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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哥哥地下室的/催眠苏醒露出B吞恐惧发情求C

 

周而复始。

对方仿佛刻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祁念被咬遍了全身,然而下方的抽插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机械性地抽插固然能在填充肉穴摩擦时掀起强烈的快感,可在即将登顶时又抽离着把她从高峰上拉下来。

她不断重复着高潮前夕的痛爽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无比。

忽然,穴里的假阴茎停止了抽插,在她瘫软着愣神时骤然重启,并以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速度快速抽插起来。

祁念发出尖叫。

同一时间,两腮被掐开,祁念的头悬空到桌子外面,带着熟悉味道的性器闯入进来,严丝合缝地侵占满了整个口腔。祁念以一种分外难受地姿势被迫口交,同时下身被假阳具抽插但始终不得高潮。

性器蛮横地动作起来捅入嗓子眼儿,祁念呜呜地发出呻吟,又在下一刻变得破碎。

“是念念找的男朋友吗?”

章歧渊声音带着低沉的喘息,在粗暴的抽插声里显得十分温和。

“你逃跑时不敢带的手机上写满了江崇的名字。”

带了黏腻水液的肉柱抽出来,又再次狠狠捅进去,性器操嘴的声音要比祁念脖子上项圈的铃铛声平稳得多,“他是谁?”

祁念像波浪鼓似的摇头。

当时她鬼使神差地觉得这两个字很重要,想通过在手机屏幕上打这两个字来试图让自己想起些什么,结果不仅什么都没想起,反而忘了删。

现在她欲哭无泪,后悔极了,可什么也做不了。全身上下像玩具一样被堵得严严实实,眼泪浸湿眼睛上的丝巾,稠白的液体从嘴角被挤出来滴在书桌上。

“唔唔……”

祁念觉得自己要玩坏了,分不清是爽是疼,只觉得屁股下的绸缎被粘稠脏污的分泌物润湿了。

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这个姿势下祁念根本无法吐出来,只能像肉便器一样被动吞咽。被从前最心疼她的人欺负了个遍,祁念无助地发出可怜兮兮的呛咳声。

祁念终于被解开。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抱着她的人一点没有要带她去洗澡的意思,祁念想到了哥哥书房前还有落地窗,落地窗外刚好可以看见湖景,以及许多散步看湖景的游人。

祁念惊慌摇头:“哥哥!不要来了……!”

她没有注意到电流不知在何时已经停止了。

祁念在下一瞬间被掐着后颈摁在落地窗前,勒红的手腕上还挂着一截绳子,手指仓皇地扒着玻璃试图逃窜。

眼睛上的丝巾滑落,热烫的胸膛沉沉压下来,被肏成小肉洞的逼穴再次被填满。

但不同的是,这次的填充物更加粗大和逼真,表层皮肤的触感那样柔软,可整根又硬得不像话,尤其是柱身上缠满了硬挺的青筋。

性器亲密地一捅进去便直入最深处。

刚吞了精液的唇被身后的人强行吻咬,她听到沙哑低沉的耳语。

“念念想逃,是想起了哥哥上一世怎么囚禁你,玩弄你,伤害你,把你当狗一样调教了吗?”

“还是说想起了上一世的挚爱,至死不渝到这辈子也想找到他?”

性器狠狠在柔软湿烂的穴腔里深顶了一下,“那个江崇,是不是就是你前世的情人?如果真有前世今生……等我知道他是谁,我真的想杀了他。”

祁念被肏得神智昏聩。

她的注意力全在湖边的行人身上,明知道落地窗是单向透明的,可还是害怕被看见。白日宣淫的羞耻令她夹得很紧,感到体内的肉柱又硬又烫。

而且,肏她的人是自己的亲哥哥。

奈何逼穴早就习惯了被性器粗暴抽插,祁念痛苦地闭上眼睛,然而内心再崩溃,但身体上的快感如同决堤般涌入身体,她绵软着身体,断断续续地从齿缝间溢出好听的哼吟,身体变得矛盾不堪,再性器的猛插下被肏干得失了魂。

“念念不是说爱哥哥,要和哥哥永远在一起吗?”

章歧渊变得很不对劲,这一次的性爱格外漫长。

祁念被摁在落地窗前疯狂做爱,翻过来被抱着插入时他背对窗外,看到章歧渊的眼神被吓了一跳。

夹杂着心疼、痴迷和浓郁深沉的占有欲,性器狠狠凿进身体内时如同像在向全世界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等到祁念身上全是密密匝匝的吻痕,精液才一股接着一股持续射进祁念身体里,射精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祁念变成了一个容器,承接着畸形的爱意,她受不了想要逃跑又被抓回来再次插入。

章歧渊坚实有力的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身体,在祁念昏迷前穴内仍在被干。

可她听见一声微漠的叹息。

“明明是念念把我变成了你喜欢的样子,现在却这么怕我。”

“念念,违背誓言的人是会被惩罚的。”

祁念整整一学期没有去学校上课了。

当时章歧渊问跪趴在地上屁股打得通红的祁念,“念念以后别去上学了,就在家里好好当哥哥的性奴,每天挨操好不好。”

祁念崩溃地摇头,痛哭流涕。

她被拉扯到地下室,地下室的玩具在她身上作用了个遍后,章歧渊才答应了请老师来家里教她。

其实本不用这样的,因为章歧渊自己就可以教她。

但他很清楚祁念的目的。

果然,祁念试图向人求救。

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罚得要惨。

祁念的任何娱乐设备被没收了,书也不能看,整天就戴着禁言功能的电击项圈在笼子里战战兢兢地等章歧渊回来肏她。

这次章歧渊只在肏祁念的时候出现,祁念变得淫荡极了,发情似的撅起湿漉漉的屁股对着哥哥挺括的西裤。

后来,她求饶撒娇求欢好久,他才把她放出来在床上睡。

祁念生怕章歧渊又把她塞回笼子里,紧紧抱着哥哥,窝在他的怀里寻求魔鬼的庇护。

但祁念还是没能去学校上课,章歧渊照旧很宽容地请了老师在家里。

新的女老师盯着祁念脖子上的项圈,佯装什么都不懂,按捺住探索的欲望给漂亮的少女讲课。

但她脖颈的痕迹太扎眼,她身上凡是裸露出来的地方全都覆满了吻痕。

女孩的裙摆下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微微凸起,右脚上还有一个紧扣着脚踝的银色脚环,上面坠着铃铛和宝石。

