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电梯里憋不住尿羞耻哭泣、坐马桶上硬着尿不出来软声求助
在卧室里单独的浴室洗完澡,周安随手挑选起祝叙衣柜里的衣服,尽量找了个宽松的套在了自己身上,看着床上浑身通红、布满指印的男人:“我没内射,你歇会儿自己洗洗吧。”
祝叙听到他的声音,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向他,嘴唇动了动,身体太累了,没发出声音。
周安整理完就准备离开,祝叙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祝叙哭叫了一晚上,嗓音都哑了,听得人遐想连篇:“太晚了,外面好像在下雨,要不要留下来睡一晚上?”
周安这才注意到了窗外闷闷的雨声,他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下的,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只听得出来雨似乎不小。
他意识到自己此前的感官完全被祝叙吸引住了。
像是被玻璃罩罩起来,隔绝了世间万物,目光所及只剩下身下那个被操得不成样子的男人。
周安皱了皱眉,目光不知怎么落在了周安那一直没有摘下来的表上。
那只表已经脏透了,光洁的表盘玻璃上全是浓白的浊液,金属表带的间隙里也藏满了黏汁。
“不了,我从不在炮友家留宿。”周安的目光从那只表上挪开,看着祝叙赤裸的身体,他只觉得祝叙也和这表一样被玷污了。
祝叙愣了愣。
他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苍白了些,微弱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似乎是没想到周安把他归到了炮友的行列。
他还以为周安也喜欢他呢
隔了好几秒,祝叙才慢吞吞地再次开了口,因为注意到了周安的视线总是落在那只表上,他软着手指把表带解开了。
他把那价值不菲的表握在手心,摊开,递向周安的方向:“那我们要不要做长期的炮友?我还挺满意你的技术的。”
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就好像只是很随意的做了个提议,而报酬是这只周安一整年工资都买不下的表。
周安回过头,垂眸盯着床上赤裸的人。
“不要。”
他再一次冷漠地回绝了。
“我从不和同一个人做两次,祝总。”
很显然周安的这句话立刻就被打破了。
他觉得祝叙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骚婊子。
祝叙每天就带着那块重新擦干净的表、系着由他亲手拽下来过的皮带在办公室坐着。
在他中午去放文件的时候,祝叙全程只轻飘飘抬了下眼,睨他一眼又像无事发生一样低头看文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看着祝叙那张仍旧高傲的、面无表情的脸,周安有时候恨不得扒下祝叙的裤子,看看祝叙穿得是不是那条被尿湿过的黑色内裤。
祝叙分明就是在赤裸裸地勾引他!
用他们俩心照不宣的方式,试图引诱自己给他当长期的炮友!
——妈的,绝不可能。
出祝叙办公室的时候,周安原本想狠狠摔上门,却为了那一点微薄的工资忍气吞声的轻声关上了。
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注意力被这家伙牵走了,直到星期三的晚上,因为一整天注意力都没有办法集中,他被迫加班完成明天早上就要截止上交的工作。
下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周安路过厕所,正好看见祝叙冷着脸从洗手台转过来。
祝叙显然也看见了周安,他们俩隔着大概有一米的距离,周安清楚的看见了祝叙的眉毛皱起来。
祝叙的眼里闪过不耐烦,冷冷睨了他一眼,和那天中午在办公室的态度一样,几步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了。
周安这两天窝着的火气更大了。
“啧,装个屁啊。”
看着祝叙挺拔的背影,他低低骂了一句,都走到厕所了,想顺便去撒个尿,到门口才发现厕所门已经锁上了。
这保洁倒是积极,赶着下班呢。
或许真是心不在焉,周安不知怎么按的电梯,开门就是负一层地下停车场。
他看着黑压压又空荡荡的宽敞空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积蓄还买不起车。
他抬手又要按一层,余光瞥见将要合上的电梯门外,一个清瘦的身影疾步走了过去。
是祝叙。
不自主的,他的手指挪了点距离,按在了开门键上。
电梯门重新打开,他愣了几秒,轻手轻脚走了出去,跟在了祝叙身后。
周安是绝不会承认他是在跟踪祝叙的,他只是觉得祝叙的姿势很奇怪。
乍一看是挺正常的,但仔细观察,那肩膀、那腿,那双手,是不是都太僵硬了一点?
