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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馋你老婆身子 你馋我身子 很合理对吧

 

在那次荒诞的合奸之后,我足足昏睡了一整天。幸运的是我没被发烧发炎之类的病找上门来,就连下身的伤口愈合得都很快,我只能归功于自己体质强悍,亦或是人鱼的体液不仅能麻醉还能杀菌促进伤口痊愈。

再度醒来的时候,身边又多了那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海鱼肉,明显是黑尾悄无声息地来过。这次我试着慢条斯理地品味它们的口感希望没有寄生虫,没什么刺,尝起来滑滑腻腻的,勉强能填饱肚子,看来是真的打算让我好好活着给他折腾了,我偏还不信这个邪。

于是接下来的两三天,我琢磨了各种除了一头撞死和跳海自杀之外的逃脱方法,除了把自己折腾得一身伤口之外毫无收获。奶奶的,动物园关猴子还知道给人做丰容呢,合着我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洞里比坐牢还痛苦?我甚至还做了最愚蠢也是最不可能的尝试——试图拿着原始人一般的尖石头去袭击定时来送饭的黑尾,而下场自不用说。

我打赌这混蛋其实什么都听到了,我还没来得及碰到他的要害,便被掐住腰和手,整个摔进了他怀里。黑尾的腹腔中发出戏谑的哨声,还没等我感觉到羞恼,就脚下一空,我又一次被迫高台跳水了。

幸亏是涨潮时刻,这回我没有被狠狠地拍在海面上,而是被一条人鱼搂在怀里,但还是一个不察灌了好几口海水。我呸呸地吐出口中的咸苦液体,发现此刻黑尾像海豹一样悠哉地肚皮朝天躺在水上,我骑在他的尾巴上,而我的屁股又被一个硬物顶住了。

“我操你大爷你……呜咕噜咕嘟……”我双手撑在那结实又滑溜溜的胸肌上,还没来得及多摸两下感受一下手感,就被整个掀了下去。我水性一般,一下慌了神,奋力挣扎中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在慢慢下沉,手惊恐地拍着水花。现在我他妈不是大海里的浮木了,我是水里的一个秤砣,扔下去就沉底的那种。

海水涌入口鼻,四肢百骸翻上来轻微的痛感和酸麻感,眼前是拍打面庞的无数气泡,疯狂滋长的求生欲让我伸出手抓住一切可及的东西,于是我就这样搂住了一个宽阔的肩膀,接着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嘴。混沌的大脑无法思考,直接用力吮吸着,感受着对面源源不断渡过来的珍贵氧气。

虽然一点也不浪漫,我就这么半强迫的被黑尾压在海底接着密不可分的吻,看上去我还要更主动一些,以至于他的舌头侵入口腔也让我毫无还击之力,他就这么借着渡气尝遍我唇齿的每一寸。

睁开眼就被刺得发痛,我只能紧紧地闭上双眼,感觉到人鱼把那根粗长的肉棒与我的性器并在一起,有些粗鲁地戳刺着。按照常理来说我是没那个闲心闲心去产生感觉的,可是对d深海的恐惧让我整个人死死扒住了他,双腿也勾在了他的鱼尾上。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人类灵活柔软的手,代替他的蹼爪抚慰起两根贴在一起的性器。

触觉诚实地告诉我,那个恐怖的大家伙比我的性器长出一截,两根并在一起一只手根本没法握住,海水中的搔弄就像饮鸩止渴,在脑中勾出禁忌的快感。我有种抓住了一条活鱼的错觉,经脉分明的性器在我手中色情地跳动。

或许是被我的动作取悦了,黑尾拥着我浮出海面,我终于放开他的唇,上颚被他的舌头顶的发痛,半死不活地大口喘息。身后也被这混蛋趁人之危——他抬起我的腰部,借着海水的润滑一插到底,还恶意地用蹼爪掰弄着我的臀瓣,发出“啵啵”的水声。

太超过了,被一下填满的刺激感让我忘了呼吸,身体整个向上抬起,把胸口送到了人鱼面前。扭动着腰肢想逃,可是茫茫大海无依无靠,这样反而更像是我扭着屁股在取悦他。

“啊……呜啊……求你,求你了,至少别在……哈啊,别在这里……”黑尾恶劣地就着海浪的起伏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着我,一边还用舌头和蹼爪玩弄着我的乳头。他忘情地吃着我的胸口,我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把我的乳头嘬掉了,随后麻痒感袭上来,和下身不断被入侵的饱胀感加在一起,几乎把我逼疯。