少女的身份不言自明,她心照不宣。

祁念在六月的时候才得到了出门的机会,因为这一天是她的生日。

章歧渊对外宣称他身体不适休学,但仍在这一天摘掉了她身上原本没有的东西,办了盛大的宴席,请了她的同学一起为她庆祝。

这一次祁念又逃跑了。

伙同她的朋友。

然而章歧渊没有追来抓她,祁念在一个月后才在她的包里发现了一张金卡。

背面贴着几个字:“念念,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希望你平安自由快乐。”

……

一个月后,祁念和新交的男朋友一起去旅行。

她的性瘾在生日宴会后离奇地消失了,应该是章歧渊真得打算放过她,所以给她解了。

祁念不打算同情这个伤害过她的哥哥,心满意足地打算开始新的生活。

他们正打卡一处名胜景点写心愿牌时,祁念忽然间看到了埋藏在许多心形牌后几乎快褪色了的自己的名字。

祁念惊讶地拿起来看。

上面是自己的笔迹,赫然写着——“祁念和章歧渊要永远在一起。”

落款时间是一年前,可是她当时分明应该在高考。

……

——你现在不是18岁,而是19岁。

——你曾在疗养院住过长达半年的时间,余下的半年你在和自己的哥哥恋爱。

——你的哥哥不需要接受治疗,需要接受治疗的是你。

祁念定定地看着上面的时间,脑袋轰然炸开。

梦里的一些画面清晰起来,她瞪大眼睛,头痛欲裂地跌倒在地上。

……

云崖寺。

祁念静默地跪在蒲团上良久。

天黑之后,她向僧人求了一串檀木珠串。

看着那串熟悉的珠串,记忆纷至沓来。

原来,这一世,了解前世的人其实是她。

这一世的章歧渊从来都不是前世的章歧渊,他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依赖哥哥,是她动心,是她暗恋着哥哥,却又像上一世一样来到云崖寺求了一串相同的檀木珠。

也正是那一夜,关于前世种种惊恐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里。

祁念看到了自己被调教、看到了自己被割伤四肢、像犬畜般被自己的哥哥折辱。

——那是噩梦。

梦里的一切都那样真实,真实到就像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样,祁念仿佛能透过交错的时空感觉到强烈的痛感和无比的恐惧。

可是她喜欢这一世的章歧渊,一个与上一世的魔鬼截然相反的哥哥。

但她湿了。

她的精神变得有些脆弱。

她开始害怕哥哥,但又爱他依赖他,也是从看到脑海中过往的这一天起她开始有了强烈的性瘾。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

她在煎熬中忍耐了很久,最终决定对他表白,她给章歧渊下了药,逼他破了戒。

普通得性爱无法让她达到高潮,她试图引诱哥哥和她做上一世相同的事情。

章歧渊舍不得,祁念便一次次从他身边离开,挑衅着威胁他会失去自己这个妹妹。

章歧渊试图将错误遏制在原点,不想再和祁念有任何性接触。祁念内心的恐慌、无处释放的压抑、畸形的欲望便一发不可收拾,她彻底逃离,当着章歧渊的面坠入海中。

被救起来后她心智混乱,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只以为他是上一世的“主人”。

她畏惧他、讨好他,试图逃跑、却又想被在乎。

祁念在那无意识的半年里一点点逼迫温柔的哥哥变成了上一世的章歧渊。

她无知无觉,身体上却很快乐。

从那以后,她失去了那一年的记忆。

医生对章歧渊说她在自我催眠,是她不愿意醒。

而她对章歧渊的病态依赖令她将章歧渊的一些特定话语自我洗脑成催眠指令,本质上是她在暗示自己。

祁念被万千思绪搅扰,身体一软,大脑超负荷运载令她失去了意识。

递给她珠串的老僧缓缓睁开眼。

嗓音古朴苍老,叹息一声。

“孽缘。”

……

深夜,章歧渊坐在椅子上擦拭兰花摆件。

门被人推开,一个人猛然冲进他的怀中,啜泣着唤他哥哥。

他轻叹了一声,抱住了久违的人,沉默了许久才开口。

“念念,欢迎回家。”

……

云崖寺的住持在三日前圆寂了。

小僧曾偷听到一段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

“上一世她为我求得这串檀木珠时,你也是这般说辞。”

“施主上一世执念深重,未曾得消,今生这段缘全由玩弄心术得来,实为孽缘之至。”

那人低笑了一声,声线极为好听,隐含着胜者独有的轻蔑和愉悦。

“就算是孽缘,这一世她也斩不断了。”

只听他的师父低喃一句:

“既然施主已然由假乱真,那贫僧便祝二位施主——

“情意深长、修成正果。”

那之后,只听见窗外鸟鸣声响,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了。

故事一end

许仪宁睡得不太好。

手背上有什么小东西一直在戳她的皮肤。

她惺忪地睁开眼,果然瞅见一只近在咫尺的毛茸茸的灰麻雀。

许仪宁保持着手搭在窗台上伸出去的姿势,静静盯着它。

四目相对,小家伙灵巧的蹦跳姿势警觉地僵住,探头探脑两秒钟后,果断扑腾起翅膀,飞到了庭院中一颗巨大的玉兰花树上。

许仪宁这才惊觉,玉兰花开了。

那是顾存高价拍下的一颗古树,阳光下白色的花灯错落有致地点缀在枝丫上,不知何时开了满满一树,典雅而静穆。

就如同初见时的顾存一样令人惊艳。

糟糕。

想到顾存,许仪宁慌忙地扭头看了一眼书房墙上的时间。

她睡过头了,忘记了顾存——她的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她当即从顾存的椅子上下来,脚步有些急,边走边脱掉了衣服,一路走到了他们的卧房。

跪在地上把衣服叠好后,紧接着取了挂在墙上的竹条,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匆匆来到别墅二楼必经的客厅门前。

