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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後X吃萝卜

 

06後穴吃萝卜副标:教训不听话的兔子後

景承霏觉得难以下咽,表面还是镇定的吃着,玉米浓汤里的小块萝卜忽然变得难以直视,浓稠的奶油香此刻也让人联想到奇怪的东西。

餐厅落地窗可以随时看见外头绿意盎然的花园,良好的光线可以将东西看得一清二楚,包括吞吐自己手指的艳红穴口。

湿润,手指在紧致肠道抽插发出的水声。

狭窄的通道被手指慢慢开拓开来,指尖碾平肠道敏感柔软的皱褶,火热情慾不断侵蚀他的神经,就连前头本来沉睡的器官也忍受不住的抬起头来。

「呵、嗯啊啊」

诗延并没有禁止加德出声,他竟也就放肆的开口呻吟,甜媚带点苦闷的欢愉,因为快感不自觉摆动的腰臀,就像要将周围的人都卷入爱慾的浪潮之中。

那一声一声的撩拨,牵动混乱旁人的神经,景丞霏吃到後来都不知道自己嘴里的是什麽味道。

「吃完了?那你就先回房间去吧。」

诗延声音听起来很稳,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加德放荡的模样吸引,而得到指示的景丞霏松了一口气,他尴尬的挡住有点反应的下半身,以看似自然却很快的步伐走回房间。

而表演中的加德自己也轻松许多,但忽然抵在後穴的粗糙物体让他身体紧绷一瞬。

「手指吃够了吧?你最喜欢的红萝卜在这里喔,小兔子~」

红萝卜尾端戳进已然松软的後穴,加德明白的撤出手指,专心等待主人的「喂食」。

诗延没有强硬的塞进去,显然加德的表演让他心情有所好转,几下抽插尾端就沾满透明的黏液;加德感受红萝卜粗糙的表面侵犯炙热的肠道,明明是无生命的东西,却足够引发他的情慾,表皮直接粗鲁的推挤里头柔软的内壁,感觉快意的肠肉甚至会自己主动去夹深入的红萝卜,期望它进入更深更痒的地方。

「红萝卜真的这麽好吃吗?你屁股夹的我都抽不出来了,真是个贪吃的屁股。」

「喜欢、嗯好喜欢吃红萝卜,再让我多吃一点吧?主人」

理智被欲望啃食乾净,或许对於加德来说根本就没有羞涩这种制约的存在,不过诗延并不讨厌他大胆渴求的性格,坦率面对自己的性慾不是什麽糟糕事。

「啊哈!啊啊、好深!通通进来了!红萝卜把我的小穴塞满了!!」

随着加德高昂的媚叫,诗延将整条红萝卜塞入他的後穴,穴口被撑成一个约3公分粗的圆洞,外面露出一小段;红萝卜一环环凹凸的表皮刺激黏膜擦过前列腺,狠狠碾开肠壁细密的皱褶,疯狂的快感麻痹尾椎窜到全身,精瘦的大腿紧绷得差点抽筋,男根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颤动,铃口宛如失禁一般不断涌出前液。

看加德陶醉的样子,诗延不由心想真的有这麽爽吗?随後自己否定,绝对只是这只发情兔过於淫荡的关系!红萝卜它一定是无辜的!

诗延不着急抽插红萝卜,手把玩着加德挺翘富有弹性的双臀,然後握上柔软的圆尾巴。

「啊啊──!!呀啊啊啊啊────!!!」

毫无防备的被攻击敏感处,精液受挤压似的射到地毯上,随诗延抓握尾巴的动作不住喷射,屁股疯狂扭动着想逃离;诗延将红萝卜抽出,插入早已被勾引得勃起的性器,高潮中不停抖动抽搐的内壁绞着,但湿黏的肠液多到无从阻止诗延入侵,没多久就整个埋入後穴中。

此刻加德已经叫不出来了,撑在地面的手无力趴倒,脸直接蹭在自己射出的精液上,只剩下被嵌入男人性器的屁股还高高翘起,显然就是头淫靡嗜慾的野兽。

「已经射不出来了?」诗延貌似关心的询问,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在乎,挺动跨部禽着这只已然失神的猎物,撞到深处故意抓紧尾巴引发对方反射性的颤抖,让肉壁像吸允龟头的酥爽。「再陪我玩一会吧?嗯?」

他另一手摸向加德疲软的性器,刚射完精的肉棒即使被抚摸也得不到任何快感,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灵活的揉捏着,湿滑光亮得有些抓不住。

