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酒局憋尿、车内失、男友吃醋、分手原因
他已经憋得快要忍不住,尿道口酸酸涨涨的,收着括约肌的同时也控制不住地不断翕张,时不时就要被剧烈冲击的尿意逼得顿住脚步。
但这小公园已经转了整整一圈,回到了最初的,他也没有找见厕所。
他走到一边的长椅上休息,很久没有锻炼的腿已经开始酸软了,小腹被运动裤的松紧勒紧,愈发涨痛。
尿憋得难受,他控制不住地抖起腿。
贺京勋没有坐下,站在他跟前,正好帮他挡住了迎面照过来的阳光,在他身上形成阴凉的阴影:“想不想上厕所?”
庄祁钰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率先提出来了这个话题,狐疑地扫了眼贺京勋突出点形状的裤子,反问:“你想上厕所?”
贺京勋挪动腿抵住他不断晃悠的膝盖:“有点。”
庄祁钰被他碰得一激灵,尿道突然就渗出一道水,一下就浸热了本就湿的内裤,他猛地并拢了双腿,屁股用力往下沉,收紧了括约肌。
“嗯嗯”他的大腿扭捏地狠狠蹭了下,咬紧了嘴唇。
在那一瞬间,时间都仿佛是静止了,他在失禁和尊严里挣扎,心里慌成了一锅乱粥,水一点点滑过他的大腿,他害怕得根本不敢呼吸。
直到感觉自己已经获得了身体的掌控权,他才梗着脖子缓缓呼出一口气。
终于把那股水逼停了,意识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反应后,庄祁钰慌慌张张地开口,手却为了克制想抓裤裆的行为,死死抠着长椅的木条:“你别随便碰我。”
贺京勋自然把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没答他的话:“但是我们刚刚走了一圈,我没看见有厕所。”
“那怎么办?”大概真是憋狠了,庄祁钰脱口而出这无脑的问话。
他慌张地眨眨眼,补充:“我是说你怎么办,我可不想上厕所。”
贺京勋沉默地盯着他看了两秒,依旧没有点破他:“可以打车去你家借用厕所吗?你家离这里近。”
庄祁钰恨不得能快点撒尿,顺着杆子下了:“那你打车吧。”
贺京勋打了车,他们俩就一起往路边走。庄祁钰站起身,回头心虚地看了眼长椅,在他坐过的地方,有一团湿湿的印记,不知道是身上的汗还是他刚刚漏的尿。
他丢脸的别过头,刻意慢贺京勋一步,躲在后边用手紧紧抓着裤裆。
从刚才漏那股尿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了,如果再不借助外力恐怕还没上车就得直接尿在裤子上。
事实上借助外力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现在就像游泳久了刚出水,一刻也忍不住尿的感觉,哪怕用手攥着阴茎,尿还是在抬腿间不断渗出来了。
尿液顺着内裤边流向大腿根,好在运动裤是速干的黑色,不吸水,根本看不出来他已经漏了,只有他的心理在受着痛苦的折磨。
眼看着就要走到了大路,怕自己在车上忍不住漏尿,他慌慌张张从背包里抽出来几张纸,叠着塞进了内裤里,纸不厚,内裤又紧,外观上也看不太出来。
车很快就到了,他跟着贺京勋上车,坐立难安地并拢了腿。
车子起步的一瞬间,他的尿控制不住地溢出来了一股,原本干爽的纸巾就变得湿润了,被他用力夹在双腿之间。
“呃嗯”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丝急迫难耐的呻吟,连自己也被那娇媚的声音吓到了,睫毛疯狂地乱颤,心虚地要命。
他不敢看贺京勋,只能默默祈祷贺京勋没有听见。
马上就回家了,再忍忍,不能尿在别人车上啊。
他掐着大腿给自己打气,没功夫分心顾忌贺京勋的目光了,贺京勋倒是慵懒地倚靠在座椅里,偏头目不转睛地看他。
他的眼睛眨几下,汗滑过鬓角,贺京勋的喉结就滚动下;他控制不住发出细弱的哼哼声,贺京勋的瞳孔就止不住微缩,压着上头的情绪抿一下嘴角。
贺京勋越看他越控制不住想和他说话的念头,于是随口抱怨:“我好急”
庄祁钰没理他,心里清楚现在不会有人比自己更加急迫了。
那纸浸湿的地方一点点变得冰凉,他的阴茎因为憋了太久的尿同时渗出了一些黏黏的液体,全部裹在头部,催生出更深的尿意。
“难受”贺京勋的手贴着座椅挪过来,轻轻碰上他的小拇指。
庄祁钰的手因为忍耐而死死抓着座椅,在那一刻根本无法躲开贺京勋的触碰,于是只能任由他贪婪地蹭了蹭。
他苍白着嘴唇,不知道是在安慰贺京勋还是在安慰自己:“没事,马上就到了。”
庄祁钰一路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憋尿上面,连车子到了家门口也没有发现,还是贺京勋低声叫他:“小庄总。”
庄祁钰惊慌地别过头,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像是遭遇绝境的流浪动物,警惕又可怜:“嗯、怎、怎么了?”
