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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塞满葡萄上课Tb吸葡萄汁羊眼圈尖刺套套惩罚母狗B

 

清晨,阳光照进酒店房间里,一个赤裸的麦色肤色的高大男人坐在床边,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分开,一根接近三十厘米长,婴儿胳膊粗细的黑红色大鸡巴,正直挺挺地冲天立着。

床前,他双腿之间,正跪着一个皮肤白皙布满红痕的短发美人,美人面色如潮,眉目含情,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硕大的如鸡蛋大的龟头,咽了咽口水。但没有江屿的允许,他不能去吃。

“主人,狗奴想服侍小主人了。”

“可以,开始吧。”江屿开口,得到允许的褚卿立刻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将大肉棒夹在了乳沟中间。

奶子又大又软,乳沟深得可以直接把棒身包裹住。褚卿捧着奶子身子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大肉棒就在绵绵软软的乳肉中穿插。

肉棒很长,奶子只能包住一部分,剩下的大龟头和一截棒身由褚卿的小嘴服侍。

粉嫩的小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大大的,滚烫的龟头塞满了褚卿的口腔,他灵活地用舌头舔弄龟头,嘴唇又吸又裹,发出“啧啧”的声音。

江屿看着胯间的老师一上一下起伏着脑袋,将他的大鸡巴舔得又湿又热,奶子又软又香,被捧着往中间挤压显得更加立体了。

专心致志吃着鸡巴的老师还时不时抬头,媚眼如丝地盯着江屿勾引,伸出舌头在龟头中间的马眼处戳弄,看得江屿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就这么弄了好久,直到褚卿奶子都磨红了,脸颊和嘴巴都酸了,江屿才闷哼一声,抖着屁股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褚卿将所有的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连马眼上残留的一点都用舌尖舔吸了送进嘴里,最后舔了舔唇,一副意犹未尽的骚浪模样,看得江屿真想将他拖上床干死他。

“骚母狗,主人的精液好喝吗?”

“好喝,骚母狗最喜欢了,巴不得天天都能喝到主人的精液!”已经放开了的褚卿,现在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喜欢这种师生背德的快感,特别是学生成为他的主人,地位颠倒的羞耻感让他更加沉迷。

“哼,真是贱!”江屿抬脚踩到褚卿的脸上,将他踢倒在地,起身去一旁拿东西,顺便吩咐道:“去床上爬着,屁股撅起来等我。”

褚卿立刻听话照做,撅着屁股没等一会儿,江屿的大手就抚摸了上来。他的手指浅浅在花穴里抽插了几下,令人惭愧的淫汁根本不听褚卿的控制,很快就溢出了密穴。

“骚母狗就这么饥渴吗?才摸一摸就湿成这个样子了。”

“主人,别说了,好害羞喔!”褚卿被说得红了脸,他也对自己淫荡的身体没有办法,江屿的手指一插进来,就有一阵阵的电流感袭遍全身,叫他爽得不行。

还没享受一会儿,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小小的圆圆的东西被手指捏着塞入了花穴里。

“啊!什么东西?”褚卿扭动屁股想躲避江屿的手。

“一些葡萄。”少年嘴角扯着恶劣的笑容,手上动作不停。

很快,又一个微凉带着水珠的圆球型物体抵上了他的花穴口,褚卿瞬间明白了他的恶趣味,有些挣扎起来:“主人别塞了,不要啊!”

那颗葡萄还是被顶入了花穴口,褚卿正紧张地想夹紧那颗葡萄,被江屿轻轻拍了拍臀肉,威胁道:“乖乖吃进去,不准掉出来,也不准夹破,要是被我发现了,可是会有惩罚的。”

褚卿一听不敢再使劲收缩小穴,尽量放松身体,可里面的媚肉压根不听话,不停蠕动着把葡萄往里面吸,幸好这颗葡萄还算完整,要是有一个小口怕是早就被压榨成出汁了。

江屿见褚卿听话的样子,笑着又往那嫣红小洞里又塞了好几个葡萄,手指伸进去将葡萄推入更深的同时,顺势在穴道里面抠挖了几下。

“唔……嗯啊……不要……”褚卿舒服得直哼哼,穴肉不自觉地收缩夹紧,可想到主人说的惩罚,又强迫自己放松,偏偏那小骚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和他对着干,非要去挤压里面的葡萄。

这样矛盾弄得褚卿身体都发起热来了,花穴里面变得瘙痒难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小屁股试图缓解体内汹涌的情欲,然而他的动作落在江屿眼里理所当然理解为欲擒故纵。

葡萄被少年塞进去一颗又一颗,动作轻缓温柔,但对褚卿来说却折磨无比,每塞进去一颗娇躯就颤抖一下。

“啊……好痒……好冰……主人不要再塞了好不好……唔……”

“好难受啊……忍不住了……呜呜……”

他真地很想夹啊,难受得都要抽筋了,控制住不要夹破葡萄分明就是为难人。

想出这个坏主意的江屿好像没有听见自己的老师带着哭腔的求饶一样,继续从果盘上拿着葡萄往红肿的小逼里面塞去,时不时将甬道内的葡萄向更深处推送,直到花心深处都被拥挤的葡萄所填满。

“嗯……太多了……好胀……我不行了……呜呜……主人不要装了……真的装不下了……”褚卿扭过脑袋向主人求饶。

江屿看着果盘里少了一半的葡萄,问褚卿:“一共塞了几颗还记得吗?答对了就不塞了。”

“呜呜……主人……狗狗没记住……”褚卿委委屈屈地道,他的脑海里满是紧张和快感,哪里有空去记塞了几颗葡萄啊!

“那记不住的话,就继续塞。”江屿做势又拿起一颗大葡萄抵在褚卿的花穴口。

褚卿立刻颤抖着回道:“十二颗……不、不,十四颗……”

“回答错误,看来褚老师刚才不专心啊!”江屿严肃地说着,那语气那腔调活像是褚卿上数学课,抽学生回答问题一般。

褚卿听得越发羞耻心爆表,居然被学生这样对待了……

由于他刚刚回答错误,江屿又往里面继续塞葡萄,一颗一颗的葡萄在甬道内拥挤,偏偏江屿还说不能挤破,褚卿真的难受死了。

“唔……主人……肚子好胀……真的吃不下了……嗯啊……”

看着最后一颗葡萄抵在花穴口怎么也塞不进去,知道花穴甬道已经到达极限了,江屿这才作罢,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淫水,起了身,对趴着急促呼吸的褚卿说:“行了,今天褚老师就夹着这些葡萄上课吧!中午放学后记得来废弃教室找我,不然,你就等着被我惩罚吧。”

说完,穿好衣服径直离开了酒店房间,徒留褚卿光着屁股爬在床上颤抖,那个湿润的红肿穴口还能看到半个葡萄卡在那里。

褚卿看了看时间,确实不早了,他得赶紧去学校准备上课了。

他艰难地爬起身,感觉一用力,小腹就胀得厉害,他双腿打颤,哆哆嗦嗦地行走着,每做一个动作他都会提心吊胆会不会把葡萄弄破,一想到江屿口中说的惩罚就有些害怕,肯定会想着方儿地折腾他,可同时,又隐隐有些期待这个惩罚到底是什么。

开车去学校的路上,甬道内的葡萄拥挤地挤来挤去,刺激得小穴内不停地分泌淫水,将整个甬道弄得湿湿的滑腻腻的,葡萄毕竟个头比较小,好几个在穴口处的葡萄差点就要被淫水给弄得滑出体外。

褚卿立刻猛地收紧小穴一夹,媚肉不断往里吸,葡萄是吸回去了,可那么大的夹劲儿也把里面的几颗葡萄给夹破了,一股葡萄的果酸味儿从小穴口散发出来,越发浓郁。

褚卿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把葡萄夹破了,有些害怕主人的惩罚,可转念一想,无非就是那些事儿,说不定最后爽的还是他,也就不在意弄破葡萄了。

他就这么夹着满满一骚穴的葡萄给学生们上起了数学课。

……

三班的学生发现褚老师有一些奇怪。

脸和脖子红得厉害,额间的汗水把发丝都打湿了,腿老是发软,时不时需要扶住讲桌才能站稳,讲课也断断续续,声音绵软无力,呼吸沉沉,皱着眉头好像压抑着什么。

许多学生猜测他可能是生病了,还可能发烧了。

纷纷赞叹他尽职尽责,生病了都坚持上课,不愧是好老师。

而坐在靠窗位置的江屿擒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肆意地打量着讲台上极力忍耐的褚老师,那目光不像看老师,倒像是看玩物。

每一次褚卿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在黑板写字的时候,江屿都会目光灼灼地盯着老师的臀部看,特别是看那腿心,到底有没有液体浸透出来,

不过没能如他所愿,最外侧那层裤子倒是一直干爽着的——因为褚卿特意在内裤上垫了加长版卫生巾,用来吸水是没问题的!

