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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家教x共感双男高达到要求张开腿求奖励(含兄弟亲吻互玩

 

“我就摸摸,又不做什么,说到底,明明是教授自己寂寞难耐才把我喊过来,怎么还好像是我饥渴得要霸王硬上弓似的?”

“啧,你的皮带除了碍事还有什么用?就教授你这屁股,这裤子就算是丝绸的都滑不下来。”

我每句话都羞辱带刺,丝毫不给他面子,皮带刚一解开手就滑进去。

比起像在馋男人的裤裆,这更像是刻意的惩罚。

“别、别这么说我……”

沈斯宁感到膝盖发软,骨头似乎跟着皮带一起被身后的女人抽掉了。

嘴上说着纵容她的话,实际上身体却比谁都饥渴,这一点她说得没错。

早在她的手隔着裤子碰到他腿根的那一刻,沈斯宁就已经被那股熟悉得让人抓心挠肺的空虚瘙痒占领了大部分理智。

他的身体就像被情人放置py了整整两个月,看似已经习惯了空虚,实则只要一感受到她的气息就会像饥渴发情的野兽般做出反应。

衣冠楚楚的年轻教授,在被学生碰到骚逼的瞬间就忍不住吐出一泡温热粘稠的淫水,他的身体诚实地向情人诉说着寂寞与渴求。

“啧啧啧,你就是每天这么湿着逼来催我交论文的?上课的时候也老往我这边看,说实话,教授每次上完课内裤就湿透了吧?”

我嘴上愈发不饶人,手指配合着在他湿滑的腿根揉捏挑逗。

这个年纪的男人的逼几乎不会有干燥的时候,或者说男人都是如此,即便是沈斯宁这个等级的男人,在尝过女人滋味被女人开发熟透后也只能被欲望捆绑。

他受不了这种挑逗,甚至受不了一个眼神、一句话,男人的裤裆湿起来就是这么容易,他们很难在尝过女人的生殖器后忘却对方的形状和气味,他们从这里得了趣儿,就会时时刻刻都想着再次交配。

他们本能地想要和喜欢的异性交合,他们渴望孕育后代的本能会让他们的身体在怀孕之前保持着随时发情的状态。

沈斯宁也不例外,他能成为我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真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雪莲花。

他的肉欲与他那勾人的肉体成正比,倒不如说,一个真正不好情欲的男人是不可能长出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的。

哪有正经男人会把每一个能吸引异性的部位都长得那么诱惑?

那么大的奶子那么肥的屁股,就是为了给女人操给女人生孩子才长的。

他那湿软黏糊的骚逼一旦发情淫水就不会断,我才捏着他阴蒂揉了没两下,手指还没往逼里塞呢,他的水就已经满了我一手,腿根更是情不自禁地分开,嘴上说什么都好,身体始终是诚实渴望着的。

“呜啊、荔、荔荔……不行……别弄阴蒂……我、我真的忍不住……”

沈斯宁彻底握不住刀了,只有撑着料理台才勉强不让自己腰软到就这么倒进女人怀里。

他那被操得熟透而敏感到极点的骚逼,现在正处于是被稍微碰一下都能高潮的状态,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

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也太小看我,他不可能受得了我的爱抚,而我不可能乖乖听他的话安分守己到两人独处。

“转过来,你喷一次就放过你。”

“真的?”

我哼哼一声,“不信就接着这样,我又不怕被发现。”

“呜!!”

这个人总是能随意拿捏他的软肋,而他除了顺从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得不乖乖转过来,顺着我的动作让我将他的裤链完全扯开,裤裆里乱动的手肉眼可见的动作粗暴,‘咕叽噗嗤’的黏液翻搅声充斥着厨房狭小的空间。

即便明知道这样的动静绝对传不到在客厅专心看电视的女儿耳中,沈斯宁还是抬手把抽油烟机打开了。

把比自己小整整一轮的学生叫到家里做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有违人伦,背着女儿和学生在厨房里发生关系更是令人不齿,沈斯宁无法承受被女儿发现的后果。

“就这么怕?”

我笑了笑,他激烈抽搐蠕动的穴道诚实反映着他的情绪,那张冷淡禁欲的脸因为拼命压抑喘息而被欲望的红晕充斥。

这男人又怕又爽的时候最是勾人,既要眉头紧皱咬唇忍耐,又时不时忍不住紧紧抱着我呜咽两声,我喜欢他这副漂亮的模样。

“怕……所以、呜啊!别、别那么折腾我了……”

他眼尾媚红,努力低头蹭我的唇,镜片后清冷的凤眼水汽氤氲,再成熟稳重的男人在这时候都会忍不住向爱人撒娇。

“折腾?教授,你明明爽得要死。”我毫不留情拆穿他的口是心非,并给予他重重一击。

“呜!!”

