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
庄羽斓还在可怜巴巴地捂那件裙子,闻锦川不耐,咬了她的上唇一口,带着被子一角将两人都笼在了黑暗中。
庄羽斓的挣动顿时小了,抑或是被男人压着也动不了。被子涌动起伏,片刻便摇得床帐乱抖。
外面日光又偏了几寸,庄羽斓也无法自欺欺人到模糊他们白日宣淫的事实,脚掌踩在地毯的时候都是烫的。
她没敢让闻锦川再近身,将他用力推出了盥洗的小隔间,“你去收拾干净!”
闻锦川扶着她手上并没多少的力道,往后退步之际黏黏糊糊摸了几把,才自觉地去换床上的床单被罩。
庄羽斓穿着打扮素来干脆,不像别的千金小姐拖拖拉拉要个把小时。
她穿整齐出来闻锦川的被罩还没套好,身上的衣服也依然敞着半个胸膛,草草穿上的黑色长裤也没系上皮带,松松垮垮被线条明晰的腰胯撑着,掩藏着其间强劲的爆发力。
庄羽斓看了眼他碎发遮挡的眉目,小腹处的酥软并未消散,咬咬唇脚步一拐坐到了梳妆台前,让他自己忙活。
闻锦川在对面的镜子里看到她,手里的动作也快了,下拾掇好便走过去,由后抱住她,爱恋不已地厮磨。
庄羽斓怕了他的精神头,回过身催促:“快去换衣服吧,啊。”
闻锦川身上透着慵懒的餍足,啄了下她刚涂上口红的唇,手抬到她梳好的头发上,“这样式有点老了。”
闻锦川看到她身后的妆奁盒里买给她的那些时兴发夹还没动,顺手取了她头上那个给她换过来,捋捋她鬓边碎发端详几下,“这好看。”
庄羽斓眼神微动,抿了下唇再度催促:“快去吧。”
闻锦川又亲了她一口才离身。
等他的背影进了隔间,庄羽斓转身看着他随手扔在桌上的那只发夹,捡起来越捏越紧。
同如今各种珍珠宝石的发夹比起来,这只黄金发夹确实显得有些陈旧了,它的特殊意义只在于是闻锦川亲手做的,是闻锦川费尽心思找了一位老师傅跟着学了三个月的花丝工艺送给她的十七岁生日礼,也是他们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