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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宫廷老嬷嬷

 

隆冬。

凤仪宫里传来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呼救,戛然而止,而风雪不止。

“娘娘。”

刘英手上还捂着皇帝的口鼻,眼睛惊恐地看向床上的皇后娘娘,问道:“皇上是不是死了?接下来怎么办?”

周袅袅目光复杂地看了刘英一眼,被子下握紧凤钗的手松了松。

她有两层计划。

第一层是让刘英杀了皇上。

第二层是如果刘英做不到,那她就杀了刘英。

“你做的很好。”

周袅袅的声音有些苍老,不复年轻时柔媚,但她更喜欢自己现在的声音,坚硬,而有力量,像是一朵菟丝花枯萎后,结出了坚硬的果实。

“把本宫的凤钗交给徐贵妃,她会知道怎么做的。”周袅袅说道。

刘英接过凤钗,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然后冒着风雪,去了徐贵妃的宫里。

剩下的一些收尾工作,就与她这个小人物没什么关系了。

下午时。

废太子登基。

他是皇后娘娘的儿子,昔日的太子,但在皇后娘娘失宠后,他的地位也跟着一落千丈,直到皇帝暴毙,他作为唯一成年的儿子,终于继承了大统。

皇后成了太后,从凤仪宫搬到了慈宁宫。

“再给哀家讲讲你父亲的事吧。”太后娘娘的声音,像是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白烟,给人一种时光悠长的感觉。

刘英应了声“诺”,不知道第几遍重复她父亲的故事。

准确来说,应该是她的后爹。

名字也没有,年龄也不清楚,来历也不知道,因为是上门女婿,所以都叫他老刘。

“老刘?”

周袅袅轻笑一声,隐隐又有年轻时候的媚意。

刘英大着胆子问道:“太后娘娘,是不是认识奴婢的父亲?”

怎么能不认识?

那可是陆将军的长子啊。

周袅袅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居然能隐姓埋名去当上门女婿,不过他心里应该是也是不甘的吧,所以不与村姑同房,所以没有留下子嗣。

在那种人眼里,活着应该是比死去更痛苦。

不过谁能说不是因果报应呢,他无心培养的继女,居然阴差阳错地替他报了仇,做了他妹妹当年没做成功的事。

虽然这也是周袅袅的算计。

如果事情失败,她可以让皇帝查出那个“老刘”就是陆小舟,可以把刘英的刺杀,推到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

成功了。

虽然死了一个皇帝,但该报的仇报了,该当太后的住进了慈宁宫,对大家都好。

“先皇一共册封过两个贵妃,一个是徐贵妃,你知道另一个是谁吗?”周袅袅说道。

都是些旧事。

说与不说都行,但她就是想说一说,毕竟旧人都死了,她成了唯一留下来的,也颇有些孤独。

刘英想了想,答道:“奴婢听说过,先皇的第一任贵妃姓陆。”

听说死得老惨了。

“对啊,她姓陆,是我的表姐。”周袅袅语气复杂,从一点点情绪涌动,到最后释然,说道:“也是你父亲的妹妹。”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喜欢莫景丰,她跟莫景丰相处几十年,也没看出来莫景丰有哪一点值得拼命喜欢的。

高四。

男寝里。

熄灯之后,陆诗涵躲在齐铭的宿舍,两人待在阳台上,她帮他复习功课。

本来凭陆诗涵的实力,是可以考上心仪的大学的,但为了陪齐铭一起复读,她在高考时,故意搞失误,最终如愿陪齐铭来读了高四。

“快点看题目,别看我。”陆诗涵不好意思地说道。

见她害羞。

齐铭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他现在不想看题目,只想操陆诗涵,突然伸手袭击陆诗涵的胸部,隔着夏季校服和胸罩,也能摸出来那双奶子又软又大。

他的胯下立刻支棱起来一个小帐篷。

“我受不了了,你让我摸你的奶,泄泄火。”齐铭说道。

陆诗涵心虚地回头看了看,这毕竟是在男寝,她小声问道:“你的室友应该都睡着了吧?”

“你管他们呢?”