伴随着尖锐话语而来的是更加尖锐的快感,被揉弄把玩得红肿充血的肥软阴蒂被指甲毫不留情地狠狠一刮,教授本就不对她设防的肉体瞬间被顶上高潮。

大股温热的黏液从激烈抽搐的尿道喷溅到我手心,沈斯宁半条腿已经无法自控地缠到我腰上,也顾不上说手上脏不要碰我,差点没把我背后衣服扯烂。

幸好我早有预料带了换洗衣物过来。

“呼……呜……不、不行了……荔荔……太激烈了、我会站不稳……”

他哑着嗓子,红着眼眶,弓着背黏糊地在我唇上轻啃,老男人不会撒娇,但这张脸足够蛊人。

我把湿漉漉的手从他裤裆抽出,当着他面张合两下,指尖上粘稠的液体黏糊糊地拉开透明的丝线,把他臊得扭过头不愿看。

“舔干净,就放过你。”

而我并不放过他,直接把手放到他唇边,逼他一次次突破廉耻。

“恶趣味……”

他低声说了一句,又乖乖地伸出舌头含住我的指头,从指尖到掌心都仔仔细细地舔过一遍。

他品尝着自己发情的味道。

换做遇到我之前,沈斯宁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自己舔自己的淫水,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出这么多水。

和前妻枯燥例行公事的性生活一度让沈斯宁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没有润滑液根本无法正常性爱。

而我,不仅打破了他的生活,更挖掘了他的肉体,将他开发成了自己都不认识了的样子。

但他不讨厌这样,他喜欢被当成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感觉。

他,想要更多。

沈斯宁想着,低头吻住女孩的唇。

**

沈念在隔壁屋睡下了。

沈斯宁也终于乖乖打开腿让我睡了。

两个月没被滋润过的男人饥渴得可怕,分明刚刚还在厨房扭扭捏捏,结果一进房门澡冲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

跟突然被夺舍了似的,沈教授随手丢了自己的斯文优雅,像任何一个这个年纪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打开腿往女人胯上骑。

他那被女人玩湿了就再也止不住水的骚逼就算洗也洗不干净,仔细清理后依旧是一碰就黏糊拉丝,龟头只在外面随便蹭两下就能被他的淫液裹满。

“荔荔……呜嗯……咕啾……”

他红着漂亮的脸,扭着丰满柔软的腰臀轻松地将整根鸡巴纳入体内,边要跟我接吻,不肯只要下体的交合。

这个男人很贪心,他既要女人的身子,还想要女人的爱。

那张斯文俊美的脸褪去人前的面具后只剩对欲望的臣服,两条长腿麻花似的缠着我的腰,任由我将他从浴室搬到床上。

我们两个的体型差实在有点大,185在南方并不是那么常见的体量,加上他完全发育成熟而比青年更健壮的骨骼,以至于沈斯宁坐在我身上几乎能将我整个人罩住。

他体能一般,体格却实在不是个文弱书生,他丰满、修长、健壮、白润……

——是最适合做爱和生育的身子。

“教授的子宫好骚,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吃进去吗?不过……这好像有点松啊?自己玩还玩的这么深?”我笑着。

他坐得深,力道不收着,我的龟头能直接顶到他的宫口,但我并不强行突破。

在床上折腾男人,是需要战略调整的。

对于身体青涩、只拿情欲当玩乐的学生,我可以尽情展露我的暴虐,上来就粗蛮打开他们的子宫,用最原始有效的办法让他们向我臣服、为我着迷。

但对于成熟的人夫、真正使用过这个器官生育过后代的熟男,想让他顺服就不能只粗暴的用年轻的蛮力,而要慢慢地侵蚀,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内到外都属于我。

没错,就是要cpu他!

沈斯宁眯着眼推了推眼镜,修长雪白的手此时泛着薄薄的红,倒是又有了几分平时在课堂上抽人提问的压迫感。

“又欺负我是不是?总是欺负老师的学生会遭报应的。”他轻轻捏着我的脸说。

我总是喜欢调侃他那比起其他情人而显得过于松软好操的子宫,沈斯宁一开始还会被我说得难过,但见我总是操他得那么起劲,现在已经无感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我就是单纯的嘴贱,什么松不松的,只要他张开腿鸡巴还不是照样硬。

“实话实说也算欺负吗?那我多得操操,把老师的骚子宫操满操爆,不能白被说。”

“啊呜!!”

