲望克制惯了,即便知晓是心理因素导致的,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更烦躁了。

白奕秋看出他有放弃的意图了,连忙发动精神力,恍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把孟宴臣笼罩其中,将他的意识拖入欲望的泥沼。

白茫茫的雾气缭绕不绝,昏黄的灯光暗了暗,仿佛被什么庞大的怪物所遮挡了。孟宴臣眼前一黑,脚腕蓦然一紧,低头看去,一根紫黑色的触手正缠绕在红绳上,滑腻腻的腕足迫不及待地一圈圈往上,勾着他的小腿爬来爬去。

什么东西?章鱼?浴室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对,这是精神体!可是,他不是看不见精神体吗?

震惊和迷惑之余,孟宴臣试图冷静下来。

“向导的天赋就是安抚精神体,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哨兵的。”——这是书里写的。

但是……这嚣张的精神体完全没给新手反应的时间,几根触手从阴影中窜出来,猛然抓住孟宴臣的手脚,死死地捆绑束缚起来。

从天花板垂下的那一根,勾住他的脖颈,稍微用力,孟宴臣的呼吸就变得艰难急迫,窒息的感觉刺激着肾上腺素飙升,勒紧的触手不断上升,似乎要将他吊死在浴室的天花板上。

就这样死掉也太难堪了吧?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孟宴臣死都不甘心。

他下意识地挣扎着,脸因为呼吸不畅而憋得通红,口中流露出支离破碎的喘息,生死关头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来。

然而他所有求生的动作,都在触手接下来的进攻里变了味道。

一根硕大粗长的腕足,奇异得像大型野生动物或者海洋生物的生殖器,丑陋又古怪,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黏黏糊糊地插进了孟宴臣的后穴里。

“呜……啊……”前所未有的痛楚和被入侵的怪异感刺激着孟宴臣的感官,他的大脑皮层好像被疯狂骚刮着,密密麻麻的胀痛随着触手的深入,越来越多,越来越恐怖。

他的呼吸越发艰涩,勒住脖子的触手火上浇油地探入了他口中,撬开唇舌,蛮横地戳刺着他柔软的口腔,像一个有自主意识的活物,压迫着瑟缩的舌头,滑向窄窄的喉咙。

孟宴臣惊骇到失去表情,不知所措地挣动反抗着,可是被束缚的四肢使不出什么力气,软绵绵的身体被剧烈尖锐的刺痛侵袭,还没来得及适应,后穴的触手就狠狠地肏干起来,飞快地撞击深处的软肉,噗呲噗呲地插弄肠道,逼迫它形成触手的形状,在激烈的抽插捣弄里,爆发出层层叠叠的异样快感。

“呃……”孟宴臣脸颊潮红,满身都是湿气,水珠和汗水滴滴答答地混合滚落,淋漓不尽。

他几乎快喘不过气,大口大口的呼吸中断于触手快速地插弄,连喉咙也好像被这怪物给肏开了,那诡异的触角顺着喉管伸向更深、更远的地方。

火辣辣的刺激带来的反胃,让孟宴臣有点想吐。不远处的镜子里,模糊地照映出他是怎样被兴奋的触手们亵玩奸淫的,狼狈不堪。

浑身上下所有裸露的肌肤都被触手占据,它们像一群得到了新奇玩具的熊孩子,争先恐后地缠绕盘踞。

两只触手爬到了孟宴臣胸口,伸出吸盘似的东西,啪叽黏在乳肉上,一收一缩地抓揉吸附着乳晕和奶头,好像在给奶子做按摩,又好像两个特别的吸奶器,给孟宴臣带来难以描述的酥麻快感。

“唔……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凌乱的呼吸里泄露出来,孟宴臣不知道自己应该呼救还是应该隐忍。眼下的情景太过于羞耻,超出他对情欲和性爱的所有认知。