“操你妈的别……呜哈……呜哦……你妈的别吃了……我……”我又想骂,舌头却不听我使唤,口水和眼泪一起往下滴,听着后穴里不断传来的“啪叽啪叽”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感觉脑子都快烧掉了,小腿到脚趾都无意识地绷紧再蜷起,身体被操干得一下一下地发抖。海水随着每一次插入和拔出灌进后穴,随即被顶到更深处,让我觉得我是一个灌满水的气球,会被这条施虐狂人鱼活活做死在水里。

像骑在一匹暴虐的快马上,我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淫荡地扭着腰臀大叫。黑尾甚至在加快身下的冲刺时再一次把我压进了水里,我的高潮是在窒息之中到达的。

海水漫过头顶,灵魂像是就此来到了极乐之境,身体上的酸痛感都远远地飞走了,肉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我的性器颤抖着释放在海中,整个人恍惚之中变成了一条鱼,从海底向海面之上望去有金灿灿的光斑和粼粼的水波,还有鱼群擦过我的皮肤。

那次我是真的跟断片一样对自己如何回到山洞毫无头绪,反正被折腾狠了之后很是老是了两三天。就在我百无聊赖时,山洞里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当时黑尾反常地有几天没有来骚扰我,比如趁机把我按在地上好奇地对人类的构造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又或是兴高采烈地对着我揩油耍流氓,都是带来食物后匆匆地离开了。以至于我看到那久违的红色时愣了一下。

只见往常都是黑尾爬上岸的地方,绯正探头探脑地向山洞里望来,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我实在是太久没接触到黑尾以外的活物了,顿时感动得像见了亲人一样。我热情地冲过去一把抱了个满怀,哪怕他没法和我交流还是忍不住开口诉苦:“宝贝儿,我想死你了!我还怕那条黑色的狗人鱼对你怎么样呢,还好你没事!”

绯应和着我的话“呜呦呜呦”地叫着,见到我也很开心的样子,软软地被我抱起来亲昵着。他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舔着我的脸,还有之前我试图爬下山崖蹭出的小伤口,我顿时感觉麻麻的,但是又本能地开心了起来。

“小绯,你们人鱼品种还真是奇怪,你就跟那个大家伙一点儿也不一样,你这么好看,他那么……”我默默咽下“禽兽”二字,本来就是野兽,骂他反而是抬举他了。看不出绯能不能听懂,他此刻正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揪我有点长长的头发玩,柔软的舌头微微吐出,色泽艳红。

忽然,我抚摸他长尾的动作一顿。有鳞片从绯身上掉下来了,但却……不是红色的?我用手拿起来,结果却发现了几片,深黑色的鳞片!这他妈,这不就是那条狗人鱼的吗?我被操的那几次对这种大块的鳞再熟悉不过了,脑子一瞬间呆住。

绯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呆呆地看我为什么不摸他了。

“操!合着你俩是一伙的是吧!”我想过了所有的可能性,才顿悟过来,恐怕当时在船上黑尾就是来找绯的,我像个傻逼一样白遭了这么多罪!热血冲上脑门,真是报应不爽啊,现在我成了别的物种关在囚牢里为所欲为的那个了。怪不得这次我见到绯,觉得他周身透着一股被操熟了的气息,合着是和正牌情人厮混去了!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直接抬手死死掐住绯的脖子,看他好看的脸因为缺氧而扭曲,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体弱的红尾人鱼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发难,蹼爪还伸出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终于我还是没舍得下死手,颓丧地后退一步,扑通坐倒在地。你他妈哭啥啊,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懊恼得说不出话,绯看出我的低落,完全不在乎我刚刚差点杀了他,相当主动地钻到我怀里,凑上来亲我。大概在他的概念里亲亲能有效安抚人类。

亲着亲着,味儿就不对了,我任绯打开我的齿关,灵活的舌头攫取着我口中的津液,我的口鼻间慢慢又闻到了一股极淡的甜香味儿,是人鱼动情的气息。绯不得要领地蹭着我的身体,蹼爪又往我的身下摸去,看来是食髓知味。

明明跟我做了那么多次,又跟那条黑尾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此刻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妈的,我馋你老婆身子,你馋我身子是吧,那就算为了报复那条狗人鱼,此刻的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绯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与绯忘情地抚摸着彼此的肉体,逐渐又滚到了一起,这次我伸手仔细地摸向绯穴口的鳞片,意外的是,在紧贴他的阴茎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小凸起,是我之前没有发现的。难道是……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对着那个小凸起用力一捏,就看到绯的长尾猛地绷紧,小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清液,脸上的表情也一阵空白。

