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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花X塞冰/自己磨阴蒂)

 

听说春日园新来了个极品,每天就坐在二楼弹琴,一身白纱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繁琐的蕾丝束腰勾勒出曼妙的腰线。

一楼的客人遥遥望去,便能从栏杆的间看见美人白皙纤长的小腿,骨感的脚踝上扣着金链,链子上挂着铃铛,美人一动,便和那琴声交缠。

“老子老子不差钱让楼上那个下来”

刀疤脸眼睛都看直了,从怀里掏出一大叠现金摔在桌上。

“哎呦,老板,楼上那个啊,可不是咱们园里的。”

老板娘扯着手绢过来,垂涎地看了一眼钱,肉痛地解释道。

“小路他啊只收钻石,要十颗一百克拉的砖石才行。”

“哪有哪有这么大的”刀疤脸攥着老板的领口,“老子还没醉你莫想骗老子”

“当然有!”男声清朗,宋卿礼拎着一个布袋进来,袋子透着寒气,还在滴水。

宋卿礼拎着袋子往楼上去,老板娘挣开刀疤脸,扭着腰过来了,“哎老板,不如先给我看看您那钻石?”

老板娘还没碰到那袋子,琴声就停了。

“老板娘,您让主先生上来吧。”

算了算了,人家正主都发话了,老板娘侧身让路,现在的年轻人啊,谈个恋爱非要在她这里,要不是小路给的钱多,她才不

宋卿礼微微点头,在一楼所有客人的注视下,拎着袋子上楼了。

二楼的白纱放下,美人的身影变得模糊,隐约可见刚才的男人把袋子扔在地上,美人蹲下身去,像是在捡钻石。

陆锦瑜半跪着打开袋子,里面是还没融化的冰块。

宋卿礼坐在他弹琴的位置上,脚尖抬起他的下颌,陆锦瑜今天画了淡妆,眼尾处上了细闪的眼影,美人抬头,细光流转,眼波含情。

座位上的人眼中闪过惊艳,随后又被冷静的平淡压下,他接过袋子把冰块倒在地上,布袋被他随手扔在一旁。

“‘钻石’我带来了,你该怎么收下呢?”

冰块咕噜咕噜地滚到陆锦瑜腿上,寒气透骨,那一块被冻着的皮肤颤栗。

“都听您的。”美人扯开薄纱,比牛奶更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楼下的喧嚣声更大了,甚至还有上头的客人吹起了口哨,污言秽语夹杂着兴奋的叫喊,透过白纱传来。

削瘦的肩上透着淡粉,纤白的双手搭在宋卿礼膝上,大腿微微分开,露出腿间的一袭粉红。

宋卿礼捏着冰块磨蹭那处,寒气浸透花穴,融化的水混着檀香的液体滴下,陆锦瑜把腿分的更开,圆润的冰块就被推进了花穴里。

“还没进副本呢,就已经被影响了?”

宋卿礼在他麻木的穴口打转,又捡了一枚冰块,专门抵在他粉软敏感的阴蒂,麻将大的冰块蹭化了大半。

“是啊几天前就忽然多了多了这处”

他不知该如何称呼,下意识含糊地称呼他的花穴,他还没适应这新生的器官,就被宋卿礼用冰块亵玩了一番。

穴里的冰块化了一些,麻木的冷痛下是说不清的舒爽,热乎的嫩穴愈发空虚,后腰处涌现出绵软的快感。

半化的冰块压着阴蒂进去,“啊”美人惊呼,那口穴下意识地夹地更紧,软乎乎地含着宋卿礼的手指。

丝丝鲜血顺着手指滑下,宋卿礼挑眉,“这算是给你破处了?”

陆锦瑜一愣,随后将穴里的手指含的更深,层层叠叠的软肉裹着手指,冰块被推到深处,美人面色含春,柔柔道:“是,主人给贱奴破处了。”

“是你自己要的钻石。”宋卿礼说着,又推了一颗冰块进去。

“是啊是钻石钻石给奴破了处”

新生的花穴被冻到麻木,冰凉中泛着疼意,他下意识拦住了宋卿礼的手。

“嗯?”

“冷”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冷也受着。”

陆锦瑜轻轻摇头,“您也会冷的,不如奴自己来放?”