贺京勋声音放轻,有些心疼:“该下车了。”
“啊好”庄祁钰抖着腿别扭地下车了,内裤里垫着的那叠纸已经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他的下身上,他一分开腿,就闻到那里散出来的怪异气味。
他慌张地加快了脚步,阴茎又开始断断续续地漏水了。
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走到门口就要开锁,手上全是汗,指纹失败了两三次才成功解锁。
他的大腿已经湿了,一道不容忽视的尿流正顺着肌肉的轨迹往下流淌,触感清晰到他浑身打着哆嗦。
他在玄关处蹲下,单膝跪在地上,用脚跟顶住疯狂收缩颤抖的臀部,声音发抖:“你快去上厕所吧。”
他不敢抬头,手指哆嗦着解鞋带假装换鞋,被身体挡住的阴茎却是再也无法控制了,尿道口一阵翕张过后,滚烫的尿流在艰难的克制下依旧缓缓流出来,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臀部,积在不吸水的面料某一点上,迅速变得沉重,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
贺京勋也看见了,从庄祁钰的短裤裆部滴出来了几滴水,落在他的脚边,晶莹的。
庄祁钰连后颈都紧张得通红了,贺京勋恨不得像热恋那会儿直接弯腰,托着他的膝窝把他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悬在空中,分开他的腿看他羞耻又无法忍受地捂着脸失禁。
可是不行,他怕又把庄祁钰吓到了。
他低头看了庄祁钰一眼,鞋面上简单的蝴蝶结到现在还没有拉扯开,而庄祁钰身下的水滴却越发连贯地往下淌,几乎要接成连续的线。
贺京勋知道,只要再在这里站上十秒钟,就会看见最让他兴奋的画面。
但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手掌握起又松开,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大步往厕所走:“好。”
其实并不是很想上厕所的,只是看着庄祁钰一副快憋哭的样子,就想带他回家解决,没想到在这时候了他还这么要面子。
现在站在厕所里的,贺京勋盯着身下已经完全起反应的阴茎,脸色愁苦。
又硬了。
庄祁钰憋尿的样子就像毒品一样让他上瘾,戒毒所里关几年放出来依旧会不由自主地血液沸腾。
想着总归庄祁钰也忍不到厕所了,贺京勋索性掏出来硬挺的阴茎,在庄祁钰每天生活的房间里打起了手枪。
手上的动作越发快起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搓着冠状沟的凹陷来回地揉弄,一遍又一遍抚平柱身蔓延的狰狞青筋,又看着它们迅速攀升盘踞。
在快感逐渐累积的同时,他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排泄声,水柱哗哗地击打在某种容器上,他咬牙蹙眉,眼前便闪过庄祁钰面红耳赤目光闪躲的模样。
庄祁钰在贺京勋进厕所的一瞬间,捂着裆部站起来冲到了客厅里,一把拉近了茶几边上的垃圾桶。
“呜快点、快点”
他夹着腿止不住地漏尿,抖着手解开裤带掏出阴茎的时候,小腿已经湿了,尿柱急促地喷在地板上,他迅速调整方向,把尿精准地撒近垃圾桶里。
尿液交出一道粗壮的弧线,同时小腿上的水流缓缓流进他的鞋袜,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霎时间绝处逢生。
尿液敲击塑料垃圾袋的声响很大,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他羞耻又紧张,进了自己家门还只能在垃圾桶里撒尿,他红着脸看向厕所,生怕被贺京勋听到了。
极限地排尿给他带来一种升上云霄的快感,他托着下腹无意识地压了下,瞬间浑身过电般舒爽起来,像是要高潮一样眯起了眼睛哼哼:“嗯嗯”
贺京勋把门外所有的声音都尽收,喷尿到塑料袋上的“嗤嗤”声,庄祁钰的哼唧声都让他兴奋地浑身发烫发麻,他的手迅速冲了十几二十下,腹部一缩,手带着阴茎往下压,浓郁的白浊就喷进了马桶里。
“呃哈啊、哈”
“哈啊哈啊”
两人尽兴的喘息在这一瞬间重合,各自收拾好自己后,贺京勋打开厕所门,不忘打开了抽风系统,而庄祁钰在听见门锁声后迅速把垃圾桶藏在了贺京勋的视线死角。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尿味,厕所里盛开着令人脸红的石楠花,他们俩都心虚地看着对方,生怕被看出了什么端倪。
“那我先走了。”
“等”庄祁钰下意识地开口,依旧怀疑贺京勋是否真的没发现他的异常。
但发现了又怎么样呢,总归会装作没看见的,反正贺京勋对这种事情也不感兴趣了,他突然觉得心里闷闷的,又一次开口:“好。”
“下午见。”贺京勋说的是那个画展。
庄祁钰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沉默了几秒后又发出微弱的声音:“嗯。”
贺京勋关上大门,低头瞪着自己精神抖擞的阴茎,无奈地叹了口气。
只能怪庄祁钰的表情太过色情了,明明只是撒了个尿,偏偏像是被人操过一样,一副高潮的恍惚模样,眼尾带着点红和晶莹的水光,嘴唇也润得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一通乱亲。
下午没到两点,庄祁钰已经到了画展门口,进了门看着零零星星观展的人,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贺京勋的联系方式,根本找不到他。
两年前分手后,他就把贺京勋的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了。
他一个人往展厅里面走,随手看了眼时间,一点四十七分,猜想也许贺京勋还没有到吧。
只是还没走了几步,就看见了某一个画像前站着的贺京勋,身边靠着个长发的年轻女人。
贺京勋依旧是穿着正式的黑西装,女人穿着贵气的套裙,而他却以为这是贺京勋以个人名义邀请他来的场合,为了防止打扮过度,他只是简单穿了件短袖,搭了个薄外套。
看着自己脚下的休闲鞋,他有一点尴尬,但贺京勋背对着他在和女人交谈,如果他不上前叫贺京勋,估计根本不会发现他已经来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跳到了一点五十五,庄祁钰突然后悔答应来这个画展了。
“明明有伴了还叫我来”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却又因为不想做迟到的人,只能上前打搅两人的交谈。
“贺京勋。”庄祁钰站到两人身后,听见他们在聊面前的那幅画。
贺京勋闻声回头,脸上礼貌的笑变得更加真实:“你来了。”
他向庄祁钰介绍身边的女人:“这位是周老的女儿,也是这场画展的主办方。”
庄祁钰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到了,贺京勋那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掏出来两张票,原来是周老送的。
没等到贺京勋介绍自己,他顿了两秒,主动对周盈盈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庄祁钰。”
“你好。”周盈盈轻轻搭上他的手心,只碰了下就抽开了。
庄祁钰心里有点不舒服,没来由的。
庄祁钰不懂艺术,甚至几乎是一窍不通,两人在边上交谈甚欢,他只能默默跟在一边。
中间两人倒也很照顾他的情绪,把话题抛给他,但他实在是看不懂这些画想要表达的意图,只能面带歉意地一笑带过。
中途周盈盈去上了趟厕所,留他和贺京勋在外面等着。
贺京勋靠过来,大臂碰了碰他的肩膀:“难得见面,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点小酒?”
庄祁钰被冷落了一个多小时,心里窝着火,越发恨自己要答应他来这场画展,冷着脸拒绝:“不去。”
贺京勋不死心继续邀请:“就我们俩。”
“我们又不是能坐在一起喝酒的朋友。”
贺京勋的眼光暗淡了下去:“我想和你做朋友。”
先从朋友做起,至少不要不相往来。
“我不想。”庄祁钰又一次迅速地拒绝了。
“什么想不想?”周盈盈正好从厕所里出来,就看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好。
她看了一眼冷脸的庄祁钰,意味深长地盯着贺京勋。
贺京勋对她苦笑了下。
庄祁钰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爽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种怪异的、无法容纳第三者的亲密将他干脆利落地排除在外。
他明知道贺京勋不喜欢女人,他们俩绝不会是互相抱有好感或更进一步的关系,依旧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
展馆有三层,他们在画展里足足转了三个小时,庄祁钰腿都走痛了,穿着高跟鞋的周盈盈依旧是言笑晏晏的,看起来毫不疲惫。
终于要把第三层走完了,转角的最后一道走廊,庄祁钰看见了尽头那抹很突兀的蓝。
他们一路走到那幅画的面前,庄祁钰看见那幅画的名字是《群青里的白天鹅》。
但实际上天鹅是群青色的,高饱和的蓝在赭石的灰色基调里显得极其夺人眼球,以至于他在远远的距离就注意到了,但他并不能欣赏这两个颜色的碰撞。
画瓶瓶罐罐也好,调水彩画山水也好,但这油画碰在一起,不仅和名字不匹配,不懂艺术鉴赏的人也着实无法理解。
这整整三个小时都是周盈盈和贺京勋共同分享交换彼此对每个画面的感受,而庄祁钰只能沉默地站在一旁听着。
站在这副画面前,周盈盈却突然越过贺京勋叫他:“小庄总,您怎么理解这副画呢?”