居然真的是阴蒂!我有些难以置信,绯居然是一条双性人鱼。不过事到如今,你就算告诉我他们会变出双腿,会双性怀孕我也不惊讶了,先及时行乐再说。我受发情的绯的影响,口中也不断分泌出津液,直接操了进去,边操还边有节奏地挤压着绯那个小小的硬豆。

绯在我暴风骤雨的抽插里发出放荡的叫声,紧致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性器。久违的来自前面的爽感让我欲罢不能,从茎头到底端都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

绯很快遭不住,性器和小穴一起往外喷水,在高潮后夹得更紧了,肉壁用力要将我的性器挤出去,我很快也抵着穴内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只是,比起黑尾带给我的来自后穴的快感,我总感觉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空虚感。难道男人做了零之后就没法再做一的说法是真的?贤者时间总容易胡思乱想,加上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绯用蹼爪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索性把肉棒就这么插在绯的小穴里,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x月5日

谈溯啊谈溯,你可不能再堕落了!不能被这两条人鱼的糖衣炮弹攻陷了,得赶紧找离开这儿的办法才行!

x月6日

绯又来找我了,我发誓这次是他主动的。

x月7日

可恶,这人鱼的发情期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吗?!放我回去!

x月8日

跳海未遂。

x月9日

……

在这儿待的越久,我发现我对现状就越乐不思蜀。恐慌和安逸像是孪生的姐妹,轮番造访我的内心。我甚至都忘记了粗略计算我究竟呆了多久,正常人脱离人类社会这么久早该疯了,而我还活得好好的,由此可见我确实不是一般人。

黑色的,尾巴又大又闪的那条狗人鱼有种把我当成幼崽喂养的趋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嗯当然语言上他也没法还口。至于另一个口,他该舔的和不该舔的地方都舔过了。而美丽的小绯,更是要撸给撸,要操给操,除了生活条件艰苦了些,我一半时间昏昏沉沉,处在纵欲过度的倦怠期,另一半清醒的时间则充分发挥人类的主观能动性,要么想法子逃跑,要么思考人生。我穿来的那套衣服也难当大任,在蹂躏之中几乎壮烈牺牲。

仔细想想,我老妈走得早,没什么特别亲的亲戚,恐怕会为我担心的只剩我那个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老爹了,而他早就看出我不是继承他事业的料,赶鸭子上架未遂后决心把家业交给别人。那群狐朋狗友就更别提了,出事的地方在公海,现在我又不知身处哪个犄角旮旯的海岛,被发现的可能微乎其微。

还有一件让我既担心又庆幸的事,我的水性似乎好了很多。从勉强能划个水,进化到了能够无装备裸潜五米以上,还能在海中睁开双眼,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难不成是跟人鱼相处得太多,无师自通?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可喜的就是我的活动范围多了山洞附近的一圈海域,虽然我还没办法独自游出太远,但或许可以利用其逃得远一些。

至于其他身体上的不适,比如肌肉时不时传来的酸痛,我将其归因于环境不好和做爱太多,并未多想。

经过我多日的冥思苦想,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好主意”。不让我逃跑的主要是强硬派的黑尾,那么如果我避开黑尾,对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会怎么样?

在我摩拳擦掌地做完心理准备后,涨潮时刻已到,我深吸一口气,跃入了海中。好巧不巧,我简单地搜寻便见到了来找我的绯。我猜他应该大多数时候过来都是背着黑尾的,不然没法解释那个残暴的家伙至今对我都和颜悦色。

今天的绯在耳鳍上别了两颗圆润光泽的珍珠,配合那妩媚的容貌真有几分雌雄难辨的魅惑感。他见我主动下海,高兴地拉长声音呜了一声,尾巴灵活地卷起来缠住我的腿。我连忙捂住他的嘴把他引向浅滩,开玩笑,我真怕他把黑尾叫来了。

绯表面看着单纯,实际上一涉及到亲密的肢体接触和搞色色相关就会变得兴奋,这会儿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我,舌头还伸出来一下一下舔着我的手心,期待我又要跟他玩什么花样。好吧,我的思路就是,反正涉水离开无论如何没法避开人鱼的眼线,那我不如直接“贿赂”绯,看看有没有机会借机逃跑。

说干就干,我俯下身去,驾轻就熟地轻轻抚摸着绯柔软的腹部,感受着那儿从微凉到炽热的变化。用手轻柔地将情动而慢慢勃起的肉棒带出来,然后——我低头用口腔含住了它。绯显然被意料之外的快感刺激到了,腰背猛地弓起,喉中发出细碎的尖叫。