他拉着宋卿礼的手贴在脸颊,冰凉的手沾染了他的体温。

宋卿礼眸色更深,顺势抬起他的下颌,墨绿色的眸子里满是爱恋,红唇微张,像是在引诱人采撷。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陆锦瑜下意识地闭眼,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脸上。

“那你就自己来。”宋卿礼骤然松手,坐靠着他的琴架,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心底那点失落被压下,陆锦瑜捡起一块冰塞进自己的花穴,冰凉的触觉激地他一颤,泛红的眼柔柔的看了一眼座上的人。

他又捡了一块冰准备往穴里塞,被制止了。

“绕着打转,化一些再塞进去。”

“啊是”

他顺从地把冰块抵着穴口,粉嫩的阴唇被挤压变形,柔软的阴蒂被碰巧剥出来,被冰块的棱角一压。

“唔!”

他咬唇忍下呻吟,左手撑地维持平衡,丝丝白发落在肩头,花穴里喷出一小股热流。

素白的手上沾着檀香味的清液,颤抖着捡起滑落的冰块。

“换一颗大的,继续。”

“是”

最大的那一颗在宋卿礼的脚边,他弯着腰摸索,却被踩住了手。

美人面色绯红,泪盈盈地抬头,白色的长发被骤然抓住,漂亮的脸被迫仰起。

“我改变主意了,在我的鞋上蹭出来。”

“唔是”

陆锦瑜扶着腰起身,宋卿礼故意翘着脚,他要跪直了才能勉强碰到鞋尖,花穴里的水滴在鞋上,柔软的嫩肉轻轻蹭上去,留下一截透明的水痕。

他想要扶着宋卿礼借力,却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颤巍巍的把双手背在身后,纤白的手指死死扣着手腕。

悬空的鞋没有着力点,每一下都像是隔靴搔痒,红的充血的阴蒂酥麻难忍,刚刚塞了冰的肉道却是阵阵空虚。

宋卿礼不常肏他,就是偶尔弄弄也不会允许他泄身,算下来他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射过了,如今反复被压抑的情欲被挑起,花穴里陌生的快感交织着,他几乎已经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浪潮般的快感一层叠着一层,白嫩的阴茎挺起又在顷刻被扎软,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无边的情欲将他淹没。虽然不能射,但是用这新生的花穴解解馋也是好的。

可偏偏在快感濒临顶峰的那刻,宋卿礼把脚移开了,陆锦瑜下意识地去追,被扯着头发压在了栏杆上。

潮红的脸暴露在一楼客人的眼中,连带着汗淋淋的修长的脖颈。

宋卿礼招来剩下的冰,全部塞进了陆锦瑜的穴里,刻意绕开了他敏感的阴蒂,只是单纯的填满了他的花穴。

令人疯狂的情欲瞬间被熄灭,陆锦瑜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被揪着头发压着手强行推在栏杆上。

盈盈一握的腰被迫挤压,薄的像是马上就会被折断。

他双目无神大口的喘气,耳边全是楼下污秽的吵杂的叫喊声。

忽然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破开迷雾,“自己玩的爽吗?”

他一开口就是呻吟,勉强答到,“啊爽”

头发被拉扯的力道更重了,宋卿礼的声音充满压迫,“大声一点。”

“爽!贱奴啊贱奴在主人的脚上蹭的好爽!”

这算是超常发挥了,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人本没有羞涩,却在听见宋卿礼的笑时脸上烧了起来。

主人很少外露情绪,大部分时候像个旁观者,冷静的玩弄开发他的身体,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婊子,跪在天神的脚下祈求垂怜。

虽然这种想法令他亢奋,但都远不及他意识到宋卿礼因为他而笑出声了,浑身的血都烧了起来,他迫切的想要看见主人。

“主人主人”陆锦瑜微微挣扎想要回头却被压的更紧,他声线颤抖,“求求您让贱奴看看您”

宋卿礼松开他,陆锦瑜啪的一下跪在地上,他慌乱的转身扒着宋卿礼,刚好看见对方眼中还没散去的暖意。

他几乎是痴了,身下冻的麻木的花穴还在滴水,一颗快要化了的冰块滚了出来。

宋卿礼无视他满怀痴爱的眼神,脚尖抵在穴口,狠狠往里一顶,最前面的一块冰生生挤开宫口,窜了进去。

陆锦瑜的叫声简直要腻死人,可偏偏他满心满眼的人无动于衷,还要罚他不听话没有夹住冰块。

陆锦瑜被责令跪在地上,自己掰着屁股,露出一开一合的后穴和粉嘟嘟的还在滴水的花穴。

宋卿礼顺手拿了细竹条抽他,由下往上专门抽在他含不住冰块的花穴上。

那般娇嫩的地方哪受的这个,仅仅三下就红的不成样子,被调教的乖顺的人不敢躲,死死掰着屁股翘着臀唯恐主人抽的不顺手。

锋利的竹条偶尔划过手指,在白皙的手上留下一条红棱棱的印子,十指连心,陆锦瑜却不敢埋怨主人的准头,只会更尽心的掰着屁股,十指嵌进白软的肉里,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