他年轻,很难得被人被人称“您”,尴尬地挤出一抹浅笑:“抱歉,我不太懂”
“没事,这不是随便分享嘛,我们都不是专业的。”
“嗯我觉得非常亮眼,有一种在荒芜贫瘠之地见到、纯洁的生命的感觉。”
周盈盈笑了:“您知道这副画为什么叫《群青里的白天鹅》吗?”
庄祁钰摇摇头:“不知道。”
“你看冷蓝色最亮的地方,”周盈盈的手指着群青色天鹅近乎纯白的、像夜幕里缀着的明星一样的眼睛:“这里,就是白天鹅。”
“是我的想象力太匮乏了,我没看出来天鹅的形态。”
庄祁钰看着那抹最浓郁的白色,礼貌地对周盈盈一笑,事实上那确实只像随意一笔画上的点,没有任何像天鹅的地方。
“我也看不出来,这是贺京勋说的。”周盈盈抬眼望着贺京勋绽开笑容,朱唇里露出贝齿,粉面含春:“他是这幅画的作者。”
庄祁钰愣了下,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标题下方,才发现这是整场画展里唯一一幅没有署名的作品。
庄祁钰抬眼看贺京勋,贺京勋正望着他,他就直直撞进了贺京勋的眼睛。
贺京勋说:“因为这是我眼里的白天鹅。”
“什么?”庄祁钰下意识就问了。
“没有世俗的形态,因为他只属于我,他是最纯净圣洁的白,是死寂和忧郁里的永恒明朗,就像贫瘠土地里的最后一支玫瑰,他是我唯一的小天鹅。”
贺京勋盯着他,一字一句解释了这幅画的真正含义。
庄祁钰的瞳眸颤了颤,心脏好像被什么刺动了。
他突然不敢再直视贺京勋,仓惶地避开了那深邃又似乎在诉说什么的眼睛。
“我去上个厕所。”庄祁钰转头离开了,他的指尖垂在身侧,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的心跳得很快,直觉告诉他,贺京勋口中的那个小天鹅就是他自己。
庄祁钰最后还是和贺京勋一起来到了酒馆。
周盈盈做东陪他们逛了三个小时,贺京勋为了感谢主动定了餐厅请他们吃晚饭,这时候拒绝了就显得他小家子气,得了好处却不还人情,只能想着晚上再安排个活动请回来。
却没想到到了酒馆的门口,周盈盈却因为有事情抱歉地离开了。
他站在店门口,和贺京勋面面相觑。
“还进去吗?”
贺京勋挑眉:“她走了你就不请我了吗?”
“怎么可能。”虽然实际上他是不愿意和贺京勋独处的。
他一看见贺京勋就会想起下午的那幅画,他对贺京勋模糊的解释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是迫切地、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贺京勋口中的小天鹅究竟是什么。
那抹冷蓝色好像从那幅画里刻印在了他的瞳膜上,自此以后无论他看什么地方,都能看见它的影子。
“那就进去吧。”贺京勋抬手帮他掀开了挡风的门帘。
庄祁钰只能硬着头皮进去了。
今天是周三,酒馆里的人就几乎坐满了,这家店是贺京勋推荐的,他第一次来,坐在椅子里四处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厕所的标志。
在餐厅的时候,他就想要去上厕所的,只是和不熟的异性在一张桌子,他不好意思在吃菜的时候开口,索性就忍了下来,此时又因为不好意思问贺京勋而忍下了。
总之贺京勋等会儿喝了酒也会去,看他往哪个方向走不就好了。
周围桌上几乎都是年轻的大学生,庄祁钰看了眼贺京勋身上隆重的黑西装,随口说了句:“你穿着西装坐在这里,还蛮怪的。”
“怪什么?怪帅的?”贺京勋随手脱掉了西装外套搭在椅子的靠背上,单穿了件白衬衫坐在那里,明明知道庄祁钰的意思是自己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了,却直接自夸了起来。
庄祁钰没理他。
贺京勋也不觉得尴尬,单手撬开啤酒盖,先给庄祁钰身前的杯子斟满:“我们来玩游戏吧,摇到比对方大的骰子,可以问对方一个真心话,不愿意回答就罚酒一杯,怎么样?”
杯口左右荡漾的水面晃悠着,庄祁钰的尿意被唤醒,不由自主地夹了下腿:“可以问什么?”
“想问什么都可以。”
两人干坐在这里没话题实在尴尬,庄祁钰答应了。
第一轮,他摇到了三,贺京勋是六。
贺京勋坐在他的对面,身体向前倾斜了些,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小庄总,你为什么不想和我做朋友?”
“”第一个问题就问得庄祁钰哑口无言。
他盯着贺京勋沉默了近十秒钟,这十秒钟里,贺京勋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将他纳于眼中。
“我喝酒吧。”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京勋的嘴角不明显地向下撇了点。
第二轮,他摇到了四,贺京勋还是六。
“我们分开之后,你有交往过新的恋人吗?”