今天的课他上得十分的煎熬,每一次他在讲解知识点的时候,都会被穴中的快感和瘙痒给夺取注意力,好几次都说错了,或者干脆说不出话来,引得众多学生诧异。

他知道江屿一直在底下视奸着他的肉体,隔着衣服,他仿佛都被他看了个遍,内心与肉体同时被刺激着。

就这么煎熬了一上午,终于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褚卿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快了不少,他立刻压抑住颤抖的声音,假装镇定地喊了一声“下课”,随后颤抖着腿扶着墙离开了教室。

江屿紧跟上去,随着他来到一间废弃的教室,正是上次褚卿差点被保安发现他自慰的地方。

腿软的褚卿刚撑在一张桌子上借力,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谁!”褚卿吓了一跳,腿一软就要摔倒,被人赶紧拉进怀里抱着,熟悉的气息传来,是江屿。

褚卿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他被扭过身子,嘴唇直接被人堵住,有劲的大手,急切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拨开他的衣服。

“不……唔唔……”

面色潮红的褚卿瞪着满是水雾的眼睛,在极尽缠绵的亲吻下,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江屿一边勾着褚卿的舌头舔吸,一边剥去他的衣服,衬衫敞开,内衣往下一拉,两个硕大的奶子顿时弹了出来,被底下内衣撑得更加力挺。

“老师的胸摸着真舒服,刚刚在课堂上我就想摸了。”江屿满是沙哑又富含情欲地评价道。

“唔……别这样……万一有人发现了……”褚卿羞怯地想用手去遮,目光紧张地看着废弃教室的门口和窗户。

“没事,我进来的时候锁了门的,而且大家都去吃饭了,没人会来这里的。”江屿低头咬住褚卿的一边红润的耳垂厮磨,轻声在他耳边吐着气:“老师上课那副发骚的模样,大家都看到了呢,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啊?瞧,刺激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江屿用手擦去褚卿眼角的泪珠,用力了几分,那眼角都被他擦红了,就像是打上了红色的眼影一般,让这张俊美明艳的脸更加妩媚动人了。

褚卿又气又羞地扭过头转向另一边,声音绵软又沙哑地道:“都怪你,非要我塞着……塞着那些东西上课。”

江屿从他的眼角开始往下亲吻,留下一路水色:“唔?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葡萄……”声音越来越小,褚卿羞于说出口。

他到底知不知道啊,就差那么一点,他就忍不住在课堂上呻吟出来了!而且卫生巾好像也被淫水被浸透完了,要是最外面的裤子也被打湿了,那他褚卿也没脸做老师了……

“在想什么呢,接吻都不认真。”江屿含着褚卿的唇瓣啃咬,见他没点反应,用手掐了掐他的下巴。

褚卿吃痛,回过神来,张开嘴,放江屿的舌头进来,肆意妄为地搅动吮吸他口腔里的津液。

胸前红艳的樱桃渐渐鼓起,被学生粗粝的指腹按住,褚卿宛如触电般地抖了抖,夹紧了双腿,穴内的葡萄拥挤地摩擦起肉壁来,褚卿喉咙里溢出难耐的闷哼。

气喘吁吁的分开时,几条淫靡的银丝还挂在两人唇间,随着拉开断裂挂在唇角,褚卿伸出粉舌舔了舔,带着不自知的魅惑。

江屿顿时看得裤裆顶得老高,让不小心注意到那里的褚卿羞怯得不行。

他知道那里有什么,昨天被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弄得欲仙欲死的,害得他今天课堂上一直都在回想,所以骚穴才一直往外吐骚水。

江屿察觉到他的神情,得意地笑着问:“想了?”

褚卿点点头,又夹紧双腿磨了磨,里面的葡萄滚动着,摩得他好痒。

江屿一把将褚卿抱上一张桌子,然后命令道:“骚狗狗把裤子脱了,让主人检查一下葡萄。”

褚卿听话地照做,脱得一丝不剩,叉开双腿,让江屿可以清晰地查看他的骚穴。

废弃教室没有电,江屿用手机灯光对准他的腿间,只见那阴户在灯光下反着水光,晶莹剔透的让那饱满的阴唇看起来更可爱了,那鼓胀胀闭不拢的穴口还能清晰地看见里面的一些葡萄肉,可惜已经被夹碎了,淫水混杂着淡紫色的葡萄汁从穴口缓缓流出。

“啧,夹破了呢。”江屿的语气冷了下来,表情严肃得看着有些吓人。

褚卿汗毛都立了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江屿强制分开,小穴不自觉地收紧,那葡萄汁流得更欢了。

“主人……狗奴不是故意夹破的……”

褚卿有些紧张害怕,但其实他心底还有隐隐的期待,不知道主人说的惩罚是什么呢?

江屿哪里看不出这小骚货心底在想什么,暗道待会一定要好好惩罚他被他操到哭出来求饶不可。

他用手指戳了戳湿漉漉的穴口,褚卿立刻发出软软的娇吟声,听得江屿心中满是沸腾的烈火,恨不得马上掏出鸡巴插进去把他干成骚母狗。

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还没有品尝他老师逼里榨出来的葡萄汁是什么味道。

江屿双眼缓缓蹲下身子,目光和褚卿的腿心对齐,修长的手指分开滑腻的花唇,他炽热的呼吸喷撒在红肿的敏感的花穴上。

褚卿被学生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私处也是有一点害羞的,小脸渐渐红润起来,浑身燥热,下身更是被一阵阵的炽热呼吸弄得瘙痒难耐,穴里的媚肉不断蠕动,竟当着江屿的面从小洞里面吐出一泡淫水,一颗葡萄也顺势从穴道里面滚了出来。

江屿在那颗葡萄滚下身体前,覆唇吻了上去,张嘴一吸,那颗被淫水浸泡过的葡萄就被他含入口中,细细嚼了两下吞下肚,一本正经地评价着:“真甜。”

褚卿简直不可置信,他居然连这种东西都肯吃,实在是太色情了!

还不等他说什么,少年又低头在穴口猛吸几下,强劲的吸力又含了几颗葡萄进嘴里,褚卿爽得张嘴呻吟,结果还没叫两声,就被堵住了唇瓣,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被渡了进来,随后满满的葡萄味在口腔蔓延,还有一股熟悉的淫水的甜腥味。

褚卿想要反抗,奈何江屿的舌功太好了,硬是把他的舌头按压住,硬生生地让褚卿吞下了这几块碎掉的葡萄。等他的嘴唇离开,褚卿想吐已经来不及了,他舔了舔红红的嘴唇,其实那味道还不错。

“唔,是不错,跟我想象的一样好吃。”江屿也十分满意这蜜汁葡萄,就在褚卿以为他忘记了惩罚的事的时候,他话锋一转道,“但是骚狗狗不听话,把葡萄夹破了,主人要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母狗逼!”

粗长的手指戳在褚卿的阴户上,褚卿身子抖了抖,主动开口求操:“啊啊……骚母狗不乖,求主人惩罚!”

江屿眉毛一挑,没想到这骚货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惩罚,就是不知道他待会受得住不。

“既然小骚货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接受主人的惩罚,那待会可别哭着求饶啊!”

褚卿脑海里浮现出各种淫荡的画面,脸蛋越发红润。

究竟是什么惩罚呢?

答案马上揭晓,只见江屿从裤子里掏出一个袋子,撕开后拿出一个奇怪的透明套子,套子周身都是凸起的密密麻麻的小尖刺,鸡巴底部更是还有一圈毛茸茸像是眼睫毛的东西。

江屿将这东西一点点套在了他的鸡巴上,让整根鸡巴变得更加狰狞可怖了。

褚卿惊慌失措地撑着手往后挪,可是桌子抵着墙壁,他逃也逃不掉,只能用手挡在逼口前,哭嚷着求饶:“主人,这个不行,太可怕了,小穴会被插坏的!骚狗狗不要这个!”

少年擒着残酷的笑容,用力一拉,褚卿就被拉到身前坐着,双腿被迫分开,带上了狼牙套和羊眼圈的大鸡巴便抵在了不停流水的穴口。

“谁叫你挤破了葡萄,别挣扎了,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唔……不要……啊啊……”

随着褚卿的一声惊呼,鸡巴顶端狼牙套尖刺率先插入了那个塞着葡萄的小骚穴里,褚卿紧张地收紧骚穴抵抗,却被那一根根的尖刺所捅开,媚肉反而被尖刺扎得更深了。

褚卿意想之中的流血事件没有发生,这到底是情趣用品,不是杀人用品,只是那狼牙套到底太刺激了,尖刺又多又长,仿佛将江屿的鸡巴又放大了一倍一般。

而且他穴内还有至少一半的葡萄肉没有取出,鸡巴一插进去,狼牙套的尖刺就跟榨汁机一样,把葡萄肉榨得更碎了,果汁顺着尖刺的间隙之间从穴口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空气中的葡萄香更浓了。

狼牙套上的无数尖刺碾磨着敏感娇嫩的肉壁,每一次摩擦都激发出强烈的电流,酥麻的饱胀中还夹杂着一丝浅浅的疼痛感和瘙痒感,褚卿高声呻吟着,双腿乱蹬,想要逃离这恐怖的刺激快感,这种感觉让他受不了。

“呜呜呜……主人……不要……好痛……骚逼要被操破了……唔……好痛……不要了……求主人……嗯啊……”

