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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口嫌体正直的校草处子BT的喷水不断

 

他拿我没办法,就又翻起别的账,这人有时候也幼稚得很,非要在我这赢一仗才舒服,我合理怀疑他就是想把我惹毛了,一会儿好挨操挨狠点,毕竟我平时心疼他,舍不得弄他太狠,这小贱皮子有时候不乐意,就会故意惹急我。

我这会儿吃饱喝足,不跟他计较,干脆顺着他说下去。

「哦?你居然还会装睡?装得还挺像,我都没发现过。」

开玩笑,这小子睡没睡着简直是两个人,也只有他自己才觉得装得像,以前每次发现他装睡我就故意使劲儿,把他阴蒂又拧又掐,小逼也用力抠得到处是水,就爱看他想叫还要拼命忍着的模样。

他对我的反应似乎不大满意,抬手在我脸上掐了一把。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吃都吃到嘴了,还有什么好惊讶的?不过嘛,我还是很怀念当初景哥那又嫩又青涩的小逼的。」

景熙气笑了,手上力气加大,毫不留情地拉扯我脸上的肉。

「哦?怎么?自己操熟的逼现在还嫌不够嫩了?当时是谁说要把我操得只认她的鸡巴?」

我口水都快被他捏出来了,也就他敢这么对我,我当场服软。

「戳了戳了哥,我不说了……」

他被我这没骨气的模样逗笑,放开我之后还给我揉了揉,完了又低头凑过来亲我,巴掌甜枣的策略是给他玩明白了。

不过他会亲,嘴唇又软又烫,是最适合亲嘴的嘴巴,这颗甜枣我丁某人就笑纳了。

他试图在我上面的嘴大展雄风,我的手指就忍不住乱动弄他下面的嘴,他做了春梦,早就湿了,加上刚刚不停挑逗和时有时无的摩擦,我埋进他穴缝的两根手指都黏糊糊地湿透了。

「呜……呜哼……别、别弄、太晚了……」

到底还是他先投降,好不容易睡一觉把红晕消下去的脸又红起来了,粉色一路延展到锁骨胸膛,他抓住我的手腕试图制止我的动作,可我手指都插进去了,还轮得到他说不要?

「晚什么?你明天又不出门。而且是你先挑起来的,还能说不要就不要?」

我指根抵住他阴蒂,手指一曲直接钻进湿软的肉道,才被操了一晚上的逼湿软黏腻得要命,与其说是我的手指侵犯他,不如说是他的逼要把我的手指吃了。

「呜啊!轻点、小没良心的、你轻点……」

话是这么说,他的逼夹起来倒是一点不含糊,我知道他又想要了,几根手指一起入他,把里面的淫水刮出来一大堆。

「景哥还记得么?我第一次也是这么弄你的。」

我促狭地看着他笑道,我知道我这会儿看起来肯定贱兮兮的,但我就爱在他面前犯贱讨打,反正他是不会对我生气的。

「你说的是哪个第一次?第一次趁我睡着偷偷摸我,还是第一次摁着要日我?嗯哼……」

他哼哼一声,用那双又媚又冷的眼睨我,漂亮极了。

我挑挑眉:「我第一次偷摸弄你你知道?」

他扬了扬下巴。

我憋着笑,一脸无辜地补刀:「可我第一次没用手弄你,我直接上嘴的。」

他这才愣住了,脸上露出些许迷茫:「用嘴?」

我骄傲地点头,毫不羞愧地说起从前……

1

高中是少年少女最躁动的时期。

不论是身还是心。

从初中了解生理知识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或许和一般女生不太一样——我的性欲,强得离谱。

初中时还好,勉强能控制住。

但随着第二性征不断发育,这种欲望逐渐难以控制,慢慢就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刚上高一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这几年个子没怎么长,鸡巴倒是越来越大,正常尺码的校服很容易勒出形状,害得我不得不买大一码的校裤去改长度。

我知道很多男生拿我当配菜,下流点嘴上没把门的甚至会当着我面说晚上想着我抠到喷水。

我一度被评选为告别童子身的最理想对象。

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我知道不少,但我懒得管也没心情管。

倒不如说,那时候我一天天憋得恨不得他们说的是真的,我认真想过那几个长得还不错的体育生真的哪天跑过来强奸我或许也不错。

谁能懂不管撸几次鸡巴卵蛋都还是涨的发痛的痛苦?

那段时间我都快把自己撸秃噜皮了,可欲望没见减少,反倒因为手机被没收,失去了小黄片当配菜,我越来越难射出来了。

没开玩笑家人们,那段时间我差点崩溃了。

我想过我可能会成为第一个憋死的女高中生。

最难受的那段时间,我甚至请假回家不肯去上学,每天躲在被子里哭,因为鸡巴疼,疼得我坐立难安,别说学习了,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连尿尿都是个问题。

那时候的我还保留着高中生的羞耻心,逃学的真实原因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向爸妈说出口的。

我爹妈倒不在乎我上不上学,主要是怕我青春期搞出什么心理疾病,天天想带我去看医生。

医院是不可能去的,那时候我认为是宁愿就这么死了都不可能去的。

十六岁女生因为性欲过强而影响生活什么的,就算是医生和父母,但凡让第二个人知道都不如把我原地毁灭。

他们拿我没办法,只好把当时刚上大学的景熙叫了回来。

景熙大学考了大学城最好的学校,离家就几站地铁的路。

但大一各种课多,乱七八糟的杂事和人际关系也多,他还是选择了住校。

加上他提前出发去军训,那时候我们已经快三个月没见面了。

而我或许是因为上了高中之后男女之防的意识更重,也或许是实在没脸让从小憧憬的竹马哥哥知道自己的淫乱,从小跟他无话不谈的我在这件事上愣是憋着一个字都没跟他说。

倒不如说在他上大学之后,我就很少主动找他聊天了,当然,手机被收了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但主要还是因为,那时我觉得我们已经逐渐走向两个世界了。

所以在那天他一把推开我房门,进来把我从被窝里薅出来时,我当场人都傻了。

“我不是说了有事就立刻找我吗?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是傻子吗丁荔?!”

我劈头盖脸的挨了他一顿骂,一点还嘴的余地都没有,我看到我爹妈扒在门边,一脸敬佩地看着别人家的儿子。

但我到底是没把真正的原因交代出来。

因为在看到景熙的脸那一刻,我就隐约感觉到我今晚或许可以成功射出来了也说不定。

我的预感没错。

这可恶的男人本来就长得好看,上大学这几个月好像不仅长开了,还学会了打扮,明明什么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可我看到他第一眼就觉得他像只朝我开屏的小孔雀一样,闪闪发光。

当天晚上我就想着他清冷漂亮的脸和被牛仔裤裹得浑圆挺翘的屁股射了三次。

以前看他穿高中校服时只觉得他腰很细,屁股虽然也翘,但少年清瘦的身体没二两肉,看不出来什么料。

结果上几个月大学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难道是交女朋友了?天天在外面干坏事?

我一边爽一边不爽,一想到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漂亮白菜要被猪拱了我就难受,明明小时候答应了好多次长大要当我老公给我生孩子的。

骗子!