他的子宫既饥渴又软弱,像我说的那样,看似坚固的防线实则不堪一击,松软的工口轻而易举被坚硬的龟头攻破,温暖的宫腔迫不及待地将入侵者包裹爱抚。

这个器官已经习惯了被什么东西塞满。

有时候沈斯宁甚至会觉得,他只有子宫被什么塞满的时候才是真正完整的。

在被这个人强奸之前,沈斯宁从没想过男人那个器官竟然是可以被操的,他甚至没想过那个地方有机会被碰到。

男人的子宫是他们身上最娇贵的器官,它被藏在生殖器最深处,一般女人根本不可能碰得到,一般男人也根本没想过会被碰到。

沈斯宁在遇到丁荔前,为了怀孕而有多为数不多的性生活寡淡如水,甚至让他对性爱产生些许下意识的排斥。

前妻是普通正常的尺寸,技术也不是多差,但沈斯宁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明明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只要是个女人都行,甚至于只要是根鸡巴,只要是根棍子都可以。

可沈斯宁就是不行,他感觉不到快感,他一度认为自己就是性冷淡,这辈子都无法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要白白浪费这副皮肉。

但他也不觉得遗憾,他对这种事本就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有个孩子,说不定他真的会一直寡到死。

但在小巷里被学生粗暴地打开腿撕开裤子操进来的那一刻,沈斯宁突然意识到——

啊,原来他还是个男人,就是个普通男人。

他被年轻力盛的女学生摁在肮脏的小巷里,像婊子一样被撕开裤裆,他那被前妻嘲笑过的干燥得毫无情趣的阴道,在她的指尖下湿的像打开了水龙头。

那明明是一场没得洗白的暴行、赤裸裸的强奸,学生毫无意识,沈斯宁自己却知道他当时有多骚多浪,他像个迫不及待接客的男妓,停下了挣扎和抗争,任由那根尺寸超过他想象的鸡巴粗暴的塞进他的下体。

她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管抱着的男人是谁,她只是不顾一切地想要侵犯他,她需要他的顺服,因此极尽所能地深入,他那女儿出生后就再度被遗忘的器官就在这一刻被触碰到了。

并且被粗鲁地打开,他已经错失了反抗的最好时机,在她把龟头全部塞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只能任她享用的鸡巴套子了。

他被摁在那里,做着毫无节制的活塞运动,明明是和前妻一样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

可沈斯宁……却爽得要命。

他嘴上走流程似的叫着‘停下’‘住手’,实则早就被操成了骚逼,腰和腿着了魔似的疯狂迎合,几乎称得上主动地去勾引她继续爆操他的骚洞。

他总算理解了所谓的男人对生育的‘本能’渴望,在被直接灌精到子宫的瞬间,沈斯宁甚至感觉自己品尝到了精液的美味,他成熟的子宫发出了有生以来最欢愉的信号。

所以他事后才没脸追究她的责任,就算被操得腰酸腿软,几乎走不动路,子宫被灌得甚至有饱胀感,但沈斯宁还是没脸说什么告她。

那种情况……

沈斯宁捂着还在隐隐发酸的小腹,只想着口头教育一下就把人放走,当作无事发生。

结果就被真正操得下不来床,真正彻底成了学生的鸡巴套子,他的子宫成了她的玩具,他彻底被捆绑在了她身上。

女人的滋味对男人来说是致命上瘾的毒,一旦沾上,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戒掉……

“呜嗯……!”

“教授在想什么?我不够卖力?教授竟然还有空走神。”

我拔出刚射完一波的鸡巴,撑开他湿软黏糊的逼口往里看,熟红的腔肉剧烈痉挛收缩着,不多时缓缓挤出一小股粘稠的白浊。

我勾着那点液体,抹在他臀和腿根丰满微红的皮肉上。

他喘着气,长睫轻颤,摘掉了那双斯文败类的金丝眼镜,那双藏在镜片后的桃花眼湿润氤氲,狐狸精的媚气是彻底藏不住了。

“呼……我在想……今天你能做多少次……要不要、送念念到她妈妈那儿……”

他嘴上这么说,手却来到胯下握住我半勃的鸡巴,手指捏着龟头又往逼里塞,完全就是个吃不饱没法满足的婊子。

“我能做到教授明天不想去上课。”我捏着他两片肥厚柔软的小阴唇向两边扯开,减少鸡巴进入的阻碍,最后顺利地被他裹满。

沈斯宁就是个天生欠操的骚逼,明明生过孩子,逼却紧得完全不输二十出头的青年,反倒更软更会夹,这是他独有的熟夫韵味。

“不行,明天你们还得留下来面批……嗯哼……!”

我没说话,默默加大了挺腰力道。

沈斯宁眯着眼正要叫,却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敲门声。

女孩稚嫩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爸爸,你怎么了?”

沈斯宁的逼很会夹。

这个年纪的男人,多少都自带一点销魂buff。

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沈斯宁一身丰满的美肉,不论是抱着还是操着都像个自热小火炉。

他又爱出水,整个逼连着子宫就活像个会夹人暖水袋子,这是怀过孕生过孩子的男人的惯性,他们的产道已经习惯了时常保持蠕动收缩的状态,以便顺利生产。

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动作,人父本人并不能察觉到,他只会担心自己生过孩子的地方不比年轻人紧致,担心会被挑嘴的情人嫌弃。

但他多虑了,这松软黏糊的熟穴何尝不是个宝贝?