褚卿拿出自己最娇媚可怜的声音祈求主人,奈何江屿此刻十分不懂得怜香惜玉,不仅不退出,鸡巴反而越来越深入。

那些碎掉的葡萄肉被大鸡巴推挤着往花心深处挤压,越来越多的葡萄汁被榨出来,更有葡萄碎肉被挤压进了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子宫口,贴在子宫壁上,痒得褚卿浑身颤抖,花穴抽搐,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流。

“骚狗狗这就不行了?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好好接受主人的惩罚吧。”

戴着狼牙套的粗壮大鸡巴越发深入,在湿润敏感的骚逼里面变换着不同的方向朝着媚肉刺去,软嫩的媚肉被尖刺扎得凹陷出一个个小坑,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弄得身下的人儿娇吟连连,脚趾在半空中不断地蜷缩着,承受不住这过于强烈的刺激。

如果说这狼牙套让褚卿欲仙欲死,那随着鸡巴往里深入,棒身底部戴着的那圈羊眼圈更是让他灵魂快要升天。

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又硬又扎,不断地在他的穴口处摩擦,痒得褚卿恨不得把那块肉给切掉。

“啊啊……不要了……好痒……痒死了啊……呜呜……主人……求你……不要了……骚母狗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随着巨屌在穴内的抽插,褚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甬道内的媚肉被狼牙套上无数的尖刺刺激得不断抽搐,穴口又被羊眼圈不断研磨刺激,那销魂的感觉让他浑身像着火一样发烫变粉,小穴前所未有的收紧。

江屿隔着一层狼牙套都感受到了这无与伦比的紧致,这让他更加兴奋,胯下抽插的速度越发快速,力度也越来越大,势要把这个母狗逼给操服不可。

“骚货的母狗逼咬得可真紧,看来很喜欢主人给你的惩罚嘛。”

江屿一只手握住褚卿纤细的脚踝,防止他承受不住而逃跑,另一只手则是掐着他纤细得嫩腰,大鸡巴“噗嗤噗嗤”在穴里进出,淡紫色的汁水不断地从小洞里面喷溅而出,弄得他衣服都被溅了不少。

“呜呜……主人我错了……你放过我吧……这样太刺激了……啊……小骚逼要插坏了……啊啊啊……”

褚卿眼泪大颗大颗地流着,脸蛋绯红滚烫,一层比一层更高的情欲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瞬间都有些意识模糊了。

穴内的快感蔓延到全身,随着身子摇摇晃晃抖个不停的奶子荡出迷人的奶波。

看着老师那副爽到快要翻白眼的骚浪模样,江屿的内心欲火更旺了。

“骚母狗,老子干死你!”

江屿低头嘴唇咬上一只乳尖,用力吸吮的同时,胯下大开大合的操干,乳肉被他吃出“啧啧”的响声,两人交合处也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底下粗大的性器在娇嫩的花穴中驰骋,那狼牙套上无数的尖刺在甬道里不断摩擦,让肉壁都快烫得生起火来,连流出的淫水都比平时更加滚烫了几分。

江屿舒服得鼻吸越来越重,额间的青筋直冒,于是更卯足了劲操干。黏腻的葡萄汁与淫水流出穴口,被大鸡巴捣成了淡紫色的泡沫,糊在两人交合之处。

甬道内的葡萄果肉已经悉数被捣成了肉泥,全部被压进了子宫深处,而子宫口也被狼牙套的尖刺戳得痛痒不止,颤颤巍巍地投降,张开小口让那骇人的巨物插入了子宫里。

“呀……太深了……好痛……嗯啊啊……不要了……主人不要了……骚子宫要被操坏了……啊啊……”

褚卿被刺激得拼命扑腾双腿,指甲深深陷进江屿胳膊上的皮肉里,这种超过极限的快感令他感到害怕,他有一种要被江屿操死了的感觉。

江屿丝毫不在意他的哭喊,戴着狰狞狼牙套的龟头次次都撞进子宫,宫口处的吮吸爽得他尾椎骨都酥了,什么理智全被抛却脑后,只知道不断地抽插、撞击。

整个阴户、穴口、甬道与子宫,都被干成了鲜艳的粉红色,媚肉已经抽搐到快要坏掉,淫水跟开闸放洪一般倾泄而出,顺着阴户流了桌面一大片,甚至多到顺着桌面往地上滴去。

江屿已经操红了眼,用力越发强悍,“啪啪”地撞击着褚卿的骚逼,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给塞进去。

褚卿被干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口鼻共用地直抽气,身子不住颤抖,强劲的电流在他体内噼啪作响,直至到达顶峰,然后轰然倒塌,淫水汹涌地从甬道内喷泄而出,还带着被捣烂的葡萄皮,黏黏糊糊地将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要死了……要被主人干死了……唔啊啊啊……”

他在从未体验过的极致高潮中晕了过去,而江屿也快到达顶峰,他褪下狼牙套,又在那湿润无比的骚穴里操了几十下,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液射进了子宫深处。

周末放学,褚卿被江屿叫到了他家里,江屿家人有事不在家,他可以尽情地调教他的骚狗奴。

江屿洗完澡,下半身裹着一件浴巾坐在褚卿的床上,等待褚卿洗澡的同时,他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些拿去,洗完澡换上。”江屿递给褚卿一包东西,将他推进了浴室里,然后在外面等待着。

过了二十多分钟,里面那人还没出来,江屿有些不耐烦,想要上前敲门的时候,门开了,看清楚褚卿装扮的一瞬间,江屿呆住了。

如同美神降临的男人头戴黑色毛绒耳朵发箍,脸上戴着口枷,嘴巴被撑起一个圆圆的洞闭不上。脖子上挂着皮项圈,中间吊着一个铃铛,往下乳头处夹着两个乳夹,乳夹上的银色金属小链条一头连接着皮项圈,一头连接着大腿的腿环。

私密处穿着一件奇怪的内裤,本该遮住阴茎的部分掏了个洞,半硬着的阴茎露了出来,腿心处有一条皮带子,遮住了阴户的情况,只是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的身后好像有什么毛绒绒的像尾巴一样的东西在晃悠。最下方的一双大长腿,此刻穿着黑色渔网袜,白嫩的皮肤从一个个黑色的格子中透出来,显得更加诱人。

被自己学生用吃人的目光一样看着,褚卿羞红了脸,别扭地朝着江屿走过去,为了掩饰他的不自在和尴尬,舌头从口枷圆洞中伸出舔了舔,而翘起的屁股上插着的毛绒尾巴,跟着屁股的摇动摇摆着。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魅惑而不自知的诱惑力。

江屿脑袋里名叫理智的神经断掉了,他买这些东西前,已经想象过褚卿穿上会有多诱人,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美,美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操死这个骚货!

“骚狗狗,过来跪下,给主人舔鸡巴!”

褚卿乖巧地跪在他胯前,江屿捏着他的脸,将硬得胀痛的大肉棒插进了戴着口枷的圆洞中。没有循序渐进,直接一捅到底,狠狠怼到了最里面,撞击着喉咙口。

“唔唔……”褚卿仰着头被迫地接受着操弄,喉咙处的扁桃体被撞得生疼,一阵恶心的反胃感传来。

大肉棒在口腔里快速地抽插,一两根黑色的阴毛也跟着进入了嘴巴里,扎得嘴里的软肉疼。

肉棒越操越深,褚卿感觉到那圆润肥大的龟头一点点地陷入了他的喉咙,往下,压住他的气管,让他喘不过气。

“嘶……母狗嘴巴真会舔……操死你……操烂你的狗嘴!”

江屿双手死死地按住褚卿的头,屁股狠狠地撞击在脸上,每次都顶进了喉咙。脖子上的铃铛被撞击得发出“叮铃铃”的声音。

褚卿被撞得脑袋不断摇晃,脸颊酸胀,喉咙剧痛。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憋死了,拍了拍抓住自己头的手,舌头拼命地舔弄,口水也止不住地流出。

就这么干了不知道多久,久到他已经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终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向他的喉咙,进入胃管。

肉棒拔出后,带出白白的透明的液体,和圆圆的嘴洞间拉着丝。

“咳咳咳……”褚卿猛地咳嗽好一阵,时不时干呕,眼泪鼻涕都呛得流了出来,好不狼狈。

待呼吸通畅后,江屿解开了他戴在脸上的口枷,褚卿还对着他说:“谢谢主人给狗狗喂营养液,好好吃喔~”

他已经彻底被江屿给驯服了,此刻就是一只低贱的欠操的母狗,主人给他的疼痛和凌辱只会让他更爽。

穿着贞操带的私处,两根假阳具捅着的地方,已经分泌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要不是被贞操带锁住,假阳具怕是直接滑出了体外。

“去床上趴着,屁股撅高点。”江屿命令着。

褚卿高高翘起那圆润的大白屁股,腰间和腿缝间贴着一条皮带子,一条毛绒绒的黑色尾巴从屁股中间伸出来。那尾巴是跟那皮条锁在一起的,江屿试着扯了扯,弄得褚卿发出一声娇喘。

随后就有湿润的液体就皮带子边缘渗透出来,是花穴里流出的骚水。

江屿抹了一把那肥美圆润的屁股,然后打开了锁扣,将花穴中的那根假阳具拔了出来,随着假阳具被一点点抽离,露出来了下面被撑得大大的湿漉漉的红艳穴口。

那假阳具是按照江屿的尺寸去做的,褚卿的菊穴里也有一根,跟狗尾巴连在一起。

假阳具离开花穴后,那红艳艳的逼口疯狂地蠕动着,往外吐着骚水,像是在不舍假阳具的离去。

“啪!”江屿一巴掌拍打在骚逼上,骂道:“骚母狗就一刻也离不开鸡巴吗?连根假的也舍不得?妈的,越说尾巴摇得越欢,真他妈贱!不愧是欠操的母狗!”