「呐,是这根被红萝卜插到勃起射精的东西想插双性的穴吗?」

鄙视玩味的轻浮语调,加德本能感到了危险,察觉到他紧瑟的浑身僵直,诗延体贴的放开了它,他可没有变态到切男人器官的兴趣。

「记住,就算是发情期,也是我操你的肉棒不是你干我的穴!明白了吗?淫荡兔子。」

语毕抽动男根继续撞击他的後穴,让他只能不断发出哭喊似的呻吟,诗延不需要表面的回答,只要做到加德懂就可以了;谁知道这只表面恭敬遵从的兔子,里面动了多少歪念头,他不需要那张巧言令色的嘴说的花俏假话。

这场教训两小时後结束,加德无力的倒卧在地上,两瓣圆臀被手掌拍得通红,那是在加德求饶下诗延决定不虐待他尾巴的退让;後穴被操得无法合拢,浓稠精液从指甲大小的孔洞流出,漂亮似白玉精细的美青年,虚弱接近昏迷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宛如被拔去翅膀的蝴蝶,有股被残虐的美丽。

诗延蹲在他旁边,手指抹去加德无意识流出的口沫,像上妆似的涂抹在他单薄淡红的嘴唇,让不停叫喊而乾涩的唇多了一丝光泽,水嫩,仿若上等的甜品般诱惑诗延的眼。

就这样看了一会,诗延把他抱起来走去浴室清理了。

到了晚上吃饭时间,景丞霏有些战战兢兢的打开房门,没有发现加德跟诗延的身影,倒是厨房传来一阵食物浓郁的香气;餐厅的地毯已经换新,也没有那种暧昧尴尬的气味,看见中午那一场画面,绝对不要忤逆诗延的任何决定,相信这件事他们铭记在心忘也不敢忘。

「醒了?」

「那个,主人?」

景丞霏有点不敢相信他看到的,诗延穿着设计简单没图案的深蓝围裙,端着一锅汤走出来;诗延面色普通自然,全没感觉一个做主人的竟然自己下厨非常奇怪。

「我差不多煮好了你去拿碗筷。对了,顺便去加德房间看他起来了没有,能起来吃就叫他来,不能的话就算了。」

「啊、好。」景丞霏愣了一下,又不敢问为什麽,心里庆幸以前什麽都吃过,就算诗延煮的是黑暗料理也可以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餐桌上,三人无声的吃着诗延煮的菜,诗延的外表分明长得像要人伺候的贵公子,煮出来的菜却意外的家常;简单、不花俏,直接显露食物本来的鲜味,吃起来竟有家的温馨感。

睡了一觉恢复精神的加德,脑中思考着诗延究竟是何种出生,无论如何那场欢爱已将警告刻划在他心里,他不敢再猜测主人的事情;另一方面景丞霏有些焦躁不安,而不断飘移过来的视线令诗延想忽略都不行。

「什麽事?」

「主人,我能问你为什麽要救我吗?」

「问都问了还问能不能问。」诗延啧笑,但看见景丞霏紧张却认真的眼神,收敛起了上扬的嘴角。「你刚好符合我的胃口,而且自己的东西坏掉当然要修好,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是贬低他人的说法,然套用在他们主人与奴隶的身分上并不差劲,不过诗延给予他们的界线很暧昧,会狠心的教训他们却又做出不像主人的事。

来自双性的恩惠并不如诗延说的如此轻描淡写,但景丞霏已经明白不要用以往的常识去理解诗延,那根本不可靠且错误万分;诗延不是尊贵的双性,是主人、是比他更厉害的强者。

他没有忘记丛林的追杀,片片枝叶划过身体的刺痛,肺部像快燃烧般痛苦得不停鼓动呼吸,调动全身肌肉的极限奔驰;精神紧绷到彷佛世界都静了下来,他已经好久没有那种刺激感,是还未来到天响岛以前的他,是诗延让他回到了过往的自己,解放了被一再屈辱打击的心。

他感谢着他,无论诗延需不需要。

「吃完饭你们陪我出去散步,之前就逛过夜市,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过呢。」诗延轻摇手中的银制汤匙,他要是不说话用餐姿态完全优雅挑不出一丝差错,可一但开口那仿若贵族的感觉一下子就会掉成平民。「加德,身体可以吗?」

「没有问题,主人。」

「那好。对了!虽然没说过但你们应该知道我的个性很烂,所以你们如果惹我生气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什麽,你们是我的奴隶,我有绝对控制权,知道天响岛杀人是会复活的吧。」诗延微微一笑,另外两人却不认为这是件好事。