周安像猫一样安静的尾随着祝叙,就看见祝叙直奔着那天送他们回家的车走,脚步急促的厉害,挺直的身子一晃一晃的。
他走到车门边,很突兀的停下了,脚步几乎是毫无征兆的顿住了,然后挺直的腰突然就弯了下去,周安还没看清楚,就看见他把头抬了起来。
“!”周安猛地躲到了柱子后面。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真像是在干坏事一样紧张,眼前不断浮现刚刚一闪而过的祝叙的脸。
有些疲惫的神情,眼睛不像平时那么坚定有神了,反而看起来有些恍惚,脸颊不知道为什么泛着薄红,像是热到了。
周安觉得那张脸很不对劲。
他倚靠在柱子边,听见了车门解锁的声音,然后是关门声。
他慢吞吞把头探出去,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像做贼一样偷看自己的上司。
祝叙已经坐进了车里,车内的暖灯亮着,在暗色的空间里勾勒出一抹昏黄的明亮。祝叙的一只手搭在了方向盘上,头也埋了下去,黑发乱糟糟的倒下来。
他怎么了?
不舒服吗?在哭吗?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吗?
周安又想起来祝叙哭的样子——抱紧他的,身体颤抖的,示弱的,无助的,漂亮的。
他承认他更喜欢看见那样的祝叙,于是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祝叙的车窗边。
车窗玻璃贴着膜,很模糊,周安把头凑近了玻璃,看见暖光的灯映在祝叙的黑发上,后颈上。
贴合的西装外套绷出祝叙清瘦的肩膀,周安还记得他是怎样颤抖着攀附在自己身上。
周安的耳根很红,肩膀在微微抖动,横在方向盘上的那只手握紧了,指节有些发白。
另一只手
周安眯起眼睛,看见祝叙的另一只手掩在了褶皱的西装外套下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手臂微微晃动了下,整个人就很急促的抖了起来。
不会吧
周安一惊:这家伙不会是大半夜在车里撸管吧,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
好奇心作祟,周安更努力地看了起来,看见祝叙的西装外套被手臂挤得凌乱,亮出了底下色情的风光。
祝叙只是给皮带松了两个扣。
“操。”周安低低骂了一句,干嘛在这儿鬼鬼祟祟的,还以为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周安对自己龌龊的思想进行谴责,但还没有谴责完毕,他就看见祝叙把裤子拉链拉开了。
祝叙的内裤是白色的,不是那天那一条,周安莫名有一些失落。
失落个屁,周安再次唾弃般拧了把自己的手背。
但是还要继续看吗?现在是真的要撸管了吧?
周安看见祝叙隔着内裤揉了揉那包软乎乎的东西,指尖哆嗦着把内裤腰一点点从皮带和外裤的压制下拽了下来。
粉白的、形状漂亮的小东西裸露了出来,祝叙用手把它的头部握住,手法生涩又粗暴地捏了一把,双腿就颤抖着缠了起来。
他的膝盖来回地扭动,一只手用力挤压着软柔的龟头,另一只手胡乱在旁边的框里摸索着什么。
周安看得入迷,呼吸变得急促了也没发觉。
——祝叙的腿挤在一起扭的时候好骚啊。
祝叙摸了个塑料瓶,里面半瓶水随着他不稳的手晃晃悠悠的动荡着。
他迅速把下身放开,将瓶子拧开了,周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他把龟头颤巍巍对准了瓶口。
矿泉水瓶的口太小了,龟头塞不进去,只能把马眼对准口子,祝叙的腹部急促地收缩了几下,咬紧了下唇,一股很缓慢又细小的水流从龟头里冒了出来。
起先是一滴、两滴,周安的脑子还没有转过来,紧紧地贴在玻璃上,直到那尿流变得通畅连贯。
周安意识到祝叙是憋着了,他想起刚才在厕所碰见祝叙,也许祝叙也办公到了这个点才想着要上厕所,结果厕所门被锁了,所以脸色才那么臭。
周安的心情说不上来的舒畅了——不是针对他就行。
“嗯嗯”明明听不见任何声音,周安却觉得耳朵里钻进来祝叙细小的呻吟。
淫靡又暧昧不堪。
放尿的那一刻舒畅到了极致,就好像被推上了高潮,祝叙的眼睛眯起来,头埋得更低,额角憋出来的热汗尽情地滑落了。
但那释放是短暂的,瓶子很快就满了,好在他的控制力一直都很不错,腹部再次急躁地收缩了几下,双腿抖了抖,还没来得及变得湍急的尿流就止住了。
也许是气味有些大,他的鼻头动了动,随后就把眉头紧紧拧起来,忙着把瓶盖盖上,又去副驾驶前面的筐里找纸巾。
周安看见那软绵绵的阴茎耷拉在纯白的内裤上,一滴尿从马眼里滴落,在内裤上浸出一个淡黄色的斑点。
祝叙好像没看见,又或许是不在意,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龟头,就把阴茎塞回了内裤里,拉链一拉,位置一调整,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祝叙已经憋到不得不在瓶子里释放一点才能继续正常的活动了,周安觉得他应该要赶着回家去彻底释放,自己也该走了,但他的手好像又不停使唤了。
他屈起四指,中指的第二个指节轻轻敲响了车窗玻璃。
这声音并不大,但很显然,车里刚做完坏事的祝叙吓了一跳。
他猛然回过了头,表情和那天喝醉了在车里一样,惊惶不安却色情无比。
他的眼尾有些红,脸色也是一样,浮着淡淡的粉云,嘴唇是水润的,下唇底下还有未消的齿痕。
周安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那瓶淡黄色的“矿泉水”上,随后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祝总,公交和地铁都停了,您方便送我回家吗?”