老实说,不论男女我实在是没怎么给床伴做过口活,但我猜人鱼也差不多。尤其是黑尾那种直来直去的性子,恐怕也难以顾及到绯前端的快感,尤其绯还疑似有两套性器官。因此,哪怕我的技术也很烂,我不介意赌一把试试。

口中的性器尺寸同样不小,直直地戳着我的上颚,有腥味儿逐渐在我口中扩散开,我以为自己会想要作呕,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我已经习惯的差不多了。

我生疏地用口腔包裹着粉嫩的肉茎,用舌头在茎头和马眼处打转,啧啧地吃出水声,听的我自己都面红耳赤,双手照顾着没法完全吞下去的柱身轻轻撸动。

“呜嗯——呜!呜啊……”绯娇滴滴地呻吟着,该说不说,他叫起来,是真的叫人热血往下身涌,我都不敢想绯要是能用人类的语言叫床该有多催情。我就这么趴在酒红色的大尾巴上,尽职尽责地伺候着这根人鱼鸡巴。

我学着吃冰棍和棒棒糖的含法,用嘴唇和双颊吸吮舔弄着整根性器,甚至还试着用喉管一点一点往里吞,结果差点没给我呛个半死。啧,果然口交没那么容易。口中腥膻气息和耳边的双重刺激让我也按难不住,就这么浅浅用嘴套弄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撸动着,感受着连绵不绝的快感。

没一会儿,绯整个身体剧烈颤抖抽搐起来,按经验来说我知道这是他快射了。然而我今天打定主意要让他用前面爽个彻底,直接吐出性器,用一只手握住它,大拇指堵住马眼,能感觉到性器在我手中一跳一跳地想要得到解放。绯被我弄得双眼发红,整条鱼“啊啊”地叫着,想要拨开我的手。

保持着这个握住肉茎的姿势延长绯的快感,我把脸凑到下方,对着那颗看着像阴蒂的凸起嘬了上去。

“啊!呜……呜……不,啊……”绯显然是从未被人这么对待过隐藏的蒂珠,给刺激得都快说人话了我怀疑他是跟我学的,知道“不”是拒绝的意思,我吐出来后简单观察了下,和人类的还不太一样,充血后更加挺翘一些,但都是异常敏感。结果绯得不到抚慰又觉得不得劲,挺起泄殖腔来蹭我,祈求我再给他舔舔。

恭敬不如从命,我再度低下头,舌头舔着阴蒂,这回还照顾到了因为情动而一开一合的穴口,我甚至能感觉到小口在殷勤地夹着我的舌头。我凭着感觉一轻一重地吮吸着阴蒂,听着绯难耐的叫声,明显是已经达到了濒死的高潮。

松开手,绯尖叫着,前端和穴口同时喷出一大股情潮,我躲闪不及被弄了一脸,从头到胸口被弄得全是绯的东西,我甚至还下意识用舌头去舔了一口,感受到口中传来的甜腥味儿才慌忙抹了把脸。

绯绝顶之后的样子勾人极了,从尾巴尖儿到眼睫都抖个不停,脸上因为情欲完全控制不住表情,美目翻白,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幅盛景,就听见另一声水声——

卧槽,不会吧。

我僵硬地转过头,目之所及是另一条健壮的人鱼,黑尾人鱼目光阴冷,刀子一般的视线扫过来几乎把我凌迟……这他妈真能这么巧啊!我上一秒才给人做完口活,下一秒就变成了被抓奸在床的奸夫,罪证都还没擦干净呢!

更尴尬的是,这应该是我们两鱼一人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碰面……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别在他的目光下发抖,小兄弟也识相地软了下去,不耽误你灭口了,我这就自己跳海。我连忙从绯身上起来想开溜,没想到,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绯一把把我搂在怀里!

