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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沼泽地的小蘑菇/帮傻子打架傻子心疼了

 

摔门而去的刘墓很不要脸面地去找了那个女生,向她要回了那笔钱,又去找李剑打了一架。

他们俩都伤得不轻,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只觉得浑身肌肉都麻木的疼,一时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额角的血模糊了眼睛,嘴唇惨白皲裂,破破烂烂的衣服里几乎是皮开肉绽了,不断渗出殷红的血。

躺了很久他才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发现李剑已经昏迷了。

他捡起李剑打架的时候用来砸他头的那块砖,把李剑的双手砸断了,鸡巴和蛋也砸碎了,李剑在昏迷里疯狂抽搐了起来。

他僵硬地扯了扯刺痛的嘴角,痛快的走了。

左胳膊被彻底打断了,他揣着那笔讨回来的钱去医院打石膏,上药绑纱布。

傍晚回家的时候,楼上小小的窗户里透出客厅暖光的灯光,刘墓抬头望了一眼光亮起的地方,进了单元门。

极浅的脚步声在水泥阶梯上响起,楼道陈年的感应灯没有亮,鞋底拖曳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绵长的心跳。

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孔,拧动,“咔哒”声后,锁舌弹开,刘墓拉开门,屋里传出来抽油烟机巨大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刘朝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拎着沾满油渍的锅铲,看着他一身伤口,惊慌失措地快步赶到了他的面前:“弟弟、你、你怎么、受伤了?”

刘墓没说话,看着他,目光不自觉就开始向下滑。

未裹起的胸部在围裙下耸起弧度,细瘦的腰被带子系紧勾勒出形状,别扭的分开的双腿,凉拖里透红的脚趾尖。

刘朝迅速将锅铲放在了旁边的桌柜上,跑过来碰他的手,拽着他沾满血的衣服就不敢再进一步了,怕碰疼了他:“弟弟、被人、欺负了吗?”

刘朝自己被欺负的时候都不知道哭,看见他这样居然声音一下就溢满了哭腔,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有。”刘墓声音也是哑的,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都痛。

要说欺负,还是李剑惨得多。

他准备回房间,被刘朝拽住了衣角纠缠:“发生、什么了?呜弟弟、一定、很疼吧”

于是他再次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刘朝,刘朝睁着眼睛,睫毛翻了两下就掉出来眼泪了。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慌,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了李剑,不知道李剑会不会死掉,也不知道警察会什么时候找到他。

如果李剑死了,或者伤得太严重,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关进警察局里,可能会坐几年牢。

但他看着刘朝的眼泪,又觉得坐几年牢也无所谓了。

他完好的右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衣服上毫无用处地抹了抹,抬起来蹭过刘朝涌出泪的眼睛:“嗯,是有一点疼。”

“呜这、是在医院、包扎的吗?弟弟、买药了、吗?”刘朝一边哭着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纱布,比被他操疼了哭得还要厉害。

他抓住了刘朝哆嗦的手,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迹和伤口,自顾自地说着话:“刘朝,再给我操一次吧。”

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全身都是伤,刘朝把他领到了沙发上坐下,锅里还炖着菜,从厨房飘出来浓郁的香味,他法乱揉的手,高挺的鼻尖无奈地蹭了蹭涨起来的肉唇:“这么多年,你用这里尿过吗?”

“呜呜——”刘朝突然狠狠颤了下,大腿不受控制地把他的脑袋夹住,膝盖和腰同时一弯,逼就直接坐在了刘墓的脸上。

像是把头种进土壤里,刘墓一瞬间被肉香充满了。

他的脸埋在刘朝不断散发热气的腿心,头微微转了角度,再次将嘴对准了刘朝的花瓣舔吮起来。

本来湿哒哒的穴肉上不见一丝汁液后,他不停在肉穴内边吮舐,肉穴像被舔化了似的,酥酥软软的,极致的爽感让刘朝止不住的将屁股向下压,无意之中将肉穴送到了他嘴巴的更深处。

“这么主动?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墓低低哼笑了一声,对着他的肉穴舔舐起来,唇舌与骚逼摩擦的声音逐渐放大。

他的整张嘴都紧紧的包裹着刘朝湿滑的肉穴,嘴巴用力吸吮着穴里不断流出的淫水,面部的肌肉都用力到了变形。

“噗嗤——噗嗤——”舌头来回碾压着骚逼上的肉核和淫肉,在刘朝的下体翻搅出了很大的津液声。

湿热不稳的气息不断拍打在刘朝的肉穴上,让肉穴都散发出色情的热气,下体传出来强烈的快感,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啊呜啊、呜”过大的刺激惹得刘朝的呜咽变成了可怜的哭喊,屁股胡乱扭动起来,想要躲开刘墓的进攻,但不管他怎么躲,刘墓滚烫的唇舌始终紧紧贴在他的花瓣上,紧跟着他的肉穴跑。

“呜啊不、不要啊呜、我、站不稳了、我站不、稳了”刘朝全身都爽得震颤,哆嗦的双手抓紧了刘墓的肩颈,腿一阵一阵的发软,越想使劲越无力,腿猛地一抖,整张屁股就重重沉在了刘墓的脸上。

刘墓的鼻腔都被肉逼严丝合缝坐紧了,短暂的窒息让他异常兴奋起来,他掐着刘朝弹软的屁股将刘朝托起来,一直对着肉逼进攻的舌头好像根本不会感受到累一样,情不自禁地往洞穴里肏。