褚卿听到他说自己是母狗,心里觉得既羞耻又很爽,花穴里的淫液流得更欢了,逼口也收缩得更快了。

江屿看得呼吸加重,猛地又是几巴掌拍在那大白屁股上,拍得臀肉晃荡。

“啪啪啪!——”

“说你是母狗,你还更骚了,就这么喜欢当母狗啊,褚卿?”

褚卿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打得又痛又爽,特别是“母狗”和他的名字出现在一起的时候,一种奇特的分裂感和荒唐感涌上心头。

他摇了摇臀部,屁股翘得老高,淫荡地说:“啊……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求主人赏母狗吃大鸡巴!”

看着那疯狂摇晃的骚屁股,和阴户上不断往下滴落的骚水,江屿咽了咽口水,随后脑袋贴上了褚卿的屁股。

他的大嘴疯狂地啃咬着整个阴户,像是要把这些嫩肉吃掉一般,甚至在上面留下了牙印,听到褚卿的痛呼声后,动作缓和了下来,只用牙齿轻轻地磨着,嘴唇将整个阴户涂满了淫水,舌头在肉缝间来回顶弄。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温热的触感,以及被下巴上冒出来的胡子须扎的轻微痛感,交杂在一起,舒服得蜜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水来。

大嘴开始大口大口地将淫水舔进嘴里,像是鸟儿吸食花朵里香甜的蜜水一般,整张脸埋进了腿间,舌头也伸进了蜜穴里,往里面讨要更多的蜜水。

“吸溜~吸溜~”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足足好几分钟,江屿才停止了吸吮,褚卿已经舒服得感觉自己像飘在云端一般。

再抬起头时,江屿竟半张脸都是淫水了。

“骚母狗,主人的大鸡巴来了,夹紧了!”他一把将褚卿抱起,两条腿缠在自己腰间,肉棒操进那被自己舔得淫水直流的骚逼里,开始在地面走动起来。

褚卿身体的支撑点全在那肉棒上,这个姿势让肉棒直接捅进了他的子宫里。他只能紧紧抱住江屿,避免自己滑落让肉棒插得更深。

“啊……嗯……好深……大鸡巴操进子宫了啊……”

江屿抱着褚卿的屁股,边走边操,每一次走动间,那蜜穴被他插得更深,也夹得他更紧,淫水也沿着两人交合处流出,缓缓滴落在房间各地。

走到门前,打开门,江屿抱着褚卿往客厅里走去,淫水也一路洒落。

“啊啊啊……太深了……骚母狗的子宫都要被干破了……唔啊啊……”

肉棒被痉挛的子宫紧紧地吸了几下,龟头一阵酸涩,江屿差点精门失守。

他赶紧将褚卿抱着按到墙壁上,肉棒停止了抽插,待缓了几息,憋住射意后,这才狠狠地对着子宫一顶,满意地看着褚卿浑身抽动个不停,又继续快速密集地在子宫里抽动起来。

那白皙的有些匀称腹肌的小腹上,居然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肚子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呜呜……呀啊啊……主人轻点……骚母狗的逼要被干烂了……要被干穿了……呀啊啊……”

江屿咬着他的耳垂问:“主人鸡巴大吗?干得小母狗爽吗?”

“唔……大……主人鸡巴最大了……呀……小母狗好爽……小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干死了!”

“走,我们换个地方。”

江屿又抱起褚卿,两人走到了阳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此刻阳台上有着微风吹过,吹得粘着淫水的私处一阵发凉。

褚卿在阳台栏杆处被放了下来,转了个身,刚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又从身后捅进了蜜穴里。

褚卿被迫地抓住栏杆以保持平衡,眼睛注视着四周的环境。

“别在这里,万一被看到了怎么办?”他轻声地说着,想要起身却被身后的人压的死死的。

“不会有人发现了,天都黑了,你只要不叫出来,没人会发现的。”

江屿嘴上哄着褚卿,身下却更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

阳台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褚卿一手抓住栏杆,腰肢摇晃,一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想发出声音被别人听到。

可怎么也忍不住,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低声娇喘,心里祈求千万别被别人发现。

在半开放的地方操逼,就是刺激,一个夹得更紧了,一个操得更凶了。肉棒整根操入,整根拔出,次次都捅进子宫里,褚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贯穿了一般,忽地,肉棒开始猛地快速地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好烫……精液灌进来了……主人给骚母狗灌精了……啊啊啊……”

精液不断地喷射,浇在子宫壁上,慢慢地将整个子宫灌满,整个子宫胀胀的烫烫的。

褚卿也被刺激得进入了高潮,精液,淫水,稀稀拉拉的液体混在一起,一起滴落楼下。

楼下的阳台栏杆上正好挂着许多盆栽花盆,天降的精华让它们长得更好了。

江屿将褚卿又抱回了浴室,解开了狗尾巴的卡扣,将连着狗尾巴的假阳具缓缓抽出。

随着抽动,菊穴的褶皱被拉扯翻转,像是一朵花一般绽开,露出里面粉粉的嫩肉,足足被带着扯出好几厘米,像脱肛一般。

最后假阳具被全部抽出,足有十几厘米长,那些粉嫩的肠肉缩回去了大半,仍有小部分露在空气里,被冻得瑟瑟发抖,菊穴口一收一缩的,想要闭拢却已经被撑得成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小圆洞,里面陆陆续续开始流出一些透明的淫水来。

“手扶着浴缸跪着,屁股撅高。”

褚卿乖乖听从自己学生发号施令,对于接下来的事,既害怕又期待,他知道,江屿是要给他开苞菊穴了。

江屿拿过水龙头,调节水温。他先在男人后背上用温水冲了几下,然后完全调到冷水那边,猛地将水管头插进了菊穴里。

毫无准备,冰凉的液体冲刷进肠道内,褚卿发出尖锐的叫声。

“啊啊啊……好冰……好难受……主人不要啊……”

水管的水量大得惊人,不一会褚卿的肚子就鼓了起来,被液体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弧度,看起来像是怀孕三月的孕妇。

江屿看水量差不多了,关掉水龙头,让那些水在肠道内停留了五分钟,才拔掉水龙头,让褚卿排放出来。

哗啦啦的液体喷溅而出,带着肮脏的杂物。

这只是第一轮。

第二轮,江屿将水管头插得更深,足足插进了肠道拐弯的地方,褚卿痛得眼泪直流,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还好这次江屿采用的是小水流慢慢灌满的方式,褚卿感觉到水流像是小溪流淌一样滑进肠道里,慢慢地将其填满。

酸胀,但并没有十分难受。

然而他高兴早了,江屿突然将手伸向他的肚子,开始用力向下按压。

“呀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啊……主人饶命……要痛死了……呀啊啊……”

灌满的水流受到挤压,在有限的容器里来回冲刷,让褚卿痛得大汗淋漓,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酸软无力。

江屿的大手还盖在他肚皮上用力地画着圈,抓起,放开,旋转按压,一套按摩的手法。

褚卿肚子绞动的疼,他咬紧嘴唇死死忍耐,在灌进来的水被体温同化的不再冰凉时,江屿终于拔出了水管。

但他已经适应了夹紧穴口的动作,水一滴没流出来,稳稳地卡在了肠道里。

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又开始缓慢地向下按压,几乎将凸起的肚子压平,也没有水流出来。

“骚母狗放松。”江屿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

随着他的命令,褚卿这才放松下来,后穴像是刚打开阀门一样,全部的水冲了出来。这次的液体比第一次干净得多。

等第三次的时候,液体基本已经清澈了,后穴被灌洗得柔软湿嫩,原本紧紧闭合的菊穴口被水管撑出一个微小的洞来,看来暂时没法闭合了。

江屿觉得已经扩张够了,不用再做前戏,于是叫褚卿起来跪趴着,他打算用后入式给这个可爱的菊穴开苞。

褚卿已经被前面的灌肠折磨得灵魂都在颤抖,此刻只是条件反射地听从主人的命令。他把臀部抬高,两瓣肥嫩嫩饱满的臀肉摆在主人的跨间。

这幅乖巧听话的模样让江屿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心里的欲火烧个不停。他双手掐住褚卿的纤腰,鸡巴对准那个绵软湿润的后穴摩擦着。

“想要主人给骚母狗的屁眼开苞吗?”江屿问。

“想!”褚卿早就被折磨得空虚无比了,穴间湿的一塌糊涂。

“想的话,那你就自己摇着屁股把鸡巴吃进去。”