但我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在明面上跟他耍脾气。

他为了我直接申请了外宿,每天下课就回来,有空还来接我放学,老妈子似的盯着我写作业健康作息,为我做到这份上,我要是还为这些有的没的跟他闹脾气,那我真就太不识好歹了。

说实话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有他在我晚上就有了幻想对象,写作业还有免费的家教,本来一落千丈的成绩又突飞猛进。

唯一的问题是,有男女意识的似乎只有我一个,这男的一点这方面的意识都没有,天天洗了澡就敞着个大领子坐在我身边,两团不知为何越来越饱满的胸肌白花花的在我眼皮子底下甩,根本不管青春少女的死活。

我是想提醒又舍不得,当然最后还是没提。

由于有景熙每天在身边给我提供幻想素材,我强烈的欲望也算是得到了基本疏解,没再出现过鸡巴痛的难以忍受的情况。

但这毕竟治标不治本,何况每天幻想对象本尊就在旁边,而我却只能靠手,身体的欲望算是勉强疏解,可心里的欲望却是越来越高涨。

就是在这个阶段,我第一次撞见了景熙自慰。

2

我很难描述我看到那一幕时候的心情家人们。

一边是‘终于看到真的了’的兴奋,一边是‘这是我哥我怎么能偷看’的伦理挣扎。

可惜我这人天生不是什么好人,道德感极低,毕竟要是真有那么强的觉悟,我就不会天天幻想着他手冲了。

我就看着我拿清冷俊美的大学生哥哥坐在床上对着门口敞着腿,用每天指导我做题时不时在我脸上掐一把的削长雪白的手指在腿根翻搅进出,满脸通红地发出诱人沙哑的喘息。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男人的真家伙。

当时我就无比感谢我爹给我生了这双怎么折腾都不近视的眼睛,即便隔着这么一段距离我也能把该看的看得一清二楚。

我想过景熙或许会有一个漂亮的穴,毕竟美人应该全身都美,他走在路上没少被星探挖,后来拒绝的次数多了,人家就找他去当手模,大学认真干之后啥那双手也越来越色气勾人了。

言归正传,我这漂亮的哥哥的确在有一张好脸的同时也有个漂亮的逼。

尽管被他的手挡住不少,但从手指进出的空隙中仍能窥探几分全貌。

肥软、粉白、多汁,那时候身为高中生的我所知道的所有赞美男性生殖器的词语都可以用在景熙身上。

他漂亮,漂亮得连后面那个被逼水浸透得一起皱缩的屁眼都那么好看。

我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那条湿红的肉缝,裤裆里的器官硬的生疼,可我并没有把它掏出来的想法,我不想浪费一秒这幅美景,试图把眼前每一帧都用眼睛记录下来。

他看起来很熟练,和所有这个年纪的男生一样,景熙也显然自慰过无数遍,他用三根手指在肉缝里弄了很久,哼哼的声音听着是很爽很享受。

不过在看了眼手机之后,他就换了手法。

他不弄逼里了,被淫水裹得湿漉漉的修长手指恋恋不舍地在肥软的逼口揉了几下,便突然摁着顶端的阴蒂震颤手腕。

他的反应立马跟刚刚不一样了,喘气声拔高,腿控制不住似地夹紧,空着的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床单,青筋暴起条条分明。

“呜啊、嗯额、哈、哈啊……”

他喘的越来越快,屁股和腿也越来越抖,就连站在门外的我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呜额!!”

三分钟。

在他咬着手背红着眼落泪,弓着腰臀激烈痉挛着发出一声努力压抑的尖叫时,我在心里准确地报了个数。

3

“错了!这里套这个公式的话你x怎么消?刚刚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

脸颊又被不轻不重得掐了一把,我回过神来,却没反应他说了什么,而直勾勾看向他手背上未消的牙印。

“你手怎么了?”我状似无意的问道。

景熙顿了顿,迅速把手收了回去,却也一副漫不经心地随意回说:“没啥,突发奇想想看看牙整不整齐。”

“嗯~”

我意味深长地哼哼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那只修长白净的手一眼,埋头继续写题。

1

身为青梅竹马,对于景熙的习性,我不敢说百分百,但起码百分之八十我是了解的。

剩下的二十,在撞见他自慰那一刻起,我想就已经开始减少了。

景熙这人只要睡着,就算火灾地震都吵不醒他。

只有直接上手捏鼻子捂嘴才能让他凭借求生的意志睁开眼。

以上是我原本只知道的,也只能知道的。

但现在,我还知道了他不仅叫不醒,还喜欢真空入睡。

至于为什么知道。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讲武德,我的淫欲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偷袭他。

纯情女高?vs高冷男大。

这个tag不管放到什么网站想必都相当热门。

凭借着地利和他对我这个妹妹的信任,像这样半夜潜进他房间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他大咧咧地躺在凉席上,只穿着宽松的背心短裤,虽然不坏但也不规矩的睡姿让背心往上卷了不少,少年人雪白劲瘦的腰身在月光下白得晃眼。

我分不清他是突然再次发育了还是上大学后学会了健身,但我很清楚在这之前这个人是没有腹肌的。

而现在,那雪白小腹上六块并不十分明显但线条轮廓性感十足的肌块完全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这对一个思春期且性欲强烈的少女来说是何等的诱惑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我就已经自动走到他身边把手放了上去。

男性弹软厚实的肌肤质感通过手心传来,我仔细认真地将他上身摸了个遍。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

跟女生不一样,是看着纤细,但却更加有力、厚实的手感,是让人忍不住就想加大力道、在上面留下痕迹将他弄坏的肉体。

为了方便动作,我直接坐在了景熙腰上,将那片因为处于放松状态而格外绵软的腹肌摸了又摸,这才恋恋不舍地转移到那对每天都在勾引我的奶子上。

我不知道是我变态还是女人天性如此,这两团软肉一放到手里,我心里没有丝毫爱怜和温柔以待的想法,我只想用力抓紧,把他抓肿揉大。

但那样不行,痕迹太明显一定会被他发现。

景熙这小子细皮嫩肉的,随便一掐就会红一片,我根本不敢用力玩他奶子,小心地揉了一会儿那两块没出息的胸大肌就泛红了。

作为补偿,我泄愤式的用力拧了一把他的奶头,那两颗肉粒又粉又软,肉乎乎的奶头显眼地挺在肥嘟嘟的乳晕上,那是他不久前自己刚把玩蹂躏过的痕迹。

“呜嗯……”

到底是敏感的地方,睡着了也有下意识的反应,我看着他象征性地皱了皱眉哼哼了一声,很快又自己舒展开继续美梦了。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这张被女娲眷顾过的小脸蛋真是百看不腻。

浓墨重彩的眉眼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失神采,光看这张恬静温和的睡脸谁也想不到这人走的是高岭之花线。

不过这朵花,我还是不打算让给别人去摘。

我捏起他的下巴,拇指在他下唇轻轻摩挲片刻,随即便毫不犹豫地低头一口咬住。

当然没敢用力,只是吮得不温柔。

我没试图撬开他的嘴,这人也不知道睡觉把牙关绷那么紧干嘛,也不怕把咬肌练大。

我只是浅浅尝了一口帅哥小嘴儿什么味儿就算了,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

上半身的鲜儿尝够了,本来刚见到他腹肌就已经起反应的鸡儿在揉了奶亲了嘴儿后直接硬得梆疼。

但跟那天看他自慰时一样,我没管它,今晚也没准备用到它。

在真正需要冷静的时候,我是绝不会被鸡巴支配大脑的。

我很干脆利落地一把扯掉了他那本来就松垮垮的短裤。

于是就有了刚开始的结论——这个骚货,居然真空入睡。

难道内裤都会把他磨得受不了吗?

我恶劣地想着。

可就算嘴上抨击着他这淫荡的习惯,我心里倒是非常喜欢。

那个年纪,对符合小黄书里的情节是会感到格外兴奋的。

何况这男人确实有一张能当tl漫原形的俊脸和一个足够漂亮配得上作者下笔墨称赞的骚逼。

我总算看清这个在春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器官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用眼睛细细勾勒着它的轮廓,它真正的模样比当时远远看的一眼还要漂亮。

粉白、丰满、柔软,一个非常标准的馒头穴,相当肥软的大阴唇将内部景色紧锁,真正像半个白软的小馒头似的嵌在腿根。

我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沐浴乳的味道,这里肯定不久前才被仔细清洗过。

我轻轻掰开两瓣软肉,那微微张着一个细孔的阴道口和还有些充血的阴蒂证明着我刚刚的猜想。

这个淫荡的男人今晚也自慰了,看逼口的打开程度,玩得肯定比被我看到那天时间长。

毕竟没有时间限制,他就能随心所欲的捣鼓这个淫逼了。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指在艳红水嫩的穴里翻搅进出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我不禁拉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比了比。