齐铭将陆诗涵的上衣推到了胸部以上,看着她粉白色的奶罩,眼睛都瞪大了,随后爱不释手地抚摸陆诗涵的大奶子,把她的胸罩也推了上去。

看着两个粉粉的奶头。

齐铭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嘴里含着一个不停裹吸,手上抓着陆诗涵的另一个奶子,用力把玩揉捏。

陆诗涵好像给小孩喂奶一样,乳尖被齐铭叼在嘴里又吸又咬,很快挺立起来,她含了含胸,忍不住说道:“你玩够了没有?”

“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连给我操都不愿意?”齐铭痞里痞气地问道。

他不喜欢陆诗涵,但有这种校花级别的美女倒追自己,不上白不上。

陆诗涵被他这种粗鲁的话气红了脸,但又怕齐铭真的误会自己不喜欢他,忍着气,小声解释道:“我不想让我们的第一次,在这个地方。”

话音未落。

齐铭立刻冷了连脸,将手也收了回来,讥讽道:“你要是嫌我穷就直说,我是比不过你陆大小姐有钱,但我也没求着你,你想滚就滚,滚得远远的,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我没有嫌你穷。”陆诗涵连忙解释道。

齐铭不肯善罢甘休,追问:“那你说这个地方寒酸?我告诉你,我家里住的地方,还不如这个宿舍呢,你受不了,就让你爹妈给你转学,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

陆诗涵的上衣和胸罩都被推到了她的大奶子上,她甚至来不得整理衣服,挺着雪白滚圆的乳房,眼圈红了,低三下四地解释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她说话时,齐铭的目光紧紧盯着陆诗涵的大奶子,看到那轻微的乳颤,胯下的小帐篷顶得生疼,他急不可耐地站起来,解开了裤子,露出引以为豪的粗长肉棒,顶在了陆诗涵的奶子上。

陆诗涵深邃的乳沟,成了齐铭泄欲的地方,狰狞黝黑的阳具插入其中,与两边雪白的奶子形成了鲜明对比,一抽一插之间,龟头时不时顶在陆诗涵的下巴上,她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齐铭揉着她的两个奶子,往中间挤压,带来更大的紧致感,他命令道:“不许转过去,仔细看看你是怎么给我奶交的。”

闻言。

陆诗涵怕他又误会自己嫌弃他,只好低头看着齐铭的肉棒插在自己的奶子中间。

齐铭一开始十分享受陆诗涵的奶交,可是看到陆诗涵那张美丽的脸蛋,还有樱花似的香唇后,忽然默默想到,怪不得都喊陆诗涵校花,以前还没怎么感觉到,现在真想把这朵校花狠狠操翻在地上。

他将肉棒抽了出来。

对上陆诗涵疑惑的目光,不耐烦地说道:“把嘴睁开。”

陆诗涵瞪大眼睛,警惕地闭上嘴。

她要是立刻就会吹箫,齐铭还觉得没意思,见陆诗涵半推半就的,他扶着肉棒,怼在陆诗涵的嘴唇上,时不时滑过去,阴茎与她的脸蛋摩擦,带来另一种享受。

齐铭甩着肉棒,他一向自傲的18厘米阳具,如性具一样抽打在陆诗涵的脸上,在深夜里,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陆诗涵怕惊动他的舍友,提醒道:“你小声一点。”

“你把嘴张开,给我含着,不就能小声了吗?”

齐铭说完,见陆诗涵还有犹豫,又摆出一副要翻脸的架势,说道:“你不是喜欢我吗?又不是要给你破处,只是让你给我吹箫而已,你都不愿意吗?”

陆诗涵听见这话,迟疑着张开嘴。

齐铭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捅了进去,才插到三分之一,就感觉陆诗涵吞不进去了,他不满道:“你看过av没有?你怎么连深喉都不会啊?”

他还想把阴茎全部插进陆诗涵的小嘴里,看着她被自己操到翻白眼的样子呢。

陆诗涵难受地摇了摇头,感觉喉咙都被顶住了,她忍不住把阳具吐了出来。

齐铭又想起了另一个花招,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掏出手机,点开了一部av,指着上面的女优,说道:“算了,你先这样给我舔,明白没有?”