舌尖推开层层媚肉,舌头在穴内肆意的搅动翻滚,一阵又一阵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得紧致狭窄的穴口慢慢被打开,更加让凶猛的舌头为所欲为。

“啊啊好怪、弟弟、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尿、要尿”刘朝被下体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喘不过气,只能双手死死撑着刘墓的肩膀,脖颈高仰着不停抽搐着。

刘墓灼热湿滑的舌头还在一个劲地往逼穴深处肏,两片唇瓣也在穴外用力的吮吸,刘朝的小腹绷紧了挺出乱颤,爽得张嘴就是浪荡的叫喊。

“我要、呜、真的、要尿了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腹部的酸胀已经到达了无与伦比的强烈,刘朝双眼翻白,逼口止不住地猛收着,淫水却一阵一阵往下淌。

他竭力扭腰挣扎起来,刘墓微微蹙眉,双手上移死死握住了他乱动的腰臀,舌头就往里猛地一捅到能触及的最深处。

“呜啊啊啊——”刘朝的下巴猛地往上仰,身子绷成了倒c型,指甲掐进刘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淫叫出了巨大的声音。

肉穴里的媚肉不停被刘墓用力的舌头缠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舌尖疯狂捣鼓着穴道里那深处敏感的一点,一股淫液猛然像喷泉一样狂喷而出。

“呜呜弟弟、快走开、我忍不住、我忍不住”不断收缩的穴道绞紧了刘墓的舌头,淫水顺着舌尖冲进刘墓的口腔,刘墓的喉咙“咕噜咕噜”滚动,将水裹着吞了进去。

“呜、对不起对不起”刘朝抓着刘墓的发尾呜咽得哭起来,止不住喷水的逼脱不开刘墓的禁锢,只能牢牢焊在刘墓的脸上,将淫水分毫不差喷进刘墓的嘴里。

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刘墓的后颈,刘墓从他潮湿的逼里抬出头,含笑的眼望着满面潮红哭泣的人。

“现在还疼不疼了?”他咽下嘴里最后的淫水,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角。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朝抽抽搭搭得哭着,根本不敢看他,抖着腿跌坐回了冰凉的椅子上,双腿卸力了,肌肉不自主剧烈抽搐起来。

“对不起、呜尿在、尿在弟弟的、嘴里了”他完全忘记了是刘墓自己把他的腰掐住不让他躲,因为尿在刘墓嘴里而感到巨大的惶恐惊慌。

刘墓看着他本来就没消肿的眼睛又通红发肿得厉害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膝盖都蹲麻了,他站起身,抖了抖酸痛的双腿,忽略掉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巨大帐篷,伸手又摸住刘朝还在收缩的肉穴口。

“这不是尿,”双指剥开紧贴的花瓣,一股存在里面的淫水顺着指节汇进了刘墓微微凹起来的手心,他把手抬高递到了刘朝的嘴边:“尝尝?一点也不骚。”

刘朝的眼角还挂着泪,双眸雾蒙蒙的,看着那清澈的一汪呆愣住:“那、呜是什么?”

“是你高潮喷的水。”

“你的小骚逼被我的舌头操得太爽了所以潮吹了,知道了吗?”

刘朝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只是没那么害怕了,为难地盯着刘墓的手心,眉头可怜地皱起来,小心翼翼地开口:“那、可是、还是很脏我可以、不尝吗?”

“自己的都嫌弃?”刘墓挑眉,瞟了一眼自己大得快要被撑破的裤裆。

还想着不能操逼,骗刘朝也给他舔舔呢。

想到底下腥臊的味儿,他郁闷的看了眼刘朝,甩甩手将手心的汁水洒在地上,蹙眉:“挑剔。”

刘朝没被为难就已经很满足了,才不在意他的话,自顾自拉起裤子把自己的湿逼罩住,仰着头对刘墓傻呆的笑起来,笑里还带着一丝羞怯:“已经、不痛了,谢谢、弟弟。”

“弟弟、快吃饭吧,不是、还要去、上课吗?”

他水汪汪的眼睛简单地眨了下,刘墓的呼吸就断了一秒,只觉得那股一直萦绕在身边的刘朝下边的骚味更浓郁了。

“今天不去,请了两天假,”他错开视线,漫不经心地隔着裤子搓了把自己忍得胀痛的鸡巴,抬脚就往厕所里走:“等我一下,一会儿跟我去见一个叔叔。”

刘朝一路傻笑着跟在刘墓的身边。

这可是刘墓法地在他的手心磨着自己突然被激起瘙痒和痛爽的肉逼。

他扭着腰乱蹭了几下,肉逼吸得手指越发紧了,腿心一阵一阵抽搐着,体内深处的瘙痒不但没有缓解,反而越发急躁。

“呜”他难受地哼了一声,伸手握住了刘墓宽大的手掌,用力往自己狭窄湿热的肉洞深处插:“弟弟、弟弟再进去点”