明明看着也那么纤细,但和女人比起来依旧显得更长更粗,骨节也更硬。

这样的手指一下塞进去好几根的话肯定会爽的嘛。

我尝试着轻轻将食指从那个柔软的小口顶进去,他没有丝毫抵抗就接受了,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手指,干燥柔软的穴肉随着深入紧紧团上来。

食指已经整根塞进去,可那团高温紧致的软肉却似乎还习惯性地认为不只有这么点,还在不停吸着我往里带,但我抠弄穴壁时又格外温顺,十分温柔地包裹着手指任人逗弄。

我已经能想象到真把鸡巴插进去的话该有多爽了。

胯下躁动的器官又激动地抖了抖,疼痛感愈发强烈且难以忍受。

我不敢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赶紧将手指拔出来,却不知碰到了他哪个爽点,这骚逼竟然哼哼着抖了抖腿根,逼口更是激动地张了张。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阴蒂似乎比刚刚又涨大了些。

我这人其实有点小小的洁癖,虽说不严重,但我原本以为我对给男人口交这件事挺抵触的,在看片的时候看到这种情节都会直接拉进度条,甚至有时候对自己的精液都有点嫌弃。

但现在看来,我应该只是把颜狗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长得好看的我都可以。

而且景熙自己的洁癖比我严重多了,他会自觉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收拾得干干净净,大概率来说,他身上应该是比我干净的。

他刚刚被我弄了两下,穴口已然有了些湿意,我凑到他腿根试探性地嗅了嗅,那味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但并不难问。

倒不如说,对于正性欲上头的女人来说,这味道更像是最致命的春药,加速着理智消耗的速度。

我尝试性地用舌尖勾了勾他半勃起的阴蒂,在得到他用激烈地抖腰和呻吟作为回应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埋脸进去,直接含住了他半个阴阜,舌头重重压上那颗小小软软的肉粒。

“呜!!”

他的反应立即变得很强烈,吓得我以为要翻车了,当场吓得一动不敢动。

所幸这位睡神最终没有违反本性,尽管屁股和腰都本能地发颤,脸也红了,但最终还是没有睁开眼。

我顿了十几秒,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地动起舌头,用舌尖最灵活也最硬的肌肉去碾压挑逗他的阴核。

说是挑逗,但其实就是我一通乱舔,与其说是想让他上头,不如说是我被他的味道勾的找不着北了。

我想我当时肯定很像个变态痴汉,第一次尝男人的味道被迷得五迷三道,那副模样是几年后的我根本不想回忆也难以想象的。

可此时的我实在很难抵抗这个男人的诱惑,我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我幻想过的和未能想象过的各种反应。

他的身体积极地回应着我,除了痉挛以外,没舔几下他就开始流水了,我热衷于逗弄他的阴蒂,于是下面尿道不断涌出的淫水自然也被我全部吞纳,景熙淫穴独有的那股甜腥气可以说是令人上头。

我相信他在学校应该没有乱搞,乱搞过沾上别人味道的东西我一闻就能闻出来。

而景熙的穴味道很干净,它或许熟悉被手指摩擦挑逗,却是第一次感受女人的唇舌,反应青涩,并不比我好到哪去,稀稀拉拉冒了一大摊水,在我终于把他的阴蒂舔咬够而转战去攻穴内时,他已经抖着腿高潮了两次。

比起阴蒂,被舔穴内时景熙的反应就显得平淡得多。

我觉得不得劲,明明他应该是更喜欢操里面才对,不然也不会把逼口玩得合不拢,难道是没舔对位置?

可他又在叫,听起来也是舒服的啊。

我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多少有些郁闷,舌头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换了无数个角度,那一圈肉都被我舔得发烫了,但他最大的反应也就是拱了拱腰,剩下的全是清汤寡水的哼哼。

我舔了半天,舌头都酸麻了,景熙没再高潮过,但流了很多水,腰和腿也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全搭在我肩头了。

事实证明,舌头还是太短,睡着的情况下根本满足不了他。

虽然很想换工具上阵……

我看了眼他已经湿肿得比我原先预料得还夸张的逼口和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蒂,放弃了这个美好的想法。

回头再认真做做功课,下次试试能不能把他玩得喷水吧?小黄片里都这么演。

我心满意足地想着,砸吧砸吧嘴,顺手用他桌上的水漱了个口,再用带来的酒精棉仔细把他湿漉漉的小逼擦干净,最后捡回被我随手丢到一边的短裤给他套上。

现场看起来无事发生,美人依旧睡得香甜。

我舔舔唇,低头又亲了一口他软乎的唇,满意地咧嘴一笑。

“谢谢哥哥,我下次再来。”

「……」

坦白局结束,景熙用眼神复杂地盯着我,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成功。

「你之后又偷偷这么干了多少次?」

我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却发现根本记不过来。

因此理直气壮地咧嘴笑:「隔三差五就干,太多了,数不过来。」

「……」

景熙气笑了,抬手就揪着我脸颊肉扯,力气挺大,看来还真气了。

「你保密工作做得挺好啊!」

他竟然还真没发现!

我吸了口差点没兜住的口水,狡辩道:「谁让你天天勾引我晚上还睡那么死……」

「你还顶嘴!」

我撇撇嘴闭麦了。

接着他也不知道是泄愤还是单纯借题发挥,把我的脸又搓又揉,我由着他弄,反正又不是我被丑到。

这人怪得很,揉着揉着又突然笑出来,捏着我的腮帮子凑上来咬我。

他的手很大,高中大学都是篮球队主力,我现在就感觉我的头是一颗篮球,在他手里被随便揉圆搓扁。

「小坏蛋。」

他突然轻轻骂了我一句,目光闪烁,我盯着他红润微抿的薄唇,我比他自己还了解他的身体,自然读懂了他发出的信号。

我握住他的手腕,果然这下就一把推开了。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小。」

他顿时闷笑一声,眼神温吞粘稠地注视着我,清冷的五官被情欲和爱情熏陶后就化成了水,就算他再装冷静,也掩饰不了他是个恋爱脑的事实。

「是是,你最大了。」

我挑挑眉,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头勾他接吻,把他舌尖勾出来之后就故意在上头咬一口。

他哼哼一声,而全然不反抗,由着我怎么弄他。

我边亲他,边就压开他的腿,本来就不安分的手这下几乎全放到他小逼上了。

「景哥最开始是馒头的来着。」

我摸着他肥软外翻的小阴唇,中指深深抠进他穴中,极是欠揍地笑道。

景熙给了我一个白眼,根本懒得搭我的腔。

再铜墙铁壁的逼,也经不住这么多年的折腾。

早些年我把对异性身体的好奇全在他身上进行了实践,对他的折腾,尤其是针对他本来就肥软的外阴的折磨几乎贯穿始终。

结果就是硬生生地把他原本娇嫩的馒头小逼玩成了丰满骚浪的蝴蝶穴,这玩意儿不可逆,某种角度上来说,景熙已经被我玩坏了。

所以现在我其实还是更喜欢馒头穴这一点,我是死都不会在他面前说出来的。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逼,对我来说,只要是长在这个人身上,我应该都能冲爆就是了。

他早就湿了,我也就没弄多久,何况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才刚歇战,本来也算不上重新开始。

我很顺利地全塞了进去,阴道还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松顶开。

「呜嗯……别、别动太快……」

他把腿在我腰上夹紧,哑着嗓子求饶,他的逼这两天被我高强度使用,肿得不行,这会儿刚歇下又被撑开,那股酸胀感几乎是成倍的。

景熙虽然总是惯着自己年下的恋人,但他的身体有时也吃不消,尤其是随着年龄增长,他的小青梅在这方面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反倒因为长大了而放开了手脚,每次逮着他就往死里操。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外面有别的情人,或者说这本来就是他默许的。

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实在满足不了她,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每次在她身上闻到其他男人的味道,景熙心里都难受得想死,恨不得把她捆在身边,把她那根可恨的鸡巴锁上,让她哪都去不了,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他哪里舍得她难受,在知道她有无法根治的性瘾的那一刻,景熙就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健身也跟不上这个小怪物天生的体能,光是这样偶尔被操上个几天他的逼都分分钟受不了,要是天天都要满足她,一个月他的逼就能废了。

总之,像这样占据她心里的首位,永远当她的第一选项,是景熙最后的底线。

这是景熙不曾袒露的心声,但我一清二楚。

我天生不是个好东西,注定不会从良于某一个人,就算我想对方也承受不住,但把最大的位置分给他,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他还能感受到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我张开腿,他的逼只会给我操,他的子宫以后也只会给我生孩子。

越想越兴奋,我掐了一把他红肿的奶子,把人又翻过来摆成公狗的姿势,显露出细腻的腰线和丰满的臀型。

接着恶劣地在湿淋淋的外翻骚逼上甩一巴掌,在听到男人苦闷中夹着几分性奋的呻吟后才满意地把鸡巴重新重重怼进去。

“还记得吗哥?当时我也是这样把你压在这张床上,把你的小处逼日得失禁狂喷的。”

“呜!!!”