天响岛跟地鸣岛上都有爱慾女神所设置的无限复活结界,主人随便虐死奴隶都没关系,然而每次死亡就会缺失记忆,死太多次的下场就跟活死人无异;最後被丢到废弃厂做真人性爱娃娃,或是卖给爱好吃人肉的,当肥料也可以,不缺用途。

「我还满有良心的,不会玩什麽五马分屍,这点你们大概可以放心。」加了一句大概,诗延从不去保证任何约定,因为约定就是拿来破坏的,他喜爱自由厌恶拘束。「景丞霏,我希望你赶快锻链到原有的状态,终端的虚拟训练跟地下室随便你用,然後再陪我玩更有趣的游戏吧!」

将彼此厮杀当作游戏,景丞霏能读懂诗延的眼中是兴奋得火热,那是在杀人为乐的玩命之徒眼里才会看到的东西,诗延的精神显然不正常。

看见加德透露疑惑的眼神,诗延体贴的说:「你也想玩那下次一起吧!你们两个一起来杀我,但要是你们输了──我会干死你们。」

最後一句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尽管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他可以在现实世界收敛,虚拟游戏就没有抑制的必要,游戏没有胜负奖励也太无聊了。

「话说你们要是赢了也该有好处这样吧,赢我的可以提出一个要求,但我答不答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因为本身的立场就不对等。

07来自肥猪的挑衅

天空宛如油彩浓稠的梦幻迷离,清亮玫瑰红跟冷调暗蓝彼此交融和在一起,繁密的星点在外围闪烁,仿若童话故事般的秘境;脚下枯叶发出细碎哀鸣,林道遥远的看不到尽头,两侧被数十层楼高的树团团围住,它们稀疏的枝头挡不住天空的璀璨,遮不了前行的视野。

迷幻林道,是他们从别墅区走到的林地,它的尽头是星萤海,是诗延想看的目标。

天响岛上有绚烂的美景,还有无限复活的结界,照理来说会成为权慾争夺之地,从前有人妄图将天响地鸣变成自己的私有岛;记得那还是位大贵族,带着自己的私兵闯岛进攻,最後他们全部变成奴隶,只要被人摸到就会发情失禁的奴隶。

往後没人敢再挑战慾望女神的神威,地位越高的人自尊心越强烈,他们或许可以不怕死,但绝不能忍受自己成为放荡的婊子。

「真奇怪,手册上明明介绍这边有很多动物出没,怎麽一只都没有。」观光客诗延有些失望,甚至心里开始质疑天响官方是不是在耍他,虽然没有抱持着非要看的心情,但完全看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这简直就是宣传诈欺。

走在前头抱怨的诗延没发现跟在後方的加德表情有一瞬僵硬,景丞霏倒是注意到了,却不知加德怎麽了,难不成动物会被加德吓跑?怎麽可能,就算是兽人兔族也是公认温驯无害的物种。

就在诗延念着到星萤海是不是连一只星萤虫都看不到时,前方左侧的树林突然出现了「狗」──他们一瞬间以为四肢爬行在地的是狗,但其实是人。

可究竟能不能称之为人也说不好。

身材壮硕的男人四肢在地面爬着,黑色皮带覆住他的眼,凹陷的痕迹明显看出他的眼球已不在,塞着口球的嘴流满唾液牵丝到地上;皮带勾勒他全身鼓起肌肉的轮廓,长时间未接触太阳的苍白皮肤到处都是刺鞭鞭打的伤口,瘀紫、血红,被刮得血肉翻出,随着爬行不断有血落下。

然而更为残酷的是他的下体,狰狞昂扬的顶端塞着拇指粗的棒子,阳根被残忍的穿着一排金环,环上穿的细绳将阳具与两颗饱满的囊袋綑得死紧,泛红发紫想来过不久就有可能废了。至於後穴吃着男人拳头粗的假阳具,露出一些细密的软刺,挡住底座的绳子跟绑阴囊的绳子相连,一但他受不了想要挤出阳具,绳子就会扯痛他的卵蛋,要忍受直肠被假阳具碾压的痛苦,还是忍受囊袋被拉扯变形的痛苦,恶意的让他自己选择。

景丞霏忽然往前踏一步,诗延转头去看他,见他英挺阳刚的五官扭曲着,天蓝瞳孔愤恨与惊诧交错,两个拳头紧紧握着颤抖,就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要是诗延不在他大概就冲过去了,显然他还有点理智,没忘记牵引绳在诗延手里。

「原来还有别人喜欢在这里散步,怎麽样?我的狗还不错吧?」

跟在男人後面的是位样貌猥琐的中年男人,挺着巨大的啤酒肚,肥成一圈圈的脖子挂着粗大金链,链子却挂比它便宜的青铜片;那当然不是男人的特殊爱好,柏金、白银、青铜,那一片是主人的标志、进天响岛的凭证,他为了掩饰特意换上金链显得比较高贵,但就算把石头放到百货专柜它的价值也不会真的提高,只会让人觉得更好笑。