他像发了情一样自主地渴求着,柔软褶皱的媚肉热情地往上纠缠,湿滑又富有弹性的肉壁,也像一张小嘴一样,对着不断深入的手指不停做着吸吮挤压的动作。

“又发骚了刘朝,下面是骚逼,你是骚婊子。”刘墓的手指被他竭力绞吸着,看着他涨满情欲的眼从凌乱汗湿的碎发里迷离地望着自己,只觉得心魂都被他摄走了。

刘朝半张着嘴哼哼着,一副被他刺激得欲罢不能的样子,刘墓看得欲火更加汹涌,又往刘朝粘腻湿软的逼穴里塞了一根手指。

三根手指更用力地捅进刘朝的肉穴深处,挤压着褶皱战栗的软肉活动起来,一起在他的逼穴里疯狂抽插,捣鼓得媚肉疯狂蠕动,肉壁不断收缩。

“啊啊啊好厉害、弟弟、好厉害”刘朝爽得止不住浪叫起来,额角渗出的热汗顺着脸颊淌过,在下巴聚成晶莹是一滴,“啪嗒”一声滴落在玻璃展柜台上。

他看见了玻璃上倒映的自己满面潮红的脸。

还来不及羞耻,为了更凶猛得刺激紧实饥渴的逼穴,刘墓在那三根手指在逼穴里抽插舂捣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按揉在了他红肿又脆弱的阴蒂上方,对着他敏感的阴蒂头不断碾磨,将它亵玩得越发红肿胀大。

阴蒂上方敏感的软肉被按得深深凹陷下去,粗糙的指腹在同一个位置发力,像震动棒一样高频碾压了起来,穴壁深处的软肉也不断被摩擦过,被指尖搔刮。

双重的灭顶快感让刘朝的阴穴像要爆炸一样生出无法承受的舒爽,满面滚烫的潮红蒸腾起更多晶莹的汗液。

“啊呜好快、要流水了”刘朝仰头尖叫起来,身体绷出了完美流畅又动人的曲线,要是有人此时从便利店门口路过,一定会被他淫荡媚人的姿势吸引驻足。

漆黑沉寂的夜里,路边仅剩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如白昼一般明亮的灯,衣着完整的营业员正在柜台后面不断地呻吟浪叫,漂亮的眉眼都皱起来,脸上一片潮红,实在令人忍不住探究里面究竟在发生什么。

再看见他身后紧挨着的那一脸隐忍克制的年轻人,一切就更加耐人寻味了。

“啊啊好舒服、好爽、好爽”刘朝的身子被手指刺激得剧烈颤动,原本清醒的脑子被刺激得昏昏胀胀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使他浑身的血液都疯狂的沸腾。

穴道里不断涌出了越来越多粘腻的淫水,渗过刘墓的手指被薄薄的内裤全部兜住,沉甸甸的挂在腰间。

刘墓的手指继续往他淫湿的肉穴里捅插,指尖深入肉穴深处的穴心后,肆意抠挖了一番,将蠕动的媚肉推挤按压,再一次粗暴地翻搅出了一大股滚烫淫水。

“流水了、弟弟太深了、又流水了”

刘朝的身子在强烈的快感下不停颤抖着,颤得胸前的一双紧裹的奶子也欢畅地跳起来,从裹胸布里挤出来肥嫩的肉。

“刘朝,你开了苞的骚逼真是一天比一天淫荡啊。”

听着刘朝那越来越浪荡难以自持的叫声,刘墓的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故意放缓了动作,将逼穴里的手指抽出,指尖与紧致的逼洞分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被堵在洞穴深处的淫水没了阻挡,肆意地涌出来,顺着刘朝的大腿内侧就往下疯淌。

刘朝的肉穴不断地流水,被撑开的软肉空虚地蠕动叫嚣,剧烈的饥渴几乎将他的理智给全部淹没,渴望着更加粗壮的东西填满空虚止住瘙痒。

“弟弟、呜别抽、出去要、还要”刘朝难受得眯起泛红的眼睛,回过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刘墓,眼眸蒙着水雾,湿漉漉的。

“你想要什么?”刘墓故意不动,想要逗逗他。

——发情了止不住摇屁股的骚样子还挺好看。

“要要手指”他伸手去勾刘墓被淫水浇透了的手掌。

刘墓眯眼盯着他,暗沉的目光从漆黑的深处烧起烈火,躲开了他靠近的手,哑着声音:“手指累了。”

“你的逼太骚了,手指操不动。”

“呜”刘朝被躲开,愣了一瞬,眼睛里的水雾蒙起了更多。

“那那”他的睫毛迅速眨动了几下,脸色变得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慢吞吞地把被刘墓拽下去露出半个屁股蛋子的裤子穿上。

“那不、要了”

看着他爽完了就提裤子的行为,刘墓一阵火气直往上冲,和沸腾的欲火烧在一起,直接忽略了自己恶劣的从中作梗行为。

他猛地拉扯住刘朝细瘦的手腕,拔高了声音:“傻逼,手指操不动你的逼,你不会要点别的东西吗?”

他主动开口,刘朝眼神亮了下,非常诚实地伸手隔着裤裆捏住了他粗硬胀痛的肉棒,柔软的手捏着肉棒往上爬,握着龟头用力搓了搓:“那要、这个、大东西塞进来,可以吗?”

