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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郭建川直起身子,用手指刮掉沾在脸上的淫水,送进洛意嘴里喂他吃了。

“骚货,下面跟个烂毛桃似的,吃得我一嘴毛。”

从刚刚开始洛意的眼泪就没停过,听到这话是真的伤心地哭了出来:“你不喜欢就不要吃……我也没,呜呜,是我求着你吃的。”

郭建川在他的穴口掐了一下说:“不给你舔舔怎么行,紧的跟个小处女似的。”

下一秒郭建川的阴茎就抵在了那个小小的穴口,洛意只觉得那东西烫的可怕,只进了一个龟头他就紧夹着往后缩,想摆脱这个久违了的大家伙。但他这样非但不能逃走,反而把郭建川吸的难受,他惩罚性地拍了一下洛意的屁股说:“说你像处女你还装上了,放松。”

洛意呜咽着摇头,他的腰被郭建川紧紧扣住,颤抖着任由那根性器一寸寸地钉入他的体内,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有些痴了,抬手去摸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脸:“哥……等一等,要亲。”

郭建川回应了他的索吻,低头亲了他两下,但下身却是等不得,他拿开洛意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便急风骤雨地顶弄了起来。

“啊啊……疼,你别像个处男一样……啊。”

他还记恨着郭建川刚刚说他装处女的委屈,可惜这套说辞对现在的郭建川已经不起作用了。郭建川动作更凶,一下下像是要把他捣烂一样,咬着他的耳尖说:“可不就是处男么,这辈子只伺候过你这么一位大爷。”

洛意最受不了他在完全掌控自己的快感时又低眉顺眼地叫他,郭建川具体说了什么他也反应不过来,只听着好像说了一辈子的事,下身便湿的一塌糊涂。

他在粗横的撞击中渐渐身与心都濒临高潮,郭建川是熟悉他得趣之后的样子的,深入的时候里头绵软着邀你进来,抽出的时候又绞得死死地不让人走,下面这张嘴骚浪到没边,上头那张嘴却嘤嘤地求饶。

郭建川往花芯深处某个地方狠狠地顶了几下,洛意便不出意料地高潮了,郭建川又快速冲刺了几下,拔出来全射在了外面。

滚烫的精液全淋在了洛意烂红的肉唇上,洛意的眼神还有些迷离,缠上去问他:“为什么不射在里面?”

“下船的时候忘拿套子了,这酒店房间里也没看着。”

他们登记下船的那张桌子上就摆着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了避孕套,华国水兵下船后会干点什么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军方也无意约束,只是无限量地提供避孕套希望能少生点事。下船的水兵顺手拿一个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郭建川当时和洛意一起登记,颇有些做贼心虚,明明看到了也不好意思拿。

洛意埋头在他怀中,下面意犹未尽地蹭着他半软的阴茎,撒娇说:“没有就没有嘛,生一个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郭建川觉得他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显摆的意味,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板着脸说:“别开玩笑了,仗还没打完呢。”

“那仗打完了你会跟我一起养个孩子吗?”

郭建川没有在意这句话,又低下去给他口交,像舔棒棒糖一样舔弄着他秀气的阴茎,直到他精疲力竭射出一点清液,这也是最开始洛意喜欢郭建川的原因之一,他有耐心的时候总是会照顾到他每一个地方。

第二天早上郭建川醒来时,发现洛意背对着他远远地睡在床的另一端,郭建川觉得有些奇怪,凑过去搂住洛意,用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乳根。

“你说我要不要去做脱毛。”摸了一会儿洛意闷闷地问他。

“没事做那个干嘛。”

洛意不说话了,过一会儿又问他:“我听说,有那种,可以把下体颜色漂淡一些的手术……”

郭建川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联想到洛意的家庭背景,他像个痴呆一样说:“你们有钱人花样真多啊,萝莉岛不会是真的吧?”

洛意转过身,在他的胸肌上狠狠地掐了一下:“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到时候又嫌弃人像毛桃。”

郭建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洛意搂在怀里亲:“说你像毛桃是夸你呢,又甜又软水又多。”

洛意不买账:“那为什么要加个‘烂’字?”