至少诗延就难以克制缓缓上扬的嘴角。

虽然这麽说很残酷,但天响岛的凭证资格很看脸,长相、气度、血统、成就缺一不可,如果什麽都没有那就只能靠钱,而这青铜主人显然就是靠钱进来的。

要进天响岛的金额至少能买下一个小国家,诗延很好奇男人究竟是怎麽赚到钱的,瞧他暴发富的样子、糟糕的奴隶品味,他才不信这人有什麽独特的能力。

「咦,你不是景丞霏吗?」中年男人一眼就看到景丞霏,他一笑嘴里的金牙非常显眼,如豆粒大小的眼珠嘲讽的看向他,然後用脚将趴在地上的男人踹倒!尖细枯枝刺入他鲜血淋漓的伤口,但男人只是闷哼一声,比起疼痛他似乎更在意中年男人的话,低着头不让人看见他的表情。

「认出来了吧?这就是你的队长啊!」

景丞霏开口想说什麽,但又闭上嘴巴,在主人没有允许之前奴隶是不能随意动作的。

「这位先生。」诗延出声,中年男人的兴致被打断,正要教训一下看到晃荡在诗延锁骨上的铂金瞬间失了声,至少他在这里一阵子了还没见过柏金等级的主人。

「我认为你没有跟我所有物说话的资格。」

「什麽?」

「你长得太不堪入目了,为什麽会想要出门呢?」

诗延平和的笑着,细直柔顺的黑发贴服脸颊,被月光照得明亮温润的黑眸,给人乖巧纯良的错觉,说出的话语跟形象反差太大,让中年男人一时之间会意不过来。

「你说什麽!!」

「为什麽你不乖乖待在猪圈要在这打扰我散步呢?」

「混蛋!!」

中年男人伸手想抓诗延衣领,诗延抢先往前踢他小腿,失去平衡的中年男人重摔在地。

「哇啊啊啊啊────!!!」

鞋跟碾着试图对他攻击的手,剧烈疼痛让中年男人以为自己手骨都要被踩碎了。

「景丞霏,你想要那只狗吗?」惨叫的背景因仍在持续,诗延扭转脚下手掌皮肉,一脸自在的问景丞霏,就像在宠物店里挑选宠物一样。

「我想要!」

生怕诗延很快就会反悔,景丞霏想都不想就快速回答,连声主人都忘了加,不过诗延不是会计较这个的人;他移开脚,中年男人的手已经被踩得红肿渗血沾满碎叶跟泥土,他蹲下来对仍在痛呼喘息的男人说:「我奴隶想要你的狗,你让不让给我啊?」

那不是要求,根本就是命令。

「让给你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别开玩笑了!」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大吼,诗延不以为意的站起来,见他愤怒狰狞的表情。「景丞霏!别以为有个柏金主人就好运了,奴隶交换就算是位阶高的也不能强迫!我是绝对不会把这条狗给你的!!」

「看来你们之间私怨很大。」在中年男人说话时诗延退了几步,以免张着大嘴喷散的口沫会喷到他。「虽然不能抢奴隶,但位阶高的人可以强制你参加游戏啊。」

更倒楣的他是青铜,差了两位阶,连决定何种游戏跟奖励的权利都没有。

「你确定要跟我发起游戏?输的话可是会被赶出天响岛的。」

「我──」

「而且我还能看你跟种猪交配。」两位阶等於可以多加给自己奖赏。

「什──」

「所以你要发起游戏吗?」

中年男人狠狠在地上吐了口痰,站了起来,「你要就给你吧!老子才不稀罕一条烂狗!」边怒吼着然後离开了,他一走景丞霏连忙跑去扶起地上的男人,担心之情溢於言表。

「加德,去帮他抱回别墅,然後联络医生救他。」

那边景丞霏将男人的口塞拿掉,嘴边肌肉已经僵硬,即使拿下来一时也阖不上。

「我还要去星萤海,不用管我。」诗延朝加德挥挥手示意不许有意见,而景丞霏此时眼中只有他的队长,这点诗延理解,反正之後会连同要他救人的代价找他算帐。

「是的,主人。」加德点头,两人就一起抱那男人走了。

以为有多生气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还没看过猪跟人交配呢。诗延心里有点可惜。

「啊,梅花鹿!」

刚才明明连蛙鸣声都没有的树林边,竟然冒出了一头梅花鹿,相比地球这真的是头「梅花」鹿;雪白毛皮上有朵朵粉梅的图案,随着光线变化或深或浅,头上的角开着粉红梅花,这个种类应该叫做动植物吧?