他抬头眼巴巴望着刘墓,沾满水光的眼睛亮晶晶的,红扑扑的脸颊也更润泽了。

刘墓被他勾引得心火一路烧到了喉咙眼,只觉得身体异常干渴,皮肤都热得要皲裂,急需一场甘霖。

他的喉咙重重滚动了下,声音暗哑:“那你自己拿出来。”

刘墓顶了顶胯,把滚烫坚硬的东西更深地送进了刘朝的手心。

刘朝拉开了他的裤链,内裤被一点点拽下来,涨红粗大的一根就迅速弹了出来,马眼不断翕张着,龟头也被前列腺液浸得湿润,昭示着主人的急迫。

刘墓的腹部收紧了,肉棒在空中上下晃了晃:“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刘朝盯着晃动的肉棒,像是看见了蝴蝶的猫被吸引走了视线,几秒钟后才慢吞吞摇了摇头。

刘墓抬手,曲起手指关节敲了下他的额头:“脱裤子啊,笨蛋。”

刘朝听话地把裤子完全脱了下来,鞋子也踹到了一边,光穿着一双起球了的薄袜子站在地上,赤裸着白皙细直的两条腿。

“塞进来弟弟、快塞进来”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和刘墓在这里做爱了,他轻车熟路地用双手环握住刘墓粗壮灼热的阴茎,将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湿透了的逼穴口。

光滑庞大的头部顶开褶皱的花瓣,轻而易举就探进了被开拓得湿软淫荡的穴口,翕张的马眼和绞吸的软肉同频收缩了起来,汁水交融。

“嗯啊弟弟、也、湿了”刘朝迫不及待地挺出腰身,将花穴更加清晰地暴露出来,潮湿的逼口小嘴一样缠绵地吸着流水的大龟头,渴求更有力的深入。

他的后背抵在玻璃柜上,刘墓站直了身体,体位并不是那么合适,他只能用力地踮脚,岔开的双腿因为发力在地上一个劲儿打颤。

鸡巴拽成下垂的方向就没有办法塞进逼洞,上扬着他的花穴根本碰不到,他体内一阵阵翻涌着躁动和瘙痒,难受得握住大龟头不断乱蹭自己的花瓣肉唇。

“呜、进不去弟弟、进不去、你太高、了”他焦躁地喘息着,声音像是床戏时撒娇一样勾人心魄。

媚肉翻出内里的殷红,湿润的汁水尽数涂抹在刘墓青筋突显的阴茎,刘墓只觉得被他握住蹭着,自己也要忍不住了。

他看着刘朝白的反光的双腿,沉着眼咽了下口水,狠狠捏着他盖在上衣底下的丰满臀部揉搓了一把:“又发骚,等会儿逼被操烂了可不要哭。”

刘朝已经不会因为这种话害怕了,因为刘墓每一次操他的时候都会说,但是没有哪一次真的把他的逼操烂了,反而操得他爽得要命。

刘墓双腿分开了些,微微屈起降低了胯的位置,动作急迫地对准了刘朝的逼穴,直接把硕大鸡巴往里猛地捅入。

“唔啊!”粗长的一根利刃一般直直撞到了底,刘朝被大鸡巴捅得猝不及防,猛地颤动着仰起了头,逼穴瞬间就被鸡巴榨出了一柱火热的淫汁。

大腿根战栗抽搐起来,刘朝的手紧紧攥住了刘墓结实的手臂,本就战栗不止的双腿被瞬间劈裂穴道的肉棒刺激得更加发软,靠着柜子一个劲儿往下滑,反而将埋没在体内的肉棒吞吸得更加完全。

“这样不就进去了吗?”刘墓掐住了他颤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拎起来又用力抵在了柜台边。

他的胯部急促地顶撞起来,鸡巴往里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狠,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刘朝深处更为狭窄的地方,操得刘朝捂着嘴“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

刘朝被捅的地方像是熟透了的果肉不断溢出浓郁的汁水,快感和酥麻迅速窜过神经,刺激得他渐渐变得意识模糊,脑子里空白一片。

“啊啊、好快好舒服、弟弟、好厉害”刘朝的神情及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不受控制的淫荡了起来,下体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上下摆动,逼穴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含着插进来的美味巨物不断地吸吮。

被用力开垦舂捣的肉逼中不断泄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在落针可闻的寂静夜晚奏起乐章。

简陋的柜台也随着凶猛的顶撞抖动起来,“咯吱咯吱”地摇晃,玻璃展柜里摆放整齐的香烟在惯性作用下晃地乱七八糟。

刘墓急促地喘息着,一边不断顶撞着胯部,用力拍打刘朝弹软的丰臀,一边将手从下钻进刘朝的衣服里。

裹胸布被用力拽开,肥大的一双巨乳瞬间弹了出来,刚被释放的乳头顺间飙射出了两股浓滚的热奶,淋在刘墓的手心里。

“你怎么越来越多奶了?”刘墓掐着他的胸揉搓起来,拇指食指碾着挺立的乳头旋转搓弄,刘朝的腰就难耐地扭动起来,受不住一般泄出更加娇的呻吟。

“是被我揉得吗?奶子也越来越大了。”

“呜我不、知道轻、一点、轻一点”被聚拢压扁的奶子一阵酸胀,浓白奶水止不住从红肿的奶孔里溢出来,刘朝的身体被上下玩弄,敏感地痉挛起来,全身皮肉都泛上了薄红,渗出一层酣畅淋漓的热汗。