“二十九三十唔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粉嫩的阴唇成了滴着水的艳红馒头逼,湿漉漉的竹条一戳,那团软肉又颤抖着流出一股水来。

宋卿礼拨开阴唇,露出那条几乎被挤的看不见的肉道,棱角分明的竹条在肉道里搅动,化成小块的冰和竹条一起刮蹭着内壁。

他看着跪着的人大腿都在抽搐了也不敢乱动,嘴角微微上扬,又戳了戳他几乎快要流血的肉逼。

“声音太小了,重来。”

“唔是贱奴这次一定啊!”竹条出其不备的抽了上去,“唔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慢了。”宋卿礼又对着那脆弱的部位抽了一记,冷硬的竹条精准的落在刚才的位置。

陆锦瑜耗尽了全部的自制力,颤抖着道谢,“一多谢主人教训贱奴”

宋卿礼嗯了一声,继续折磨那鲜艳欲滴的花穴,说好的三十次在数不清的‘重来’下硬生生超过了五十,花穴这次真的要坏了,打眼一看就能瞧见一层皮肤下裹着的抽烂了的血肉。

轻轻一碰陆锦瑜就疼的哆嗦。

宋卿礼没再说重来,陆锦瑜意识到这一轮总算是完了,他小心翼翼地松手,两团臀肉飞快地合到一起,又一次挤压到充血的花穴,他全身都在抖,冷汗不停的流,废了好大的劲才转过身来跪直。

这下是彻底没有情欲了。

宋卿礼坐在凳子拍了拍大腿,“坐过来我看看。”语气随意的像在招呼自家的狗。

刚刚还痛的满脸是泪的人也不长教训,苍白的脸上又扬起笑来,失去血色的唇微微抿着,明晃晃的讨好。

他跨坐在宋卿礼的腿上,不敢坐实,纤细的腰肢被揽着,双拳微握抵着对方的胸膛,身体前倾趴在宋卿礼的怀里。

宋卿礼说是看看,手指却还不留情的揉上了他的阴蒂,陆锦瑜疼的一抖,又乖顺的把痛呼咽下,换成了柔软的小声的呻吟。

疼痛完全掩盖了快感。

宋卿礼又去揉他的阴蒂,脆弱的小东西现在肿的有樱桃大,手指按上去的时候陆锦瑜抖的更厉害了,大腿不可控的抽搐,他尽量等那一波痛过了才小心翼翼地求欢。

“主人贱奴的穴现在又湿又热求您求您肏奴”

现在肏进去他那能有半分快感,但是任何一个和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他都不想错过。

陆锦瑜把腿分的更开,把自己快被抽烂的红肿的花穴送到宋卿礼手上。

但是那只施虐的手反而挪开了,宋卿礼掐着他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现在肏就太伤人了,他当然没忘自己过去作弄人的手段,只是随着相处的时间变长,却逐渐下不去手了。

这一吻温和而绵长,已经准备强忍着痛伺候主人的人有些发懵,但也逐渐沉迷在这难得的温情中。

他从不奢求宋卿礼回应他的感情,但却难得生了妄想。

“主人,您是不是”

“时间差不多了,衣服穿好,走吧。”宋卿礼拙劣的转移话题,表情依然冷淡,藏在发间的耳廓却悄悄红了。

陆锦瑜识趣的不再追问,主人没有否认,是不是说明他有一点点喜欢自己了,不管这种喜欢是把他当做一只听话的狗,还是玩的顺手的奴隶。

他的心跳的飞快,接衣服的手也在抖,陆锦瑜小心翼翼地把裙子穿好。

皮质的连衣裙甚至盖不住臀瓣,软翘屁股露出一线若隐若现的春色,陆锦瑜抬腿把珍珠做的简易内裤穿上,动作间艳红的馒头逼清晰可见。

这珍珠原本是用来吊着他的情欲的,现在倒比刑具更让人难以忍受。

坚硬的珠子卡在花穴的缝里,肿的不成样子的阴唇被迫张开摩擦着大腿,定制的皮裙紧紧贴着皮肉,留给双腿的活动范围很小,每走一步都是火辣辣的痛,珍珠链子压着阴蒂,随着陆锦瑜的动作,前后磨蹭着脆弱的阴蒂。

他抓着宋卿礼的两根手指,泪还没干的脸上带着满是迷恋。

宋卿礼反手攥着他的手腕,轻而易举的把人带到怀里,美人踉跄几下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