他的世界天翻地覆,身体却被触手肏得乱七八糟,筋骨酥软,快感连连,生理性的泪光摇摇欲坠。

触手们缠得很紧,把他裹得密不透风,好像蜘蛛网一层一层地裹着蝴蝶,黏得他动弹不得,只有被激烈肏弄时撞得颤抖晃动,哆哆嗦嗦。

敏感点被摩擦得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爽。体内的触手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下都插得又狠又深,仿佛要把肠道深处的阻隔也穿透,捅破他的五脏六腑,贯穿整个身体似的。

孟宴臣恍恍惚惚地失去了意识,失神地痉挛,小腿抽筋似的胡乱抖动,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逐渐忘记了反抗,只艰难地喘着气,在濒死的前列腺高潮里呜咽出声,失控地抽搐了几下。

他的性器充血般勃起,被一只触手扑倒,一顿吸吮,射出来的精液一滴不落,全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胸肉被挤得变了型,涨红的奶头鼓鼓囊囊的,充斥着水盈盈的色泽,好像下一刻就能在吸盘的卖力嘬吸里流出奶水来,满足贪婪的触手。

【好舒服……怎么会……为什么……】

情欲的潮水滚滚而来,顷刻间将孟宴臣淹没。他被这不可名状的怪物彻底肏熟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在死亡的边缘兴奋战栗,爽得头皮发麻。

潜意识里的疑问倏忽远去,孟宴臣的身体陡然一轻,犹如灵魂出窍一般,轻飘飘地升腾。

极致的愉悦和轻松占据了他的感官,晕乎乎地像醉了酒,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头晕目眩,火热滚烫,大脑一片空白。

世界像炸满了烟花,眼花缭乱的,迷蒙而绚烂。孟宴臣无意识地高潮迭起,也无意识地射了一次又一次,最终没有东西可射,在触手意犹未尽地吸吮挑逗下,抖落了几滴尿液。

白奕秋啧了一声,知道他已经崩溃到极限了。

可惜这么劲爆的设定,他好不容易把孟宴臣灌醉了才能玩到现在的。

不行,把孟宴臣的猫放出来,继续勾引他玩下去。

于是银灰色的大猫猫“喵喵”叫着,张牙舞爪地炸了毛,凶巴巴地和触手对峙着,眼看就要伸出爪子扑上去,把神秘狡猾的触手挠成流血章鱼,白奕秋收回了自己的触手,主动后退,化作一条小蛇,盘在洗漱台上。

孟宴臣哼喘着,双腿一软,跌跪在满地热水里。他茫然地垂着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射了。

猫猫蹲在他怀里,扒拉着他脚腕的红绳,大尾巴一扫,环着孟宴臣的手,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歪头“喵”了一声,很忧虑的样子。

你的猫很担心你·jpg

孟宴臣怔了怔,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慢慢地抱住了他的猫。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活着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他还有猫。

白奕秋美滋滋地舔了舔唇,回味着从触手那里感觉到的绝妙味道。现实里他不可能让孟宴臣窒息性高潮,所以也就无法看到那一瞬间他脸上醉生梦死般的迷离又享受的表情。

偏离孟宴臣一贯的理智,把一切底线和克制全都抛弃,完完全全沉沦在性欲中的迷醉。浅色的瞳仁失去了焦距,荡漾着水光与雾气,犹如传说中诱惑船只触礁沉没的海妖。

红润的嘴唇微张,吐出隐忍的喘息和低吟,模模糊糊的,他自己都听不真切,被肏得狠了就会仰起头,不明显的喉结隐约地一动,引得人想伸手按住,亲手感受着那软肉是怎样在剧烈喘息里颤动的。

活色生香,勾魂摄魄。

白奕秋见过很多美人,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只一个眼神,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能让他这般目眩神迷,痴痴醉醉,做出许多疯狂的事来。

这是独属于孟宴臣的矛盾的魅力。矛盾的地方在于,这人真的不是故意诱惑他。

他无意诱惑任何人,面对想染指他的男男女女,甚至轻蔑地一笑,漫不经心地礼貌低声婉拒。

这样一个极品的高岭之花,却能允许白奕秋一步步得寸进尺,在床笫之间做到这种地步,他要怎么忍得住不做更过分的事?