陆诗涵看得面红耳赤,学着女优的样子,伸出粉舌,舔舐齐铭粗硬的肉棒和卵蛋,还将卵蛋含在嘴里,目光楚楚可怜地看向齐铭。

“对,就这样。”

齐铭鼓励道:“你自己试着吹箫,先从前面开始。”

齐铭因为两人的家世差距,一直对她没有好脸色,现在这种说话语气都是很难得的。

陆诗涵受到了鼓励,忍耐着张开嘴巴,主动把龟头含进了嘴里,虽然还是没办法深喉,但她深处舌头舔舐裹吸,两边脸颊都凹了进去,然后摇晃脑袋,前前后后地吞吐,逐渐掌握了吹箫技巧。

齐铭大喜道:“真是骚,这么快就会给男人吹箫了,刚才还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现在不还是很爽?”

陆诗涵委屈地抬眼。

齐铭看也不看,开始耸动屁股,肉棒在陆诗涵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肆无忌惮地撞着她口腔里的软肉和舌头,里面潮湿温暖,不知道比飞机杯舒服了多少。

他双手握住陆诗涵的脑袋,故意往里面深处捅去,陆诗涵伸出舌头想将肉棒顶出去,却舔在了马眼处,齐铭被她一刺激,爽得差点射出来,猛地耸动几下,觉得过瘾之后,才不舍地抽出来。

然后让陆诗涵面对着阳台窗户站着。

“不要。”

陆诗涵惊呼一声,因为感觉到齐铭从后面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扒到了膝盖下,还挺着肉棒蹭了上来。

齐铭动作极快,从后面蹭上来之后,肉棒怼进陆诗涵的臀缝之中,随后他用力往上一挺,肉棒瞬间塞进了陆诗涵的小穴里。

他从后面伸手过去,抓住陆诗涵的奶子,大力揉捏,在她的耳边淫笑道:“原来你早就湿了,还说什么不要,我看你很想要吧?”

说罢,他用力一挺,肉棒在陆诗涵的蜜穴里抽插起来。

阴茎被狭窄潮湿的小穴紧紧裹吸,里面好像还有空间,让他忍不住用力往深处操去,一次次狠狠挺入,两人的屁股猛烈紧密地相撞,在夜色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陆诗涵大惊失色,连忙提醒道:“别这么剧烈。”

然而齐铭只顾自己爽,毫不在乎她的感受,听见这句话之后,反而加快了速度,声音更加响亮。

他将陆诗涵往前一推,压在她身上。

陆诗涵胸前的一对大奶子都被挤压在窗户上,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楼下路过的话,肯定会看到非常香艳的一幕。

齐铭在陆诗涵的身后耸动,又粗又长的肉棒挤在刚刚被开苞的小穴里,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裹吸,他用力抽插,感觉里面的蜜液都被肉冠刮了出来,卵蛋击打在陆诗涵的阴户上。

肉体紧密结合,让陆诗涵相信,齐铭一定深爱着她。

花穴深处被阴茎探入,龟头一刻不停地碾磨花蕊深处,里面被来回抽插,一种从未有过的酸麻感觉从深处传导出来。

她喘息声激烈,忽然猛烈一抖,小穴里涌出蜜穴。

齐铭只感觉到插进去的阳具被死死咬住,陆诗涵的小穴竟然会主动裹吸,这就是女人高潮后带来的快感吗,他趁此机会,疯狂耸动肉棒,阳具陷在狭窄绵软的肉穴里,被肉壁紧紧裹住,他用力一挺,精液射了进去。

“这要是怀孕了怎么办?”陆诗涵擦拭着下体的精液,担心道。

齐铭无所谓道:“我给你买避孕药就是。”

陆诗涵想到,齐铭家里很穷,饭卡都是自己偷偷给他冲的,他却舍得给自己买避孕药,是不是说明,他对她也有感情?

穿回了现代世界。

这一世跟他第一世有些相似,同样是龙凤胎,只不过父母双全,而且陆诗涵是妹妹,学习成绩很好,不追星。

陆小舟作为哥哥,则是有先天心脏病,需要长期静养,学习都是在家里学的,家人对他并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求他活着。

陆诗涵是个恋爱脑,虽然能瞒过父母,但一些蛛丝马迹还是透露出,她这次高考大失误,恐怕是她为了陪男朋友,故意搞出来的戏码。

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辈子躲过了恋爱脑,这辈子再继续躲着就是,慢慢活着呗。

陆小舟心态很好,很淡然,也可以说是很冷漠。

陆诗涵复读,考上了一个很好的大学,齐铭没考上,她就陪齐铭辍学,一起去外地打工。

陆家父母哭死。

陆诗涵在外地怀孕了,因为跟齐铭吵架,大半夜被赶出出租屋,流产了,被路人送进医院,齐铭不肯去看她。

陆家父母半夜开车去照顾女儿。

齐铭做生意赔本,如果不还钱,就要坐牢,陆诗涵卖了一颗肾,帮他还钱。

女儿失去了一颗肾。

一颗肾!