“没有。”
贺京勋的神色才舒展了些。
此后也不知道过了多少轮,庄祁钰一直都是输的一方,贺京勋的问题总是咄咄逼人,他喝了不少酒。
又一次输掉了,贺京勋盯着他:“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对他们俩而言过份暧昧了,庄祁钰分明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出“没感觉”这三个字,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知道这是谎言。
他不想再喝酒了,旁边空掉的四个瓶子有三瓶都是他喝光的,在酒精的催化下越来越多的水汇入了他的下腹,原本不算急促的尿意变得逼人,脑子也被酒精侵蚀地晕乎乎的,他怕自己喝多了胡言乱语。
括约肌已经收紧许久了,在和贺京勋摇骰子的间隙里,他不断地变换姿势,想找一个能让自己舒坦的,但腹部越来越满,他改变姿势的速度就越发频繁了。
酒精确实壮胆,他打破了不好意思向贺京勋询问厕所的心理:“厕所在哪里?我先去上个厕所。”
贺京勋伸长手臂,压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不可以尿遁哦。”
贺京勋的指尖触在手腕的皮肤上,有些凉,他哆嗦了下,翘起来二郎腿:“那我喝酒。”
忍着那股越发汹涌的尿意,他“咕噜咕噜”大口又灌下了一整杯,因为喝得太快了,冰啤酒从杯沿贴着嘴角的地方顺着下巴流下来,滑进了他的衣领,凉飕飕的。
水一路滑过胸膛,腹部的沟壑,滑到了肚脐位置,他一肚子的水就好像被唤醒了,尿意开始成倍地增长。
他调整了下姿势,只坐了小半张椅子,腰微微顶出去,留给膀胱足够的空间来缓解尿意。
再一次摇骰子,庄祁钰终于赢了一次。
尿一阵一阵往下冲,他叠起来的大腿用力夹紧,落地的那只脚脚掌用力抓紧地面,手从桌面滑下捏着膝盖,手指微微转动着摩挲:“你为什么想和我重新成为朋友?”
“我想从朋友做起,重新追求你。”
贺京勋看着他的手放了下去,脸上有一些微弱的焦虑情绪,知道他是想尿了。
“你”庄祁钰被贺京勋的直球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无话可说,手足无措地捏紧了膝盖:“继续吧。”
不出意料又输掉了。
贺京勋还是揪着两人的感情不放:“我两年没和你联系,你想念我吗?”
“”
依旧是庄祁钰不愿回答的问题,他说不清自己的感情,也看不透贺京勋,两年不联系的人突然回头找他,他很难不怀疑是因为到头来发现自己最好拿捏和欺骗。
他不愿意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时候暴露感情,即使曾经想念,即使想念生怨,他不能坦然吐露,因为怕被玩弄。
他的手指陷进大腿根,忍着急迫汹涌的尿意再一次喝下整杯酒。
此后也再没有轮到过庄祁钰提问,他对每一个问题都保持缄默,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酒。
因为酒精的麻痹,他的头变得很晕,以至于他无法清晰地分辨出眼前的人是二十七岁的贺京勋,还是二十岁的贺京勋。
贺京勋的骰子被揭开,他眼睁睁地看着贺京勋的指尖轻轻压着角一转,从点数“二”变成了“五”,而他面前的是一个“三”。
他看见了,可他纵容了。
他已经醉得找不到北了,大脑迟钝的认为这种作弊的行为是可以的,因为贺京勋总是喜欢对他耍一些小聪明来撒娇。
“问吧。”他只是夹紧了交叠的腿,连同小腿也紧紧缠绕在一起,腹部用力地一缩一缩,盯着贺京勋等待他的问题。
他的手捏着横放在内裤里的阴茎,缓缓挪动位置,把它塞在大腿根里用力夹着,酒意上涨的同时,尿意带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他的大腿夹着阴茎缓缓蹭动着,迷迷糊糊间发现这种感觉还不赖。
“嗯哼”他的手缓缓压蹭着下腹,鼓起来的弧状像结实的肌肉一样发硬,但碰起来又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从紊乱的鼻息里哼唧出声音。
急迫的,焦躁的,令人痛苦又兴奋的。
“你现在想上厕所吗?”这是贺京勋问的最简单也最好回答的一个问题。
庄祁钰被这句话刺激得打了个尿颤。
“呃啊”
他的大腿旋即紧紧压在座椅上,连带着睾丸会阴都被挤压变形,背部绷得几乎形成了一个下凹的曲线,挺翘的屁股撅在椅子上,臀肉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托着下腹用力向内压——这是贺京勋从前惯常使用的方式,把他抱在怀里用力压他的腹部,看他焦躁又羞耻地憋出眼泪,在这时候贯穿他的身体。
他喝醉了,于是想念不受控制地从心底溢出来。
“很想”
“我很急嗯我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几年前庄祁钰就总是这样直白地向贺京勋诉说自己的诉求,因为他知道贺京勋喜欢看他憋着尿的样子。
他晕乎乎地趴在桌子上,酒吧的灯光格外的昏暗,以至于他眼里贺京勋的轮廓都变得模糊,他的左手放在大腿根,指节缓缓地来回摩擦着那片将要变得潮湿的地方,而右手还紧紧握着酒杯。
那里面还剩浅浅的底,随着他手腕的扭动一点点晃动。
他半睁着眼睛看着贺京勋,微微张开嘴喃喃:“带我回家吧”
贺京勋的喉结滚了下,走过去揽着肩膀把他扶了起来,顺便把自己的西装外套塞进了他的怀里。
“还能走吗?我带你去厕所”
“不”庄祁钰蜷缩着身体,很缓慢地跟着贺京勋挪动脚步:“嗯我要回家”
酒吧里层出不穷醉得站不稳的人,没有人注意到庄祁钰掩藏在外套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裤裆,他的腿别扭地来回磨蹭着,不是因为醉酒了控制不住身体的动作,而是因为憋着到了极限的尿。
庄祁钰跌跌撞撞地出了门,猛一下就蹲在了路边,他的手紧紧攥着裆部,那里已经有了一块超过手掌大小的湿痕,他很用力地制止着更为强烈的失禁,臀部一缩一缩的。
贺京勋的心跳变得很快,他紧紧盯着庄祁钰蜷缩成的那个小蘑菇,失去了所有的动作和语言。
他什么也没说,就站在一边沉默地等待着,他的眼里闪烁出一些疯狂的情感,他在等庄祁钰失禁。
他在等庄祁钰的指缝滚落人鱼眼泪一般晶莹的珍珠,如同早上所见一般迅速串连成一条线,再绝望地完全崩溃,像瀑布一般喷洒在这空旷寂静的大街上。
那情景比射精更让他兴奋千万倍。
可他想象的一切并没有发生,庄祁钰还在痛苦地忍耐着,他的身子哆嗦着左右摇摆晃悠,蹲着蹲着膝盖就要跪在地上,湿痕却没有继续扩大。
在两个人几分钟的沉默对峙后,贺京勋听见庄祁钰很低弱的声音。
“你以前在这种时候会抱我的。”
贺京勋的眼瞳疯狂地震颤,他不知道庄祁钰是无意识的,还是在引诱他:“你喝醉了。”
“是我喝醉了,还是你不想了?”