阴影中再度伸出了触手,意图从猫猫的守护中把孟宴臣夺过来,继续掀起新一轮的欲望狂潮。

白奕秋几乎就要成功了!就差一点!

孟宴臣的手机响了。

现实的干扰打断了美妙黄暴的梦境。

他好恨啊!!!

三个感叹号都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

孟宴臣的手摸索着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刚刚睁开眼睛,就勉强自己从宿醉的昏沉里清醒过来。

“喂……爸爸……董成民动手了?嗯,我知道了……国坤那边……”

大周末的,谁家总裁还要被强制加班搞商战啊?!白奕秋此时的怨气爆棚,可以创死十个恐怖片的怨鬼!

我的触手py!

董成民是吧?打扰我搞孟宴臣的都去死啊!

你有没有见过天之骄子跌落神坛,流落街头?

有没有见过高岭之花羽翼尽折,受人侮辱?

如果说那个天之骄子的名字是“孟宴臣”呢?

想不想看?

蝴蝶岛的地下拍卖场,从来没有如此热闹过。宾客盈门,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浮翠流丹。

那一张张浮夸华丽的面具背后,是金钱堆出来的名流与纨绔,而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是冲着压轴的拍品来的。

暗红色的幕布刷地掀开,如同一场舞台剧正式开演,场下的客人们顿时躁动起来,屏住了呼吸。

巨大的笼子里,关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拍卖场没有出于噱头,而剥离掉他任何一件衣物。

倒不如说,这样整整齐齐却被迫下跪的姿态,更加充满了荷尔蒙爆棚的致命诱惑,犹抱琵琶半遮面,处处充满暗示。

尤其是,观众们都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高定的西装很合身,每一颗扣子都扣得板板正正。因为姿势的缘故,胸口的扣子快要爆出来了,凸显出性感诱人的胸部轮廓。弹性十足的肌肉呼之欲出,但又丝毫不露。

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层丝绒的黑布,遮住了最优秀的眉眼。越是遮遮掩掩,越让人抓心挠肝,迫不及待想看到他的表情。

隽秀的双手和脚绑在一起,呈现出一种弱势而顺服的客体姿态,但刻在骨子里的礼仪,却使这样屈辱的姿势也做得无可挑剔。

西装裤紧紧绷在大腿上,隐约能看到衬衫夹和防滑带,在微妙的地方显露出含蓄的色气。结实又挺翘的屁股把丝滑的布料撑得无比饱满,好像下一秒就会裂开似的。仅仅是用眼睛去看,也能幻想出是何等肉感十足的美妙触感。

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得很开,大腿浑圆,小腿笔直,脚踝纤细,每一个部位都生得很好。一截黑色的袜子从深色的裤脚露出来,白玉似的手指还特地给了个特写,打在大屏幕上。

“居然真的是他……姓董的是疯了吗?把他卖到这种地方?”

“可以理解,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好肮脏的商战,以孟宴臣的性格来说,不如直接杀了他。”

“杀人诛心啊。”

“不过一旦给他机会,逆风翻盘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就要看买他的人要怎么对他了。玩具、情人、宠物、奴隶……还是联姻对象?”

“我觉得都可以。”

……

带着亵玩意味的窃窃私语,宛如蜂群震动翅膀,嗡嗡作响。

“第49号拍品,不用过多介绍了,在座的贵客都认识。那么开始叫价,起拍价一亿——请各位将您心中的数字写在起拍器上,限时一分钟,价高者得。每个人只有一次提交机会。下面开始计时,60、59、58……”

主持人的话音刚落,场面就焦灼起来。因为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竞拍,也不知道对方都是什么报价,时间有限,竞争又激烈,难免使人心慌气短,拿不定主意。

除了第一排狐狸面具的男人。他在激流涌动里稳如泰山,气定神闲,轻巧地按下了一个天文数字,坐等笼中鸟入怀。

一分钟后,果然如他如愿。

“竞拍结果已经出来了,让我们恭喜b先生!”