“祖宗,你真想让我死啊!”我欲哭无泪,绯的力气也不小,我整个人就是背朝着黑尾的状态了,要害完全暴露在他的爪间。我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就感觉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住我,把我压在了绯的身上。

这该不会是想……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的大脑因为意外情况完全宕机了,有力的蹼爪抵着我的脊椎,我熟悉但痛恨的大家伙就这么抵着臀缝,一点一点往里挤进来——

卧槽你怎么敢的啊,这条黑尾的变态程度再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你就这么直接在你老婆面前操我啊!我想骂但是不敢骂,我怕我一开口就会发出变了调的淫叫,努力收紧后穴想阻止他的入侵。

不过反抗在他鲸鱼一般的怪力面前都是徒劳,我能感觉到那根粗长得离谱的鱼阴茎撑开肠壁,缓慢但有耐心地把我的穴肉完全占满,努力收缩穴口的动作反而给黑尾带来了更强的征服快感。绯看着我发白的面色居然还发出了孩子气的笑声,用手揽住我的脖子,就这么放纵地伸出舌头往我嘴里钻。

“你他妈别捣……啊……嗯唔……”我话还没说完,舌头就被绯勾出来,海蛇一般交缠在一起,他肆意舔吻着刚刚给自己带来极乐的舌头,亲出湿哒哒的水声。后穴的入侵还在继续,我很想开口和黑尾说别顶了,眼泪要掉下来了,快要顶到内脏了,但我嘴巴也被堵的牢牢的,只能被迫被拉起后腰承受这惩戒一般的占有。

黑尾这次像是又气的狠了,干我的时候完全不出声,沉默地像个鬼魂一样死死地和我结合在一起。我没有余力去控制自己在绯面前的表情了,努力让眼眶中的生理泪水不要掉下来,口中随着黑尾的动作不断发出被操坏的嗯嗯啊啊的喘息。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后穴在一下一下的操弄中溢出肠液,以前从来不这样的,好奇怪啊。然而我昏昏沉沉的头脑已经无力去思考了。

随着黑尾抽出又插入的动作,他很轻易地顶到了我的前列腺,那时我只觉得肚子在胀得不能再胀的情况下又获得了触电般的快感,身前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戳在绯的鱼鳞上。我他妈被操硬了。

绯呜呜呦呦地叫着舔去我眼角的眼泪,他又做出了一个我万万想不到的动作——他用自己刚刚高潮过的生殖腔,对准我挺起来的性器,一点一点吃了进去!黑尾把我操的根本跪不住,我的腰无力地滑下去,正好方便绯吃的更深。

我他妈要疯了,语无伦次:“你别——呃,呜,啊啊啊插进去了,呜……”

以前的我想破头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变成奥利奥的那个利,夹着我的还是两条鱼!绯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又热又紧,动情地绞着我的性器,后方的酸胀感也连绵不绝,我唯一感觉就是我要死了,真的快死了。

黑尾对于绯行为的表态就是操得更用力了,就像是在隔着我操他的老婆一样,成了一个沉默的打桩机。每一次他插入的时候我的性器就顶着绯的肉壁摩擦,拔出来的时候又刻意摩擦着我的敏感点,绯还在我耳边吟唱一般发出色情的浪叫……我早就被干的舌头都吐出来了,口中吐不出完整的词句,破碎的呻吟声和绯一应一和,配合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也不知道黑尾听着都在想什么。

他狠狠俯下身来,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我发现这狗人鱼真的很爱咬人,利齿摩挲着软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我前面被绯不断收紧的的穴肉弄得守不住精关,全交代在了里面,他柔软的尾鳍缠住我的脚踝,我的脚趾也控制不住地蜷起。

高潮之后被反复刺激敏感点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都成了黑尾的鸡巴套子,意识像快要崩断的弦,即将昏迷前又被连续的操干拉回来。直到蹼爪抓着我的胯骨,标记领地一般恶狠狠地射在我的后穴最深处,精液强劲的力道让我抖个不停,倒在了绯的怀里。

我昏迷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我他妈真的会死于精尽人亡的吧,要是不幸上了电视麻烦给我打个码,丢人丢到家了。

“所以!”我对着绯比比划划,“你能不能偷偷帮我回到人类那边去!啊对的对的,我也爱你,所以先别亲我让我把话说完……”我像撕牛皮糖一样把又想往我身上黏的绯拽下来。

据我观察,人鱼的声带构造特殊,能够发出悠长穿透力强的长鸣,却没法使用人类的语言。但我相信以绯的智力,是能大致理解我的意思的,不管怎样我只能赌一把了。上次被黑尾发现之后绯来看我的频率降低了很多,我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次机会。

“我保证,等我回到岸上,一定,一定常常回来看你们!真的!”我指指绯又指指我自己,谄媚地揉着他柔软的肚腹。

“呜——呜!”绯看着我表现得楚楚可怜和不情愿的样子,很是挣扎地思考了良久,大尾巴拍打沙地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显得相当苦恼。再不成,恐怕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就得是我了。