手册上说角上的梅花会结梅果,滋味甜美是上好甜品的材料之一,不过一头鹿结的果也少,想吃要花的钱可不少;据说梅花鹿的肉也有梅子特有的酸涩清甜的味道,但比起吃诗延对活生生的鹿更感兴趣。

梅花鹿也发现了诗延,圆溜溜的眼睛充满好奇,竟不怕生的朝诗延走过来。

「刚才躲在哪里玩了啊?」

诗延友好的用手背蹭梅花鹿毛绒绒的下巴,对方也回蹭着他,但是蹭着蹭着诗延觉得这梅花鹿的动作越来越奇怪。

这头鹿为什麽要挤他跨下舔他裤裆啊?

之前的友好之手毫不犹豫的将鹿推开,就算露出可怜的眼神都不动摇。

差点忘了这里是天响岛,就算鹿再可爱也有问题。

不管後面想跟来的鹿,诗延朝着星萤海的方向走去,大概走了20分钟视野终於开阔,浪潮声也传入耳中。

「」

那是美到让人窒息的景致。

白蓝光点随着海浪漂浮,聚集又扩散开来,漆黑夜晚中它们显得光耀夺目,如果要说类似的场景就只有在万人演唱会歌迷兴奋挥动的萤光棒、又或是跨年倒数完璀璨在天空的花火。

一颗颗小光芒像是聚集人们渺小的希望,但又融会在一起,成为巨大的能量。

「没有白来啊。」诗延似乎永远看不腻,就算身体被海风吹得发冷也无所谓,忽然终端通知叫了起来,诗延随手接起。

「父亲。」

「啊,诗衍!怎麽会找我?」

诗延回神,他的养子诗衍出现在终端投射的萤幕上。

「有新的暗杀目标,离您很近就在天响岛,您要接手吗?」

「喔?是谁?」

诗衍将对方资料给他,看到照片诗延意外的笑了。

「我跟他还挺有缘的,这就交给我了。」

杀手是诗延的副业,也是他的兴趣。

08儿子操爸爸拳交副标:巡逻队覆灭

爆着青筋的拳头缝隙渗出鲜血,无法想像在自己眼前的画面究竟是什麽。

「放下武器,不然你儿子可就要被干死了。」

何高跨下狰狞的阳具不停贯穿他儿子嘉木的後穴,嘉木赤裸着身体双手綑在背後,没有经验的穴硬生生的被开拓,每次抽动就流出一丝血液。

「快住手!何高你这个卑鄙小人!!」

「爸爸、好痛好痛啊!」嘉木痛苦挣扎身体,两边肩膀却被何高手下狠狠按住,只能承受身下阳具不断重击他的体内深处,「救救我」

「放手?我可没用手啊。」说着又挺动一下跨部,滑溜的血液让抽动逐渐流畅起来,少年的处男穴紧紧绞着肉棒,就像张贪婪吸吮的嘴,就是身体瘦没什麽肉摸起来手感不好。

「何高你快放开他!!」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嘉远队长。」

快速撞击几下在少年体内射了精,何高示意手下将他拉起来,拿起长枪枪管抽入流出白精跟鲜血的後穴。「再不投降你儿子的屁眼就要开花了,从这边开枪,看你儿子会有怎样的後果,你敢赌吗?」

「队长还是先投降吧!我们没关系。」旁边的队员也在劝他,嘉远咬牙,就在何高要扣动板机时,他丢下了武器,其他人见状也一起丢下武器。

「哈啊!!不、好深肠子要捅破了!!」

「何高!你这是什麽意思?」

虽然没有开枪,枪管却渐渐深入嘉木的後穴,冰凉固体像要进入内脏的恐惧让嘉木发抖,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你投降的太慢了,而且一点诚意都没有。」何高这麽说着,手挥着让手下将他们丢下的武器收起来。「要求饶的话,全部脱掉衣服对我跪下!」

「什麽──?」

何高豆大的眼贪婪得看着几名巡逻队的队员,虽然只是一个偏僻城镇的巡逻队,却个个身强体壮练就一身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就耐操的样子;他早就想处理这群一直破坏生意的小老鼠,趁他们出去巡逻时派人抓队长嘉远的儿子,让他们乖乖臣服在自己手下。

「听不懂吗?」

何高手下拿着巡逻队本来的武器对向他们。

「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吗?脱光衣服,不然我就开枪了,要知道我可是没什麽耐性的。」

嘉远咬牙然後慢慢解开身上的扣子,其他队员也纷纷脱去衣物,不一会野外就出现一群肌肉裸男,分明一脸正气刚强的模样却做出野外露出的羞耻行为。

「很好──啊啊啊啊啊!!!」

就在何高满意抽出枪管瞬间,一声枪响射穿他的手掌!长枪飞了出去,何高的手下警戒起来,一阵浓烟却突然遮蔽他们的视野。

「大家快跑!!」

是景承霏!他来救大家了!