媚人的喘息听得刘墓浑身酥麻,鸡巴往里越撞越猛,在啪啪啪的撞击中,更加用力抱紧了刘朝柔软的身体,将双乳牢牢压挤在手心。

软弹如兔的肉从他陷下去的指节缝里溢出肥美的弧度,看得刘墓欲望越发蓬勃,鸡巴更加用力往逼穴里一遍又一遍地操干,龟头每一次都往里狠狠顶进狭窄的深处。

他一直认为刘朝的特殊身体构造里,最美妙的地方还没有被他开拓,因为每一次他竭力撞进穴道的最底端,都会有一圈极其狭窄紧致的肉将他牢牢吸住。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的鸡巴狠狠往里捅,瞬间被一股大力吮吸住。

龟头的神经完全被激活,密密麻麻的痛爽几乎要让他失去理智,他撞得越发凶狠,龟头猛然顶撞进了难得能进入的秘密花园,整圈紧密的媚肉将他的龟头狠狠吸绞住,一圈圈褶皱的肉疯狂震颤着敏感的冠状沟。

“呃啊”他猛地蹙眉,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一样痛快,差点就被这一吮吸刺激得缴械投降。

刘朝更是被操得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肚子从中间被剖开,逼穴失去了知觉一样麻木地抽搐,整个人瘫软地趴在柜台上痉挛起来。

“啊啊啊——好胀、好胀不要操、那里”

“呜啊、要坏了、要坏了”

他尖声浪叫起来,被狠狠刺激的逼穴更加用力绞紧了试图继续抽动的肉棒,被撞击拍打得通红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花穴裹挟着肉棒疯狂地蠕动,从紧紧贴合缠绵的肉体缝隙中溢出带着绵密泡沫的汁水。

刘墓彻底被爽到了,双手牢牢掐紧了刘朝趴下去的的细腰,鸡巴在猛烈地绞吸过后抽出一小截,又迅速往里撞入,龟头重重捣弄在了紧致的肉壁上。

鸡巴与深处更为紧致的肉壁激烈相接,刘朝平坦的小腹被操出了整个龟头的形状,一下一下猛烈地凸起着。

玻璃柜台发出更大的响声,四角摩擦着地面“滋啦滋啦”地被推动,柜台边上整齐摆放的避孕套和各种小零食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上。

“呜啊、等一下东西、倒了、啊呜会、压坏的”

刘朝双目迷离恍惚地看着不断从货架上摔落的东西,力不从心地喘息起来,手脚却已经被刘墓操得完全提不起力气,瘫软在刘墓身下不断被顶撞,他整个人都伏在了柜台上,双脚连地面都挨不到了。

在抑制不住的喘息浪叫中,他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眼眶里溢满了舒爽难耐的泪水,下巴不住往上仰,使原本就白皙修长的脖颈拉出了更为诱人的曲线。

“先管好你自己吧。”刘墓的动作不停,完全地操红了眼,汗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儿往下淌,全都浸进刘朝的后背。

粗壮的大鸡巴越操越狠,将刘朝战栗抽搐的身子撞击得泛起大片大片的红晕,操得刘朝剧烈晃颤的身子不停拍打在玻璃台面上,淋漓的汗将干净光洁的玻璃抹得模糊一片。

“太重了、弟弟、轻点、呜呜”刘朝趴在玻璃上挣扎扭动,淫叫声里的哭腔越发浓重,体内堆积的快感犹如洪荒猛兽一样,他不能承受,只能呜咽得哭出声来,眼泪大颗大颗地砸落。

敏感的逼穴不知道喷了多少水,在持续不断的高潮里变得麻木,又被肉棒更凶猛的捅插激起强烈的快感,再一次迅速攀顶,疯狂喷泄出浓汁。

“啊啊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刘朝的眼神彻底涣散,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鸡巴凶猛操干的逼穴深处,只觉得有一股极致的酸胀,从他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往四方蔓延。

深深顶弄在肉穴里的肉棒凶狠得可怕,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攻势不断向他狭窄的逼穴深处发起进攻,殷红的的逼口都被大鸡巴撞得糜烂,汁水也被榨出了细密的泡沫,随着抽插四处乱溅。

“舒不舒服,小骚货?”刘墓搂紧了他不住乱颤的的身子,鸡巴凶狠地拔出来,又往他被捅地汁水淋漓的逼穴里狠狠没入。

“呜不要了、弟弟、我不、要了”刘朝被肉刃操干得止不住痉挛,哆哆嗦嗦地求饶,逼口夹着鸡巴一阵猛缩,又往外泄出了大量的热汁,顺势被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响。

刘墓死死抓握住刘朝的腰身,鸡巴往里像打桩一样不停歇地撞击抽插着,龟头往里嵌进深处,刘朝被他捂着的肚子就凸起弧度,顶撞着他的手心。

刘墓咬牙冲刺了起来,手掌也越发肆意地揉弄起他柔软的腹部:“刘朝,你是不是胖了?”