景熙被我这没轻没重的一下操得直翻白眼,咬紧了牙,那双平日保养得当的手青筋暴起,几乎把枕头绞碎。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他感觉子宫都要被顶得移位了,根本来不及回我这些恶劣调戏的话,本能地扭腰挣扎着想降低腰位,减缓些子宫的负担。

那是尽管已经被女人玩烂、也是他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的器官,他还没生过孩子,不能真的被玩坏。

可我却并不体谅他,在我的思维里,他是我的男人,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生殖器的所有权自然归我所有,要不要侵犯它、玩坏它,都是我的权利,他只能受着,没有逃跑拒绝的资格。

因此我用力握着他的腰,将他丰满柔软的屁股紧紧摁在胯间,令他丝毫动弹不得,我有耐心耗尽他的体力。

景熙很耐操,但并不是个持久的男人,简单来说,由于被常年调教,他变得非常敏感,以至于早泄是常态。

这会儿挣扎了没两分钟,他就因为子宫被沉重地摩擦而把自己弄得高潮了,腰立刻就软成一滩,在我手上再也挺不起来了。

“呜……呜啊……别、别折腾我……你这小没良心的呜……从一开始就会折腾我……”

以前是,现在也是,他这恶劣的小青梅的心性从来就没长大过,或者说不管她长到什么年纪,欺负他折腾他都是她最大的乐趣。

这个女人生来就是折腾来折腾男人的,不像话……

高大健壮的男人这会儿除了在女人手下抖成正在经历风吹雨打的花儿以外,只能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饶。

“嗯?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因为景哥你太擅长勾引我啦。”

看吧,看吧,都到这份上了,她也会有各种说辞反驳他,并以此作为进一步折腾他的借口。

到底是在外面那个男人身上学坏的他不清楚,但景熙到底是彻底意识到,他已经没办法再像从前一样和我在床上分庭抗礼了。

被打开腿,被插入,被侵犯,阴道、直肠、子宫都成为她鸡巴的容器,被灌满精液塞满她的种子,最后在哪一天擅自在他体内暗结珠胎,让他的人生与她彻底捆绑。

真是他妈的……

让人兴奋……

“呜……”

我说过了,我是他最合格的恋人,我熟悉他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每一声呻吟所隐藏的含义。

尽管他似乎努力想隐藏自己,但他因兴奋而颤栗的脊背、尾音无法控制上扬的音调,都让他的真实想法无处遁形。

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弹钢琴似的将十指轻轻摁在青年肌肤光滑的背上,缓缓向下弹奏,最后从臀上绕到前方,食指不经思考地便准确摁在那颗因阴唇外翻、而毫无保护措施的充血阴蒂上。

那颗肥软的肉粒积极地给予回应,下面的小孔就像是被按下水闸按钮,瞬间大股不像话的温热水流喷涌而出,把两人腿间和床单都喷得一片狼藉。

“呜!!!不、不呜——!坏了、真的呜……要被你玩坏了……”

尽管这么说着,他的声音里却除了兴奋以外没有其他情绪,他把脸埋进枕头,手背性感的青筋蔓延到上臂,即便他再努力掩藏自己的失态,可他的子宫也诚实地在不被鸡巴摩擦的情况下直接高潮了。

温热的液体自发地充盈宫腔,把龟头包裹紧缠,与其说他是我的鸡巴套子,有时候我倒觉得我是他的按摩棒才对。

顶配那种。

我握着他已经被掐的满是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高潮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为了听我这完全堕落的美人哥哥的淫荡子宫发出彻底沦为女人便器精盆的淫荡声响。

真是会让人兴奋的骚货,除了我以外真的还有人能满足这个骚逼吗?

“没关系吧,这种事,玩坏了就乖乖留在家里给我生孩子吧?这么成熟的子宫,不多生几个响应国家号召也太浪费了,对吧,哥哥?”

我笑着,俯身继续在他耳边言语调戏,正要再次用老办法比他回应时却突然发现他的手松弛了。

啊,晕过去了。

1

我和景熙关系很好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俩都有一对不靠谱的爹妈。

经常因为各种关系,我就会被丢给景熙照顾,十岁的时候是这样,二十岁的时候还是这样。

我爹妈也不知道哪来的迷之自信,认定了景熙会被我泡到手当他们女婿似的,使唤起人家来是一点客气都不讲,直接把我打包上门。

也就是景熙脾气好,十年一日地照单全收,也不排除是正因如此才对我日久生情的可能。

今天也一样,四个老人家组团暑假游去了,一句话没说就丢下生活残废的我潇洒离开。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醒来发现家里只剩自己一个活人,还特么是饭点的时候!

当然,我很快就自觉地去隔壁屋敲门了,根本不在乎这点小事。

很快,景熙来应门了,看到我一身乱糟糟的就笑了:「我估摸着你也快醒了,进来吧。」

他穿着粉色围裙,头发也没梳上去,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嘴唇湿红着,看着勾人。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被围裙带子勒出轮廓的细腰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烦躁地看了眼裤裆。

爹的,烦死了,早知道先自己弄一发再过来。

我默默跟着他走到厨房,默默贴到他身后抱住他,手从围裙边上伸进去钻进他衣摆,一把握住两团软乎的奶子。

“呜哼!等、等等、做饭呢,吃完饭再……”

他拒绝的话说到一半就自己顿住了,因为我把胯蹭到了他腿根,没有比他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的人了。

“我用嘴帮你吧?弄一次就吃饭。”

我闷声闷气地否决:“不要,想插进去。”边说边不停蹭他腿根,意图明显且坚决。

景熙永远拿我没办法,他惯我惯坏了,烂摊子自然也得他自己收。

“就在这吗?还是上楼?”

他说话的时候,我得到他同意的信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裤子了,这个问题也就不需要回答了。

景熙无奈地回头看我一眼,身体还是乖顺地配合我的动作,撑着料理台向我弯腰曲腿,熟练地把屁股送到我胯间。

手边没有能润滑的东西,又懒得去拿,那就只能自产自销,我没有亲自动手的动作,景熙又是无奈地叹一口气,纵容我只顾着玩他奶子的行为,自己伸手到腿根捞住我的鸡巴,将龟头摁到自己的逼上。

“唔哼……”

刚蹭两下,他倒先自己软了腰,一直勾着我的龟头往阴蒂上蹭,很快就被蹭出淫水,干燥的皮肉摩擦感迅速变得湿滑黏腻。

“骚逼,还自己玩上了?”