门牢牢关着,隔绝着她和外面的世界。

许仪宁知道这扇门任何人都可以打开,包括自己,但她不敢——或者说,不愿。

许仪宁掐着时间赶紧跪下,双腿分开与肩同款,上半身朝着冰凉的浅色地板趴下去,墨色的具有光泽的头发从肩头散乱至地上,只剩下高高扬起的屁股朝着身后的门尽情展示,最大限度让打开门的人在一瞬间就能将她已经湿黏的下体一览无余。

姿势调整好以后,她拿起一旁的竹条放在了饱满圆润的臀丘顶端。

腰部下塌,让一对并不如臀肉饱满、只如将将绽放的花苞一样的乳房尽可能显得肥大和羞耻,而屁股制高点上的竹条,则让一切更显得不平等和色情。

她也彻底降格成了地位低下的玩具。

这些动作几乎刚做好,门便被打开了。

许仪宁紧张地吸了一口气,像被顾存掐住脖颈一样呼吸不畅。

漫长的关门声后,屁股上长长的竹条被人拿起,但尖锐的刺痛没有落在料想中的屁股上,而是骤然落在小腿肚上。

她小声呜咽了一声:“顾存……”

轻而细的竹条再次打在小腿肚上,比刚才那一下更加用力,像是警告一般。

这个位置从来没有被打过,但皮肤却要比其他部位敏感得多。

许仪宁握紧拳头,咬紧了牙关。

,有人开始起舞,她笑着独自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翩翩起舞的步伐像极了下午她看到的飞鸟,充满生命力,惊鸿一瞥也是美极了。

只是这份美不属于她。

她的世界只有顾存。

顾存发来了消息。

【d】:来卫生间。

……

“名声差成这样还敢来,脸皮真是厚了不少,但沉稳起来还真有点顾存的作风了。”

“呵,靠顾存撑腰罢了。放眼c市,谁敢招惹顾存。”

“你觉没觉得她变得更那什么了,那腰臀比……啧。”

“这叫替身文学你懂不懂,以前据说又土又黑,跟个乡巴佬小太妹似的,许佩延死了也就只有她这个妹妹长得像白月光了。”

“也对,结婚三年都没怀孩子,说不定顾存想让她守活寡呢,恩爱的样子估计也是为了面子装出来的。”

“也是,害死父亲和姐姐后独吞遗产的恶毒女人,白送给我我也不操。”

“嘭——”厕所隔间传来声音。

虽然晚宴的音乐声音很喧嚣,但没有盖过这声撞击和卫生间里大肆的交谈。

交谈的两人意识到自己的失言,立刻提起裤子噤声离开。

嗣,外号神算子,毕业后在她的大学门口摆摊算命,实际上最擅长的是信息情报业务。

当年她成为顾存的宠物不久,偶尔会想要摆脱这种畸形的关系,就是在那时被他那句吹牛逼的“比如你将来和你老公结婚了想离婚,我有办法让你们不用见面就能离婚,让你彻底消失在他面前开始新的人生,我神通广大着呢”无意吸引,章嗣没有给她联系方式,而是要她背下来。

这是十年来许仪宁为数不多的在困惑中想要摆脱的瞬间,但就是这么一个渺小的瞬间,让她寻到了生机。

或许她一直都在试图寻求自由和生机,所以哪怕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就会下意识想要抓住。

一周前她本来只是想记录自己的睡眠,有没有说什么梦话,为什么经常在夜里梦见顾存。那一夜醒来后,床铺干净整洁,花色也一样,身体的异样也被她归咎为自己过度自慰。

但她没想到听到了顾存在引导自己的梦境。

章嗣说,这是引导术,世界上极少数具有极高默契和依恋关系的人会自发具备这种能力。而顾存是她多年来最依赖的人,在他们的关系里她也总是下意识地臣服,足够信任,所以只要辅以特殊的药物,在梦境里达成简单的引导不成问题,没有催眠那么大威力,但和催眠异曲同工。而且随着他们相处的时间越长,施加引导也会越容易。

和顾存做对手,动作要快,绝对不能犹豫。

她在简单筹谋后,嗣帮忙调查了许多事,知道了许多从前刻意忽视的真相。

比如最为惊悚的一条:

当年她给顾存下药,被顾存翻来覆去操到崩溃,她一直以为是药性强烈的缘故。

但实际上卖给她药的那个人只是给了她一包低甜度的糖粉。

而授意那人把“药”卖给她的人——正是顾存自己。

“仪宁……杀了我……帮帮我吧。”

病床上的女人面容苍白,她带着呼吸机,虚弱而艰难地朝她伸出手。她看起来实在太痛苦了。

——这是三年前的许佩延。

许仪宁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看见窗外蒙蒙亮的巴黎街景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距离顾存在梦境里强奸她的那一夜已经过去半年,她很久没有梦到顾存,但梦到了另一个和顾存相关的人。

因为她昨天看到了一个酷似许佩延的人。

半年来许仪宁一直过着旅居生活躲躲藏藏,她用一百万让章嗣帮她搞定了身份和足够的钱并且不会被顾存查到,还剪了短发,卷曲的头发染成了当地最常见的栗色,化了让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深邃的妆,戴了美瞳,穿衣风格也往并不容易引人注目的街头艺术家方向靠,就算是谢弥站在她面前也不一定能认出来。

但她昨天确实在街头恍惚看到了酷似许佩延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也看了自己一眼,但等她再回头时那人就像幻觉一样消失了。

或许真是幻觉。

过去十年她一直以顾存作为信仰,但信仰彻底坍塌了。

许仪宁跟着章嗣逃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一蹶不振,她再次失去生存动力,精神陷入崩溃。

她甚至尝试过重新找一个代替顾存的存在,热烈地迷恋追逐吸引一个足够强大的对象,他刚好遇见一个眼睛有些像顾存、气场也很强大的精英律师,但对方并不强大,不过一周就被她吸引向她表白了。

她失去了周旋的欲望,离开了那座城市开始旅行,试图缓解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直到她重新捡起的习惯,状态才好了许多。

但昨天那个酷似许佩延的幻影让她心底的弦被绷紧。

因为许佩延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从她彻底向顾存表示臣服以后,刚好撞上许胤山一病不起的绝佳时机。顾存开始大胆地暴露他残忍的真面目,实施他不知因何而起的复仇计划。不,应该叫做收尾。