腿间的痛好像也成了催化,不听话的东西渐渐抬头又被针刺扎软。

两人一起走进最近的屋子,黑气将他们的身影吞噬,随后冒着黑气的房门变成了一堵光滑的墙。

这次他们没有被分开,而是一起跌在劣质的皮沙发上。

透明的桌子上歪七倒八的摆着酒,五彩的霓虹灯在空气中扫射,混着人声的音乐震耳欲聋。

宋卿礼压在陆锦瑜的身上,对方自以为隐蔽的攥着宋卿礼的衣角,没有在意四周反而痴迷地仰视他。

宋卿礼暂时没理他,环视一周,就看见旁边卡座一个穿着暴露的带着兔子耳朵的男孩走过,被旁边在喝酒的秃头揽过腰,掀开裙子,在他的屁眼里塞了一卷纸币。

男孩被喂了很多酒,随后被秃头肥硕的身躯压在身下,最后一点遮羞的布料也被撕碎扔在了地上,男孩的痛呼和呻吟隐隐传了过来。

看来这里也是个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只不过人太多了,也不知哪一个才是支撑空间的“柱子”——杀死柱子就可以使邪祟制造的空间自动瓦解。

宋卿礼终于低头看身下的人,陆锦瑜还穿着那条皮裙,紧身的裙子更显得他身材纤细,攻击性极强的皮裙穿在他身上,像个出来卖的高级婊子。

现在陆锦瑜小兽似的躺在他的身下,裙子因为刚刚的动作往上滑了一截,锁在笼子里的阴茎露了个头,还隐约可见卡的更深的一串珍珠。

“周围的人很多。”

这是句废话,但足够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美人回神,“啊?是不如我把他们全杀了,这中间总有人是柱子吧”

“再观察一下。”宋卿礼盯着他盈盈一握的腰,顺着自己的心意摸上去,手掌轻而易举的掐住细腰,拇指按在比其他部位更鼓一点的小腹上。

被束腰勒着的肚子几近平坦,这下更是惨兮兮的凹陷下去,陆锦瑜忍不住绷紧了脚背,一双细长白皙的小腿在昏暗的环境里格外显眼。

“是,都听您的”肚子上的力道加重,陆锦瑜忍不住打了一个尿颤,快到他今天放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主人肯不肯

他很快就无瑕顾及这些了,因为宋卿礼扯住了那串珍珠,有着淫水的润滑珍珠前后滑动,被抽肿的花穴感受到的却是刮骨剃肉般的痛。

宋卿礼俯身吻他,先是轻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陆锦瑜的喘息更重,身下一片黏腻,浅白透明的液体从艳红的花穴里流出。

果然。

宋卿礼嘴角微勾,轻而易举的挤开了他的唇瓣,呆愣的软舌被强迫共舞,他反复舔弄对方敏感的上颌,陆锦瑜完全不会拒绝他,只是讨好般的小心迎合。

手下的动作多了几分粗暴,珍珠被拎起来一段又忽然松开,红樱桃般的阴蒂被狠狠揉按,随时都可能爆出浆来。

陆锦瑜沉浸在难得的亲吻里,他感觉自己今天得到的吻比这辈子还多,主人的动作漫不经心,不像是为了让他爽,更像是上位者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但主人吻了他,这个认知足够让他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痛杂糅在这剧烈的快感里,好像也生出了几分舒爽。

他习惯忍耐疼痛,但却不嗜痛,能挑起他情欲的从来都只有一人。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被驯化,吃饭的地方、排泄的地方都被打上了性的标记,疼痛和憋胀在主人的手下都化作了快感。

他甘之如饴。

心口那处变得柔软温暖,墨绿色的眸子微眯起,漂亮到近乎锋利的脸上掩不住春色。

宋卿礼一边按压他的小腹,一边揉捏他红肿的阴蒂,被抽的肿大的穴口酸涩难忍。

宋卿礼招来一瓶啤酒,捏着他的嘴往里到,大量的酒液撒在他的脸上,陆锦瑜忍着咳嗽和窒息,尽量吞咽啤酒。

一瓶、两瓶、三瓶,大半进了他的肚子里。

腰腹的压迫感愈发强烈,宋卿礼停下了,陆锦瑜忍不住咳嗽,每一下都是从上到下的痛,他不敢让主人久等,稍微缓过来一点就舒展开身子,任由宋卿礼继续按压他的肚子。

“今天允你尿出来,想尿多少都行,但是只能用这里。”宋卿礼点了点他瑟缩的花穴。

陆锦瑜点头,“是”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坐在了主人的怀里。

上次主人这样抱他还是他失去四肢的时候,那种幸福和心安他永远无法忘记,没想到主人还愿意

今天他获得的优待太多了,主人对他好到他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一场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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