我笑着挺了挺腰,用力在他阴蒂上蹭了一下,弄得他又腿软一抖。

“呜啊!哼嗯……这两天忙着赶论文……都没弄过……”

他边哼边说,原本清冷的嗓音这会儿已经哑了,酥酥麻麻的,说话时连带着胸腔也微颤,勾人得紧。

而我知道他现在的表情肯定更媚更骚,每次他拿我的鸡巴当玩具时就会这样,眯着眼咬着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喘,脸和嘴唇都是色欲的红,没有比他这张高岭之花的脸更适合做这种表情的男人了,多一分就是油腻,少一分就是寡淡。

我虽然看不到,但光是凭借回忆,再加上他柔软的指尖捏弄龟头和在湿软肉逼上蹭的快感,就够我鸡巴变得更加梆硬了。

我乖乖任他弄了一会儿,等感觉差不多了,他腿根已经被我俩的分泌液弄得一片滑溜,逼就不用说了,这一趟蹭下来早就充血发情了。

“哥……”我隔着衣服在他背上轻轻咬了一口,撒娇似的叫了一声。

他听了轻笑,“好,知道了。”说着,便熟练地摁住龟头下方,让滑溜的肉冠拐了个弯,我再配合地往前一挺,半根肉棒便轻松滑进了湿软紧致的穴道。

这个姿势下体没有足够的伸展,使得阴道格外紧致,抽插的动作不容易,但鸡巴会被夹得非常舒服,我不差这点力气,也很喜欢站姿做爱。

要不是景熙体力不是很好,我一定天天缠着他做,不过现在有了陈昊这个体力怪人,我这个性癖算得到了满足,对景熙的剥削也就少了很多。

这个姿势还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能直接且有力地刺激到男人的g点,自上而下的穿刺可不比自前而后的摩擦来得温和,一下就能把男人弄得腰酸腿软,耐性好点的上百下,差点的几十下就会忍不住喷水高潮。

景熙对此是又爱又恨,他痴迷于各种能带来激烈快感的体位,最好是能把他玩得连呼吸都忘了的那种,但他耐性又不好,耐操和不经操,常常是还没开始享受就已经潮吹喷水到失去理智了。

现在也是,我留意到他抓着料理台边缘的手都通红暴起青筋了,可见他多努力地在忍耐。

可惜,他还是太不了解自己的身体有多骚了。

我握紧他的奶子,用力向前一顶,重重蹭过他的g点后直达子宫,这个姿势碾开宫口带来的刺激绝对是平时的数倍。

“呜啊啊!!不行呜!喷了、喷了呜!”

果然,他立刻就抖着腿呜咽着潮吹了,喷出来的淫水把我们俩的腿都浇了一遍,还稀稀拉拉地溅了不少到地上。

景熙水多这话,我从来就不是乱说的。

他高潮了,可我还没满足,这才刚插进去没多久呢。

我等他缓了一会儿,直到他腿抖得没那么厉害,才把鸡巴从他夹得死紧的逼里抽出来,然后掐着腰把人一翻,他没力气,一转过来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脸上又湿又红,显然这一波把他刺激得不轻。

“呜……荔荔……不、不这么操了好不好……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他哑着嗓子说着撒娇的话,柔软温热的嘴唇黏糊糊地在我脸上亲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印子,他的吻永远都是香香的,天生没有一点路上那些臭男人熏人的怪味儿,果然美人就连体味都会得到眷顾。

“不好,你夹紧一点,我们速战速决,我还要吃饭呢。”

我铁石心肠地驳回他的撒娇,并扶着他的腰再次从正面插进了他穴里,正入比后入进得更曲折更深,被折叠起来的穴肉拼命地挤压着入侵者,但这无能为力的反抗最终只会成为相反的讨好服侍,成为来者征伐路上的情趣。

“啊!呜!别、呜啊!太、太深了呜……子宫受不了……”

“没事,景哥的子宫能吃得很。”说着我便吻住他,省得他还要抽着鼻子说什么害得我心软。

他腿抖得厉害,屁股一直本能地向后躲,但他身后就是冰凉的料理台,跟我一前一后把他堵得无处可逃。

他只能无助地攥紧围裙,既是要拉起来以免挡住我的动作,也是他现在唯一释放紧张的途径。

粉红色的卡车蕾丝围裙被一看就是男人的暴起青筋的大手攥着的画面倒是有趣,围裙下的美景他自己或许看不到,但我在前面看得一清二楚。

深邃的肉缝即便是平时不穿裤子正常站姿都很难让人移开目光,何况是现在故意挺胯、被女人粗壮的鸡巴操得外翻充血的模样?

他腿根是晃眼的白,情动时沾上一层诱人的粉,与艳红外翻的骚逼形成的对比格外引人注目,两片肥厚柔软的蚌肉温顺地贴在柱身上,随着鸡巴上下进出的动作被带得一翻一翻的,连带着顶端的阴蒂也跟着微颤。

他那已经被玩得不像话的肥软肉粒俏生生地挺在那,像颗煮熟的花生米,被撞一下就狠狠抖一抖,下边儿的尿眼儿得了信号,跟着往外不停冒水,弄得整个阴部都湿哒哒,抽插时带起一阵‘咕呲咕呲’的淫声。

我们俩都喜欢这种肉体纠缠黏膜摩擦发出的声响,这是除了快感以外最能证明我们正在激烈纠缠的动静。

“呜啊!哈恩、荔荔、荔荔、不行了呜、真的不行了……我站不稳……”

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十来分钟,他就已经喷了两三次,子宫早就没骨气地投降,松开宫口把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我说了他不是个耐操的,只有躺着只用张开腿享受的时候能坚持下去,这会儿只不过是要他靠着料理台站着挨一会儿他就受不了了,湿润着清冷妩媚的凤眼,一下下亲着我讨好我,腿抖得不像话,似乎再被撞一下就要撑不住跪下去。

“真拿你没办法啊,明明是哥哥却这么喜欢撒娇怎么行?”

我故意这么说,景熙毫无力道地瞪我一眼,似乎在斥责我恶人先告状。

可他现在整个人的掌控权都在我手里,连夹一下穴都要小心翼翼,绝不是跟我斗嘴的好时候。

“好妹妹……那你就疼疼哥哥吧……真受不了了,把我放到桌上操吧……”

他故意压低嗓子挨在我头顶说着,还带着勾人的哭腔,他不求我放过他,说这种任我玩弄的淫话,一下就击中了我。

“他爹的!你这骚货就会勾引我!”

我咬牙切齿地隔着围裙和衬衫在他胸前重重咬一口,一把托起他的屁股,转身将人推倒在宽大的餐桌上。

「呜嗯!」

屁股一下贴到冰凉的桌面上,冰得他抖了抖,逼一下夹得很紧,我又用力撞了几十下才操开。

换了个姿势确实就方便多了,连操逼的动静都大了起来,‘噗咕噗咕’的软肉摩擦声和我小腹用力撞击他腿根的声音都是那么悦耳鲜明。

「衣服脱了,围裙留下。」

我咬着他的脖子,低声要求道。

景熙笑盈盈地睨我一眼,眼尾的红尤其泛媚,「花样真不少。」

这些年我们也没少在厨房乱搞,吃着吃着饭就摸上脱裤子的行为有多少次我都算不清,但穿着围裙搞还确实是第一次。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他先把围裙吊带摘下来,脱了衣服再重新系上,从头到尾动作行云流水,这个男人就像为我彻底抛弃了羞耻心,又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

粉红色的蕾丝边女款围裙并不长,即便是女人穿也只能到大腿一半,套在身材挺拔肩背宽厚的青年身上更是只能堪堪挡住隐私部位,作为油烟护卫属于聊胜于无的存在,但此时此刻,在青年赤身裸体、以白玉光滑的肌肤做底时,这薄薄布片竟在他身上交织出一种诡异的和谐。

我通过这条围裙,竟然发现了我自认为比自己手心还熟悉的男人的另外一面。

景熙不是白斩鸡,他日常坚持锻炼,肌肉无论是线条还是密度都极其漂亮,他有自己的锻炼方式,打造出一副符合他理科生特征的精密美丽的肉体。

甚至于两块胸肌,他也能在满足我喜爱大奶的性癖的同时又保持着并不突兀的形状。

但他身材高挑,天生看着修长精瘦,不论全裸还是穿衣服其实都很容易忽略他其实也相当健壮这一事实,他毕竟有一张会吸引人全部视线的美丽脸蛋。

但现在有了这条围裙,我才再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那个一直拉着我往前走的纤细少年,已经真正长成了一个健壮成熟的男人。

无论是宽厚的肩膀、修长的手臂、饱满的胸膛还是健壮的大腿,都已经隐隐有熟男的美妙,同时尚且保留着青涩秀气的面部线条又让他拥有青年的清纯。

小小的围裙被每一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共同撑起,半勒不勒地裹在雪白的肌肤上,粉嫩的颜色映衬着青年手臂上代表着野性的青筋,叫人头晕目眩。

而他更像是个明知自己拥有无边魅力而故意引诱上钩的鱼往深渊游去的妖精,清冷的眉眼湿润着,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嘴唇颜色比脸颊秾丽,不断发出破碎勾人的喘息。

分明是个男人,却媚得不像话,我时常以为他是从聊斋出逃的公狐狸。

这只惯会吸人精气的男妖温顺地被架在桌上,张着雪白修长的腿,整个人似乎都散发着甜腻勾人的香气。

若隐若现的粉色蕾丝下就是他吸人精气的宝器,潮湿黏腻,热乎乎地勾引着女人往里冲撞、在里头被吸得五迷三道后便让他得逞,不知不觉就让他把精水通通吸走了。

“真漂亮……”

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会为这个男人的美色而恍惚,他似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变一个样,却是越变越好看,越变越勾人。

“小色鬼,嗯哈……这么容易被男人迷昏头……啊嗯……我怎么放心你天天在外面浪?”