庄祁钰抬头看他,眼睛通红,溢满了眼泪,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出来。
贺京勋终于伸手把他抱了起来,庄祁钰的腿瞬间缠上了他的腰,像蛇绞杀猎物一样不断地收紧,可动作这样利落又凶猛,他的声音却变得脆弱。
“我好难受”
庄祁钰鼓起来的下腹紧紧贴合贺京勋的腹部,用力地挤压磨蹭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变成了语无伦次的呻吟喘息,滚烫的眼泪落在贺京勋的脖子上。
“呜啊好涨好涨”
他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屁股不断蹭弄着贺京勋早就兴奋勃起的阴茎,于是贺京勋的内裤也湿了。
“别蹭了,再忍一下。”
贺京勋托着他不断颤抖的屁股往酒馆边上的巷子里走,这条巷子就在酒馆隔壁,时常会有喝多了的小情侣卿卿我我,很幸运的是今天还不算太晚,巷子里空无一人。
贺京勋克制地用鼻尖碰了下庄祁钰哭烫的脸颊,轻轻捏了下他的屁股:“下来吧,在这里尿。”
庄祁钰似乎被夜风吹得清醒了些,他的上身和贺京勋拉开点距离,没有要下来的动作。
他的身体放松了些,一股水就从收缩到了疲惫的尿孔里迅速溢了出来,贺京勋感觉到了那股湿热,穿透裤子,混着庄祁钰的体温。
“周盈盈没来,我要不要给她买个礼物?”
“怎么喝醉了还在想她?”贺京勋拧了下眉,揉了把他的屁股:“我请客就足够了。”
贺京勋的手指挪到庄祁钰濡湿的裤裆,捏了捏他可怜的阴茎:“快下来尿,别憋坏了。”
“唔可那是你请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被贺京勋一碰,又射出了一股急促的水,尿孔已经彻底收不住了,下身一抖一抖地漏着细弱的尿流。
“我是以我们的名义请的客,她知道我在追求你。”
天知道贺京勋有多想亲吻眼前这个漏尿的漂亮笨蛋。
庄祁钰目光灼灼的看着贺京勋,一秒,两秒,随即闭上了眼睛。
“我要尿了”
他彻底放松了身体,他不愿意在这时候继续思考为什么两年不见的贺京勋又要回头来找他了,他承认自己的傲慢源自于自卑,所以当年拉不到投资把在人前受到的一切委屈都怪罪在贺京勋头上,所以如今对贺京勋的示好视而不见。
他决定在今晚纵容自己。
“贺京勋,我允许你吻我,就现在。”
庄祁钰的尿是酒味的,灌进去的是冰啤酒,浇出来的却是浓烈醇香的热红酒,贺京勋原本没什么酒意的,却在这股味里彻底醉了。
他把庄祁钰抱得很紧很紧,手掌几乎要嵌进他瘦弱的脊背,在庄祁钰的尿穿透裤子像一条条小溪一样,从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滚过他的大腿,他终于拥吻住他蓄谋已久的爱人。
他们动情的亲吻,热烫浇透了他的裤子,灌进了鞋袜,还在源源不断地产生着,顺着地面凹凸不平的砖缝,蜿蜒地朝远方流淌。
于是他们成为了这条巷子里今晚的第一对恋人。
第二天,庄祁钰是被尿憋醒的。
眼皮很沉,像是昨晚哭了很久哭肿了,他睁眼,入目的是贺京勋那张过分精致俊美的脸。
贺京勋紧紧环抱着他的手臂和腰背,他抽出来一只手,贺京勋就醒了,凑过来想亲他:“醒了?”
庄祁钰下意识地朝后躲了下,看见贺京勋的眼里闪过一丝受伤的情绪,随即被惯常的明朗代替。
贺京勋松开禁锢他身体的手,起身:“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毫无缘由的,庄祁钰抓住了他抽离的手腕。
“你”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们怎么会在一张床上?这里是你家吗?”
“你忘记了?”贺京勋挑眉,目光扫过他露出被子的半边肩膀。
庄祁钰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吮痕,暗红色的,有的底下渗着血斑,还有些结痂的咬痕。
“我们上床了?”
他动了动腿,果然浑身都是酸麻的,尤其是大腿根,似乎是摩擦破了,火燎燎地痛。
记忆回笼,他有些尴尬地眨眨眼:“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贺京勋钻回被子,脑袋紧紧埋在他温热的胸口,声音委屈:“你明明知道,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贺京勋健硕的胸肌顶在他的腰腹,他只觉得刚才逼醒他的尿意越发迫不及待了,似乎是昨晚的酒又存满了肚子,涨得他甚至不敢张开腿。
他艰难地想往后缩,给下腹留一点呼吸的空间,不至于被贺京勋压得尿出来,贺京勋却仿佛知道他的心思,拼命往他身上挤蹭。
贺京勋很轻地吻了下他的胸口中间,连带着他的下腹也窜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酥麻,他的身体瑟缩了下,贺京勋就笑起来:“我们聊聊吧。”
庄祁钰浑身都是赤裸的,夹紧了腿,手指不由自主地想去碰憋涨的阴茎,却只能在被子的掩盖下紧紧攥着床单:“嗯聊什么?”
“你不想知道我的事情吗?”贺京勋抬眼望着他。
“两年前我们分手了,我去国外做心理治疗,所以一直没有联系你。”
贺京勋的手不安分地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摩挲,顺着脊柱骨一点点往下摩挲,在尾椎来回抚摸:“医生说每个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性癖,如果我要治疗,药物是没什么作用的,只能远离让我起兴趣的人和事物。”
“我没想让你改”庄祁钰的大腿来回蹭弄着,脚尖也在床单上上下摩擦,尿憋得急了,也不好在这种时候说出来,“我只是”
他也知道当时和贺京勋在一起好多年,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奇怪性癖,只是那段时间积累了太多坏情绪,他找不到发泄口,所以所有的失意和不甘都怪罪给了最爱最亲密的人。
他没想到那次之后,贺京勋一句挽留也没有,他们就真的结束了。
“没关系,我知道、我知道。”贺京勋再一次亲吻他的胸口,顺着昨晚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点点落下轻柔的吻。
“我说你恶心,你是不是很难过?”庄祁钰的鼻尖酸了,眼眶热起来,眼前就蒙起来一层雾。他看着贺京勋蓬松的发顶,声音就变得哽咽。
“一点点,”贺京勋顿了下,咬住了他腰侧的肉轻轻碾磨,叹息的声音从缝隙里漏出来:“好吧,当时真的很难过。”
“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一直都不快乐,我怕我的爱让你痛苦。可是我戒不掉你,我还是好爱你,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想见到你。”
他的吻依旧克制,即使庄祁钰的大腿被坚硬滚烫的东西顶住。
庄祁钰的眼泪模糊掉了眼前清晰的画面,一点点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到贺京勋的脖颈,他说对不起,就像是越过两人毫无交集的两年,和从前的贺京勋道歉:“我没有不快乐,和你在一起我很轻松,和你分开了我每天都在期待你能联系我挽留我,我说错话了。”
“贺京勋,你昨晚不是问我这两年有没有想念你吗?”