终于,绯还是心软了。也许我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些地位的,他抓住我的手腕,跳下海后向着一个方向游去。冰凉的海水一如人鱼的体温,裹挟着推动我游向未知的远方。我在换气的间隙努力地向绯道着谢,同时心底也透出几丝迷茫。

我无法计算时间,大约就这么在海上飘荡了半个小时,有些体力不支地靠在绯身上喘息。他噘着嘴,蹼爪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庞,脸上透出不舍的神色。就在我沉浸在回家之后要做什么的幻想中时,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吼叫,直直地传到我们耳中,绯顿时脸色一变。

相处了这么多天,我也听出这声音是黑尾人鱼的,心头一凉。万策用尽,还是时间不够,在那家伙眼里,岂不是我拐了他老婆然后拍拍屁股跑了?这下真完蛋了,海岸线仍然看不到影。我在想,现在直接回去找黑尾,告诉他我其实是出来遛遛圈,没有要拐骗你老婆的意思,还来得及吗?

绯一双美目望着我,眼里亮晶晶的闪动着复杂的情绪,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将什么东西塞到了我的手里。随后挥爪指了一个方向,看他的意思似乎是要我独自向前了,随后他一甩尾巴,朝着黑尾鸣叫的方向折返回去。

我举起手,绯交给我的,是一片淡红色的,约有成年人三分之一个手掌那么大的鳞片,不同于他们往日容易脱落的那种细鳞,看上去闪闪发光,像是价值连城的宝石。我犹豫了一下,将鳞片含在舌下。我感觉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肾上腺素极速分泌——奶奶的,跟老子玩强制爱是吧,你睡了这么多天怎么也够本了吧,不奉陪了!尽管手脚微微发抖,我还是重振精神,向着绯所指的方向游去。

又过了不到十分钟,一望无际的大海只留下了海潮与我划开水面的水声,诡异的放松感涌了上来,像是重回母亲的子宫。我有些勉强地踩着水,希望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糟糕的梦,一觉醒来我还在那艘游轮上,在家里,或者是不曾遇到过这种任性又独特的生物……

很快,这份平静就被打破了。黑色的背鳍在几十余米外浮上水面,无声而迅速地向我靠近,像令人闻风丧胆的鲨鱼,又或者是虎鲸。是黑尾,而且看上去绯并未一起跟来,很好,看来我那渺茫的逃脱机会又少了几分。我索性原地停下,回身望着冲着我来的人鱼。

黑尾从水中直立而起的上半身冷漠地俯视着我,与人类相似的眉眼间有着压不住的怒火,喉间发出几声低沉的,闷雷般的叫声,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要离开。

一时间,愤怒,恐惧,难过,担忧,种种情绪涌进我的脑海,在人家地盘上确实说什么都很没底气,但最终我还是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话:

“让我走吧。”

我神色平静得不像是面对能一口咬断我脖子的猛兽,而是在和前男友说话。

“我受够了,我要回去。”

也不知道此刻谁更像渣男一点,至少可以肯定的是我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海风吹过,微长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让我感觉自己好像一条伤心的落水狗。在这个距离上能看清黑尾绷紧的腰腹和即将发力的长尾,我认命地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裁决。

“砰!”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得我睁开了眼,我震惊地抬头望去,一架军用直升机悬停在上方,机上持枪的人正直指黑尾!我顿时感觉手脚不听使唤,抽搐着要沉入海底。

人类!我他妈终于又见到活人了,但眼下的情况容不得我开心。直升机螺旋桨转动的噪音不小,应该是我俩的对峙让黑尾分了心,只看到他全身一抖,随后想要潜入海底逃走。直升机上的人又连鸣几枪,在海面上溅出水花,看不清是否命中。

我顾不上那么多,连忙举起手来大叫,吸引注意力:“救——救命啊!救一下啊!”我无法接受黑尾囚禁我的行为,但绝不意味着我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来历不明的人抓走,这是两码事。机上的人也望向这边,转过头来安顿在海面上扑腾的我,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我。

十分钟后,我本以为我会被盘问或者是直接扣押,结果现在却披着毛毯坐在了机舱里,同我一起被带到直升机里的还有……麻醉了的黑尾,接近三米的身躯此刻被放在了一个半透明的玻璃水箱中。

这架直升机的内部空间相当大,出乎我意料的是,把我捞上来的人非常正常,正常到我几乎要起疑心了,个别还穿着类似军服的制服,神色有惊讶有淡定,至少和我想象中图谋不轨的组织相去甚远。