褚卿乖乖照做,左右那大龟头就抵在菊穴粉嫩的皱褶中间,他也不用再去找位置,就这么对准了往后一撞,紧闭的小口在不断的挤压下被劈开,穴口一圈的褶皱被巨物撑得肉眼可见的平整不少。

有些疼,还有点胀。

不过,可以忍受。

经过之前假阳具与水管的扩张,褚卿哪怕疼得脸色苍白,还是可以忍受着一点点将屁股往后压去。

他能清晰地感受肉棒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感受着肠壁被撑开的酸胀,那种想要排泄的欲望再次袭来,褚卿累得气喘吁吁,却也只吞进去了半根鸡巴。

“主人……狗狗没力气了……”

“没用!”江屿掐了一把那肥嫩屁股,然后自己挺胯往前一送,那根大鸡巴终于全根操进了菊穴里,只剩两卵蛋紧紧贴在菊穴口。

“啊啊……好痛……太深了……嗯……”褚卿的声音中明显带着痛楚,身子也颤抖个不停。

“自己摸摸前面的小阴蒂,会好受一些。”江屿哑着嗓子命令褚卿。

他也不好受,里面箍得太紧了,尽管已经涂了润滑液,还是有些太干涩,他被夹得动都动不了。

听他这么说,褚卿赶紧将手伸到穴间去揉搓自己的阴蒂,快意很快又涌了上来,屁股里的钝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江屿也将手绕过他的腋下,将两团娇乳捞到手里把玩,酥麻的快感顺着脊背冲向褚卿的大脑,紧绷着的菊穴终于放松了一些。

江屿趁机抽动鸡巴,整个棒身都退了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地又捅了进去。

“啊啊啊……”

这一记猛撞让褚卿感觉穴口周边的肉都被冲到了穴里,他摇着头哭喊,“不要……主人……轻点……好痛……太用力了……呀啊啊……停下啊……”

身后那位却没有心软,一只手扶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拉着他的胳膊往后扯着,胯部跟打桩一样地往屁股上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

“疼就好好揉你的骚豆子或者奶子,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身子被钳制住逃也逃不掉,求饶也没用,褚卿只能如他所说去做,一手揉着阴蒂转圈儿,一手抓着奶子用力揉捏,酥麻的电流感涌遍全身,淫水从花穴口滴了出来,肠道里好像也渐渐湿润了一些,没有那么干涩疼痛了。

“咦?”江屿抽插的动作停了一下,他缓缓摩擦着肠壁,确定里面多出来了一些温暖的液体,滑腻腻的,和花穴里的淫水感觉差不多。他的表情有些惊讶,心中有了猜想。

这不会是肠液吧?

抽插的动作再次继续,在他的大力撞击下,肠道里的液体越来越多,鸡巴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顺利,江屿可以肯定,他的小狗狗是真的会分泌肠液。

“骚货!你简直天生就是要被大鸡巴操的骚母狗!骚逼会喷水也就罢了,屁眼也会流水!真是骚得不行!”

“喔……骚母狗!我干死你!干烂你的骚屁眼!”

褚卿也逐渐在这大力顶弄下品出趣味来,进出在股间的肉棒带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疼,更多的是爽,甚至开始发出浪叫。

“啊……唔……骚屁眼好爽……主人用力……操死骚母狗……嗯啊……”

“妈的小屁眼真紧,裹着主人的鸡巴不松嘴!主人操得狗狗爽吗?”

“啊啊……爽……骚狗狗爽死了……干屁眼好爽……唔……”

“叫得真骚!”江屿扇打他的屁股,“手别偷懒,给我插到逼里去,自己抠!”

正好褚卿也觉得花穴痒死了,迫不及待地就将手指插了进去,备受冷落的花穴一接触到手指就热情地将其裹得紧紧的,都不用他动手,只是将手指埋在里面,江屿大力的抽插就能带动花穴和手指摩擦。

“感受到了吗?主人的鸡巴。”他趴在他耳边询问。

前后穴之间只有一层薄肉隔着,他的手指在里面就能感受到后头鸡巴在肠道里进出的动作,这种感觉很奇异,他勾起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那棒身上刮了一下,两人同时一震。

太、太刺激了!

手指抠挖逼肉时,隔着一层肉传递到肉棒上的触感就像是挠痒痒,肠道里的嫩肉也同样很会吸,肠液也越来越多,泡得江屿很舒服。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他爽得额头青筋直冒,呼吸越发急促,提着他的屁股又猛撞了几十下也忍不住射了。

“啊啊啊……屁眼被……主人……内射了……啊啊……射了好多……好烫……啊啊……”

精液噗嗤噗嗤地喷进了肠道深处,足足射了一分多钟才停止。

待江屿拔出肉棒后,他盯着被操肿红肿的穴口看,被巨物抽插许久的小口来不及恢复,露出一个淫靡的圆洞,白灼的液体从开合的洞口缓慢流出,和前穴泛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色情极了。

校园里一个偏僻的厕所内,平时学生眼中严厉冷酷的褚卿老师,此刻正被一个高大的少年从身后抱着揉胸,大手的形状从衣服里透出来,褚卿脸蛋红红双眼迷离地看着镜子中的两人,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江屿从身后抱着褚卿的胸揉捏着,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他胯间粗长坚硬的东西正隔着布料顶在褚卿的腰上摩擦。

少年的嘴唇含着褚卿的耳垂吸吮,舔得他耳垂湿湿的热热的,有些痒,褚卿呼吸喘喘,抓着胸前乱动的手一起抖动着,视线透过镜子,注意着厕所门口,以防有人突然进来。

“嗯……主人,我们还是去里面隔间吧。”里面隔间是有门的,稍微要安全一些。

“行啊,先把裤子脱了。”江屿揉着乳肉的大手往下,落在裤头上一扒拉,褚卿的裤子就被他剥去了。

褚卿只盼望着快点脱完好进里面的隔间,乖乖地抬腿配合着他的动作。

裤子褪去后,他里面那条在课堂上被打湿的内裤就露了出来,薄薄的布料黏糊糊地贴在屁股上,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状,不仅不能遮挡私处,反而更添诱惑。阴户的形状清晰可见,江屿看得呼吸都不稳了。

“把衣服掀开,奶子露出来。”江屿指挥他,丝毫不提要进里面隔间的事。

褚卿乖乖地按江屿的要求动作着,衣服布料被拉着堆在胸上,露出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奶子。

白嫩乳肉在衣服下,显得更加挺翘了,在光线的照耀下,褚卿见镜子里的自己的奶子白得发亮。

“好了,趴在洗手台上,屁股翘高点。”江屿附身在他耳边低语,性感的嗓音和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让他腿根发软。

“不是说去隔间吗?”他忍不住吞咽口水。

“就在这里。”江屿的态度强硬,手一推,褚卿就跌在洗手台上,两个大大的奶子贴在洗手台冰凉的瓷面上,凉意刺激得他身子一颤。想起身,后面的高大少年已经贴了上来,将他挤在中间动弹不得。

江屿掐着褚卿的下巴往上抬,眉眼间满是戏谑:“我要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被我玩成一个骚货的!”

看到搁置在洗手台上的两个大奶子,江屿从腋下穿过绕到胸前,罩着那对奶子肆意掐挤揉捏。

“妈的,以前顶着一对骚奶子天天在课堂上甩来甩去,看得老子天天鸡巴痛,老子当时就在想,总有一天会把你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好软,好大,说,你是吃什么奶子长这么大大的!”

他的力道极大,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疼得褚卿眼泪都流出来了。

“嘶……疼……主人轻点……骚母狗也不知道……它自己就这么大了……”

“那看来,我的狗狗真是天生的骚货了,长了这么一副淫贱的身子……”江屿的手指来到他腿心处,“嘴上说疼,怎么这里还会出水?是不是又想挨操了?”

褚卿羞红了脸,无力反驳:“是。”

江屿满意他的诚实,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东西:“鉴于你的诚实,主人打算奖励你,把逼扒开一点。”

褚卿伸出手指将内裤挑到一边,拉着湿漉漉的阴唇往两边扯,下一秒,一个圆滚滚的硬物就塞了进去,只留一根绳子露在穴外。他用过几次了,一下子就猜出了这是跳蛋。

跳蛋开关被打开,立刻在阴道里面震动起来,在媚肉的蠕动下,一点点被推挤进甬道深处,抵着花心不断刺激,潺潺流水从穴口处滑出。跳蛋尾部带的那条绳子被淫水浸透,湿哒哒的黏在他的大腿内侧。

江屿拉着绳子,跳蛋又被缓缓拉到穴口,露出一半的时候松手,下一秒,就见那骚穴一收一缩地将跳蛋重新吸了回去,绳子被逼口一点点吃进去一大截。

“呵,骚逼就这么喜欢吃跳蛋吗?”