没想到这人会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我都愣了一下,一时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侃我。

“我是家猪,吃惯了细糠,粗粮一口都吃不下,你以为这年头有几个你这样的极品能碰到?”

虽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猪,但文化水平有限,一时间确实想不到别的形容。

我拉开他的腿,让他脚踩在餐桌上,将湿淋淋的腿根张得更开,方便我将龟头挤到更深的地方。

“呜嗯!呵……我姑且就当你在夸我了……呜啊!轻、轻点、小混蛋,你要玩死我吗……嗯啊!”

这个姿势这个角度,几乎要用蛮力才能把弯曲的穴道操开,更别提最深处的子宫,即便因为发情不断降位,但要碾进去也不容易,我掐着他的阴蒂强迫他的逼穴分泌更多粘液,最后趁他不备跟强盗似的强行挤进去。

“少跟我装,轻了你一会儿还不乐意呢。”

我冷哼一声,不吃他装柔弱这套,掐他阴蒂的力道再次加重,果然他又激动地喷了一股水,弄得我满手滑腻,要不是他这骚阴蒂被玩得足够肥大,这么多淫水还真不好揪住。

“呜!!好痛!呜啊!呜、阴蒂要被拧掉了呜啊!”

他惨叫起来,因为挨操中而绷紧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痉挛,但仔细看他的脸就知道,这男人是笑着的。

明明在被粗暴地对待,在被女人蹂躏身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却脸红得像喝醉了一样,微吐着舌尖露出不可理喻的痴笑。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看着比谁都淡定,好像做爱更像是他用张开腿的方式哄自家小孩,但其实他本人上头得很,被粗暴玩弄,被折辱蹂躏才是他的性癖。

只是与其让他自己没轻没重地乱来,我情愿自己动手。

这家伙对自己下手是毫不手软,我看不得他自虐式的自慰,生怕他一激动真把自己玩坏了。

这个逼我是打算慢慢操一辈子的,他想弄坏我可不同意。

“呜……荔荔……荔荔……呜嗯……咕啾……”

他想参与掐弄阴蒂的手被我无情拍开,他一时间找不到疏解的手段,只能边摁着我后颈跟我接吻,边将围裙裙摆抓在手里揉成一团,并不断按压小腹,以此增加龟头和子宫的摩擦。

双重刺激下,他下身抖得越来越厉害,痉挛一阵接一阵,肉穴也收缩得越发地紧,恨不得将鸡巴吞断在逼里。

我随便应付着他,眼睛一直没离开他下体,手指来回翻着他外翻充血的肥软阴唇让他放松,以便能将最后一点茎体也尽数塞进去。

窄小的阴道口被完全撑开,薄薄的黏膜面对坚硬的肉棒只有被拉扯的份,他现在其实已经处于高潮状态了,只不过拼命忍着没喷,因为这种状态下的摩擦能带来最大程度的刺激。

景熙从来不会放过能感受这种近乎凌虐的时间,他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眼角湿润,甚至已经有了泪痕,可他的眼神狂热,几近痴迷地注视着我,时不时往下瞥一眼,脸上醉人的红晕、无法自控地喘息以及任人把玩蹂躏的阴蒂都是他对我疯狂性崇拜的最佳证明。

“荔荔、呜……荔荔、好爽……呜啊!我、我要爽死了……骚逼好舒服、阴蒂好爽、子宫也撑得好满呜……荔荔、荔荔呜……你好棒……爱死你了、呜哦!!”

他终于撑不住了,哑声尖叫着仰起头,恋恋不舍地任由潮水喷涌而出,很快又痴笑着低头吻我,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流到我嘴里,还残留着草莓的淡淡香气,我不喜欢这黏糊糊的感觉,但这是景熙,我也能忍。

我能摸到他阴蒂下激烈张合的的尿道口,大股温热的淫液喷到我手上,堆满身前的一小片桌面后便全落到地上,这下身前身后的地板上全都是他喷溅的淫水,一会儿拖地又是一项工程。

我搂着他等他缓过来一点,省得他持续受刺激高潮太多一会儿腿软站不起来。

接着余光瞥到桌上一晚新鲜的草莓,脑子里产生了新的黄色废料。

景熙身上还软着,脑袋也因为激烈绵长的快感而有些晕乎,但他本能地时刻留意着我,下意识地跟着我的视线看去。

要不说我俩臭味相投,对方抬抬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他一看到被我锁定的那碗草莓,就扯着嘴角闷笑出声。

他滚烫的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嗓子更是沙哑柔软,酥酥地灌进耳道,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他穴里猛地抖了抖。

“只能塞后面,前面弄起来不方便。”

男人面若桃花,平日清冷的疏远感此时全化作了融人的春水,波波粼粼地漾开在水润的眸底,美丽的青年眼尾嘴角都带着丝丝笑意,是纵容是宠溺,只要不过分,他向来是无条件答应我的一切要求、配合我的一切想法。

我为此心花怒放,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

“景哥最好了!”

他笑笑没说话,在我头顶揉了一把,顺着我扶着他腰的力道向后躺倒在桌上,任由我摆弄他的身体。

我把草莓拿过来放到他身侧,才慢慢将鸡巴从他逼里拔出来,龟头刚一脱离潮湿的洞穴,一时合不拢的逼口立刻挤出一大泡粘液,我正好一把接住,反手全抹在了他臀缝。

我们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乱搞,景熙身上但凡能用的洞都早被我玩得熟透了,他绝对是我最契合的性伴侣。

刚刚被操了这么久的逼,他的屁眼也早被前面流下来的逼水泡软了,三根手指轻轻松松就全塞进去,柔软高温的直肠黏膜温柔粘人地缠住手指,任由我怎么碾压抠弄,显然早已进入发情状态。

尽管如此,这个松软程度要塞进草莓还不行,还是得先操一会儿,用鸡巴捅松一点才好放。

景熙温顺地配合我侧过身子,一条腿被我架到肩上,屁股被拖出桌面范围,是这个场所最适合的体位。

松软的肛口尝到熟悉的气息,几乎没有抗拒地就让鸡巴整根捅了进去,深处结肠反应稍慢,但被龟头操了几十下也就乖乖张开予取予求了。

“嗯、嗯啊、唔嗯……”

屁眼到底不是性爱通道,尽管景熙已经很熟悉如何通过后方获得快感,但比起前面的逼穴,直肠被操干的快感更沉闷,他的呻吟也没那么绵长婉转了。

操了大概白来下,又插在里面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感觉肛口和肠道都松软得差不多了,便赶紧趁热打铁拔出鸡巴,空出湿热柔软的洞穴。

我其实没有这种往人穴里塞东西的癖好,但这草莓正好出现,人又是景熙,我就特别想看他一脸无奈纵容的地让我随便弄他的模样,这才是我真正的性癖。

丹东草莓个大品相好,形状漂亮,红得像宝石,可美人天生媚人的皮肉颜色也不遑多让。

有了对比才发现,他的穴颜色竟然不比草莓浅淡多少,颜色秾丽得没有丝毫浑浊的杂色,被情欲浸染得湿软至极的嫩肉有意识般地收缩着将已经塞进去半个的草莓往里带,很快就将一整个吞了进去。

“唔……好冰……”他有些不适地蹙起眉,用脚尖轻轻踩了踩我的肩。

相比起我的大宝贝,草莓的大小对景熙来说是小菜一碟,可这草莓本来是要给我吃的,刚从冰箱拿出来不久,这会儿都还冒着凉气,直肠本就是人体温度最高的器官之一,加上还刚吃过滚烫鸡巴,突然被这么个东西冰一下,冻得他大腿肌肉都绷紧了。

我挑挑眉,“捂捂就热了。”

他失笑,“草莓捂热了怎么吃?”