许仪宁对许家没有任何感情,对许胤山只有恨。

她是恶魔最好的伥鬼。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顾存利用许仪宁偷来的一份文件,迅速在暗中瓦解了许氏核心的团队。尽管顾存埋伏多年,作为准女婿突然翻脸打了许胤山一个措手不及,但许胤山再怎么说也是心狠手辣的老江湖,哪怕躺在病床上也能够勉力招架,而且还有许佩延这个留学归国的继承人从旁协助。

但在暗流涌动最关键的时候,许佩延被人绑架,并且强奸了。

她被绑架犯严重虐待,身体迅速衰弱,大多数时候昏迷不醒,即便醒来也处于精神崩溃的痛苦中。许佩延是许胤山最爱的女儿,这件事彻底打倒了许胤山,他在说出“封锁消息,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后,彻底中风瘫痪在床。

一周后,二人双双“因病去世”。

许胤山唯一的亲属只剩下许仪宁,她嫁给了顾存,许氏从此彻底落入顾存手中。

“对不起……”

许仪宁闭上眼无声地说。

她当初没有如许佩延所愿杀了她,但许佩延在某一次清醒后自杀了。

她曾质问过许佩延被绑架的事情是顾存做的吗。

顾存说:“有人必须要她死,但不是我。阿宁,我杀人从不见血,想要他们死的人不止我一个。不要怪我,当然,也不要怪自己。”

许仪宁一共只见过许佩延几次,她至今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间接害死了这位和她并不太亲的姐姐。

无依无靠的孤独感,害死亲人的罪恶感,以及唯一可以获得的归属感,这一切组成了许仪宁抛弃理智、消极避世,蒙蔽双眼甘愿被顾存掌控的三年。

她后知后觉,顾存就是用这种手段让她被囚禁而不自知。

他从来都是一个精神控制的高手。

……

神算不如我算:【】

许仪宁坐在咖啡厅,看着手机屏幕上章嗣发来的空白消息。

内容只有一个空格符。发送时间在一分钟之前。

她从上次疑似看见许佩延的幻影后就果断离开了巴黎。

但这样一直躲躲藏藏下去并不可行,所以她在等章嗣说的不用和顾存见面就能离婚的机会。

今天她和章嗣约了见面,有一些文件要她过目。

许仪宁带着鸭舌帽,找了一处露天咖啡馆。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0分钟,她拨通了章嗣的电话:“什么时候来?”

“哎呀马上马上,马上就来!十分钟后就到!”章嗣语气轻松。

听起来没有什么危险。

许仪宁点了一杯咖啡,坐在角落里,假装上厕所的间隙从咖啡馆的后门悄悄溜走了。

约定的暗号里,一个“马上”代表安全,两个“马上”代表有危险,三个代表极度危险。

这处有后门的咖啡馆也是精心挑选的,为的就是紧急情况的发生。

章嗣多半来不了了。

许仪宁当机立断悄悄溜出后门。

在转弯时,她却忽然身形一顿,接着毫不犹豫地抽出袖子里的匕首,利落地抓过身后人的手臂弯折过来把跟踪她的人瞬间重重摁在了墙上。

许仪宁将匕首精准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看着皮肤上渗出的血珠冷冷问:“谁派你来的?”

女人痛得闷哼了一声,“宁宁…”

许仪宁僵住了。

这个声音,这个称呼。

许仪宁难以置信道:“……姐姐?”

她移开了匕首。

女人转过身来。许仪宁瞳孔微缩,这赫然是三年前本该死去的许佩延。

她完全变了风格,不复当年大家闺秀和作为继承人的高雅魅力,戴着银边框的眼镜,更偏低调知性的学者气质,与一个月前和她在人群中擦肩而过的幻影重合。

许佩延缓过气来后,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匆忙拉起许仪宁的手就走。

“宁宁,我待会儿跟你解释!先跟我走,顾存找来这里了。”

……

隐蔽的小楼二层,树木掩映。

许佩延给许仪宁泡了一杯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她看出许仪宁的警觉和惊讶,柔声说,“放心,这里很隐蔽,顾存暂时找不到我们。”

许仪宁怔怔看着许佩延,仍然难以相信本已死去的人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原以为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直到许佩延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温度从指尖传来。

“很抱歉一直瞒着你,听说人们都谣传我的死是因为你,宁宁,对不起。”

许佩延抱住了她。

许仪宁说不出自己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她愣愣地被许佩延抱在怀里,最后只问出一句:

“为什么?”

“父亲树敌太多,虽然我和顾存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在发现顾存是最可怕的敌人后我还是难以相信,等认清他的真面目时发现你已经彻底被顾存控制了。父亲死后,是父亲生前的朋友将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我从此隐姓埋名,利用大学修的双学位做了一名研究员。”

许仪宁问,“你为什么不回来?你才是许氏的继承人。”

“我曾想过,但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而且,父亲是个复杂的人。有时候,我是恨他的。宁宁,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许佩延脱掉了衣服,把后背展露出来,上面全是深刻的疤痕,是被长条状的物品抽打出血的痕迹。

“父亲注重子嗣和荣耀,本以为我是个男孩,给我取名佩延,但发现我是女孩后用更严苛的手段培养我,许家继承人的身份对我来说太过沉重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找到了你的母亲,生下你发现是个女儿后就抛弃了你们。”

许仪宁看着那触目惊心的往死里乱抽的疤痕,皱眉说,“许胤山真该死。”

许佩延推了推茶盏,“好了,不说这些啦。渴了吗,喝点茶。幸好在巴黎出差时正巧碰见你,打探一番后发现你逃出了顾存的魔爪,还好我在顾存找到你之前提前找到了你。今后就只有我们姐妹相依为命了。”

“嗯。”许仪宁端起了茶杯。

……

十分钟后,许仪宁在树林里狂奔。

许佩延昏死在沙发上,她在转身做饭时被许仪宁一记手刀击倒。

夜色吞噬了周遭视线,但许仪宁丝毫不敢迟疑。

她还是大意了。

——应该在傍晚看到许佩延的嗣很好查。”

顾存把她的眼神尽收眼底,慢条斯理道,“一个月前我就找到了他,他一直装作不认识你,受了些苦终于愿意让你去我说的地点。本来在咖啡店里坐在你面前的会是我,不过他趁机假装误触让你生疑,又在关键时候用电话给你传达了信号。我只好遂了阿宁的心愿,让你姐姐把你带回来了。”

许仪宁:“什么叫遂了我的愿?”