“呃啊……喜、喜欢的……啊啊……”体内的跳蛋震动频率再次加快,隐约有“嗡嗡”的声音从穴口传来。花心强烈的酸涩和酥麻快感叫褚卿腿脚发软,要不是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江屿看着被淫水完全湿透的内裤,将它卷成一条绳用力拉拽,然后又松手,颇有弹性的布料重重地弹在逼肉上,爽得褚卿啊啊直叫,又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他又分开那两片紧闭的阴唇,把那条布绳卡在两片阴唇之间,一前一后拉着两端用力扯动。

粗粝的布料在敏感柔嫩的肉缝里摩擦,前面的阴蒂也被蹭得红肿发硬,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顺着大腿往下,把运动鞋内都泡湿了。

“啊……唔……不要磨……疼……”阴蒂和逼缝一起被摩擦,穴里还夹着跳蛋,快感太过强烈,江屿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快速拉扯着布绳。

褚卿的屁股抖成了筛子,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穴口流出,整个阴户和屁股都湿得一塌糊涂。

“好多骚水,嘴上说着不要,其实爽死了吧。”江屿将他流出的淫水抹在他的奶子上,“看看镜子里你的表情,骚成什么样了!”

镜子里的男人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粉嫩的小嘴微张着喘息,嫣红的小舌若隐若现,雪白软绵的乳肉上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搁置在洗手台上显得更加挺翘,奶子大得就像奶牛一样,顶端樱红的肉粒肿胀挺立,高高翘起的屁股微微晃动着,像是一条欠操的骚母狗。

褚卿被自己这副骚浪的模样给刺激到了,开始发起骚来:“嗯啊……主人……骚母狗的逼好痒啊……要主人的大鸡巴操进去……求主人了……”

他主动扭着屁股去撞击江屿的胯部,腿心的骚水太多,把江屿的裤子都打湿了。

“操,真骚!”话落,江屿把自己裤子拉链拉开,从内裤里掏出硕大硬挺的鸡巴,抵在他湿漉漉的腿心摩擦了几下,就在褚卿等着大鸡巴干进骚逼的时候,他却把龟头对准他的菊穴狠狠地撵了几下。

“不、不是那里……在前面……啊……不要撞了……主人……”褚卿还没玩过菊穴呢,一时有些抗拒。

“我就要操这里。”江屿的语气听起来不像开玩笑,直接把褚卿吓哭了。

“唔……不要……不要操这里……很脏的……”他小声抽泣着求饶。

“好吧,是有点脏,那下次洗干净了再操。”江屿勾唇,他只是想逗逗他,没灌肠就操菊穴,他可没那么重口。

他挺着龟头从菊穴往下滑,停在了下面那个柔软潮湿的洞口,湿热的软肉一贴上龟头便热情地吮吸,江屿挺腰一撞,粗长的大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啊……进来了……等一下……跳蛋还在里面!”褚卿爽得尖叫,却在跳蛋被肉棒顶到花心深处,重重碾压着子宫口时,才反应过来里面还有个这玩意儿。

跳蛋被后面进入的大鸡巴给顶到了子宫口处,一边震得子宫口发麻,一边也刺激着江屿的龟头,两个人都十分刺激。

江屿低笑一声,将褚卿的手拉到腿间,让他抓住连接跳蛋的那根绳子,道:“好好拉着这根绳子,要是没抓紧,跳蛋被干得进入子宫里,到时候可能要去医院里取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我倒是没关系,丢人的可是你,所以,抓紧了。”

话落,鸡巴疯狂地在穴内抽插起来,力道又狠又重,故意去顶撞花心深处的那个跳蛋,好似真的想把跳蛋给操进子宫里。

“嗯啊啊……不要……主人别撞了……受不了了……拿出去……呀啊啊……”

子宫口被跳蛋高强度地震动着,快感尖锐到刺痛,他无力地摇头哭喊着,江屿却不管他的求饶,挺着结实有力的劲腰用力撞击他的屁股,褚卿只好紧张地拉着绳子,甚至在手指上绕了一圈,生怕要进医院。

跳蛋被一下一下的撞击顶到子宫口,它体积小,又被淫水泡得润滑无比,竟然一点点陷进了子宫口里,震得子宫口的软肉都麻木了,快要失去知觉了。

褚卿发现自己好像控制不了子宫口的收缩了,眼看那跳蛋就快要被顶进子宫里面,他吓得大汗淋漓,只能手上用力扯着绳子,可绳子也被淫水浸透了,滑腻腻的一点点松掉。

褚卿想叫江屿停一下,让他重新抓紧绳子,偏偏江屿每次操他时都极为用力,从来不会有温柔的缓冲。

害怕、担心、刺激、快感交织在一起,他整个人被操得如风暴中的海上小船,随波逐流,四处飘荡。

江屿盯着镜子里他如水波般晃动颤抖的乳肉喉咙发痒,他附身去抓,大手拢住奶肉然后用力收紧,雪白的奶肉不一会就被手指挤压得通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像是要爆掉了一样。

他揪住顶端挺立的奶头,用指甲刮蹭着上面的乳环,道:“喜欢被学生揉奶子吗?褚老师?”

“唔……喜欢的,主人。”褚卿听到老师的称呼,脸蛋更红了。

“乖狗狗。”江屿摸了摸褚卿的头,像是在摸狗,“今天骚水好多啊,都把主人的裤子打湿了,是不是很喜欢塞着跳蛋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啊?”

"嗯……啊……不是的……是、是因为……”害怕跳蛋被操进子宫里,然后要去医院取,太丢人了。

然而反驳的话被穴里蛮横进出的鸡巴顶得破碎,跳蛋卡在子宫口不断往里挤压,酸痛又酥麻的快感折磨着他的大脑,褚卿觉得自己简直要坏掉了。

这时,厕所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干嘛要来这个厕所啊,离宿舍好远。”

“哎呀,宝贝,这个厕所偏僻,到时候我们玩的时候才不会撞到人啊!”

交谈声混杂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褚卿吓得不行,挣扎着就要起身。

“嘶~骚货,突然夹得好紧!”江屿按住他扭动的身子,穴里的巨物兴奋地狂暴了几下,差点把跳蛋给顶进子宫里面。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敢就这么暴露在外人面前,拿起洗手台上褚卿脱下的衣物,送到他身前:“自己抱着。”

然后手一使劲,就将光着大半个身子的褚卿给抱了起来,以把尿的姿势搁置在腰间,鸡巴甚至还插在那个红艳艳的穴里。就这么抱着他,一边走,一边往上顶胯。

这样的姿势让大鸡巴操得很深,没了褚卿手拉着绳子,那个卡在子宫口的跳蛋终究还是被顶进了子宫里,此刻正在宫腔内到处乱窜疯狂震动。

褚卿又痛又爽,却不得不分身去注意厕所外面的动静,生怕他们还没进隔间,那些人就进来了,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就糟了。

身体和心理同时受到刺激,褚卿都快要疯魔了,江屿却根本不受影响,慢悠悠地迈步,胯下撞击的动作也不减,就这样抱着他一步一步向里面隔间走去。

杂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教学楼里清晰可见,似在耳边,褚卿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偏偏穴里那根进出的狰狞巨物次次都铆足了劲儿往他最敏感的地方冲撞,跳蛋尾部的绳子被撞进穴里不少,留在体外的只有短短一小截,褚卿手里抱着衣服,又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压根就不能阻止。

只能祈求它坚持住,他们马上就要到隔间了。

“我就说吧,这里没啥人。”有人已经来到了厕所门口。

他们终于在来人踏入厕所的前一刻进了里面的隔间,在隔间门关上的那一刻,褚卿颤抖着进入了高潮,他的大脑里就像是有一阵烟花盛开,刺激的电流涌遍全身,密密麻麻的快感叫他快要翻白眼了,整个人脸色异常的红艳,嘴唇都被牙齿给咬得泛白,显然是兴奋到极致却不得不忍住叫声。

江屿同样很兴奋,他将跳蛋拔了出来,然后将胀大了一分的鸡巴重新插了进去,两个人紧紧相贴着喘着粗气。

进来的一男一女打开了褚卿隔壁的隔间,然后传来接吻的声音。

“骚货,好几天没操你了,鸡巴都给老子想疼了,快把衣服脱光让老子好好操操你的骚逼。”这是一个男声。

“万一待会有人来呢?”一个明显的女生声音。

“没事啦,不会有人来的,快点,转过去爬在马桶上,老子等不及了。”那男生越发着急。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好爽……”很快,女生骚浪的叫声响了起来。

很明显,这也是一对来这里偷情的“情侣”,和江屿他们想到了同一个地方。

褚卿听着隔壁的动静,小穴不断地收缩着,明明害怕被发现,但又觉得很刺激。

“骚货,这么兴奋啊?”江屿轻声说着,胯下的鸡巴开始在穴里大力地抽插起来。

或许是因为隔壁有人的原因,江屿也是十分兴奋,鸡巴从一开始就是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力道之大像是要把褚卿的肚子给捅破。

层层媚肉被棒身强硬破开,龟头一下一下戳在敏感点上,褚卿爽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好爽……唔……”

声音比隔壁那女声收敛多了,一时也没被对方发现,江屿趁褚卿叫得越大声之前,吻向了褚卿的唇。

江屿亲了亲褚卿的唇瓣,唇舌包着他的不断舔舐啃咬,等整个嘴巴湿漉漉的,舌头伸进褚卿的口腔中,卷起褚卿的舌头吸吮起来,下方的几把也不断地大力撞动,呻吟声被“啪啪”声代替。

对面还以为是自己操逼发出的声音,也就没在意,全程专心地干着自己的事,战况激烈,把隔间的墙壁都撞得“咚咚”作响。

两人之间更是骚话连篇,和褚卿比也不遑多让。

“唔……好爽……啊……要被大鸡巴哥哥干死了……呀啊……”

“骚货!逼夹紧!喔,真他妈好操!”