b先生懒懒散散地放下翘着的腿,起身迈步,似缓实疾地来到台上,挥挥手,示意工作人员打开笼子。

看热闹的人群把灼灼的目光落到他们身上,神色各异。

b先生走近压轴的拍品,仔细逡巡着他的每一个部位,像是在检查他买的宠物品相如何,是否完好无缺。

然后他伸出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慢悠悠地摸上了孟宴臣的脸,微微用力,逼迫对方抬起下巴。

孟宴臣的指尖微颤,被迫仰起头,本能地绷紧了神经,呼吸的节奏乱了一点。

男人的手指略动,蹭过他抿住的唇,滑落到脸颊上,大拇指的指腹刚刚好按住了一颗不起眼的痣,摩挲了两下,似乎是怀念,又似乎是确认。

众人翘首以盼,期待着能看到什么色情的画面,没想到b先生只笑了笑,悠然开口道:“麻烦把我的金丝雀打包带走。现在他是我的了。”

他语气中的那份自信和熟稔,显得这句话更像是轻快的玩笑,给人一种他和孟宴臣很熟的感觉。

但是孟宴臣很确定,这个声音他从来没有听过。他的记忆很好,不可能记错。

一个小时后,b先生在他的别墅里,拆开了他的礼物。

蝴蝶结的丝带四散开来,旗开得胜的男人扯掉孟宴臣蒙眼的黑布,甚至兴致勃勃地开了个礼花。

“嘭!”

“surprise!”

眼前的遮挡物忽然消失,水晶灯的光璀璨得晃人眼。孟宴臣的眸光一闪,还没适应这强光,就被五颜六色的礼花和丝带喷了一身。

把他买下来的男人身形高大,穿着花里胡哨的彩绘西装,扣子全解开了,松松垮垮,没个正形。所幸容貌出色,这痞里痞气的样子便成了放浪形骸,风流倜傥。

男人掀开狐狸面具,歪歪斜斜地挂在脑袋上,眉眼弯弯,灿烂一笑。

“如何?对你的主人满意吗?我既年轻又健康,还长得这么英俊,是不是比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有魅力多了?”

“……”孟宴臣沉默地看着他,保持着屈辱的姿势跪坐在礼物箱子里,腿脚麻痹,不言不语。

“啧,姓董的没给你下哑药吧?虽然说金丝雀什么的,不会说话也没什么要紧,长得漂亮操得爽就行。”b先生不爽地嘀嘀咕咕,见他一直不话,孩子气地嘟嘴抱怨道,“喂,我在跟你说话。能不能给点反应?”

眼下的处境太糟糕,孟宴臣不知道自己应该给出什么反应。大多数时候,在不想开口的时候,他只能保持沉默,以不变应万变。

“行叭,就当我买了个哑巴新娘。”b先生绕着他转了一圈,不满道,“这个姿势虽然好看,但是不好做爱。我帮你换一个体位吧。龙阳十八式,你喜欢哪一式?”

“……”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选了。”b先生的手上突然多出一副扑克牌,往空中一洒,犹如天女散花一般,眼疾手快地夹住了好几张。

“让我看看今晚玩什么……s……有意思,我喜欢。”b先生弯下腰,笑嘻嘻的脸凑近孟宴臣,把其中一张扑克牌上面的图案怼到他眼前。

“你近视多少度?能看清这个图吧?犬奴裸体爬行,项圈公开遛狗,公园控制排泄,羞耻又浪荡的玩法,多有趣啊!”

b先生真心实意地期待着,双眼亮晶晶的,浮夸的表情有些天真的做作。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这张脸无端地让孟宴臣觉得眼熟。

然而这人说的话惊世骇俗,超出孟宴臣的底线太远。于是他神色微变,漠然地抬眼,道:“如果你想要的是这种奴隶,我做不到。”

“你说什么?”b先生挑眉。

“我做不到。”

孟宴臣一字一顿,没有提高音量,清清楚楚地表示了否定。

“真是笑话!”b先生大怒,“我买你回来就是当宠物玩的,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你还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吗?还能由着你的性子,你说不行就不行?”

