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夜色撩人,记忆里女生雪白肌肤上缀衬着的红色礼裙像是雪地里盛放的玫瑰花。
如此美色,让施明漾都抛却了那件高仿目测不超过三百贝舒币的事实。
卫生间里,水声翻卷,将男人一声声压抑的低喘推向高潮,他幻想着少女柔软的手抚摸上自己的面颊,粉嫩的唇吻过自己脆弱的脖颈、喉结、下颚。
胯间似巨龙的庞然大物有着与尺寸截然不同的粉嫩颜色,盘桓的青筋都带着点肉粉色。
如果那双手,能就这样握住这里…
施明漾心乱如麻,脑中更是被热气团满,思绪乱飞。
平日泡在冷水里一刻钟就软瘫下去的根器,如今在他反反复复冲了三次冷水澡后依然岿然不动。
施明漾只得心里安慰自己,明天要上课,现在要睡觉了,所以想办法让它软下去也是应该的。
他颤抖着手,抚上那上翘的地方。
光裸的身体完完全全映照在镜面里,他的乳尖都因下身的刺激而微微涨起,而手下是丝毫不见减缓的套弄,这次的喘息声比往日每次隐忍下来的时候来得都要汹涌,铺天盖地,翻江倒海。
最终他颤抖着将那些白浊射在了白净的瓷砖上,像少女不经意间露在外面那半截光洁的小腿。
这位饮食健康,少着荤食的皇室继承人,精液没有太大的异味儿。
其实段缠枝在接到起起伏伏的爱意值提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当成性幻想对象了,无论是梦里的还是现实里想象中的。
说不舒服,那是肯定的。
光球蔫蔫地道歉:“对不起宿主,施明漾特性里有性瘾,所以我才建议这么攻略的,宿主要是不喜欢可以换一种方式。”
段缠枝笑着托着下巴,“如果欲望就能让人心动,那再好不过。”
光球不明白为什么宿主明明不喜欢可却不拒绝。
段缠枝好像看懂了它的疑问,“因为人的心里的尴尬和不舒服,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了。”
段缠枝心里对这位皇室继承人的好感下降了几分,因为她将近凌晨四点才睡下。
都怪该死的咖啡。
而白天七点,她又准时起床了。
因为要照顾奶奶,她办理了休学,按照书里的剧情,奶奶一个月后会离世,这也就是为什么剧情里原主会愿意听信陌生人的说辞,跟着他们回加里特。
今天的奶奶,精神矍铄,就像回光返照一样。
要不是段缠枝知道她还能活一个月,她差点就要以为奶奶马上就要走了。
“我想吃街口那家红糖烧饼了。”奶奶拉住段缠枝的手。
“好,我去买,您还喝水吗?”
难得意识清明,段奶奶拉住段缠枝就是哭,“对不起对不起,你小时候被打我没有拉住你爸,别怪奶奶。”
段缠枝安慰她:“您别哭了,那都多早以前的事儿了,您一哭身体更不好了。”
虽然这样安慰,可丝毫不提“不怪她”这件事。
段缠枝撇开她的手,“您有事打电话,我先去买早饭了。”
刚出门,就见这条巷子水泄不通,站满乌泱泱的人群。
段缠枝好奇地拉住一个人的胳膊,“打扰了,我问问这么多人在这是干什么啊?”
那人对这个漂亮礼貌的小姑娘没印象,但还是回答了她:“这边一个住户,好像是什么首富走丢的孩子,今个正好搬回去住,认祖归宗了,他家里人为了感谢邻里的照顾,这边的住户凡是在的都给一千个贝舒币。”
说完那人又感慨:“这好事咋没让我碰上!”
段缠枝默默想,这好事下个月我就要碰上了。
这条巷子还真是卧虎藏龙。
她微微踮脚也想凑热闹,那可是一千贝舒币,她那条红裙子才卖三百贝舒币。
入目的首先是一辆加长款林肯,车前站着一位黑西装的男人,不知道是助理还是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