“哥哥好厉害……唔……操到子宫了……好爽……要被干死了……啊啊……”

“骚妹妹,是哥哥的鸡巴厉害,还是爸爸的厉害?”

“啊……哥哥最厉害……大鸡巴操死我了……啊啊啊啊……”

褚卿和江屿听着对话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这倒不像是情侣,反而像是真的亲兄妹了,比他们这对师生组合还要刺激的吗?

两人都被这种秘密刺激得心里一团邪火来,江屿将褚卿从马桶上拉了起来,转过身也抵在了只有一墙之隔的隔板上,胯下使劲,隔板立刻震动着发出“咚咚”的撞击声。

隔壁也意识到了还有其他人也在这里玩,动静停了下来,不过很快又开始更加用力地干起来,那女生的叫声也越来越骚。

两对野合的人就像是比赛一般,看哪边操的动静更大,哪边叫得更骚。

褚卿被江屿的粗黑大鸡巴贯穿着整个骚穴,龟头一下一下顶在子宫口上,撞得他腿软,只能趴在隔板上借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对面的震动和撞击的频率,兴奋地不断流着淫水。

“嗯……好厉害……大鸡巴好棒……顶到子宫了……啊啊啊……轻点……操进去了……啊啊啊啊……”褚卿大声地浪叫着。

对面的男生听到他的声音,震惊于这叫声的骚媚,胯下鸡巴也是打桩一样地顶着那女生的屁股,同样操进了那女生的子宫里。

“骚货……被干子宫爽不爽……嘶……真紧……骚逼放松……别把老子鸡巴家断了……”那男生的话就像是在回复褚卿一般,手上用力拍打着那女生的屁股。

江屿有样学样,也把褚卿的臀肉拍得直乱晃,鸡巴拼命往里面深入,顶得褚卿肚子都凸起了一个小包。

“啊啊啊……好痛……别打了……大鸡巴轻点操……肚子都要被操破了……呀啊啊……”褚卿哭着骚穴不断蠕动着,花心深处的淫水多到从穴口缝隙里渗出来,顺着大腿滴到厕所地砖上。

江屿感受到那湿穴的温暖和吸吮,爽得额间青筋直冒,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巴在骚逼里又胀大了一,他低沉嗓音吼道:“骚货……骚逼水多到要把老子鸡巴淹没了……喔……真贱……老子要操烂你的骚逼……把你的骚子宫灌满精液!”

对面的女生也浪叫着:“呀啊啊……给我……骚逼要吃大鸡巴哥哥的精液……想给哥哥生孩子……啊啊啊啊……”

……

此起彼伏的“啪啪”声、“咚咚”声还有“噗嗤噗嗤”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响彻整个厕所,空气里满是浓郁的腥骚味。

在这种似乎和对面人做爱的刺激下,四个人都异常兴奋,快感比以往更加强烈,感觉灵魂都要升天了。

隔壁那对男女率先到了高潮,褚卿和江屿紧随其后,两对人都保持着插入的动作不动,趴在隔板上重重地呼吸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突然,隔壁男的开口:“喂,兄弟,你这骚货哪找的?叫得这么骚,听得老子都想操了,我们可以交换着操不?我把我妹妹让给你操,她的逼也很不错的!”

褚卿听到这话,吓得脸色一白,生怕江屿会同意,谁知江屿对着隔板猛地一锤,大骂:“滚!谁是你兄弟?老子才不要你那破烂货!”

“啧,不同意就不同意,那么凶干嘛?”那男生嘟囔了两句,随后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响起,那两人推开隔间门离开了这个厕所。

褚卿松了口气,腰间却被江屿猛地一掐,肉棒重新在骚穴里抽插起来,棒身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子宫口不断地撞开合上,撞得整个子宫和阴道内的精液不断晃悠。

“怎么?听到别人走了,是不是很可惜啊?要不要我把人叫回来操你啊?”江屿吃味地说着,鸡巴不要命般地狂操着褚卿。

褚卿被干得失神,无力地被他按在隔板上,口角不自觉地流出唾液:“唔唔……不、不要别人……有你就够了……啊啊……轻点……要到了……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喷出,褚卿颤抖着脖子后仰,爽到浑身抽搐,翻起白眼来。

江屿如同给自己的宝物做标记一般,在褚卿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褚卿吃痛得直掉眼泪,有腥红的血迹从他的肩头滑下。

江屿又将褚卿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前穴后穴都射满了精液,听到褚卿不断哭着求饶,保证只让他操,才结束这场情事。

裴奕才和新婚丈夫亲热几天,丈夫就因为公司的事儿出差去了。

前几天天雷勾地火的,后面突然清汤寡水,实在让裴奕有些不习惯。

这天,他在厨房里准备晚饭,他清洗着胡萝卜,打算做一个胡萝卜炒肉,结果洗着洗着,胡萝卜在他眼里就变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裴奕咽了咽口水,从厨房门口往外看了看,见家里没人,就弯腰把裤子褪到膝盖上挂着,趴在案台上,拿起一根洗干净的胡萝卜擦干,然后插进了湿漉漉的小穴里。

空虚了这么多天终于被插入了棒子,虽然胡萝卜棒子比不上男人的肉棒子,也总比什么都没有好,裴奕陶醉地闭上了眼睛,一边抽插胡萝卜一边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好舒服……大鸡巴操进来了……啊……再深一点……好想要啊……”

他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不断地摩擦着,胡萝卜一头细一头粗,细的那边扎进了穴内,随着裴奕的推送,更粗的一截往里钻去,冰冰凉凉的胡萝卜戳在温暖柔软的肉壁上,花心深处流出一丝丝淫水来。

裴奕一手扶着案台,一手在腿间抽插着胡萝卜,就这么插了一会儿,手就没了力气,但是体内的瘙痒却越来越强烈,欲望压根没有得到疏解,反而因为开了个头,卡在中间难受极了。

“呜呜……谁来帮帮我啊……好想要大肉棒插进小穴里……嗯……好痒啊……”

裴奕愤愤不平地将胡萝卜从穴内抽出来,胡萝卜表面都糊了一层晶莹的水渍,他扭着肥嫩的大屁股左右摇晃,好像一只发骚求操的母狗。

徐大海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他刚进家门就听到厨房里传来淫荡地求操的声音,听着像是他们家新进门的儿媳,果然来到厨房就看到了这样一副淫荡的画面。

徐大海直接看得起了反应,他边走边脱裤子,待靠近裴奕身后的时候,下体已经露了出来,卷曲的毛丛里面,赫然挺起一根尺度惊人的大肉棒,凶猛狰狞,周身布满鼓起的筋脉,龟头有鸡蛋那么大,像个活物一样跳动着,侵略意味十足。

“原本还想等儿媳多休息两天再干你,没想到儿媳却骚到自己玩起了胡萝卜,骚穴受不住不妨求求公爹啊。”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裴奕吓了一跳,趴在案台上的身子打算转过身来,却被徐大海按住了。

“是……公爹?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难受了……”

裴奕紧张地解释着,有些心虚,又有些被除了老公以外的人如此贴近的紧张和害羞。

徐大海双手在裴奕浑圆白嫩的大屁股上摩挲着,将那臀肉捏得如同橡皮泥一般玩耍,粗大的手指顺着臀沟向下滑进湿漉漉的腿缝中,啧啧出奇:

“儿媳可真是水做的人儿,就这么摸了一下,小逼就又往外流水了,要不要公爹把大肉棒插进去帮你把水堵住啊?”

裴奕本就馋大肉棒,再加上他和老公徐知州都是玩得很花的人,对伦理道德什么的都不看在眼里,所以他立刻娇媚地回道:“要!要公爹的大肉棒帮儿媳堵住流水的骚穴……啊……插进来了……”

“啊啊啊……公爹……公爹轻点插……嗯……好撑好涨……啊……”

“嘶……儿媳的骚穴可真紧,明明被我儿子干过好多次了,却还是紧紧地裹着我的肉棒不放,真是天生欠操的小骚货!”