这样的穴在男人紧张激动时会拼命缩紧,像是为了保卫最后的底线般,仿佛这样能抵挡住女人的进攻。

要是定力弱点说不定被这一吸一夹就真的交代了,奈何本人年纪轻轻但阅男无数,他想弄我是不可能的。

“荔荔……荔荔不要……等我把孩子哄走……”

我的教授根本不知自己摘了眼镜后那双眼睛有多媚,尤其是眼尾通红、眸子湿润的模样更是能勾的女人走不动道。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着,湿软的小逼讨好的吮吸着鸡巴,却不知他这副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你哄你的,我弄我的,又不冲突。”我没心没肺地说。

事实上我已经很体贴了,没把龟头塞进他子宫里搅,只在他滚烫滑腻的宫口蹭着,你们不知道这是多大的让步。

我的教授身上不管哪个洞哪张嘴都那么讨女人喜欢,他那孕育过孩子的子宫比没经验的青年们松软温柔不知多少,一点脾气都没有,宫口也不那么防备心强,却十分懂得勾人,但凡日过一次都不能忍耐下一次。

何况他还长了一张叫女人看了就恨不得把他日死在床上的脸。

也就是我,才能在他张着腿喊停的时候忍着不整根塞进去。

不得不说漂亮的人做什么都那么漂亮,即便是满脸通红地压抑喘息,努力用正常的声音去哄孩子的模样也那么漂亮。

沈教授在床上床下完全是两幅模样,大相径庭,但都那么欠操。

我眯着眼,握着他丰盈的胯骨慢条斯理地扭着腰用龟头蹭他的子宫,时不时再浅浅操几下挑逗这副敏感紧绷中的身子。

他会下意识地咬着下唇,两条长腿拼命夹着我的腰试图阻拦我的动作,尽管那无济于事。

“那爸爸身体不舒服要乖乖睡觉哦,念念现在要去上课啦!”

“好,要乖乖听妈妈话……”

总算用身体不舒服做噩梦的借口把天真的小姑娘哄走,沈斯宁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

他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回过神来就用那双媚气的凤眼狠狠瞪我,再往我肩上锤了一下,当然没舍得用力。

“你、你太坏了!被孩子发现怎么办?”

我没忍住闷笑出声,力道不再收着,摁着他的腰往上重重一顶,蓄势已久的龟头没有丝毫停留地整个塞进他的宫腔。

宫口被强行打开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噜’声,接着就是硬物与粘液腔壁摩擦的淫靡肉响。

“呜啊!!”

他那点怒气一下就被撞没了,他的身体本就因为紧张而被推上高潮,这会儿被这么一顶便直接破防,立刻抖着腰腿痉挛抽抽着夹着鸡巴喷水了。

“教授都敢光明正大带我回家了,还怕会被念念发现?”我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那不一样……”他含糊地狡辩。

“嗯~原来教授喜欢这种刺激的,震惊!某知名大学美男教授竟在家中和女学生做这种事……”

“你正经点!”

沈斯宁没好气地瞪着我,但看着气是消了,说到底他本来也没什么立场生我的气。

要说私心,那他肯定是有的,他既不想伤害女儿也不想委屈情人,也不能让自己身败名裂,像这样温水煮青蛙,慢慢让孩子接受她的存在是最好的办法。

等时间差不多,她也该毕业了,到那时候想再做什么就好办了。

他已经不是二十出头的愣头青了,到了他这个年纪,做什么都要瞻前顾后,都要想好后果,他没有纵情的资本。

他很清楚他的学生、他的情人的德行,但他依旧会下意识地去思考更多,她现在年轻,只想着玩,可万一呢?

她不懂事,他也没好到哪去地沉迷进来,那他总得找补找补,为她也为自己多做点打算,否则这多的十来年也就白活了。

说到底,不管起因如何,他作为年长者,作为师长,竟然沉溺在与学生的肉体关系中不可自拔,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钉在耻辱柱上。

爱是缘由,也是遮羞布。

我看着他表情无奈,眼神又软下去,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了。

这也是年上情人美味的点之一,他们会为我操心所有我操心不到的事,他们漂亮又自矜,理智又温柔,一个合格的情人总是会考虑更多。

但我年纪小,我理直气壮地不去想那么多。

正经的他去想,我只需要想不正经的就够了,多的我没法给,但我能保证让他爽上天。

“嘴上这么说,但教授很舒服吧?嗯哼~子宫里都湿透了,当然,我也很舒服……”

沈斯宁已经习惯了我的插科打诨,他也早学会了在这种时候无视我,并让自己迅速沉溺进快感中。

沈教授的准则是做事要专心,否则他也不能年纪轻轻就当上名校教授。

虽然他的小情人没心没肺,但床技也是真的好,靠那根鸡巴就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不敢反抗。

“嗯哈……别、别那么使劲顶……呜啊、疼、轻点儿……”

他搂着她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叫唤着,两条腿被操着操着就没力气夹着了,大咧咧地敞开在两边,雪白修长的小腿随着女人撞击的动作一颤一颤。