庄祁钰的腰弯下去,抱住了贺京勋的肩膀,脸颊贴近他的脊背,两人就像缠绕生长的树交融在一起:“我每天都在想念你。”
“我不想和你做朋友,因为我爱你,我不甘心以朋友的身份在你身边,看你和新的人谈恋爱。”
“你能来找我,我很高兴。”庄祁钰亲吻上贺京勋蓬勃结实的肩膀。
贺京勋的头往下埋,舔上他因为两人热切的拥抱而半勃的阴茎,舌尖对着龟头色情地舔弄。
庄祁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脑袋往上拉:“唔你干什么,别、别弄”
“你不是想尿尿吗?我帮你弄硬了,就尿不出来了。”贺京勋抬眼看他,卧蚕笑得鼓出来。
“你又知道了”庄祁钰的脸泛上薄红,目光挪到了一边,腿却自觉地张开搭上了贺京勋的腰。
“你哪里我不知道。”贺京勋再一次含住他的阴茎,舌头绕着柱身灵活地舔弄,怼着冠状沟抿了几下,就包裹住龟头一阵吮吸。
庄祁钰的小腿绷直了,脚尖蜷起来,腰不由自主的顶弄着迎合贺京勋的舔弄,声音变得哆嗦:“啊别吸别吸、我想尿”
“明明就很爽吧?”贺京勋的手掌握住了他细瘦的腰,对着下腹鼓出来的圆弧用力按压,舌尖顶着马眼口猛一阵旋转揉弄,一股微咸的液体渗了出来。
贺京勋抬起头,嘴角咧开,笑着把舌头伸出来,那股液体还在他嘴里没有咽下去,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庄祁钰还是听得面红耳赤:“尿我嘴里了。”
“嗯啊不、起来”庄祁钰的身体一下就僵硬了,卖力把贺京勋推搡开,想下床去厕所。
贺京勋把人压在床上,趴在他的后背,阴茎顶开臀缝抵住了他的穴口:“骗你的,没尿,是前列腺液。”
庄祁钰的声音放轻,带着点颤抖:“先让我去趟厕所,我忍不住的”
“到时候我抱你去。”贺京勋吻着他耳后薄薄的皮肤,那里的血管变得更加清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在胸口的剧烈起伏中,贺京勋用力贯穿进他的身体。
“啊啊”庄祁钰的头微微仰起来,腹部被挤压在贺京勋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被巨大的硬物怼弄,膀胱里的液体更加无处可去地逃窜往尿道里。
他只觉得尿道口又热又涨,分不清是爽的还是憋的。
贺京勋在他的体内迅速抽插起来,连带着整个床都开始摇晃,空气变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稀薄,他几乎喘不上气,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
阴茎顶到了敏感的前列腺,他的身体猛一哆嗦,肚子里又酸又涨,尿道里就变得火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了。
庄祁钰猛地伸手探进了身下,攥着硬挺的阴茎头部,想撸又不敢,爽得不行也只能用指腹磨着小孔哆嗦:“啊停下、停下我要尿了”
贺京勋没有停止捣弄,甚至更加用力地撞击起来,怼着前列腺一顿猛烈的冲刺,配合着手掌规律按压他鼓起的下腹:“还没射呢?”
庄祁钰的阴茎一热,又是一股水缓缓流出来。他的臀部不停地收缩,收紧括约肌的同时把贺京勋的阴茎也咬得死死的。
他哆嗦着手指往床边爬,声音变得低弱又可怜:“不是哈啊、真的、真的”
“我分得清呜停下、真的要尿了”
“忍着。”
贺京勋掐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半抱,手绕过他的膝窝把他像小孩把尿一样抱起来,阴茎还牢牢插在他的体内。
贺京勋抱着他往厕所走,因为自身重力的缘故,每走一步贺京勋的阴茎就会完全进入他的身体,穴口几乎要把睾丸一起吞进去。
“啊啊我忍不了、贺京勋我忍不了”
庄祁钰爽得要哭出来了,身体不断地哆嗦着痉挛,腿在空中摇晃着打颤,手臂却根本没有施力的点,只能把身体完全交给贺京勋摆弄。
去卫生间不过十几步路,他的身体却在这几十下的抽插里迅速攀到了高潮,他的手指攀附在贺京勋的手臂上止不住颤抖,声音染上哭腔:“呜快点、快点我忍不住了”
“啊啊——”硕大的龟头重重碾磨过庄祁钰的前列腺,贺京勋刚迈进卫生间门的一瞬间他就潮吹了,在尖声呻吟的同时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眼前朦胧又恍惚。
一柱透明的液体迅速喷洒在卫生间地面的瓷砖上,随即乱七八糟地几道一起从尿道里分岔着射出来,贺京勋转了方向,尿就全部喷进了洗手池里。
“嗤嗤”的声音击打着结实的瓷盆,他剧烈喘息着睁开眼,正对上镜子里满脸潮红失神的自己。
“呜啊别、别在这里去厕所啊”他近乎羞耻地紧闭上眼睛,被贺京勋的双手打开的大腿中间,阴茎却还在因为贺京勋一刻不停的搅弄而疯狂地喷着尿,哗啦啦地浇在洗漱台里。
“很喜欢吧?咬得更紧了。”
贺京勋咬住他滚烫的耳垂碾磨,胯部疯狂地顶撞着,镜子里正好能看见他的穴被撑开,会阴涨满,肚子顶出弧度,循环往复:“你的身体比嘴边诚实,我都要被你咬射了。”
“呜啊闭嘴啊”
贺京勋把他的腿抬上洗漱台踩着,他的重心却仍然落在贺京勋的身上,身体被撞得上下起伏,呻吟断断续续,憋了一晚上的尿在被海绵体撑挤狭窄的尿道里一股一股喷出来。
贺京勋的手环住他的腹部往下按来凹陷,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弄坏的喷壶,咿咿呀呀地漏着水,还要被迫观赏自己漏尿的模样。
“我想尿你里面。”贺京勋贴近他的耳朵。
“哈啊、哈不可以”
“可以的。”
“不可以呜不行”他一边漏着尿一边哑着声音拒绝。
“可以的、可以的”贺京勋的声音在他耳畔,像催眠一样,他的脑子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弄得毫无思考能力了,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
“唔”贺京勋在迅速的几下抽插后用力埋进了他的深处,紧紧环抱着他的身体闷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随后便是一注滚烫的液体疯狂地灌进他的穴里,像是要灌满他的肚子,他感觉身体很涨,但又很爽,爽得他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贺京勋唔啊啊”庄祁钰看见数不清的水流一道道从他的穴口于贺京勋的阴茎交合出渗出来,随后便像水帘一样连成一片,疯狂地浇在平整的洗手台上。
“我爱你。”贺京勋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手掌握着他布满潮红的脸颊转到侧面,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的身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淋漓的尿水将他们浇了透彻,庄祁钰脚下的台面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尿,他的脚趾在水里跳舞。
到了春江水暖的时候,小天鹅就出现了。
洗完澡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映进房间橘黄的阳光,把所有简约的家具都变得温馨,带着点暖融融的感觉。
贺京勋靠着软包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庄祁钰懒散地倚在他的怀里,他们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手在毯子底下十指紧扣。
投影仪里放着很多年前的爱情电影,他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依旧在每个做完爱的慵懒时刻选出来观看。
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裤交融,庄祁钰的身体在一下午的激烈中变得疲软无力,在贺京勋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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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点傲慢的女声将庄祁钰从昏睡中唤醒,他懵懵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幕布上灵动伶俐的女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困了?”贺京勋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轻轻蹭着。
他在下午呻吟了太久,喉咙还是痛的,低低地哼了一声:“嗯”
“腰疼不疼?”