陆家父母认输了,两人以前骂陆诗涵倒贴,也是希望陆诗涵能清醒过来,早点离开齐铭那个渣滓。

但现在看来,陆诗涵清醒的概率,还不如火星撞地球的概率高。

所以陆家父母干脆把齐铭招到了自己的公司上班,给他开高薪,每天摸鱼混工作就行,等稳了几个月之后。

他们跟齐铭谈起结婚的事情。

“谁说我要跟你们女儿结婚了?别以为谁都稀罕你们那两个臭钱!”齐铭一脸被羞辱了的表情。

他又不是吃软饭的上门女婿,他堂堂正正做人,工作,赚钱,凭什么这两个老东西就觉得自己看得上他们女儿了?

陆家父母震惊了。

齐铭将矛头对准了陆诗涵,大言不惭道:“我说过你是我女朋友吗?不是你自己愿意的吗?我求着你了吗?”

陆诗涵后知后觉想起来,是的,齐铭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名分。

她咬住下唇,眼中沁出泪水。

陆父陆母忍着气,决定先跟女儿谈话,看着陆诗涵,问道:“你觉得呢?”

如果女儿现在说分手,他们立刻把齐铭从公司辞退,大不了女儿下半辈子跟儿子一样,靠他们夫妻养着,他们也养得起。

陆诗涵凝视着齐铭,态度卑微,问道:“那你愿意让我当你女朋友吗?”

“不愿意!”齐铭当着陆诗涵父母的面,也对她毫不客气。

陆父陆母忍不了了,一个驱逐齐铭,一个拉着女儿。

他们将陆诗涵软禁在家里,然后辞退了齐铭,决心这次一定要让女儿跟那个混混断个干净。

对此。

陆小舟没什么看法,他始终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养病。

半个月后。

晚上。

陆父陆母在公司加班,陆小舟饿了,自己起来做夜宵吃,刚打开冰箱,就通过冰箱里的光线,发现旁边站着的齐铭。

吓他一跳!

陆小舟心脏病犯了,虽然他脑子里只是被吓了一跳就好了,但是心脏太不争气了,狂跳之后,直接罢工,他也倒在了地上。

“药,药……”

陆小舟这一世活得还挺舒坦,谁知道下一世是古代还是现代,他不想那么早死。

齐铭站着不动,冷酷地看着倒地挣扎的陆小舟,声音充满了恨意:“这都是你们陆家的报应,逼我辞职,还跟其他公司打了招呼,他们都不肯录用我,要怪就怪你父母逼得我走投无路吧!”

神经病啊。

本来陆氏公司招聘他,就是陆父陆母看在女儿的面子上,给他开的后门,现在把他辞退了,凭他自己的本事,当然找不到和以前一样高薪又能摸鱼的工作。

陆小舟想骂他,张了张嘴,吸进肺里的空气却越来越稀薄。

余光里,他看见陆诗涵惊慌失措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看了他一眼,连忙对齐铭说道:“我哥死了,你快走,这里我来处理。”

没死呢。

好歹尝试救救他啊。

服了。

三年后。

陆诗涵如愿嫁给了齐铭,尽管代价是父母跟她断绝了关系。

两人最开始是花陆诗涵的嫁妆,后来嫁妆花完了,陆诗涵却也在这时候怀了孕,她曾经为了给齐铭凑钱卖掉了一颗肾,留下了后遗症,身体还没养好,并不适合怀孕。

但是当齐铭满眼憧憬地说“想体验当爸爸的感觉”时。

陆诗涵做出了一个决定:她愿意赌一赌。

两人银行卡里都没有钱,所以陆诗涵也没有去做产检,她相信在爱里出生的孩子,一定是健健康康的。

只是两人生活费都不够。

陆诗涵上学时的成绩确实不错,底子还在,所以找了一份家教的工作,每天怀着孕备课,去给学生补习。

看到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齐铭实在不忍心让陆诗涵继续工作,于是决定去赚钱,然而凭他的学历和实力,都不可能找到当年在陆氏公司一样摸鱼又高薪的工作。

重压之下。

他决定铤而走险,去抢劫。

结果第一次抢劫,就碰到了便衣警察,齐铭挣扎两下,弄伤了对方,罪加一等,他锒铛入狱。

陆诗涵挺着大肚子,以妻子的身份去探望时,才忽然发现一件事情:两人还没办结婚证。

监狱里。

“我现在这样,你还愿意嫁给我吗?”齐铭胡子拉碴地问道。

陆诗涵从没见过他这么爱自己的样子,感动得满眼泪花,拼命点头:“我愿意!”