沈斯宁知道她爱自己这副皮囊,也喜欢他被弄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起先他还端着师长的架子,不肯叫不肯张腿,他性经验少得可怜,不会叫床也不懂技巧,而现在他已经被操得没了脾气,他但凡有点端着,都会被我的无情巨屌日得在床上乱爬。

“疼还那么多水……”我嘀咕一句,用力压开他的腿根,抽出鸡巴看了眼他湿淋淋的逼穴。

许是太久没做,沈教授今天格外兴奋,从一开始就在疯狂流水,止都止不住。

他是我爱的馒头穴,阴阜丰满,颜色艳丽,是个合格的熟夫穴。

许是因为生过孩子,比起年轻的男孩,沈教授出水的感觉更像是无法自控,不管他想不想,那大股的淫液都会从尿道里挤出来,而产道为了在分娩时自我保护,也习惯了多分泌黏滑的液体。

加上被我操了这么久,导致沈斯宁现在即便不发情,这敏感过头的人夫熟逼也会随时保持湿润状态。

很想看看他的爱慕者们知道台上衣冠楚楚一本正经地讲课的沈教授西装底下其实有个湿漉漉的骚逼会是什么反应。

人的心理大抵分为两派,一是不容许高岭之花又半点污点,二是恨不得高岭之花坠下神坛。

而我就是后者,本人的性癖就是把高岭之花操成荡夫,让他们在我床上成为只会为我撅起屁股张开腿的浪货。

我的情人们大抵都是如此。

我对骚而自知、想与我来一场海王之间的对决的男人没兴趣,我就喜欢玩干净的,更喜欢明明自己也喜欢干净但因为喜欢我而默默忍耐的男人。

但有时候水太多也不完全是好事,我动得快,力道大,水太多就容易操着操着从男人穴里滑出来,面对这样的尴尬场面,就不得不时不时抽出来让被堵在里头的粘液流出来一部分。

这虽然有点恼火,但这也算得上是一幅美景。

哪有女人能拒绝一个修长丰满的漂亮男人张着腿合不拢逼在她手底下喷水呢?

“呜……好难受……”

这样爽到一半被突然打断,是个男人都没法忍,他明知这得怪他自己,腿却还是在我腰上蹭个没完。

我睨他一眼,抬手在那丰软的骚逼上不轻不重地甩上一掌。

“不是疼?”

沈教授眨眨眼,朝我露出一个讨好软媚的笑:“嗯哼……不疼……喜欢……”

我挑挑眉,握着鸡巴重新塞进去半个龟头,“喜欢什么?”

他努力往身下看,同时不断滚动喉结吞咽分泌过多的涎水:“喜欢……喜欢被荔荔操……好舒服……”

瞧他这副模样,哪还能看出半点当初被我摁在小巷里日时的贞洁样儿,逼倒是吸得一如既往的紧。

“这么喜欢?怎么操那么久也不见有动静?”

我又故意侃他,将龟头塞进人夫包容温柔的子宫里,手还在人小腹上乱揉。

“哈……嗯啊……你、想要的话……唔嗯……等你毕业……”他哼哼着说,竟能看出几分认真来。

我乐了,有被讨好到,拉着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无名指指节。

“还是算了,我可舍不得教授做高龄产夫。”

“我才33呢……”他小声嘀咕一句,对我的说法表示不满。

我笑了笑,把他拦腰抱起来,想让他来个骑乘让他认清自己的体能。

而此时余光间,我瞄到了旁边书桌上他还未息屏的电脑,那刺目的标题,赫然是我的论文!

我想我有个不错的想法……

沈斯宁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我想做什么,以为只是像平时一样想换个位置。

他已经习惯了我用乱七八糟的技巧和体位去折腾他,如今手臂大腿都十分自然地缠紧我,任由我将他抱起下床。

直到被我抱到办公桌前,他才如梦初醒地脸色大变。

“你、你想做什么?荔荔,别闹,别在这里……”

他惊慌失措地搂着我的脖子,却因为腾空的姿势不敢挣扎乱动,何况他穴里还深埋着我的大棍子,一动就被龟头狠狠刮一遍宫腔。

这会儿也只能嘴上可怜巴巴地叫,腿还是得缠着我。

“为什么不可以?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教授不是说了要给我改论文吗?诺,不要偷懒,快动起来。”