顾存把许仪宁逼到了墙角,“阿宁之所以去北欧,不就是怀疑许佩延的死吗?”

许佩延大学时曾经在巴黎交换过一年,许胤山重病时许佩延也是来巴黎带他“治疗”,巴黎也是许胤山父母相识的地方,所以许仪宁在躲避顾存时选择了那里,她想要一探究竟。

“连逃跑都不专心,一决定要离开我就迫不及待查清楚真相,何必这么麻烦,回来问我不就行了,我未必不会告诉你。”

许仪宁猛地推开顾存,“骗子!问你然后等你用新的谎言骗我吗?”

顾存凝视着她说,“欺骗也是一种保护。”

许仪宁觉得荒唐又可笑,“保护?保护什么?让我怀着内疚心甘情愿当你的狗被控制在只有你的世界里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给我下药,顾存,你是我觉得最恶心最虚伪的人!”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顾存轻叹了一声,接着朝许仪宁伸出手,说,“过来,阿宁。”

……

房间里的家具大都被固定在地面,设计者在设计当初就想到了家具被锁链缠绕打结的可能性。

许仪宁无法保持冷静,一边逃窜一边抄起手边能拿起来的东西朝顾存扔过去,但很遗憾并没有任何重物和锐器。

锁链的清脆响声紧张地在房间内响起,顾存给笼中的鸟喂了些食,而后不紧不慢地朝着锁链的方向走去。

一分钟后,本就在药物作用下并没有什么力气的许仪宁在脚踝上传来的遥控电流刺激下虚弱地软倒在地毯上。

接着,她眼睁睁看着顾存在她面前蹲下,淡笑了一声,怜惜地抚摸她的脸颊,问她疼不疼。

顾存把她打横抱起走进了笼子里。

晚礼服被温柔地脱至腰部,露出白嫩的乳房。

两个黑玉一样的金属铐带着骇人的温度温柔地紧贴着皮肤锁在她的手腕上。

许仪宁无力地动了动被顾存轻轻扣住的手腕,手腕上的锁扣和从前项圈上的锁扣一样令人心颤。

他看着顾存温柔平淡的表情,心里直发毛,“你要干什么……”

顾存扯过锁链穿过手腕的锁扣把她手腕高高吊起,“阿宁果真是出去玩得太久,变了很多。以前只会乖乖听话服从,从来不会问我要干什么,更不会在我面前激烈地逃跑和反抗,很多规矩都忘记了。”

许仪宁跪坐在笼中,衣服穿了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两块乳肉敞在空气中,她看见顾存拿了一个小盒子来。

“那是因为以前我深爱着你,但现在我发现一切都是谎言和欺骗,我凭什么还爱你?我不爱你了!你这个骗子,你放我走,你这是非法监禁。”

但顾存不为所动地打开了盒子,看到了盒子里的银针的刹那,许仪宁嗓音开始发颤,再开口时的措辞像极了虚张声势。

“顾存,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最不屑于强迫别人吗,你说过我要是想走绝不拦我,我在任何时候都有拒绝再接受这种关系的权力,随时可以离开。你说过你会尊重我的选择。你放我走,我现在就要离开。”

顾存笑了,他戴上手套,捏了捏许仪宁的乳头,等待红嫩的乳头激凸后将麻药涂抹在上面。

他直勾勾盯着许仪宁,暗沉的眼眸满含笑意,如同看着弱小的掌中猎物,凑近她,语调沉沉地开口。

“阿宁如此天真,你说我怎么忍心不骗你?”

针借助定位器刺进乳头,银亮色的针弯折成乳环突兀地悬挂在乳尖。

“唔……疼!这是什么!”

“你说完爱我就逃走的当天,我就让人准备了这两颗刻有我们名字的乳环。”

即便在麻醉下,许仪宁仍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刺痛感。眼见顾存拿起另一只针,许仪宁眼中闪过惊恐,试图闪躲,奈何乳头被顾存牢牢捏住,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还被束缚着,刚才的质问在瞬间化作条件反射的可怜祈求,“不要,疼……我不要戴这个……”

“阿宁一直理解错了,我给你的权力从来就是你只有表达拒绝的权力,但能否如愿,不取决于你,而在于我。”

“简而言之,阿宁的面前从来只有两个选择——心甘情愿地接受,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迫接受。”

“那你这和强迫有什么分别!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顾存看着许仪宁乳头上的泛着晶莹金属光泽的乳环,透出一种冷静到极致的痴迷。

“是啊,所以我说欺骗是一种保护。我想做的变态事情还有很多。”

“呜呜!唔……”许仪宁想要说什么,但顾存取下手套,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玩弄她的舌头。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谙可怖的浓稠情欲,到这时,许仪宁再熟悉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我但愿你永远不会发现我的假面,保持着我们微妙的平衡,我可以继续无视你虚伪的迷恋,克制我原始的疯狂。”

锁链哗啦一响,顾存掐住许仪宁的下颌,如同那年许仪宁主动送上的鹅毛吻一般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

“现在知道什么是保护了吗?如果不让阿宁知道真相,你就不会想着逃跑。如果阿宁不想着逃跑,就不会触碰我为你划定的禁区,你就永远看不到我真实的另一面。”

“不要恨我,阿宁,是你三番两次闯入我的视线。让我病态地爱上你,就像你曾经病态地爱着我一样。只是你的爱稍纵即逝,但我的爱会陪你到死。不过没关系,今后阿宁会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

手顺着裙摆伸进了许仪宁的两腿中间,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感受到顾存温柔中透着疯狂的陌生语气,心底狂跳如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吊在头顶地锁链被拽得哗啦直响。

“不…这不公平…你疯了!顾存……你冷静一点……唔!”