孟宴臣脸上仅有的那一点血色,也渐渐褪去。他垂下了眼睑,眼里的光尽数湮灭。

“那请便吧,不必再问我的感受。”他轻声道,恹恹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沉沉得像一块石头沉入海底。

b先生更气了:“我见过的金丝雀多了,没见过你这样不上道的。你情我愿的主奴游戏不好吗?非要逼我玩强制爱?”

你情我愿?真是笑话,好像孟宴臣有什么选择权似的。他心底嗤笑,不以为然。

“哼,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这样吧,剩下这几张py,你自己选一个。”b先生竖起右手食指,晃了晃,煞有介事,“事先说好,你自己选的,做的时候你要配合我,不许半死不活的,我又不是在奸尸!”

他把手里拈住的扑克牌一一展开,给孟宴臣看,殷切地盯着他,催促道:“怎么样?你想选哪张?”

孟宴臣沉吟许久,琢磨不透这人的想法,只能先暂且以为这个看上去不大聪明的男人,是在装傻充愣,扮猪吃老虎。毕竟能把他从地下拍卖场高价买回来的人,再蠢也蠢不到哪里去。

对方明明可以直接强迫他的,下药也好,强上也罢,都再容易不过了,但还是给了孟宴臣机会来考虑和犹豫。

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人也不算太糟。

孟宴臣忽略心底的疑惑和不适,重新调整心态,看向那几张有图有字的扑克牌。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一瞬间梗住了,艰难地权衡再三。

“裸体围裙,人体盛宴,马背激情,泳池派对。四选一,你选哪个?”b先生眨巴眨巴眼睛,几乎快贴到了孟宴臣脸上,激动难耐。

孟宴臣没怎么犹豫,选择了泳池派对。比起情趣意味更浓的裸体围裙、马背和人体盛宴,如果非要选的话,他宁愿选更直白的泳池。

况且,泳池有水,至少做起来赤裸相对,有液体作为润滑,体感不会太糟糕。

“我以为你会选围裙?”b先生玩味地挑眉,“好歹有件衣服做遮挡物。”

“自欺欺人罢了。”孟宴臣面无表情。

“我本来还挺期待你只穿一件围裙,欲遮还露的样子,多性感。”b先生想入非非地微笑,“你会做饭吗?”

“不会。”孟宴臣干脆地说。

“不对吧?你不可能一点都不会。”b先生怀疑,“孟家那种家风,不太可能允许孩子啥也不会,十指不沾阳春水。——以你的性格来说,简单的食物处理应该都会做的。”

“你很了解我?”孟宴臣敏锐地反问,“你是冲着我来的。”

他以平淡而确定的口吻,问出了这个问句。即便是跪坐束缚的臣服姿态,自下而上的目光依然冷静而考量,看得b先生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就一点点。

“是又怎么样?”他把扑克牌一扔,原是想打在孟宴臣脸上,挫挫他的锐气,但是真的丢出去的瞬间,又控制了下力道,让光滑的牌面蹭过他的脸和额头。——没有留下哪怕一道划痕。

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闭眼,微乱的额发被牌风刮起,电光石火之间,半是调戏半是羞辱性质的动作已经暗示了对方是个什么德性。

他心里大概有数了。

b先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没有施虐癖。——至少,没打算打断他的四肢用铁链锁在笼子里当狗。

只要可以沟通,孟宴臣就有博弈的空间。再差,也不会比现在的处境更差了。

“泳池可以清场吗?”他问。

“你不想让别人看到?”b先生好奇道,“有人围观的话,不是更刺激吗?”

“可以,但没必要。”孟宴臣冷淡地回答,“我没有这种爱好。”

“你这些娇气的小要求呢,我都可以满足。我呢,只有一个要求。”b先生竖起一根手指,看着孟宴臣晃了晃,“做爱的时候你必须配合我。”

他好像对孟宴臣配合他这件事,比较在意。按理来说,买一个看的顺眼的“宠物”,只要在床上也许不止床上当个性爱娃娃不就行了吗?