我毫不留情地把他的腿掰开放下来。

沈教授裸高185,妥妥的男神身高,比例堪比超模,两条腿比我命还长。

这会儿腿落地,为了不拉扯到子宫,他只能像螃蟹一样往两边岔开腿,小心地保持着胯部与我紧贴的距离。

否则按他的腿长,一站直就能让鸡巴拔出大半。

我偶尔也喜欢让他站着自己动,可惜沈教授空长了一身看似健壮的软肉,这辈子的体能都耗在了生孩子上。

平时在床上就是一个张开腿享受的大爷状态,让他自己坐着动都动不了多久,更别说站着了。

能跟我尽情玩这个姿势的大概也只有陈昊了。

但站姿着实爽快,湿软的阴道挤压后更加紧窄,穴肉更绵密更紧地吸住我的鸡巴,爽得人头皮发麻。

我压着他的腰逼他站稳,硬是保持这个姿势操了他百来下。

这个姿势对我们这种身高差来说非常友好,既能让我轻松咬到他丰软的奶子,又能让他的体重完全压下来,让龟头入到极深的地方。

而且因为褶皱折叠,鸡巴进出时能摩擦出更大的动静,他逼里堵着的大股淫水更是能直接流到地上,我喜欢那阵‘噗嗤噗嗤’的动静。

“呜啊、啊、别、呜!轻点、轻点……呜啊、会抽筋的呜……”

相比之下,沈教授对这个姿势就相当敬谢不敏,这太耗体能,刺激也太大。

许是年纪大了,沈教授还是喜欢正常的体位和温柔的节奏。

可面对我的恶趣味,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委委屈屈地哑着嗓子求饶。

沈斯宁很不喜欢这样,他的阴蒂太敏感,而这个体位恰恰随时随地都会强烈刺激到阴阜顶端。

爽是爽,但太爽了也会成为一种负担,他都能想象到一会儿恶劣的小情人看到他那被耻毛摩擦得红肿充血的阴蒂又会想到什么坏招折腾他。

沈教授拿自己的情人没办法,他能避免情人恶趣味的唯一手段就是在做爱过程中,尽量避免性器被折腾得太过。

因为这个人多少有点抖s在身上,男人被折腾得越惨她就越兴奋。

沈斯宁这一年多来没少吃苦头,到节假日被日得几天下不了床走不好路是常有的事。

天知道他的下体本身虽算不上贫瘠,但也绝对没有这般淫荡丰满,这都是被这女人硬生生操软、打肿的!

“教授天天待在办公室,要注意锻炼啊,不然哪天在床上晕过去……嘶——”

我嘀咕着,看他两条腿抖得快抽抽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把鸡巴拔出来,结果因为嘴贱得到了教授的捏脸奖励。

“你嫌弃了?当时强迫我时可没见你嫌弃我没力气!”

这女人着实坏得人牙痒,明知他最怕被拿年纪说事,她还总是非要说,说完又油嘴滑舌地哄两句,偏偏他还就吃这一套。

沈斯宁恨自己没出息,却又实在没办法。

他总觉着她就像一颗罂粟,一旦沾上就没法摆脱,再恨再恼也只会陷得越来越深。

我吸溜一下口水,含糊道:“我倒是无所谓啦……教授什么样我都能硬起来,但昏过去我继续做你又生气,额也很难做啊……”

“那你就不能轻点做吗?”他毫无威慑力地瞪我一眼,到底没舍得用力掐。

“轻点难受的可就不知道是谁了……”我嘿嘿一笑,握着他的腰向后一转,自己则一屁股坐到柔软的办公椅上,接着又将他拉下来坐到腿上。

沈斯宁毛都炸了,他拼命挣扎起来,试图窜出我和办公桌之间。

“不行!不要在这里!呜啊!”

沈斯宁试图坚守自己的最后一片净土,他已经被她摁在不知多少让人崩溃的地方做过,就连学校的办公室也没能幸免。

以至于他现在在学校办公根本无法专心,他这人联想能力极强,看到自己躺过的桌面、被她当玩具放进过体内还被勒令不许丢掉的文具,都会让他无数次被旖旎的回忆包围。

即便到了现在,沈斯宁都不敢正眼去看路过的昏暗小巷,生怕看到熟悉的场景。

这里是他最后的净土,他一定要扞卫住!

但是……

他看着跟烧红铁杵一般从腿根顶出来的那根东西,又没骨气地滚了滚喉结。

“不在这里也可以,我就蹭蹭不进去,教授什么时候改好,咱们就什么时候回床上。”

我慢悠悠地说着,握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前后摆动。

沈教授不管是小逼还是屁股都又肥又软,能把西装裤撑得圆润饱满的屁股可是不盖的。

任何能夸赞人夫肉体的美好词汇都能用到沈教授身上,这个雪白丰满的屁股能把女人迷死。

还有前面的肥软肉逼,嫩乎的外阴被撑开后软绵绵地贴在鸡巴上,无处可躲的阴蒂在前端存在感极明显,下方的尿道口彻底被打开,温热的黏水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不多会儿我腿根就一片湿滑了。

男人回头不信任地看着我,湿润的眸子里的怀疑溢出,“真的?”