她抚摸着肚子,惊喜道:“刚才孩子踢了我一下,一定是被我们的爱情感动了,你摸摸。”

两人在监狱中办理了结婚证。

陆诗涵答应等他出来。

然而几个月后,她在买菜的途中早产,被路人送去医院后,情况紧急,大夫问她要亲属的联系方式。

陆诗涵犹豫一下,没给。

如果叫了爸妈过来,他们肯定选择保大,肚子里可是她和齐铭的爱情结晶,她不允许自己的爱情结晶出任何一点意外。

她还要等着齐铭从监狱里出来,听孩子喊他爸爸呢。

“保小,医生,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孩子比我的性命更重要。”陆诗涵没有给出任何联系方式,只是满眼泪花地对医生强调道。

她的孩子。

她相信这个孩子一定是勇敢的,一定会有奇迹发生。

陆诗涵生下一个小男孩,去世。

医院通过报警,首先联系到了监狱里的齐铭,将情况告知他。

齐铭嚎啕大哭,恨死了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儿子,妻子也不会死,这个丧门星,一出生就克死了陆诗涵。

他将来怎么办?

“那不是我的儿子,谁愿意要谁要。”齐铭挂断了电话。

医院又联系上了陆父陆母。

当年陆小舟心脏病发去世,家里的监控又都被女儿弄坏了,明明小区里的监控显示,齐铭进了他们的单元楼,但是陆诗涵坚称齐铭没有进来过,又坚持要跟齐铭结婚。

陆父陆母一怒之下跟女儿断绝了关系。

没想到再见面,竟然是天人永隔。

十八年后。

曾经被齐铭嫌弃是丧门星的儿子,却成了他出狱后的主要经济来源。

陆诗涵跟他办理了结婚证,陆诗涵死后,儿子的抚养权就是他的,陆父陆母失去了儿女,只有一个外孙,根本舍不得给他。

为了不让齐铭抢孩子,只能几次三番地给齐铭钱。

直到孩子十八岁。

齐铭再也没办法以此为借口要钱了,他在高考前,去儿子高中学校闹过,看着男生宿舍,回忆起他当年和陆诗涵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陆父陆母给了他一大笔钱。

等他把这笔钱挥霍完,再想要的时候,却发现陆父陆母带着他儿子移民到外国了。

果然是嫌贫爱富!

他就知道,陆诗涵的父母根本就没有看得起他过!

齐铭这些年来找了许多女人,并不是爱她们,他只是想在那些女人身上寻找陆诗涵的痕迹,可是一个又一个,不过是贪图他的钱,根本不想跟他同甘共苦!

直到最近网聊的这一个,终于给了他陆诗涵的感觉。

无论他怎么发火,对方都默默倾听,安慰他,鼓励他,相信他能重新站起来,仿佛是陆诗涵又回到了他身边。

最后一次。

“涵涵,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等明天,我就要偷渡去另一个国家。”齐铭捧着陆诗涵的骨灰盒,深情地说道:“我相信,你也希望我早点走出来,早点成家,你放心,就算你走了,我也会守着我们俩之间的爱情,过得好好的。”

骨灰盒太重。

再者,他相信陆诗涵一定也想让他无牵无挂地继续幸福下去。

“所以涵涵,你放心去吧。”

齐铭在骨灰盒里一抓,朝着天空一撒,看着那纷纷扬扬的骨灰,好像陆诗涵又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忍不住泪流满面。