“……”孟宴臣默了默,点头答应,同时在心底疑惑着。

b先生解开了孟宴臣的束缚,但他没有趁机发难。初来乍到,在别人的地盘上如此莽撞,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因为跪得太久,孟宴臣起身时双腿麻痹得失去了知觉,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b先生出手扶了一下,搂住了他的腰,手指和掌心贴着孟宴臣的腰侧,似有似无地摸了一把。

孟宴臣半个身体都在他怀里,本能地伸手阻挡,隔开距离,向后退了一步。

一触即分,就像蝴蝶蹁跹地飞过他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捕捉那让人心痒的触感,就已经消失了。

“我怀疑你在勾引我,但我没有证据。”b先生脱口而出。

“?”孟宴臣莫名其妙地抬眼,稳住了身形。

b先生讪讪地握了握手,刚刚把人搂在怀里的那一秒,好像嗅到了一点冷冷的香气,仿佛冬日的新雪落在树梢,分不清是树木本身的木质香,还是冰雪的味道。

“走吧,泳池。”他雀跃着。

蓝汪汪的水倒映着天光,四面都是落地玻璃,每一面都对应的是不同的风景,颇有一种现代风格和古典园林碰撞融合的新风味。

假山松柏,修竹红枫,芭蕉海棠,花卉蝴蝶,四时风景尽可以同时欣赏。

外面没有什么人,至少孟宴臣没有看到人。

“单向玻璃?”

“嗯哼。——你可真麻烦哪。”b先生不耐烦地脱光下水,赤裸裸的肌肉线条彰显着男人的本钱,高大健美,但又不会显得夸张。

甩脱那些现代化的衣物,反而凸显出他这个人的明亮和野性,坦坦荡荡,气焰嚣张。

“快下来,你答应我的。”

泳池这种地方,好像让脱衣服这件事显得没有那么私密。

孟宴臣会游泳,也有游泳健身的习惯,但这到底还是不一样。

只是做爱而已……就当是交易,是一夜情好了……他努力想说服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家教太好的结果就是,一夜情在他的道德观里都是越界的行为。

“喂,出尔反尔可不是君子所为哦。”b先生站在及腰的水里,不满道,“你也不想再被关在笼子里吧?”

这话触动了孟宴臣,他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

看他脱衣服,是挺赏心悦目的事儿。出于羞耻,他的不情不愿表露在微小的表情里,但看起来却很沉着,动作克制而优雅,慢条斯理的,脱掉的衣物甚至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边的柜子上。

“你是有强迫症吗?”b先生吐槽。

孟宴臣没有理他。脱衣服的时候,他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试图压下心里的不悦,勉强自己去进入状态。

他转过身,水里的b先生便失了声,咽了咽口水。

“你们家这是虐待你吗?都瘦成纸片了。”他嘴里嫌弃着,眼睛却诚实地盯着岸上的人,舍不得错开。

以男性的视角来看,孟宴臣的身材略有点单薄,但是腰细腿长,胸大臀翘,浑身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

失去衣服端正的包裹,纯天然的色气和张力就完全释放出来。无论是手脚被束缚出的青紫瘀痕,还是脚腕那无法忽略的红绳,都是明晃晃的诱惑。

“你不喜欢?”孟宴臣顿了一下,立刻商量道,“那我们可以换一种交易的方式。你花了多少钱,我可以帮你赚回……”

b先生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把孟宴臣拉下水,截断了他的话头。

“我不差这点钱。”他壕无人性地说,“还是及时行乐比较重要。”

“扑通”“哗啦”

洁白的水花四溅,浇了他们一身。水温调得很适宜,比体温略高些。湿润的水流温柔地荡漾在两个男人之间,清澈得可以看见下半身的尺寸和弧度。

几乎一览无余,只有水和光的流动折射,在波光粼粼里掩饰着两分尴尬和无措。

“我喜欢泳池。”b先生笑吟吟,伸长的胳膊揽着孟宴臣的后颈,用力一压,像一个水鬼一样,把他拖入水底,大剌剌地吻了上去。

孟宴臣整个人都跌入水里,金色的光晕洒在湛蓝的水里,轻盈透亮,如同许许多多流光溢彩的蝴蝶。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似乎是因为光线和水底的图案闪闪烁烁,又似乎是b先生陡然凑近放大的脸。