“你喂我我就吃。”我边又塞进去一颗,边漫不经心地说。

我说完,看见他愣了愣,眼底波光流转,旋即笑意更深,脚尖又轻轻踢了踢我,这回挑逗意味更甚。

“我喂你就吃?怎么喂都吃?”

我说了,我们俩是对方撅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的关系,我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心思。

我也笑了,抬起下巴睨他:“想坐我脸上?”

他抿嘴没说话,脚来到我的锁骨,被我一把握住脚腕,偏头用虎牙在他白皙性感的踝骨上留下一个牙印,他立刻忍不住抖了抖。

“可以吗?”

他语气仍然故作轻松,却没了先前的自然。

我们没有这么玩过,虽然我经常给他舔逼,但印象中并没有碰过后穴,我虽说没有感觉多嫌弃,可还是会下意识地避免。

如果他再理直气壮一点,我可能就什么都没发现直接应下了,可现在难得看见他期待又有点扭捏的小模样,我的坏心眼可就不放过了。

“你想吗?”我故意反问。

“……有一点。”他眼珠子转到另一边不看我。

“你能含住七个,我就让你坐,如何?”

我捏了一颗递到他嘴边,他微微一笑,张嘴衔住,接着拉起已经皱巴巴的围裙,将腿张得更开。

“接受挑战。”

市重点高中门口。

我靠在车头,打着伞边嘬冰棍边盯着校门口一串一串出来的人群。

要不是加钱了,大热天的我真不想干这种活。

高中生不让的手机什么的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烦啊。

我拆开第二根小布丁,终于在啃到一半的时候等到了目标。

那俩人自带帅哥气场,我的颜狗雷达百米开外都能捕捉到。

我冲他们招手,确定他们看到之后就麻溜地钻回了车子里。

话说我为什么要站在外面等他们?脑子瓦特了吗?

很快,两个高大漂亮的少年便跑到了车边,但不出我所料的上车前两人又在外面吵了起来,我猜是为了副驾驶的位置。

果然,三十秒后许嘉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坐上了我的副驾驶。

输给弟弟的许言一脸不爽地钻进后排,两张一模一样的俊脸上出现了完全相反的表情。

这场景看多少遍都觉得又诡异又有趣。

「荔荔姐~我好想你!」

近水楼台的少年张开双臂扑上来,我嫌他身上有汗想拒绝,但抵不上他滚烫又有力,还是被他贴住了嘴。

少年滚烫的唇舌和我刚吃了两根小布丁的嘴简直是火焰山和南极的温差,他倒是舒服,哼哼着就把舌头钻了进来。

但我没惯着他,这个停车位再过一会儿就要收费了,得赶紧走。

我一把把他推开,瞪他一眼:「就这种时候最积极。」

反正已经吃到嘴了,对面也不在乎我怎么说,舔着嘴哼哼着回头去系安全带。

我没好气地在这小兔崽子头上拍了一下,发车准备走,结果被后面伸来的手一把抓住。

回头看,另一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是委屈,满眼控诉地看着我。

「为什么亲他不亲我,老师你偏心。」

明明是他来亲的我好吧!

我很想这么说,但经验告诉我不要在三人行的时候试图跟男人扯皮。

我干脆利索地摁着他后脑勺,如法炮制地亲了他一下,虽然这两兄弟外表几乎没有差别,但哥哥的嘴比弟弟的软乎这一点还是很明显的。

得到公平对待,幼稚的男高满足了,乖乖地绑上安全带坐好,我也终于能安心开车了。

我为什么要大热天的来给两个小屁孩当司机?

原因无他,当家教就是这一点不好,学生年纪小就会时不时被迫兼职保姆。

当然当司机这点我没什么怨言,毕竟有加钱,而且我来人家家里教书,结果教着教着把人儿子教上床、还一上上俩这一点,我对雇主家还是很愧疚的。

——虽然是他们主动勾引的我。

但作为成年人,我上了高中生的钩,不管站哪方面说我都不占理儿,何况这钩子我还咬得开开心心。

毕竟作为一条合格的颜狗,我实在很难抗拒这两个青涩得来又荷尔蒙爆棚的帅哥。

许家兄弟生得两副好皮囊,这个年纪骨架就已经长开,以至于两人身上同时有着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魅力。

在外高冷不可近人的面孔,到了床上就融成一池春水,水多甜腻,哑着嗓子湿润着眼睛一起黏糊糊地老师,同时打开细长雪白的腿,骨节泛红的手指互相掰开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粉嫩的嫩逼,极致露骨地发出性爱邀请。

我又不是仙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当晚就把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儿日翻了。

从此也陷入了逃不开的师生禁断py。

我接过他们递过来的成绩单,成绩各科不同,但总分却诡异地相同了,排名也顺利挤进前二十。

我的奖金稳了。

我满意的笑了,抬头对上他们期待的眼神。

「考得不错,脱吧。」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利落地站起来把裤衩子和背心都扯了。

刚刚他们已经先去洗了澡,这会儿身上都是香的,得到我的允许就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贴,我直接被逼得挨到床边。

「老师……」

两张帅脸同时凑上来,一左一右贴住我的嘴角,手也几乎同步地拉着我的手放到奶子上,勾着我的手指去掐软嫩的奶头。

「呜嗯……」

明明只一人掐了一边,可两人却同时勃起了另一边未经鼓起的乳粒,在雪白的胸膛上尤其明显。

这就是我为什么经常在这两兄弟床上玩得乐不思蜀的主要原因。

双胞胎共感这个几乎就是为了上床的设定,不管玩多少次都觉得有意思。

「呼哈……老、老师……摸摸我吧……」

比起哥哥,许嘉的忍耐力明显不够,正是少年人欲望最盛的年纪,与许久不见的心上人单纯接吻怎么够,加上学习积累的压力,让他更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亲密的接触。

这个年纪的男生根本没有所谓的羞耻心,只要能得到快感,能和喜欢的人肌肤相亲,没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不过,男人不管什么年纪其实都一样,只不过年纪大了或多或少会为了找到更优质的伴侣而隐藏本性罢了。

许嘉熟练地在我面前跪着岔开腿,露出粉润的无毛小逼,他们兄弟俩都是有天赋的馒头穴,肥嘟嘟嫩乎乎的一只小馒头挂在腿根,一副任由翻弄把玩的姿态。

没有几个女人能受不了这样俊美而仍带着些许青涩气质的美男这样诱惑,尤其是这样的诱惑还一式两份、露骨至极。

不过我可不是一般女人,我不但忍得住,还想玩得他们露出更多淫荡的姿态,直到年轻青涩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哭着求我操烂他们为止。