徐大海一个猛地冲击,胯部“啪”的一下,重重地撞击在裴奕白嫩的大屁股上,撞得臀肉都被压扁了一瞬,随后又弹了回去,荡出好看的肉波。

裴奕的双臂撑支在灶台上,两颗没穿胸罩的奶子乱晃着,都要甩出低胸的领口了,两条白皙的长腿分得开开的,好让徐大海更加顺畅地操逼。

他下面的小穴可以说这几天是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如今粗长的大肉棒填充进他空虚瘙痒的小穴中,爽得他忍不住扬起脖子呻吟,连深处的花心也跟着一伸一缩地痉挛起来,淫水流个不停。

“唔……好爽……公爹用力……再深点……嗯啊……”

“嘶……放松点儿。”骚浪的穴肉越吸越紧,裹得徐大海鸡巴生疼。那层层叠叠的软肉穴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寸都包裹得紧紧的,宛如为他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般贴合,穴内的媚肉像是长了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咬着棒身,酥痒感让他从头到脚无一处不是爽的不行。

徐大海的大手掐住裴奕纤细的嫩腰,挺着胯一下一下打着桩似往他大敞开的腿心里撞,次次用尽全力,恨不得把卵蛋也撞进去一般。

“啊……啊……太用力了……公爹干得儿媳好舒服……嗯……啊……”

大肉棒每次进入到裴奕的小穴,都把那狭窄粉嫩的入口撑得如小儿拳头般大,深褐色的肉棒直劈入嫣红的软肉中一干到底,那饱胀的快感让裴奕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啊……公爹……轻点……轻点操……嗯啊……不要……不要顶那里!”

“那里?是这里吗?”徐大海估摸着顶到了裴奕的敏感点,那娇娇软软带着哭腔的呻吟让他听得恨不得更加凶狠地对待裴奕,想让他叫得更浪更骚。

裴奕不让他顶,他偏要顶,他腰身一挺,猛地将肉棒重重对着那处敏感点捣去,抵住那处湿软嫩肉碾压摩擦,狠搅着那块媚肉。

“呜呜……”裴奕被干得浑身一抖,肉穴抽搐着缩得更紧了,他受不住地剧烈喘息,唇瓣剧烈地颤着,臀肉微微一抖,断断续续地求饶,“呜呜……别……公爹……不要顶了……啊……爽死儿媳了……骚穴要被磨穿了……嗯啊……”

“小骚货!叫得真浪!说,我和你老公谁干得你舒服?”徐大海每次只抽出来一小截肉棒又猛地撞击回去,密集地捣干那块突出来的软肉。

裴奕被他撞得咿咿呀呀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两个大奶子甩得胡乱飞舞,早就冲出了衣服的束缚,在冰凉的案台上摩擦着。

“呜呜……公爹轻点……儿媳受不了了……啊……是公爹……公爹干得舒服……啊啊啊……”

滚烫的肉穴内泛起了洪水,大大的龟头连翻撞击着闭合的子宫口,花心深处一阵抽搐。被龟头硬生生顶开一个口子的子宫口酸胀得不行,这么被插着在里头磨了一小会儿,裴奕就被磨哭了,浑身酸软得差点站不住,不得不违心奉承起徐大海,说他比自己老公干得还要舒服。

岂料这时原本出差的老公徐知州突然回家,走进家里却听到自己老婆在骚叫,训着声音看去,原来是他那个骚老婆勾搭上了他的父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听着公媳两人的骚浪对话,居然有了感觉。

“老婆和爸干得可真入迷啊,连我站在一旁看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听到熟悉的声音,裴奕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直接就刺激得高潮了起来,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花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来。

“老婆,被我爸干的滋味怎么样?爽吗?”

夜晚,徐知州将裴奕搂在怀里,语气淡淡地问道,裴奕脑袋靠在他胸口,看不到他的表情,原本自信的心突然有些怀疑了。

“老公,你很介意吗?”以前徐知州跟他讨论过的,两人都是爱刺激的。

“怎么会呢?”徐知州吻了吻老婆的头顶,声音微微沙哑,带着克制的欲望,他将老婆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上,那里的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吓我一跳,我就说你明明很喜欢的。”裴奕手灵魂地一挑,手就钻进了老公的裤子里,抓住某个硬硬的滚烫的棍子开始揉捏起来。

“唔……老婆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徐知州眯着眼享受,呼吸略微加重。

“喜欢啊,蛮刺激的,特别是老公你突然说话的时候,吓得我直接高潮了,被老公当场抓奸和公爹偷情,想想都刺激!”裴奕语气兴奋地说,光是想想之前公爹大鸡巴给他带来的感觉,腿心就已经湿了。

“老公,我也湿了,你来帮我舔舔吧!”

“好。”

小夫妻俩,摆成了69式的样子,互相将脑袋埋进了对方的胯前,徐知州用舌头舔着老婆的逼,裴奕用嘴含着大鸡巴来回吞吐着。

“啧啧”声在卧室里响起,淫荡的吸吮声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腥香让两人越发兴奋。

“老婆,今天玩什么姿势?”

“骑乘吧!”

之后就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高大肌肉结实的男人靠着床头坐卧在床上,而一个身材妖娆前凸后翘的美人正坐在男人的胯上,双脚夹着男人的腰,不停地摇摆着臀部,让插在自己柔嫩花穴里的肉棒,能不断地插进又抽出。

“……啊……老公……喔……好棒喔……好舒服……嗯啊……老公的大肉棒……好大……塞得老婆好胀……唔……好爽……额啊啊……”

裴奕此刻表现得像个荡妇般摇摆着腰,扭着屁股在老公的胯上摩擦着,好让老公插在自己花穴里的坚硬肉棒能够更深入花心深处。

“哦……大肉棒老公插得……嗯……老婆舒服死了……啊……好舒服啊……小穴被……老公的大肉棒干得……舒服死了……好厉害……老公好会干啊……”

“喔……骚老婆……宝贝老婆……喔……你的小穴真紧……好会夹……把老公夹得也好爽……哦……爱死你的小骚逼了……真好操!”

听到老公如此的称赞,裴奕高兴地弯下身,他双手捧老公的脸,送上他的小嘴唇,而徐知州也马上张口将老婆的小舌吸进嘴里,他用着舌头纠缠着老婆伸进来的小舌,不断的吞下混合着双方的唾液。

疯狂激烈的性交,让他们夫妻全身都充满了汗水,连脸上都因为汗水而黏答答的,但他们夫妻俩还是互相拥着对方,好让俩人的性器宫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徐知州一边吸吮老婆的舌头一边双手抓着老婆的细腰往下压,同时也挺起自己的胯部将肉棒深深地插入老婆的花穴里,龟头顶在老婆花穴里的嫩柔突出物不停地磨着。

这让裴奕又颤抖地摇摆身体,似乎是承受不住老公这样的折磨,忍不住放开老公的嘴唇哀求着。

“喔……老公……不要磨了啦……啊……老婆的花心……快酥掉了……喔……里面好痒……啊……酸死老婆了……嗯……不要磨了……老公用力……用力干我啊啊啊……”

受不住老公一直用龟头磨敏感点的裴奕,发出难耐的娇嗔,腰肢不断有节奏性地上下前后摇晃着。

徐知州双手扶着老婆的屁股,随着老婆的摆动而挺动着胯部。他看着老婆白嫩光滑又饱满湿润的阴户,随着肉棒的抽动而一下膨胀、一下下陷,花穴口被迫张到接近透明含着他的肉棒不断收缩蠕动,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的欲望越发强烈。

“哦……好棒喔……老公……的大肉棒……插得老婆好舒服喔……啊……老婆要爽死了……啊……怎么那么爽……我爱死老公的大肉棒了……啊……”

“呼……骚老婆……老公也爱死你的小骚逼了……哦……又紧……嗯……又会吸……水又多……呼……干得老公真爽……”

徐知州骚话不断,双手抱着老婆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的胯上压去。他十分喜欢老婆主动骑乘的姿势,因为这不但可以让他将老婆那娇软的肉体抱在怀里,更可以清楚看见老婆因为自己的肉棒操干花穴而露出的满足销魂的淫荡表情。

“呜呜……太深了……啊……老公的大肉棒……插到老婆花心了……啊……啊啊啊……又被大鸡巴操到花心了……爽死了啊啊……”

绵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着裴奕的大脑,他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要烧起来了,脑袋热得晕乎乎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凌乱地随着身体摇晃而飞舞着。

脸上那副陶醉又满足的骚浪模样,让徐知州不禁为自己的男人魅力自豪,鸡巴操得更加凶猛了。

“啊……老公的大肉棒……嗯……插得人家……呜呜……舒服死了……啊……老婆好舒服……啊……大鸡巴老公……插得老婆好爽啊……啊……老公用力插我……用大鸡巴操死骚老婆……再用力插……呜呜……”

老婆骚浪带着一丝哭腔的骚浪呻吟,让徐知州的鸡巴越胀越大,胯部挺动的频率和力道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结实的肌肉一起发力,将那粗大坚硬的巨物狠狠地操进老婆柔嫩的花穴里,把层层媚肉干得直颤抖,花心更是不断被撞击得喷出一股股淫水来。

“啊……老公用力……哦……对……就是那里……那里好酸……老公再用力点……把老婆的骚逼操坏啊……唔……好爽……操逼怎么那么爽……好喜欢被老公干……”

裴奕的身体不断地扭动着,脸上表情似痛似爽,红红的眼角挂着情动的泪珠,嘴角因为一直浪叫口水都滴了下来。

他无比享受于老公坚硬肉棒的顶撞,让他觉得穴内的瘙痒得到了缓解,空虚得到了满足。

而徐知州也没让老婆失望,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由下方将肉棒挺进老婆的花穴里,次次都全根插入,龟头重重碾压过他的敏感点和子宫口,撞得他发出凄惨的呻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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