“这里的形状都没有以前明显了,”随着鸡巴的猛插,他紧紧压揉着刘朝的肚子,被快感刺激得同样呼吸不稳了起来,“真舒服,要再把你喂胖一点。”

刘朝觉得被他揉弄的肚子有些微微发痛,但是一瞬间就被入骨的酥麻盖过,他满脸涌上了更加深的潮红,被操干得胡乱尖叫了起来。

“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喷水、要喷水了”

自从知道了潮吹和尿尿是两个不一样的东西,刘朝再被操干时的用词更加严谨了起来,却不知道这样骚浪的语言会更加刺激刘墓的理智,让刘墓的顶撞越发凶猛。

“呜啊啊——喷了、喷了”汗湿的头发一缕缕凌乱地贴在刘朝潮红的脸颊,他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汗水,仰着脖子挺着腰,剧烈地痉挛起来。

刘墓看着他那一副被自己操透了的样子,鸡巴往里撞击得更急不可耐,在他紧致的逼穴里疾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捣进软烂的花心。

强烈的快感使刘朝瞪大了双眼,半张开的嘴唇不断哆嗦,失焦的瞳孔在眼眶里疯狂震颤,下巴高高,整个身体绷成了流畅的倒c型。

“啊啊啊啊啊——!!”淫叫声穿破了寂静的夜,门外见了光驻足的猫吓得浑身炸毛,“嗖”一下跑没了影,只剩下被掀起的落叶还再半空中悠悠地落下。

刘墓一下撞进了最深处,压覆在刘朝身上紧紧抱住了他,胳膊用力得几乎要把刘朝嵌进自己的骨肉里。滚烫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彼此都要把对方烧灼成灰烬融化成岩浆。

浓厚的蜜汁喷淋出来的瞬间,大量的精液也射进了刘朝不断抽搐的肉穴里,浓白浊液与透明的汁水融汇在一起,在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里孕育起春末夏初的种子。

霓虹璀璨,今夜还很漫长。

两人酣畅完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刘墓明天一早还要去上课,他迅速将被弄乱的货架收拾整齐,就先回家睡觉了,刘朝在收银台站着,身体里的精液和淫水简单清理干净了,却一直觉得有液体在流淌出来。

腹部也开始隐隐作痛,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楚越发尖锐的清晰,痛得他直不起腰,两腿发软打颤。

“呜啊、啊”坠胀难忍的痛在腹部炸开,他伏在收银台,只觉得刚刚被刘墓捅开的地方火钻心的疼,冷汗瞬间就布满了额头和后背。

玻璃门被推开了。

凉风灌进来,他整个人紧紧蜷缩起,粗重短促地抽吸着气。

“拿包利群。”是一个很年轻的声音。

刘朝整个人都痛得惨白,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战栗不止。

“喂,我要一包利群。”那人语气不耐烦,伸手推了把刘朝的肩膀。

刘朝的身体晃了晃,竟是直直跪摔在了地上,双腿用力收紧曲起,手掌死死捂着腹部,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在地上。

根本没有用力推搡他的年轻人吓了一跳,迅速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我操!哥们儿,你怎么了?我也没用力啊?!”

“痛我的、肚子好痛”刘朝竭力从令人窒息的疼痛里抖着声音回答了他。

年轻人把刘朝送去了医院,替昏迷不醒的刘朝忙上忙下,拿到了刘朝确认怀孕的报告单。

他纳闷一个男人怎么会怀孕,翻来覆去看那张报告单,在走廊撞上了旁人的肩膀。

报告单飘落在地上,那人先他一步捡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上的青筋一直延伸男人挽起的白大褂袖口,年轻人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哥?”

男人眯眼看了遍那张孕检报告单,抬眼冷冷睨着他,阴沉地开口:“孙章河,你把谁的肚子搞大了?”

孙章河慌了:“不是、哥,你听我解释!”

和孙章河一起进了刘朝的病房,报告单上的名字和病床上局促的人对照上,孙章桥认出了刘朝——几个月前来找他做过心理咨询的兄弟。

同样是对自己的弟弟抱有肮脏思想的人,他当时桥垂眼看着手里毫无份量的薄薄一张纸,目光沉了下去。

不过他很快就掩过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温和地笑起来,率先和刘朝打了招呼:“刘朝,还记得我吗?”

“嗯”刘朝缓慢地点点头,面对两个即使没有表现出任何恶意的陌生人,他依旧小心翼翼攥紧了被子,脸上带上警惕。

孙章河在旁边瞪大了眼睛:“你们认识?!”

没有人理他,孙章桥把报告单递给刘朝:“你知道自己怀孕了吗?”

刘朝整个人愣了一瞬,似乎是没反应过来,随即又迟钝地摇摇头,接过报告单认真看起来,但并不能看懂什么。

“怀孕是什么、意思?”

孙章桥愣了一下,孙章河咋咋呼呼在后面大喊起来:“你是傻子吧,啥都不知道?”

孙章桥反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危险地眯起眼睛:“你从现在开始闭嘴,不然就出去。”

“呜呜呜哥好凶”孙章河捂着脑门哀嚎。

看他老实了,孙章桥回过头和刘朝解释:“怀孕就是你的肚子里有小宝宝了,就像你们爸爸妈妈生下你一样,你也会生下他。”

“那”刘朝愣了下,依旧是懵懵的,“他会、和弟弟一样、聪明、帅气吗?如果和我、一样,又傻又笨,还是不要、生下来了。”

“不会的,他会和你弟弟一样聪明帅气。”

孙章桥被他小孩一样天真的思维笑到,想起来刘墓在他这里买的精神治疗类药物,“怀孕以后就不能吃药了,对胎儿有影响。”

“什么、药?”和上次被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一样,刘朝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听不懂这个人说话。

孙章桥也疑惑地皱眉:“上次见过之后,你弟弟没有给你吗?”