男人吻得很急切,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毛毛躁躁地冲动,不受控制地宣泄荷尔蒙和雄性激素。

孟宴臣被动地接受了这个吻,在水底斑斓的光彩里。

b先生的体温比他高,热乎乎的,蛮横又霸道,双手搂他搂得太紧,好像怕一松手孟宴臣就会挣脱似的。

男人的胸肌碰撞着他,下半身不可避免地磨蹭在一起,如同交尾的蛇,顷刻间缠绕得密不可分。

孟宴臣以为自己会很讨厌和陌生人交换口水,但奇怪的是,这人的气味居然是清新酸甜的橙子味,唇舌交缠时殷勤热情的劲儿,让他走神地想到了金毛萨摩耶之类的大型犬。

居然不是很讨厌。

“张嘴。”男人啃咬着孟宴臣的唇瓣,含糊不清地道。

饱满丰润的唇瓣被含住纠缠,舔得湿哒哒的,又细细地咬了很久,暧昧地留下了嫣红的牙印。

孟宴臣迟疑地张嘴,男人蠢蠢欲动的舌头马上就伸了进来,肆无忌惮地扫荡,尽情地探索消遣,舔过敏感的上颚,卷着他的舌头吸吮挑逗。

“唔……”水里呼吸本就困难,一张口好像就要吐出几个泡泡来。孟宴臣本身倒是能憋气一分多钟,但被b先生吻得晕晕乎乎,逐渐有种缺氧的感觉。

但紧接着,他就被更激烈的感觉夺走了注意力。

b先生的性器在孟宴臣大腿间挨挨蹭蹭,随着急躁火热的呼吸,迅速涨大,蹭得他也热了起来,脸颊上浮现出慌乱羞赧的红晕,在意识到两人即将擦枪走火的瞬间,男人的手就四处乱摸,准确地插入了他的股缝里。

“放松点,你太紧了……太紧张的话,受伤的可是你自己。”男人低笑,给他渡了口气,一手熟练地握住孟宴臣的性器,圈弄把玩,分散着他的注意。

右手的手指借着水流的润滑,飞快地扩张着那紧闭的幽穴,灵活地增加着手指,在穴口戳刺探入,沿着浅处的肠道抠挖旋转,循序渐进的方式好像久经战场。

b先生接着吻他,不知不觉带他出了水,顺势推到光洁的池边,亲得投入而持久。

孟宴臣呼吸凌乱,浑身都是水,像一只被大雨淋湿的猫,突然落入了坏人手里,不管不顾地一顿揉搓,强迫性地又亲又撸,按倒在角落玩得双目无神,整个人微妙地散发出不情愿却又无法反抗,勉强自己接受却又无法接受的矛盾感觉。

所以说,禁欲系嘛,就很适合被强制爱。

孟宴臣被玩得乱七八糟的,面红耳赤地有了反应,生涩又敏感地低喘,忍着不肯叫出声,但生理性的反应哪里是压得住的?

勃勃跳动的阴茎被男人撸爽了,滴滴答答地流出潺潺的液体来。孟宴臣羞耻难堪,却又无可奈何,脸上的热度越来越明显,红得快滴出血来。

“你不会还是处吧?”b先生戏谑地笑道。

“……不是。”出于古怪的自尊心,孟宴臣一口否定道。

“下次撒谎之前,先把吻技练一练。”b先生似笑非笑,“你生涩得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被强吻都不知道反抗的那种。”

他的手指交叉着做前戏扩张,撩拨着身下隐忍不发的孟宴臣,看他的睫毛乱颤,眼底湿漉漉的,说不出的蛊惑,忍不住道:“我进来了。”

被男人贯穿的一瞬间,孟宴臣的喉结一滚,张口结舌,压抑的喘息和呻吟从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流散出去,七零八落的,淹没在此起彼伏的水声里。

“呃……嗯……”陌生而怪异的剧痛,伴随着被逐步侵入和填满的涨涩酸楚,从被插入的后穴,蔓延到四肢百骸。

肉体大约是通往灵魂的通道吧?要不然他怎么会在这一刻觉得这个人烫得他快要融化了呢?