顾存化作最温柔的情人,五指稍微用力扣住许仪宁的下颌,餍足地闭上眼睛,细致地在她脸上四处啄吻。

许仪宁下颌被那股铁钳般地巨力牢牢禁锢,闷哼一声后,无助地被撬开嘴,慌张无措地闭眼闪躲着从前最为肖想渴望、如今却变得令人窒息的吻。

耳边的温柔情话如同惊悚的恶毒魔咒,长久以来被调教规训的经验,令她对未知的恐惧条件反射地感到战栗。

直到顾存轻笑两声,吻了吻她的睫毛。

“嗯,我们都是疯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我永远爱你。”

最后吻终于移向嘴唇,撬开她的牙关。

修长的手指也插进了她身下的小穴里。

“这半年有谁碰过这里吗?”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最敏感的地带转了一圈,接着技巧性地长驱直入,修剪干净的指甲与指腹一同在狭窄的花心内抠挖顶弄,很快就熟稔地找到了许仪宁的敏感点。

“唔……!”

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作响,许仪宁试图合拢双腿,想要抬起屁股往后躲,一方面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另一方面,只要她敢躲,顾存就会更加猛烈地在她唇舌上啃咬,同时夹在穴肉内的手指也会多加一根。

手指时而在她的逼肉中抽插抠挖搅弄,时而又抽出来揉捏碾磨她的阴蒂,饱尝调教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湿滑的黏液分泌出来,很快就含湿了夹在逼穴中的手指。

“那个你看上的华人律师,他有这样玩过你的逼吗?”

说是这样问,但顾存一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手指依然紧紧捏开许仪宁的下颌,露出漂亮完美的下颌线,然还有像下半身的淫水一样流出来的涎水,清澈地从嘴角流出来,淌过顾存的手指与虎口关节。许仪宁只能咿咿唔唔地忍不住发出呻吟,无助地被玩弄嘴唇和下穴,两个地方都被迫撑开,牙齿在红肿的嘴唇上咬出了血,三根手指与拇指配合,在逼仄的穴腔与阴蒂中尽情抽插玩弄,发出细微但刺耳的水渍声。

许仪宁上面和下面两张嘴全都被顾存玩湿,无法躲避与闭合,只能无措地张开。令人难堪的水液羞耻地流淌而出,打湿了那双专心玩弄自己的手。

顾存惩戒地咬了一口许仪宁的唇角,“为什么要勾引他?”

他甩开放在下颌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许仪宁的裙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彻底勃起的阴蒂,许仪宁痛得闷哼一声,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声说:“回答我。”

许仪宁皱起眉,想问他怎么查到的?短短一周而已,甚至说不上热烈,只是最为简单的追逐和吸引,他为什么查到的,而且语气如此笃定。

许仪宁对顾存的手段感到毛骨悚然,但她不敢问,问了就代表了承认,这种处境下她可能会死得更惨。

她咬牙偏过头,不想说话。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的表情,将手指挪到许仪宁的乳头上,手指轻轻扯了扯乳环,虽然他选了最好的麻药和乳环,能让康复的时间从两三个月缩短到一两天,但乳头作为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之一,即便打了麻药,在彻底恢复之前,哪怕轻轻一扯也会带来强烈痛感。

顾存漫不经心道:“你结婚了,阿宁,你自己主动嫁给了我,现在却不仅急着离婚,甚至离婚还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吗。”

“啊啊!别碰!……疼!”

许仪宁疼得一哆嗦,声音里带了哭腔。

被手指塞满的逼穴一空,大腿根部的皮肤被沾满淫水的手指羞辱般擦了擦,紧接着许仪宁被掐着腰转了个身,背对着顾存在笼子里被迫跪着撅起了屁股。

身后传来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声音,半个月没有进入身体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带着骇人的滚烫与坚硬,猛地抽打在许仪宁的臀丘上。

“不要……”

这一声唤起了许仪宁对顾存惩罚式性爱的深刻入骨的恐惧,他一共只在她面前展露了两次毫不节制的疯狂性爱,但看清顾存恐怖的真面目后,他绝不会再克制,她真得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的。

恐惧之下,许仪宁恢复了一些力气,仓皇地挪动膝盖妄想偷跑,但她手腕被吊在笼顶上方,顾存掐着她腰往后一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粗大的鸡巴上,性器直挺挺捅入了她刚被玩得软烂湿润的穴里。

“唔嗯!”性器径直没入最深处,粗暴至极,许仪宁痛得哼吟出声。

顾存鸡巴撑满了许仪宁的逼穴,久违的软肉熟练地包裹住性器,他餍足地长舒一口气,在许仪宁耳畔低笑着说:“你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吗?他因为肋骨骨折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昨天刚出院。我舍不得罚你,只好动他了。”

许仪宁难以置信地哆嗦着道,“他没有碰过我,他是无辜的!”

“呵,夹的好紧,那你想他碰你吗?”

顾存冷笑了一声,掐着许仪宁的屁股开始猛干,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顶到敏感点,于是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疯狂地在许仪宁的臀肉中猛操,但偶尔又会放缓速度,如同进食的野兽,缓慢地轻嗅猎物的气息后,慢条斯理地延长时间,如同享用可口的珍馐佳肴。

“不……没有……啊啊……”

时快时慢,温柔和暴力交织,逼得许仪宁在连番的快感与痛苦中不住挣扎叫喊,顾存全部视若无睹,只在漫长的第一次射精后,狠狠一口咬在许仪宁的肩头——他上一次留下咬痕的位置。

许仪宁的最爱的白裙和浓稠的精液混为一体脱在了笼底的天鹅绒毯上,她低喘着,面色潮红,仍然保持着手腕被吊的姿势,手腕磨出了一圈诱人的红痕,而小腹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带着她的整具身体轻颤。

她微垂着头,失神地看着虚空处。

皮肤的触感从身后蔓延到她的乳房上,许仪宁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像神志复苏一样惊醒。

顾存握住她的乳肉,乳环紧紧咬在她的乳尖上,像在昭示一种淫荡又色情的身份,顾存越看越难隐藏迷恋,他再度触碰了一下乳环,如同抚摸戒指。

“如果他没有对你表白,看清你心血来潮的心性后冷静地钓着你,你是不是也会疯狂地迷恋他,给他下药,再爬上他的床?”

许仪宁挣扎着一缩,“唔……我根本没有……而且分明是你诱导我给你下药,你这个骗子……这世上只有你这么变态!”