“嗯”刘朝坐在床上静静地思考了一番,慢吞吞从衣兜里掏出来两罐糖,“弟弟、只给了、我、糖。”

他把红色的拧开给孙章桥看,颇有小孩子炫耀玩具的骄傲感:“这个是、草莓味的,很好吃”

然后他把蓝色的拧开:“这个、不好吃,这个是、苦的,很难吃。”

孙章桥一眼就看出了装在罐子里的药丸,他不知道刘墓是怎么哄过了刘朝,顺着刘朝的话往下说:“苦的就是不能吃的,以后你就不要吃了。”

刘朝的脸色变得为难:“可是,弟弟说、必须、一起吃。”

“你那么听他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孙章桥失笑,药明明那么苦,这孩子居然能真当成糖天天乖乖吃下,要是孙章河有人一半听话,他就谢天谢地了。

“嗯,弟弟、很聪明,也很厉害,他说什么、都对。”刘朝每次提起刘墓的时候都是带着自豪的心理,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

哄骗这条路行不通,孙章桥只能和他实话实说:“可是你弟弟是骗你的,这就是我说的药。”

他把刘朝手里握着的蓝色罐子拿起来:“你生病了,所以要吃药,但是现在怀孕了,吃药会影响到你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不能吃了。”

刘朝茫然地眨眨眼睛,面色突然变得无措。

“怎么、怎么会呢?我、我”

我为什么要吃药?

我生病了吗?

他想起被最近的快乐时光模糊掉的一段记忆。

记忆里有数不尽的大雨,密密麻麻的腐烂驱虫,他不应该被刘墓抱在怀里,他是肮脏的怪物。

他应该死掉才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活下来了。

啊,是因为不能给弟弟制造麻烦。

然后弟弟带他去见了这个年轻的叔叔,然后弟弟开始拥抱他。

原来弟弟突然对他很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啊是这样、的啊”梳理清晰一切的刘朝睫毛颤了颤,低声喃喃。

孙章桥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再次和他讲解:“怀孕了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激烈地做爱了,孕早期胎儿着床不稳,很容易导致流产的,你被送进医院就是这个原因吧。”

刘朝还没有回过神,没听进去他的话,埋着头轻轻问了句:“什么、是做爱?”

孙章桥没想到他的知识这么匮乏,绞尽脑汁想了个通俗易懂又体面的话:“总之就是短时间不能再让你弟弟碰你下面那个特别的地方了。”

孙章河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什么特别的地方?什么弟弟?所以为什么怀孕了?怎么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

“这样吗?”刘朝再一次自言自语。

可是不给弟弟碰下面的话,他对弟弟来说就更加没有价值了。

弟弟就不会再抱他了,也不会给他买东西,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会和他一起走在大街上。

弟弟又要开始嫌弃他了。

几乎不记得是怎么和两人道别,怎么回到了便利店,又是怎么恍恍惚惚回到了家里。

清晨的光照进空荡死寂的狭窄客厅,刘朝慢吞吞地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前,然后栽倒在床上。

耀日升上,变得明亮;又落下,变得昏黄,然后夜幕降临,月亮出来了。

今天是周五,没有晚自习,刘墓下了课回到家,在卧室找到了还在睡的刘朝。

他迎面压在刘朝身上,手揽着柔软的被子一起将刘朝搂住,在熟悉香味的被子里蹭了蹭,然后抬起头,看着刘朝惺忪的睡眼:“今天又没有做饭?”

刘朝迷蒙地眨眨眼睛,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他看着刘墓近在咫尺朝气蓬勃的脸,深邃的完全包容着他的目光,莫名有一些想哭,于是慌张地错开了视线:“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刘墓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被刘朝不断张合的嘴唇夺去了注意力,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心里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想亲刘朝。

比任何一次做爱到激烈高潮的时候还要想。

人总是在追求刺激,追求激情,可也永远会被细水长流的平淡日子的某一个瞬间触动。

因为爱在里面流淌,悄无声息,又每时每刻。

“刘朝。”

刘墓的手臂收紧了,埋下头,脸颊贴进了刘朝的颈窝,目光沉沉地看着他的侧脸:“没做饭的话就只能吃你了。”

他的手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指尖如同目光一样炽热,触摸在皮肤上让刘朝狠狠地战栗了一瞬。

“弟弟”刘朝缩了缩,躲开了刘墓的手。

“我我不想、再和、弟弟、做那样的、事情了。”

刘墓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诧异,却也没有太多心,只当刘朝不开心了闹小脾气。

他的手还往刘朝腰间摸,捂着软软的肉捏起来:“怎么了,昨晚我先回家了,你不开心了?”

“是你的奶子又涨了,还是小骚逼没有尽兴?”他的牙齿慢悠悠碾磨着刘朝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一点点往刘朝的裤腰底下钻。

刘朝的嘴唇抿了下,深吸了一口气,从床上坐起来,挣扎出了刘墓的怀抱。

他赤脚站在地板上,因为拖鞋被刘墓进来时踹到了床底。

“我以后、不要和、弟弟做了也不想、吃糖了”

他从衣兜里把那两罐糖掏出来,弯腰把它们放在了床上,从始至终都垂着眼,不看刘墓一秒。

怀里的软热消失,看着刘朝赤裸的脚趾被地板凉出薄红,刘墓蹙紧了眉,目光沉了下去:“刘朝,你在闹什么脾气?有什么话不会直说吗?”