“有一点酸”庄祁钰动了下身体,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怔了几秒,空闲的那只手往身下探,摸到睡裤上还未冷却下去的一团温热,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尿了,毫无意识的,也许就在刚刚昏沉的时候。
虽然湿痕只有大概拳头不到的大小,庄祁钰的身体也骤然冰凉僵硬,与贺京勋交握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怎么了?”贺京勋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低下头温和又关切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疯狂地颤抖了几下,掀开被子故作冷静地下床,头也不回往卫生间走,腿还有些发软,肌肉用力就会牵扯得浑身都疼:“我上个厕所。”
下床走到厕所的那几步,他的脚步轻又谨慎,因为尿孔在每次动作时都会悬挂出一滴尿珠,随即滴落在他的睡裤上。
他慌到了极致,生怕自己失禁在地板上。
可当他好不容易忍耐到了卫生间里,真正站在马桶前面可以尽情撒尿了,阴茎里却没有水出来,他站了近半分钟,一股浓烈的尿意突然刺激得他闭上了眼睛,一点点尿缓慢地流出来。
“呃嗯”他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阴茎像坏掉的、关不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滴了几股细弱的尿流,又一次戛然而止。
尿完,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又一次窝进贺京勋温暖的怀里,心底却是慌乱的。
只过了十几分钟又有尿意了,而且是极其急迫的那种感觉,憋得他的心开始不安,仿佛再不去厕所,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才刚去过厕所,又说要去的话岂不是很奇怪,他慌乱地抿了下嘴唇,把随意摆放的双腿上下交叠起来,将涨热的阴茎塞进大腿根夹着。
根本无心看电影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瞬间汹涌的尿意上,手指在薄毯下紧紧攥着大腿上的睡裤,自己也没有发觉,呼吸就因为紧张变得急促断续了。
电影里下起了滂沱大雨,男女主站在建筑的遮蔽下倾吐真情后又开始吵架,庄祁钰只觉得对话的声音刺耳极了,还有那淅淅沥沥的逼真雨声,听得他一阵烦躁不安。
尿意很急,明明刚才去厕所根本尿不出来,现在膀胱却像是装满了水马上就要溢出来,被电影里的雨声扰地越发动荡汹涌。
他往贺京勋怀里挤了点,更用力夹紧了大腿。
贺京勋顺势环抱住他的腰,手臂交叉搂在他的腰侧,
闷闷地低笑:“怎么这么粘人了?”
庄祁钰猛一哆嗦,膀胱只是被贺京勋的手臂轻轻挤压了下,尿道口就变得燥热酸胀,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一股尿流瞬间就从小孔里失控般溢出来,浇湿了他大腿紧紧夹在的那片布料。
“唔”他吓得呼出声音,身体瞬间从贺京勋怀里坐直起来,狠狠收紧了下腹和括约肌。除了那一小股尿,并没有更多的漏出来了,但他的尿道口依旧有着火辣辣的肿痛烧灼感,感觉随时都会不小心漏出尿来。
贺京勋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是不舒服吗?”
“屁股有点疼”他沉默了几秒,双颊滚烫着撒了个谎。
“我下次一定轻点。”
庄祁钰的眼眶变得很红,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和贺京勋开口说出这令人难堪的事情,他的神经在这两次的断续漏尿中警惕到了极致,手指隔着睡裤悄无声息地攥紧了阴茎。
不可能、不会的
他努力在心底自我安慰,刚刚去厕所根本就没多少尿,现在也只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才觉得很涨很想尿,实际上再去厕所也不会尿出来什么的。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贺京勋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把刚切好的果盘端近,叉了颗削掉萼片的草莓递到他嘴边。
他还在和变得奇怪的身体做斗争,嘴唇紧抿着,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没注意到贺京勋的动作。
“甜的。”贺京勋知道他怕酸。
他张开嘴,缓慢地把那颗艳红的草莓裹进嘴里,甜美的汁水爆出果肉,顺着喉咙咽下去的一瞬间,他攥着裤裆的手又湿掉了。
他的睫毛迅速乱颤了几秒,眼睛就湿润了。
又无意识地漏尿了,这次比刚才漏的还要多一些,温热的水流从他的指缝里滑落出来,浸进身下的床单上,他的指腹狠狠堵住湿润的尿孔,屁股再一次用力往贺京勋的身上挤。
他怕贺京勋碰到被他尿湿的床单,他不想毁掉现在温馨安宁的时刻,让贺京勋再担心他的身体,忙碌地给他换洗衣服床单。
贺京勋在他的蹭弄下迅速起了反应,坚硬的灼热抵住他的尾骨,紧紧钳制住他的腰不让他继续扭动:“别勾引我了,再动我就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去床。”
他的手掌压着庄祁钰的肚子,顶胯挺腰作势在庄祁钰的后腰摩擦几下。
“唔啊”庄祁钰突然哆嗦一阵,手指猛地抓上贺京勋紧搂他腰的手臂,双腿在床单上用力的交缠磨蹭,薄毯爬起褶皱,露出他蜷缩微颤的脚趾。
“不、不要”
括约肌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了,贺京勋一碰他的小腹,尿意就像爆炸一样让他的大脑变得瞬间空白,再回神尿已经逃出了他的身体。
大概半杯水的量无法阻挡的在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内浇湿了他的裤裆,顺着内裤布滑进了他的臀缝,屁股底下就湿掉了。
他不动了,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贺京勋也察觉到了,那股水一直顺着床单的褶皱浸润到了贺京勋身下的布料,像回南天的潮湿感。
他掀开被子,不出意外地看见了庄祁钰颤抖的手指抓着湿润了大片的裤裆,庄祁钰的脸色变得惨白又僵硬,像是失去了神志,嘴唇也颤抖着。
“我尿裤子了贺京勋、我坏掉了”庄祁钰低着头,怔怔地看着裤子上的湿润,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
“别哭,别哭,这没什么的,”他心疼地亲吻了下庄祁钰滑过眼泪的脸颊,“都是我的错,是我做得太狠了。”
“呜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尿出来了明明刚刚才去过厕所”遮羞布被贺京勋掀开,他羞耻不堪地坐在贺京勋怀里,瞬间就变得脆弱。
“没事的,是这两天憋得太狠了,下面生了点炎症。”
贺京勋伸手盖住他湿润的手背,覆着他的手指轻轻揉着他可怜的小阴茎:“尿完没有,还想不想尿?”