将一盒骨灰撒完后。

他把骨灰盒卖了,正好够路费。

“涵涵,一定是你的在天之灵在保佑我,不然连路费都凑不够。”齐铭藏在车厢里,满眼都是希望。

当年陆诗涵去世后,陆父陆母舍不得把她的骨灰放在墓地里,于是买了最贵的骨灰盒,一直把女儿的骨灰放在家里。

齐铭得知此事后,就把骨灰偷了过来。

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骨灰盒帮了他最后一次,或许是陆诗涵在保佑他吧。

下了车。

齐铭握着手机,按照对方的指示,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茶馆,等看到对方的样子后,他更加确定那是命定之人。

女孩才刚刚十八岁。

陆诗涵也去世了十八年了,或许是投胎转世吧,陆诗涵又来找他了。

齐铭喝下一杯茶,倒头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

他却躺在医院的手术台上,旁边是那个是十八岁女孩,齐铭连忙问道:“我晕倒了,你把我送进了医院是吗?”

女孩不复最开始的甜美笑容,见他醒了,面容冰冷地给他打了一针。

齐铭觉得莫名其妙,他身体健健康康的,怎么会突然晕倒,又出现在了手术台上?

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最后的声音。

“两个都噶掉吗?”

“对,两个肾都噶掉。”

尚书府。

“服了,服了。”

陆小舟直到穿越了,仍然气得差点口吐白沫,跟他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牵连到他身上啊?他对那陆诗涵和齐铭的恋爱,连一个字都没说,还要他怎么样?

为恋爱脑摇旗呐喊吗?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从床上翻下来,气急败坏地去倒了杯茶喝,仍然心火难消。

这一世无论如何他也不要重复上一世的结局了,既然避无可避,那就迎难而上!

“大人,小姐在门外求见。”守门小厮传话道。

陆小舟仿佛有心灵感应般,穿越后,他就能立刻感应到自己的两个死对头是谁。

陆绵绵。

原主的孙女。

萧风。

锒铛入狱的采花大盗。

“让她进来吧,你们都退下。”陆小舟喘了几口粗气,勉强平复心情。

原主性子烈,肝火旺,妻子也体弱多病,早早去世,原主的独子遗传了父母的缺点,在与一个江湖人吵架时,活活气死,总之陆家是香火凋零,只剩下一个孙女陆绵绵。

陆绵绵在一次上香时,被采花大盗萧风侮辱,本来一心求死,后来却遇见强盗抢劫,萧风带着她逃跑,又告诉她自己童年要饭吃的凄惨经历。

陆绵绵母爱爆发,认为萧风最后成为一个采花大盗,其实也情有可原,毕竟他的童年真的很惨。

后来萧风也没伤害陆绵绵的性命,把她送回了尚书府。

为了尚书府的名声考虑,陆绵绵本打算将爱恋深藏于心,以后青灯古佛,用余生慢慢回忆。

但万没有想到,萧风被官府抓住了,下个月问斩。

陆绵绵早上的时候,哭求祖父陆小舟去救萧风,甚至以死相逼,把原主气得晕了过去,她才离开。

现在听说祖父醒了,又过来替萧风求情。

“他本来是一个好人,只是被人欺辱,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如果他死了,孙女也不想活了。”陆绵绵拭泪说道。

陆小舟心硬如铁,毕竟原主不能生气,一生气,肝疼。

他说道:“你知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跟一个江湖人吵架,气伤了肝。”陆绵绵以为祖父是在表示生气,她连忙说道:“孙女不想惹祖父生气。”

“你知道那个江湖人是谁吗?就是萧风!”

陆小舟吼道。

原主气晕过去,甚至可以说是直接被气死了,就是恨啊,儿子被萧风活活骂死,唯一的孙女又喜欢上萧风,家门不幸。

他都快五十了,在古代可以自称老夫的年纪,简直万念俱灰,就算不被气死,也想找个绳自己上吊算了。

“什么?”

“那或许是父亲……”陆绵绵对上祖父吓人的目光,顿了顿,还是咬牙接着说道:“或许是父亲仗势欺人?”

萧风只是一个江湖人,父亲却是尚书独子,谁欺负谁,还不明显吗?

卧槽。

陆小舟服了,原主虽然是兵部尚书,但如果能养出仗势欺人的儿子,哪会把一个孙女如珠似宝地养着,早纳妾,或者将子侄小辈过继到名下了。

而且一个人尽皆知的采花大盗,有什么滤镜值得让陆绵绵先怀疑自己父亲仗势欺人吗?