顾存愉悦地笑了一声。

“当年阿宁决定去留学,最大的原因不是因为受够了对我求而不得的追逐么。阿宁总是渴望爱,却又畏惧爱会让你失去自由,你希望一切都按照你想象的运行。如果我不去见你,你就真的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许仪宁心头升起一种强烈的愤怒,她咬着牙道,“别冠冕堂皇了!控制我,利用我,催眠我……现在干脆光明正大地囚禁我?分明是你把我耍的团团转!我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这还不够,你还要钓着我,看着我眼巴巴舔着你,顾存,玩弄我让你这么开心吗?!”

她的声音在发抖。

“确实,这一点是我错了。我不该钓着你。”顾存吻了吻许仪宁的耳垂说,“看穿你的本性后,我不该犹豫,应该第一时间就把你关起来,不论是从精神上控制你,还是从肉体上控制你,结果都是一样的。你逃不了。”

“顾存,你这个变态!”许仪宁试图躲开顾存的触碰,下颌再度被顾存掐住把她控制在原地。

“这座地下室在六年前开始动工,修建进度很慢,上大学后你很乖,计划一度搁置。直到你真正地决定逃走,这里才开始重新动工。现在这里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

许仪宁绝望地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你从一开始就想囚禁我?”

“很多次你求我把你彻底关起来的时候,我很想带你来这里,我太清楚你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带你来这里,你会害怕,你会厌倦,会对我只剩下恐惧,很快你就会有无数种理由想要逃走。”

“不是想要拥抱和亲吻吗,以后会好好满足你。”

“滚!骗子!我看到你就觉得恶心,你这个骗子!放我走!”

顾存捏着许仪宁的下颌强迫她稍微偏过头,亲了亲她饱受摧残的唇,接着微笑着把鸡巴重新插进了正在流精的穴里。

“还是更喜欢以前乖一点的阿宁,但这样充满活力也很有意思。”

“老规矩,阿宁什么时候说出我想听的话,我们就停。”

……

赤裸的女人浑身遍布青青紫紫,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但满是红痕,她无声地瑟缩着侧躺在笼子边缘,手伸向了笼子外面,似乎是被逼到极致时想要趴着栏杆出去,而身后是令她无比畏惧的东西。细长的锁链缠绕在她的脚踝上,顺着脚踝往上看,一双修长的腿上全是磕碰和掐咬留下的痕迹,最惹眼的则是她红肿的臀缝中新旧交织的白稠液体,正缓缓从她覆盖了精斑的大腿根处往下流动。

她就这样躺了十分钟,直到笼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冷淡声音。

“阿宁休息好了吗?”

许仪宁被吓得一缩,很快她听到了笼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惊慌失措地靠着笼子栏杆坐起来,小腿并拢放在胸前,双手不安地护住了胸部,她的肩膀和锁骨上几户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每一处都饱经蹂躏。

她睁大眼睛,眼尾泛红,嗓子沙哑得不像话:“不要了……受不了了,疼……”

可是坐在沙发上休息的人再次硬着走了进来,许仪宁看着高大的人逼近,不停地想把自己更小地缩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发出惊恐的响声。

“辛苦阿宁了,再做最后一次,我们就不做了。”

在不知听了多少次的话语中,脚踝上的锁链被恶劣地暴力扯拽,许仪宁被拖回了笼子中央,腿往上一压,微微隆起的小腹,和腿缝中红肿不堪的穴、与一片黏滑的浓白。

许仪宁被捉住手指,带着力度往小腹上一压,腿间的精液便像失禁一样汩汩流出。

顾存看着流出的精液,再度把性器插进窄小的肉洞中,“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做了结扎复通手术,现在这里全都是我们的孩子。从前你还在上学,我也不喜欢孩子这种会夺走彼此注意力的东西,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生了孩子阿宁就不会想逃了。”

“不要……顾存……”性器插入穴中,许仪宁崩溃地推拒着求饶,泪水糊了满脸。

但是挣扎无用,她被压着一遍遍说出“我错了……顾存”这样的话。

对方会在这时多出些柔软的温柔小意,但依然不会把性器拔出来。

直到许仪宁崩溃地捂着眼睛,黏滑的屁股上流满了精液,抽噎着说“老公…阿宁错了”,顾存才停下抽插的动作,轻声询问:“阿宁哪里错了?”

许仪宁浑身颤抖,此时看向顾存的眼里只有恐惧。

“不该逃跑…不该跟别的男人说话……”

性爱无休无止,直到窗外的“白天”变成了“黑夜”又变成了“白天”,顾存才在一次次叫着“老公”的呜咽声中放过了他可怜的妻子。

……

许仪宁开始彻底没有了时间概念。

每天的日常回到了围绕顾存过活的日子,他在地下室办公的时间比从前翻了数十倍,她也明白了顾存从前并不经常呆在家或许是另一种程度上的禁欲。

因为现在的顾存经常随时随地地操她,统统射入她的穴里,她的逼肉中常常夹着精液。

讽刺的是,顾存再次给她戴上了贞操带。阴栓插进穴中,牢牢堵住顾存射在她子宫里的精液,许仪宁感觉小腹沉甸甸的,顾存买了很多名贵华美的衣服给她,但无一不是方便脱下玩弄她的胸乳与下穴的材质款式。

许仪宁唯一的消遣是看书看电影看歌剧,但是地下室的所有房间都没有门,她拖着锁链进入别的房间独自消遣时,顾存工作结束后很快便能循着锁链找到她,抱着她温存后,便解开她的贞操带,把消遣变成情欲的噩梦。

她不知道顾存哪里来的精力,每一回都会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发泄,射三次以上。这期间只有前两次许仪宁会感到快感,但从第三次起,许仪宁就会被唤醒恐怖的记忆,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噩梦。

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沾染过精液的痕迹,她花了很久才平复了对顾存高强度性爱的恐惧。

在这里她无法联系外界,除了顾存也见不到第三个人,只有一个机器人管家负责清洁和为她送餐。

这里的时间节律也受顾存人为操控,她在被刻意模糊时间。

顾存说:“外界的时间对阿宁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这句话轻易激起了许仪宁的惊惧。

她意识到顾存是真得想在这里关她一辈子,如果永远待在这里,她会疯掉的。

一定要逃,绝不能认命。

要尽快制造时机。

……

许仪宁被揽在顾存怀里,看着手腕上多出的东西发呆,是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

“这是祖母留给我的,顾家儿媳代代相传,祖母说在孕中戴上它可以母子平安,我原本不信这些,但现在觉得倒也挺漂亮,很衬你的皮肤。”

“顾存……”

许仪宁想到了什么,低低唤了顾存一声。

“嗯?”