“被我操烂的。”

两人在酒店吃过早餐便出门去观光。洛意觉得这岛上没什么好看的,他去过太多太平洋上的岛了,甚至他们家在南太平洋上就有一座私人小岛,他已经到了看什么海岛风光都是大同小异的地步,如果让他选的话,他宁愿在床上消磨时光,但他知道郭建川是不会陪他放纵的。

郭建川是第一次来这个位于吕宋的基地,他上次出海时跟着蔷薇将军号到过几个华国在中东的盟国的基地,当地人对华军的友善度不高,下船的水兵被告诫不要离基地太远,否则后果自负,于是郭建川只是在基地附近感受了一下异国风情。但是苏比克湾不一样,这附近城市就是靠太华民国的军事基地养起来的,华军和家属的观光养活了旅游业,士兵下半身的需求养活了风俗业,基地每天消耗掉的大量食物养活了农业和养殖业,基地本身也直接提供了数万个工作岗位,本地人对于华军相当热情,甚至男女老少都能说几句华语,即使是郭建川这样不懂得个人享乐的人,到了这个地方也难免想四处转转,毕竟他此前从未出国旅游过。

洛意租了一辆吉普车,开车带郭建川来到一个当地很有名的海滩,由于华国正处于战时状态,附近没有什么普通游客,但海面上仍有人在骑摩托艇玩水上飞人。

“你想去试试吗?”洛意问他。

“不用了,我看看就行。”

他站在椰子树下看了半晌,回头对洛意说:“我老家在新乡,小的时候我妈经常带我去宿鸭湖玩,就是五大湖里最靠近新乡的那一个。那湖很大,站在岸边看就像海一样,也可以坐快艇,溜一圈要100块一个人。你敢信吗,十几年前,要100块钱,我妈说让我一个人去,我就跟她说我不敢,如果她不陪我我就不去。宿鸭湖国家公园倒是建的不错,票价也便宜。”

“听说家属来基地探亲的话军队会提供住宿?”郭建川突然问道。

“是的,都是这一带最好的海景房,价格也比外面便宜。”洛意说。

“那我如果在这个基地工作,我妈来看我,顺便旅游,还挺划算的。”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我妈还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到海外基地工作。”

郭建川在回忆起这些事的时候语气是十分轻松的,他母亲已经去世6年多了,并且他当时好好地尽了孝送了终,现在只是有些遗憾罢了。但洛意听着却感动得想哭,他觉得郭建川小时候好懂事吃了好多苦,现在跟了他,出去旅游的时候再也不用这么扣扣索索了。

郭建川不知道洛意小脑瓜中这番自我感动的过程,他看见路旁有本地人在卖钻好了孔的椰子,便牵着洛意去买。洛意看着郭建川掏出钱包付钱,回想起郭建川刚刚说的话,也懂事地说:“我可以跟你喝一个的。”

郭建川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说:“又开始卖乖,这一个椰子里就没多少水,跟你喝一个我连一半都喝不到。”

他们俩都穿着私服,洛意因为长得白净反被老板当作是来探亲的家属,老板笑着打趣说:“不用给你老公省钱,你们华国这些大兵可阔绰了咧,如果没有花在你身上,那就是花在我们这的姑娘身上了。”

洛意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吸着郭建川刚给他买的椰汁,郭建川神色如常地答道:“老板您可说反了,我们俩一般是他掏钱。”

他们又驱车去当地一家很有名的海鲜馆子吃饭,洛意看着菜单点了很多,但他每种都只尝一点,怕吃坏了肚子影响执行任务,郭建川就没有这种顾虑,敞开肚子吃了不少。吃到一半的时候来了几个衣裙艳丽的本地姑娘,在他们的桌前唱歌跳舞,结束之后像花蝴蝶一样围到郭建川身边,往他的脖子上挂花环,阿哥阿哥地叫着让他付钱。郭建川身上是没有这个钱的,他看向洛意,洛意脸都黑了,但也不得不掏钱——他们这些军官是最讲究不与本地人发生冲突的。

回去的路上洛意还在纠结那些姑娘围着郭建川喊哥的事情,郭建川打断他说:“她们本来就比我小,不叫哥叫什么?你比我大了快两岁都叫的得,她们却叫不得?”

洛意立即委屈上了,替自己辩解说:“我最开始不是跟着他们喊你头哥嘛……我喊你哥又不是年长的兄弟的意思。”

然而最开始郭建川挺烦“头哥”这个外号的,他当年因为是个光头,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新兵营里没少被教官“特殊照顾”,分配到基地之后,资历比他老的也跟着一起来的新兵这么叫他,听起来是叫他一声哥,实则全是调侃,碰到没人愿意干的事还总有人说“那就让头哥来吧”。直到后来他留了圆寸,手底下的小兵也不知道“头哥”的来历,叫的时候都老老实实毕恭毕敬,他才开始慢慢接受这个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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