我咧嘴:“真的,就摸摸蹭蹭,不进去,教授速战速决,咱们就早点回去。”

沈斯宁对这话的可信度大大存疑,这人最擅长文字游戏,但即便如此他也只能乖乖接受,沈教授很清楚跟情人在床上谈条件的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抿了抿唇,拿起书架上的备用眼镜戴上,拿纸巾擦掉手上的粘液,上身前倾,竟真的认真敲起字来。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只可惜我看不到。

我眼前是教授白花花的后背,漂亮的肌肉全在勾引我去啃咬吮吻,沈教授的身子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锻炼得也不多,也就是一周两次健身房的程度,肌肉的丰满程度和线条完美度却能秒杀大多数健身达人。

我个人欣赏不了过度健身的大块头,像沈斯宁这样适当而充满肉欲的程度就刚刚好。

我似乎天生对男人充满破坏欲,我喜欢折辱高岭之花,喜欢玷污纯洁之躯,喜欢打碎无暇的灵魂,只有当他们为我疯狂,为我支离破碎时,我才能产生对他们的怜爱之心。

我无法理解少女之心,无法理解为何要将男人供上神坛,我爱他们,但他们决不能处于我之上。

他们爱我,就理应臣服我。

我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牙龈,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饱满的胸腹上揉捏。

教授生过孩子,腹直肌已经在怀孕时遭到破坏,即便上腹肌肉线条还是很明显,但下腹已经无法恢复到孕前,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软,甚至能轻松摁下去一个坑,而这片肌肤下就是子宫。

男人做爱时一旦做到进入子宫的深度,这一片就难逃被折腾的命运,即便是沈斯宁自己也会忍不住在那时候上手去揉。

刺激是刺激,爽也是真的爽,很少有男人能拒绝这种快感。

这是一种毒瘾,最开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后来就是不弄就不舒服。

摸到小腹了,没理由不继续往下,我这手摸惯了男人,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着摸摸逼,我承认我下流,但我控记不住我记几。

被折腾上半身的时候,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逼自己专心在屏幕上,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腿根,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无防备的阴蒂时,他就忍无可忍了。

“呜啊!不是说好不动吗?又欺负我……!”

沈斯宁气得捉住我的手腕回头瞪我,这个人就是看准了他还差一点就完活,故意来打岔的吧!

“我说的是摸摸蹭蹭不进去,什么时候说不动了?”我理直气壮。

他只握着我的手腕,阴蒂依旧被我的指尖掐得东倒西歪,原本挺得笔直的腰杆瞬间软下来,刚停歇一会儿的尿道再次激烈翕张,我能清晰感受到涌出的温热水流在茎身上流动。

“呜、不行、呜啊、别掐、不可以呜……”

沈教授被情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也很清楚自己的身子对于快感没有抵抗力。

本就因为做到一半被打断而难受,现在又被挑逗,他的骚逼和子宫都在发出对空虚的抗议,而那根能满足他的东西现在就直挺挺地顶在逼口,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硬度和热度。

他被灼得心痒,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因此他嘴上虽在拒绝,却不见真的抗拒,任由女人的手指掐玩挑逗他的阴蒂,揉捏拉扯他充血肥软的阴唇。

“那教授倒是放开我的鸡巴,别一直推着我。”

沈斯宁被这半是嘲讽半是调侃的说笑激得回过神来,迷茫地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竟无意识地捏住了情人的性器顶端,手指自己有反应似的试图将它往后面的穴道塞。

简直就是个饥渴至极的婊子……

他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下身一股酸胀热流奔涌,他就这么轻易地喷了。

**

我在沈斯宁那厮混了一个周末,吃饱喝足之余论文也解决了,皆大欢喜。

沈教授被我日得腿软腰颤,逼肿得不敢穿内裤,估计好一段时间不敢发骚了。

心头大患解决,那自然要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否则哪有力气再去找其他美人。

但回到宿舍楼下时,我在门口看见了一张并不那么想看见的脸。

是林绥。

百万粉丝网红的脸在人群中显得过于扎眼,我的色批雷达让我在五十米外就发现了他。

青年高挑而比例优越的身材使他鹤立鸡群,清冷淡漠的气质更是独一份儿地吸引人,此时他脸色微微苍白,抿唇垂眸一身忧郁地站在那,怎么看都叫人心疼。

路过的女生好些看呆了,默默拿出手机偷偷拍上一张才跑开。

可这并不妨碍我无视他,趁他被两个女生围着要联系方式,我加快速度往楼里走。

纠缠要浪费时间,我困得很,急需睡眠。

“荔荔!荔荔你等等!”

但即便我戴着口罩和大框眼镜,作为我的情人,林绥依旧一眼认出了我。

他也顾不得什么绅士风度了,直接无视那两人冲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冷淡地看着他,“有事?”