许仪宁从顾存怀里挣了挣,挣不开就不动了,低着头在他怀里自顾自地说,语气透着无奈和女性特有的轻柔。

“我不知道你是在什么样的家庭中长大,造就了现在的你,但我们都清楚父母的关系会影响孩子性格的底色,在父母健全并相爱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才会幸福,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阿宁想说什么。”

顾存的嗓音骤然低了一个度,许仪宁在顾存怀里一抖,下意识捂住胸口。

她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低声说,“可是……我现在还是很怕你。”

顾存没有说话。

许仪宁知道他在听,便趁胜追击,她从顾存怀里挣脱出来,握住顾存的手看着他,“如果我真的无法摆脱你,那我认命,可是既然我们都病态又扭曲,为什么不学着互相治愈去爱呢?你囚禁我,强暴我,欺骗我,在我身上穿上我解不开的环……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重新爱上你之后,在怀着爱去迎接我们的孩子好吗?我不想生下一个源自婚内强奸,又在病态家庭中成长的孩子,他绝不会健康幸福地长大的。”

顾存冷静地说,“我并不在乎他会不会健康长大。”

许仪宁听得心惊肉跳。

她怔怔看着顾存,深吸一口气后才握紧了顾存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如果我可能会死呢?”

“你应该很清楚,孕期是母体最虚弱和危险的时期,我如果并不爱他,厌恶他,不想生下他,很可能活不到平安生下这个孩子。”

顾存的眼底有了动容。

许仪宁抱住了顾存,她还是很害怕他,但因此她的拥抱显得更加真实和恳切。

她把头埋在顾存肩头,轻唤道,“老公……生下他之前,我们需要救赎自己。”

雪白的床单上横亘着一具赤裸的身躯,她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肥润的屁股被巴掌扇得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嫣红,一根突兀的线则从狭窄的臀缝中延伸而出。

“呜呜!”

平静地微微喘息的她忽然剧烈地弹动了一下,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腰被单手压制,一只手掌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光洁的臀部,她便僵硬地颤抖着不敢动了。

黑色的口球堵住了许仪宁的嘴,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嘴里只能不住发出介于欢快和痛苦的呻吟,听起来十分销魂。

顾存把她抱起来,将她背对着自己锁在自己怀中,可这个动作激得许仪宁更大幅度地颤抖起来,顾存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硬挺的狰狞生殖器擦过湿润的穴腔和那个从穴口伸出的线,挤入不断流淌淫液的小穴,堪称温柔地缓慢往最深处顶。

“阿宁舒服吗?”

“啊啊!呜呜呜!……胡奥不要!”

许仪宁被深入灵魂的痛爽和震动折磨得崩溃,下穴里塞着一个震动不止的跳蛋,顾存说今晚只做一次,却在插入前整整用跳蛋折磨了她一个小时,看她被迫高潮了无数次。

她的双手可以自由活动,起初想要解开口球,可口球两侧的带子扣死在了后面,同样也要顾存的指纹才能解开,她的双手剩下的唯一用途便只有抓住顾存的衣襟和手腕,来传递自己情欲下的煎熬。

“乖,只做一次,阿宁再忍忍。”

双脚徒劳地踢动,脚踝上的锁链也随着脚趾抓握床单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粗大的分身与肉壁摩擦,每一下都捅出不少水渍,许仪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性器和跳蛋顶到突出相应的形状,又恐惧又惊悚,可是顾存却在这时扣住她的脖颈,轻吻她流出来的涎水,最后吻上了她被口球撑大的嘴。

射精结束,口球摘下,跳蛋也终于停止了震动。

顾存居然真的只做了一次。

许仪宁软倒在顾存怀里,她被顾存翻了个面,戴有乳环的双乳与顾存的衣服摩擦,她下意识想要躲避,但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顺从地揽住顾存的肩膀,陷入顾存的气息中。

“顾存……不做了……”她的声音沙哑,透着令人怜惜的委屈,“老公……”

许仪宁的腿在顾存的身上分开,夹在穴里的跳蛋顺着精液如同母鸡下蛋般从肉洞中一股脑滑落出来,顾存刚射完的鸡巴当场就硬得发疼,她盯着许仪宁满是蹂躏痕迹的身体,眼底是压抑克制的情欲。

可怜的小骗子。

他闭上眼睛,拍了拍许仪宁的背。

“阿宁这些天很乖,辛苦了。”

……

许仪宁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顾存看着手机上许佩延发来的消息,嗤笑了一声,这个女人居然会关心自己的妹妹。还有谢弥打来的电话和短信,看来是一直在秘密观察自己的动向,察觉到了他出现在公司的频率很反常。

他的妻子魅力真大,在乎她的人这么多。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浓密纤长的睫毛,半个月前这双眼睛用天真勾人的眼神看着他的场景历历在目。

“你的需求是被压抑的性,如果你真的爱我,会尊重我爱护我心疼我,而不是只是想从我身上看到我作为你的附庸的满足感对么?我全然活在你的掌控下,满足你的支配欲和占有欲,补足了你的缺失,可这是以牺牲我的快乐为代价的剥削,我在痛苦地单方面满足你。”

“既然现在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我也还是爱你,我们坦诚地去学习正常地爱彼此好不好。互相妥协,互相满足……稍微克制一点,我真得受不了高频率的性爱…”

正常地爱?

要相信你一次吗?

我的小骗子。

……

人总能在残酷的现实下爆发出惊人的适应力。

许仪宁迅速习惯了每天和顾存朝夕相处的日常,可最近顾存仿佛忙于什么事情,开始减少在地下室陪她办公的时间。

许仪宁如同被放置在家的宠物,回到了过去三年里焦灼等待顾存回来的场景。

密码锁响起,顾存在门口看到了穿着那件晚礼服拖着锁链蹲在门口等她的许仪宁。

她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老公,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于是,三天后,许仪宁的24岁生日宴那天,许仪宁脚上的锁链解开,她穿着那件晚礼服盛装出席,看到了顾存精心准备的一场盛大的世纪烟火。

但十天后,她又从顾存的视野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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