「今天先玩弟弟吗?」

我在这两兄弟身上有个癖好,就是要玩一般只玩一个。

毕竟共感嘛,想要最好的观察成果当然是在把一个完全放置的状态下再玩另一个才好那。

比起已经迫不及待的弟弟,许言虽然也跟着打开腿,小逼也馋得流口水,但他向来更愿意迁就弟弟,而且也深知我那磨人的癖好,因此抿着唇点点头。

「老师先摸小嘉吧。」

许嘉高兴坏了,抬手搂着哥哥把嘴贴上去:「谢谢哥!」

「唔别闹……」

许言受不了他弟那黏糊劲儿,可余光瞄到我乐见其成的表情,也就乖乖受了。

两兄弟从小形影不离,在遇到我之前自慰都是互相帮忙的,即便是现在我不在的时候也会两个人自己玩或者互相玩。

有时候偷偷带手机去学校,经常半夜给我发两人躲在被子里悄悄磨逼的视频,回家了更大胆,每周都有一起用双头按摩棒的汇报。

比起我,他们彼此更熟悉对方和对方的身体,也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勾引我。

「唔……咕……咕啾……噗哈……」

这两张漂亮的脸凑在一起十指相扣吻得难舍难分还拉丝的美景,很难不让人想让他们别的地方也拉丝。

我改主意了,今天我决定两个人一起玩,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

「呜啊!」

「呜哇!」

我的手指同时埋进两个小逼,同时准确扣到他们的g点,同时用手心老茧蹭到软嫩的阴蒂,两人同时发出音调差不多的尖叫喘息,就连眼泪都是同时落下。

放荡妩媚,又青涩敏感。

过早被开发得生殖器熟软得根本不像这个年纪的男孩,一般这时候的男生顶多都只自己偷偷夹腿或用手指自己抠抠,而这两个看起来乖乖好学生的孩子却已经绽放出了熟夫的姿态。

哪有正经高中生像他们这样小逼滑得手指都不用用力就能全进去的?

只不过这么轻轻一弄,他们的淫水就流得兜不住,手指随便勾两下就能带出来一泡,亮晶晶黏糊糊地沾在雪白修长的大腿上。

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的腿都修长细嫩,没什么肌肉线条,但纤长流畅,皮肉细软,捧不来一握,却也弹软有力,等再过几年就会逐渐丰盈,到那时候再看又是另一番美景。

「最近没给我发视频,没有两个人自己玩?小逼这么紧可不像你们两个。」

我笑着让他们凑上来在唇上各舔一下,边扣着他们湿软的穴肉毫不避讳地问道。

是,就算这么湿软黏糊,也已经比平时这俩小浪货偷玩之后要紧致了,可见这俩平时欲望多强多饥渴。

我时常认为他们两个也是性瘾患者,而且情况比我还要严重。

可我是没有男人不行,必须要真枪实弹地操一顿才能舒缓,他俩倒是能自给自足,这一点让我还有点羡慕。

许嘉嘿嘿一笑,「说明我们为了完成老师的任务真的很努力在学习嘛,老师要好好奖励我们。」

许言没说话,却也跟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说得对,好孩子确实应该好好奖励。」

我笑了,指缝后退夹住两颗同样滑腻充血的骚阴蒂狠狠一夹,当场给了他们最好的奖励。

「呜啊啊!!」

「呜!!好痛呜!喷了、呜、阴蒂被老师掐到喷水了呜!」

一般男人或许不会因为这简单一下就高潮,为了尊严也会拼命忍到第二第三下。

可双生子天生敏感,而且感官共享,快感在他们身上会成倍增长,最简单的爱抚就能让他们瞬间高潮、喷水如柱。

激烈的高潮让两个男孩都软了下来,都趴在我腿上喘息。

我把他们拖到床上,两人自觉地摆出交叠的姿势,这个体位他们做过无数次,不管是自己玩还是服侍我,这个姿势出现频率都非常高。

两兄弟擅长的项目各不相同,各部位肌肉量略有差异,但身高腿长一模一样,可以完美地交叠在一起。

许言喜欢游泳,身材更纤细、肌肉更流畅一些,许嘉是足球校队主力,腿部肌肉发达,躺在下面正好能将他哥哥牢牢禁锢住。

做弟弟妹妹的多少都有点喜欢捉弄哥哥姐姐的心思,许嘉本来就比许言性格恶劣调皮很多,每当我想折腾哥哥的时候,他都非常积极地配合我。

两兄弟互相玩的时候也是他主导的时候多,他喜欢像这样摁着他哥的腰,自下而上地用肥软的小逼去蹭哥哥同样柔软肥厚的阴阜,主动用阴蒂去蹭哥哥的阴蒂,然后痛快享受来自双生子的双倍快感。

而许言性格软,体力也没有弟弟强,总体而言还比弟弟敏感,每次都只能被我们俩压着折腾欺负。

“呜……小嘉……别、别蹭了……我会忍不住的……”

“没事哥,正好我们多喷点水,把润滑剂都省了。”

我听到许言哭唧唧的求饶和许嘉恶劣的调戏,忍不住好笑,却并不阻止弟弟戏弄哥哥的好戏。

这毕竟是不管看多少次都不会腻的美景。

我坐在床尾,欣赏着美少年磨镜互亵的好风光,时不时伸手在少年们饱满柔软的屁股上揉一把。

四条交叠的长腿间两个艳红肥厚的肉逼紧贴在一起,两个漂亮的男孩彼此努力扭腰摆臀着去互相蹭能让对方快乐的地方,黏糊的软肉发出黏糊的声响,配合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哑声喘息,这淫荡的动静,实在悦耳。

“呜……哈啊……呜……不、不行了……小嘉……我、我要喷了呜……”

许言率先败下阵来,呜咽着抱紧弟弟,两团柔软丰满的屁股在上方止不住地发颤,一人高潮的欲望同时刺激另一方,许嘉咬牙坚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给快感,

“呜啊!哈……呜哈……哥哥、哥哥、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哈……我、我也要喷了、哥、呜啊!!”

俩人就像是沉溺进了自己的世界,我就像个在现场看毛片的观众,除了能近距离观察演员以外毫无参与感。

虽说看他俩自个儿玩耍也是一种乐趣,但光看着也是一种折磨,而我就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以他们现在的体位,压根儿看不清我这边的动作,而我今天穿的又是运动裤,连脱裤子都没声儿,他们对我的动静一无所察。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是我的鸡巴猛地挺进许嘉穴里的那一刻了。

“呜啊啊!!”

“呜!!”

两兄弟同时尖叫起来,比弟弟需要更多时间缓气的许言更是差点蹦起来,明明真正被操的不是他,他却惊得拱起漂亮流畅的脊背,屁股抖得荡出肉浪。

然而他前有弟弟后有情人,他是夹心饼干中的馅儿,根本无处可逃,反手就被我摁了回去。

我在身后看得一清二楚,那条分明空闲中的逼缝极其显眼地张开一条殷红的肉缝,一大股清透的黏液喷涌而出,尽数浇到了我的鸡巴上。

“哈、哈啊、老师、老师好厉害、呜啊!操、操到最里面了、好爽、好舒服呜啊!”

“呜……舒服……好舒服……老师的龟头操到子宫了呜……”

比起哥哥,许嘉丝毫不吝于喘息尖叫,这个年纪的少年本就没有过多的羞耻心,追逐多巴胺和肾上腺素的快感是他们的本能。

即便是许言,得到了足够的快感也从不会吝于表达真实感受,两兄弟那得天独厚的嗓音条件,不管怎么叫都是悦耳的。

“是吗?那就好好伺候老师,今天就奖励你们爽晕过去。”

“好、好……”

“呜哈……我、我们都听老师的……”

两个小孩儿又骚又乖,说什么骚话都乖乖接上,却又没有成年人的心机劲儿,更像两只任由主人摆布的小狗。

“乖。”

我满意地勾起唇角,又是重重往高中生软嫩的小逼里一插,这下直接半个龟头都塞进了小孩儿不设防的宫颈。

“呜啊啊啊啊!!痛呜……”

“呜哦啊!!老、呜、老师……太、太用力了……子宫、呜、好痛呜啊……”

快感是叠加的,痛感自然也是,俩小孩儿为了备考好一段时间没做,稚嫩的子宫好长时间没被触碰侵犯,这会儿突然被这么激烈地干,两人都有些难以承受,连喘息都禁不住带上哭腔。

“痛?那就不操了。”

我笑了笑,故意说着,边真就将龟头退出,远离了那团紧致滚烫的器官。

“呜!!不、不要!”

“呜、老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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