周安觉得祝叙应该拒绝的,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考量,但祝叙答应了。
等周安绕了一圈坐上了副驾驶,祝叙手里那瓶黄色液体已经不知所踪。
车内有淡淡的尿液气味,祝叙面无表情地发动了车,并且好似随手把前后四个窗户都打开了。
车速有些快,凉风呼啦啦地灌进来,祝叙泛红的脸色却一直没有消下去,甚至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周安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越发紧而僵硬,莫名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不应该上这个车?如果出车祸了这辈子不就到头了?
他家离公司并不算近,因为公司的地理位置很好,附近的房价很高,卖了他也买不起,他只能住在父母留给他的那个老房子里。
路程走了一般,祝叙的呼吸显然是变得越发急促了,睫毛眨动的频率变高,腰僵硬地顶起来,屁股总是在座椅上扭来扭去,像是有针在扎他一样。
在等红绿灯的间隙,周安看见祝叙很迅速的把左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自以为很隐蔽的揉了一把裤裆,双膝靠在一起蹭了蹭。
周安看见他裤裆突然生出的多余褶子,手痒得不行,废了大力才忍住要去给他抚平的想法。
之后祝叙的动作就更加僵硬了,除了必要的转动方向盘、踩刹车以外,他整个人都像是被粘住了一样不动,风依旧狂乱的刮进来,但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紧张。
有些汗湿的黑发被向后掀起,周安看见了他额角密密麻麻的细汗,还有几根微微跳动的青筋。
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在发抖,腮帮是略微凹陷的,估计咬紧了后牙,周安也紧张地捏了把汗。
“祝总,能不能把窗户关起来?吹得我脸疼。”
周安知道寒风会激生尿意,他自己也有过憋得不行的时候。
祝叙没有搭理周安,他的嘴角狠狠抿了下,在腹部汹涌澎湃的湍流折磨下突然转换了方向,将车急急停在了路边。
周安还以为自己在祝叙正烦躁的时候提了要求,祝叙要把他赶下车。
结果没想到祝叙一言不发地下车了,进了路边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周安看见他站在收银台和老板交谈,不知道在说什么,脸色有些难掩的急躁和卑微,周安觉得他是在借厕所。
果不其然,他的手在柜台的遮掩下,慌张地握住了裤裆,捏住了那个酸涨的东西。
他的脚跟在地上不太规律地踮起又落下,每一次交换时腰就会轻微地抖一抖,周安觉得那双昂贵的皮鞋上又将会有很多崭新丑陋的褶皱。
祝叙显然没有借到厕所,他随手从柜台上拿了个东西,都没看是什么,就急匆匆结账出来了。
周安把头低下去,假装一直在看手机,怕祝叙觉得尴尬。
但祝叙径直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你去开车,我有点不舒服。”祝叙让出一点位置,站在那里不动了,双膝微微弯着,垂在身侧的手哆嗦个不停。
好不容易生出的希望又被毫不留情地扑灭了,周安猜他现在一定很不好受,迅速起身去了驾驶位。
祝叙坐了下来,买的东西随手放在了车座中间的空隙处,周安瞥了一眼,是避孕套。
都憋成这样了还不忘记勾引我?!