巡逻队员们一阵欣喜後四散跑开,景丞霏这天刚好休假回家没在队上,应该是看情况不对才跑过来的;混乱中嘉远背着嘉木逃跑,景丞霏跟在旁边戒备可能追来的敌人。

「队长、嘉木,还好吧?」

嘉木只是点点头,脸埋在嘉远背上,感觉一点一滴的湿润,寒冰刺痛嘉远的心。「没事,多亏你了。现在只要有人跑到城里,向巡逻总部报告这件事就没问题了。」

然而并不是那麽容易,路上突然打雷下暴雨,他们连忙找到一个山洞躲进去;嘉远让景丞霏守在洞口,用叶子装水要去清洗嘉木身体跟上药,景丞霏理解的留给他们私人空间。

洞窟搜寻一下捡到草屑跟树枝,景丞霏在洞口升火,现在这样的天气何高应该不会继续追捕,希望其他队员也平安无事。

何高以前是村中地痞,却不知为何在数月前突然一夜暴富,出手阔绰身边跟随了很多跟他一样龌龊的流氓,从此只要略有姿色不论男女都会被拖去强奸再用钱打发他们;村中观念传统不少人选择忍气吞声,也有些人自杀了,他犯那多事本该被抓,但是官员被金钱打点甚至有些穷人还自己主动送上儿女服侍他。

他们巡逻队已经处理这些事很多次,既然地方官员不可靠,他们决定收集证据直接送上中央王城,然而现在看来机会渺茫。

而在洞穴深处,嘉远将景承霏给的布沾湿轻轻擦去穴口污浊的血液与精液,嘉木躺着双腿敞开,侧头眼泪无声的落下。

「嘉木,我要伸进去清理,你忍着点。」

「嗯。」不想开口,嘉木只是闷哼一声。

嘉远内心很是愧疚,要是他再小心一些嘉木就不会被强奸,因为巡逻队的工作忙碌老婆跟他离婚,即使没空回家嘉木还是会到城门口等他,就算不能聊天相视一笑也倍感温馨。

他体谅父亲的工作并因此自豪,独立的不需要自己为他担忧。

而他这个父亲究竟做了什麽?因为工作连累了根本不相干的儿子,他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麽说出口。

「嘶!」

「对、对不起!还好吗?」

似乎戳到内壁伤口,嘉远紧张得缩回手,然而他的关心问候却引来嘉木阴暗的怒火燃烧,嘉木不顾後穴的伤爬起来,阴翳的表情让嘉远觉得陌生。

「爸爸觉得被强奸会没事吗?」语气已经是咄咄逼人的尖锐,嘉木的恐惧不安被嘉远的温柔释放,他一直告诫自己不要责怪嘉远,可偏偏嘉远的小心让他不顾一切的发泄所有委屈与憎恨。

「当然不是」

「爸爸为什麽不马上投降,看你儿子被那头猪干很兴奋是吗?」嘉木恶意的说着,看父亲愧疚心碎的脸就感到愉悦,他一手捉住了父亲两腿间的雄伟。「你这根大肉棒也想干你儿子对吧?看我的穴被操出血很高兴吗?」

「我没有,嘉木你放手。」嘉远不敢用力扯开嘉木的手,他明白嘉木的心理状态不正常,尝试想安抚他却没有用,嘉木两手撸动嘉远的肉棒试图让它站起来。

「爸爸,我很脏吗?脏到你不想让我碰吗?」嘉木哽咽着声音,眼神的哀求恐慌让嘉远心软,每次他要出门时嘉木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却不敢说出让他留下的为难话。

如今害嘉木变成这样,还要继续伤害他吗?