“我、没有、闹脾气”刘朝像是焦虑一般来回抠着手指。

刘墓气急攻心,眼底翻涌上寒凉的阴郁:“那你就是以后都不要我碰了?”

“是”刘朝缩了缩肩膀,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小无助了。

“刘朝,你再说一遍?”刘墓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暗沉的目光直直盯着刘朝。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刘墓只是坐着心跳就开始加速,胸口剧烈地起伏,呼吸越来越急促,变得不通畅。

“我、全部都、不要、了”刘朝站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又变成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刘朝。

这句话像一把手将刘墓从高高在上的支配者主导者的地位上推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段畸形关系的结束会是由刘朝这个傻子提出。

他怎么敢的?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暴怒情绪:“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我就是、不想要了”刘朝还是深深埋着头,声音突然开始发抖。

刘墓猛地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臂,瞬间拔高了声音:“这不叫理由!刘朝!”

“抬头!”

刘朝还是死死埋着头,身体也开始发抖,皮肤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开始泛红。

“我叫你抬头!”刘墓狠狠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然后他看见刘朝哭了,刘朝一直在强忍的眼泪在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全部涌了出来,像翻涌生长的潮汐。

“因为、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弟弟、因为我生病了、才、对我好”刘朝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在脸颊上留下湿漉的凌乱痕迹,声音也害怕得发抖。

“呜我要是、要是病好了弟弟就、不会再对、我好了”

刘墓被他哭得心乱了一瞬间,在听到伪装成糖的药被戳穿时心脏一紧,生怕他在心里又乱想了什么才突然变了性子。

听了刘朝害怕什么,刘墓的心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总之是瞬间落地了,甚至因为自己能够左右刘朝的情绪而感到惊喜。

——是啊,他都没有说结束,凭什么由这个傻子提出来。

刘朝是他的附庸,是依附他的菟丝花,这辈子都不应该起心思离开他才对。

刘墓捏着刘朝下巴的手松开,蹭去他脸颊的泪,心里已经被巨大的被需要的感情满足:“不会的,你生不生病我也会一直对你好的。”

刘朝红着眼睛,还在不住抽咽着,张开的唇瓣颤抖不停:“真、真的吗?”

“真的。”刘墓突然很想奖励一下这个愚蠢但真诚的笨蛋。

他的头凑近刘朝,在他嘴唇上轻轻碰了下,彻底捅破了最后的界限,像蜘蛛在两人之间织起了密密麻麻的网,从此更加纠缠不清。

“弟、唔唔唔”刘朝吓得下意识要推拒,却被他牢牢抓紧了手指,舌头驱入了温热的口腔。

他被刘墓突如其来的吻惊的腿软,稚嫩的下面瞬间翘起了头,花蕊也胀开了,分泌起腻滑的蜜汁。

呼吸被遏制,舌尖也被刘墓吮得发麻,他喘不上气,浑身生理性地抖个不停,头晕目眩地往刘墓的怀里倒,透明的津液从胡乱张合的嘴里溢出来:“唔哈唔”

刘墓揽住了他凹下去的后腰,松口:“你以后还给不给我操了?”

刘朝爽红了眼和脸颊,哆哆嗦嗦地小口抽吸着,紧张得手指一瞬间全汗湿了,指尖颤了颤,轻轻搭在了自己还是平坦的腹部。

叔叔说、这里有小宝宝,不能给弟弟操了。

他抿紧了嘴唇,犹豫地抬头看着刘墓。

刘墓也看着他,目光落在他沾满水的润泽嘴瓣上,恨不得吮舐他的嘴唇吃了他,强忍着拧紧了眉:“问你呢,给不给?”

刘朝的腿相互蹭了蹭。

肉穴里传来细细密密的酥痒酸麻,软肉饥渴的蠕动,肉唇也不住地收缩起来,他想要了。

操一下也没关系的吧不然弟弟就不会再对他好了。

想被弟弟抱。

刘朝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怯怯地踮脚回啄了下刘墓,很小声的哼哼:“给”

刘墓的眼色沉下去,径直吻上了他的嘴唇,这一次厮磨了很久,唇瓣相触碰相挤压相磨蹭,然后舌尖撬开贝齿,缠绵悱恻,水声连连。

“那你要乖乖吃糖。”

刘朝的腰贴住了他的胯难耐磨蹭起来:“嗯”

“腿张开。”刘墓一边强硬地亲刘朝,一边压着他的身体往床上倒,双手拽着他的裤腰带就往下扯,将他的下身剥光。

刘朝不会换气,几下就被刘墓吻得面红耳赤,张大了嘴喘息。

昨晚才操过,刘朝的肉穴还是微肿的,刘墓连前戏都没有做就急躁地挺身而入。

“唔嗯”急不可耐的肉棒瞬间捅进了肉穴,肥厚湿润的花瓣被挤向两边,媚肉被带着烧灼烫意的龟头破开,刘朝堪堪悬在地面的腿猛地蜷起来,脚趾也缩紧了。

肉棒只进去了小半截就被紧涩的穴壁死死绞紧,无法前进分毫,刘墓难受得蹙起眉,差点被绞得射出来。

“呃啊吸得好紧,痛吗?”

“不痛”刘朝挂着泪雾的睫毛疼得打颤,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头偏向一侧,怕看了可怖的交接处更加疼了。

“嘴硬。”刘墓安抚般地伸手抚住他绷起筋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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