一个风衣外套着救生服的青年在黑尾的水箱那边说了些什么后,向着缩在隔间里瑟瑟发抖的我走来。他带着眼睛,显得文质彬彬的,看起来极为年轻,但我猜他应该比我年纪要大,因为这人看着像是这里的话事人,刚刚看到黑尾时的神情算是冷静那一档的。

他和善地向我伸出手,我都快忘记上次是啥时候接收这样的人类礼仪了——红色鳞片被我吐出来放在了左手,我礼貌性地用右手同他握了下。可能是太久没整段整段地说过话,也可能是疲惫到有些麻木了,我揣着满肚子的疑问,等这个人开口解释。

“这位……同志,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国家特种生物化学研究部门的,我姓闵,出差的时候正好发现海上有异常生物信号,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边那个,”他指了指黑尾,“可能对你产生威胁,所以就使用了麻醉枪。”所以,我还得感谢黑尾那一嗓子,喊来了这帮救兵。

“我,我还以为你们会把他杀了……”我的嗓音因为脱水而有些嘶哑,拿不准这群人的态度,我只能半真半假地试着套话。

“咳,人鱼算是海洋中最顶级的掠食者了,”他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人鱼”二字的发音,“这种生物的特性就决定了其生育率没法高,目前我们对其的了解也相当少。海洋污染严重,哪怕一条非自然死亡,对于生态环境的影响都很糟糕。”他的话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我至少能感觉出他很真诚,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科学家。

难以想象我居然在和一个疑似专业研究员的人一本正经地讨论“人鱼”存在的真实性尤其是旁边还躺着一条的情况下,我怀疑我已经和这个世界一起疯了。但听到这个姓闵的研究员说黑尾死不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那,那你们会把他带回去做实验吗?”

他听了我的话有几分好笑,推了推眼镜:“一般来说,会的,人鱼样本很难求。但是,经过初步观察,这条人鱼体积大,性格暴躁,带回去很可能也活不了,以往也记载过类似案例。所以我刚刚让同事去采集血和样本,等下找个合适的地方放了,他们都和我一样受过专业训练,不会透出口风的。”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紧张,也不戳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狂热的邪恶科研人员吗?把你们俩一起带回去做生物实验?”

“真不会?”

“真不会,我们充分尊重公民的自主权,你看着也不像是偷渡的间谍,还没哪个间谍有本事把自己折腾成这样。”闵研究员的语气多了几分揶揄。“你放心,一般来说我们要给他们注射定位芯片再放归,但鉴于人鱼的智力和对信号的敏感程度,一旦他们意识到芯片的存在,不惜撕烂皮肉也要破坏掉,所以现在也取消了这项。有些东西强求不来,我们的职责就是在探索自然和科学研究中找到一个合适的平衡点。以后说不定会遇见性格温和的人鱼,那时候再说咯。”他的解释很是详尽和令人信服。

性格温和的人鱼……我想到了绯,心里头一咯噔。绯和我第一次见面,不就是被违法捕捞的?我有些急切地问:“闵……闵大哥,你们这算是国家机关吗?那你们知不知道,那种对人鱼,违法抓捕的组织?”

“你可别叫我闵大哥,小闵或者闵同志都行。”闵研究员说完后思考了一会儿:“我大概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了,不过那边我也没有很高的权限,我本职还是偏科研,而且再往下说就涉及保密事项了,恐怕没办法和你讲太多,抱歉啊。”

我恨啊,当时在游轮上怎么就精虫上脑只想着嫖了,没多问我那个损友两句这人鱼到底是什么来路呢,现在我也只能干瞪眼。

“我们刚刚给你做的基础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身上多处软组织拉伤,轻微脱水,除此之外全都正常。你脸色看着好差,真的不需要再做个深度血检吗?”他看着还有事儿要忙,把临时的体检报告递给我就要去检查还在麻醉中的黑尾。

“等,等一下!我可以也跟着去吗?血检就不需要了!”我匆忙跟上,完全不顾此刻我身上就披了条大毛毯。

守在黑尾旁边的几个军人打扮的人见到闵研究员,纷纷敬了个礼,把位置给我们让了出来。我终于换上了他们送我穿的,人类的衣服,算是重回文明社会了。望着黑尾精致的,阖上双眼的面容,我心内不由得一团乱麻。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我脱困,而黑尾也没有遇到心怀不轨的邪恶人类,还能够重返大海……现在再回想在山洞里那些荒唐的日日夜夜,简直恍如隔世。