想到这里嘉远放弃的松开手,任由嘉木触摸大小可观的阳具。

「爸爸你的肉棒好大啊,被儿子摸是不是很有感觉?」

即使不愿意肉棒还是渐渐被摸的勃起,嘉木的手握住上下滑动,铃口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液,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嘉远压抑挺动男根的冲动,可再努力喘息还是克制不住的溢出。

总是沉稳坚毅的父亲因为自己的手呻吟,那种扭曲的快乐让嘉木更加起劲,手指摩擦敏感的龟头甚至戳进流水的孔洞打转,剧烈刺激让嘉远终於松嘴淫叫起来。

「啊啊、不要太、够了吧再这样下去」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嘉远慌张,再怎麽样都不想在儿子面前射精,嘉远的反抗只让嘉木觉得可笑,他快速套弄着男根,就在嘉远想要射精的瞬间用手指堵住铃口精水被迫逆流。

「放手!嘉木、放开啊─!!」

「我还以为爸爸不想射呢。」

然後像挤牛奶般手指由下往上用力推向龟头,嘉远阳具才颤动不已的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腥浓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得到处都是,嘉远回神看见自己儿子被喷散到的模样就一阵羞愧。

「爸爸累积了不少呢。」嘉木的手掌都是浓稠白液,那种背德的罪恶感让嘉远不敢看他,感觉到嘉木再次触碰他的阳具然後摸到他阴囊、会阴在紧闭的後穴停下,藉着黏滑精液探进去紧实的窄穴中。

「嘉木!!」

「爸爸,放手。」嘉木神色阴沉的盯着嘉远抓他的手,极其冷淡的命令。「我可以被何高干,爸爸就不能让我操吗?」

「不是的那根本不是一回事。」嘉远慌张的说,他觉得有什麽东西错了,在根本上他的决定就错误了。

「有什麽不一样?明明刚才还兴奋得把精液喷在儿子身上,自己爽了就可以翻脸不认人了?」不顾嘉远痛苦手指逐渐侵入到深处,扭转抠挖着抽插起来。

「嘉、木这样是不对的」

异物在肠道游走的怪异让嘉远感到难受,可怕的是他竟然渐渐尝到了快乐,手指推挤内壁柔软敏感的皱褶,触碰到一点时嘉远忽然全身颤了一下,才刚射完没多久的男根竟半勃起来。

「爸爸这里觉得很舒服吗?」嘉木对他微笑,但此刻嘉远只觉得这个笑容非常可怕。

「啊!啊啊、哈啊!不要、碰那里呀!」

嘉木怎麽可能会听话,手指不断磨蹭碾压发现的敏感点,不能拒绝嘉木,嘉远只能两手狠狠抓住地上石头忍耐;洞穴深处肌肉壮硕的赤裸男人,表情无助的张大双腿任由他儿子入侵後穴,麦色肌肤渐渐染上情慾的潮红,耳边响着手指抽插内壁的噗滋水声。

嘉远努力压抑住呻吟,他害怕景承霏会听到什麽走过来,这样的紧张却让他的快感更显清晰,不知不觉穴口已经松软到可以插入三根手指。

「爸爸的洞好贪吃啊,都可以撑得这麽开了,而且还一直流水。」

「啊哈哈不要说了」光是抵抗强烈酥麻的快意就精疲力尽了,情慾不断攀升堆积,他不知道这个看不见尽头的甜蜜折磨要到什麽时候。

「怎麽可以不说呢?」

语毕又侵入了一根手指,穴口快被撑破了,嘉远难受得扭腰想把手指挤出来,四根手指用力挤压着前列腺,让嘉远的男根迅速充血肿胀的朝天翘起。

「嗯、太多了不行出快出去啊!」

情慾浪潮麻痹他的神经,要被逼迫射精的快乐难以忍受,嘉木却执意的进出,甚至在抽出时还故意卷曲手指硬将皱褶给慢慢抠开。

「在这样下去说不定连拳头都吃的下去呢。」嘉木看被肠液精液弄得湿滑光亮的手指,姆指故意摸着穴口边缘,嘉远立刻紧张得缩紧穴口,绞得嘉木手指抽不出来。

「不可能!会撑破的!!」

第一次嘉远在他面前露出恐惧的表情,明明只要一拳就可以将他打倒,却为了可笑的愧疚什麽都不做,这样的体贴对已经入魔的嘉木毫无用处。

嘉木再度握住嘉远肿胀的性器,获得爱抚的它激动得流水,指腹搓揉着上头浮起的青筋,慾望让嘉远失去对後面的关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五根手指都插进灼热窄小的内壁,不可避免的渗出一丝鲜血,嘉木不等嘉远适应,在肠道里面握起拳头就重重撞击深处的穴心!