“我不知道”
“我帮你看看。”贺京勋的手掌探进睡衣下摆,揉了揉庄祁钰的下腹,触感平坦而柔软。
明明就是没有憋尿的状态,庄祁钰却猛地僵直了身体,哆嗦着要下床:“啊别、嗯有点涨”
拖鞋都来不及穿上,他穿着腿根内侧湿透的睡裤,顶着屁股后面的那团湿润迅速走进厕所,掏出涨涨的阴茎,却又只有一小股尿流出来。
贺京勋从衣柜里找出来了成人纸尿裤。
看着包装上可爱粉嫩的卡通图案,庄祁钰朝后退了一步:“你家里怎么有纸尿裤?”
“本来也是给你准备的,我常常会幻想你穿上它站在我面前。”
“可我们”我们在几天以前甚至都不会主动联络,你又怎么断定我会在冷漠过后对你敞开心扉呢。
“我帮你穿上吧,炎症会导致尿频尿急和间歇性的失禁,但每次只有一点点,穿上的话就不用不停去厕所,还要担心弄湿裤子了。”
庄祁钰站在那里,紧紧咬着下唇,脸上闪过一丝难堪,终于答应了:“好。”
他已经弄脏贺京勋的床单了,贺京勋给他换上纸尿裤,还要重新铺床。如果再不小心弄湿自己和床单,只是给贺京勋添麻烦。
贺京勋蹲在他身前,把他脏掉的睡裤脱下,他的阴茎躲在湿淋淋的耻毛里,柱身挂着水,贺京勋在浴巾架上扯下来干净的毛巾帮他擦干净了。
“别擦了、快点弄好”庄祁钰羞耻地别开了视线,下身感受到的轻柔触感让他敏感的神经不断的生出反应,尾椎骨都变得酥麻,忍不住想要躲开贺京勋的触碰。
贺京勋拆出纸尿裤,从他的臀部穿过大腿根,包裹住整个干爽的阴茎,把腰两边的粘贴贴上,然后将身体前倾,轻轻吻了下厚而柔软的纺布。
“唔你干什么?!”庄祁钰像是被踩到脚的猫,炸毛一般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到了浴室的干湿分离玻璃门上。
“很漂亮,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贺京勋抬头望着他,浴室暖黄的灯光映进贺京勋的眼睛,把浓雾一般的黑驱散,遍布黎明破晓般温柔又明媚的光。
「ifyourfeelgsarestillwhattheywerestapril,tellatonce」
「yaffesandwisheshavenotdbutonewordfroyouwillsilenceforever」
贺京勋换掉了弄脏的床单,他们又一次拥坐在床上,电影里的男主角在庄园里深情告白,贺京勋把头埋在他温热的颈窝,向他说出了关于纸尿裤的实话:“这两年我经常在梦里尿湿自己。”
“我需要穿纸尿裤,否则会一塌糊涂地醒过来,这就是我的房间里一直囤着大箱纸尿裤的原因。”
贺京勋的手臂无意识地收得更紧,试图将庄祁钰的身体完全嵌入自己的怀抱,庄祁钰的下腹被严重地挤压,身体蜷缩起来,膝盖也曲起,突如其来的尿意再次让他变得焦虑不安。
他咬着食指第二个指节,眼神怔怔地盯着屏幕却没有聚焦,男主角的声音和贺京勋的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些难以分辨。
「if,however,yourfeelgshavediwouldhavetotellyou,youhavebewitched,bodyandul,andilove」
在电影低沉克制的告白里,他终于听清了贺京勋的话。
“我很讨厌梦被打断的感觉,因为在我百分之九十的梦里都会有你。我梦见你以所有我见过的或者是幻想过的姿势尿湿我,所以我不能醒过来。”
“我想要多抱一会儿你,这样才能支撑我度过剩下见不到你的十六个小时。”
庄祁钰的身体疯狂颤抖起来,他的手指紧紧握着大腿,呼吸变得断续急促,像破烂的口袋灌进风,呼啦呼啦的响:“虽然现在说这个很扫兴但是、唔你得先放开我我又要尿了、我得去厕所”
“我在和你告白,你却只想着你的尿。”
贺京勋不满地禁锢住他哆嗦的身体,手以一种极具侵略性和安全感的方式完全捂住他被纸尿裤包裹的下身,指尖插进他夹紧的大腿根,在阴茎根部和睾丸的连接处来回抚摸揉搓:“就在这里尿吧,总之你只会尿出来一点点,纸尿裤可以包住的。”
“唔我不想”
“别害怕,放松。”
“我放松不了嗯啊、你让我去厕所我不想失禁、贺京勋”
“不是失禁,你只是学着在纸尿裤里尿尿。”
贺京勋把手伸进他紧紧束缚腰部的纸尿裤松紧带里,用手指圈住他的阴茎握起来,指腹轻柔地摩挲着他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
他的身体剧烈地瑟缩起来,在纸尿裤外别扭地抓紧了整个下身,连带着贺京勋的手一起。
“尿吧,放松,我帮你把着的,在我手下你可以安心地尿湿自己。”
贺京勋轻轻吻着他的后颈安抚,指甲刮过他不断翕张的尿孔,他就终于全盘托出,再无法忍耐地尿了出来。
如贺京勋所言,这依旧只是一小股尿,但冲出尿道的时候却给了他无尽的刺激,一想到贺京勋的手正轻轻扶着他的阴茎,一同在温暖的纸尿裤里被滚烫的尿淋湿,他的说不出的兴奋。
“嗯嗯啊”下身变得潮湿温热,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打颤,在窜上脑门的怪异高潮里,他感觉自己被贺京勋传染了——这个下流的癖好,现在属于他们俩了。
「iloveiloveyoueverwishtobepartedfroyoufrothisdayon」
“我爱你我爱你,从今天起我不想再和你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