作为曾经我最偏爱的情人,林绥根本受不了我的冷淡。

这段时间不回他消息已经快把他折磨死了,这会儿直面这种冷漠更是让他难受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荔荔,我错了荔荔,我真的知错了,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以后都不接有异性的广告了,我会听话的,你别不要我……我发誓我……”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模样怜人至极,他生得那么漂亮,生来就是要让女人心疼的男人。

而我却毫不留情冷声打断他的卖惨:“那是你的事,大可不必扯到我身上,别弄得是我任性自私限制你发展一样,我这人没力气,不爱背锅。”

闻言他脸色更加惨白,似乎我的话是利刃,已经把他伤得站不稳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知道你不是要限制我……荔荔不是那种人……是我脑子有病,是我发神经,是我自作聪明心怀侥幸……我以后的工作都给你报备,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干这行了……”

我听笑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看你你确实脑子不清醒,麻烦你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这是你的工作,什么叫我不喜欢你就不干?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怎么不听?”

“那我会死的……”

这下他真哭了,嘴一瘪泪珠子就哗啦啦往下掉,我一梗,回头一看,不仅楼上探出来一堆脑袋,就连阿姨都在探头往这看。

我头都大了,我可没有临毕业还上论坛热搜的兴趣,也不想在最后几个月还成为别人的八卦谈资。

我反手掏出一个口罩罩住他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还把眼镜摘下来给他带上,转身拉着人往外走。

“心机男,你故意整我是吧?”

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他却湿润着清冷的桃花眼委屈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在其他地方等不到你……”

我无话可说,我本学期最常出没的地方确实就是宿舍了。

出租屋里有楚明住着,这时候让两个男人碰见开修罗场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思来想去,也只有跟着去他家了。

他租的公寓就在我附近,我来了不知多少次,流程轻车熟路。

这会儿他唯唯诺诺地跟在我后边,我却像个大爷似的直接坐到他的沙发上,仿佛这是我家,他才是被窝中招回来的客人。

“荔荔……”

他期期艾艾地跪坐在我跟前,想拉我的手却被反手打开。

“别搞错,我过来不是跟你调情的,是不想跟你卷进无聊的八卦。”

他巴巴地点头,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美人总是能仗着一张皮囊就能为所欲为,分明未施粉黛,反倒漂亮得如出水芙蓉。

林绥素来是我的情人里心眼子最多的一个,但这心眼子往日都用在讨好我和争宠上,我乐得看美男雄竞的美好画面,对他也多几分偏爱。

但现在他的心眼子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会再惯着他。

他擅长利用自己这副皮囊,不论是在事业还是爱情上,就连现在他都在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哭也要哭得漂亮。

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露出丑态只会让我更加心烦。

“可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荔荔、荔荔……呜……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如果他知道跟异性合作不报备会有这种后果,他根本碰都不敢碰那份合同。

他以为她不关心这些,以为她无所谓……

不……不,他确实是带着一丝卑劣的试探在里头的,他是有小心思的,他就是这种人,会用尽一切机会去探求、证明自己在情人心里的地位以获得安全感。

他耍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小手段,她都给予了他想要的回应,他成功凭借这些小聪明成为了她偏爱的独一份儿。

但他太得意忘形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在网上抛头露面,因为这份工作本身就容易惹一身骚。

她对他的容忍度本应是最高的,可现在他把自己作死了。

她现在就差把不耐烦和不想听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林绥深知她那狗脾气,对不想搭理的人是软硬不吃。

所以他现在是真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都只会徒增她的恼火。

“你不知道?”我笑了,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与我对视,“你不知道吗?林绥,你真的不知道吗?”

“呜……”他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小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满目哀求。

“不是的……我、呜、我知道……我就是呜……想看你在乎我的样子……你、呜……你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呜……我害怕……”

我顿了顿,感到些许不自然。

他要这么说,我确实也不是完全没错。

我之前答应过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周至少陪他两天,可后来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个承诺也跟着被我丢到一边了。

包括这次发现他做这事,也是我在等景熙洗澡的时候,无聊刷手机刷到才发现的。

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对他这件事上我确实做的不地道。

我这人虽然双标,但奈何有一对道德标兵爹妈,还有竹马时刻挡在前往歧途的路上。

所以傲归傲,该认错的时候我也不含糊。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低头也太丢脸了,而且本来就是他有错,再怎么他也不该自己偷偷跟异性接触,明知这是我的雷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怪我没抽时间陪你?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平时这么会撒娇,这会儿倒是别扭上了?”

见我态度缓和,他心中大喜,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拼尽全力地扑上去抱紧。

“我怕你烦我……你现在连我消息都不爱回,我怕我再说你更不搭理我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卖惨向来是他的拿手戏,绿茶精可不是白叫的。

我知道他演,可就是吃他这一套,这会儿又自知理亏,多少也跟着心软了。

唉,女人,沉迷男色迟早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我这学期在忙论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绥委屈地扁扁嘴,“那你怎么有空去司阳那?”

我梗了梗,“你怎么知道?”这学期就去了一次都能被发现?

他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他跟我炫耀来了。”

我:“……”回去得教训一下这嘚瑟精。

我叹了口气,“是他主动约我的,你约我我也会找你。”

林绥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手心蹭了蹭。

“我说了……我害怕……”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子一热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差一点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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