闵博士在一边插着兜检查着抽出来的血液样本,视线还时不时在我和黑尾人鱼身上打转。直升机逐渐靠近岸边,我已经能看到人类的城市。

“你要是之后有什么想说的,这是联系方式。”他突然开口,递给我一张素色的名片。上面写着“闵夕渊”三字,底下还有联系方式和一行“国家特种生物化学研究部门主任”的字。哦,原来是主任,牛逼呀。我心里此刻像是被挖走一块一样,空落落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在直升机着陆后,几人抬着水箱来到海岸边,准备放归。

“等等!”我突然喊了声。他们打开水箱后,黑尾修长的身躯还处在麻醉之中,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意思,对着他腰部的一块鳞片,用力一拔——

幸好,随行的几人只是喝问我要干嘛,把我推开,并未没收走那片墨色的鱼鳞。我将一黑一红两片鳞并在一起,紧紧地攥在手心。在我拔下鳞片的时候,黑尾的尾巴很小幅度地甩了一下,随后便随着水箱的倾斜滑入了海中。

我站在原地,研究人员的说话声和远处人类城市中传来的喧嚣像是隔了一层玻璃,听起来朦朦胧胧的。绯离开了,黑尾也回归了大海。这样不欢而散,恐怕我答应绯要常回去看看他,也要失约了。

「那你呢?」一个声音诘问着,「你觉得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结束了吗?

对,结束了。我听到我这么对自己说。

静谧的海底如同夜间森林,水波摇曳,鱼群起舞,自穹顶投射的光线逐层衰减,让昏暗的海底多了几分神秘的韵味。沉眠其中,如同婴儿回归地球母亲的子宫,忘却时间的流逝。海是生命的摇篮,海的律动是自然的脉搏。

身处其间,一双有力的、关节处带着鳞片的胳膊揽着我,我就这么躺在一个冰凉但充满安全感的怀抱里,黑色的尾巴环绕上来,于深海之中闪着粼粼的光。有什么东西暧昧地啃咬着我的耳朵,让我全身发软。身前游来一个红影,捧着我的脸,轻轻地吸吮我的嘴唇。

还没等我沉溺在这种放松感中,就感到一阵失重,像是被巨大的渔网捞起一样天旋地转,再度回过神来发现身处在一个巨大的玻璃鱼缸内部,外界的景象一会儿是名流贵宾,一会儿是身着白大褂的实验员,这次被观察与评头论足的变成了我自己……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疑不定。该说不说人就是贱,朝夕相处的时候对那些人鱼怕得要死,分开了之后偏偏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中的心悸感依旧挥之不去,我叹了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

离我有惊无险地回了家已经过去几个月,这段时间像是凭空从我生命中删去了,除了……两块鳞片和一张名片,我什么也没带回来。鬼使神差地,我将两块鳞片打了个孔穿成项链,隐蔽地佩在胸口。

回家之后,我的生活说一样也一样,但又在细节处多了许多不同,比如我总是出现肌肉酸痛,整个人虚弱乏力的情况;再比如我几乎不再应和那群狐朋狗友的乱七八糟的邀约,作风检点规矩了很多。

万年不搭理我的老头子都以为我转性了,还特地把我喊过去慰问了下。

结果我联想到这段时间反常的症状,精神状态一直萎靡不振,居然脑子一抽说了些“万一我死了别太挂念我”之类的话,把老头子气的够呛,吹胡子瞪眼的。

其实这说病也算不上病,因为主要症状就是腰酸背痛,怕热喜水。明明我已经生活检点,节制禁欲了,老腰还是酸痛,就像……就像人鱼一样。

我心下有着不好的猜测,但具体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私下里陆陆续续找了许多有名的医生,从外科到内分泌再到精神科,试图弄清楚身体哪儿出了毛病,然而每个医生看过化验单和咨询之后,都讲不出任何问题,甚至连肾虚都不存在,最多就是说心理和精神压力有些太大了,注意饮食和健康作息慢慢调理即可,基本上说了等于没说。

之所以还没有联系那个名为闵夕渊的研究员,一方面是安逸之后我本能地没有再去思考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另一方面是我心下依旧没有完全相信他们,万一说了之后,把我带走隔离观察或者是当成小白鼠可就尴尬了。我更不可能和心理咨询师或者别的什么人说“我他妈被人鱼绑架了!还是两条!”那都不用闵实验员那一帮人,我自己就先被抓进精神病院了。

还有一点不同寻常的变化就是,我发现自己对于天气的变化异常敏锐了,几乎称得上是行走的天气预报了。一次,看到家中的保姆正在晾衣服,我下意识说了句:“王姨,还晾衣服啊?马上快下雨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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