「────」

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嘉远叫都叫不出来,然而几下之後痛处逐渐转化为快感,卷缩的阴茎竟然又膨胀硬挺起来,甚至随着撞击不断颤动,宛如失禁一般楚楚可怜的流着大量淫水。

「爸爸原来是受虐狂啊,儿子我真是叹为观止呢。」

见嘉远的痛呼慢慢参杂了勾人的甜腻,嘉木旋转着手腕不让嘉远适应疯狂的淫慾,他下面的男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竖立,准备品尝父亲性感迷人的後穴。

「不!啊啊啊!!我、不行嗯啊啊啊!!!」

嘉远再一次颤抖的射出精液,就在此时嘉木抽出手将男根直接插入嘉远的穴里!等嘉远从高潮的余韵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被嘉木顶得松软酥麻,每次进去肠壁反射性的紧缩,拳交竟没有让後穴松弛,反而让嘉木感受到更大的欢愉。

「这麽色的身体不被干真的太可惜了,爸爸高兴吧?你的第一次是儿子为你开苞的。」

然而陷入慾望漩涡的嘉远已经什麽都听不到了。

09奴隶争吵副标:巡逻队覆灭後

在山洞入口的景承霏一点也不知道洞穴深处的背德欢爱,暴雨阻隔了所有声音,他只是疑惑嘉远花的时间有点久,但想想发生这种事嘉木也需要安慰,那样倒也可以理解。

他没料到那个安慰已经超乎所想。

用树枝戳着快熄灭的火堆,景丞霏思索着接下来要行径的路线,推算避开何高他们安全到王城的可能性。

「!!」

火堆忽然炸开木灰四散,景丞霏往後退衣袖遮住口鼻,在想发生什麽事时远处一个动物冒着雨势迅速爬来。

魔兽袭击?不能让牠靠近队长他们。

当下踩灭剩余的火星跑出山洞引诱魔兽追他。

速度很快的接近了,模糊视野中勉强看出条三米长的巨大鳄鱼,奔跑中要瞄准鳄鱼的眼珠十分困难,但要伤害浑身坚硬的鳄鱼基本不可能;雨水让土地变得松软湿滑,靴子一踩进去就下陷几分,越久情况对他越不利。

突然看到前方有颗高耸大树,景丞霏一踏迅速的攀爬到树上,那头鳄鱼追到树下,青绿色眼珠里尖细的瞳孔死死盯着他;这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鳄鱼,紫蓝色如鱼鳞瑰丽的皮被雨水冲刷得闪亮,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骇人尖锐的牙齿,明明看似笨重的身躯步伐却十分轻快。

景丞霏不敢大意,枪对准鳄鱼的眼睛发射!

鳄鱼冷不防被射中怒吼一声,开始用尾巴打树,树木被牠打得一阵一阵晃,原本大雨淋还能坚持的树叶纷纷落下了;景丞霏心里紧张怕鳄鱼把树给打垮,努力瞄准鳄鱼的另只眼睛让牠全瞎,然而甩了几次尾巴仍打不坏大树的鳄鱼,做出了异常的举动。

牠竟然爬上树来!!

吓得他不知该往上爬还是往下跳才好。

但没有他思考的时间了,鳄鱼已经爬到他眼前,景丞霏明白他没办法比这头短腿鳄鱼爬得快,果断跳下树木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跑起来。

鳄鱼也跟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快速。

就在鳄鱼扑过来的瞬间,景丞霏顺势让鳄鱼压在他身上,同时抽出腰间短刀捅进鳄鱼脆弱的腹部,但绚烂的雷光从鳄鱼伤口爆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冷不防被电个正着,由其全身都被雨淋透,整个身体都麻痹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被鳄鱼死死压住;他该庆幸身体被电得没知觉了,鳄鱼的重量深深把他腿骨压断,嘴里溢出血沫,好在那头鳄鱼站起来才没直接压死。

但也离死差不多距离了。

「哈哈哈,景丞霏,看你这狼狈的蠢样子!」

耳边传来何高脑人略带尖锐的嗓音,景丞霏眼珠费力的移过去看,手下撑一把大伞替他挡雨,何高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应该是驱离的结界。

给这胖子用真是可惜了。景丞霏淡淡的想,反正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能祈祷队长他们平安无事。

「怎样,这样就屈服啦?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何高嘲讽的说,鳄鱼移开景丞霏身上,他用鞋底踩着景丞霏的脸,可惜结界驱离污水否则就能在英俊的脸上印下鞋痕。「你,去把他的衣服扒掉。」不能动弹的景丞霏无法阻止他,很快的他就跟其他队员一样浑身赤裸,看景丞霏愤恨却无力的模样何高得意的大笑。

「迅电紫鳄是这条鳄鱼的品种,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的乡下巡逻队。」何高拍拍那头鳄鱼,鳄鱼嘴凑近景丞霏胸膛,像下秒就要张嘴啃咬。

景丞霏不言,实际上他舌头也麻到不能动,全身就剩眼珠可以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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