周安的瞳孔震了震,觉得祝叙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
周安把窗户关了起来,空调开到了一个适当的温度,祝叙窝在了副驾驶的软座里,双腿叠了起来,手掌交叠着放在了腹部靠下的地方,三角区的位置。
他闭上了眼睛,看似是疲惫的在养神,但周安知道,他强装平静的样子底下,早已是惊涛骇浪乱涌了。
周安开车的时候也不忘打量祝叙,祝叙已经比平时放松了两格的皮带仍然被隆起的腹部撑满了,衬衫被绷起来。
满腹的尿水在不算平稳的路上颠簸,叫嚣着胡乱冲撞薄而脆弱的内壁,牢牢锁住的闸门也开始不断震颤起来,祝叙的手指难忍地在下腹摩挲了几下,括约肌收紧了,呼吸猛地一滞。
汽车颠过两道减速带,他夹紧了腿,屏住呼吸,把所有的精力都用来对抗身下的急流,仍然感觉到内裤里渗透了微弱的细流。
他紧闭的眼皮抽搐了下,用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才没有泄出怪异的呼声。
濡湿的汗水和刚刚漏出的尿液一同包裹着他的下身,大腿根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他的屁股在软座里夹紧,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决堤了。
“停一下车。”为了不在周安面前彻底失控,他在安静的车厢里开了口,自己也没想到声音会沙哑得有些破。
周安没搭理他,这条街全是酒吧和ktv,满大街都是捡尸的人,周安这张脸要在这街边撒尿,刚脱下裤子估计就有人伸手来摸来搂了。
祝叙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清晰,他狠狠拧了把自己的大腿侧,止住要崩溃的思绪:“在这里停车。”
周安听出来他的声音在发抖,那种抖是他身体造成的。
周安还是把车停下了,他觉得祝叙马上就要崩溃了。
祝叙没看他,车还没停稳就着急地去拉车门,没拉开。
他哆嗦着手又拉了两下,才意识到车门被锁住了。
“开门”祝叙急躁地回过了身。
“周安,开门。”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睛比平时睁得大一些,眼尾红得厉害,染上一丝无助。
他的一只手掌放在大腿上,指尖哆嗦不止,另一只手紧紧握着车门把手,手背上绷起了明显的青筋,指节发白。
周安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在车上,那两只手一定都牢牢捂在裤裆上攥着才是。
“外面是大街,你要干什么?”周安问他,显然是没有给祝叙开门的打算。
而这句话也显然暴露了他早已知道祝叙的窘迫这个事实。
“”祝叙的嘴唇蠕动着哆嗦了几下,再次把头别向了窗边,耳根通红,不再看他了。
他交叠的大腿重重挤压在一起,手指遮掩的地方隆起了一大包,周安突然意识到那不是身体折叠能够形成的弧度,量身剪裁的西裤不会有这么大的误差——祝叙是又憋着极限的尿硬了。
“我憋不住了”
祝叙面朝着窗户低声嘟囔了一句,声音太小,含糊不清,周安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憋不住了,我想上厕所。”
祝叙自暴自弃地将小腿缠得更紧了,他叠在上方的腿像柔软的藤蔓缠住了另一条,脚背紧紧勾住了僵硬绷直的小腿肚,周安看见了他色情的红鞋底。
他的西裤被攀附起更多的褶皱,随着不断摩擦的动作向上爬了一截,露出黑色的薄袜颈,还有他苍白的脚脖子。
“可外面是大街上。”周安感觉自己的喉咙莫名变得很干,烧呼呼的,干涩地咽了下口水。
他知道此时就算是大街上也应该让祝叙下去才对,否则祝叙很有可能把这个昂贵的车座尿湿,到时候又要花费不少的金钱去清洗。
他陪着去就不会有任何问题,没有醉鬼能近祝叙的身,可他就是不想打开车门。
为什么呢?周安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团浆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祝叙现在的样子很漂亮,漂亮得他想一直看。
“我憋不住了”祝叙还是重复这句话,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已经顺着弧度滑进了夹紧的腿缝之间,紧紧挤着那隆起的一包。
他的耳朵变得很红很红,周安看见那耳骨都透了光,能看见底下细小的青紫色血管。
“再忍一下可以吗?我家马上就到了。”周安捏紧了方向盘,他没发现自己也变得很紧张,手掌已经汗湿了。
“嗯”祝叙再一次像周安妥协了,他的手牢牢攥紧了裤裆,这给了他极大的支持,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憋到周安家,这样说不定,他可以去周安家里看一看。
想到这里,他的脸变得更烫了,不知道是因为心乱多一些还是因为憋尿多一些,他依旧没敢回过头和周安对视,否则他就能看见周安眼神里的那丝不对劲。
他能看出来,因为他总是对周安藏着那样的心思。
周安开得更快了,好在夜间通往城外的大路上没什么人,他一路通畅到了自家那个老小区,直接把车开到了他家小区的单元楼下,然后在下车后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家在五楼,而这个老旧小区并没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