他喘了口气。

陆小舟已经对这些是非恩怨不在乎了,他只想证明自己的一个猜测,所以要拿陆绵绵做实验。

“这样,你不是想救他吗?把这杯茶喝了,祖父就帮你救他。”陆小舟说道。

陆绵绵毫不犹豫地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就晕了过去。

陆小舟没有浪费时间。

他将晕过去的陆绵绵抱到了床上,憋了一肚子的气,在解开陆绵绵衣的服,看着孙女玲珑白皙的身段时,全都化作了涌向小腹的欲望之火。

陆小舟摸了摸陆绵绵的奶子,将她奶子握在手心把玩,揉捏出各种形状,看着孙女的粉红的娇嫩奶头逐渐挺立起来,凑过去含在嘴里,如小孩吸奶一样裹吸,看到孙女粉红乳头上亮晶晶的口水,更觉得憋得慌。

当即掏出了胯下的阳具,推开陆绵绵白嫩的双腿后,龟头对准穴口,一挺而入,柱身全都陷了进去,随后抽插几下,听到陆绵绵在昏睡中的呻吟,他更如同被刺激了一样,用力连续挺了几下。

压在陆绵绵的身上,吻住她的小嘴,将陆绵绵的嘴唇用舌头舔舐一遍,下半身挺出的肉棒在陆绵绵狭窄湿润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肉壁裹吸着阳具,龟头探进花蕊深处,里面的软肉被顶撞,刺激出更多淫水。

陆小舟又抚摸挑逗着陆绵绵的乳房,用手指拨弄着两颗挺立起来的乳头,含在嘴中吮吸轻咬,嘴里叼着一只,手上把玩一只。

陆绵绵在昏睡中身体有了感觉,呻吟声随着小穴被撞击的节奏而变化,时高时低,樱唇中流出透明晶亮的口水。

看着原主记忆里体弱而精贵的孙女,现在被自己操得人事不知,陆小舟兴奋地加快了挺动速度,又粗又长的肉棒挤开穴口,向里面更深处操去。

陆绵绵的双乳丰盈弹润,捏在手里,仿佛两个面团子一样,被五指捏出各种形状,顶峰的乳头仿若梅花,在不停地搓揉之下,颜色逐渐加深,润白的奶子上,印下了陆小舟的五指痕迹。

他将陆绵绵的双腿抗在肩膀上,逐渐加快了速度,开始狂冲猛干,粗长的阴茎陷进陆绵绵的肉穴里,里面的肉壁狭窄紧致,裹吸着挺进来的粗长异物,随着不停地摩擦顶撞,分泌出更多的蜜穴润滑。

“嗯嗯嗯啊啊……”

陆绵绵在昏迷中被干得嗯嗯啊啊呻吟起来,小嘴张开,立刻就被陆小舟吻住,将舌头探进了她的口腔,品尝孙女的粉舌。

他来了兴致,将肉棒从陆绵绵的小穴里抽了出来,然后顶到了陆绵绵的嘴边,试着将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陆绵绵对这一切一无所知,樱桃小嘴里含着狰狞黝黑的肉棒,进进出出,把她的口水都带了出来。

陆小舟扶着阴茎,在陆绵绵的脸上摩擦,将卵蛋垂进陆绵绵的嘴里,她本能地合拢嘴巴,含住了爷爷的卵蛋。

阴茎顿时涨得难受起来。

他将陆绵绵翻过去,令她趴在床上,随后从后面掰开陆绵绵的臀瓣,肉棒插了进去,同时用力抓着陆绵绵的翘臀,感觉手感竟然不比奶子差多少。

做了一会儿活塞运动之后。

陆小舟抓住陆绵绵的两个胳膊,从后面仿佛骑马一样,肉棒在陆绵绵的花穴里驰骋,一下又一下,屁股相撞的剧烈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小穴虽然不是被第一次开苞了,但是仍然紧致狭窄,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陆小舟的阴茎,有了蜜水的润滑,龟头逐渐深入,探到陆绵绵的子宫口处,她似乎感觉到了快感,小穴竟然主动吮吸起阳具,仿佛在邀请深入一样。

陆小舟松开了陆绵绵的胳膊,呼吸急促,俯下身,抱住了孙女的小蛮腰,使劲将肉棒往里面送去,卵蛋紧紧贴着她的臀缝,随着腰部用力摇摆,阴茎在陆绵绵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地做着活塞运动。

直到数百次挺动之后,陆绵绵的屁股都被撞击得发红,陆小舟重重一挺,肉棒在蜜穴射出精液。

他喘着粗气,抽出阳具。

潦草给陆绵绵清理过身体之后,穿戴好衣服,去了大牢。

大牢里。

萧风虽为阶下囚,看向陆小舟的目光却十分挑衅,翘着二郎腿,问道:“怎么,尚书大人是来求我当孙女婿的吗?”