明明应该是奇耻大辱,可是男性、抑或人性的生理本能,却堂而皇之地接收着快感的刺激,在激烈的肏弄里升起前所未有的爽意,酥酥麻麻地熨贴着孟宴臣的肉体和意识,恬不知耻地翘着性器,被恶劣的男人狠狠抽插捣弄,从里到外都软绵绵的,瘫靠在池壁上,不断向下滑。

“这么舒服吗?站都站不稳了?”b先生调笑着,捞了一把孟宴臣的腰,骤然发力,把他推向池边的软垫上。

孟宴臣下半身悬空,猝不及防地哼了一声,白皙的双腿被搭在男人肩头,蜷缩着脚趾,在下一瞬间的整根没入中,全身震颤起来。

腰腹酸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前列腺点被反复摩擦诞生的快感纯粹而热烈,如同一团火焰,烧得孟宴臣溃不成军。

他仅有的理智控制着自己不失态地乱叫出声,无意识地咬了咬唇,紧紧地攥着拳头,挺着腰绷紧小腹,在连绵不绝的爽意里绞紧了后穴,达到了不可思议的高潮。

骤然的快意如此汹涌而舒适,像是终于爬到山巅,汗水淋漓,喘息不定,满脸潮红,沐浴在清风朝阳里,连每一个毛孔都在肾上腺素的迸发里张开了,尽情地享受着这飘飘欲仙的愉悦。

他们几乎是同时射了,淅淅沥沥全是水声,污染了附近的池水。b先生趴在孟宴臣身上,游刃有余地抹了把汗湿的头发,心情大好,兴致勃勃。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爱上泳池,还有在水里鸳鸯浴的美妙体验?”他笑嘻嘻地亲了亲孟宴臣的眼睛,顽皮地舔着他湿润的睫毛,舌尖接住一滴小小的水珠。

孟宴臣浑身酥软,呼吸和心跳都紊乱燥热,后穴还被插得满满当当的,肠道深处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灼热的异物感挥之不去,时时刻刻都在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理性告诉他这没什么,他是一个男人,又没有怀孕的风险,也没有因此受伤流血,不必太过在意。

可是理性之外的全部,都在疯狂颤抖,混乱不堪,宕机得无法思考。

只是发生性关系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刺激这么舒服?孟宴臣无法理解,久久不能平静。

“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b先生欣赏着他眼里的水光,“你会爱上被我操的感觉的。”

强奸变合奸,囚禁强制都能玩成情趣,他真是太棒了。

不知道是泳池的水温不够高,还是他们做的太久太激烈,虽然b先生兴奋又满足,但是孟宴臣夜里却发起烧来。

“好娇气的猫咪。”他嘀咕了一句,把自家的布偶招了过来,轻巧地跳上大床,好奇地观察着多出来的陌生人。

“认识一下,咱们以后的床搭子,孟宴臣。”b先生把猫捞过来,举着它的前爪,一本正经地放到孟宴臣手里,按了按猫咪的肉垫。

布偶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温柔黏人,漂亮乖巧,就像精心打扮过的小公主,天蓝色的眼睛如水天一色,清澈透明。

孟宴臣睡得很浅,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和猫咪的蓝眼睛一对上,就怔住了。

b先生随手撕了一张退烧贴,吧唧贴在孟宴臣额头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把猫和人都按在怀里,咕哝道:“鸡都没叫呢,再睡会儿。”

孟宴臣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经历了难以描述的一天,其实心底并不安稳,只是倦极了,酸疼的身体需要休息,也就没有逞强,只是奇怪于这人过于自然亲近的动作。

男人的手臂伸过来,搭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力道,但让孟宴臣感觉很别扭。

他不喜欢被不熟的人碰。——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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