他当年骂死了陆小舟的儿子,现在又睡了他的孙女,更搞笑的是,那个陆绵绵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对自己情深一片。

他平生最讨厌这些狗官,恨不得把他们的后院搅得天翻地覆才好。

“来人。”

“射死他。”

陆小舟没跟他吵嘴,只是淡定地下了命令。

几个狱卒立刻手持弓箭,瞄准了监牢里面的萧风。

“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自诩清正刚节,难道你不想要名声了吗?”萧风急了。

他敢这么戏弄一个尚书,就吃吃准了陆小舟的性格,与其他鱼肉百姓,仗势欺人的狗官不一样,不会动用特权来对付他。

现在是怎么回事?

陆小舟怎么突然变了?

“是不是因为陆绵绵,她死了?”萧风猜测道。

他怀疑自己玩过火了,陆绵绵毕竟是陆小舟唯一的孙女,要是为他殉情死了,陆小舟恐怕真的会失控。

“放箭!”

陆小舟懒得跟他废话,厉声道。

箭矢飞去。

萧风被射成了刺猬,临死前还瞪着眼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按照他的计划,陆绵绵应该为了自己去跟陆小舟作对才是,最好气死陆小舟。

再不济,陆小舟也会为了陆绵绵退让,求他娶了孙女。

怎么会这样?

“不要轻举妄动,对着他的尸体再射几箭。”陆小舟吩咐道。

萧风死得不能再死。

一个尚书,提前杀了一个采花大盗,不过是让死刑犯提前被执刑而已,甚至不值一提。

陆小舟并未将萧风的死讯告诉陆绵绵,只说萧风从牢里逃跑了,陆绵绵最初相信了,后来过了几年,她还是发现了真相。

“如果他还活着,江湖不会这么平静。”陆绵绵笃定,萧风已经死了。

然而陆小舟不承认,她既没有能力也没有心思去细查,宁愿永远不确定,还能抱着一丝幻想。

十几年后。

陆绵绵抑郁而终。

陆小舟依然是尚书,给陆绵绵办了场豪华的葬礼,然后就辞官归隐,慢慢熬日子。

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初,就用陆绵绵的身体做了实验,然后去杀萧风,为的就是验证自己的一个猜想。

假设恋爱脑是女主,那个渣男是男主,两人天生就是一对。

该怎么破坏呢?

通过第一世重生七次得来的经验,陆小舟猜测:他需要先破坏女主的“贞洁”。

他曾经是爱看升级流,陆琪琪爱看虐恋情深,两人看的书虽然不同,但都有一个可以称之为规则的雷点,那就是男主可以脏,女主的身体必须只属于男主一个人。

如果女主被陆小舟睡了,那么女主不再是女主,男主也不再是男主,两个普通人,自然不会再有“跳崖不死定律”,也会如普通人一样,被他杀死。

现在还差一个对比,才能完成这个实验。

陆小舟临终前,脑海里仍然在思索下一世的实验。

这一世着实投胎投得不好。

陆小舟不喜欢有成长期,也不喜欢陪恋爱脑成长,但真摊上了,也就这么着了,他一向很能凑合。

“师兄,你别死了啊!”陆清然十八岁,声音惊慌,带着哭腔。

破庙外面的雨淅淅沥沥,晚风阴冷,不停地刮进来,火堆随时有熄灭的可能。

他们都是陆家山庄的。

一个是暗卫,一个是小姐。

朝廷派人来灭门,也只逃出了他们两个,原主替陆清然挡了一箭,拼着最后一口气带她跑到了破庙,便不行了。

“水。”陆小舟声音嘶哑,明明现在是暮秋寒夜,外面还下着雨,他却觉得浑身发热。

陆清然站起来,四处看了看,找不到碗,便去外面用手接了雨水,再跑回来,小心翼翼地喂到陆小舟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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